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赤脚医,说说那些留守女人的事…

作者: 周静D

  日期:2015-03-07 15:42:00
  说起我当赤脚医的事,就得追溯到2000年
  那时我才18岁,我的父亲是个赤脚医,两年前外出诊病结果就一去不复返,据说是把病人给弄死了,直接被送进了监狱。
  我打听了好久,也不知道老爹被关在哪个监狱,想去看看他都找不到地方,我总感觉这事不对劲,可又没本事去查找真相。
  我这人挺多灾多难,打小就没娘,全靠老爹辛苦拉扯大,现在老爹也蹲监狱了,我变成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
  最倒霉的是,我原本跟村里二丫定了亲,没想到老爹蹲了监狱后,二丫他爹死活把亲事给退了,弄得我在小刘村抬不起头来。
  这事对我打击很大,退婚当天我就发誓要干出番大事来,只为到时能指着二丫他爹骂你他妈当初瞎了狗眼。

  然而干番大事不是靠发誓就能成功的,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想读书出人头地是不可能的,好在我打小跟老爹学了点针灸医术,勉强算门技术。
  我想凭祖传医术混出人样,无奈眼下我无钱无势,连进乡卫生院的资格都没有,只得在村里开小诊所给留守的女人看看病。
  这工作很轻闲,村里强壮劳动力都外出打工,留守的人口不多,两三天才有个病患,搞得我经常没事在村里溜哒。
  正值炎热秋天,热得我没法呆屋里,跑到河坝洗了个澡,哪知刚上岸又是一身臭汗,我忍不住骂骂咧咧:娘的,这日头能晒死人。
  我摘了片荷叶挡在头上,刚走到村头路边的草稞堆时,眼前就突然蹦出几个小孩,把我吓了大跳。

  这帮小屁孩拍着小手,围着我转圈,嘴里有节奏的唱着:“傻子段,没事干,一天到晚瞎乱窜,打光棍,像你爹,早晚去吃大牢饭。”
  我本被太阳晒的心头冒火,这几个小孩还呱呱的乱叫,当场瞪眼骂道:“小王八蛋,谁教你们说这些的!再敢瞎说,小心我拿针管子戳你们。”
  这个顺口溜很毒,说我打光棍和没干事也就算了,竟然还诅咒我蹲监狱,要不是看他们是小孩,我早抡起手掌扇他们耳光了。
  “哟,小飞呀,我正找你呢,你怎么跟那些小崽子置气呀?赶紧上你家,我这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快帮我瞧瞧。”说话的是村长家的婆娘田玉芬,外号田大嘴。
  在乡下村长就是土皇帝,没人敢得罪田玉芬这村长婆娘,我赶紧放下小孩谩骂的事,跑到她面前笑着说:“田婶子,你肚子不舒服啊?那行,去我家给你看看。”
  2000年的时候,农村人有点小病小灾的都不愿意进城看,一是嫌路远,二是花钱也多,我得到老爹的真传,乡邻的病都是我来治。
  日期:2015-03-07 15:44:02
  田玉芬‘嗯’了声,随即扭着肥大的屁股走在前面,这可把我看的眼睛都有点花了,要说这田玉芬也快四十岁的人了,但脸蛋看着就跟三十似得。
  尤其是她那一对大屁股蛋子,甩起来十分诱人,我真想从后面直接把她推倒,好好的摸摸她那大腚盘子。

  我家离村口不远,也就一分多钟的路,走进屋里,田玉芬直接就躺到看病的小床上,她这年龄的女人妇科小毛病多,经常来我的小诊所。
  “小飞,你快给婶子看看,婶子这肚子好像是有东西似的,老感觉顶的慌。”田玉芬紧张兮兮的催促我。
  日期:2015-03-07 16:39:40
  我洗了下手,随后把白大褂穿上,呵呵笑了两声,打趣说:“没准是婶子你又踹娃了,村长可真是厉害,都有三个娃了还是这么能折腾。”
  “小兔崽子,嘴里没好话,赶紧给我看看,等下还得下地干活呢。”说完,田玉芬就撩起衣服露出她那白嫩的肚皮。
  “没想到这娘们整天在地里忙活,肚皮还这么白。”我在她肚皮上扫了几圈,随后用手按了按,没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可能是这娘们的妇科病闹腾的。
  “婶子,没啥事!给你开点药吃也就好了。”我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就准备给田玉芬拿药。
  日期:2015-03-07 16:40:30
  “我说小飞啊,你再给我好好看看,可别糊弄我。”田玉芬从床上坐了起来,横眼看着我,她有点不相信我说的。
  我被她说的有点不高兴了,暗想我糊弄你干嘛!但转念一想,这婆娘嘴那么讨厌,而且每次看病还都不给钱,我顿时就想好好捉弄她一下,
  “行,婶子,那你躺下,把裤子脱了,我再好好给你看看。”我吩咐田玉芬躺下,我打算占她点便宜。

