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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土地公当孙女的这些年,遇到的恐怖事
作者:
七夕花2014
日期:2014-12-10 00:09:10
话还得从我出生起说起。
我咧,80年代出生在湘北一个封闭小山村里。
最主要的还是我的家,我爷爷不知为什么将家建在与村庄相隔较远的一个坟地山坡边,那片坟地里埋葬的多数是湾河人家的。
我们湘北多河流,河流边堤坝平原上有一些村庄,那些村人没有多少地,所以家里死了人只能找地多林多的内地埋葬,我们那村子人称他们为湾河人。
那时,我们的家乡到处山林茂密,野物出没,怪事也常常一箩箩。
那时,我们那里的村民极少跟外界接触,村民平时多以种地,偶尔打猎为生,而且当地男女老少都还很喜欢一件事情,那就是聚众赌博。
当年,我那到处走村串户做小买卖的父亲就是深深迷上了赌博,常常利用出去做买卖的借口到处赌博,还骗我年青不懂事的妈妈说做生意亏了,结果在外欠下一屁股的债,一到过年,放高利贷的小财主就上门赖着要债,把我妈妈常常气得终日吵闹以泪洗面。
那时,家里穷得……。过年了,我还只能打着赤脚。
终于有一天,妈妈实在打也打不过爸爸,骂也骂不听,只好选择喝农药,一死了之。
妈妈喝农药的那一天,我才六岁,已经记事了,而且一辈子也忘记不了这一天。
那一天,我从学校跑回家,见到从不见几个乡邻来访的屋子前围满了人,闻到满屋子刺鼻呛人的农药味,妈妈一脸色灰、如同白腊,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村里的赤脚医生跑来了,一阵子捣鼓,众乡邻跟在那老头子后面忙里忙外,而年幼的我,当时只是傻愣干嚎。
最后,我想起我爷爷在死前告诉过我,他说,我要有什么事,可以去那屋子竹林旁边坟坡下土地庙,求求土地公。
于是,我跑到那有些残败的土地庙前,对着土地公一顿狂叩,泪如泉涌的祈求道:我的爷爷说过只要你收了我做孙女,你就会答应我任何事情,是不是,如果是的,我现在要我的妈妈复活,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日期:2014-12-10 00:15:00
当时年纪懵懂的我,哪里懂得这番话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最终,我的妈妈奇迹般的在众人面前活了过来。
而后,我的人生恶梦才终于开始……。直到现在。
多年后,我才知道,我这些年所有的不平常经历原来跟那时息息相关。
日期:2014-12-10 10:27:00
话说,那土地庙的作用。
在我们那片未经开化的野蛮之地,一直保留着很多古时的习俗,村里人也十分为迷信。
村民家里如果有人逝世,除了未成年早夭的小青年不办法事,其他人一律要请道长作法。
道长作法最少需要三天时间,家里有钱的人家会做上个把星期才散。
道长开坛作法的首要任务就是去这土地庙报到。
道长会根据逝者的生辰八字测算最佳下葬日期和时辰,并写上一道符,带领众亲友棒着符和挂山陵去土地庙前开光焚烧,放炮仗,众人跪拜,求开坛顺利,逝者安息,并让逝者到了阴间受土地公的庇护。这个在我看来就是死者到阴间入户报到。
我们家旁边的这座土地庙,村子方圆十里范围的人都是来这祭拜。
日期:2014-12-10 10:31:00
怪事发生,还不是在我身上说起。
要说说我的妈妈,自从那次事件后,我胆小的妈妈变得天不怕地不怕,深更半夜可以走山林野路去寻找我那死不悔改,醉心赌博的爸爸。
日期:2014-12-10 13:59:00
这是一个寂静无声的寒冬腊月夜。
“妈妈,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那面大木钟,此时嘀嘀嗒嗒的已经走到一点的位置。
深冬的寒冷在这午夜时分更甚,妈妈起身把我温暖的被子掀起,立刻一股寒意让我惊醒。
我支起身子,裹紧被子,迷糊的看着起身穿衣的妈妈。
“乖,你睡,我去找你那该死的爸。”妈妈边一层层的裹衣服,边语带气愤的说。
好吧,爸爸又夜深未归,妈妈肯定是想去找他,真该死,这大冷天的。
我心疼妈妈,自从妈妈喝药这件事后,我后怕不已,心里一直都在想着一件事,就是无论如何我都要陪在妈妈身边,再也不让她干傻事,再也不要让他们吵架。
于是我也连忙起身一层层的往身上添衣服,尽可能的多穿,直到像个球一样,有点走不动。
妈妈此时在屋角煤油灯照不到的昏暗里拿起一个手电筒,似乎开了按钮开关不亮,于是一只手用力的拍打那银白色的长筒,这时,那被拍了的手电筒终于有了一丝微光。
妈妈转身就想推门出去,我连滚带爬的穿上布鞋子,跟在她的身后。
她诧异的回过头来看了眼我喝道:“你这小崽子,要干吗?”
