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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病人
作者:
beihuahua
日期:2014-12-15 18:39:00
第一章冷漠与热情
周彤穿着鲜红色的长裙躺在床上,她双眼迷离,脸色微红。
周彤在刘辉来之前,她泡在一片浓稠的红色当中。她将浴盆里倒满了红色的酒液,她轻轻地将红色的酒撩起,洒在自己的脖颈上。她闻着迷人的香气,喘着细细的气,她感到心底的欲望正在缓缓涌出。她低头看着映在红色酒水中的面孔,她看见了一副男人的面孔,看着,在红色中倒影的眼睛是红色的。
刘辉做到周彤身边,慢慢靠近她,将头颅触到她的双乳间。周彤并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刘辉。胸脯随着她的气息微微地起伏着。
“这是我最喜欢喝的酒。”刘辉说。
周彤微微笑了笑,说:“好喝吗?”
“我已经醉了。”
周彤慢慢将长裙褪去,露出美丽的酮体。
刘辉看着,浓烈的酒香从他的鼻孔中飞过,看着周彤迷人的身体,如同刚喝下了一瓶浓烈的威士忌,酒劲开始慢慢上涌。
在见到方建明的一刻,丁兰失了神。方建明走后,她流了一天的眼泪,方建明的影子一直在她的眼前晃动。
她看着方建明,多么想把他拥在怀中,好好地抚摸他,以此来释放心中那积攒多年的思念之苦。
看见方建明时,她的右手不停地用指甲使劲扣着掌心,不断的痛疼在告诉他,这不是梦,这是在现实中。她的理智尽量让她看起来很平静,平常端庄大方的她,多次失神。
她想着这个和自己儿子长得很像的年轻人,认为他就是自己的儿子,只不过是失忆了而已,他只是到很远的地方去旅行了,由于走得太远,这一路的风尘将他的记忆给吹散了。这个年轻人就是她的儿子。
自从儿子在车祸中去世后,她一直幻想着儿子就在自己的身边,幻想让她变得冷漠,幻想让她对现实世界中的一切都充满了抵触感。
她心中的热烈随着儿子的离去,散去了,变得冰冷沉寂。以前的她一直以饱满的热情对待着家里的每一个人,她的热情就像一座活火山,随时喷发,热烈得让人发烫。
丈夫用心中的热烈安慰着她,爱抚着她,希望能唤起她的一点点温情。她却像沉寂的死火山,无论心内的岩浆多么热烈也不能点燃她的激情与希望。
刘辉带着她出去散心,去买她喜欢的东西,她只是轻轻瞄一眼,不会笑一下。
“不要这样了,你不知道,我也很难受?”刘辉说。
“是呀!我们都很痛苦。”
“不要再这样了。”
“你知道吗?我每次睡觉都不愿醒来,因为我看见儿子在对着我笑,我看着他,他朝着我伸手,在我就要过去拉他的手时,我却醒来,每次都这样。”
“我们的儿子,看见你这样会难受的。”
“那就让我难受吧!”
“不要这样。”刘辉把妻子抱在了怀里。
她的心情随着儿子的离去转变了。她曾经喜欢走在春天的阳光里,走在繁茂的盛夏里。而这一切随着她的悲伤变了,她开始讨厌孕育生命的春天,繁茂的盛夏。这两个季节在以前是她最喜欢的季节,从少女时代开始,她的生命随着充满生命的春天,繁茂的盛夏节节绽放。她穿着漂亮的连衣裙走在红花绿叶间,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而现在她喜欢走在深秋的天空下,看着枯黄的树叶,残败的花瓣。这些正好和她忧伤的心情合拍,她的心里流淌着忧伤,此时只有残败的景象才符合她的内心,才能得到她的认同。她喜欢打着伞走在细细的秋雨中。冬天到来的时候,看着阴冷的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她会穿上风衣,缠上围巾慢慢地走在风雪中。
刘辉看着雪中妻子落寞的身影,心里惆怅不已。他穿上风衣,走进了风雪中,踏着妻子尚未被风雪覆盖的脚印,跟在她后面。他默默地跟着妻子。
疯狂的激情过后,刘辉和周彤两个人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周彤被红色水酒沐浴过的身体,随着身体流出的热汗,挥发在空中。刘辉闻着这种由酒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觉得有点甜,又有点涩。
刘辉看着自己的身体,皮肤上已经长了不少老年斑。他看着周彤圆润光滑的身体,感到青春期的荷尔蒙又重新开始在身体里分泌。
周彤裸着身子半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刘辉看着周彤嘴中那根粗大的雪茄,他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然后摇着头笑了笑,心想:“真是个狂野的女人。”
“雪茄的味道怎么样?”刘辉问。
周彤没有说话,微微笑了笑,转过头看着他的身体,目光从他的脸部慢慢往下扫,然后双目停在了他的大腿中间:“你说呢。”
刘辉轻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看着周彤微微泛红的身体。自跟周彤相处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认真观察她的身体。他发现周彤白皙光滑的皮肤下,有一副粗壮的骨头架,她的骨关节要比平常女人的关节大。
“你真是个强壮的女人。”刘辉说。
“是丰满吧!”
