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鬼压床我没反抗,结果他每天晚上找我啪啪啪!!!

作者: 白色骷髅手指

  日期:2015-05-16 07:01
  清明,天空昏昏沉沉,头顶上聚拢来的仿佛不只有乌云,还有一些我们肉眼根本就看不见的东西。
  我是刚从从乡下逃回来的,没错是“逃”,因为我在镇上碰到了怪事情,一件我有记忆以来亲身经历的一件最恐怖的事情。
  日期:2015-05-16 07:01
  今年清明我同往年一样买了香蜡纸炮鲜花贡品,从城里坐大巴出发了,出门的时候天气很好,所以我还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准备在东华镇玩一天,明天再回来。
  中途转了一辆小巴,近两个小时的旅程,我顺利的抵达了东华镇。
  这个地方在地图上没有标记,但它真真实实的存在。它前依黑河,背靠荒山,虽然山清水秀自然景色很好,但也因为与世隔绝而贫瘠荒凉的很。
  我在镇上找了一家小旅馆落脚之后,就找了一辆车送我进山去扫墓,前面一切都很顺利。不顺利的事就是我扫完墓下山的时候,路过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田边,就自恋的过去自拍了几张。
  日期:2015-05-16 07:02
  自然风光给力,翻着相册我很满意,只顾低头看手机也没注意脚下的路,结果一不小心整个人就跌进了一个大坑里。
  这个大坑的形状有些奇怪,有些像老人们说的“井”也就是下葬时的墓穴,可是里面空空的并没有棺材之类的东西。
  我摔的四丫八叉倒在里面,手掌心传来钻心的痛,一看,没想到鲜血娟娟的流个不停,把黄色的土壤都给染红了。
  这可了不得,我平时就总因为贫血犯晕,这会流这么多血,我得吃多少东西才补的回来呀?
  我赶紧爬起来找东西止血,才发现自己出门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我寻找周围,突然看见坑穴里面有一个很脏很脏的布偶。
  日期:2015-05-16 07:02
  这个布偶跟我以前玩的那些布偶不同,它的模样是一个温润儒雅的男人样子,身上穿的还是解放前很多男性穿的那种长布衫,纯黑色的,衬得他眉清目秀栩栩如生像个读书人。

  怎么会有人做这种布偶?真是罕见。
  它可能是被人丢弃在这里很久,所以身上到处都是污泥,又脏又旧。
  我也没多想,抓起布偶就往自己流血的手掌心擦,看着擦得差不多我就随手把它丢了。未免伤口感染细菌,我也没有心思继续在山上看风景,不敢耽搁的回到了镇上,找了一家小诊所清理伤口。
  日期:2015-05-16 07:04
  这家小诊所虽然小,医生兼护理、助手都是一个人,生意好的不得了。不是小孩大哭,就是不小的孩子撒娇瞎闹,再就是张家李家的媳妇叽里咕噜的谈论别人的家长里短,小小的一间诊所熙熙攘攘的抵得上一条街的热闹。
  医生给我挂了水,我靠在椅子上眯了会,迷迷糊糊中有个低沉的在我耳边说:“你弄脏了我的衣裳,怎么赔我?”
  日期:2015-05-16 07:04
  我瞌睡上头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打着点滴打着盹,等两瓶水吊完了,已经是三四点钟的时候。本来晴好的天空上,乌云一点一点的聚拢,天立马就黑了起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本热闹的小诊所里除了那个五十多岁的医生,一个病人也没有,我就纳闷了,这些人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日期:2015-05-16 07:05
  我困惑的给了钱,坐在办公桌前的医生抬起眼睛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住在哪里?一会这里有事,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在外面瞎逛,早些回去别出门。”
  我不明白,轻言细语的问:“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出门呀?”
  “诶你这个女娃娃听话就是,问那么多干啥子?”
  “……”我真是无语了,不懂就问,这不是老师教的吗?
  不问就不问,我也没那么八卦,就离开了小诊所。我刚出来,老板就迫不及待的把门关了。
  日期:2015-05-16 07:06
  天空上乌云密布,窄窄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原本开着门做生意的铺子就像是躲避台风一样,紧紧的关上了门。
  我缩着脖子觉得冷的恨,又怕暴雨突然袭来,加紧了步子往我住宿的小旅馆去。
  我住的这家小旅馆在西大街,这条街的街道很窄,两面的铺子做的都是一样的生意,卖的都是寿衣棺材,花圈灵屋等等供死人用的东西。
  日期:2015-05-16 07:07
  现在是清明节回乡祭祖的人络绎不绝,是正做生意的时候,所以西大街从早到晚生意好的没话说。可是当我回到西大街的时候,我发现西大街所有的铺子也全部都关门了,这下我有些蒙头了,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挠着头不明就里,准备回到小旅馆找老板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刚走了没几步我就听见了一阵很奇怪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说不出的怪异。
  日期:2015-05-16 07:07
  仔细听有些像纪录片里祭祀时巫师呜呜啊啊发出来的念咒语的声音,很显然我听见的声音不止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它听起来很沉,很厚,像一个合唱团集体发出来的怪声。
  这种暗沉沉的天,又半个人影不见,怎么都觉得不正常。我有些立不住,加紧了脚步往小旅馆的方向去,却突然发现就在我正前往方不远的巷子口,慢慢的,慢慢的,像是走,又像是飘的,出来了那么一队人,死气沉沉的。
  日期:2015-05-16 07:09
  他们穿着一样的白色宽大的服饰,脸色都是雪白雪白的,如同幽灵一般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飘了过来。
  我傻住了,第一反应是遇到了镇上有人去世送葬的队伍,可是现在已经下午了,这户人家怎么会挑在下午出殡呢?而且人家出殡不都是吹唢呐和子女哭灵的声音吗,怎么会是这么诡异的怪声呢?
  日期:2015-05-16 07:09
  我原本是想绕道另一条路回去的,可是当我要走时,两只脚突然的就跟灌了铅似得重的不得了,抬了半天也没抬起来。我急得不得了,脑门上渗出来不少冷汗。
  “小姑娘,一个人呀?”
  天越发的昏暗压抑,我这才发现那队送葬的队伍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他们中有人举着白幡,有人朝着天空抛着黄纸,而对我说话的人,他的手中则抱着一个血红色的骨灰盒。

