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旧事--说说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山村发生过的奇闻!

作者: 理通阴阳2014

  日期:2014-12-07 11:36:48
  很久以前就想把所闻的一些传奇故事写下来,一直在忙,刚弄完手上的活,现在总算能闲下心来写写,本书里的一些东西你完全可以当故事来看,个中情节不必太过较真,本来就是一些荒事杂谈。
  此书大致是由我爷爷口述,我执笔,父亲补充。
  我爷爷是一名木匠,手艺人,少年时读过私塾,是十里八村里的头号文化人,写的一手好字,逢年必定家里一大堆人来求爷爷的春联。
  俗话说乱世出妖孽,清政府败亡前后,天下大乱,一些老村便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件。
  于家村,隶属于山东莱阳,一个远离县城,三面环山的小村落,风景秀美,养育了我祖上多代。
  那个年代的木匠主要作用就是做门窗扇,家具,谁家盖新房掌舵上梁,当然,迎亲的花轿跟入土的寿材也是做的。
  太爷是周围村落里唯一的木匠,手艺精巧,为人热情大度,很受乡亲们的尊敬,家家户户有这样的事情都是找我太爷来做的。
  日期:2014-12-07 11:38:00
  冬季的一天清晨,爷爷那时候还是木匠学徒,随太爷早早起床,因为北山一户人家要娶新媳妇,所以要准备新房,要全套的新家具,时间很紧,太爷带着爷爷已经赶了两天的活儿了。
  北山离家有三里多的山路,本来主家留我太爷过夜,但太爷知道太奶自己在家害怕,所以无论多远的路,晚上都要回家睡觉。
  一路无话,爷爷跟着太爷只顾低头赶路,这里说一下那个年代木匠走夜路的习惯,逢走夜路,木匠手里必有白天干活用的工具,锛,一来预防山里的野兽伤人,二来这里有个很有意思的故事,传言:一个姓黄的木匠在一家人家里做活,这家里只有一个老太太跟刚进门的新媳妇,古时媳妇进门得对婆婆言听计从,稍有不顺便是忤逆不孝,如果被丈夫知道,是随时可以借故休妻的。
  而这家主事的老太太好把肉食类的食物的放在一个篮子里,用布蒙上,踩桌子挂在房梁垂下的铁钩子上,防止老鼠偷食,因为家里有做活的,所以老太太早早割了肉,买了肘子,谁知晚上要招待黄木匠喝酒时候发现肉少了,肘子也只剩一个了。

  日期:2014-12-07 11:39:00
  老太太疑心重,以为是自己的儿媳妇嘴馋偷吃了,脸色不善的训斥了儿媳妇一顿,黄木匠劝了几句,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天天有肉食不见,老太太训斥儿媳妇也越来越厉害,黄木匠自己也很诧异,暗地里琢磨:这家媳妇莫不是缺心眼吧。
  一天老太太有事出门,剩黄木匠跟新媳妇在家,由于没人伺候,黄木匠干活累了,就想去厨房寻点水喝,抽袋烟歇口气,哪知刚靠近厨房,便听到厨房里有动静,黄木匠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会让我撞上了吧。
  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古时新媳妇是不能随便示人的,有伤风化,黄木匠刚要退去,奈何好奇心作祟,便轻手轻脚的来到窗边,用手指沾唾沫点开了花棂窗纸,凑了上去。
  日期:2014-12-07 11:44:00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吓黄木匠一个跟头,原来不知何时厨房的后窗已经被打开,主人家养的一只大黄狗跟一只黄鼠狼正往里钻,就见两个畜生钻进来后爬上了桌子,黄鼠狼爬上了大黄狗的背,人立而起,用两只前爪灵活的取下了挂在房梁上的篮子,叼出部分食物后又原封不动的把篮子挂了上去。
  接着两个畜生便大快朵颐起来,一直到吃完,这才大摇大摆的从后窗钻出去,不见了踪影,黄木匠看的心惊胆战,不过他好歹也是走南闯北的手艺人,见识宽广,稳了稳心神,水也不喝了,回去又埋头干起了活。
  日期:2014-12-07 12:49:00
  虽说不是心里装不下事之辈,但亲眼目睹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后,也是心神不宁的,一直持续到傍晚,老太太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查看自己放的食物,黄木匠也跟了上去,老太太见食物又不见了一部分,转身要去骂儿媳,被黄木匠拦住了,回头看了一眼安静趴在院子里的大黄狗,小声
  跟老太太说起了自己今天看见的场景,老太太听完慌了神。
  黄木匠便给老太太出了个主意:“在麻袋里装上一只肘子,骗大黄狗进去后绑上袋口,摔死。”
  日期:2014-12-07 12:49:00
  老太太刚要去准备麻袋,哪知院子里的大黄狗狂吠一声,黄木匠一回头,竟看趴在院子里的大黄狗此时已经起身,死死盯着黄木匠,眼珠居然变成了红色,看的黄木匠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抓起了一边的菜刀,大黄狗一看黄木匠拿起了菜刀,夺门而出。

