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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护士女友不堪回首的情事,如何继续?
作者:
意客
日期:2015-03-11 17:41:00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我喜欢这段文字,甚至喜欢到看完想哭,为什么?因为这让我想起我和她的故事。是的,是我和她的故事,一个“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的故事。
就是这样开始的,昏暗的包厢内,几位衣着光鲜的美女正尽兴地喝着啤酒唱着情歌。我推了门,立在门口,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一位身着碎花洋裙的女人就迎上来,从包里掏出一串车钥匙塞在我手里,嘱咐我在负一层车库等她。我心想,她应该就是我今天的客人——黄小姐。
那是一辆崭新的进口宝马(MINI),即使车库灯光昏暗,依旧难掩它锃亮的车身。我坐在车内等她,随便放了首歌,然后顺手拿起车上的一本时尚杂志翻了翻。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种味道像极了处『女』身上的体香。尽管我从未碰过处『女』,但我始终认为,只有处『女』才能散发出那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味道。
我瞎琢磨着,能开这种车的一定非富即贵,不是千金,便是富婆,不然就是小三,我猜她应该属于后者。
当我把整本杂志翻了两三遍,开始等得有些不耐烦时,她来了。
我下了车,迎上前去,将她扶上副驾驶上。她喝了不少酒,脸色涨红,浑身酒气。她的身材虽不算苗条,但也不胖,比较丰韵。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下,挂着一对椰子般大小的『乳』房,大腿修长,皮肤细嫩光滑,看样子年龄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
相比白天而言,夜里,广州马路上的车少了许多,一路上,车开得都很顺。从KTV到她家并不太远,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也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假醉,非要我背她回家,尽管我不太情愿,可事已至此,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当作锻炼身体,将这个百来斤重的臭娘们背上去。虽然她的两颗『乳』房软软地压在我的后背上,充满诱惑。可她一身酒气,使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我走到电梯口,准备把她放下时,一串热乎乎的东西顺着我的脖子一直流到我的裤裆里,都是啤酒味,原来是她吐的。我有点来气,没有表露。这一次,她似乎吐得很彻底,人也清醒了许多。她一边向我道歉,一边从包里掏出纸巾帮我擦身上的赃物,见越擦越脏,她说上去帮我用水洗洗,我没有拒绝。
到她家以后,她很热情的帮我脱掉身上的衬衫,我本能地将她的手轻轻推开,不是害羞,而是感觉有些怪怪的。
她一脸媚笑说:“还不好意思啊?你今年多大啊?”。
“二十五岁。”
“我大你八岁,结婚了吗?”
我起先以为,她顶多大我两岁,没想到她都奔三了。我像个孩子似的摇了摇头,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我把衣服脱了,她让我在客厅坐一会儿,然后拿着我的衣服转身走进洗手间,说马上就好。
日期:2015-03-11 17:45:25
她家客厅装修很漂亮,白色雕花吊顶下挂着一组晶莹剔透的水晶灯,米黄色的皮质沙发上放着几个娃娃,电视机是目前市面上最大尺寸的,进门的屏风上摆着一些小工艺品,墙上还挂着几幅抽象油画,地板是进口软木,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奢华。
我轻轻地将屁股放到沙发上,软软的,感觉很舒服。我想说,这娘们真会享受。
不一会儿,她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换了一套睡衣,好像还洗了一把脸,身上的酒味淡了许多。她说衣服太脏,手洗不干净,要漂一会儿,让我等等,我说:“没事,不着急,谢谢。”
她笑着说:“我给你拿件衣服穿上吧,免得着凉。”
我怕给她添麻烦,连说不用,但她还是从房间给我找了件衬衣,还是新的。对于她的这番好意,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衣服是她帮我穿上的,有点大。我发现,在她看我时,眼神有些暧昧,使我浑身上下感到有些不自然。