  田玉芬一愣,错愕地说:“脱裤子干啥?看个肚子还用脱裤子?”
  “必须得脱,我忽然想到你可能是妇科病引起的腹痛,要是不看看你下面,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我装出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劝说着。
  “看下面?那……那就不用看了。”田玉芬不禁有些脸红,把衣服整理好,欲要下病床离开。
  日期:2015-03-07 16:41:03
  “可说好婶子,是你自己不看的,要是有啥大毛病!将来要了你的命你可别怨我?”我一脸严肃的提醒。
  “还能要命?”田玉芬当即驻足,我这话说的她有些害怕。
  “是的,不检查彻底就会出人命。”我郑重地点点头。
  田玉芬有些迟疑,让她当着一个半大小子脱裤子实在有点难为情,但看到我一脸严肃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万一真要有啥大病,不看把命赔进去可就因小失大。

  “病不忌医,婶子,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也不会出去乱说。”我适当的补了一句,嘴角露出抹不让人察觉的狡黠笑容。
  日期:2015-03-07 16:42:06
  田玉芬犹豫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又重新躺到床上,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脱裤子总归是有些难为情,她弄了半天才扭扭捏捏的把外面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花布裤衩。
  “裤衩也得脱。”我将门反锁,窗帘也都拉上,见田玉芬半天都不肯脱,立马上前一把就将她的裤衩给拽了下来。
  还是处男的我,顿感兴奋不已,下面的东西“腾”的就立了起来,要不是有白大褂挡着,恐怕田玉芬早就发现我不正常的地方了。
  “我说小飞,行了没,应该看完了吧?”田玉芬满脸羞臊地道,被个小伙子盯着羞人处,她感觉到股异样的刺激。
  日期:2015-03-07 16:42:46
  “嗯,差不多了。”我也不敢看太久,只瞥了眼田玉芬的两腿间,毕竟她是村长婆娘,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在捉弄,到时就大麻烦了。
  “婶子,你这确实有妇科病,而且还不轻,我给你开点药你先吃着,等过一阵子你再来让我看看。”我可不敢说田玉芬根本没病,不然自己瞧了她两腿间半天结果啥事没有!那她肯定得和我急。
  田玉芬急忙穿好裤子,接过我手里的药,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问道:“这药多少钱呀?”

  我微微一笑:“十块钱。”
  日期:2015-03-07 16:43:19
  “记账吧,小飞,等有空我跟你福贵叔说说,让你到村部弄个卫生室,到时候你还能拿工资呢。”说完田玉芬就扭着屁股走了。
  我撇撇嘴,这种放空炮的话,田玉芬跟我老爹都说过不下十遍了,现在又来忽悠我,我哪能信她!不过想想自己刚才看了她私处半天,这药给的也值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咧开了嘴高兴的笑了。

  日期:2015-03-07 16:43:55
  田玉芬走了好一会,我才从那美妙的感觉中缓过劲来,拿起针经慢慢的翻看,要说我爹收集的医书也不少,但我都看不进去,唯独这本针经让我十分感兴趣。
  这本书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我祖宗曾经是宫廷里的御医,医术很是了得,这书上的针灸方法十分特别,我看的是津津有味。
  “不好了,刘寡妇不行了,段飞,段飞。”院子里传来牛二蛋的叫声,他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累的上气都不接下气。
  “二蛋,你让狼撵了咋地,叫唤啥啊?谁不行了?”我放下医书从椅子上站起,笑呵呵的看着直喘粗气的二蛋。

