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归墟之西域异闻——这不是盗墓,而是在做灵异笔记!

作者: 馨月君兮

  日期:2014-10-02 22:20:00
  一、引子
  三十五年前,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一支来自中科院的考古队伍正在用难以置信的目光呆呆的盯着他们眼前的这片诡异而又熟悉的建筑物。
  “咋又回来了,完了完了,我们铁定是来到鬼冢了,这回再也别想出去了。”一个大胡子男人绝望的用双手遮住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个皮肤黝黑年轻的小伙子撇了他一眼,说道:“我说尼格向导,都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这到底什么鬼地方啊?”
  尼格用颤颤巍巍的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铁盒子,盒子的边缘已经磨的光亮,露出了底色。他轻轻的打开盖子,拿出一张卷烟纸,放了点烟叶,制成了一个简易的烟卷。他吸了一烟,定了定神,说道:“我们本地的村民,老祖宗都有个传说,很久以前,这沙漠里有个国家,文明昌盛,人口众多,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国家的人一夜之间全没了,没有尸体,也没有举国迁移的痕迹,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只留下了这片鬼城,后来只要谁闯入这片鬼城,就会被困在这再也出不去了,老人们说是这国家原来居民的灵魂作祟,留我们在陪他们,后来我们当地人就叫他鬼冢,估计就是这了。”

  队里面有几个女人吓的哭了起来,“这可咋办呀?”
  一个左脸有伤疤的中年男人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骂了句:“狗日的,当年在军队什么苦没吃过,什么阵仗没见过,老子还不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了,只怕是有些人自己找不到路,在这胡咧咧。”
  尼格向导发现全队的人都在看他,冲着伤疤男人咕哝着:“你说这做啥?难道我自己不想出去吗?”
  日期:2014-10-02 22:22:00

  皮肤黝黑的小伙子似乎怨气还是没消,抱怨道:“早上那场邪性的风暴,咱们骆驼也没了,行李也丢了,现在仅存的干粮和水还不知道能用几天,老尼,不是我说你,那么大的风暴你看不清方向到处乱跑啥,把我们带这来了。”
  尼格向导有些委屈:“那么大的风暴,咱们不跑不是等着被活埋吗?再说跑的时候路也不是我领的,我是跟着前面人影跑的,不跟着大家走散咋办?”
  伤疤男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说:“妈的,老尼你咋瞪眼说瞎话,我们都是跟着你跑的,你前面哪还有人了?”尼格向导摸摸胡子,刚要辩解,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尖叫。
  “娟子,你怎么了?”
  那个叫娟子的女人此刻脸色惨白,她瘫软的坐在沙子上,声音如蚊子一般:“尼格向导前面是有个人影,我当时还寻思是谁跑到向导前面,现在想起来,那个人影好像是有点不对,他……他的脸是蓝色的。”
  尼格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带着哭腔说道:“一定是鬼魂引我们到这的,我说咋怎么走都出不去,完啦,完啦……”全队都陷入的惊恐之中,没人再说话。
  旁边带着眼镜的男人刚才一直没参加讨论,他是个通透之人,发现大家都沉默了赶紧打圆场:“大家也别太悲观了,咱们都是信奉马克思主义的,哪有什么鬼神的,当时风暴那么大,兴许娟子看错了,也别埋怨老尼了,沙漠这么大,他也不可能都知道,眼瞅着太阳要落山了,周队长你看咱们今晚怎么办?”

  周队长一门心思注视着周围,没留神他们的谈话。眼前的地势较为开阔,是一片比较平缓的沙丘,矗立了很多建筑物,多数都几乎风化殆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剩下一些奇形怪状的土疙瘩。但从这些土疙瘩的密集程度来看,古时候应该是个繁荣的大国。
  日期:2014-10-02 22:23:00
  “从这些断岩残壁风化程度来看,至少有几千年的历史,奇怪的是这座城的建筑风格跟已知的西域其他古国颇有不同,从现有的资料也无法确定这是哪个国家。”周队长看了看已经开始西沉的太阳,说道:“今天就在这露营吧,晚上在沙漠上行走不安全,明天一早赶路,大家都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沙漠的早晚温差很大,所谓“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夜晚,月光照在沙漠上,反射出惨白的光,古城里一片寂静,科考队几乎全无睡意,几个女人瑟瑟发抖的靠在一起。
  皮肤黝黑的小伙子唰的站起来,冲着周队长说:“队长,我想去找点东西,生堆火,我看大家都冷了”
  周队长点点头:“带上手电,别走太远,快去快回。”
  伤疤男起身说道:“黑子,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你留下照顾大家,我黑,鬼魂晚上看不见我。”他笑笑,转身向古城的深处走去。
  周队长抬头看着天上的群星,叹了口气,凑到眼镜男身旁小声问道:“赵子,咱们还有多少干粮?”
  赵子面带难色,附在他耳边说:“最多还能撑三天。”
  俩人沉默了良久,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大叫。

