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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摩托三轮车夫,趴一趴这些年遇到的恐怖经历
作者:
若相守亦不离
日期:2015-03-06 08:49:18
我是个三轮摩托车夫,在县城,别人都称呼我们为“三马仔”。
三轮摩托车比较简陋,车子就是用一辆男式摩托车该装置后,在后面加上两个轮子,后座上搭上一个铁棚,再放上一张长凳子,就用来拉客了。可能现在大城市都很难见到了。
这个行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来的,而我已经在这个行业里做了整整干了十二年。
到现在一五年了,我已经不在开三轮摩托车了,而是在家门前摆上一个小摊,做做卖碟片,或者帮人在网上下载歌曲的活。
在做三马仔的这些年里,每天都接触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上班族,学生党,小姐,公司白领或者是大老板。
每天和这些不同年龄,不同阶段的人打交道,久而久之我看人的能力也逐渐的提高,面对什么样的人就说一些什么话,按照老话来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可以说,我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拉的每一位客人,究竟是不是人?
... ...
日期:2015-03-07 09:36:00
我叫杨慎,家里排行老三,认识的都叫我阿三,反而我的名字从初二辍学开始就没人叫了。
当时因为家里穷,而且身体有些毛病的原因,早早的我就辍学在家里帮忙,说的好听点是在家里忙活路,说的难听点就是无所事事,一事无成。
也没有任何的一门手艺,现在整个人整天游手好闲的,每天在家忙了一小会儿就跑去和朋友喝酒,或者和朋友蛋仔骑着他那辆烂摩托去别的村子调戏小姑娘。
我是从零二年的六月份开始接触这一行的,带我进入这一行的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按照辈分算下来,我应该叫他啊宁哥。
之前想和阿宁哥做三马仔的想法已经很久了,而且家里也挺支持这个行业,借了很多钱帮我买了一辆二手三轮车。
今天在家吃完早餐之后我就在家里等着阿宁哥,让他先带着我跑一跑,看他是怎么拉客的,学习一点经验。
“这个老表,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来,估计昨晚又和那个妹仔畅谈人生。”我看了一下家里的挂钟,不由得有点抱怨。都8点多了,明明讲好是7点过来的。
“老三。”背后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轻呼,是阿宁哥。
“我说阿宁哥,你昨晚是不是带那个小妹仔去‘通宵’了,眼圈那么黑。”一看到阿宁哥那个特大的黑眼圈我就有点来气,果然真的被我猜中了。
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但是可能是个人性格的原因,他经常没大没小的和我们这一帮小一辈打屁聊天。
阿宁哥这个人,长的一张马脸,人长得高高瘦瘦的,留着一个短短的头发,平时看起来还算是蛮精神,但是今天我发现他好像有点奇怪。
“老三,今天我可能不能带你了。”阿宁哥的脸有些阴沉沉的,隐隐有些发黑,眼眶深深的凹了进去,人长得又高,直挺挺的站在面前,猛地一看还挺吓人,就像鬼片里的僵尸。
“我说,你不是真的被哪个妹仔榨干了吧?”