我哭丧副脸央求到:“妈妈,带我去吧,让我陪着你。”
妈妈心软了,拉着我的手说道:“这大半夜的,你不怕?”
我倔强的摇摇头,再怕我也要跟在妈妈身边。
妈妈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心酸。
日期:2014-12-10 15:55:00
夜,出奇的静。
在这乡村僻壤,晚上是不会有任何行人的,甚至动物都懒得动一动。
更何况这没有星光,只有一片灰黑的天际。
山林像一片又一片沉默的黑魅。
我紧拽妈妈的后衣,挨着她,蹭蹭的跟在她的屁股侧。
也不知妈妈此时要往哪里去,只见她的手电筒在这暗黑中像一点寄托,照着我的身前一小片地方。
妈妈穿过屋后背一片光秃秃浮着一层冻霜的菜地。
我们这里基本没有修路,路都是杂草地上走出来的,由其是这菜地后的树林。
那树林此时黑压压的一片,妈妈拉扯着我走了进去。
这是一片人工杉树林,齐整茂密,杉树枝叶很刺人,不停的刮得我衣服沙沙作响,我们经过的身后地方,一阵子摩挲,在这空寂中,吓得我头皮直发紧。
我下意识的去抓妈妈的手,妈妈看了眼我,示意我不要害怕。
日期:2014-12-10 15:56:00
我紧了紧妈妈的手,她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手心暖暖的,不停的用手撩开眼前档着的树枝。
“啊呀。”
妈妈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也同时倾了下去,握着我的手微微的带动了一下。
我连忙刹住身形。
我惊讶的看着妈妈,这时手电筒光一暗,周围一片漆黑。
我吓着立刻蹲下身子,靠近妈妈。
妈妈身子不停的捣动,似乎是一只脚踩空了。
这时她停下捣鼓,用手急急的拍打手电筒,只听得这黑漆漆一片中,“啪啪”的响声。
我紧张得四处张望,只觉得周围更冷了。
“嘘”
日期:2014-12-10 15:57:00
妈妈突然把脸靠近我,用一手指在我嘴边示意我不要出声,并把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让我贴近她的胸部,她听得她的心脏似乎急促的咚咚声。
我埋在她的怀里随着她的身子低了下去,只差没有贴近这冰凉散发着泥巴味的干草地。
同时心里惊讶不已。
我眨巴着眼睛,也不知妈妈搞什么名堂。
周围,静,出奇的静。
没有一丝风。
日期:2014-12-10 16:03:00
我知道,只要穿过这山顶的杉树林,再穿过杉林外一片杂树山坡,越过一片菜园子,那里就有人家。
只是,我知道这山坡上,前几日锣鼓暄天,像是刚下葬过人。
我们这里人就是奇怪,活着的时候不热闹,死了全世界都知道。
只是不知道埋葬的究竟是什么人,毕竟本村人过世,我们都是要上门叩头跪拜的,所以会知道,但,这估计又是湾河人了。
我添了添发干的嘴唇,妈妈依然大气也不出的,夹紧我。
我都快闷死了。
日期:2014-12-10 18:11:00
突然,身后像一阵风吹过……。
那风,吹得我……。
全身起鸡皮疙瘩……。
让人不自觉的一抖……。
妈妈此时又夹得更紧了,我只差想大叫。
但又不敢叫,我能感觉得出,妈妈的情绪很紧张。
我只差趴地上,脖子额头全是冷汗。
日期:2014-12-10 18:11:00
我开始迷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妈妈的手松开了,那风也只不过时刮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刮起。