我开始有点紧张,没头没脑地吐出一句:“二十四点以后起步价是一百——”她非常淡定地从包里掏出两百块钱,说不用找了,剩下的是小费。
日期:2015-03-11 17:46:20
倘若我再不介绍,兴许你会以为我是一名男公关。
我叫于力,从小到大生活在濒临南海的一个对外贸易港口城市——广州市。二十三岁那年毕业于广州市一所不知名的二流大学的冷门专业历史学。学这个专业并非我愿,纯属学校调剂,以至于毕业后对口工作难找,便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起了文案策划。原本这会儿,我应该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做我的春梦。无奈在汽车代驾公司上班的损友王冬和妹子约炮去了,让我替他出车。因为代驾这个行业近几年才兴起,公司管理还不太成熟,只要有人出去代驾,是王八是驴没人管,帮他代驾已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
日期:2015-03-11 17:47:06
面对眼前这个尤物突如其来的风*劲儿,着实吓我一跳。当我接过她手里的钱转身要走时,被她叫住了:“靓仔,衣服还没洗干净呢——车钥匙你也没给我。”被她诱惑来去,我都有点蒙了。我摸了摸口袋,将钥匙递给她,她拽着我的手说:“哎呀,你裤子上好像也有脏的——”我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眼,确实有些污物。
“我帮你擦擦吧。”
她说完她便从客厅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蹲下身子帮我擦。这一来,她胸前的那点春光便让我尽收眼底。她的『乳』房很大,中间夹着一条深深的“I”形『乳』沟,目测,应该是E罩,令人销魂。也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手时不时触碰到我的敏感部位,使我本能地产生了生理反应,我尴尬地往后退了两小步。思绪一下乱了,心说,这女人是想勾引我啊!在这方面,向来都是我占据主动地位,这般被动,还是第一次。
“要不——”她的手放到了我的裤腰上,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不用——真不用。”我明白,她一定是想借这个理由帮我洗裤子,然后——
日期:2015-03-11 17:48:05
她慢慢站起来,勾魂摄魄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地将我揉住。我没能抵挡她的诱惑,着了魔似的一把将她抱住,双手在她身上游离。她没有反抗,非常配合地帮我解皮带,不停的亲吻我的身体,我迫不及待地把她的碎花洋裙脱去。她的皮肤非常白嫩,摸上去像面粉一样嫩滑。她让我将她抱进房间,然后关了灯。
起先我还在心里骂她是个**,对她非常鄙夷,可一旦沾满她的骚味,又觉得十分享受。一个寂寞的少『妇』遇上一个如狼似虎的少年,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那晚,我们做了三次。
虽然我早有过性经历,但和比我年龄大这么多的女人做,这是第一次。完事儿后,我问她:“你有老公吗?”她笑了笑说:“有,不过老公是别人的,那方面不行了。”我心想,果真是小三,你自找的。
早上,临走时,她加了我微信。从她脸上的笑容,不难看出,她对我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她嘴上的活不错,在一起也很刺激,可我总偏执地认为这种女人就是祸水。
当我走出她家小区时,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吃了亏,有种失身的屈辱感觉。与我相反,这种事一直以来都是王冬梦寐以求的,也许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干过多少次。
日期:2015-03-11 23:22:45
因为有一张能让所有女孩过目不忘的脸,在我十七岁那年就失身了。那时我还在念高中,记得那年暑假,我在天河电脑城一家IT店打暑期工,经常和一位女同事乘坐同一线路公交车上下班。有一次她下车把脚崴了,是我背她上的医院,为了感谢我,后来她请我去她家吃饭。那会儿我们还喝了点啤酒,借着酒劲,我们发生了关系。
坦白说,撸了那么多年,对做『爱』确实充满向往,那次是我冲动在先,不过她对我也有好感,非常配合。那次过后我们还不间断地做过几次。后来不知为何,我开始对她不是处『女』心生埋怨,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待我上了大学,也就没再联系。有过那几次性经历以后,我一直渴望能够遇到一个处『女』。