我起来给他倒了杯水,心想能榨干阿宁哥的妹仔也是厉害了,居然把这样的老油条搞得半死不活的样子。
“不提了,什么妹仔,是老子好像见鬼了!”阿宁哥坐了下来,握着杯子的手隐隐有些颤抖。
日期:2015-03-07 10:07:00
“见鬼,我说你别开玩笑了。你还当我是那些不懂事的妹仔?”我正喝着水,差点没有一口气笑喷。
“滚!”阿宁哥轻骂了一声,“我是说真的,我好像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今天我打算去算一下命。”
“算命?”我一下子来了兴趣,摩擦着手掌兴致勃勃的望着他,“要不你带我一起去呗?我也从来没有去过。”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确实蛮好奇的,在我们这个县城,算命的人多了,只要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是去找神婆,平时聊天的时候也是说一些算命的东西,好像谁不算过命,都上不了台面。
正好今天和阿宁哥去见识见识,回来和那帮朋友能多吹几句,骗骗小妹仔也好啊。
“那就走吧。”阿宁哥也没有拒绝,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和我老妈打了一声招呼就带着我出门了。
老妈还以为阿宁哥今天带我去实习怎么拉客,还笑眯眯的给了五十块,让我中午请阿宁哥吃饭。
坐在阿宁哥的三马车上,正和阿宁哥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突然,我发现好像在凳子底下露出半截纱巾。
用力扯出来一看,是一张薄薄的纱巾,上面绣着很多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女人用的。
妈的,这这个老表不厚道,还骗我说什么见鬼,明明和女人滚混,还他奶奶的在车上,真的是伤风败俗,无耻下流,这样的事情也不喊我。
日期:2015-03-07 10:10:00
“喂,宁哥,你还说你昨晚没有和妹仔鬼混。你看这个是什么。”我拿着手里的纱巾对着坐在前面开车的宁哥晃了晃,明明前天做他车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这东西,还想骗我。
“我都说了昨晚没有和妹仔个鬼混,我昨晚在家,你... ...”阿宁哥笑着扭过头对着我怒骂,猛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呆呆的看着我手里的纱巾。
可能是阿宁哥太过紧张的原因,车子的油门猛地加大,车子一下子朝前面冲了过去。
“我艹,看路啊。你找死啊!”看着车子猛地飞出去,我吓得脸都白了,对着他吼了一声。
“啊!”阿宁哥也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回过神抓好车子的“羊头”,好在路上的人并不是很多,没有出什么事故。
“吱~~”的一声,阿宁哥把车子停在了路旁边,对着我伸过一只手“拿来。”
本来我是在想打趣他,但是看着车子后视镜里面阿宁哥越发阴沉沉的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害怕,老老实实的把纱巾交给了他。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纱巾收好,在开车的时候,还很小声的嘀咕了一声:“这鬼东西明明放在家,怎么会在车上。”
日期:2015-03-07 10:35:00
神婆的家是在离县城有几十公里之外的一个叫坡月的村子里,这里我也听说过,好像这个神婆蛮有名气的,很多人都来这里求她算姻缘,不然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带着小孩子来算命,帮小孩取小名。
对于这些我嗤之以鼻,取什么,蛋仔,狗剩,妈蛋,烂泥等等... ... (当然,我也有这样蛋疼得菊花紧的小名,但是不要希望我会说出来。)
不过老人们都觉得有道理,意思是说我们不能得到太多的福气,不然,会被收回去的,所以,把名字叫得难听一点,就没有神仙有兴趣来看了,就可以保存下来好的福气,有点类似于财不外露的意思。
... ...
一路无话,在来到神婆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了,我还以为我们来的早,但是谁知道神婆家门口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
神婆家很是破旧,是一间很小的茅草房,在破旧的门口前两米周围都插满了香,刚到这里我眼睛就被呛得流出了眼泪。
门顶上还贴着一些符咒,在烟雾缭绕之下显得来神神秘秘的。在大门口的正中,放着一个铁制的火盆,旁边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在捎着纸钱,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方言。
