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入侵体内,一个女子的离奇变异,荒诞事故开讲

作者: 荒兰

  日期:2014-10-24 12:12:11
  我想讲一些荒诞不经的故事,看着好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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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二十二岁,失掉一份工作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打击,但是从大学二年级开始谈恋爱的男友,却总是对我三心二意,实在让我不爽,我明白他嫌我是浙江以外省份的人,将来生活中会有很多不方便,切!不就是因为喜欢他,才能容忍他对我挑三拣四,挑肥拣瘦么!凭本姑娘这花容月貌,窈窕身姿,追我的男人也不少,可偏偏被他迷住,喜怒哀乐全凭他摆布,唉。这次借失业的理由,回老家陕西去,好好整理下自己的心情,让我们都真正对这段感情考虑清楚。临走时,吓唬男友说,不一定再回杭州来,他虽然满脸的惊慌,可竟然没有挽留!失败痛心啊。做人真失败,尤其是我这样青春美貌的女子,勾不住一个男人的心,真失败!

  决定回老家休整一段时间。飞机回去的太快,所以选择了火车,慢慢悠悠,在哐嘡哐嘡的铁轨声中晃回去,整整二十四个小时,经过了江南水乡,绿野中原,黄土高原,八百里秦川在窗外绵延掠过,把自己的心情从失意焦灼,慢慢调整到轻松自由,仿佛当年离开家时,无忧而快乐的小女孩。
  在初夏六月骄阳中,火车开进了西安站。
  已经三年没回来了。我拉着行李箱,走在西安繁华的街头,听周围时不时响起语调铿锵的陕西话,真是开心。 遇到一家小店,进去吃了擀面皮肉夹馍当午饭,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出门站在马路边叫了出租车,去西安长途汽车北站,回老家啰。
  “妹子,你打算从北站去哪啊?”出租司机转过头来问我,我不经意的看到了他的脸,不觉心里一惊,好帅的男娃!只看半张脸,笔挺高耸的鼻梁,瘦削有力的下巴,细腻古铜的肤色泛着淡淡的光彩,一只大眼,黑白分明,瞅过来的时候含着笑意,电的我浑身一阵发麻。
  “我是要回丰原县——”和帅男处在这么狭小封闭的车厢内,这我说话都开始不自在起来。
  “我说妹子,我劝你还不如打我的车回县城,也不贵,一百块钱,怎么样?”原来是拉我这单生意呢,我想,没做声,他见我犹豫,接着劝说:
  “我看你单身一个女娃,还拎着这么个大箱子,不说行动不方便吧,到了长途车站,还很不安全,现在小偷很多,防不胜防。”呀,连说话声音都很好听。我早就知道西安的贼多,但大白天,我一个青壮女子,也没必要吧……
  “我不是吓你,你坐上长途汽车,两个男人坐在你两边,拿你的东西,要你的钱包,那就和明抢一样。不过,怎么走还是要你拿主意……”
  “我就听你的,开到丰原县吧。”贼算什么,明抢也不怕,就是和这么漂亮的男娃关在一起一个小时,才叫惊心动魄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不会他把我抢了吧? 真会有等好事?劫财没有,劫色配合啊。
  刚上路,我就让司机靠边停了,从汽车后座挪到了副驾驶座上,说是坐前边会舒服些,司机看着我淡淡一笑,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惹的我脸上一热,当然啦,副驾驶离他近,看得清楚呗
  日期:2014-10-24 12:26:00
  没想到刚回老家,就有艳遇,一路上我如堕入春光里,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知道到了哪里,不知道要和他胡扯了些什么。
  “你是丰园县人吧,这是从哪儿回来啊?”想不到是他先开口聊。

  “杭州,我从杭州毕业,在那工作了三年,三年了才回来这一次。”我一下子就把身世全招了,全无抵抗之力。
  “杭州好地方。我还没去过呢,是不是有个西湖?哦,那白蛇和许仙也是杭州的事吧?”
  这么快就提到色情故事啦。我说:“你知道吧,前几年打雷,雷峰塔塌掉了,后来在塔基挖出了佛的舍利子,据说,在挖的时候,还真有一条小蛇从地宫里爬出来呢。”
  “是条白蛇吗?”