我的第二位女友是在网上认识的,伦模样比IT店认识的那位更漂亮,身材也更苗条。可由于两人不在同一个地儿,谈了半年的精神恋爱,那方面的事干的次数扣着手指头都能数得清。不久两人的心都累了,煲电话的时间也少了,以至于后来短信都不懒得发了,也就断了联系。如果不是异地恋,如果她是处『女』,兴许我们现在还在一起。
大学毕业后,我便在现在这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虽然工资不高,但工作还算顺心,此外,我还收获了一段为时一年多的爱情,那就是遇到了林梦洁。当时她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一位律师助理,那家律师事务所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因为工作原因,林梦洁时不时会来我们公司办事,一来二去,就熟了,不久就确定了男女关系,可因为双方性格不合,分了。在经历三段感情和这次艳遇以后,让我真切感受到,想找一个含苞绽放的处『女』,比登天还难。
日期:2015-03-11 23:23:11
好在,我朝思暮想的女孩终于出现了。
那天,公司新买了一批办公家具,公司大部分男丁都被叫去搬货,我也不例外。倒霉的是,我的两根手指一不小心给桌角压了,鲜血淋漓,被同事送往安华医院急诊室治疗。那会儿,我还有些担心那两根手指会废掉。要知道,如果少了它,非但不美观,还意味着从此以后,我只能用右手撸管子,不像以前,撸累了可以换。好在医治及时,并无大碍,我的性福生活才得以保障。
在那家医院,最令人感到痛苦的就是扎针!不是我怕打针,而是那位护士的技术真不敢恭维。对于一位专业护士而言,按说扎针不算难事。可要是搁一实习生手里,这人可真就成小白鼠了。
我记得当时给我打针的是个短发实习护士,眼角有一颗黑痣,整天板着一张苦瓜脸,没有一丝笑容。不知为何,每当她走到我跟前,我都会感到莫名的恐惧。在她第一次给我扎针时,就扎错三次,第二次又扎错两次,虽说相比前一次确有进步。毕竟是实习生嘛,得给人机会。可第三次我真受不了了。由于她扎的位置不对,在我的手背上立马肿起一个包子大小的包。
大概护士长也看不下去了,便把那张“苦瓜脸”请走了,给我换了一位看上去更专业的护士。
我注意到,那位护士的头发往后扎着,斜刘海,细眉毛,双眼皮。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像两口深不可测的井。皮肤又白又嫩,像瓷器般光滑。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个姿势,似乎都能让人心里一动。她清纯脱俗的外表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日期:2015-03-11 23:23:47
在她第一次为我扎针时,我开玩笑地问:“你不会也是实习生吧?”
她说:“你觉得呢?”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听起来十分悦耳。看她眉眼,似乎有一丝微笑。虽然她带着口罩,不能全部看到她的脸,可我能感觉到,那一定张甜美的脸。
“一点都不疼,真专业,你叫什么名儿?”当我说完这话时,才意识到这种搭讪的方式的技术含量有多低。哪儿有一上来没说上三句话就问人女孩名字的?为避免尴尬,我很快补充了一句:“我怕他们再让实习生给我打。”
她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小家子气,她说:“我叫丁依娜。”
后来依娜告诉我,我只是那个实习生的众多“小白鼠”中的一个,那位实习生是院长的亲戚,不怎么机灵,要换别人,早呆不下去了。
没两天,针打完了,这意味着我和她不能再见面了,可我还想跟她有更近一步接触,因为她跟其他女孩真不一样,虽然我暂时还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但这似乎已不再重要。为了能与她继续交往,我以感谢她给我打针这样愚蠢的接口约她吃饭。她很委婉的拒绝了,说给病人打针是她的本职工作。我没好往下说,因为说多了,就成死皮赖脸了,让人反感反倒不好,得悠着来。
出院那天,王冬来医院接的我,晚上一起吃饭时,我顺嘴跟他说了约依娜那事儿。他胡侃说:“这还不好办?下点蒙汗药,生米煮成熟饭。”
我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他,嘲笑一句:“迷『奸』?你当我是你啊?”
“以我经验,对付这种妞,就得软硬兼施。先给她来点浪漫,然后找机会霸王硬上弓。”
他最喜欢现身说法。
“屁话。”我心说,大道理谁不懂?
“她住哪儿?喜欢什么?身边都有些什么朋友?这些你都知道吗?”