阿宁哥告诉我,那个是神婆的女儿,是神婆的助手,不过她有一个很恐怖的称呼——鬼婆。
日期:2015-03-07 10:57:00
像是一些家庭,他们的儿子或者女儿在三十五岁之前死亡的话,是不能进入家里面供奉的,也不能立碑,更不能去祭拜,这是有大忌讳的。
而鬼婆就是帮助这些失去亲人的父母和他们在阴间的子女对话。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而且除了来求帮助的家人,所有人都不能在跟前,不然就会有鬼上错身的危险。
阿宁哥虽然出社会很早,也经常拉一些客人来算命,但是对于这样离奇的事情也没有见识过。
就在我和阿宁哥聊天的时候,旁边正有两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在小声的说着些什么。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布衣的妇女我也认识,经常来我家里买东西,大姐叫她花婶,是一个挺命苦的女人,生了头一个儿子还不到三个月就被人偷走了,第二年又生了一个, 是一个男孩。
可是也不知道她克她儿子还是怎么,第二个儿子在十八九岁的时候因为抢劫杀人被判了死刑。
日期:2015-03-07 11:07:00
“花婶,你真的要和鬼婆问三娃的事情?可是他毕竟是被枪毙啊。”花婶旁边的一个妇女小声的道。
“我也知道也是大忌讳,但是毕竟娃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说他就这么去了,还不能立个碑,我这个做妈的心里难受。”说着说着,花婶小声的哭泣了起来。
“哎,我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那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快一点问完了我们就回去,不然要是被你家那位知道,你又要被打了。”
花婶面色凄苦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说些什么。
可能是因为花婶夫家的那边人觉得花婶是一个不详之人,在第二个孩子死了之后,她的老公对她很是不好,不是打就是骂,也不工作,还是个烂赌鬼,家里全都靠花婶这个苦命的女人支撑。
可能花婶也觉得是自己克死了自己的孩子,觉得对不起这个家,对于丈夫,也只能忍声吞气。
这个时候,原本在烧纸的鬼婆站了起来,对着花婶招了招手,然后带领着花婶向不远处的一个小草屋子走去,看来是要施展请鬼上身的事了。
对于这样难得的机会,我怎么都不想放过,可是跟过去,别说鬼婆会答应,就是阿宁哥都不会答应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花婶和鬼婆已经进去几分钟了,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的鬼上身开始了没有,我在一旁急的肚子都些疼了。 眼珠子转了两转,我蹲了下来,抱着肚子对着阿宁哥道:“宁哥,我肚子有些疼,估计是早上吃坏了肚子,我,我想去上个厕所。”
在来到这里之后,阿宁哥整个人神情都有些恍惚,时不时用手摸着那条纱巾,对于我的话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对着我摆了摆手,“你小子就是懒人屎尿多,快去快回,等下还要跟着我进去呢。”
得到了特赦令,在左右打量了一会儿之后,看到没有人处理我,一溜烟的,我朝着那个小屋子慢慢的挪了过去。
日期:2015-03-07 11:38:00
想法是丰满的,但是现实是骨干的,当我好好不容易挪到那小屋子的时候,我傻眼了。
虽然是茅草房,但是木门上却没有一丝的缝隙,想偷看都不行,用耳朵趴在门口上隐隐约约能从里面听到一丝丝说话声,看来是已经开始了。
这么光明正大的趴在门上偷听被人抓到就麻烦了。
看到没有人注意,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有就顺着旁边的一条小道快速的走了进去,想从另外一面墙上偷听,最好是能找到一个洞什么的。
现在是六月中旬,早晨的太阳光线也很足,但是走进这一条小道的时候,却没有一丝的光线,仿佛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就连外面人说话的声音都渐渐听不到了,整个空间死气沉沉的,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这条小道上有很多户人家,不过这些门很是破旧,木门上黑漆漆的,上面已经有了厚厚的灰尘,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吱呀~~”一声有些尖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骨子里冒了出来,整个人浑身不由自主的抖了两抖,脖子僵硬的一点点向后转去... ...
