我叫方大雷，23岁，去年刚从本市一家二流大学本科毕业。在这个博士满街走，硕士不如狗的年代，区区本科生连屁都算不上，更何况还是个二流大学。所以，毕业就意味着失业，我在毕业后光荣的加入了失业大军。
　　尽管父亲算是有点能量，给我安排个工作不成问题，可是由于三年前母亲的去世，我和他彻底闹翻了，三年之中基本没有任何联系，工作的事自然也不会找他帮忙。
　　后来在朋友的介绍下，我到了本市一家算是比较上档次的夜总会里面当K少，一个晚上也能混个三五百的，小日子过得也算凑合。
　　本来我以为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在星光夜总会上上班攒点钱，以后做点小生意，和父亲也老死不相往来，谁知道因为兮兮，我和父亲又牵扯在了一起，并且还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日期：2014-10-29 15:40:02
　　照片中的女人就是兮兮，我在星光夜总会认识的一个坐台小姐，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还是那个和我以及我父亲关系都异常复杂的女人，这个女人甚至差点成了我的后母。
　　说来可笑，在这个性关系超级开放的年代，大学毕业的我居然还是个处男，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和女人上过床。所以兮兮就成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正是这个女人，让我本应该平平淡淡过下去的生活变得跌宕起伏。
　　你们不要以为兮兮是她的艺名，其实她的真名就叫罗兮兮，一开始她跟我说她叫这名字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毕竟到夜总会上班的小姐，一般都会取个艺名，没几个人会让人知道自己的真名。直到她拿出身份证来给我看我才相信，再看看身份证上的年龄，我去，94年的，顿时让我一阵无语。
　　本来我以为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在星光夜总会上上班攒点钱，以后做点小生意，和父亲也老死不相往来，谁知道因为兮兮，我和父亲又牵扯在了一起，并且还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日期：2014-10-29 15:43:04

　　当然，要是夜总会生意惨淡的话K少的收入也跟着完蛋，不过这种情况在星光还是比较少发生的。这里还是比较有名气的，又位于本市繁华地带，外加本身在地下一层，较为隐蔽，很多客人都会慕名而来，老板也是背景深厚的一个人，至少我在这里一次都没见过他。所以这里收入高，还安全，基本没人闹事，这里的K少也是个抢手活，我也是靠熟人介绍才能进来的。
　　我负责的是V666，V777和V888三个包间，上班的第一个晚上，我的三个包间有两间有客人，算是不错了，毕竟那一天是周四，按照行业常态来看，周四属于生意较淡的日子。我就在空着的那个包间里面坐着玩手机，突然耳机里面传来经理的声音，让我去V666包间送一箱啤酒。
　　当我抬着啤酒进入包间，意外的发现白天和我一起来面试的罗兮兮也在，此时的她看起来已经有了三分醉意，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地中海男人还在一边搂着她，一边拼命灌她酒。罗兮兮的脸上明显一副抗拒的表情，只是碍于规矩，又不好明显的拒绝客人，毕竟本身干的就是陪酒的行当。
　　日期：2014-10-29 15:44:08
　　虽然是第一天上班，我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对兮兮不怀好意，以前常听介绍我来的那个朋友说夜总会里面有的客人很坏，会将小姐灌醉，然后乘机上了她。本来这种事如果是你情我愿的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小姐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是灌醉人后霸王硬上弓，这种人渣就让人鄙视了。
　　此时的包间里，不光是小姐们在，带组的妈咪也在，估计是进来敬酒的，她也看出来客人对兮兮不怀好意，这个妈咪叫柠檬，本身对小妹还是比较照顾的，尤其兮兮又是第一天上班，但是客人那边又不好得罪，于是她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叫我上去帮衬帮衬。
　　毕竟是个刚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脑子里面还是有一股热血的，见到妹纸吃亏，我自然义不容辞。于是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日期：2014-10-29 15:44:37
　　得到我的同意，柠檬悄悄的跟我吩咐了一番后将我介绍给了包间里面的三个客人，于是我就端着杯子一个个敬酒敬了过去。
　　本身K少敬酒也是正常的，尤其是来的是熟客，夜总会为了显示对客人的尊敬，包括经理、妈咪、K少和公主这些都会礼节性的上来敬杯酒。
　　根据柠檬的介绍，来的三个人是朋友，都是做生意的，身份差不多，那敬酒的顺序就无所谓了，于是我就先敬了王总和吴总，最后走到了秃子章总身边。
　　敬前面两个人的时候我喝的都是啤酒，到了章总身边，换成了一杯洋酒，而且还是纯的，这杯酒足足有四两之多，酒量稍微差点的人一口干下去，估计不翻也差不多了。
　　日期：2014-10-29 15:45:20