  日期:2015-03-07 16:44:26
  而二蛋则一把拽住我就往外走,说道:“是刘寡妇,不知道咋地了,你快去看看。”
  我一听知道出了大事,转身进屋背起药箱就跟着二蛋往刘寡妇家跑。
  此时刘寡妇家已经有不少人,刘寡妇躺在地上,呼吸都十分微弱,二蛋一进院子就开始喊:“让开,让开,小飞来了。”
  村长刘福贵一看到我,立刻叫人给我让开地方,说道:“小飞,你快看看刘寡妇这是咋的了,刚才还好好的,忽然就躺地上了。”
  我一到刘寡妇跟前就扒开她紧闭的双眼,见瞳孔已经开始放大,知道这人是真要不行了,要不抓紧,搞不好就没救了。
  日期:2015-03-07 16:45:00
  随后我将手放在刘寡妇胸口,感觉她心跳也十分微弱,而且跳的频率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估计是心肌梗塞一类的病,不过我这里根本就没有治这类病的药。
  “哎呀,小飞,你那是往哪摸呢!等刘寡妇醒了要是知道你摸她胸部还不跟你急啊。”说话的是二丫他爹孙老黑。
  这家伙住在刘寡妇隔壁,自从我爹进了大狱,他就没用正眼瞧过我,而且看我也越来越不顺眼。
  “爹,你乱说啥!咱回家吧。”旁边的二丫拽了拽孙老黑,而孙老黑瞪了眼二丫继续看着。
  日期:2015-03-07 16:45:32
  我现在根本没功夫理他那茬儿,而是三两下就把刘寡妇的外衣扯掉,露出里面的小红背心。
  下瞬间,刘寡妇的一对玉兔也是若隐若现,一边的孙老黑看的眼珠子都直了,这刘寡妇在这小刘村里,绝对算的上是一枝花,村里不少男人都惦记她。
  尤其是那孙老黑,没事总往刘寡妇家里窜,不过,这刘寡妇为人十分正派,守寡七八年从来都没干过出格的事,孙老黑也一直都没得逞。

  “叔,让人撒了,我要给她施针。”我看向身边的刘福贵,这刘寡妇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冒险用针经上的方法试一下。
  日期:2015-03-07 16:46:00
  刘福贵看了一眼边上的人,挥了挥手喊道:“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围着。”
  村长下令有谁敢不听,院子的人都走了出去,唯独孙老黑不愿意走,二丫拉了他老半天才把他拉回家。
  “你也得回避一下。”我转头对刘福贵说道。
  刘福贵一愣,不过也没说什么,扭头走出了院子。
  村长一走我一下就将刘寡妇的背心撕开,一对坚挺的双峰就暴露在空气中。不过,我现在根本就没心思看。
  我将医药箱打开取出针袋,捏了几根银针分别插在刘寡妇胸口的几个穴位上,手指捏着银针慢慢转动。
  日期:2015-03-07 16:46:39
  几根银针都落稳了,我又拿出两根,分别插在刘寡妇的玉峰之上,直到渗出血了才停止转动,随后长出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能不能救活刘寡妇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哟,我看你这方法不行,别人没救活再让你给弄死了,到时候你也得像你爹似的,去蹲大狱。”院墙上露出孙老黑的脑袋,一边不断用眼睛往刘寡妇的胸脯上扫,一边嘿嘿笑着说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跟你没啥关系!”现在我最烦的就是孙老黑,这家伙势利眼的很,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让村里的人说三道四。
  被我噎了一下,孙老黑脸就更黑了,开口骂道:“小兔崽子,你跟你那个损爹一个揍性,早晚也是蹲大狱的货,幸好我没把闺女嫁给你。”
  日期:2015-03-07 16:47:12

  “放你家的狗屁,孙老黑,你他妈就是一个畜生。”
  我也被弄出火了,你骂我也就忍了,可你连俺爹都挂上,那就不行了,要不是看在二丫的面上,我都想把这孙老黑一脚踢死。
  “你……”孙老黑没想到这我能骂他,一时愣在那里,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哎呀,可憋死我了,这是咋了?”地上传来了刘寡妇的声音,我一听也顾不上孙老黑了,急忙蹲下查看。
  此时刘寡妇已经睁开了眼睛,想要起来,我一把将她按住,说道:“婶子你先别动,我这针还没拔呢。”
  我伸手在刘寡妇身上揪了几下,把银针都放进了针袋里。
  日期:2015-03-07 16:48:12
  “啊,我衣服咋被撕了。”刘寡妇一起身就发现自己的背心被撕成了门帘,急忙扣外衣的扣子。
  而墙头上的孙老黑一见刘寡妇被救过来了,好像忘了我骂他这茬,立马嬉皮笑脸的说道:“妹子,你刚才得病了,幸好我帮你求神才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一下啊?”
  刘寡妇看都没看孙老黑一眼,她也想起来自己胸口一阵难受才躺在这的,想来应该是我救了她。
  “小飞呀,真是谢谢你了,你这是救了婶子一命,婶子都不知道咋感谢你好。”刘寡妇感激地道。
  日期:2015-03-07 16:48:48