“是强壮。”
“像你们男人一样强壮吗?”
“像你口中的雪茄一样强壮。”
“那你的身体。”周彤反问。
刘辉看着自己已经松弛的皮肤,说:“我越来越丰满了。”
“哈瓦那雪茄,你也来一下。”周彤把口中的雪茄递给了刘辉。
刘辉接过,含在了口中。
周彤起身来到橱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件火红色的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后来到衣柜中间宽大的镜子跟前,面向刘辉说:“好看吗?”
“好看。”
刘辉看着周彤红色的睡衣,每次看见周彤穿着红色的衣服,他的大脑里就会不自觉地闪过做『爱』的情景。
这个宽大的衣柜,正对着房中的床铺。衣柜中间的大镜子总是把床上的一切反射得一览无余。
刘辉每次看见镜子里那个疯狂的自己,他便会想起在大街上看见的公狗和母狗一起交配的场景,镜子里那个人的脸上写满了兽性。他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点理性。
周彤在镜子前摆着各种诱惑人的姿势,她不时掀开胸前的衣服,看着自己饱满的双峰,她看着,让自己的身体静止了一会,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塑像。
刘辉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口中有一股清凉之气穿过,说:“周彤,到我怀里来吧!”
周彤将红色的睡衣褪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转过了身。
意念水印,只有女人能看见,这一条奇怪的水印,男人根本看不到,女人却说她们能看见。此时男人睁着他们大大的眼睛,想从里面发现什么,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这里面包含了人类生命旺盛的源泉,是人们延续生命的一条印记。
周彤手里拿着一支早孕试纸,看着,对刘辉说:“我看到了一条水线。”
“什么水线?”
“只有我们女人才能看到的水线印记。”
“只有你们女人能看见?”
“是的。”
“我不信。”
“不信,你就看看。”
周彤把早孕试纸递到了刘辉手中。
刘辉接过瞪大眼睛看了片刻,什么也没看见。
“看不见吧!”
“没有。”
“男人是看不见的。”
“我认为没有意念水印。”
“为什么?”
“因为我看不见,而你只是说说而已。”
“可我能看见。”
刘辉看着周彤,想从她身上看透她的秘密。自从看见她的一刻,便被她吸引,他努力想从她身上了解她的秘密,可是却什么也看不穿。
周彤却很了解他,每次见面总是给他惊喜。
这一星期,周彤总是在尝试不同的方式来和她做『爱』,让他欲罢不能,有时甚至会产生死亡的快感。
刘辉从周彤的身上看到了妻子年轻时的激情,妻子年轻的时候,就像一座随时喷发的活火山。
“你怀孕了?”刘辉问。
“我怀孕了。”
“好啊!”
“你并没有显出太多的兴奋。”
“还是平淡好。”
意念水印只有女人才能看到的水印,每个女人在出生的时候,这条水印便印在了她们的子宫里,只有在孕育生命的时候,它才会出现在女人的眼前,女人每次看到它,仿佛看到了自己孩子的影子。
男人的生命就像一条直线,对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这样,他们有时看不见生活中一些细小的东西,他们看见的都是一些又粗又大又高的东西,所以有时显得很愚蠢。他们有时议论自己的**有多粗多大,说着哪个女人的『乳』房屁股大。他们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生命体的本质是什么,从来没有在他们的意识里出现过。他们瞪大了眼睛也看不见象征着新生命出现的意念水印,因为他们的大脑里只有享受欢乐的快感。
周彤想着早孕试纸上的那条意念水印,她在灯光下隐隐约约看见的水线。她脱掉衣服来到镜子跟前看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心想:“我真得变成一个女人了吗?”
