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明明是件无耻的事在他口中说出来竟变成天经地义了?

作者: 风儿滚草

  日期:2015-03-14 14:22
  楔子
  有些人天生就有颗不安份的心;颜若觉得自己就是这种人。
  窗外城市夜空璀璨,各色霓虹闪烁;她与他竟连窗帘都没合上就完成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性 事。不,准确来说,她被他强行进行了这场运动。
  颜若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天,她明明爱着未婚夫,她明明不想背叛任何人,她明明已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男人;可此刻……
  “想什么?”秦锋磁性的声音响起,喉间含着未化去的情 欲。
  颜若微微抬眸,黑曜石般的眼珠闪着两分迷惘三分惊诧五分柔情:“你刚说……爱我?”
  秦锋何其精明,有些话说一遍就够,余下的皆可用行动来证明。他未答话,直接又强势地封住她粉唇,双手在她裸 露柔软的皮肤上游走……
  “唔……”颜若双拳用力地捶击他的臂膀;慢慢地,捶打停住,粉拳松开,柔若无骨的纤手攀上他健硕的身体。
  房内灯光幽暗,映出秦锋棱角分明的俊脸,似深潭般的瞳孔含着欲 望,望不到头,亦看不见低。
  颜若心中颤动,轻轻闭上眼睛,扭着身子回应他的热情。
  出轨没有偶然,有一次就会有下一次,这与家暴有相同之处。当然,颜若没有遇到家暴,她出轨了,身心上的、彻底的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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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若初见秦锋那天是上午,桑拿中心进客的淡期;她正趴在前台与同事们轻快说笑,同事李婵朝门口努努嘴:有客进!
  日期:2015-03-14 14:31
  颜若一边说着欢迎光临,一边拖着长长吊带裙往门口小跑,许是跑得太急,高跟鞋踩到前面裙摆,一个趔趄,眼看要摔倒在地,却被迎面而来的男人稳稳扶住。
  颜若有个坏习惯,容易走神,大脑常常在不适当时刻不受控制神游;为此她听过不少诟语:高傲、冷清、目中无人、甚至呆滞。

  此时的她跌入一个陌生男子怀里,半个身子依在他强劲有力的双臂,胸前由于裙摆被下拉,露出一半春光;而她却忘了自己的处境,抬头愣愣盯着这个身体散发着清香气味的男人:棱角分明、鼻梁挺拨、特别是两道黑色眉毛下的眼睛,幽黑深邃,狭长明亮,还有着种似笑非笑的温柔,十分好看。
  正打量着,耳边传来男子磁性柔和的声音:“你,没事吧?”
  日期:2015-03-14 14:44
  “额,没事,谢谢。”颜若脸蛋瞬间红透,连忙站直后退几步,两人刚刚的暧昧姿式及她的失态都令其尴尬不已,她一时竟又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羞赧低头瞄起自己裙摆,暗红光滑的裙边果然有个被踩过的深深印痕。
  “不欢迎我?”那个轻声略带笑意的声音再度响起。

  “没有!”颜若迅速抬头,见着他眼底的兴味揶揄,心中顿时又羞又恼,不自主嘟嘟小嘴;强装镇定挤出职业笑容,伸出纤手:“不好意思,这边请。”
  边走边忍不住暗骂自己:颜若你真笨,这个时间没有领导监视,他又已走了进来,你跑那么快干嘛!差点摔跤不说还花痴般盯着人家看,啊!糗大了!
  颜若越想越懊悔,脸装着笑意,粉拳却捏成一团,将客人带到男宾门口,冲里面服务员大喊:“招呼一位先生!”
  日期:2015-03-14 14:49
  “收到。”应答声响起的同时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服务生跑出接应;男人进去前冲颜若微微一笑,她也保持着微笑、礼貌点头回应。
  他一转身,颜若马上收起笑容,对着挤眉弄眼的同事们白眼:“你们有没有同情心,我刚差点摔倒呢!”
  “我说颜若美女,你是故意的吧,看他气宇轩昂想投怀送抱呀!”同事李婵大咧咧打趣。
  “哼,我家老公比他会差?”颜若颇不服气。
  “撇开长相不说,这位主一看就是成功人士,比你家那位成熟有品位有钱啊!”
  “去,我家老公年轻向上,以后定会有所作为!”
  “行行行,你老公很好很优秀,你的眼光十分好!满意没?”