  “这个倒没人说起。不过,我是很怕蛇的,谁编的这故事,把蛇和美女联系在一起?”
  “而且他们还在一起生了个孩子——”这时他转头向我看过来,刚好遇到我看着他,目光碰撞,惊的我心砰砰乱跳。在一起生个孩子,这是陌生年青男女谈的话题吗?
  赶忙叉开话题,开始东拉西扯些西安旅游方面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厚实,又有男孩子的那种稚气,真好听。我假装对西安很陌生,让他讲了许多景点的轶事,比如大雁塔里的奇怪僧人;武则天墓被盗掘的传闻……他讲一段,就回扭头看我,微微一笑,我晕乎乎云里雾里的,反正轻飘飘的。
  这对于正处于失恋状态中的我来说,可是个改弦更张,更上一层楼的好兆头。
  短短一个小时的车程,过的飞快,下了高速公路,快到家的巷子口,我鼓足了勇气,开口向他要了电话号码,说是以后会常常去西安,需要出租车就找他,他很爽快的就告诉了我,说:“我叫谢风,以后联系!”
  多友好的服务态度啊。
  “我姓兰,兰花的兰,叫兰侠。这个名子很好记的吧。”我也报了自己的名子。
  进了家门,爸妈早已经包好了饺子等着我回来,见到二老又添了许多白发和皱纹,心中有些酸楚。哥嫂带着小侄子也赶来探望,家中小院里月季花儿盛开,香气四溢,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家人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分别三年来的生活,有着说不完的话,浓浓的亲情包围淹没了我,久违了这种血脉相联的亲切厚实感觉。
  从此在家中过上了舒服的日子,每日睡到十点多,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把饭做好了等着我吃,好吃的饭食一顿接一顿没完没了。朋友们接连来访,吹牛聊天,追忆往昔少年时光,真是欢乐无比,我几乎忘记了原先的烦恼,忘记了自己还有男友,忘记了自己正在失业。
  日期:2014-10-24 13:42:00

  一天黄昏,在朋友的聚会上喝了些酒,有点儿犯晕,朋友开车送到我家的巷子口,就离开了。我晃晃悠悠的,只顾往前飘着呢,忽然听见旁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唤我的小名:
  “兰兰!兰兰!”
  我扭看,一个面目慈祥的老太婆坐在一户人家的大门口,满脸的皱纹,正笑嘻嘻的望着我。
  “王奶奶!”我高兴的叫了起来,同时也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巷子,王奶奶家在我家巷子的旁边。
  我跑过去,拉住了王奶奶的手,老太太的手也是布满褶子,但还是我小时候常常握住的感觉,温暖柔软。我小时候经常和王奶奶的小孙女一起玩,奶奶对我非常好,经常会塞给我棒棒糖啊,大苹果啊,巧克力什么的,所以对奶奶的记忆总是和甜蜜联系在一起,后来,我和王奶奶的孙女不在一起上学,逐渐疏远了,去奶奶家也就越来越少了。
  “王奶奶,你身体还好吧?”
  “很好,很好!奶奶很久没见兰兰了,小兰兰真是变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奶奶,我刚从杭州回来几天,这两天玩的正开心呢,你的家人呢?

  “哦,开心就好!我家里人在西安还没回来,就我一个人在家,兰兰,陪我进去坐坐吧。”
  她站起身来,佝偻着腰身,缓慢的走进了那扇黑漆剥落的大门。我觉得有些心酸,奶奶毕竟老了,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万一有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王奶奶家是个老宅子,最少也是民国建的吧,因为当初用料考究,大青砖砌的房子,历时百年,依旧坚固,只不过,似乎很久没人住了,院里虽然干净整齐,但一股荒凉阴冷的气息,让我浑身一凉。小时候的记忆被唤醒,我和另外一个小女孩,在这里玩闹,过家家,当时从小孩子的眼光看,这院子高大深广,神秘莫测,现在看来,也就很普通一户人家而已。
  日期:2014-10-24 13:43:00
  在东厢房里,王奶奶的卧室里亮着一盏小灯,傍晚七点多,户外的阳光还很明亮,可进得屋来,又冷又黑。奶奶房间依旧是我小时候见过的样子,古老的中式家具,暗黄的木色在灯下泛着柔光。奶奶从她床边的梳妆柜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小小的红布包。把它递给了我。
  “拿着,这是奶奶我送给你的。”

