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大叔看上我,受不了他夜里的无尽纠缠

作者: 梦千雪灵

  日期:2014-11-12 19:59:00
  我们是双胞胎,然而命运却不一样,我就是她的影子,生活在黑暗的空间里,当姐姐姐落地时迎来的是父母的欣喜,而我落地却惹得他们嫌弃,姐姐患有先天心脏病,而我却很健全,父母认为是我剥夺了姐姐的健康。
  父母为了姐姐倾尽了所有,本是富有的家庭,也因为给姐姐治病而一贫如洗,花光了钱财却仍然没有救下姐姐的性命,姐姐去了,留下了我,父母见我就讨厌,从此,父亲染上了酒瘾,母亲沾上赌博,家穷四壁,故事便从这里开始了。
  在我十八岁那年,母亲欠下巨额赌债,让我和男友借钱,然而却得知男友即将出国,他叫我不要留恋,有好的男人便嫁了,我摊上这样一个家庭,我还有幸福吗?
  面对母亲的逼迫,我也因为失恋,而走向了极短,我成了一个已婚男人的小三,相遇是那样的美好,男人的一言一语是那样的关爱,我真的以为是上天看我可怜赐给我的一份眷顾,可是却没有想到这是他设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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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黑暗中,一声冰冷的声音异常的魅惑传来.

  我知道这是对自己的羞辱,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有反抗的权利。我不安地低着脑袋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减少自己的羞耻感,双手十分难为情地绞着。
  男人看着我毫无动静,只是盯着我黑色的头顶,凌厉的眼神让我无所遁形,我不安,害怕,更多的是一种屈辱。
  他那俊逸的脸上出现一丝不耐,冷酷而残忍地说:“做不做,不做就滚!”
  我听见这个声音,一个颤抖,虽然男人的声音不平不淡但是轻风能感觉到男人的耐性快要磨完,害怕自己的犹豫让男人结束这段交易。

  我还是懦弱了,我以为自己可以不管她的死活,可是毕竟我也是留着一样的血液,我本来对自己说过,她只是生下我,却没有关心我一天,可是看着她被打伤痛呼,我还是屈服了。
  然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我本以为温柔的大叔,曾经对我是那样的甜蜜,可是当我说出,想要和他交易时,一切都变了。
  我紧闭着双眼,任由眼泪从眼眶滑落,本以为早就死去的心还是如针扎了一般,疼。
  我伸出双手慢慢移到颈边的第一颗扣子处,可是手却抖得很厉害,那常年习惯的衣服却怎么也解不开,仿佛那是打开尊严的第一道门,泪水不争气的顺着圆润的脸蛋无声的留下 ,紧紧咬着的嘴唇上深深的烙印着牙齿的印痕。
  昏暗的灯光中,男人的嘴角扯出一丝鄙夷的神态,冰冷的眼睛,直射到我的身上,犹如置身于万年寒冰。

  那坐在上好皮质沙发上的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劳力士手表,五分钟过去,我才解开颈子边的第一颗纽扣,露出白皙、有些偏瘦的颈项。
  在男人的赤、裸、裸的眼神下,我紧张得厉害,平时灵活的双手剧烈地抖动着,终于又解开一颗,双手摸索着下移。
  男人看着我久都没有解开衣衫,露出不满。大步走进我,如同钳子一般的大掌稳稳的扣住我的肩膀,冰冷的声音,带着点点人的温热气息,可是却让我害怕,强大的气场将我完全压制, “你真是贱,如此的要求你都会答应。”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那个温柔的大叔的声音,怎么如此的冰凉,曾经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幕幕,难道只是假装做戏。
  我还来不及细想,就听见一声清脆响亮的衣衫撕裂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在只有我和大叔孤男寡女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出,猛然间,升起一股反抗,他凭什么可以这样玩我,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好么!
  “放开我,你有什么资格辱骂我?”我抓住男人的手,不断的用力,指甲在男人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露出一抹抹娇艳的殷红痕迹。
  凌天佑浑然不觉,只是一双深幽的黑眸死死的盯着我,紧闭的薄唇掀起,“凭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日期:2014-11-12 19:59:47
  天宇五星级的酒店,精致华美的卧室里,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我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个宽大、陌生,透着冷意的房间,虽然那盏暗色的灯,像极了家里的那暂年久染上尘土的灯泡,可是心里还是一阵发怯。
  今晚,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告别曾经的生活,不要再为那个男人伤心,不要做乖乖女,不要心痛。
  刚洗过澡,身上还挂着水珠,望着镜子里,银白的肌肤,瘦削的身材却仍然有着令人满意的身段。
  我想要和那些电视上的女子一般,想要风情万种一次,想要穿上那件迷惑人心的薄薄裙衫,我不是付小雪,我是来疗伤的。
  日期:2014-11-12 20:00:18
  我低头看着大红色的丝质睡衣,很是透明,我可以想象得出这件衣服穿在身上时,几乎全都暴露了,脸瞬间就红了。