老实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些。王冬给我出了很多主意,连女孩喜欢用什么样的避『孕』套,他都给做了详细的分析。最后我问:“这些牌子的避『孕』套你都试过?”那厮说:“我一般不戴这玩意儿。”我心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揣着人皮当禽兽,腆着脸皮耍流氓的朋友?
我觉得王冬说了那么多,唯一靠谱就是 “趁热打铁。”
当天晚上,我又去了医院,医生问我来干嘛,我说头有点晕,可能失血过多,让他给开点营养针打打。私人医院就是不一样,只要治不死人,你开的药越多,医生越高兴。在简单问过我的病情后,医生给我开了两支营养吊瓶。
这一次,给我打针的不是依娜,而是另外一位护士。我问那位护士能不能请依娜打,她不屑的说依娜晚上不值班,我本想,既然这样就没必要再打了。可我话还没开口,她就已把针插进去了。虽说是营养针,可我总觉得,这钱还是白花了。
接下来,我又去安华医院打了三次营养针。
穿过注射室的走廊往前就是洗手间,在总结前一次失败教训后。每次打针之前,我都会先假装上一趟洗手间,只为获知依娜是否在注射室。如果她不上班,我就会要求隔日再打。虽然每次与依娜聊的话并不多,但能与她说上几句话,看上她一眼,我都会觉得很开心。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我记得,最后一次打针时,她问我:“为什么每次打针都叫我?”我说:“因为你打得不疼。”她笑了笑说:“真的?”我跟她贫:“整个医院的护士就你最漂亮,能让美女打针,是一种荣幸。”她似乎看出了我那点小心思,没功夫跟我贫嘴。
日期:2015-03-12 10:19:48
我受伤这事儿家里人都不知道。在我念高中那会儿,我爸妈就离了,那段时间家里的碗几乎隔三差五就要换新的,都是他们败的。我考不上重点大学也跟这有很大关系,我并不埋怨他们影响我的学习。我只是不能接受他们为了寻找自己的幸福,而不顾我的感,让我成为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虽说当时我已满十八,算是个成年人了,但这事儿上,我依然跟个孩子似的,埋恨在心。
我清楚地记得,他们离婚那天恰是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那天下着大雨,就我一人在家,中午他们没回家吃饭,我弄了点泡面,直到晚上,他们才一齐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他们只字未提离婚这事,但看他们的面色,我已猜到肯定离了。
日期:2015-03-12 10:20:12
当时我妈还在厨房做饭,算是她与我爸的散伙饭,爸心情沉重地走进我房间,低声说:“以后你跟我过。”虽然我明白这话的意思,但还是肯定地问了一句:“你们还是离婚了!”他点了点头。我冲他嚎了一句:“出去!”他一声不吭从我房间走出去,顺带关了门。我没有立马落泪,而是从抽屉中拿出那张大学录取通知书,将它撕成碎片,之后才哭得稀里哗啦,对这个家庭充满恐惧。
日期:2015-03-12 10:20:40
我是从他们一次次的争吵中陆陆续续得知他们离婚的原因。妈说爸在外面乱搞女人,爸说妈在公司跟上司有不正当关系。为这事儿,俩人互掐了好些天。当时我不清楚他们是否真的彼此背板了各自的婚姻,我只是觉得,他们令我感到恶心,也使得我往后对爱情、婚姻缺乏应有的安全感。
在他们还未离婚,还未令我感到恶心之前,我曾以有一位设计师的爸爸而感到骄傲。虽然他只是强劲电钻公司的一个高级设计师,不像其他同学的父亲那样非富即贵。可我对他一直很敬佩,直到现在,我都很难相信,他会在外面乱搞女人。
日期:2015-03-12 10:21:13
再说我妈,从小到大,我都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母亲。以至于后来发展到恋母情节,希望以后自己的另一半也要与她一样美丽、善良。我妈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外贸公司的会计,也许是因为职业缘故,一直以来,她都很会精打细算。一百块钱到她手里,总能当两百块钱花。这样一位贤妻良母,你说她财迷心窍勾引上司,我怎么都不相信。现实永远比你想象的更糟糕,没想到,最后她还真跟了她领导。