我立时呼息通畅起来,开始大口大口呼气。
妈妈依然把指头放我嘴巴上,脸贴我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道:“小声。”
我蹲住惊恐的借着天光看着一脸黑黑的妈妈,不知道她此刻什么表情。
只见她摸索着又开始弄那手电筒。
半天,那手电筒终于又亮了起来。
她起身一把拉住我,不再往前走,而是向这杉树林的另一边走去,极为小心。
我死死拽住她的腰,小脸蛋贴紧她的屁股,贴着她的步子走,大气也不敢出。
那一晚,妈妈没有继续执着的去找爸爸,而是选择了折回家,关紧门窗,一夜点灯睡觉。
这是我人生第一个紧张的夜晚,但,这只不过才开始,更何况,这还是跟妈妈在一起。
事后我问过妈妈,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妈妈没有告诉我,只是侧过脸去,一脸凝重。
日期:2014-12-10 20:56:00
那天晚上后,爸爸似乎没有再外出,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妈妈安心了不少。
只是,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听见家里半夜有人说话,有一次,我还是醒了。
是爸爸,呆坐床前,在哎声叹气。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爸爸发愣,他似乎发现了我,斜过头来看着我,一脸古怪。
我再看了看斜对面床上,没有妈妈的身影。
只见连着睡房的厨房门是开着的,我裹了张小被子在身上,爬了起来,借着煤油灯光好奇的看向门外。
外面下雪了,屋顶,地坪,树木,全是白白的,视线也很清楚,只是,我家的地坪上,有一行凌乱的脚印。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那行脚印。
谁在门外啊?
日期:2014-12-10 21:07:00
正当我呆呆的时候,屋子山坡处,只见妈妈挑着一担水走了上来。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妈妈的身影走近。
奇怪了,妈妈大半夜的挑什么水啊,而且这下雪天怪寒冷的。
妈妈大气也不喘的,挑着两桶满满的水走了过来,只是,她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侧过身子,让妈妈走了进来。
妈妈穿着单薄的毛衣,毛裤,那是睡前脱剩下的,此时,她把担子轻轻放下,把两桶水倒进水缸里,只是,我仔细的看了又看,妈妈自始至终都没有张开过眼睛。
日期:2014-12-10 21:12:00
我惊讶万分的看着她,又看着已经倒满了水的缸。
再看看爸爸,他的脸映在灯下十分难看。
“妈妈,”我正准备呼唤,爸爸突然一个箭步跑过来,捂住我的嘴小声而又严厉的说道:“不要叫醒你妈妈,会死人的。”
我吓得瞪大对眼看着惊慌的爸爸。
只见妈妈这时已经放下水桶,用一种极轻的步子,走回里屋床边躺下,盖上被子。
这时我才发现妈妈光着脚丫子,一脚的雪和泥。
爸爸走过去,拿出一个脸盆和一个热水壶,倒了些水,用毛巾把妈妈的脚小心翼翼的擦干净,又擦去妈妈脸上头上的雪花片,又擦干净妈妈的手。
这一整个过程中,妈妈似乎一直睡得很熟,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爸爸,妈妈怎么啦?”