  这场以她占上风而结束的玩笑并未使她有轻松得意感,缓缓走到明亮洁净的玻璃门口处,灿烂阳光将宽敞的亭阁拉出一道长长影子,她心中莫名生了落寞;她口中的老公其实还是未婚夫,他们年初订婚,打算在明年五一结婚;恋爱两年,她对林海说不出不满意的地方,可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金钱?物质?宠爱?好像是,又好像不全是。
  恍神间,颜若如葱白的手指缠绕起吊带裙腰间的长带,一圈一圈,似件极有趣的玩法,也似个极平常的习惯动作。
  日期:2015-03-14 15:24
  颜若下班回到租房,林海正对着电脑游戏;林海比她大两岁,性格上却还像个大男孩似的没成熟,对网游算不上沉迷,可绝大数的空闲时间都花在上面。

  “老婆回来啦!”林海像往常一样招呼。
  颜若换好鞋,从冰箱拿出酸奶,从后搂住林海脖子,看着屏幕上眼花缭乱的画面,撒娇道:“老公,别玩了,楼下新开了间糖水店,我们去试试吧!”
  “晚饭没吃饱么?”林海眼睛未离屏幕,趁着游戏空档偏头亲了颜若一口,“我今天跟人约好一起打怪升级,可不能走开,改天吧,你饿厨房有泡面。”
  “讨厌吃泡面。”颜若脸上有了不开心,咬起酸奶吸管,白净脸蛋微鼓,温软身子离了他背部。
  “老婆乖,要不你一个人去吧。”林海实在舍不得抛下进行至一半的游戏,匆匆拉下她手,好言哄道。
  颜若没了撒娇的心情,无聊坐至沙发打开电视,玻璃茶几上放着林海的手机车钥及钱包;钱包里一张白色单据露出半截,颜若随意拿起,看了看,问:“老公,给谁转的钱。”
  “咱妈。”
  日期:2015-03-14 15:58

  “为什么?上月不是已经打过生活费么。”
  “姐说客房要装空调,还有冰箱坏了得换。”
  颜若捏着单,眉头微锁:“客房没住人装什么空调?”
  “豆豆的幼儿园离咱家近,而且姐开始上班没功夫接送,姐夫上班也要周末才回去,所以周一到周五他们就住家里了。”
  豆豆是林海的外甥,小家伙刚满四岁,虎头虎脑甚是可爱,颜若也十分疼爱他;可对林丽她却提不起好感,应该说林丽不喜欢她,恋爱两年每次去林家林丽都以一种会被夺去其在家中位置般的态度对她;她同林海提过,可他总安慰说想太多,他姐就那性子。
  日期:2015-03-14 16:22
  此刻林海轻描淡写的模样令颜若莫名有了火气,她大步走到电脑桌旁,扬着单据没好气道:“今天几千,明天几千,经常这样我们的创业资金什么时候才能存得起!”
  林海学室内设计,从恋爱开始他们便计划未来要开间设计室,夫妻搭档,所向披靡;创业资金也是从那时开始存,只是房子装修加上买车花费颇大,双方父母虽有补给,可户头余额早已所剩无几。

  林海抬头望着发脾气的颜若,表情匪夷:“哪有经常,不就这么一回么。”
  日期:2015-03-14 16:30
  见林海反驳,颜若火气更盛:“林海,你答应我的创业根本就是敷衍,对不对!”
  “这都哪跟哪啊,你讲不讲道理。”林海嘀咕着继续游戏。
  颜若气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将电源线一拨,甩下单子就想冲去房间。
  老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林海虽懊恼自己辛苦拼杀的游戏被中断,可到底不敢迁怒于她,快速扔掉鼠标,一手拖住颜若,揽她入怀,嘻笑哄道:“乖老婆不生气,闹这么久不就想吃个糖水吗,走吧,老公陪你!”
  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被林海一逗一哄又气得展开笑颜,嗔骂:“我讨厌你!”
  再遇秦锋那天颜若快下班了,他刚好从更衣室走出来,上身一件质地良好的浅格衬衣,袖口微卷,手腕处露出精致手表;与朋友说笑的他将目光随意转过;见到颜若,稍滞半秒,浅笑示意买单;浅笑的他眉毛微微扬起,笑容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周身透着一种令人无法挪目的成熟英气。
  今天的颜若没有走神,不仅如此,脑袋里还瞬间忆起那日的糗态;她垂目,轻咬牙,自我安慰:他哪会因为那件微不足的小事而记得我?再说我们这么多同事,他也分不清谁是谁,镇静,镇静就好。
  想毕她装做淡定的模样,捧着算好的帐单送到他面前,脸上挂着到位的笑容,礼貌客套:“谢谢惠顾,这是您的帐单!”
  秦锋姿态悠闲坐于沙发,面不改色掏出张金色卡片置于买单薄,继续与身边朋友闲聊。
  “谢谢,请稍候。”颜若暗嘘口气,谦恭退后走向收银台。
  合上买单薄前瞟了眼金色卡片,是店里的金卡,听说此店金卡的数量屈指可数,由老板亲自发放,拥有者非官则贵;不过她在意的点不在卡片,她庆幸他没认出自己避免了一场尴尬。
  “哟,金卡呀!”同事李婵拿着卡呼道。

