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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会再遇见第二个她[GL]
作者:
亲爱的绯渔
日期:2014-11-04 05:04:00
前记:之前写了一个帖子,直播了一年多,等要公布结局的时候发现被扎口了(也是那之后天涯出现了扎帖狂魔……。喜欢的几个帖子都没有逃离魔爪哎。)虽然那个帖子结局并不美好,过程也虐,可是回忆还是很温暖。也感谢那时候为我出谋划策,关心我的tyer。有人质疑右岸怎么会没有暖文,也好,就让我重新整理一下思绪,将故事完整地说给大家听。
日期:2014-11-04 14:44:37
(一)当火焰遇上冰山
平淡无奇的大二开学,我白天忙着接待新生,晚上准备就寝时却接到一个电话——有个部门明天纳新今天需要我帮忙他们赶工一张海报。无奈地换下睡衣穿上T恤牛仔裤就去了办公室,心想是什么人竟然晚上11点找人去帮忙。
有点社交恐惧的我大二被委任了社团干部,不过对其他人来说,我只是“话少”、“面瘫”,但是“独立工作能力强”,想到待会要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共事我就一路都在做心理建设,还得管住不断想往回走的腿。
我一走进办公室就见到她坐在办公桌那等着我,一边玩着手机。她穿着蓝灰色的带帽卫衣,牛仔裤的裤腿稍稍卷了起来,留着一头齐肩短发,戴着黑框眼镜,NIKE运动鞋的勾是红色的特别显眼,我就呆呆地站在离她三米远的门口,脑海里在想开场白,她倒是很爽朗,见到我就站起来和我打招呼,先是自我介绍,再表示了谢意,又寒暄了几句,而我只想快点完成工作早点回去睡觉。 于是在我连连点头明白了今晚上的紧急任务之后,我就掳起袖子开工了。偏偏我一认真工作就开始自闭,她在旁边时不时想和我说下话,无奈我们班级和专业不同,除了工作外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我只能“嗯”,“是啊”,“呵呵”。受不了这么尴尬的气氛,于是我说:“这么晚了你先回去睡觉吧,东西给你们弄好了就放这,你们明天纳新的时候来拿就好了。”她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让我帮忙还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给我打打下手也好。等到工作完成已经1点多了,我陪她关好了办公室的灯和门,一起回宿舍。我们住在同一栋宿舍楼,她在三楼,我在五楼,走同一个楼道,可是奇怪以前没有见过她,在楼梯口道别之后我回到宿舍,舍友都睡了却还给我留了一盏灯,很是感动。第二天她在人人上圈了我表示感谢,我才记下了她的名字——现在姑且叫她小夕吧。
我以为这事就那么结束了。就算那天晚上一起回宿舍的路上,她一直说改天有空一定要请我吃饭,我不断地拒绝。
后来干部开会的时候我都能见着她,每次会议结束她都热情地蹦跶到我面前说要请我吃饭。这次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连开口都支支吾吾的,“那个…你今晚有没有空…”“有什么事吗?”我故意问。“你懂的啦…那个…之前我就和你说过啦……”然后她的笑容越来越僵。有时候我很佩服一些人,就算场合再怎么难笑出来,可是笑容就跟装备一样说穿上就穿上。我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才吐出关键的几个字:“请你吃饭啊……”我还没有拒绝,路过的其他干部听到“请吃饭”就凑上来起哄:“刚刚是不是有人要请吃饭呀,怎么都不叫我们。”“今天我和她有事约好了。改天我们有空再一起吃吧。”我对其他人笑了笑,然后对她说:“走吧,去吃饭,我肚子很饿。”她可能是没想到我居然答应了,愣了一下,我往外走了几步她才和其他人匆匆道别然后兴冲冲地跟上来,感觉她特别开心,像是取得了某种胜利,一路上还念叨着:“约你吃饭真的很不容易。”
我心想,唉,要不是不想让你难做人我也不会答应的,我最怕和陌生人一起吃饭了。是的,没错,她那时候在我心中还只能算是“陌生人”。
后来熟了问她好几次为什么当时那么坚持要请我吃饭,她才说她觉得我人很好,她很想认识我,和我做朋友,没想到认识我之后那么虐心,简直悔不当初。哈哈。其实我对其他人还是蛮温和,只是对她,比较特别而已。而我没说,当初她那种如传销分子拉伙一样的热情让我好几次想要逃。
日期:2014-11-04 19:16:44
(二)那年秋天的感冒病毒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现在的我,也后悔当初真不该答应和她一起吃饭的。
那次一起吃饭后,有一天傍晚我和舍友们走在去上自习的路上,碰巧小夕也和她舍友迎面走来,她正和舍友有说有笑。我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她,心咯噔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确认是她本人之后,就赶紧把视线平移了,余光中看到她似乎朝我这举起了手准备打招呼。短短几秒钟,一行人擦身而过。舍友小二说刚才那个女生好像要和我打招呼,我说,是吗,没注意看。
其实我想,我们的关系也只是工作上的关系,私底下也没有交集,她可能也只是比较擅长交际,对我态度热情一点,说不定我在她心中也算不上什么朋友吧。不知道是不是社交恐惧症作祟,我采取了鸵鸟战术,假装没看到她。
后来,社团开会。她和之前一样跳到我面前,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眼睛是长在头顶吗?”