  因为小时候习惯接受奶奶的东西,所以这次也很自然的接了过来,小心的把红布包的东西倒在手心中,是一对白里透绿,有一元钱大小的玉耳坠。
  “奶奶,这怎么行?这东西很贵重的吧?”
  “不贵重,小物件!这可能是奶奶最后一次给你东西了,你就拿着吧。”
  “奶奶,你不要这么说……”
  “我们全家都搬到西安去了,这房子也会卖给别人,到那时恐怕是要拆掉的,你小时候那么可爱,我疼你一场,算是我们祖孙俩有缘分,这东西就算是给你作个纪念好了。”
  我想她知道自己来日不多,有些交待后事的意思,不忍弗她的意,就把那小红包装进了口袋。
  “谢谢奶奶!”
  老太太有些疲倦的坐在了她的雕花大绣床边上,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旁边。
  “兰兰,奶奶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一定要帮上奶奶。”她的语气变得庄重起来。
  “奶奶你有事尽管说,我当然会帮您的。”
  “在我们家后院,你小时候也常去玩的,那一棵大杏树的旁边,有一口井。”
  “井?我不记得有井啊?”

  奶奶笑了起来:“那是因为怕你们孩子掉进去,上面盖了块大铁板,铺上土,你们就不知道啦!你到了后院,杏树下面,只要把那个石头凳子扳倒,那井就露出来了。”
  那个石凳子我记得,是我们这里常见的石鼓模样,小时候常常站在上面摘杏子吃。
  “那口井边上栓着一条井绳,你把它拉上来,会看到个盒子,把它打开,放在旁边就行了。”
  我很奇怪,这是什么事情啊?就问她。
  “这是我年青的时候,按照一个老道士告诉我的方法,许的一个愿,把愿望封起来,放入地下,愿望就可以成真了。已经有许多年了。我的愿望部分的实现了,还有一部分,我想让它见了天日,让它消散了,就跟我一样,随时都会没有了,”老太太变得伤心起来:“可我已经没力气了,所以得让你帮我,兰兰,你一定要帮奶奶把这件事情做好。
  日期:2014-10-24 13:44:00
  原来老太太年青的时候,也是浪漫可爱型的呢。这种小事,手到擒来么。
  出了东厢房,往后院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很闷热,一点风都没有,我循着童年的记忆,来到后院的门前,门开着,一眼就看到那棵枝叶茂盛的杏树,顶着浓重的绿色,静静的站立在那里。
  后院里生着杂草,但并不很荒芜,看着出是有人居住,打理的院子。杏树下的石凳依旧是小时候的样子,圆鼓鼓的肚子,中间大上两头小,我走过去,试探性的晃了晃它,除了朝着树冠外的方向,其他方向都动不了。板倒它很容易,它倒下的同时,我听到旁边有金属拉扯的吱吱声,循声望去,旁边的地面上果然有个东西翘了起来,开了一道一米长的口子,松散的土地被掀起,场起了灰。

  这场面也太像电脑游戏中的场面了。那我就按照游戏中的方法,上前,把住裂口,向上一拉,一个黑洞洞的井口出现在面前,紧接着一股寒气扑到我的身上,瞬时间我跟被冷冻似的,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赶忙跳到井的远处,生怕有什么怪物从那黑洞里伸出来,观察了一会没什么动静,就又小心的走了过去。
  跟本就看到井底,连水的反光都没有。井沿是大石块砌成的,年代久了,变成青灰色,一条乌黑的金属链子,被拴在井沿的一块石头上。
  那条链子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沉重,最多一个书包的重量,沉闷的声音是金属摩擦石头,我很纳闷:王奶奶怎么不找个男孩子做这种事?要么她的孩子孙子的,怎么找我这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见过的外人?而且,还是这么凑巧,我喝多了走错了路,被她逮进来?
  链子被拉了很长的时间,这口井很深,吱吱呀呀的声音,在这黄昏中荒凉的后院,听着有点儿渗人,要不是本姑娘喝了些酒,我可真的要撒腿就跑了,就算是王奶奶的心愿,我也跑出去拉几个人来一起帮我做。
  一个大泥块被拉了上来。泥巴是潮湿的,但水份并不多,我用手轻轻一剥,就露出了时面青绿色的石头。这应该就是王奶奶说的石匣子了,我把它搬到旁边的空地上,借着昏暗的天光,开始清理它上面的泥巴。
  日期:2014-10-24 13:45:00
  这个匣子竟然是是镂空的,因为是细密的繁花盛开的纹路,所以泥土没能填进去。这种透风透光的盒子,能密封住王奶奶秘密的心愿么?或许隔的时间长了,她已经不记得当时的细节了?