　　我对秃子章总说道：“章总您好，我叫方大雷，初来乍到，您是这里的常客，以后请多多关照。听说您喜欢喝纯洋酒，我就拿纯洋酒敬您一杯，这样，我干杯，您随意。”说完，我憋着一口气，一仰头，把一大杯洋酒一口气灌了下去。
　　辛辣的轩V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喉管，我强忍着把酒咽了下去，在众人或惊讶，或赞叹的目光中，将杯子朝下亮了亮，示意我将酒喝完了。
　　“归归，这个小伙子不错，是个人才！”一开始敬过得王总开口了。
　　“是哎，是哎，老章，人家小伙子都喝完了，你不表示一下吗。”另一位吴总也开口说道，
　　章总看到王总和吴总都开口了，也不好意思不喝酒，端起洋酒杯子喝了一大口。
　　结果他刚喝完，王总又槽起来了：“哎呦，老章，你不行吗，你看人家小伙子，二话不说，一杯就干进去了，你就喝一口啊，不上路子哦!”而另外一边的吴总也跟着起哄，槽章总将一杯酒都喝下去，槽的章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日期：2014-10-29 15:45:53
　　见此情景，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随即就恢复了正常。在敬酒之前，柠檬就告诉过我，这三个老总是朋友，来这里玩都是图开心的，他们有个很奇葩的习惯，就是喜欢互相灌酒，喜欢看人喝酒喝到吐。
　　就算小姐不灌他们酒冲消费，他们自己也能把自己给灌趴下来，对他们来说，喝到吐了，才是喝到位的表现。

　　所以就不难理解我上去敬杯酒，边上两个人不仅不劝姓章的少喝点，还拼命怂恿他一口闷了。
　　章总被两个朋友挤兑的没有办法了，不过看起来他也是个大度的人，对着我说道：“小伙子，我章起源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瓤过哪个人酒（方言，意思是没差过或者赖过哪个酒）呢。”
　　日期：2014-10-29 15:46:19
　　说完，他酝酿了一下，一口将杯子里大概有四两左右的洋酒一饮而尽。酒下肚之后，尽管包间灯光有点灰暗，我还是看出来章总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好酒量，好酒量！”
　　“章总真是海量！”
　　既然人家酒都喝了，那场面上的事一定要做足了，包括章总的两个朋友在内，我们一起给他鼓掌。
　　结果掌声未落，章总就站了起来，直接往包厢里的洗手间内冲去。洗手间的门都没关好，就听到一阵“哇哇哇”的呕吐之声响起。