看到她那么生气的样子,说实话我还蛮开心的,那时候大脑短路蹦出一句:“反正我跟你又不熟打什么招呼。”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十月将尽,暑热退去,凉风乍起,在这座换季比换脸还快的城市,每到这时候我总是逃不过感冒病毒的侵袭。那段时间我常常需要待在办公室,她自己的事情做完了没事就坐在我旁边看我工作,一边说教。我听了半天,实在受不了了回头应她:“大姐,你唠叨完了没啊,几百年前的事情讲到现在,你喉咙不会难受吗?”她安静了一下,把头凑过来说:“你感冒了吗?听你的声音怪怪的。”“是啊,前几天降温着凉了。”“说你笨你不相信,你不会多穿件衣服啊。”真的是保姆界良心,我看着她说:“我喉咙痛,今天放你一马,不想反驳你。”沉默了许久,她离开了座位,语气故作温柔地问我:“喂……你事情什么时候做完?”“还早着呢,你没事就回去吧。”“那我走了哈。你一个人没问题吧?”“嗯,拜拜。”
我忘了我有没有抬头目送她离开,只记得她离开时还“嗤”了下,小声念叨着:“回答得那么干脆。”
办公室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要是以前我肯定如释重负欢乐地把工作做完然后蹦跶回宿舍,可是她走了之后,莫名感到空荡荡的,像丢了什么一样,叹了口气把头埋进了稿子里继续笔耕。
“啪。”一包喉糖忽然飞到稿纸上,吓了我一大跳。我心想天花板怎么会掉喉糖,惊恐地抬起头来,怎么是她?此时她正若无其事地把我旁边那张椅子拉开准备坐下来。
“你真辛苦。那包喉糖是给你的。”她浑然不觉我因为她的举动收到了惊吓,一直催促我快点把文书写完早点回去休息。“我等你,你快点写吧。”然后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那时候的她,就算没事也时常出现在我身边,自己百无聊赖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催着我。
我感冒好了之后,一天中午收到她的短信,说她感冒了,四肢无力头昏眼花,人躺在宿舍,问我要不要下楼看看她。我被短信雷到一时竟无言以对,虽然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构造,但善良的我还是烧了一壶水,带着剩下的感冒药在舍友们莫名的注视下离开了宿舍。
推开她们宿舍门,她蜷缩在被窝里,短发乱糟糟的,鼻子红红的像刚出生的小猫,此时她舍友都在,我又遭到了集体注视。她就算躺倒在床上也像平常一样很热情地招呼我到她那边去。我走过去递上水和感冒药,异常温柔地嘱咐她吃药——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我怎么忍心对生病的她依旧那么残忍,更何况难得看她那么乖顺柔弱?“药放着吧,你可以走了。”她狡黠地微笑着看我。我错了,此刻的她居然以自己的宿舍为据点,以朝夕相处的舍友为精神支撑,公然挑衅我。她想看我不好当众发脾气然后气急败坏离开的样子,以报平日我对她不近人情之仇。“不,我现在要看着你把药吃下去。”我淡定地说着把药拆开。一来是想顺便回收开水壶,二来是想让她知道我不是她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这下她愣住了,旁边的舍友们一边假装看书一边偷笑。
“她怎么舍得让你走呢。”舍友A准备出门,路过她的床铺时对我使了使眼色,故意提高了音量:“你知道吗,她老是在宿舍里提起你呢,说你人怎么好怎么好,我今天终于见到本人了。”
她才准备吞下我给她准备的药丸,一听这话脸就烧红了一般,气急败坏威胁小A:“喂,你不要乱说话!不然……”
忘了后面我是怎么看她吃药的,而我在一旁,听小A说那些话的时候受宠若惊。可能是我没料到有人会把“舍不得”这个词用到我身上吧,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会在舍友面前提起我。
说不定,她是个值得珍惜的朋友。
日期:2014-11-05 14:27:57
(三)她挺主动的。