  十八岁,我才十八岁,还是一个高中生,我还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我继续穿上了自己本来的衣服,白色及脚裸的长裙。
  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身上,一滴滴渐渐冷却的水滴落在裙子上,留下一道道印记,很快便开出了一大朵深色的花朵。
  “怎么不将头发吹干,小心感冒。”男子还是那样温柔的嗓音,就像我是他的宝贝一般,可是我却不敢去看男子的眼睛,我怕我看见他眼里的嘲讽、冰冷。
  我低着头,肩膀几乎都缩在了一起,身体极度的紧张,我的耳朵似乎能够听见男人从大床上起身时,床垫恢复弹性的声音,穿着棉质拖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如此的微乎其微,但是还是被我的耳朵捕捉到了。
  日期:2014-11-12 20:13:50
  当男人的手放在我的肩上,我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似乎男人的挑动了我的一根细弦,我仿佛听见那弦的断裂声。
  男人的手温柔的落在我的背上,爬上湿湿的头发尖上,我几乎想要将自己的身体卷缩在一起,最好还有一个坚硬如乌龟的壳子,让我躲在里面。
  “乖,别动,”男人低着头,薄唇里吐出沙哑而低沉的声音,那燃烧的呼吸,直接在耳边升温,我不安的咽咽口水。
  男人手掌一个用力,将我压在一边的床上,我就像一个木偶一般,直直的坐在了大床边沿,头发尖上的水珠,一颗颗洒落在洁白的大床上,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
  日期:2014-11-12 20:16:27
  呜呜的吹风在耳畔响起,男人的大掌穿过乌黑发亮的发丝,一缕缕的黑色如缎的丝锦,恰如这时我的心,被一张网揪住,我还是怯懦的,毕竟这个男人虽然很温和,可是我不爱他,我的心里早就放进了一个男人,我的爱恋就像很多言情剧里的一样,我们相恋是那样的简单就像做一道题一般,他说想要和我交往,我便答应了,我爱他,可是他不爱我。
  刚才,也就是刚才,他说他要出国了,我就说了一个字,“好。”

  我的心好痛,我总想做点什么,做什么呢?
  找个男人上床!
  我要告别这十八年来的第一次,我不要当乖乖女孩,我不要再是原来的自己。
  电吹风的声音停住了,我的思绪也暂断在这个时候,我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大掌抚上我的满头黑发,我只感觉他的手掌很大,隔着千万根的头发,依然感受到男人手心传来的灼热温度。
  “你害怕?”
  凌天佑的声音伴随着他特有的男人味儿飘进我的鼻息,我似乎更加紧张了,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上,这是我第一次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我想要放松,想要改变,我的手指弯曲了,再伸直,在弯曲,我还是不能走出。
  我有些迟疑了。
  日期:2014-11-12 20:20:56
  星巴克咖啡屋,浅浅的光晕笼罩在四周,更过上好的纱织的暗红色窗帘,显得静谧而温馨,我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双手紧紧的捧着那杯已经点了许久,早已失去温度的咖啡,原本浓浓的咖啡味,渐渐变得虚无,剩下冷冷的空气,带着秋日里的萧瑟,我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本是艳阳高照,我却觉得身体一片寒冷。
  我喃喃自语,“修杰,我妈妈欠了一大笔赌债,我想从你那里借点钱,我可以立字据,我以后一定还。”

  “不行——”这已是我第一百次说不行了,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什么不行?小雪。”就在我还在为此事纠结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接着我看见一个一身白色装束的男人从眼前闪过,优雅的在我对面的座位上坐下。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从家里到星巴克咖啡屋一直念着的男人——韩修杰。
  “等很久了?”
  日期:2014-11-12 20:25:17
  “没有,我也刚到。”
  我不安的再次握紧了桌上的白色咖啡杯,仿佛在寻找着勇气,考虑等下我怎样开口。
  “我——”
  “我——”