  黄木匠草草吃完了饭,起身要回家,刚出门,又折了来,稍一思量,拿起了用以整平木材的锛,一来锛跟伍尺是木匠手里仅有的两件长“武器”,二来若是随身带有斧子一类的凶器难免有匪患之嫌,而锛跟伍尺是只有木匠才用的工具,即可防身,又可表明身份。
  日期:2014-12-07 16:13:00
  月黑风高,加之又是荒山野岭,黄木匠这一路走的是心惊胆战,行到一荒僻处,忽见一黑影从旁边的树影里一闪而过,黄木匠定睛一看,嫣然是白天从主家跑出来的大黄狗。
  那黄狗不叫不吠,只是坐在那里,眼睛泛着红光盯着他,黄木匠暗自戒备,一人一狗就这样对峙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不见黄狗有什么动静,黄木匠心里渐生烦躁,对着黄狗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锛,大喊一声给自己壮胆。
  接着就朝黄狗走去,黄狗一见黄木匠朝它走,便起身退起来,黄木匠进一步,黄狗就退一步,就这么一进一退,黄木匠被黄狗带到了一处斜坡,此时月亮被云遮住,一阵微风吹过,黄木匠一机灵,猛的发现漫山遍野都是游动的蛇,咝咝作响,黄木匠慌了神,不顾黄狗的威胁,迈开步子猛跑起来。
  就在快要跑下斜坡的时候,天上的月亮从云里露出了头,黄木匠被手里锛雪亮的刃反射月光晃了一下眼睛,晃的黄木匠一连眨了好几下眼睛,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却猛的发现前面野草丛生的地方有一个深坑,是被狗爪子刚刨出来的,再多走两步必会掉进坑里。
  此时黄狗就蹲在坑的另一头,黄木匠急于脱身,挥动手里的锛,借着锛的长度朝黄狗砍去,黄狗转身逃开,黄木匠回头一看,漫山遍野的蛇就快追上来了,此时若绕过深坑跑,必会被黄狗从背后偷袭。

  灵机一动,挥动手里的锛朝黄狗砍去,黄狗果然又朝后退去,黄木匠趁机绕过深坑,作势欲跑,余光看到黄狗朝他扑过来,回身一锛狠狠的朝狗头砍去,红白之物飞溅,黄狗的脑袋差点被锛锋利的宽刃砍成两半,正好掉在自己刨出来的坑里。
  就在刚刚收拾了黄狗的时候,一旁树墩里一道黑影猛的窜出来,朝深山跑去,黄木匠定睛一看,哪有漫山遍野的蛇,不过是风吹草动罢了。
  一阵凉风吹过,黄木匠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已经汗水密布,身上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水湿透。
  自此后,木匠凡是走夜路,总会把锛或伍尺带在身边,木匠圈里的传言是说锛跟伍尺是驱邪的利器。
  日期:2014-12-07 16:13:00
  话说爷爷跟着太爷急着赶路,走了近半个小时,总算到了,刚近村就听到一个女高音在骂街,骂的很难听,边上围了一圈人,爷爷按耐不住好奇心,就钻到人堆里观望起来。
  只见一个中年妇人披头散发的坐倒在地,嘴里一边大骂着自家的当家,一边用手刨土,那个年代的人心并没有散,周边村落里的人都认识,这个坐倒在地的妇人可是这周边村里的一大名人。
  姓谁名谁这里不便表述,姑且就称她为妇人吧,妇人为人小气,经常是东家吵完西家吵,满村没有一个没跟她吵过架的,而且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家当家的也制不了她。
  日期:2014-12-07 16:14:00
  那个年代的妇人吵架有三大法宝,一曰哭,二曰闹,三曰上吊,这中间因人而异,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两个妇人吵架,吵急眼了,往往会撕扯在一起,被拉开后能熟悉掌握这三门法宝的妇人自然就占上风,往往开场白就是和衣坐倒在地,嘴里一句:“哎嗨,这日子没法过了,哎嗨哎嗨哟。”
  拉开正式开吵的序幕,往往牙尖嘴利的一方会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家里尚未出生的婴儿统统骂一遍,其中又以音调高的一方为胜者。