选择性失忆症,丁兰得了选择性失忆症,一种受到外部刺激,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每个人的一生都会发生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有一些很快就淡忘了,可是有一些却总是挥之不去,不论怎样努力都忘不掉。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反复折磨着自己脆弱的神经,不停地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耻辱、愤怒、委屈等等被痛苦的复杂情绪纠葛在一起。忘记,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选择性失忆,在心理学上讲是一个防御机制。通俗的说,假如人遇到一个强大的刺激,这个刺激让这人无法接受,那么,潜意识他就会选择忘掉这件事情,就会形成“选择性失忆”。但是,虽然表面上似乎是忘掉这件事情,可它的阴影还是存在的。做事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受那件事情的影响,可能自己都搞不清楚,慢慢就会变成一个心结。
在经历丧子之疼后,丁兰得了选择性失忆症,她丧失了热情,对丈夫,对生活的冷漠,都是对这种痛苦的失忆。她逃避着一切,她对一切都是冷漠的,她发现自己无法原谅自己。
丁兰变得冷漠后,刘辉坐在家里,以前坐在这个宽大的客厅里,他从来没有觉得空旷,现在他却产生了一种空旷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异常敏感,闻到了一种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一种味道,死亡的冷漠。
他刚闻到这种味道时,并不清楚这是什么味道。他闻着这种说不清的味道,他闻着,突然隐隐感觉到了这是死亡的味道。这种味道并不是儿子的离去带来的,是妻子的冷漠。
闻着这种味道,刘辉快要崩溃了,他多么希望妻子的眼中重新焕发出温暖,哪怕是一点点。他曾经跟妻子大吵了一架,认为她没有必要沉浸在过度的悲伤中。妻子并没有对着她做出任何疯狂、生气的举动,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冷漠,刘辉最讨厌的,他小时候就生活在一个冷漠的环境中,他一直在逃脱这种冷漠。他小时候生活在一个贫寒的环境中。父亲和母亲生性木讷,夫妻之间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父亲和母亲严格地按照日出日落劳作着。他们从来不会多笑一下。睡觉的时候,会说,睡觉吧,吃饭的时候,会说,吃饭吧。对他的疼爱也表现在无言的木讷中,天冷了,会对他说,多穿点,别冻着,做了好吃的,会说,多吃点。经常对他说的是,要好好学习,好好学习。他讨厌这种木讷,冷漠。沉默的家庭环境并没有让他变得寡言,他反而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好说话,巧舌如簧。在学校的课堂上,每当老师提问,他总是最积极的一个。
他对冷漠的逃避,让他选择了热情如火的丁兰,他第一次见到丁兰时,丁兰身穿着红色长裙。当时他已小有成就,刚刚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发了一笔小财。此时的丁兰是省歌舞团的一名舞蹈演员,在所有的女人里面是最漂亮的。看着丁兰,他看到了情欲的火焰,在他的眼睛里燃烧起来。
他使出浑身的热情疯狂地追求丁兰,丁兰热烈地回应了他,当然是一种热烈的拒绝,她说:“我很喜欢你,可是我不爱你。”
这句带有挑逗性的话语,让他产了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他对丁兰说:“你不怕今晚上我会跳到你的床上去吗?”
丁兰爽朗的笑了,接着答应了他的约会邀请。
刘辉记得,在和丁兰恋爱三个月后,丁兰第一次来到了他的寓所。这天是个雪天,空中飘着毛绒绒的雪花,月亮隐藏在薄薄的阴云里,依稀可见。
丁兰围着红色的围巾,身穿红色棉布长裙,脚上踏着红色高跟鞋。她红色的身体,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在朵朵白雪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夺目耀眼。刘辉的身体有种炙热的感觉。
看着丁兰的红唇,刘辉对她说:“我想吻你。”
“那就吻吧!”丁兰笑着说。
他们的双唇吻在了一起。
走进刘辉的寓所,她们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吻过之后,丁兰白色的牙齿咬着自己的红唇,突然大声说:“让我们疯狂一下吧!”