  没想到,我们同时开口,我抬头,看着好些日子不曾见面的他,还是那样的的英俊、高贵,尤其一双褐色的眼眸,带着一种令人想要靠近的温暖。
  “你先说吧,小雪。”韩修杰还是那样的让着女子,让我觉得他就像一个高贵的王子,走到哪里都是这样的彬彬有礼,这和他的家教有关吧,我知道他家很有钱,当然这不是我去打听的,这是我那个好赌成性的母亲得来的。
  “修杰,你先说。”我盯着男子,想要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写在心上,这可是我的男朋友,我真心爱上的男朋友。
  “小雪,你先说,女士优先。”他的褐色眸子看着我,就像我是他的最爱女子一般,让我心扑通扑通直跳。
  日期:2014-11-12 20:26:34

  “我,那个,我——”好多次借钱这两个字在嗓子眼上蹦跶,可是我就是没有说不出来。
  最后,我还是决定先放弃,等他说完再说,我得给自己打打气,“修杰,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什么事?”
  他淡淡的笑了笑,很体谅我一般,“我收到京都大学的通知书了。”
  我露出会心的一笑,我知道他向来成绩很好,考上重点大学,那是肯定自然而然的事,我很高兴,因为我也收到这里的通知书了,我想着可以和他在一个校园,可以谈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我心里既是渴望,却也有着淡淡的失落,因为我家里还有这样一个大的烂摊子,怎么收拾,心不免低落了几分。
  我刚想说,我也收到通知书了,可是却被男人的声音打断,“我不会去读。”
  我一僵,望着他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我竟然忘记了语言,是不是仗着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任性的撒娇一次呢?
  “我爸爸为我办理了出国手续,他们要我出国,这是个很好的而选择,而我没有拒绝。”
  我的脑袋像似背当掉了一般,一片空白,我只是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听不见他说的任何一个字,因为我的思绪停留在曾经我俩的私下誓言中,“小雪,我们一起上京都大学,我要和你谈出一片恋人新天地。”
  日期:2014-11-12 20:36:07
  也许韩修杰看出我的无声反抗,他再次说着,“小雪,你是了解我的,关于我的前途的事,我向来是不会放弃的。”
  过了一会,他微低的嗓音传来,可是还是清晰如同一把钝刀割着我的心,“如果遇到好的男人,不要等我。”
  我那时真恨自己为何选择性失聪,不是在这个时候,鼻子一酸,我预感到我的眼睛将要模糊,可是我不能,分手也要分得有面子,我是谁,我是打不死,饿不死的小强——付小雪。
  看着韩修杰云淡风轻的表情,我笑了,苦涩的笑了。
  同他交往三年,他的性格一向冷淡,万事似乎激不起他的任何兴趣,我其实早该明白这点的,可是为何今天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心却传来了一阵紧缩的疼痛,就像被人紧紧的捏住,痛的呼吸不过来。
  其实,他可以不用说后面一句话的,对于他,我是真心爱上,我又怎么会去阻止他前进的步伐,韩修杰,我会让你离开,可是为何连给我一个等你的机会都不给我,哪怕只是一个遥遥无期的梦,我也不至于——
  我困难的咽咽口水,因为我觉得一定是我的嗓子有问题了,一个字一句话都没有从我的喉间跳出,脑袋微转,向我这样的人,哪有什么资格要求,从小父母都不喜爱,如今家里又摊上这样大的大事,至从同我一天出生的姐姐因为心脏病去世,爸爸就整日酗酒成性,妈妈就嗜赌如命,如今因为债台高筑快要家破人亡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对眼前这个高官子弟的少爷来说:“我会等你。”
  “我知道了。”我用着想要留给初恋的美好场面的坚强,淡淡一笑,我似乎也觉得自己满不在乎起来,不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家势好的男人,一个高官子弟么,我端起白色的咖啡杯,在他面前的杯子上轻轻一碰,“我祝你前程似锦。”