　　章总的两个朋友见此情景，不仅没有担心，还互相对视，“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看样子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王总还落井下石的拿出手机去拍章总呕吐的视频。
　　日期：2014-10-29 15:46:50
　　章总那边在吐，我这边其实也是在硬撑着，毕竟四两的烈性白兰地一口喝下去，真没几个人的酒量能扛得住。
　　刚才仗着年轻硬顶着，这会听到章总呕吐的声音，连锁反应之下，我顿时也觉得胃里面已经喝下去的酒一阵上涌。
　　硬压着酒没让他吐出来，和吴总等人打了个招呼后，我迅速退出了包间，来到了我管理的另外一个空包间内，冲进了洗手间。
　　在我对着洗脸池弯腰的一瞬间，强行压制在胃里的酒再也压制不住了，全部喷到了洗脸池内。
　　日期：2014-10-29 15:47:50
　　连续吐了有七八口的样子，才算是勉强止住了呕吐的感觉，强忍着胃里空空如也的不适感，我打开水龙头将池子里的秽物全部冲走，幸好当初夜总会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可能会有客人会在水池里呕吐，特地将水池的下水口设计的比较大，要不然经过我这么一吐，水池非堵住不可。（大家不要不相信，你们在在饭店或者酒吧去厕所看看，经常有水池被人吐得堵了起来，那个样子简直是惨不忍睹，看了就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在顺手洗了把脸之后，一只玉手将几张纸巾递到了我的面前，一个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小子，怎么样了，不能喝就别逞能。”　
　　日期：2014-10-29 15:48:44
　　我接过纸巾擦了擦脸，看到来的人就是罗兮兮，只不过她的话让我很不爱听，所以我就没好气的回答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啊，刚才只不过是喝快了，再加上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吐出来了。”
　　要说喝酒这件事，我还是听了柠檬的话来给罗兮兮顶缸，结果她现在不仅不感谢我，还说风凉话，我的语气自然不会太好。说完话也不理睬她，径直走到包间的沙发上坐下，平复胃里的不适感。
　　罗兮兮听出了我话里的不满，她笑着走了过来，给我倒了杯温水：“小子，你吃错药啦，说话这么冲。喝口水吧。”说着她把水硬塞道我手里，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帮我顶酒，我很感谢你，不过今天这个事你做的有点冲动了。”
　　日期：2014-10-29 15:50:18
　　“冲动不冲动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人罢了。再说你才第一天上班而已。”看到罗兮兮道谢了，我的心情倒是变得好了起来，喝了口水，将杯子放在桌上说道，但是嘴里对她说我冲动还是不以为然。
　　“你叫方大雷是吧，我就叫你大雷吧。你今天确实冲动了。你真的以为我是第一天上班吗？不错，我在星光是第一天上班，但是不代表我在夜场这个圈子就是第一天混，我可以告诉你，你还在上学我就开始在这种地方混饭吃了。”
　　罗兮兮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包烟，冲着我示意一番，在我表示不抽烟以后她给自己点上了一根，吸了一口后继续说道：“混了这么多年，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章总他们没那么容易灌倒我的。至于柠檬，也许是出于好心，但是更多的原因其实还是想冲消费。不过我不是她们组的小妹，没有义务牺牲自己帮她冲消费，到时候喝的逼疯造孽（土话）的，她拿提成，我毛好处都没有，搞不好还被人家办了。虽然做这行久了，跟人上床倒是不介意，不过也分对象的，章总人是还不错，可那模样倒是差远了，要是换了你还差不多。”

　　日期：2014-10-29 15:51:17
　　罗兮兮说着，“咯咯”笑了起来，还用手指抬了下我的下巴，硕大的胸部挤压在我的胳膊上，搞得在调戏我一样，让我很不自然将头扭向了一边，躲开了她的手指，乘机也离开她胸部对我的压迫。尽管那感觉是相当的好，柔软但是坚挺，可是作为一个小处男的我来说，还是感到一阵不自在，没经历过，有点害羞。

　　“哈，你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么害羞。”看到我不自然的反应，罗兮兮笑了起来。
　　我没睬她，倒是在考虑她刚才说的话。冲消费这个东西我是明白的，很多妈咪都会带小姐多喝酒多点小吃什么的冲冲消费，让客人多花点钱，不过一般也就在小场子会发生这种事。
　　日期：2014-10-29 15:52:07
　　毕竟大的正规的场子是希望招揽回头客的，他们本身酒水价格就不便宜，消费也不菲，正常情况下都会规定妈咪不能瞎搞，以免将客人吓走，影响场子声誉和生意。
　　不像那些小场子，酒水相对便宜，客源相对分散，逮一个是一个，能捞一笔是一笔。小场子宰客冲消费的情况就屡见不鲜了。我是真没想到星光的妈咪也会干这种事。
　　日期：2014-10-29 15:54:10

　　看到我若有所思的模样，罗兮兮又说道：“你可能很奇怪，柠檬为什么也会冲消费。其实按理说星光这样的大场子是不允许妈咪冲消费的，只是凡事都有例外，像章总他们这样的人，不在乎几个钱，你来冲小费，只要你能喝，他根本不怕，他还希望你来喝呢。按他们的话，来冲老子消费？行哎，你来吧，我买一打酒给你一个人喝，喝到吐为止，喝的你以后不敢来冲消费。对于这样爱玩又不怕花钱，更喜欢看到人吐得大金主，柠檬不冲消费才有鬼呢。场子对这种例外情况也是默许的，毕竟大家都没损失吗。唯一倒霉的就是去冲消费的人，喝多了吐得滋味不好受。吐的话伤胃，不吐的话伤的就是肝了。以后别那么傻，给人当枪使。”说完，罗兮兮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向V666包间走去。