“好啊!”刘辉笑着说。
丁兰把围在脖颈上的红色围巾扔在了刘辉的头上,接着她脱下外套,扔在了刘辉的身上,她一件件脱着。
丁兰白色的躯体呈现在刘辉眼前,多么丰满的肌体,闪着夺人的光华。丁兰把刘辉点燃了,他快速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丁兰笑嘻嘻地看着他,在他脱光之际,丁兰突然一转身跑到了公寓的阳台上,她欢快地跳着,白绒绒的雪花落在她白色的肌体上,她对着赤裸着身子的刘辉说:“过来呀!让我们在雪中跳舞。”
丁兰白色的躯体就要跟白绒绒的雪花融为一体了。
赤裸着躯体的刘辉却感到了刺骨般的冰冷。
此时的丁兰是多么的疯狂,她的热情不惧冬天的冰雪,即使在寒冷的冬天,她的热情仍如盛夏,她在雪中转着圈。此时的她是一只可以融化一切冰冷的火鸟。
刘辉咬了咬牙,他张开双臂,冲到了阳台上,扑向了空中的朵朵白雪。
刘辉随着丁兰在雪夜里疯狂地跳跃着,他们只是跳着,并没有发生什么。这一晚后,刘辉感冒了,整整病了一星期。期间丁兰来看过她一次。她们之间只是久久地注视着,看的时间久了,丁兰会扑哧笑一声。
“你笑什么。”刘辉问。
“没什么。”丁兰说。
刘辉看着丁兰,她身上涌动的热情,正是他所需要的。他小时生活在宁静的乡村。这种静对于身处闹市中的人,可能会期望。对于身处其中的人,就不是这样了。
为了躲避这种“冷漠”的宁静,他一只努力,刻苦学习,成为了班里最优秀的学生,可这并未为他迎来同学热情的目光,投向他的是冷漠。这种冷漠一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在刘辉病好的一星期后,丁兰来到他的家门前,轻轻敲着门。刘辉开门看着漂亮的丁兰,说:“来了。”
“来了。”丁兰笑着说。
丁兰走进屋时脱掉了身上的白色大衣,随手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刘辉看着她,闻到了浓浓的野性气息,她好像从来不知拘束为何物。
对于雄性来说,雌性身上散发出的野性越浓,反而更能激起雄性的征服感。
刘辉看着,紧紧地攥了攥拳头。
丁兰依旧穿着一身红色,艳红色的超短裙。她转身的瞬间,刘辉的脸红了。红色的低胸超短裙。
“喝点什么吗?”刘辉问。
“来杯红酒吧!”丁兰说。
刘辉给她倒了一杯红酒。
丁兰把盛红酒的杯沿递到红唇前,两只火辣的眼睛注视着刘辉,绵绵地说:“我今晚满足你所有的幻想。”
“是吗!”刘辉淡淡地说。
装,尤其对男人来说,是件很难受的事情,尤其在面对女人的情欲时,可他有时必须克制自己,制住自己身上的野性,不要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只无节操的畜生。此时刘辉的淡定就是装出来的。虽然很想像只野兽一样扑过去。
此时的丁兰是性感的,对于每一个单独见到她的男人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她的性感足以让你为之神魂颠倒,如烈日炙烤着你。她有着舞女特有的激情,红色的双唇,轻轻挑动的香肩,微微抖动的『乳』房。
看着性感的丁兰,刘辉只是轻轻地笑着,轻轻地说着话,眼前的性感好像不足以吸引他。他们交谈着,从政治、天文、历史、乃至人情世故。
丁兰发现这个从农村来的小子,有着渊博的知识,但在他斯文的面孔下是生冷的野性,她嗅到了这种味道。
一杯红酒喝完后,丁兰对着刘辉晃了晃手中的空酒杯。
“我再给你倒一杯。”刘辉说
“我不喝酒了。”
“喝醉了?”
“你不想靠近我吗?”
“想,但不是现在。”
丁兰笑着站起身来,说:“我要走了。”
刘辉赶紧把沙发上的白色风衣拿起来,递到她手中。
“你帮我穿上吧!”丁兰说。
“好的。”刘辉说。
出门的时候,丁兰对刘辉说:“你来找我吧!”
