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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也来凑凑热闹。写写我这30多年的经历,非全灵异
作者:
中子阳
引子
先说下本人非写手,写这东西的原因呢,第一是无聊,第二就是看看能不能用脑里残留的那点还没还给老师的东西,换点人气,也增加我现实生活中的信心。这几年看了太多的网文,这也要感谢手机TXT电子书。好多年前大家都是看实体小说的,那时候金庸、古龙、梁羽生各路大侠,带领我寻找年少时心中想要的纯粹江湖、悱恻爱情、纯真友谊。忘了说本人今年30多点啊,只是多一点点哈。后来E时代来临了,楼主也要跟上时代的脚步吗。所以从99年底看了痞子蔡、蔡智恒大大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开始,对网文的狂热一发不可收拾。近几年一直徘徊在天涯、mop、豆瓣上,一直很想写,但是很多原因都没有行动。如今算是彻底的闲人了,无聊之余,胡乱写写发发牢骚吧。故事要从何说起呢?真是个难题。
一
既然是在鬼话发的帖子,就先来段灵异的吧。楼楼本人非大神大仙,也没金刚不坏的法身,更不是降妖除魔的道士,简单来说就丫一矮挫穷、丑屌丝。为嘛会有灵异事件发生在咱的身上呢?先不回忆噢,免得说楼主啰嗦(其实已经啰嗦了很久)。还要介绍下故事的背景:本人是土生土长的东北农村小P孩。我的家乡位于我大华夏鸡头部分,H省J市。我小时候这个城市有个很响亮的代号“贼城”。霸气吧、威武吧,楼主也就在这个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城市郊区,一个叫做达来的小镇长大的。说起达来那可是个好地方啊,好地方来好风光,遍地是庄家,处处是牛羊。(恶寒,这尼玛是郭兰英老师的南泥湾啊)好了我承认这只是楼主YY的画面,不过那里也很不错北面紧挨松花江,南面背靠完达山 啊就余脉。也能算上依山傍水的富庶之地。当年我生活的小镇是以农业为主,整个春秋两季就是这里最忙的季节。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秋天,风儿那么缠绵(晕,不知不觉就敲出了歌词,应该和这几天看歌手3有关系)。总之是一个秋高气爽大忙季节吧。村子的南面靠近田地有一片平坦空地,每到秋天为了晾晒粮食、打谷(碾压谷物)方便,村里的人都会按顺序把自家的收来的粮食堆放在这里垛好,以便打场(chang三声的),这里也被叫做场院(chang三声yuan一声的)。每到这个时候,这里就成了我和小伙伴们的天堂。我们的村子里种植的作物比较杂,有玉米、大豆、水稻等等,反正水田旱田都有。打场之后我们小孩最爱玩的地方就是场院的稻草垛,城里的孩子很少有这样的经历,真的很遗憾哈。说到稻草垛啊,那可真是个好地方,又高又大又软又暖。可以在上面不停的摔跤、挖洞、叠罗汉,累了就躺下歇一会,舒服又惬意、、、、村子里有个治保主任,每天晚上都会带着几个治安员到场院去进行治安巡查,类似古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村大队的院墙上也刷着白灰写着:天天防火,夜夜防盗。忙碌的秋收已经结束了,这天是村里杀猪庆祝的日子。其实就是村里的领导们利用职权公费解馋的日子,先在村大队杀猪喝酒,喝完之后按职位分猪肉罢了。像治保主任、治安员这样的人是分不到什么的,只好在大队往死的喝,喝一口白得一口了。
日期:2015-01-21 12:51:21
这酒一直喝到了晚上8、9点了,那时农村睡得都早这个时间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治保主任也喝醉了也就没来场院例行视察。我和我的小伙伴也就玩的晚了些,正打算回家洗洗睡吧的时候,隐约中看到奔场院的路上走来个单薄的人影,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的,好像怕人看到一样。直奔最远处离田地最近的草垛而去。当时就剩下我和关锁、带弟3个小孩还在场院玩了,我们都看到了刚才的人影,他俩想要回家了说太晚了,天太黑了不玩了,我则想去看看那个人去那边干啥了。于是我就劝说他俩“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来搞破坏的,关锁那边可挨着你家的柴火垛,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关锁“不了,还是回去吧。不行就叫大人来吧,我有点害怕。”