  虽然刘寡妇外衣扣子已经扣上,但我是蹲在她侧面,通过纽扣之间的缝隙还能隐约看到她那饱满的双峰。
  刚才急着救人我也没啥想法,这一看下身顿时就有了反应,“没啥!婶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晚点你到我那一趟,我再帮你看看。”
  怕被刘寡妇看到我的窘相,我背起药箱子就走。
  刘寡妇瞪了墙头上孙老黑一眼,朝我的背影喊道:“小飞。等下婶子给你炖只小鸡,晚上给你送过去。”
  我没有听到,急急忙忙回到家里,我的心绪才算是稳了下来,随即想到这针经居然这么厉害,连快死的人都能救活,可真是个宝贝,得好好钻研。
  日期:2015-03-07 18:40:59

  我整个下午都沉浸在针经里,直到天黑,院外响起了刘寡妇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
  “小飞,婶子来给你送吃的。”刘寡妇手里拎着个保温饭盒,离着老远我都能闻到饭盒里的香味。
  “婶子,这咋好意思呢!你坐,我给你把把脉。”我把刘寡妇让进屋里,让她坐在椅子上,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有啥不好意思的!婶子这命都是你救的,给你送点吃的算啥!你一个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以后婶子天天给你送吃的。”
  日期:2015-03-07 18:41:54
  我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在这个事上纠缠,正色道:“婶子,我看你这病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还得再让我施几次针,把你心脏周围堵塞的血管都打通就彻底没事了。”
  “行,婶子都听你的。”刘寡妇点点头。
  “那你把上衣都脱了吧。”我也不废话,我是真心饿了,想着给刘寡妇施完针自己得赶紧吃饭。
  “脱衣服啊?”刘寡妇有点为难,毕竟男女有别,而且我刚成年,要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她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上身都脱掉,我得往你胸口施针。”我根本没看到刘寡妇脸都红了,现在我只想尝尝饭盒里的东西,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日期:2015-03-07 18:59:05
  “嗯。”刘寡妇答应了一声就慢慢的解衣服扣子,心想自己被我救的时候不也光着上身吗?我已经看到过了,再让我看看也没啥。
  想到这里,刘寡妇脱衣服的速度快了不少,把外面的衬衣脱掉,露出里面的花布半截袖,见我眼睛只是盯着饭盒,她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后就把半截袖也脱掉,上身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小飞,给婶子施针吧。”见我还是盯着饭盒,刘寡妇腼腆的叫了一声,我这才回过神儿来,转头看向她。
  这一看不要紧,我立马就感觉身上的血液流动速度快了不少,眼前是一对丰满挺翘的大白兔,刘寡妇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那一对大白兔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  
  下午那阵,我只顾着救人也没心思细看,这一看之下顿时就让我下身有了反应,不由地道:“婶子,你真好看。”
  日期:2015-03-07 19:02:40
  刘寡妇虽然也常年在地里干活,但皮肤却保持的十分的好,身上白白净净,而且长相也很是不错,我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死小子,瞎说啥!赶紧给我施针。”刘寡妇红着脸对我说道。
  我也感觉自己失态,急忙让刘寡妇躺在看病的小床上,将银针拿出,我瞄准一个穴道,嘱咐道:“婶子,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刘寡妇点了点头,随即就将眼睛闭起,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睁眼。
  我手一沉,银针准确的扎进刘寡妇胸前的穴位,随即我连扎几针,她感觉胸口一疼,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行了,十分钟就能拔针了。”我施针完毕就开始在刘寡妇身上不停扫视,而她始终都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好了婶子,我要收针了。”留针时间到了,我开始收针。
  日期:2015-03-07 19:03:24
  只是收针的时候十分的慢,每拔一根针我的手就在刘寡妇胸前蹭一下,直到我将针全部收完,她才敢睁开眼睛。
  “好了吧,小飞,我得回家了。”刘寡妇的脸又羞红了,欲要穿着上衣离开。
  我摇了摇头,说道:“施针只是第一步,还要在你的穴位上按摩,才能保持你心脏的血液流通,我还得帮你按按。”
  “啊?还要按摩?要不你告诉我穴位,我自己按摩行不?”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刘寡妇还没在别人面前这样赤身裸体过,十分的难为情,听我一说顿时就有点急了。
  “不行,你不知道力度,劲使小了不管用,大了很可能会影响血液流通,到时候你的病还得犯。”我一本正经地道。
  日期:2015-03-07 19:03:59
  刘寡妇看我一脸正色,也只能点了点头,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大夫呢!那就按吧。
  我嘿嘿一笑,感觉到刘寡妇的目光朝自己扫来,顿时脸色一正,活动了下手指,把十指张开,分别罩在她的两个大白兔上,开始慢慢使劲。
  感觉到我手上的热度,刘寡妇脸更红了,胸口有股酥麻的感觉传来,十分舒服,她不由的又闭上了眼睛……
  “小飞,你在家吧?婶子给你送吃的来了。”田玉芬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我一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就恢复理智,急忙收回在刘寡妇胸脯上揉捏的魔爪。