  吵架其中男人是不能插手的,如若败方男人出来为自己的媳妇出气的时候,优势一方的妇人便会扑上前去,一边撕扯,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继续骂,而缺少不了的一句名言就是:“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哎嗨哎嗨呦。”
  此时的男人只能任对方撕扯,是不能动手的,一旦出现推搡的情况,那对面便会不依不饶的用上抓挠咬,嘴里还得大喊:“打人了,大家伙都看看,某某家的男人打人了。”
  日期:2014-12-07 18:05:00
  男人往往受尽纠缠之苦的时候还得背上打人的罪名,若是事情闹大,村里主事的来调和的时候男人出现一方是亏理的。

  聪明的男人会出面把自己的媳妇拖拽回家,待召集家里的亲朋好友后,找机会报复,阵势往往很大,前来助拳的大姨妈,二姨奶等都是能言善辩,牙尖嘴利的狠较色。
  吵到这一地步,往往村里主事的就会来调和,劝解,弱势的一方便会用出第三大法宝,上吊,其实上吊只是个象形词,并不是指真的去上吊,多是被敌方围殴的一方回家取来菜刀一类的利器搁置在自己的脖子上,并扬言若是再进半步,就血溅当场。
  这时候强势的一方也得稍微让步,由村里主事的来劝解一下,强势方报了仇,便也就这样就坡下驴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双方互相看见是不说话的,而大人往往也会教育自己的孩子,见了对方不准打招呼。
  这种情况持续时间一般以年为计算单位,后时间悠悠而过,双方都忘的差不多了,便会因一些别的事情而重归于好。

  在这里骂街的妇人不在此列,几乎村里所有的人见了她都会投去鄙夷的目光,用村里的话说就是:糜烂头,指无赖至极。
  日期:2014-12-07 18:39:00
  不过诡异的是此次妇人谩骂的对象不是旁人,是自家的家主,捎带也会骂上自己以及自家的祖宗十八代。
  这种情况就有点匪夷所思了,爷爷在人群里探听了一番,方才弄明白事情的全过程,原来妇人家圈养了十多只老母鸡,用以下蛋换取生活必需品。

  可近几天自家圈养的老母鸡总是莫名消失,一开始妇人以为是篱笆有空隙,老母鸡跑出去被嘴馋之辈寻来烹食了,为此还在自家门口破口大骂了一番。
  可不见成效,老母鸡依然以每天一只的速度持续消失,终于,一天夜里,自家的家主起夜时候看见一只有狼犬大小的黑猫衔着自家的老母鸡从篱笆的空隙塞出去,篱笆外有黄鼠狼接应。
  家主怕贸然出去会打草惊蛇,便隐身门内,黄鼠狼跟黑猫衔着自家的老母鸡绝尘而去。
  第二天白天,这家家主把昨晚碰见的情况跟这妇人说了一遍,俩人冥思苦想了半天,生出一记,把院子里剩下的老母鸡用笼子装起来,放在屋内。
  用竹条撑起麻袋,放在院里,麻袋里装上打破的鸡蛋,麻袋口的位置横放横木一根,用木条支起来,木条上绑有绳子。
  若是黑猫进了麻袋,便可在屋内拽动绳子,横木落下压住麻袋口,一切准备就绪。