一年四季,我最害怕冬天,因为西北季风当道,冷气团一来,我的手脚就开始发冷,而且气温低的时候胃痛很容易发作。所以每年秋天要结束的时候,总是无比忧心。但是不得不说,今年的秋天因为有小夕,我过得很快乐,甚至没有发觉冬天已经慢慢到来。也因为她开始觉得,嗯,其实世界上有一个人需要你,依赖你的时候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即使过去窃以为是累赘,人在江湖,当然一个人潇洒自在。不是吗?
我原本以为她也只能算是工作上的朋友吧,可是我又错了,她以各种方式像风一样无处不在。渐渐的,我已经习惯每天早上收到她叫我起床的短信,而且她几乎每天都会让我和她一起吃顿饭。晚上晚自习的时候她也会偶尔出现在窗边看着我意味深长地笑,然后走进教室给我送来一杯热茶,在我耳边轻声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操场散散步。
所以,那时候我几乎是把手机抱在怀里,晚自习的时候也会习惯性地抬头看看窗外她在不在,生怕她又从那一个角落里窜出来。学生时代总是有很多小情怀,总是很容易被一些事伤到脆弱的心。每次和她在操场散步,就是我倾诉愁肠的时机,我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她今天遇到的各种破事还有烦恼,每当我说:“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啊。”对这个世界充满埋怨气呼呼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就会低头偷笑,然后微笑着跟我说:“没关系,你还有我啊”。
虽然我表面上对她的这句话表示不屑,可是心里确是很受感动。
每当路过操场,我还会想起,好几个夜晚,无论寒冷的冬天或者悶热的夏天,还有细雨绵绵的雨夜,那个看台上,我曾经躺在那,枕着某个人的腿看了一晚上的星空,缓缓说着心事。我最喜欢的星空,有她的侧脸。
当然我觉得,这是友情。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原来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异性相吸。
有次我和小夕手牵手和社团的几个朋友一起走在路上,背后的一个男生忽然冒出一句:“你们好像百合。”搞得我们莫名其妙。那个男生的取向在我们朋友圈中还是个迷类。
偏偏宿舍里又有一个人是腐女,就叫她小冰吧。小冰说起了她以前高中的闺蜜喜欢上他们班班草,还强吻了他,我说女生那么猛,她说闺蜜是男生的时候,我半天没搞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难怪我看不懂《黑执事》。没有“同性恋”这种概念。
之所以会知道一路同行的版块,还是因为某次准备去旅游,点开来想找些参考路线,结果满眼的右岸,左岸。迷迷糊糊看了几个帖子询问了度娘才算是长知识了。
因为小夕的出现,其实我也慢慢脱离宿舍生活,一次卧谈会她们还特地把这件事拿出来聊,实质就是一场评判大会,“小逸你要小心,这年头连同性都不安全呢。”这话当然是出自小冰之口。“不会啦。”我实在想不到有天我也会成为腐女的YY对象,“她哪是啊。”“至少她挺主动的。”另一个舍友也发话了。
我也以为,她和一般朋友比起来,只是比较“主动”。
那时候新闻里报导了一个情杀案,原本以为只是原配杀小三,结果真相令人瞠目结舌,一对拉拉中的P交了男朋友,感到被背叛的T失去理智拿着水果刀刺伤P后再自杀,结果双双送进医院抢救。我和她提起这个新闻,想看看她的反应,她感慨地说T爱得太深P又太混蛋,我还点点头表示赞同。的确有时候我的大脑是不在工作状态的。
在这里奉劝各位T,有些P的确是直人被掰弯,或者只是一时好奇,要做好哪天她又直回去的心理准备。就算不论TPH吧,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爱人的权利,是时候放手也给对方多一点理解和尊重,说不定遇见的下一个她才是真爱呢?