  颜若轻斜李婵一眼,颇不屑地嘟起嘴,“SO?”
  日期:2015-03-14 17:02
  “是谁是谁,让我瞧瞧他的模样,日后有机会好拍马屁!”
  “噗,有病。”颜若戏谑的同时朝华丽沙发方向努嘴,恰好迎上秦锋那似笑非笑的目光;颜若知他已认出自己,心内莫名一紧,连忙转回头,“别闹了,快给客人买单。”
  “喂,有型男在看你。”李婵边操作边调笑。
  颜若没接她的玩笑,轻声道:“小婵,帮我给小优使个眼色让她过来。”
  “干嘛?”李婵给打印出的票据盖章。
  谢小优还在门口,等不及她过来;颜若睁着大眼,轻轻乞求:“小婵,要不你帮我把消费单送过去让客人签名吧。”
  李婵将卡与单递给颜若,不为所动:“这不是我的工作,再说主任在呢,我可不敢。”
  日期:2015-03-14 17:19

  颜若瞪她一眼,习惯性嘟嘟小嘴,拿起单据不急不慢走近秦锋,假意不察他唇角笑意,礼貌道:“先生,麻烦您签下名。”
  秦锋接过笔,身体坐直,在颜若捧着的买单薄上潇洒签名。
  颜若因为弯着腰,人微往前倾,他写字时两人离得很近,一股淡淡男人清香涌入鼻中,是她喜欢的类型。
  日期:2015-03-14 17:52
  文人形容美男喜欢用“发如青丝,英姿飒爽,湛然若神”之类,她想像不出那种神韵;但眼前这个干净俊雅、匀称健美的男人让她有了种舒服的感觉。

  “秦老弟,我们走吧。”待秦锋放下笔,他旁边朋友陆续从软硬适中的沙发中起身。
  这声招呼让差点走神的颜若清醒,她边礼貌说道“欢迎下次光临”边将消费单与卡片送予秦锋手中;秦锋神态自若伸手接过,微凉的指尖无意触到颜若手指。
  颜若镇静缩回手,转身走去前台。脑中莫名想起某个电影里说的:男人的手天生比女人的手凉。她与林海牵手那么多次从未注意,这人指尖的温度却让她印象深刻。
  日期:2015-03-14 18:19
  甩甩头,将签好名的票据从买单薄中取出,龙飞凤舞的笔画下“秦锋”两字落入眼帘。
  公司五周年庆典。
  所谓庆典,也就是员工有机会与老板及各高层聚餐。颜若对于这种热闹又无趣的场合一向不感兴趣;做咨客这行,每天见到各形各色男人,请吃饭请出去玩的不在少数,如果喜欢,她可经常流连娱乐场所,毕竟男人们都喜欢她们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子,或者说花瓶。
  颜若知道这份工作的意义和花瓶无异,但对胸无大志的她来说,有份不复杂并且收入尚可的工作就不错了;她最想的还是林强有所成就,她只需依附他,安心做他专属的小女人。
  “小若,你搞定没,快点,我们一起去酒楼。”谢小优拿着个小镜子,连补妆边催促。
  “我有点累,不太想去。”
  谢小优放下镜子,年轻圆润的脸蛋全是不满,“经理说了,这是传达企业团结精神,精神,明白么?你敢不参加?”
  颜若松开长卷发,用手随意抓了抓,“OKOK,我不敢,我们走吧!”
  聚宴订在隔壁高档酒楼,其实桑拿中心也设有中西自助餐厅,但担心过度喧哗影响正常消费的客人,故订此处。

  颜若与谢小优两人到达富丽堂皇的酒楼大厅时已有不少同事在,她俩找了张桌子坐下;前方华丽舞台上方由一圈彩色气球围着红色横幅,闪亮烫金字体下司仪正拿着话筒开始说起开场白。
  日期:2015-03-14 18:25
  毫无新意的说词让颜若掏出手机拨弄起来,正刷着屏,谢小优用手捅她,“喂,小若,他帅么?”
  颜若微微抬头,司仪打着银色领带,字正腔圆,倒有几分阳刚之气,低下头,“还行,你等会去找他拿电话吧。”
  “我说的是贵宾席那里,坐老板旁边穿浅蓝衬衣的男人。”说罢谢小优兴奋地摇起她手臂,“啊,好帅好有型!我喜欢!”
  颜若再次抬头,顺着谢小优示意的方向望去,竟是秦锋!小优没有夸张,他确实不错,清爽板寸头,五官立体,还有他的衣着,颜若从未见过哪个男人能将普通的浅蓝色穿得这般出彩,仿若个天生衣架,任何颜色任何款式都能驾驭。