　　日期：2014-10-29 15:55:19
　　她出来是以上洗手间为借口出来的，包间里的洗手间，一般只有小便池，没有马桶，所以小姐们想上洗手间的话必须去大堂内的女洗手间。
　　既然是上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就不能太长，不然会被客人认为是串台，轻则会被客人赶走，小费一毛都捞不到，重的话还会被投诉到老总那边，要被罚款的。
　　在夜总会这个行当，小场子的小姐串台是常态，毕竟场子小的人也少，有时候客人多了，小姐忙不过来，就会在这个包间坐一会，那个包间坐一会，结束的时候小费照拿，有损失的只会是来小费的客人。
　　日期：2014-10-29 15:57:08
　　毕竟做大做强一个场子不容易，可是要因为一些小事，口碑坏了，生意很容易就一下子做烂掉。
　　兮兮走了，我在努力回忆她刚才的话，难道我真被人当枪使了？看兮兮刚才在包间镇定自若，挥洒自如的样子，根本就不是第一天出来做的样子，没有一丝不适感。而且章总他们给我的感觉也不像是急色的模样。

　　如果真是这样，我算是被柠檬当枪使了，要知道，我和章总刚才两杯酒加起来差不多有一斤的样子，一瓶轩V是700毫升，也就是一斤半不到，我们一口气就喝掉了大半瓶酒，一瓶轩V在我们场子卖1880，也就是我们两个刚才一口就干了1200块钱，按照妈咪可以提成一个包间超出最低消费部分20%的价格来看，我刚才一下子就帮柠檬毫不费力的提成了300块。
　　日期：2014-10-29 15:58:01
　　看样子夜总会的水真的很深啊，一个小小的妈咪，几句话，就把我哄得团团转，不仅帮她去冲消费，冲了以后还以为我自己是在帮人，事后可能还会觉得柠檬很仗义，以后她再喊我干类似的事我估计还会傻不愣登去干。
　　想到这我不禁一阵恼火，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看样子这场子里的人都不简单，我以后要多加小心，工作就工作，工作之外和这些人少接触。不要把夜总会想象的和TVB里面拍的一样，没那么多童话公式，这里也不是安徒生的世界。这里的人太复杂，根本不像是想象中的那么回事。

　　以前看TVB看多了，总觉得出来做这一行的都是被逼的，都是家里条件不好，急需钱还债的，那些小姐的形象都是美丽动人，楚楚可怜的，而那些客人的形象也多是那种急色鬼，恨不得在包间里就将人上了一般。
　　日期：2014-10-29 15:59:04
　　事实是，来这里上班的的确有很少的一部分家里经济条件不是太好，要寄钱回去养家的。大部分来这里上班的小姐包括公主在内，都是贪慕虚荣，爱玩爱闹想大把花钱的。他们上班都是自愿的。
　　毕竟去酒吧喝酒要花钱，在这里上班喝酒不仅不花钱，还能大把挣钱。只不过这些人挣钱快，花的也快，出手大方得很，挣到的钱根本存不下来。有的小姐下班以后就直接去找鸭子了，不仅赚的钱不够找鸭子的，还要倒贴钱。要知道，鸭子可比鸡贵多了。
　　有的小姐呢就长期包养鸭子，满足自己空虚寂寞的生理和心理需求，有的小姐就和社会上的活闹鬼在一起姘居，彼此互相解决生理需要，顺带着活闹鬼罩着小姐，毕竟干这一行，有时候还是会遇到点麻烦，这时候有个人出来帮忙撑场子，出个头，比一个人强。（这方面的事以后再和大家说。）
　　日期：2014-10-29 16:02:35
　　夜总会是个复杂的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看来今天晚上我是被柠檬小小的利用了一把，不过好在也没什么大的损失。
　　不过这也给我提了一醒，以后在这个地方还是要小心点好，以前把这里想的太简单了，搞不好被人吃得渣都不剩。
　　想了一下就没再多想了，一来我觉得自己还是蛮聪明的，不会比这里的人差，差的就是些经验。二来耳麦里又传出了总台叫我去另外一个包厢送酒的指示。于是我抛下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开始今晚的工作。
　　后来我又去了章总的包间喝了一轮酒，这次倒是章总等人主动叫妈咪过来喊我进去的，说我能干，酒量好。没法子，我就又进去敬了一圈酒。
　　这次倒是没有再拿纯洋酒一杯杯干了，估计章总也吃不消了，这次拿的是啤酒。不过可不要小看这小瓶装的啤酒，两个小瓶装的啤酒就等于超市里面一大瓶啤酒了。
　　日期：2014-10-29 16:04:32