  我僵硬的点点头,后背渗出了一层白毛汗。
  日期:2015-05-16 07:11
  “给往生者上柱香吧。”捧着骨灰盒的男人说。他身后已经有一个人闪出来,将三根香递到了我的手里。
  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目无斜视的盯着我,好像我不上香,他们就不放过我似的。我犹豫不决,哪有出殡让路人这样上香的啊?
  “你们找错人了。”突然我的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随着声音的落地,我的肩膀上也多了一只手。
  日期:2015-05-16 07:11
  我心脏突地一缩,搞什么啊,我在东华镇没有熟人吧?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搭女孩子的肩膀呢?
  抱着骨灰盒的男人涣散的双目怨念的扫过我和我身后的人,其他人大抵也是这样的表情,他们不会突然打人吧?
  我僵硬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冥冥中感觉骤冷的气压力中有两股力量正在无形的对决,而显然抱着骨灰盒的男人落了下风,他领着送葬的队伍,慢慢的,慢慢的,裹着一层薄薄的雾水,走向了街的那头。
  日期:2015-05-16 07:13
  “你如果点了那支香,不出二十四小时,你就会死于非命。”
  我浑身发抖,扭过头去看,发现我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男人,斯斯文文的,透着书卷气,不像是坏人。
  我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疑惑的盯着他:“你骗我吧?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他摇头冷笑,说:“他们是勾魂人,是为镇上的亡灵寻找替身,一旦被选中就只有死路一条,在东华镇这是千百年的规矩。”
  日期:2015-05-16 07:14

  男人说的十分的严肃肯定,容不得我质疑一点点,我整个人傻住了,感情我这是去死亡线上走了一遭啊?如果刚才不是他挺身相救,那我会怎么死啊?
  这个时候我再次循着那队送葬人离去的方向看去,他们去的有些远了,队伍在那边慢慢的停了下来,我看见一个同样是一个人的女人正在跟他们交谈着什么,然后接过了他们递给她的香,啪嗒的点着打火机……
  日期:2015-05-16 07:15
  “我要去阻止他们……”如果这个规矩是真的,那么那个女人点燃了香,是不是就会被选作为亡灵的替身,就会在二十四小时内死于非命?我怎么能够让这种事发生在我眼前而不管呢。
  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动身,那个男人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转身焦急的说:“我们快去救救她啊。”
  男人表情冷漠,抓着我的手一点也不肯放松,直到女人将三根香点燃了。
  日期:2015-05-16 07:17
  我瞪着一双大眼睛,无法理解的盯着慢慢松开我手臂的男人,他既然可以救我,为什么就不肯再多救一个呢?
  他对前面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冷漠的说:“既然是规矩就轻易坏不得,所以今天不管怎么样总会有个人要去做替身,既然那个人不是你,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男人的话让我无从辩驳,人都是自私的,我当然不希望做替身的是我,可是既然不是我自己是别人我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反驳呢?
  日期:2015-05-16 07:17
  我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是怎么回到小旅馆的我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当时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残忍的杀人不见血的鬼地方!
  这个时间点公共汽车早下班了,我抓起我的旅行包逃命似的到处拦车,好不容易找了一辆车愿意送我去县城里,县城里大巴也下班了。我只好拦了一辆出租车,多了花了好几倍的钱,让司机直接将我送到了我家楼下
  日期:2015-05-16 07:18