我“瞧你那没出息熊样,你忘了老师怎么教育咱们的了。你想想万一是破坏份子,你回去找大人再回来,整个场院的粮食都着没了。你再想想革命烈士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斯大林、墨西哥啥地,咱们不能因为害怕就放弃了营救国家财产的机会啊。我们一定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争取做个四化建设大好青年。”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就是不想让他俩离开,因为我自己也不敢去。反正是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关锁能听懂多少,只要不走就好。为啥我没有询问带弟的意见呢?原因很简单,带弟带弟顾名思义是个女孩子了,只要我和关锁不走,她自己是不敢回去的。很TMD猥琐吧,但我并不鄙视自己。关锁有些迷茫的看着我,我知道他还不能完全理解我说的话的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表达什么,别说他了。就这样我拽着他,带弟跟着我,我们就借着月亮慢慢的向那人影去的方向靠了过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还是很明亮的月光,现在就有些许朦胧,月亮的外圈也就是边上,像是正在长出一丝丝的小毛刺。月光也像是照不出来一样,显得有些诡异。但那时的我哪知道什么叫阴时、哪个是毛月亮,只知道好玩罢了。
日期:2015-01-21 12:51:57
在我们特意小心谨慎的向那边移动,已经到了那人藏身的大草垛的时候,在场院的路上又来了一个人。我赶紧拉着他俩躲到了草堆的下面,仗着天黑人小,来的人没发现我们。我刚想探头看看最先来的那个是谁,就听到在我们在这草垛的上面传来一声腻人的猫叫。那时候还小只知道猫叫春,但真没听到过叫的这么浪的,叫得老子骨头都跟着麻酥酥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在发现第二个人的位置传来了一个不太和谐哑哑的“布谷布谷,光棍好苦。”与之前的猫叫酥麻的感觉完全不同,听着即猥琐又TM恶心。那野猫一听这“布谷布谷”之声,叫的更欢了“瞄、瞄、瞄~~”是真TM的浪啊。两个声音终于会和在我们隐藏的草堆上面,小爷我再傻也听出了这是俩人在对暗号了。在农村这样的事情还真是不少的,什么青纱帐(苞米地)啊、小学后院、小水塘岸边啊偷情的男女就没断过,不知道今天这二位是哪个。趁着他们打的火热之际,我按着关锁和带弟悄悄的站起身望了过去。 只听一男人“小华可想死我了,快来让我抱抱。”
女“死鬼,急什么,不早点来,黑灯瞎火的想吓死我啊。哪儿不好偏选这么个破地。”
男“草垛都好啊,又软又暖、就像你一样,嘿 嘿 嘿。”
“是不是你家那口子看得你太紧了,哎别瞎拽,把我新买的裤子都弄坏了。”
“我不是等不急了吗,快给我亲亲小华。”又是一段窸窸窣窣的声音………… 借着朦胧的月色,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村子里开小卖部的姜寡妇吗,那男的压在她身上背对着我,看不到脸。真想绕过去看看到底是哪一个在这私会这俏寡妇,但现在只好强忍着。“小华,嗯小华你的腿还是这么白还滑、、、”“死相轻点疼,哎别掐啊、、还咬你没完了、、、哦、、”没法听下去了,我已经感觉嗓子发干,身体发热了。正想蹲下叫他俩走,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关锁已经站了起来,靠在我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这真人版的春宫图,那带弟也满脸通红的望向那里。虽然天黑但我确定她的脸是红的。
日期:2015-01-21 12:53:38
忽然之间本就不太亮的月亮又暗了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味道。气温也随之下降了些,不禁打了个冷战。低声和他俩说快走吧,要变天了。猛一回身好像看到一旁的空地上有一个人,一个隐约像是人形的东西。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因为我不敢确定那是不是一个人,只有一个大致的人形轮廓。我以为他也是来看人偷情的,但他却是飘在那里,对是飘在那里。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却莫名的感到他的愤怒,是极其的愤怒。 莫名的恐惧让我感觉呼吸困难,身体僵硬。费了很大力气看向关锁和带弟,这俩没心没肺的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小声的催促我快走啊。可是我真的很难迈开步子,一次次的给关锁打眼色让他也看看那空地上的人影。这个迟钝的家伙好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看了过去又很迷茫的看向我,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似的。带弟也看着僵硬的我好像他们俩啥也没看到。妈妈啊怎么会这样,这两个呆萌货这是要闹哪套啊。再次望向那个如破塑料布一样飘忽的人影,虽然看不清他的五官却能感到他那怨毒的眼神,正在看着草垛上的限制级。真不敢那么想又不得不承认这东西应该是那个吗?TMD没事他怎么晃到这来了,难道鬼也好这口,一看这丫生前也是个大色狼。