　　喝到现在已经进入下半场了，都有点迷糊了，酒劲上头，杯子喝酒已经不爽了，都开始拿着酒瓶灌了。我喝了两轮，跟章总、王总、吴总一人干了两瓶，他们也就等于一人一大瓶啤酒，我相当于一下子灌进肚子三大瓶啤酒。
　　各位可以自己回家试试，十分钟之内灌进肚子三大瓶啤酒是什么概念，我保证绝大多数人别说三瓶了，两瓶灌下去都不一定能吃得消，毕竟这玩意喝醉不容易，胀肚子是实实在在的。（仅对于酒精考验的战士而言，酒量差的勿试。）
　　好在前面我吐过一次，不光是前面洋酒的酒精，就连晚上吃的晚饭都吐得狗日干净，这会三瓶酒还是能勉强撑下去的，饶是如此，也是不能再撑了，要不非吐了不可。
　　日期：2014-10-29 16:05:19
　　我看章总他们三人估摸着也是到了极限了，果不其然，这边我刚和他们喝完，三人点的小妹就轮番上阵敬三人酒，一番狂轰乱炸之下，不出意外的，三人全部当场狂喷出来。
　　吴总和王总好歹还冲到了洗手间里去吐，章总是直接在包间里面抱着垃圾桶就吐了起来，一时间，包间里面充满了呕吐后酸馊的味道。我赶忙强忍不适，到工具间拿来拖把，空气清新剂，将包间里面打扫了一下。
　　经过这么一下，三人算是彻底玩够了，于是让我结账，准备买单走人了。最后一算账，酒钱一共消费了8800多，零头抹去，章总刷了8800块。
　　日期：2014-10-29 16:07:36
　　光这8800块，刨除包间最低消费1800，剩下的7000块钱，柠檬就可以提成2000多，再加上她还拿了和小妹一样的600块小费，一个晚上，她就收入近3000块钱，今天她还不止一个包间，妈咪这行当，果然是赚钱的行当。

　　刷完酒钱，章总又给众人发起了小费，小费这个东西是小姐，公主和K少直接拿的，所以必须给现金，基本上来说妈咪也可以得到一份和小姐一样的小费，不过有时候客人抠门不给，妈咪一般也不会直接上去要，会撺掇小姐帮她要，客人要是要面子，多半会给的，要是装呆当不知道，妈咪也不会强要。
　　算算其他的钱，三个小妹加一个妈咪，一人600消费就是2400，公主400，另外章总等人说我今天晚上表现好，给了我双倍的小费就是200块。这些一起加起来今天晚上三个多小时，章总他们消费了快12000，这夜总会真是个销金窟。
　　日期：2014-10-29 16:09:39
　　其实晚上最开心的应该是柠檬，毕竟挣了钱了吗，可惜这回的她已经高兴不起来了，听一个小妹说，柠檬晚上被章总他们灌多了，已经在洗手间里面吐了有五分钟了，人还没出来呢，搞不好晚上还得去医院挂水。
　　哎，钱是好东西，可惜不是那么好挣的，看她那么可怜的样子，晚上她利用我这件事的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也不算坑我，我不是也混到双倍小费了吗。
　　送章总等人离开后，包间里三个小姐，一个直接就下班走人了。（小姐晚上坐过一个客人的台子以后可以选择直接下班。），另外一个和兮兮决定再等一会看看还会不会有客人上来，毕竟这会时间还早。

　　日期：2014-10-29 16:12:46
　　对于我来说，有客人也是好事，毕竟有客人就意味着有收入吗。不过这次的客人算是比较正常的客人了，不像是章总他们那么奇葩。这些人就是喝喝酒，唱唱歌，搂搂小姐摸摸胸，要是谈得拢就直接去洗手间搞一炮也是正常，玩到这份上，小姐只要开心，都不一定收客人钱。
　　忙到有快一点的样子，我实在有点扛不住了，前面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平时很少熬夜到这个点，正好这会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场子里没多少客人了，我就直接在包间的沙发上靠着闭着眼睛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