“明天晚上去找你。”刘辉说。
『乳』房是女人最直接能够隐现在男人眼前的诱惑,女人的魅力从中散发。在男人眼里,女人所有的优点都包含在这对『乳』房里,还有孕育生命的源泉,母乳。对于每一个男性来说,对于母乳的味道,要比任何女性来得强烈,也更加依赖,这就是为什么男性的断乳期普遍要比女性长。这种感觉从幼儿时便印在了心里,会跟随这个男人一辈子。
刘辉第一次跟周彤见面时,便被她迷住了,从她身上看到了丁兰年轻时的影子。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周彤便紧紧地牵住了他。他身上好像有一根属于周彤的牵引线,周彤只是把她抓在了手里。
刘辉虽已接近中年,可年轻时帅气的影子依旧留在身上,加上他的财富,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动心。
想着自己妻子的冷漠,看着眼前的周彤,刘辉的渴望更加强烈了。
周彤身上有一种让刘辉很留恋的味道,初次闻到,心中产生了强烈的缅怀感,幼时的美好感觉在脑海里盘旋,是母乳的味道。
刘辉和周彤每次在郊外的公寓见面,说的话语总是很少,他们会痴迷的望着对方,接着就是爱抚对方,开始做『爱』,做『爱』时,两个人疯狂地叫着,刘辉会先停止自己的叫声,听周彤发出的叫声。他听着周彤的叫声不像是女人的叫声,像是男人的叫声。
听着这种叫声,刘辉的身体会不禁地抖一下,他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疯狂过后,两个人会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说话,他们的语气缓缓的,和做『爱』时的疯狂正好相反。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一股母乳的味道。”刘辉问。
“因为我是女人。”
“为什么我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闻到过。”
“因为你躺在了我的床上。”
“不是这样的。”
刘辉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周彤。
“我经常用牛的母乳洗澡,今天刚洗过。”
“牛的母乳,我喜欢‘母乳’这个词。”。
“你们男人都喜欢‘母乳’这个词吧!”
刘辉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妻子身上没有母乳的味道吗?”
“有。”
“那你为什么跑到我的床上来。”。
“曾经有过,现在消失了,让可怕的死亡接走了。”。
“死亡?”
“是死亡。”
“你妻子不是还活着吗?”
“还活着。”
周彤听着刘辉忧伤的口吻,没有再问话,只是看着他。
“你怀孕有三个月了吧。”刘辉问。
“三个月了。”。
“你要当母亲了,这是一项荣誉。”
“我把孩子给打掉了。”
“什么!”刘辉吃惊地说。
“很吃惊吧!”
刘辉看着周彤,发现她的表情很自然,并没有为牺牲掉一个生命而感到愧疚,就像她本应该这样做,这对她来说是很自然的事情。他并没有对着周彤发脾气,沉默着。
周彤点燃了一根哈瓦那雪茄,叼在了嘴里,满不在乎地说:“到时再怀一个就是了。”
刘辉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日期:2014-12-16 18:33:25
儿子离去后,妻子变得生冷,让人难以靠近。现在刘辉之所以还在这个家里,只能说他们之间还存在着夫妻的名分。他感到妻子冷漠得不可理喻,儿子的生死并不是他们能掌控的,妻子不应该用这种冷漠来惩罚他。
客厅里散着淡淡的烟味,丁兰点燃了一根烟,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抽着。
“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的。”刘辉问。
“人总会变的。”
“是,人会变的。”
“就像有些东西迟早会离去。”
“你还在为儿子的离去伤心。”
“你不伤心吗?”
“伤心。”
“我和你一样。”
丁兰大口地吸着烟,就像是一个老烟鬼。
自从儿子离去后,丁兰身上火热的情感便消失了。
儿子降生后,丁兰看着他慢慢长大。儿子寄托着她的心。她把火热的情感放到了儿子身上,留给丈夫的只是这种热情的余光。而丈夫却没有感到她的热情有丝毫减少。这种热情并没有在生活的消释下减灭,她热情地看着儿子,趁着热情未消失时看看丈夫。
儿子是她婚后生活火热之情的源泉,儿子离去后,随之消散了。
刘辉看着妻子,问:“丁兰,你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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