更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被腐女”,打开微博或人人时常会有人圈我,内容要么是“他和他”要么是“她和她”,还美其名曰送福利。
于是,我也开始自我反省:异性那边,恋爱史基本为零,不敢接受男生的告白,甚至会厌恶。只是有欣赏的几个异性。但是同性那方面,小时候扮家家酒亲过邻居家小妹妹也不算什么吧。有时候觉得一个女生很漂亮也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但那都是纯欣赏啊。Am I Les or Bi? Yes or no?
结果等到大学毕业,小冰说我大学几年里可谓是“直了弯,弯了直”。我自然是不敢苟同。
日期:2014-11-05 18:09:03
(四)以为只是双方博弈,没想到却陷入了三角关系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小夕在我心中好友榜的地位已经“蹭蹭蹭”上升到VIP的级别,我称她为朋友都觉得不够表示她在我心中的重要性。当然我都没有表现出来。每当小夕埋怨我不够关心她的时候我还会顺便浇上一盆凉水——“不要对我抱太多希望。”然后看她露出想发作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就在心里窃喜。那时候,就算小夕再怎么“海誓山盟”我都只当开玩笑,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告诉自己“小夕是在乎我的。”
那年冬天我们一起去看了《失恋33天》。她各种威逼利诱,还痛心疾首地说她拒绝了另一个“好朋友"的邀请,已经差点被她扒皮。就算小夕坐在我对面说了一大堆,我还是默默搅拌着眼前的那杯热奶茶。
其实我可以当场答应的,可是我就是矫情,心里在意起她口中的那个“朋友”。“那个朋友是你们舍友?”“是啊,就是唐菲,你见过她的,上次你来的时候站在洗手池那边脸很臭的那个。也是跟你一样不好伺候啊。我怎么老是遇见你们这种人呢。”“那你和她一起去嘛,你拒绝她她不是很不高兴吗。”“可是……”她准备说什么,然后又沉默了。“说话啊。”“你猜啊。”她又露出那种狡黠的表情。我给了她一个白眼。“我只想跟最好的那个去看啊。”她故作轻松。“最好的那个不是你亲爱的舍友唐菲吗?”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不留情面,这一次又胜利地让她气急败坏。“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相信就是了。”她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
回到宿舍我也觉得是我不对,唐菲是小夕没认识我之前和她最要好的朋友,小夕也说过自从认识我之后就和唐菲接触比较少,有点冷落她,舍友也对此颇有微词,她深感愧疚。
为什么?因为唐菲曾经在小夕被人误会受到排挤的时候站出来保护过她,她也因此受到牵连,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舍友们都觉得小夕应该好好珍惜唐菲这个朋友。
睡前我收到小夕的短信:“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但是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不和我去我就答应唐菲和她一起去了。今天很累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
这条短信让我辗转难眠。自从被“腐女”之后,我又被“小三”了。小夕和我说完她和唐菲的故事,我就完全能理解为什么每次去小夕宿舍唐菲总是那副不待见人的样子。原配见小三难道还要热情招呼你,拉你入座,给你斟上一杯热茶吗?
原本只是想开玩笑故意逗小夕说不想和她去看电影,看她诚意几何再答应,结果我自己作死踢到铁板了。
答应的话,我就是光明正大地从唐菲手里抢了她,不答应的话,代表我不在乎小夕。
虽然好几次,我都说她只是会哄人。可是我还是很希望小夕最在乎的朋友是我。甚至是可以抛弃朋友的范畴,最在乎的那个人。
最后是我陪小夕去看的电影,因为唐菲和另一个舍友去了。“她们两个本来感情就不错。”小夕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她在吃醋。
是啊,当你陷入寂寞无助的深渊,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在你身边支持你,就像雪域里出现一个暖阳,迷失者应该追寻着它才是。那么,唐菲应该是最值得小夕在乎的,因为我自认为没有真正为小夕做过什么,平时还喜欢惹她生气,老是不相信她,和唐菲简直不能比,可是为什么她会冒着得罪唐菲的风险把我带进她的生活呢?