  日期:2014-12-08 10:38:00
  天黑,黑猫果然又如期而至,左右寻不到母鸡,却猛然发现有鸡蛋的腥味从一处洞内传来,贪嘴之余,一头扎进麻袋,俩人在屋里就看篱笆外的黄鼠狼急的直转转。
  屋内的绳子一拉,横木应声倒地,正压在麻袋的口上,麻袋里的黑猫大惊,却无破袋之功,家主抄起准备好的锄头,开门一个箭步冲到麻袋边上,手起锄落,麻袋里传来黑猫的呜咽声,少时,麻袋已经被血浸透,里面的黑猫便不动了。
  妇人这才战战兢兢的出门来,与家主抬起横木,打开麻袋,见黑猫的毛发通体乌黑,体型足足有成年狼犬大小,家主拎了一下麻袋,死悠悠的沉。
  家主抬眼朝篱笆外看去,黄鼠狼早已不见了踪影,于是跟妇人把黑猫抬进屋内,连夜剥皮,妇人煮了一大锅猫肉,奈何猫肉发酸,实在是无法下口,只能倒掉。
  猫皮便晾在院里,准备晾晒过后打出来用作保暖的材料。
  谁知第二天,妇人便开始疯疯癫癫,嘴里一直在叨咕一些听不懂的话语,饭也不做,家也不操持了。
  又过了一天,就是今天清晨,妇人早早起床,没有梳洗便开门出来,破口大骂,一旁的家主也是无奈,知道是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已经请人去了。
  太爷此时也已经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人群中找到爷爷,吩咐去取来伍尺,爷爷飞奔而去。
  日期:2014-12-09 01:40:00
  少时,伍尺已经取来,所谓的伍尺,其实说白了就是一根五尺长的方木,是木匠自己手工自制的,以趁手为好,也称为尺杆子,是木匠丈量长度的工具。
  太爷接过爷爷手里的伍尺,顺手把锛递给了爷爷,拨开人群来到妇人跟前,作势欲打,这时就听妇人开口了:“你打也没有用,亲戚来串个门,不就是拿你家几只鸡吗?还至于活活打死,打死也就罢了,还煮了,煮了也罢了,为什么要倒掉,还把皮挂在墙上,今天不说出个道理来,你打死我也没有用。”
  太爷一听,肯定是山里的黄鼠狼成精来报复了,俗话说黄鼠狼祸害人,祸至三代,可妇人家里唯一的儿子还是个瘸子,到现在都在打光棍,眼看就要过了生育的年龄了,估计是要绝后了。
  也就无所谓了,只要不祸害现在活着的人就行,这时候人群里一瘸一拐的走来了妇人的儿子,太姥爷吩咐他去妇人屋里取来了鸡蛋一把(十二个)开口说道:“是这样,你看,事情已经发生了,你非要个说法,那你就说说你想怎么着吧。”
  说道这儿,有件事情要提一下,那个时代的木匠是要在家里吨一些木料的,太爷也不例外,家里平时干活用的屋子西面堆着一堆木料,木料里就住着一窝黄鼠狼,太爷养着一条毛色乌黑顺滑的大狗,天气好的时候,经常能看见两只黄鼠狼带着几个小黄鼠狼排成一溜,或蹲或坐的在门槛处晒太阳。
  也是一种缘分,太爷家里从没有老鼠,太奶养的鸡崽儿就在黄鼠狼面前晃悠,却从来连个鸡毛都没少过。
  家里的这窝黄鼠狼还有着很有意思的故事,容我日过再说,这里暂时按下不表。
  妇人眼珠一转,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去请一鞭子了,没用,我告诉你们,请谁来都没用,不信你就试试。”

  日期:2014-12-09 01:40:00
  一鞭子是这个村里比较有威信的一个人,因曾经主持两兄弟分家产生分歧,一鞭子抽死过牛,所以得来这么个外号,平时寡言少语,文化虽然不高,但一身正气,谁家分家,红白喜事等大事总是他在主持,年轻时不知道拜那个高人学过道,颇有两把刷子。
  村里谁家的孩子要是被吓掉了魂,找他求道符,夜里孩子娘念着孩子的名字在孩子睡觉的炕头烧掉,第二天一准活蹦乱跳的。
  太爷气定神闲的蹲了下来,开口说道:“这事儿孰是孰非还得请个明白人来做个见证,你先说说你想怎么解决吧。”
  妇人眼珠又转,说道:“要说解决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现在我亲戚的魂儿还在这周围游荡呢,得在她家供桌上添个牌位,逢年过节得伺候好了。”
  太姥爷:“就这些?”
  妇人:“逢初一初九,得烧香磕头。”
  日期:2014-12-10 11:43:00

  太爷下巴朝里微微一收,脸色凝重了一下,没有开口,妇人继续说到:“还有,我今天这趟不能白来,怎么说也得给我送走。”
  太爷起身,掂了掂手里的伍尺,开口说到:“我敬你得道不易,牌位可以加,这里有一把鸡蛋,带在路上垫吧垫吧,今天的事就算了了,日后若是还来纠缠,我手里的家伙事可不饶人。”
  据爷爷的描述,当时妇人的手没闲着,一直在挖地,手指甲都挖出了血,估计太爷也是怕时间长了有什么变化,着急送它走,要知道黄鼠狼这种生物是诡计多端,狡猾透顶的。
  不过如果那么轻易答应了它的要求也是不可能的,太爷也做不了这个主,而加个牌位是可以的,那个年代逢年都是要依礼供奉列祖列宗的,俗话叫放老谱,也叫供老母老母,农村说要是父亲伺候成年的儿子,便会有人说你家怎么老母老母倒着挂?指乱了纲常。
  妇人听太爷这么说,瞳孔一下子缩小了,用很奇怪的语气开口说到:“害我亲戚一命,这点事都不办,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看来今天不给你们点厉害看看是不行了。”
  说完猛的起身就朝太爷扑过来,太爷听它说话时候就戒备了起来,此时一闪身,手里的伍尺顺势打在了妇人的小腿处,妇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高儿蹦了出去,落地时四肢着地,虎视眈眈的看着太爷,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但不敢再往上扑,好似很忌惮太爷手里的伍尺。
  人群哄的一声退开了,太爷手持伍尺也有点发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嗵”的一声,好似土制猎『枪』的声音,妇人脸色一变,左右环顾了一下,愤恨的看着太爷说到:“你等着。”
  就见妇人身边刮起了一阵黄色的小旋风,转眼现实不见,而妇人身子一软,趴倒在地,妇人的儿子赶紧上去查看,发现还有气。
  日期:2014-12-10 12:35:00
  太姥爷额头也见了汗,喘了一口粗气,这时匆匆走来一个戴着瓜皮小帽,身着灰土布衣服,一身短打装扮的中年男人。