  日期:2015-03-14 19:07
  “你认识他?”谢小优好奇问恍神的颜若。
  颜若收回目光,摇摇头,“不认识。”
  “真不认识!”谢小优突然提高音量,惹着桌上其它同事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
  “干嘛。”颜若睁起水汪大眼,没好气斜她一眼,“不认识很奇怪吗?”
  日期:2015-03-14 19:47
  谢小优对大伙“嘿嘿”笑了两声,鼓着腮帮轻叹道:“是觉得遗憾,你若认识不就正好给我们牵线么。”

  颜若忍不住又斜她一眼,奚笑:“你谢小姐魅力无穷,何必让旁人牵线呢,主动出击呗。”
  “主动就主动!”谢小优说罢端起桌上红酒往目标桌处走。
  颜若放眼瞟去,老板已上台致词,秦锋在与旁边男人谈天,一手置于桌面,说话时手指随意叩击;一副闲散又英朗的模样。
  谢小优到达时,秦锋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端杯与她轻碰,浅尝。谢小优不知说了句什么,两人目光同时朝自己看来,颜若不及避开,生生与他对视,黑色眸子如一池深潭,潋滟深邃。

  他举起杯对她微微一笑,颜若回以微笑,转而习惯性嘟嘴朝谢小优狠剜一眼,扭过头,端起茶杯轻抿。
  半晌,谢小优回来,带着几分讨好与兴奋的笑容:“小若,吃完饭陪我和他们一起去楼上K歌!”
  “不去。”
  “喂,机会难得,你不想给经理老板留个好印象么!”
  日期:2015-03-14 20:13
  “有什么用?”
  “升职啊,二楼那个主任就是由咨客升上去的!”
  “唱个歌就能留好印象了?”颜若不信她的鬼话。
  “那你就当我很想去,陪着我嘛。”谢小优装出可怜状。
  颜若与谢小优认识几年,她了解其的性子;谢小优知道自己很少参与这些唱歌喝酒的热闹场合,还会这般缠着肯定另有原因,直接问:“说吧,为什么。”

  谢小优知瞒她不过,吐了吐舌头,“你得保证不骂我。”
  日期:2015-03-14 20:38
  “说!”
  “我刚告诉他,你想认识他又不好意思跟他打招呼,所以让我替你要他电话下次大家一起出去玩,结果他说不用等下次,今天楼上就订有包房K歌让我们一块去。”谢小优快速说完将身体尽量往后挪。

  事实证明谢小优的做法是对的,颜若一听此言便抡起拳头要揍她,“死女人,拿我当挡箭牌,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日期:2015-03-14 20:44
  “饶了我吧!”谢小优握住其手,半乞求半威胁:“小若,求求你,帮我这一次;你与林海吵嘴我哪次没有挺你?”
  宴席进行得差不多时,台上响起主任的声音,让大家饭后去楼上包间尽情欢唱;同事们陆续离席并招唤她们同行,谢小优拖住颜若嬉笑拒绝,边悄悄打量“贵宾席”的动态。

  去KTV得由入口处电梯乘上,而乘电梯需要走出酒楼大厅,谢小优盘算好了,他能主动请她们更好,若忘了她也能假装偶遇。
  “来了来了。”谢小优激动又紧张转过身。
  相比谢小优的兴奋颜若更多的是懊恼,那次的糗态还能说是意外,这次她“主动”让朋友要他电话呢,呃,与花痴无异了吧。
  日期:2015-03-14 21:13
  偏谢小优还振振有词:你反正名花有名,即使被人怀疑有动机也可大声反驳!而我不能给他留下不矜持的第一印象,所以你就认了吧!说不定我们成了后这还能成为佳话呢!
  狗屁佳话!敢情她订婚了就可以不用顾及脸面了?颜若双手用力扯着一张纸巾,仿佛得罪她的是它。
  “一起走?”耳边传来一个磁性柔和的询问声。
  颜若抬眸,秦锋在她们椅边停下脚步,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落在自己脸上,眼底闪着兴味她看了出来,脸上莫名一赫,“一起一起!”谢小优急切又乖巧地抢答并轻推颜若几下。
  薛匡了然地拍了拍老友秦锋的肩膀,对自己这两个年轻娇美员工亲切道:“跟上。”
  日期:2015-03-14 21:15
  再扭捏已是作态,颜若扔掉纸巾和谢小优随上他们的步伐;男人们背影各异,他的最为挺拨,笔直流畅的线条让往后颜若每每想起这幕都忍不住环上他腰身。当然,此时的她惊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异常,立即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林海。
  她不明白自己怀着什么心态,或许是想让自己从异常中清醒,又或许,间接告诉某人,她已心有所属;虽然某人并未对她做出表示好感的举动。总之那刻她想听到林海的声音。
  电话通了,颜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唤了声“老公。”