  “队长,是黑子!”
  “赵子,你在这保护女同志,其他人跟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几个人刚要动身,却发现一个人影朝着他们跑过来,边喘着粗气喊道:“队长,有发现啊……”只见黑子手里提着一个竹筐,里面装了几个包子,还冒着热气,他气喘嘘嘘的说:“队……队长,好……消息啊。”他缓了缓,接着说道:“我刚才在前面看见有光,走过去发现是几个农户,他们同意让咱们暂住他家,还说明天给咱们带路,有个大姐还给咱们拿了刚出锅的包子,谁饿了?大家赶紧趁热吃吧。”

  周队长皱了皱眉,问道:“哦?是吗?那你刚才叫什么?
  “我刚才跑回来的时候踩到一条蛇。”黑子说道
  “老尼,这附近有农户吗?”
  尼格向导被周队长这一问有点懵了,翻了个白眼,回答道:“可能是散户吧。”
  日期:2014-10-02 22:24:00

  几个女同志抓起篮子里的包子吃了起来,边吃边咕哝着:“这包子可真香,好久没吃到了。”
  周队长顿了顿,说道:“不管怎么说,也得谢谢人家的包子,黑子带路,大家出发。”
  “好嘞!”
  一路上黑子叽里呱啦的说着他刚才遇到村民的兴奋,周队长发现,他们走的这条路白天时候从未走过,他留意到周围的建筑白天看只是风化的不成样子的土疙瘩,夜晚借着月光,那些土疙瘩的形状却似摆着各种姿态的人立在那里,有的似躺着,有的似坐着,有的似在奔跑,似乎都是人像的沙雕,煞是诡异。
  “黑子,还有多远?”伤疤男问道
  “就在前面了。”
  “黑子!”周队长顿了顿,“还记得你刚来研究所的时候,我交给你的第一个课题是什么了吗?”

  黑子不耐烦的说:“队长,那么久怎么会记得。”
  周队长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停下,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刺入黑子的心脏,科考队的人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没反应过来,周队长狠狠地瞪着眼前的黑子,喊道:“你是谁?”
  黑子发出一声狞笑,回荡在这古城之中,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从他的伤口处流出的不是血,竟是沙子,他瞬时化作一架白骨,倒在了沙漠上。科考队的队员们吓的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黑子回来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他从来都不怕蛇,而且他说过最难忘的就是第一次进中科院我带他的课题,直到我看到了这个。”周队长指着旁边一个沙雕,这个沙雕的形状很像一个人在奔跑的样子,不可思议的是那沙雕的手里拿着一只手电筒。
  “快来帮忙,黑子在这沙雕里。”周队长与众人轻轻剥掉沙雕头部的沙子,露出了黑子的脸,只是那沙子似乎已经与黑子的皮肤融在了一起,剥掉的都是沙子与血的混合物,就如同被扒了皮的血人,几个女人低声哭泣着。“黑子还活着,他嘴在动。”周队长带着哭腔,把耳朵贴在黑子嘴边,想听清他说什么,黑子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说了句:“快……快跑!”
  突然,众人皆大叫起来,只见从沙漠下面伸出无数只灰白的手抓住他们的脚,那手就好像本身长在沙漠上一样,一旦被抓住,周围的沙子就迅速把他们包住,最后变成一座沙雕。刚才吃过包子的几个女人,此刻都躺在地上打滚,不停的往外呕沙子,沙子好像从她们的身体里挤出来一样,瞬时变的与黑子一样。
  眼镜男和尼格向导下半身已经变成了沙雕,知道自己死期将近,他们眼中挂着泪痕,绝望的互相看了一眼,索性闭上了眼睛等死。
  刀疤男不知从哪里弄到个棍子,向那些企图抓住他的手轮去,打到的手也都化作散沙,他挣扎的站起来,边轮着棍子边跑到周队长身边大喊:“队长,快走!”
  正当周队长起身,准备与刀疤男一起突击出去时,刀疤男全身颤抖着,瞪大了眼睛看着周队长,他身体迅速向后退,嘴里挤出三个字:“蓝脸人!”便踉踉跄跄的往外跑去。
  周队长诧异的向后看了看,后面除了沙雕只有漆黑一片,难道他说的是自己?周队长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借着月光,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皮肤变成了蓝黑色,从沙漠里伸出的手都避开他,即使抓住他也会马上化作散沙,他看着自己逝去的同伴,仰天长笑,然后晕倒在沙漠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队长在弥留之际看见远处沙漠里走过一个黑影,那黑影抱起他,向沙漠边缘走去……
  日期:2014-10-02 22:32:00
  第二章 三十五年后
  多年之后,当我再回忆起往事,深深觉得命运像一条不断延伸的线,起点是注定的,这条线连接着无数条分支,当你以某种态度选择了其中一条线时,这段便是你此生的命运,无论是否情愿,这都是你必须走下去的路,因为当初是你自己的选择。
  老三进屋的时候,我正在寝室跟几个兄弟昏天暗地的打着Dota,老三一开寝室门,差点没给他熏出去:“我说哥几个你们可真行啊,这大热天的,满屋子一股臭脚丫子味,你们也不开个窗户。”
  “靠!哪有心情,我塔都快让二哥灭了。”老四连头都没抬,随便回了句。