  来的正是外号一鞭子的男人,一鞭子到了跟前,查看了一下妇人的情况,微微叹了口气,吩咐妇人的儿子把妇人扶回家去,起身对看热闹的人群说:“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
  人群熙熙嚷嚷的各自散去,一鞭子起身来到太爷跟前,拍了拍太爷的肩膀,示意太爷跟他进屋,爷爷也就跟在太爷身后进了屋,还不忘拿着那把鸡蛋。
  进屋后一鞭子带着太爷进到里屋,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妇人,缓缓的开口说道:“这是萝卜山上的那窝崽子干的,得找机会除了,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说完抬头看了看太爷,太爷脸色一变,说道:“这玩意我也不懂,就不参合了吧。”
  一鞭子:“这件事你已经参合进来了,这帮崽子很记仇的,你打伤了它们的祖宗,这帮崽子肯定不会放过你。”
  太爷微微低了低头,皱了下眉头,说:“那好,这样,我这几天得赶紧把手头的活做完,容我三天时间。”
  一鞭子:“不行,这东西惹上身,就得尽早解决,拖一天就多一天的风险。”
  日期:2014-12-10 12:35:00
  太爷皱了皱眉:“什么时候动手?”

  一鞭子:“今晚去踩踩点,最迟明天晚上就得动手。”
  太爷:“那好,那就定下,今晚我就跟你去看看。”
  一鞭子:“我也得准备点东西,晚上九点我在村西头的小树林那儿等你。”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太爷带着爷爷回到了做活的人家,心神不宁的干了一天的活。
  一直到傍晚,草草吃过了饭,太爷带着爷爷急匆匆的往家赶,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太奶已经点起了油灯,准备好了烟丝,太爷每次回家都得就着油灯的火抽袋旱烟。

  太奶就会在旁边跟太爷叨咕一天发生的琐碎的事儿,以往太爷总会默默的听着太奶叨咕,
  日期:2014-12-10 18:06:00
  但今天心烦气乱的,就回了太奶两句,让太奶闭嘴别叨叨了。
  太奶有点不乐意,转身去外屋拿了点东西回来放在桌子上,什么都没说就上炕,准备睡觉了。

  太爷一看,是一撮白色的毛,不明所以,就闷声闷气的问太奶怎么回事,太奶翻了个身,没理太爷,太爷只好说了两句好话,哄太奶,太奶这才坐起身来,跟太爷说:“这东西今天一天都在锅台上,一开始我没当回事,正好在烧火,就顺手捡起来塞进炉灶里了,可这东西不着,烧完火还在炉灶里,跟没烧一样。”
  太爷打断道:“啊?哪儿来的这东西?”
  太奶:“你听我说完,掏炉灰的时候看见了,也没在意,就跟炉灰一块儿倒猪圈里了,谁知一会儿它自己又回来了,我就觉得奇怪,拿出去又扔在猪圈里,躲在炕上偷偷看着,原来是西屋那窝东西从猪圈里衔来放在锅台上的,我就寻思有什么不对劲儿,就收起来了。”
  太爷微微一愣, 拿着这撮毛就出去了,爷爷好奇,刚洗完脚,就跟着出去了,见太爷来到了西屋,坐在了小马扎上,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爷爷也走了进去。
  一会儿,木材堆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紧接着整个身子都出来了,奇怪的是这个大黄鼠狼身后还跟着一个通体雪白的小黄鼠狼,太爷跟爷爷都很震惊,从来没见过这只小黄鼠狼,要知道黄鼠狼为什么叫黄鼠狼,就是因为它是黄的,从来没听过有白色的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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