大概王冬把我受伤这事儿跟我爸说了,不然他不会无故叫我回家吃晚饭。吃饭那会儿他关心地询问我的伤势,我跟他说没事儿,甭管。他抓着我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说这几天让我别在外面住,在家他好给我弄点汤,补充点营养。虽说现在我不喜欢,也不讨厌他,但他能说出这番话,还是挺暖人心。我随口问了他一句:“这些天还好吧?”,他笑着跟我唠叨了好些无关紧要的事。
我本想问我妈怎样,又突然收到王冬给我发来的一条短信,让我半小时内赶到天河城广场,有位苗小姐要代驾,他有事走不开,请我务必帮忙去一趟。他不说,我也能猜到,这会儿,他又不知跟哪个美女鬼混在一起。我装作没看见,不一会,他给我打来电话,求爷爷告奶奶让我一定一定要帮他,这关乎到他下半辈子的事。我心想,扯淡,下半身的事还差不多。既然他都把终身大事拿来说事儿了,我也没好拒绝,答应了。我囫囵吞枣似的扒了几口饭,还没容我爸唠叨完,丢下饭碗就走了。
跟北京一样,广州一到下班高峰期,马路上就堵得水泄不通,虽说已是晚上八点,可路上还是红灯一片,等我到达目的地时已迟到近二十分钟。
车主是一位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穿着颇为时髦的女性。我见到她那会儿,她手里正拎着七八个专卖店的袋子站在商场门口四处张望,浑身上下一股酒味。我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她的头发被染成棕色,波浪卷,齐刘海,瓜子脸,眼圈有点红,不知是患有眼疾还是刚哭过,下巴上有一颗小小的痣,看上去有点小可爱。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衬衫,一对『乳』房中间夹着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两个衣角打成结,露着一段小蛮腰。下半身穿的是一条超短牛仔短裤,屁股虽算不上丰韵,但还算翘,腿又细又长,脚上穿着一双新百伦,看上去很休闲、养眼。
日期:2015-03-12 10:21:44
对于我的迟到,我首先表示歉意。她很不高兴,脸拉得老长,像张马脸,与她美丽的外表很不相称,这大概就是王东经常说道的“有时候女人的变脸比猪还难看”。
她带着教育的口吻说:“你不知道浪费别人的时间,很不礼貌吗?你们就这样为客人服务?”我是个好脾气,如果不是太让我丢面,伤自尊的事儿,我一般不会发脾气。所以,对于她的斥责,我并没有解释,更不会顶撞。
一直以来,我对有钱的女人都有一种偏见,认为她们要么风情万种,要么趾高气昂,想在城里找个清纯女孩几乎不可能,当然依娜是个例外。
见我服务态度好得没一点脾气,她也就不再就此深究,将那张拉得老长的脸收了收说:“帮我提下东西,行吗?”我接过她的手提袋,瞄了一眼,大都是衣服,还有一些零食,有点沉。我本以为可以走了,没想到她慢悠悠地又在商场逛了一圈,而我则像个二傻子似的跟在她屁股后头。我有些不耐烦了,心说,大姐,我替朋友来代驾的,不是陪您逛街的。
终于,当她准备走进一家内衣店时,我忍不住给她提了一个醒:“苗小姐——可以走了吗?”
她回头看着我说:“不是可以免费待客十五分钟吗?”
好像王冬先前交代过,是有这茬事。我说:“规定是这样说的,可也没有规定陪人逛街——买——买——内衣啊——”说后面三个字时,我放低了声音。
她白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那我自己拿吧。”
说完,她便从我手里接过东西,一不小心将我还未痊愈的手指划伤了,还流了血。
她抱歉地说:“对不起,你手指怎么了——怎么这么肿,没事儿吧?需要上医院吗?”虽然有点疼,但也不至于疼到需要上医院。“我不知道你手受伤,不然不会让你提,对不起。”我发现,她温柔的时候还挺好看。
我说:“没事儿——可以走了吗?”她不好意思让我再帮她提东西,但我还是提了。
她开的是一辆悍马,女孩开这么爷们的车还真不多见。我把东西都放在后排,她坐我旁边,一路上我们都很少说话。她时不时看看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佛,又时不时望望窗外,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像个孩子,令人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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