日期:2015-03-07 11:56:00
后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恐怖事情发生。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扇已经打开了一条缝隙的门,从门缝看去,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有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一丝的光线。
呼呼,我长呼了一口气,这门估计是被我不小心碰到才打开的,真的是自己吓唬自己,我用手抚了抚胸口。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在这空荡荡的房间的时候,心里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惧。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外传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的说话声。
“不是吧,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我吓了一大跳,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看着身后露出一条缝隙的门口,想也不想一闪人就钻了进去,关上门。
所有的光线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已经消失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所谓的伸手不见五指就是这样吧。
“呼呼呼呼~~”黑暗中,只能听到自己那厚重的呼吸声,还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在死寂一般的空间里回响着。
黑暗总是带给人无限的恐惧,在这什么都看不见的空间里,我所能做的,就是用背后紧紧的靠在门上,闭着双眼。
脑子里出现这一张张恐怖的画面,那些之前看过的恐怖电影,那一个个恐怖的情景在脑子里像纪录片一样快速的回放着。
日期:2015-03-07 11:57:00
我不敢睁开双眼,害怕一张恐怖扭曲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想我会自己吓死过去。
身后,不用手去摸,都知道湿成了一片,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脑门上流了下来... ...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估计是没有发现我。
此刻我也顾不上什么请鬼上身的鬼婆了,此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
在等了接近两分钟的时间,门外的脚步身已经听不到了。
在这样闭着眼睛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小心翼翼的睁开了双眼,一点点的,慢慢的,我渐渐适应了黑暗,稍微能看的清楚周围的一切。
这间屋子空荡荡的,并没有摆放着什么家具,就连一张凳子都没有,而墙角,却出现了一个黑影,像是一个人抱着双腿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日期:2015-03-07 12:09:00
相隔着七八米的距离,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出一个大概。
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猛得不争气的跳了起来,那... ...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人?是活人,还是... ...
我不敢再想象下去,一想到自己和一个死人呆在一个房间,浑身的汗毛都不由得竖了起来。
可是又不敢马上出去,谁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真的走光了,要是被发现我来偷听,按照村里的封建思想,特别是这种在村子里看起来很神圣的事情。
被抓到估计被打得半死。
想走不能走,就这样,我们互相“僵持着”,谁都一动不动,我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左边墙角的那个东西,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喂!”最终,我实在抗不下去,小声的对着他轻呼了一声。
没有反应,他还是一动不动。
“喂,喂?”我又喊了两声,在死寂一般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回应。
人往往就是那么贱,面对陌生而神秘的的事物,不管是不是会吓死自己,都会去探个究竟。
“别怕,别怕。要是个死人我马上报警,自己自己吓唬自己罢了,不怕。不怕。”我安慰着自己,大着胆子,我慢慢的向着他走了过去。
日期:2015-03-07 14:44:00
就在离那玩意只有两米之隔的时候,我才终于看清楚了它的样貌。
放在墙角的是一个坛子,大概有小孩子的度,看起来像是老妈用来腌酸用的坛子。
看到不是自己想象的死人,心里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是心中不免的有些好奇,这空荡荡黑漆漆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就留下一个腌酸用的坛子?
走上前两步,用手摸了摸,坛子上面已经结了厚厚一尘灰,还有少少些的蜘蛛网覆盖着,用手摸了摸,很是冰凉,上面刻着什么看不清楚,不过靠着手感能感觉出上面好像刻着什么字还有一些动物的图案。
“不会是什么宝贝吧?”用力拧了拧上面的盖子,有些松动,打开一看。
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扑鼻而来,说不出的怪异,不好闻也不难闻,像是一些烧焦的糊味。鼻子吸了两下还有些上瘾。
用手掏了一把,发现是有些白色的粉末,不像是沙子,摸起来细细的,用鼻子闻了闻,到是没有什么味道,可能鼻子吸得有些大力,倒是被粉末呛了好几口。
正当我猜测这些玩意是什么的时候,隔壁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响。
日期:2015-03-07 15:01:00
这声音有些耳熟,是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还有着轻微的哭泣声,我把耳朵使劲贴在墙壁上,隐隐约约能听到什么“那就让他上来和我说说话吧... ...”
“你真的要让他上来吗?”
“恩,我想见一面。”
刚听到一半,接下来就没有任何的声响了,我也听出来了,是花婶的声音,另外一个估计就是那个鬼婆了。
此刻我也忘记了害怕,总想着看看这神秘的鬼上身,可是这该死的墙居然一条缝隙都没有,想偷看也不行,就是想偷听都是听得迷迷糊糊。
突然,我看到了头顶的横梁。
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既然看不了,我不能从屋顶爬过去?