  老三无奈的把窗户打开,冲着我说:“啊,对了,二哥,楼下有个人说有给你送餐的,他非要送到咱们屋里,让传达室大妈拦住了,正好让我撞见,我说我带给你,他还不让,你赶紧下楼看看。”
  我似笑非笑的说:“老三,你这骗术太低了,我根本也没订餐啊,我要走了,这局输定了。”
  老三坐在床上,也不争辩,淡淡的回了句:“爱信不信,反正话我带到了。”我转念一想,老三平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很少跟我们开玩笑,还是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我甩了句:“哥几个挺住,我去去就回。”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到楼下,跑出来的时候太急,拖鞋只穿上了一只。楼下除了一老大爷之外一个人都没有。果然还是被老三骗了,我心想着,准备上楼好好修理他一顿。那位老大爷缓缓的朝我走过来,低声问:“你是周君扬?周远志的孙子?”
  我点点头,问道:“您是?”
  日期:2014-10-02 22:33:00
  那位老大爷拎着一个快餐盒子,递给我,说道:“孩子,这盒子里有一封信,是你爷爷让我捎给你的,他嘱咐一定要亲自交到你手里,不可让他人知道,我相信很快会有人来找你。”他用一种不舍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在送别。
  我顿时就蒙了:“等等!大爷,您是谁啊?我爷爷在疗养院呢,怎么会托你送信啊?”
  那位老大爷叹了口气:“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实的,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孩子,祝你好运。”不待我问完,老大爷遍转身消失在校园之中,只留下莫名其妙原地发呆的我。
  我若有所思的回到寝室,老四探个头出来哈哈大笑:“二哥,这是哪个妹子给你送的爱心晚餐啊?”我懒得搭理他,白了一眼,顺势把盒子放在了床边,心想:这老爷子真够奇怪的,说话莫名其妙,爷爷得了精神病都住在疗养院几十年了,莫非他是爷爷的病友,出来逗我玩的?我也没想太多,坐下来继续跟哥几个PK了,浑浑噩噩的大概已经凌晨3点多了,困的我哈欠连天,实在忍不住了,整理整理床铺便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大概已经下午了,我抻了个懒腰,看见了床边放着的快餐盒子,想起昨天那个老人不舍的眼神,觉得这一切又不像是恶作剧。不管怎么样,先给我爸妈打个电话,问问爷爷的近况,出乎意料的是我爸妈的手机居然全都关机,我突然意识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我爸妈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联系过我了,按照我妈以前的急脾气,早就开始满世界找我,责怪我还没娶媳妇就把娘忘了,如今一个星期都没有音讯,的确是有些反常。那位老人告诉我,信的事不可让别人知道,还特意用一个快餐盒子装着,想来必有深意。