  被剥开的石头,呈现出泌人透明的碧绿色,应该是块玉石吧。我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奇怪的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打开这个盒子,六个面我都试着找缝隙掰开,跟本一丝缝隙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凸起的开关可以摁下,像电影里的情节,有个什么雕刻的龙的眼睛啊什么的,都没有。
  折腾了半天没成果,有些气馁,我又把那石头放在了地上。就在一眨眼之间,我看到了一只食指大小的鲜红色虫子,从匣子里爬了出来,还没认清楚是什么东西,它就像是一道暗光,一闪消失在旁边的草丛里了。
  不会是幻觉吧?我记得那石匣子上镂空的花纹,都是细密的网眼,没有这么粗的空隙可以爬出这般粗的虫子啊,怎么回事?
  周围的景物已经开始模糊了,天快黑了,不知不觉天空竟然堆满了乌云,闷热的如同蒸笼,远处传来隆隆的雷声,不会要下雨了吧,正这么想着,一道闪电和着雷声在身边炸开,吓的我尖叫一声,冲出了后院。
  日期:2014-10-24 15:29:00
  直到站在了东厢房屋檐下,我才定下神来,虽然我从小不怕打雷闪电,可这么近的攻击,是要出人命的啊。雷雨天果然不能呆在树下!可当时还没下雨呢。
  王奶奶的屋子里还亮着灯,我准备推门进去,发现门竟然从里面关上了。
  “王奶奶!你在屋子里吗?让我进来,我是兰兰啊!”我拍门。
  “兰兰,奶奶已经躺下休息了,谢谢你帮我做了事情!好孩子,你先回去吧。”老太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细细柔柔的,却很有力量,与刚才那个苍老的声音不同。
  我并不怪王奶奶的无礼,她已经那么老了,这么早关了门休息也很正常,希望奶奶的家人能早点过来陪着她,别让她一个人没人照应。我独自出了王奶奶的家门,此时雨点已经砸落下来,我飞快的跑到家里,只有两分钟,身子也淋的湿了大半截。
  淋了雨的当晚,我就发烧了。盛夏的夜里,浑身疼痛的醒来,叫醒了妈妈,让她给我找棉被, 因为我冷,把空调关掉,盖上厚被子,还是觉得冷,而妈妈却摸到我身上是发烫的 ,我还想开玩笑,说自己身体的热量全都散到皮肤上了,可话还没说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我只当是睡了一觉,可爸妈却是虚惊了一场,想着只淋了一点雨,怎么会病成这样?本来要拉到医院去住院,可看我似乎除了睡着,有点烧,并没有其他严重的症状,呼吸平稳,神态安详,想不明白为什么就这样睡着?就和那吞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一样。
  妈妈给我洗衣服的时候,在牛仔裤兜里发现了那对白玉的耳缀,她知道我平时也会带些小饰品,可这耳缀的风格明显不是我的,况且这东西看起来有些古老,明清古装片里的女人带的,怎么会在我的身上?会不会是撞了什么邪?要等我醒来,好好问下我。
  日期:2014-10-24 15:31:00
  我打个哈欠,觉得精力充沛,床前妈妈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你好好说下,生病前那天,你都做什么了?从哪里得到这个东西的?”
  “有个男孩子追我,送的。”
  “乱说!哪有男孩拿这种老旧的东西送人的?瞎说也不害臊!”
  老妈的洞察力就是厉害。我便一五一十,把遇到王奶奶的事情告诉了她,听完之后,她的脸色更加的黑沉了。
  “那个老太太……”
  “那个老太太怎么了?哪儿得罪你了?我小时候没少到她家里玩,你那时也没说什么。”
  “你小时候我们大人多忙,没时间管你到野去!我们和王老太做邻居也几十年了,她人是很好的,就是有些……”妈妈皱起眉,费力的想怎么描述:“就是有些——嗯,说不清道不明的。像我们这种小地方,一般认识的人都知根知底的,可这王老太,谁都不知道她是从哪来的。”