在农村的屋顶上,都是连接着的,上面是空的,只有一根横梁竹横架着,一般人家都是用来挂篮子,里面放着一些鸡蛋什么的,放着小孩偷吃或者防老鼠用的。
这个小平房不是很高,只有三米多一点的高度,但是我试着跳了几下,却够不着。
他娘的,冒着被人抓到打死的风险,我都跑到了这里,现在放弃岂不是太可惜了?正在我抓耳挠腮的时候,看到了脚下的坛子,我一拍脑门,怎么就忘记了这玩意?
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拉过坛子放在脚下,正好够高度,只要轻微的跳起来,就能抓到房梁,然后在爬过去一下就能看到对面在干什么。
用力踩了踩坛子,虽然有点摇摇晃晃,但还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垫脚石”。
“嘿~~”我轻喝了一声跳了起来,正好抓到了房梁,而脚下坛子的盖子却是被我踩了一个窟窿,而坛子也摇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里面的白色粉末也倒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没在理会,而是慢慢朝对面爬了过去。
日期:2015-03-07 15:31:00
这间房子不知道多久没有人住了,屋顶上到处都是灰尘,呛得直流眼泪,想咳嗽又害怕别人听到,只能用手捂着嘴。
擦掉灰尘,红色的房梁露出了原貌,不过这房梁显然是被大火烧过,有的地方已经被烧的脱了皮,在上面爬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趴在上面整个人都在想,这跟柱子会不会承受不住自己的体重摔下去,那可就惨了。
终于,前面露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小洞,淡淡的【黄】色亮光从洞口透了出来。
低头看去,是一个不是很大的屋子,墙壁上挂满了一些罗盘,还有桃木剑之类的,墙壁上都贴满了符咒。
而正在我下面的是一个正方形的桌子,围着桌子旁边坐着两个人,以为她们正对着下方,看不清楚脸,但是从衣服上看,能看出正是花婶还有那个鬼婆。
桌子上点着两根火红的蜡烛,在鬼婆的面前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上面插着奇怪的插着十九只香,乘扇形分开,香炉中间放着一个小小的八卦,八卦上连着一根细小的红线,在红线的另外一头,连着一个铁制的脸盘,里面正烧着什么,仔细辨认了一下,是一件男士的衣服。
而神婆正头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半。
日期:2015-03-07 15:39:00
当我正可疑的时候,鬼婆动了,慢慢的,她开始抽搐,浑身像是抖谷子一般颤抖。
随之动作越来越大,嘴巴里也开始念叨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疯言疯语,是用客家方言说的,听不是很懂,大概就是什么神仙啊,鬼怪之类的。
猛的一下,鬼婆整个人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抓起一张符纸放到蜡烛面前烧了起来,然后快速的把燃烧的符纸放在面前的杯子上熄灭,顿时清澈见底的杯子里飘满了黑乎乎的东西,她却端起杯子把里面的水一口喝掉。这一下差点没有把我恶心的吐了出来。
这还没完,她还从鞋子底扣除一大块的稀泥,然后放入嘴巴里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她是在吃什么好吃的玩意。
在吃了那泥巴之后,鬼婆扭动的更疯狂了,在烛光的照射下,墙壁上都是鬼婆的身影,那影子像是活了一般,在墙壁上疯狂的扭动,给人感觉像是要从墙壁里破壁而出。
渐渐地,鬼婆停止了摇晃的身体,慢慢的坐了下来,然后开口说话了,但是第一句话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你找我上来有事吗?”鬼婆是说话了,但是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因为我从来没有听到谁的声音居然那么冰冷,毫无一点感情。
那种寒冷不是天气变化能带来的,就好像是从骨子冒出来的寒冷。
“三娃,你... ...我,我是娘啊,我... ...我很想你... ...”花婶估计也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随后却是满脸的泪痕,有些不敢相信的对着鬼婆缓缓的伸出手,像是要摸摸自己的儿子。
“娘,我很想你。”三娃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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