  我找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黄色的牛皮纸信封。信封上写着“君扬亲启”。自我记事以来,爷爷一直患有很严重的精神病,每天只是胡言乱语,或者看着一个地方发呆。从未见过爷爷写字,这字体苍劲有力,用蓝黑色的钢笔书写,我赶紧掏出里面的信,信纸有些泛黄,看着似乎已经存放了很久,信上只有一首诗:
  庭前柏树子偈
  出入云闲满太虚,元来真相一尘无。
  重重请问西来意,唯指庭前一柏树。
  日期:2014-10-02 22:34:00
  偈语一般是佛经中的唱词,是附缀于佛经的一些读后感或修行的实践中得到的体悟写成的语句。多为四句组成,又颇具有文采,朗朗上口,尽管不是佛经的主要内容,也成为与佛经相提并论的典故。佛经是是佛法之本,偈语是其末。因为每首偈语背后都有一个故事,而成为僧人或信徒的美谈。
  我们经常会读到唐代高僧惠能大师《无相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便是偈语中最出名的一首。我家少有笃信佛教之人,爷爷为何写一首偈语给我?这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我又给爸妈挂了十几个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夜晚还无睡意,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繁星,觉得这一切有点诡异,先是一封信,然后父母联系不上。朦朦胧胧之中我仿佛听见谁在喊我,不知何时我已经置身在沙漠之中,一个黑色的人影一直在前面走着,我跟着他走了很久,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宫殿里。这座宫殿的形状很诡异,半圆形的房子,似一只硕大的碗扣在了沙漠上,那样子如同放大了几百倍的爱斯基摩人的冰屋。宫殿里漆黑一片,圆顶上有一颗宝石渐渐的发出蓝光,照亮了整个大殿。

  我注意到,大殿中央有一个大概三层楼那么高的神像,是一座三头六臂的女神像,她六个手臂里都拿着不同的法器,不论从哪个角度,她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你。我在脑海里搜索这个神像,似乎从来未曾见过。此时,为我带路的黑影慢慢转过来面对着我,他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很像毒蛇在吐信子,同时在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声音:“你回来了。”看到他脸的一霎,我“啊”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日期:2014-10-02 22:35:00
  “靠,二哥,你想吓死老子啊?”老四从上铺探了个头骂了句
  我看了一眼表,已经凌晨2点多了,回答道:“做个噩梦,梦见个蓝脸人,吓死你爹我了。”
  “我草,二哥,你鬼片看多了吧,还蓝脸人,阿凡达啊?”老四不屑的笑笑
  我没有回答他,的确,刚才的场景不可思议,可是为何如此的真切,仿佛我刚刚身临其境。我平缓的一下心情,想起来那首偈语,突然记起小时候的一件事情。
  那时候家里不太富裕,住在郊区的老房子里,父母一面需要筹钱给爷爷治病,一面要供我上学,那时候院子里有一棵柏树,老爸总是会在那棵树下叹气,我当时年纪小,就问老爸:“为什么你一看到这棵树就不高兴?”
  他回答我说:“这棵树是爸爸小时候,你爷爷亲手种的,你爷爷的考古队在沙漠里出了事,只有爷爷幸存了,可是他却生病了,爸爸希望爷爷能早日康复。”如今想来,偈语最后一句“唯指庭前一柏树”,莫非指的是老宅的那棵柏树藏什么玄机?

  第二天一早,正好是周末,我收拾了东西,决定回家一趟。我的家离我上的A大很近,坐火车几乎两个多小时就能到,父母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我心里充满了担忧,但更多的是疑问。我家的老房子所在地前两年开始动迁了,后来无良的开发商卷着老百姓的钱跑了,那里被拆的破破烂烂的,也无人问津了,所幸那棵树还在。
  到了老家,我打了个出租立刻飞奔到老宅处,在破砖乱瓦里,一眼便找到了那棵柏树,柏树周围已经杂草重生,旁边的土也很平坦,并不像有人埋过东西的痕迹。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心想着。准备撸起袖子开始拔草,哦,好吧,其实我穿的是半截袖。快到中午了,越来越热,我围着树前前后后的挖了一个小时,都快把树根挖出来了,仍然没看到任何东西,就在我正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在土下露出来一截类似盒子的一角,我精神马上为之一振,赶紧把那盒子从土里挖出来。

  这是一个有A4纸那么大的紫黑色的木头盒子,看上去很古老,盒子上也没有什么花纹,很普通。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块白色很旧的布,边缘已经磨损的参差不齐,说是布到更像是羊皮纸。摊开那张羊皮纸,里面似一张地图,旁边标注着我看不懂的字体。粗略的看过后,我全身为之一颤,惊呆的连话都说不出来,那幅图上标注了一个建筑,似一个碗扣在地上,不错,正是我昨天梦见的那个建筑。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吗?我把图跟盒子放在背包里,决心回家一趟看看爸妈。