我用极细的声音小心的问着爸爸。
“你妈梦游。”爸爸细声细气,而又平静的回答道。
“啊?”我呆愣着不明所已。
日期:2014-12-10 21:24:00
我有听过村里老人讲过梦游的人,会在睡着的时候做一些奇怪的举动,我只是当老人们讲故事而已,谁想过居然在妈妈身上发生了。
“不要告诉你妈妈。”爸爸十分严肃的盯着我说道。
“为什么?”我张大眼睛,心里尽是惶恐。
“总之不能告诉你妈妈,我会叫人来做法事,看看再说。”爸爸无奈地说道。
“妈妈这样是不是有几天了?”我疑惑的问道。
“恩,最近这几个晚上开始的。”爸爸低头看着妈妈的脸低喃道。
“啊!”我惊呼一声,心里害怕不已,连忙跑去跟妈妈睡着,紧紧抱着她的手臂,直到第二天醒来。
白天醒来的妈妈,根本就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一样,照常起来生火做饭,去雪地里拔菜,和我们有说有笑。我也牢记着爸爸的叮嘱,只字不提。只是常常看着满满的一缸水发愣。
过了两天,爸爸不知跑哪里请来了一个穿道服的人,在家里左看右看,又盯着妈妈愣愣的看,念念有声。
日期:2014-12-10 21:25:00
爸爸欺瞒妈妈说,只是想让人看看家里的风水,作作法,好生财。
妈妈似乎并没有怀疑。
哎,这破道士管用吗,看他那尖嘴猴腮的德性,看妈妈的眼神根本不是一回事。
也奇怪了,我最近老是看人会有一种超出年龄的判断能力,能一眼看一个人就会有种思维定性。比喻我看爸爸,以前是没有任何判定的,就觉得他是我爸爸,跟别人都不一样,但是现在我看他的脸尽是懦弱和贪玩,随性,还有老实巴交的外相。
而这个人,自打一进门,除了那身道袍下的瘦长身形,看不出哪里藏有一丝高于常人的道行,还让我尽觉得他就一好色鬼,下流不说,还贪财。
好吧,我不能告诉爸爸吧,必竟他是来帮妈妈的,希望他有用,我狠狠的瞪了眼他。
日期:2014-12-10 21:29:00
那天后,我家里贴满了符,门前床前,窗户上,乍一看,我家就像鬼屋,乡邻更加不敢来造访。
哎,可怜的,家门本来就单落,清净,我不知多羡慕村子里屋宇密集的地方,有孩子们玩。
长叹一口气,又跑去土地庙前玩雪。
说实话,我真的喜欢在这土地庙前呆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有种亲切感。或许也是我太孤独了。
话说,我有时候不开心,就会对着土地庙里那慈祥的老爷爷说一说心里话,今天我又把我的秘密告诉了他。
我还耐心的把庙堂前的雪地用树枝扫干净,并把那被风刮落的屋瓦整理了一下,只是这庙内有一段时间没有香火了。
神前的香炉里尽是一堆烟灰,还飘了几点雪花。我去折了些树枝生了堆火,把烧光的带火烟灰埋在那湿润的香火炉子里。
日期:2014-12-10 21:31:00
说来也奇怪,那天晚上半梦半醒间,看见我家纹帐上有个白胡子老头停在那里,看着我捋须直笑。
还说了句:“你妈妈会好的,你放心。”
我一定是做梦了。
醒来后我记得清清楚楚,但又说不上所以然。
只是,那天后,也不知是那道士真有两下子,还是那白胡子老头做了什么,妈妈不再梦游。
我每晚不用再担惊受怕,爸爸也不敢出门玩牌。
而妈妈似乎一切未知。
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有越来越奇怪的天赋。
日期:2014-12-11 10:12:00
这事情还得从我那出门久久未归的叔爷爷说起。
我爷爷和这叔爷爷两兄弟相约好,把这两座孤零零的砖瓦屋建在这鸟不拉屎的山窝里,也不知为哪般。
叔爷爷出远门走亲戚去了,听说还是去了广东。一去就是近一月未归。
那时没有电话,出了门的人根本就不知几时能回。
我叔奶奶在家等得焦心死了,说是只出门半个月的就能回,可是现在去了快一月,只差没出门去找人。
天天在竹林外野草路边向远方看。
那一层又一层的山林,那像羊肠一样弯曲在其中的小路,除了树草,又能看到什么咧?
那一天,我照常去竹林边小溪里洗菜,看着又在等待的叔奶奶,不自觉的说了句:“放心吧,下午就到家了。”
叔奶奶起先是一愣,后是一眼不屑,眼带奇怪的瞄了眼我,径直折道回了家。
就是那天下午,她千盼万念的老公真的回家了。说是因为大雪封山封路,火车中途停了几天,才几经折腾的回到家。
日期:2014-12-11 10:18:00
那时,我只当自己嘴快,没再意,可是爸爸近关年出门做生意走乡串镇的收猪内脏倒卖,经常半夜还不归,妈妈便会问我:“伢崽,你爸今天回家不?”