  韩修杰的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带着惊讶,他没想到我是这样的表情,“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说吧,我能帮你会尽量帮。”
  这时的我,怎么听他的话里都带着一股施舍的意味,很不舒服,我特么的是乞丐,你是大爷啊。
  我极力的将手指紧紧握住,露出一抹笑颜,喝下杯中剩下的苦涩咖啡,“现在没事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起身,离去。
  八月底晒得人火辣辣的疼,我才出咖啡屋,便觉身上被一阵烈火烘烤一般,眼睛一阵刺痛,终是将那快要崩溃的泪水滚了下来。

  “嘀嘀嘀——”
  一阵手机的铃声传来,这时还有谁记得我,我的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韩修杰后悔了,他打来的。
  可是,当我将手机拿出,模糊的视线清明的看见上面跳跃着的名字——妈妈。
  我将眼泪一抹,深吸一口气,装着无事的说出:“喂,”立刻就有个尖锐慌张的声音传来,“小雪,怎么样了,韩修杰借钱给你了吗?”
  再次听见他的名字,我的心还是一阵疼痛,我沉默着。
  “说话啊,死丫头,你是不是就想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妈妈被人打死,我就知道你狠心,就知道不该将你生出来,如果小曼在,多好啊。”说到这里,电话的声音有了一丝悲伤,似乎低下了些许,可是就是一瞬间,声音却更加尖锐了,“你为什么不死,你死了多好,我们也不会过着这样的生活,付小雪,你这个死丫头,你就是个讨债鬼,我可怜的小曼,你是第一个生出来,为什么会得先天性心脏病呢——”

  我好笑的笑了起来,眼泪簌簌直落,猛然挂了电话,不愿意再听见那不堪入耳的话。

  我叫付小雪,有个姐姐叫付小曼,一生下来就患有先天心脏病,爸爸妈妈一直为她的病奔波,其实姐姐很幸福,一生虽然很短,可是得到了爸爸妈妈全部的爱,而我,只是一个多余。
  我盲目的走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我就像一个丢了灵魂的傀儡,双眼无神,四肢无力,暂时丢开那可怜的身世,脑中飘过的是我与韩修杰的过去种种,往事一幕幕,就像刻画在记忆力的雕塑,原来我是这样的深刻,难以磨灭。
  记得刚读高一那时,我倚着全市最优秀的成绩进入学校,在同学羡慕的眼光中,我坐在教室的第三排,并且当了班上的学习委员,日子且这样过着,一周后,我们的班主任迎来了一个新来的同学,那个人就是韩修杰。
  犹记当初韩修杰转校来到班上,俊美的长相,一米七五的身高,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坐在我的后排,从那以后,几乎走到哪里都会提到他的名字。
  记得当初月考,我甚至没有看见他看过书,成绩下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好,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一。
  他不但成绩好,而且样貌更是出众,样子冷冷的不怎么喜欢理人,拽的很,却瞬间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

  我坐在前排,总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别年级的女生也会来班上看他,每天早上总能看见他的课桌上摆放着很多饮料,课桌盒子里放着许多情书。
  然而,他总是一眼也不看的将这一切丢进垃圾桶,那嫌弃的模样,就像手推着的是一堆陈年垃圾一般。
  我当然也注意过他,不过我那时不是喜欢他,只是觉得他很值得崇拜,不上课,不看书,成绩还是第一。
  然而,事情总有一些出人意料,我们本来没有交集,但是来的那样的措手不及。
  那天,我心情不好,因为我的爸爸妈妈将姐姐送进医院,家里没有给我留生活费,周末回家,家里一人都没有,空旷的家里,甚至可以听见我的脚步声,压住害怕渡过了这样的周末。
  我一直等,等爸爸妈妈的回来,可是到了周日的下午五点,我再不走就赶不上公车了,有些失望的望着门外,他们又一次忘记了我。
  我身上上周的生活费剩下十几元钱,在这寸土寸金的市里,我这点钱,似乎只够一顿的饭钱,我的储蓄罐里,早已经空了。
  学校里的喧闹,让我贪恋,最后,我就是这样来到学校。
  我在学校只吃早晚餐,因为生活费便宜,中午我躲在教室里,拿着那本买了很久的书——简爱,似乎看着书就忘却了身体的饥饿。
  我的肚子唱着空城计,早上吃了一个馒头,真的好饿,有些不专心看书了,恰在此时,听见了背后传来的声音,“怎么不去吃饭?”
  我循声望去,原来是韩修杰,我小声的说,“我不饿。”恰在这时,肚子叫了起来,那声音他肯定听见了,我羞得低下头,满脸通红,忙转过了头。
  没想到,韩修杰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出了教室,“走,陪我吃饭,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就是这样,我们本是平行线的距离,有了交集,后面的日子,几乎都能看见我和他一起吃饭。
  有一天,他点了菜,在等待中,他忽然对我说:“付小雪,你做我女朋友吧,我管你饭吃。”
  细细想来真觉得好笑,第一次男生追我,开口的话竟然是这一句,你们可能觉得这样的话不够浪漫,可是这句话却感动了我,因为我是被人遗忘的,处在黑暗中的影子,我听着他的话,他就像一盏明亮的灯,带着特有的无敌瓦数点亮了我的生活。