  一路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回到家屋里门是反锁的,窗户也都关好了,屋子里一片狼藉,我发现少了两个行李箱,其他东西完好无损,桌子上已经落一层薄薄的灰尘,父母似乎是出了远门,但是什么着急的事情让他们连告诉我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呢?我疑惑着,准备去疗养院看看爷爷,问问这盒子的情况,刚出家门,一个毛巾捂住了我的嘴,一股浓浓的乙醚的气味传来,我便失去了知觉……
  日期:2014-10-02 22:38:00
  第三章 做客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我扑腾一下坐起来,环视屋子周围,房间里只有我自己,这似乎是一间很普通的宾馆标间,设施很一般但一应俱全。我突然间想起那个木盒子,赶紧寻找背包,还好,背包就放在床下,我打开它,木盒子安静的躺在里面,羊皮纸也还在。
  我长舒了一口气,却满肚子疑惑,这是绑架吗?看着不像啊,那到底是谁把我带到这里?又有什么目的?自那封信开始,我就有一堆的问题,只是不知道谁能解答。
  我轻轻的动了动房门,发现门并没有反锁。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先跑出去再说,我心里想着。赶紧打开门,猛的向外冲,重重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我被震的连续退后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人却稳如泰山一般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呆呆的看着我微笑。
  “周君扬是吗?小伙子你准备去哪啊?跑的那么急?”那人说道
  我心想,这下可完了,跟绑匪撞个正着,他却伸出手,准备拉我起来。此时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人,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穿着很普通的休闲衣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并不似我想象中那样凶神恶煞,最让我疑惑的是他周身似被一层薄薄的白色雾气笼罩,若幻若真,这种情形很熟悉,我似乎以前在哪里也见过。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来这?”我壮着胆子问道
  “抓?”他有些惊讶,“我是想请你来协助我们,怎么会抓你?”然后似恍然大悟,“他们可能意会错我的意思了。”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意会错?还好只是把我弄晕了,这要是听错了我估计我早就见阎王去了。”
  他憨笑着,解释道:“别生气了孩子,一会请你吃大餐算是赔罪了,我们好赶紧谈论正事,你难道不想见你父母跟爷爷了吗?”
  听到这里,我赶紧追问:“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爸妈去哪了?我爷爷怎么了?你们到底什么目的?”
  “你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我从哪个开始回答?而且你问的问题也是我们想问的问题,哦,对了,一直没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母局长。”他一直保持着那慈祥的微笑。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您怎么看都是公局长好吗?”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姓母,这个姓比较少见,我是隐秘事物调查局局长,这里就是我们的调查局。”

  “啥?我们伟大的祖国还有如此高大上的调查局呢?就跟美国神盾局差不多吧?”我惊讶道。
  “孩子,你不饿吗?我们边吃边聊吧。”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基本一天都没过饭,母局长将我带到他们的食堂,说是食堂,到更像是自助餐厅,我随便捡了几个平时爱吃的,便坐下来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母局长叹了口气:“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时间过的真快啊,几十年前,我跟你爷爷也经常坐在这一起吃饭。”
  我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的问:“您认识我爷爷?”
  “何止是认识,当年我加入隐调局的时候,你爷爷已经是副局长了,他对我有提携知遇之恩,若没有他恐怕也没有今日的我。”他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对了,您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追问道
  “这件事情,要从三十五年前说起”,母局长喝了一口水,继续道:“你爷爷除了是隐调局的副局长,还有一个身份,是中科院的考古学家,有一次在考察楼兰某位国王遗址的时候,我们发现国王的尸体手中紧握着一卷羊皮纸,西域本是东西方文化交汇融合之处,挖出羊皮纸本是无可厚非,只是为何这位国王到死还紧握着,我们很疑惑,这卷羊皮纸很奇怪,虽说经历千年,它却不腐不朽,应该经过特殊处理,而羊皮纸内容更让我们不解,它用了一种我们从来没见过的语言,很像拉丁文,中间却又夹杂了象形文字,更离奇的是,其他的文字符号学家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爷爷却在几天的功夫里把它编译出来了。”母局长说道这,一瞬间眼神变的有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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