真佩服我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能想这么多,回头看了看那如胶似漆、水乳交融的狗男女还真他奶奶的投入。忽然感觉后脖颈一麻,冷汗顺着汗毛孔淌了下来。猛的一回头发现那个啊飘正看着我们的方向,我很确定他在看我而且带着阴笑和戏谑。完了完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空灵又怨恨的声音:“别 急 啊,小 朋 友。我 先 收 拾 这 对 狗 男 女 就 带 你 去 个 好 地 方 玩。嘿 嘿 嘿、、、”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声音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又让你感到就在你的耳边,甚至能感觉到那声音带来的阵阵凉风在你的脑海和心脏一次次的掠过。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看了看关锁和带弟,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他俩应该什么也没听到的,但是还是想看看他们,可能就想找个安慰吧因为我真的害怕了。他动了,但不是走也不是跑更不是飘,就这样很突兀的来到了草堆前。阴冷的打量着上面的男女,又偏过头看了看我。我的手指已经发麻、指关节乏白,因为从我看到他之后就一直下意识的抓紧了拳头。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好乱,身体也因为紧张略显虚脱的颤抖。
日期:2015-01-21 12:56:06
关锁那呆萌也发现了我的异样,扯了扯我的衣服“阳子哥,你咋了快走啊,你还看上瘾了。”带弟也低头推了我一下“阳子哥,走吧很晚了再不回就该挨你奶奶揍了。”被她这一推还真就把我推清醒了些,抓起他俩的手就向村里跑去。我突然的动作把俩小东西吓了一跳,“慢点啊把我带跩了,刚才还看的那么过瘾一想到你奶奶的笤帚嘎达就怕成这样,没出息。长大也不是好***员。”关锁抱怨着。我现在可没空和他扯淡,只恨爹妈没给多生两条腿,拽着他俩就是跑啊。场院里的柴垛这一堆那一堆很不好走,但我清晰的记得去村里的路,怎么搞的跑了好一会了还在柴垛里转圈啊。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鬼打墙,脑海里又传来那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小 朋 友,别 着 急,叔 叔 先 弄 死 这 对 奸 夫 淫 妇 就 带 你 走。”MD我真想代表月亮消灭了那个讨厌的啊飘,可是我没那能力。一边向着我认为村里的方向跑,一边回头看去我晕怎么还在那草垛不远的地方。带弟猛然间挣脱我的手“阳子哥你怎么了,怎么带我们围着草垛绕圈圈啊。”我一听她这么说也有些蒙了,我感觉自己一直拉着他俩往村里跑啊,怎么会绕回来呢,看来我看到的路和他们看到的不一样啊。
“我可跑不动了,你怎么了发神经啊?”关锁也打掉了我的手蹲在那喘粗气。
MD才跑几步,喘的和狗似的。老子就不累啊,老子这是救你俩。唉,不对啊好像那个啊飘只想留下我,对他俩没什么影响啊。想到这里,是不是应该让他俩先走呢?可是我自己就更害怕了,怎么办我的良心在问我的狗肺。
良心“快让他俩先跑吧,那东西只想要你,别连累的大家。”
狗肺“什么呀,大家都是好朋友,要死要活都在一起,况且人多力量大啊。就省你自己你就完了,那东西会吃掉你的,一口一口从你的脚开始,让你自己看着他怎么把你吃掉,太可怕了。”
良心“还犹豫什么啊,快让他俩先回去叫人啊,让大人来就好了。如果现在走时间还来得急的。”
该做决定了,先调整了一下心情我没有说话很认真的看着关锁和带弟,他们也感到了我的郑重。
“你俩现在就回去,快叫大人来救我,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只要你们相信我,事情很严重快走。”
我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可能他们也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向我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却听到一声非人的惨叫“啊,你要做什么?你想咬死老娘啊,别过来你这个变态。快滚,啊、啊、、”我们也瞬间停了下来。我还沉浸在我刚才那个伟大的决定中感慨万千,老子是什么人,老子是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虽然让他俩先走了,但接下来我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这一时间哥们的形象瞬间高大,雷锋、赖宁、张思德、希特勒、墨索里尼,不对不对后面那俩不算啊,都与我同在、、、、、还没自我陶醉完就被这突兀的一声打断了。