过几天小夕和我说,她和唐菲吵架了,已经冷战好几天。我从没见过这样一个她,眼神里失去了平日的光采,就连我和她说话,她都是默默低头不语。她是如此充满活力经常笑容满面的人,可是现在却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自己的怀抱里。我陪她坐在操场的看台,也没有欣赏星星的兴致,我问她,你很在乎唐菲?她说,是。我说,那你和她好好聊聊,不要不说话嘛。小夕说:“就算我觉得我没有错,我也已经先放下身段和她道歉了,她还是一句话不说。我还能怎么办。她是被宠坏了,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要顺着她。”唐菲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可是不明白为了什么事她那么倔强不肯妥协。问起这事小夕也说我不用管,只要能陪着她就好。
“是不是因为我呢?”我说,小夕马上辩解说,不是。可我分明看到她眼神闪烁了。
如果真是因为我,那么道歉根本没有用,因为对于唐菲来说,小夕只要继续和我保持亲密联系,就意味着她在小夕心中的地位受到了动摇,一向强势的她怎么能忍受。
“你平时多陪陪她,你也说以前都是你和她一起吃饭上自习的。”我说。小夕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我记得那个晚上很冷,我忍着胃痛默默陪着小夕,一边心疼她现在的样子,一边在想怎么让她和唐菲和好如初。
如果说问题的导火线是因为我的话,那么我离开,就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我暗暗做了决定。
日期:2014-11-06 03:02:31
(五)我自私,延续心中的情感<上>
从操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我和小夕一起回去,宿舍门是虚掩着的,即将告别的时候,我鼓起勇气拉她到楼梯口,轻声对她说:"我知道你们吵架是因为我。你也确实有点冷落唐菲,你知道她生气是因为她在乎你。你总说在你心中我最重要,可是我凭什么?别人以为我是你舍友,至少该是同班同学,可是谁知道我们连专业都不同,我无法在生活上照顾到你什么,甚至你迁就我更多,为什么你最在乎的那个人会是我呢?"小夕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明很讨人厌,可我就是会不由自主想对你好。"听到她这样说,我却不高兴了,我板着一张脸:"你认真一点好吗,你想和唐菲和好,那就恢复你们以前的相处模式,你去陪她。我离开你们的生活,给你空间。""小逸,你难道不明白吗?"小夕皱着眉头:"不要连你也对我说这种话。"她问:"你怎么才肯相信,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她这样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我很想相信她的话,可是我不敢。"我没有说半句欺骗你的话,需要我跳下去证明吗?就凭你一句话。"她把双手放在走廊围墙上看着我。""好啊。"其实我以前觉得她就是各种会哄人,没想到她身手敏捷一下子窜上了围墙。"你来真的呀?"我赶紧把她揪下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像个孩子祈求糖果一样望着我,眼神疲惫却坚定。"顺其自然吧。"我叹了口气:"不要等到唐菲彻底对你死心了,你才来怪我现在没有一巴掌拍醒你。"
"我不会后悔的,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还是一起吃饭。我好累,回去睡觉了,拜拜。"她如释重负,还开心地捏了下我的脸算是达成了协定。
而我却想不明白,这都发生了什么?从小到大,我也发生过三个朋友能量不守恒,彼此吃醋的情况,可是就算朋友间伤心难过甚至赌气吵架也没有一个人说要跳楼以证清白啊。
第二天,下午放学铃刚敲响,她就早早地等在了教学楼楼下,我在楼上看她正低头玩着手机。电台里响起一首我很喜欢的歌—其实是小夕推荐给我听的,她听到歌后抬起头往教学楼里张望。我正要下楼和她会面,却有一个女生走向小夕,热情地挽住她的手,和她有说有笑,两人貌似谈得很开心。直到我来到她们身边,小夕看到我,脸上有点尴尬。"这个人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那女生问小夕,手还挽着她。她烫了一头卷发,扎起马尾,大眼睛看着我。"是我社团的同事,她叫小逸。小逸,这是杨。我们班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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