我常常会迷糊的睡意中回答道:“快回了,2点钟就回了。”
妈妈听了,就会放心的去睡觉。
因为我说爸爸什么时候会回,爸爸就一定会在那个时候到家,我成了妈妈心里的准时播报器,外加定心丸。
这还不止,我的叔爷爷奶奶们一家几乎当我是神婆,天要下雨,还是刮风,都来问我,我有问必答,一答必中。
一传十,十传百。
日期:2014-12-11 11:44:00
我把农药鬼骂进坟墓再也不敢出来
话还得从那片杉树林说起。
那树林边有许多人工开垦的菜地,在那个什么都靠自己种植才有得吃的年代,人们都是很辛勤耕作的,只要是能利用的土地,都利用起来。
这不,这明明是座山现在全都种了菜和茶叶。
白天你会发现经常有人在这山头锄地或者收菜。
冬天这里就种了很多小白菜、芹菜和卷心菜。
这天傍晚时分,我跟在奶奶身后,去那片杉林边摘菜叶。
奶奶趴在雪地里,爬开雪,去割卷心菜。我伸手拔下一片菜叶子,捏着玩。
看了看天空和远处的山,都在一片白莹莹的雪光中。
只是,这杉林菜地边往下山坡上,那光秃秃的一座新坟茔很是显眼。
坟墓边黄泥土上覆盖着一层白白的雪,旁边垂着几支白色纸菱,上面画着已经被雪浸染的红色符号。
日期:2014-12-11 11:47:00
那天妈妈就是走到那对面杉林边停住的。
我好奇的走近了些,左看右看。
只是空气中,怎么若有若无的都是很熟悉的农药味。
农药在我们乡下再常见不过,人们会用它来喷菜地,喷果树,喷茶树,反正容易长虫子的植物,只要能用农药喷的都用上,而且在我们乡下,农药家家必备,也是寻常人家用来寻短见最常见、最快效的见阎王办法,每年因喝农药寻死的人不在少数。
我没有多想,因为人小,不会想。
只是,这一览无余的山顶上,原本只有我和奶奶在这菜地上,而此时不远处菜地沟边却突然多了一个女人,她背对我们,蹲在雪地上,一身黑衣。
日期:2014-12-11 11:49:00
我拉扯了下埋头摘菜的奶奶,想让她看下那个诡异的身影,奶奶回头看了眼我,不耐烦的吼我道:“你个小崽子,不帮忙就算了,别捣蛋,一边玩去。
我嗫嚅道:“奶奶,奶奶,你看,那儿怎么有个这么奇怪的人。”
那人不是奇怪,而是在我幼小的心灵里,那么冷的天,她为什么穿得那么少,我怕她冷。
奶奶顺着我的声音望去,而后又是极不耐烦的斜了眼我:“哪里有人啊,你个小崽子,大白天见鬼了。”
额?奶奶说没有人,明明就有吗,我看了眼奶奶,不解,难道奶奶老眼昏花了。
算了,也许是哪个邻居摘菜的。
日期:2014-12-11 11:51:00
但是,第二天我们村里出事了。
隔壁庄子里突然有个中年妇女,年纪轻轻的,和家里人闹了两句就去寻死,而她寻死的方法就是喝农药。
哎,又是一个喝农药的。
听家里人说完,我心里一寒,只要听到人喝农药,我就会害怕。
现在,走出我家山外,穿过一片田拢,就能听见这家人正在呼天抢地的哭喊声。
我跟在妈妈身后去看热闹。
还没走近那地坪前,就见那家堂屋里一堆男女,正围蹲在地上,那中间有一张草席,上面躺着一个女人身形,所有人都在大哭大叫。
远远的,就能闻到那刺鼻农药味。
日期:2014-12-11 11:57:00
我傻愣愣的远远看着,到是妈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近去看,屋檐下还站了一些邻居。
这妇女没有妈妈好命,始终没有醒来。
我远远的,始终不敢靠近。
“细妹子,”
“恩,”
我应声而答,并寻声找去,只见身后突然站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这家人家的女主人。
咦?
妈妈说她喝农药了啊,怎么这会站在我身后,莫不是我听错了,不是她,而是她家里人。
那妇女定定的看着我,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堂屋里的所有人一眼。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见她此时脸色煞白,眼睛有点腥红充血,眼珠子不是全黑,有黄色迷雾裹着。
大白天的,我突然惧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似乎察觉出我的恐怖神情,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我知道你看得到我,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害你。”
我弱弱的点了点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幽幽的说道:“我本不想死的,但是我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所以就喝了那瓶药,”她向我指了指屋子墙角的一瓶开盖敌敌畏,那瓶子现在一滴也不剩的无声斜躺在雪地上。
日期:2014-12-11 11:59:00
“啊,”
我突然全身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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