日期:2015-01-21 14:05:59
虽然看不到上面的情况,但我的脑海中却隐约出现了画面。一张扭曲的面孔、一副空洞的眼神、略带讥讽阴冷嘲笑的嘴角,正在向一个全裸的女人爬去。铁青的面色,不像活人所有。他裂开了嘴牙齿上还留有淡淡的血迹,舌头顺着牙齿添了一圈,嘴巴也张大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阴冷的声音“嘿嘿,贱人你不是喜欢吗?好啊我就让你爽到底,我要一口一口的吃掉你,就算那样也解不了老子心头之恨。”边说边靠了上去。
女人显得很惊慌害怕带着颤抖“不要过来,你是谁?你不是贾会计了,你到底是谁?啊!不要。”
“妈的,贱女人老子才走了1年多你就把老子忘了。还敢在老子的忌日这天来这里给老子带绿帽子,你他MD真是该死啊。”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大奎吗?大奎是你吗大奎?啊、、、好疼住手。”
“你个贱女人还记得老子是吧,这一年你可没少给老子带绿帽子啊。以为我在下面不知道吗?你可是混的不错啊,村长啊、书记啊、现在就连会计你也勾搭上了,贱货、、、、、”
日期:2015-01-21 15:30:52
女人双手支着上身在草垛上向后挪着“大奎、大奎,你先住手好么?你听我说,啊、、啊。”
“老子才不听你的,你个淫娃荡*。我杀了你。”猛的一幥身又扑到了女人身上,张开带着血腥的大嘴咬了下去。女人还在尖叫挣扎却挣脱不掉“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大奎、、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我感觉到那女的已经绝望了,身上也全是被咬的伤口。
写了这么多,其实也就一两分钟的事。关锁和带弟也都听到了那男女的对话,带弟都哭了出来哽咽的和我们说“是大奎叔的鬼魂回来了么?大奎叔要杀了华婶儿,大奎叔要杀了华婶儿、、、”我看向关锁该怎么办,我真恨我自己刚才怎么不让他俩快走呢?还有心思瞎TM寻思些有的没的。草垛上女人痛苦的声音越来越小了,看样子支持不了多久了。我们三个都看向那里,那个叫“大奎”的贾会计还在那女人身上咬着,那女人已经放弃了抵抗应该是晕了。我们就这么看着他一口一口狠狠的咬着,那感觉就像咬在自己身上一样。我不知道他俩怎么样,我全身都湿透了,头皮发麻脚下发软,好像自己就要飘了起来,脑子里混混谔谔的。猛然间起风了,没有任何预兆那种平地起来的风。夜空也随之一亮,月亮的毛边仿佛也被吹散了。在不远处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又像是在另一个时空穿梭而来。那是一只棕黄色的大狐狸,至少比我要高,一转眼就扑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只听一声非人类的惨叫,那男人就被扑飞了出去,倒到地上晕死了过去。在他一旁又出现了那个讨厌的破塑料布人“狐家仙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插手此事。是那贱人对不起我在先,我一定要杀了她,请行个方便。”
大狐狸先是看了看草垛上的躶体女人,才转了过来面对那个啊飘。我发誓我当时从它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许不舍,那时我以为它是可怜那个女人。后来我才知道丫是一只公的狐狸,在我印象中狐狸这东西都是母的,什么狐狸精啥的。哎、、、看来小时候封神榜看多了连世界观都被丫左右了,无奈那演妲己的女演员傅艺伟太美了,那眼睛就像会说话似的。跑题了啊,快回到大狐狸盯着啊飘的镜头。
“你杀什么人我管不着,也懒的管。但是你那杀人的恶心样子已经把我家小少爷的魂下掉了,我就不得不出手。”大狐狸一面举着手不应该是爪子,一面吹了吹爪子上的灰很不屑的说。
“狐家仙人,我本无意冒犯,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哼!”那个叫大奎的啊飘很生气的喝道。不过我想应该是欺鬼太甚吧,这大奎肯定是做人时就没什么文化,当了鬼脑子也不太灵光。
日期:2015-01-21 18:10:17
就在这时远处照来一束亮光,还伴着急促的脚步“阳子你在哪呢,都几点了还不回家、、、、”乖乖隆地洞,come and dance with me。mi ni ko i sakura an e oh come and dance with me(浪漫樱花主题歌) 可算听到亲人的声音了。
“我在这,奶奶我在这呢。”瞬间的喜悦让我忘了现在身处的状况,还在朝那微黄但却让我感到无比明亮又温暖的亮光处大喊“奶奶快来啊,我在这呢。”顺着亮光处走来一个小脚的老太太,那就是我可爱的奶奶。直到这么多年来还就这一次感到这么需要奶奶,也许是那些年每天都在一起生活,已经很难有这样的感觉。现在就是奶奶用笤帚嘎达和鸡毛掸子打在我身上都是幸福的。可惜奶奶早就不在了,只怪当时太年轻,不懂奶奶是多么的爱我在乎我。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样而亲不待。人总是这样有了的东西不懂的珍惜,而没有的东西又一味追求。(海伦*凯乐《假如只有三天光明》这句也是我整个小学语文课本中最喜欢的)