  忽然间,我觉得我不在孤单,原来韩修杰并不是那样的拽,冷漠,一旦相处下来,觉得他很好,很会照顾人,情窦初开,心不知不觉沉沦了。
  我漫无目的走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却不知,只觉眼前一阵极度刺眼的光芒,身体似乎被某个大力气撞了一下,跌倒在地,疼痛传来,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想要起来,可是就是起不来,鼻子一酸,眼泪不断的下落。
  黑色的轿车,发出特有的金属质感,一看就知道是名车,饶是我堵住了车的去处,一位中年大叔下车,一身的西装,模样很是忠厚,“小姐,受伤了吗?”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车里,透过深色的玻璃,模糊的看见一位浑身透着冷峻,骨子里发出成熟气息,带着眼睛的男子双腿交叉的坐在后排。
  “不用,我没有受伤,”也许是脚真的很疼,也许是心很疼,我几乎都分辨出哪里疼,只知道眼泪扑簌的直往下掉,模糊的吐词,就想大哭,就想宣泄。
  那个中年男子看看我,嘴蠕动了几次,还是没有将话说出,而是转过头,望向身后轿车里衣衫笔直的男人。
  可能是我的哭声太过于悲切,竟让轿车里的男人下了车,高大的他站在我的面前。
  由于我还在痛哭着,浑然不觉那个俊美如神的男人正盯着我,耳畔依稀的听见有人的唏嘘声,接着一个个的声音传到我的耳里。
  “哎,没想到这样年纪的小姑娘,也是一个碰瓷党。”
  “你看她哭得就像练过一般,肯定是。”
  我知道自己没有受伤,就是不想起来,我失恋了,失恋了,好不好!!
  “小妹,哪里伤着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别哭了。”
  凌天佑弯着腰,透过金丝眼镜看着痛哭淋漓的我。

  “额?”我听见这样温情的声音,不免忘记了哭泣,低眉间,红红的眼眶中出现一双擦得雪亮的黑色皮鞋,顺着笔挺没有一丝皱褶的裤子向上望去,透过路灯发出的光芒,一张俊美不多一分不少一分的脸,高大的身材披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外衣。
  这个男人很美我盯着他的脸有片刻的失神,,眼前的男子儒雅高贵,韩修杰忧郁深幽的眸子总是让女人为之沉沦。猛然间,我的心像针扎一般疼了起来,脾气见长。
  我恶狠狠的说:“没看见我起不来吗?”
  其实,我的性格倒不是这样的尖锐,但是我在那一瞬间就是想嘶吼,结果很是出乎意料,这个俊逸的男子居然没有生气,而且还对我笑了,怎么形容那张脸呢?
  我觉得就像万丈高空的太阳,想黑夜中天空里璀璨的星星,总之,这皮囊真的很惹人注意,难怪人们都帮着他说话,哎,人帅就是吃香。
  “老孙,开车。”那个男人将我从地上扶起,也不顾我那邋遢不成形的模样。
  我坐在上好的真皮座椅上,鼻息间闻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男士香水味,这味道很是好闻,不由得多吸了两口。
  这要是放在以前,我绝对不可能坐上陌生男人的车,还仍由他们将我带离,那时我肯定想要不管不顾,就算遇到黑车死了,这世上也只是少了一个人,无人会心痛吧。
  这个男人还是挺好心的,将我送到市医院里,等到我检查完毕,男人还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在漫长的等待中,总算熬到了我的结果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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