  一听这话,我的好奇心登时大起,缠着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王老太的婆家,在我们县上也是个世家,几代书香,很有些家底,你现在去那个宅子啊,其实也只是原来他们家里的一个小别院,其它的都在解放时给毁了。本来这种人家,婚嫁迎娶,都是极大的热闹事,可偏偏王老太,已经嫁进门了,街坊邻里还都不知道。”
  “天啊,这个慈祥善良的老太太,不会以小妾的身份嫁进来的吧。”我问。
  “又胡说!你这脑子里都塞了些什么东西啊。那时候已经不是旧社会了,怎么会有小妾这种人?何况当时王老太嫁的男人,在县政府里还当着个干部。新娘子生的漂亮,到哪都招人看,她出门买菜买东西,一问你是谁家的啊,她才说出来,大伙这才知道了这事,都暗地里猜,要么这女人是二婚?寡妇?老王家才不声张的把婚给结了?反正都是猜,王家也没给什么解释。”
  “这女人跟别人可不一样,你看着她长得美,对谁都客客气气,好像很好相处,很好说话似的,但是和她在一起,总是能感到……嗯,有距离,不能靠近,好像总是怕怕的,心里凉丝丝的……”
  “妈!王老太太这叫神秘气质。可能是因为你们不知道她是谁,所以才这么想,我就从来没这样觉得。”
  “其实我那时也还是个小姑娘,这些也都是听你奶奶她们这辈女人讲的。等到我结婚那会,王老太已经四十多,很少出门了。你知道我们这里的人,就喜欢讲别人闲话,就王老太这种女人,当时传的话可多了。”
  “快说来听听!”
  日期:2014-10-24 15:31:00
  “没有人见过她娘家人来过,这个很过分吧。”
  “有一年这里闹旱灾。许多人家打井,两三百米,都不一定有水出来。人渴,地渴,庄稼长不出,做小生意的店家开不了门,眼见着许多人家收入全没了。奇怪的是,老王家的水井,从来不缺水,多少人拎着桶,拉着车在他们家门口排除等着汲水,他们都是免费给大家提供水的……”
  “这是王老太太有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在王老太太嫁过来之前,老王家后院跟本就没有井。”
  “还有。邻居有个老太婆,睡不稳,老是起夜上茅房。有一天在深夜里看到,老王家的后院, 闪着红色的光, 就跟水浪一样,一起一伏,不知道那是什么?红光一明一暗中,有个人影,穿着红色宽大的衣服,披散着头发,冲向天空,很快的飞的没影了。老太婆惊的半死,当时就跌坐地上起不来,后来据她说,她是爬回屋子去的。第二天,她这事告诉旁人,没有人相信他,是啊,这种事情谁能信啊?当时的人都是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只当她是老眼昏花了。老人平时很是古板严肃,最主要是她还信佛,怎么能编出这种妖魔事来?也有几家邻居好奇当真,守了几个晚上,想要看看到底有没有,结果一直没能看到。”

  “啊,神话故事都有,这样也可以啊。”我说。

  “那个老太婆为此生了病,半年后就死了。这户邻居也不能说是老王家祸害,但还是暗地里传了些怨言出来。唉。你想想,大家知道了,只能更加害怕这个王老太太,还能怎么着?”
  妈妈突然严厉的冲着我说:“没事还是不要到旁边的巷子里去了,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
  日期:2014-10-25 08:45:00
  三天后,我又恢复到以前——胡吃海喝,活蹦乱跳的样子了。爸妈交给我新的任务,去乡下大姨家探望。这天午饭后,我骑着自行车,一路上欣赏着无边无际的绿色田野景色,四十分钟后就到了村子里。
  大姨一家人务农,生活条件不太好,尤其看到大姨,大姨夫的头发又花白一层,腰身又弯下去一些,看的我心头发酸。大姨见到我,分外的欣喜,拉着我的手,不停的问着我的在外地的情况,不停的感慨着,兰兰,你这么小,就在外面闯荡,一个人生活,也没个人照顾,真是不容易啊。我听着就跟真的似的,都钦佩起自己了。
  大姨要给我做拿手饭:扯面。她拎了菜篮子,带着我去自家的菜地里去摘新鲜的青菜,西红柿,辣椒,顺便再去摘两个西瓜回来。这个地方我小的时候也常来玩,有一条又深又宽阔的河谷,景色迷人,尤其那小河,水量不大,但水质清澈晶莹,河滩上铺满了鹅卵石,是个玩耍的好地方,所以大姨摘好菜回家做饭,我却留在河边,戏水,摘野花,和放在草地上的羊玩闹,直到晚饭时间才慢慢溜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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