奇怪的是,奶奶就这么走了过来,而大狐狸和塑料布啊飘好像根本没出现过一样。要不是看到了地上躺着衣冠不整的贾富贵贾会计还有草垛上全裸的姜寡妇,我还真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奶奶走到我们仨面前抬起了巴掌,我都已经闭起眼睛抬起胳膊做好了防守准备了,可等来半天这巴掌还没打下来。睁眼一瞧原来奶奶也看到了地上的会计和草上的寡妇,我刚想解释下我们仨可不是为了偷看他们那个才这么晚不回去的。奶奶已经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了,她直接脱下外衣披在姜寡妇身上背起姜寡妇向村里走去。我还想问她那贾会计怎么办的时候,她已经走得很远了,赶紧拽着关锁和带弟跟着走吧。真不知道要是奶奶走了那大狐狸和塑料布会不会回来,快走为妙,老贾啊你自求多福吧。
日期:2015-01-21 20:57:32
奶奶背着姜寡妇带着我们仨,一会就走到了村里。她先叫关锁和带弟自己回家去,并嘱咐今晚发生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我以为奶奶说的是我们看到贾会计和姜寡妇的丑事别乱说呢,就接下了话告诉他俩让他俩千万记住不要乱说啊,小心贾会计的儿子揍你啊。哪知奶奶白了我一眼又说“你们都记得,必须记得,你们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那些可怕的事情都是因为天太晚了你们自己吓自己的,知道了吗?”奶奶强硬的语气听的我一愣一愣的,看来她好像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那俩呆萌货本来就被吓得够呛,一心想回家各找各妈各吃各扎,哦不好意思他们早就掐奶了。反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关锁和带弟家紧挨着也不用我们去送了。就这样我和奶奶带着昏迷的姜寡妇回到了我的家,奶奶把她放到了炕上和我说“阳子你先照看着点,我去烧点水给她擦擦身子。”说完就去厨房烧水去了。我这才仔细的看了看姜寡妇,看着真的很惨满身都没好地方,全是一个一个的牙印,但都是皮外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估计还没醒就是吓到了,并不是伤得太重或流血过多导致的。她的脸色发青,鼻息粗重,两个太阳穴的位置有些塌陷。以前还真没好好观察过这个小寡妇,其实她人岁数并不是很大,大概也就不到30岁,人长得还真不错。在这个农村来看就算是会保养的了,怎么也是开小卖铺的不用下地种田,皮肤要比经常干农活的村妇好的多。我的眼光正准备从她的脸偷偷向下移动的时候,奶奶端着水拿着毛巾进来了。我赶紧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的坐在那,很害怕奶奶看出我刚才的意图。好在她根本没搭理我,径直走到炕边拧了拧手巾就给姜寡妇擦身子,到也没背着我啥。可能奶奶还当我是个12岁的小孩子吧,一会她擦好了把手巾放到了盆子里。伸出满是老茧的手翻了翻姜寡妇的眼皮,摇了摇头走了出去,边走边嘟囔“冤孽呀冤孽、、、”到了门口回过头对我说“阳子奶奶去一趟下屋(也就是仓房,东北老人都叫下屋读二声的,现在也有这么叫的),你要累了就先睡吧。”我点头答应着,看着她走了出去。
日期:2015-01-21 22:15:56
不知道她去下屋做什么,但隐约觉得和那保家仙有关系。我家下屋没有太多的杂物倒是有一个很大的香案,上面是一个红纸糊的神龛,里面是毛笔写的一个牌位。依稀记得上面是这样写的:左面是在深山修身养性,右面是出古洞保家平安,中间书胡三太爷胡三奶之位。看着奶奶进了下屋,我又望向那小寡妇,她现在脸色好了不少。虽然不是白里透红到也算与众不同啊,但奶奶走时却给她盖上了被子,她身上我到是看不到什么。正想着这小寡妇却反了个身,被子也掉到了一边。她的前胸正对着我,怎么形容呢,那是两个白白胖胖的高地,在那高地的上端有着一颗暗褐色的小葡萄。她一呼吸那山峰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真想摸一把感觉一下他们的丰满。我发誓我那时还小这个念头只是纯粹的学术性的好奇的摸摸,感受下他们的结构组成,没有什么龌蹉肮脏的想法。真的,男同胞你们懂得,我相信你们会理解我的。于是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拿着大叉子头上长角的小黑人,还有一个长着小翅膀头上有小光圈的小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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