  而刘寡妇也赶紧穿上衣服,抬腿从床上下来,只说了句“我走了”就朝外面走去,看都不敢看我。
  日期:2015-03-07 19:04:34
  “哟,这不是刘大妹子吗?今天听说你差点出事,怎么了!这是看完了?”田玉芬朝齐寡妇打招呼。
  刘寡妇满脸通红,也幸好我家的灯不是很亮,在院子里也看不出来,她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出去。
  “她这是咋了?这么慌乱的。”田玉芬走进屋里,手里也拎着个饭盒,见桌上有一个,不禁问道:“这是刘寡妇给你拿的?”
  我点点头,齐寡妇给我送饭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田玉芬不禁一笑:“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他刘寡妇也会给男的送吃的?他不是把自己当圣女吗?不怕传闲话啊?”
  “能传啥闲话!我今天救了她一命,就送点吃的还能咋的,再说了,她比我大一辈儿呢?是我婶子。”这田玉芬的嘴,我是很清楚的,要是不说明白,没准就得从她嘴里出去什么闲话。

  日期:2015-03-07 19:05:18
  “婶子,这么晚你咋来了呢?还给我带吃的。”我赶紧转移话题。
  一听到我的话,田玉芬也不在刚才的事上纠结,笑呵呵地道:“哎啊,小飞呀,你今天不是帮婶子看出毛病了吗!婶子不太放心,想让你再帮着看看,顺便给婶子也扎上几针。”
  田玉芬一脸笑意的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我明白了,肯定是今天自己用银针救刘寡妇的事让她听说了,不然她不会晚上又跑到家里来,除非是欠日。
  “婶子,你那病不严重,我给你开的药你吃了就成,根本就不用扎针。”我现在是饿的不行,只想先吃饭,哪还有心思给田玉芬施针。
  “哟,你这小崽子,给刘寡妇扎就行,给我扎就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你跟那个刘寡妇有啥事啊?”田玉芬不依不饶地说。
  日期:2015-03-07 19:07:53
  我吓了一跳,这闲话如果传出去可不得了,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刘寡妇守寡七八年都没传出什么闲话,要是因为自己把人家的名声给毁了,那可就不好了。

  再说我也没娶媳妇呢!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名声也搞臭了。
  二丫跟我没戏了,不等于别的姑娘也跟我没戏,要是传出我和刘寡妇有一腿,那以后我就不用在村里待了。
  “行,婶子,我也给你扎,不过你得等我吃完饭,我这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我没办法,只能屈服,别说这田玉芬是村长婆娘,就她那张四处传闲话的破嘴自己也惹不起。
  “我不着急,反正刘福贵去乡里了,今个也回不来,回家也没事干。”说完,田玉芬就一屁股坐在我边上,笑眯眯的看着我。
  日期:2015-03-07 19:08:34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想这娘们跟自己说这话干啥?莫非村长不在家没人睡她,她想找个人代替村长?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了,稀里糊涂的吃完饭,就让田玉芬躺在小床上,顺便关上门,拉上窗帘,“婶子,你也要扎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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