  没人因为她的电话而受影响,心头松口气的同时莫名渗出一丝失落,继续对电话那头平静道:“今天公司有活动,我会晚点回家。”
  在服务生带领下穿过五彩斑斓的走廓,进到豪华宽敞的包厢,中间有道门,连着另个房间;经理想得很周到,一来老板等人有个单独环境,二来又顾及到了同事们的想自由放开玩的感受;而且两房相连,若互动也方便。
  谢小优不含糊,与老板经理们喝过一巡后朝颜若眨眨眼,主动坐往秦锋身旁;灯红酒绿,娇声笑语,颜若顿觉无趣,趁着同事们过来敬酒与他们一起去到另个房间,选个角落坐下,拿出手机。
  “你在躲我?”
  身体与话语同时落在自己旁边。颜若惊诧侧目,来人端着酒杯,问得三分随意两分戏谑,余下全是笃定;颜若瞬间有了恼意,嘟嘟嘴,眯起明媚大眼,反问:“这位先生,我认识你吗?”
  “颜若,24,未婚。”秦锋滑着鼠标,眉头轻锁,“你们员工信息录错了吧,她不是打电话给老公报行踪么,怎是未婚?”
  薛匡整个身子仰于沙发,笑道:“要不要让人事部去做个详细问卷再来回答您秦总的问题。”
  “不必。”秦锋也将身体向后仰,忆起某女子强装镇定反唇相讥的模样,白色的脸,乌黑的眼,她的表情,她嘟嘴不服气的样子,有点少女的清纯,又带着些许少妇的妩媚;嘴角不自主向上扬了扬。
  “你知道自己现在模样像什么吗?”
  “嗯?”
  日期:2015-03-14 21:40
  “猎人。”
  隔日上班,谢小优拖着颜若兴奋说着自己打听来的信息:秦锋,非本地人,年三十二,已婚,无小孩,某大型电子公司BOSS,与老板是多年好友。
  “已婚?那你的牵线计划不是泡汤了?”颜若调笑。
  谢小优摇头晃脑道:“非也,古语有云:世间没有坚不可催的城墙,只有不努力的挖墙人!”
  日期:2015-03-14 21:58
  颜若“噗嗤”一笑,“去,哪个挨千刀的古人说过这种话!什么挖墙人,不就是小三?”
  “切,说你迂腐还不信,什么小三,那叫红颜知已好吧!再说了,我又不是要嫁他,只要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足矣!”
  “他老婆呢?”
  “想来她也是三十出头的黄脸婆了,识趣的就当好她的秦太太,不识趣的斗得过我青春靓丽?!”
  颜若啧啧嘴,伸出大拇指,“你赢了!”
  日期:2015-03-14 22:34
  有客买单,谢小优过去接待,见着款款而去的她,颜若脑中莫名浮出昨晚被自己呛到的某人潇洒离去的背影;甩甩头,甩掉失落,甩掉胡思乱想。
  临近下班时间,二楼同事神秘兮兮的对她们使眼色,谢小优走近,半晌回来,传同事原话:“下班陈先生请大伙吃饭,有空的都去!”
  “他那么好兴致?”
  谢小优挤挤眉,“看上一新来服务员,男---服务员。”
  大伙心领神会互相笑笑,陈先生是这的常客,请大家吃饭不是第一次,但为这个原因倒是头回。
  休息室里大家嘻嘻哈哈换衣服收拾物品,颜若电话响了,林海打来问是否要接她下班;颜若刚想说好,被谢小优夺去手机,“帅哥,你家老婆今晚我们要借了去吃饭!”
  颜若翻了个白眼,对电话那头颇无奈笑道:“老公,我晚点自己回去。”
  日期:2015-03-14 23:22
  吃饭地点就在桑拿中心附近的“锦斯瑞”,是家中西合璧的餐厅;据说合壁的东西有好有坏,人们在选择多的同时却也失去了其原本的特色;餐厅环境清雅,客流量一般,不过颜若和同事们经常会来这,一来方便,二来老板人不错,经常会送些水果点心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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