  回到家里我久久平静不下来,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漂浮出那一行白衣飘飘的队伍,和那个点燃了香的女人,如果她活不过二十四小时,她又会怎么死去?
  我被这些问题纠缠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
  “叮咚,叮咚……”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有清脆的声音滴在地板上,好像是屋顶漏雨一般
  日期:2015-05-16 07:20
  可是外面没有下雨呀,虽然我住的房子有些旧,但是也从来没有漏过雨,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该不是楼上的住户大晚上在弄些什么吧?我竖着耳朵认真的听了一会,那声音又不像是从楼上传来的,更像是——从我的床头不远处传来的呀。
  我顿然收紧了身体,两只手抖得厉害,四肢百骸几乎在同一时间被一股深深的寒意侵袭着。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我分明能够感觉到我的床头站着一个人——不,可能不是人。
  日期:2015-05-16 07:21

  该怎么办?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难道我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回来了吗?因为心里不确定,觉得是自己在吓唬自己,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张开眼睛,悄悄的,往哪个方向看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我,整颗心脏都被吓的跳了出来!因为我看见一个浑身鲜血,模样难辨的男人站在那里,凶神恶煞的盯着我,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日期:2015-05-16 07:22
  “有鬼!”我低呼一声,掀起被子就想跑,可是我发现自己动不了,不单是动不了,连嘴巴也张不开,想喊救命也做不到,我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不看他就好了,可是眼睛也合不上。

  我就那样毫无选择余地的干干的与他对视着,他是没有眼睛的,眼睛的部位是两个空空的血窟窿,样子好狰狞恐怖。他满身血,浓浓的腥味一下子就占满了我不大的卧房,腥味熏的我胃里翻滚。
  时间一分一秒在我的房间里好像停止了一般,我内心的恐惧张牙舞爪胆都快要吓破了,突然窗台上一个黑影呼的闪过,“瞄”的一声,死寂一般的房间立马恢复了正常。
  日期:2015-05-16 07:23
  我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有鬼!”
  “你的血污了我的衣裳,要怎么赔?”不知道何时那个男人已经站到我的床边,低垂着脑袋,形如丧尸一般,不知道想闹哪样。
  “你谁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呀。”我小小声的说。这样诡异的事儿,就这么真实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而我居然没有被吓晕过去。
  “怎么赔?你说!”男人又贴过来了一些,一股腐朽的臭味钻进鼻孔,我向后退:“赔……赔什么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居然还装糊涂?”男人一抖手,将一件长衫丢到我脸上,“这上面的可是你的血?”这衣裳怎么这么熟悉,我怎么感觉是在哪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啊?
  日期:2015-05-16 07:26
  啊!”我尖叫了一声坐起来,满头冷汗,我白天见到的那个布偶穿的不就是这样一身衣裳吗?
  “你是……”他该不会是那个布偶吧?布偶怎么会变成鬼呢?
  “都怪你!你的血弄脏了我的衣裳,怎么赔,你说怎么赔?”他伸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下巴,我盯着他只剩下血窟窿的眼窝,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答应你,我明天就去给你买新衣裳,你要多少我买多少,买的我倾家荡产,买到你满意为止……好不好?求求你别害我,别缠着我
  日期:2015-05-16 07:27
  谁能想到,我只不过随便捡了一个被人丢弃的布偶擦了手上的血,这样居然也能招到一只鬼回来,我这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呀?

  “衣裳自然是要赔的,但是——”他嘎嘎的大笑,抓住我下巴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嗜血的薄唇勾出一道弧线:“我要你做的事情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否则太便宜你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啊?”我都快被吓死了,居然还说便宜我,难道我死了才不算便宜吗?
  “哼哼哼!”他闪的俯下身来,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一下,黏黏稠稠的液体夹着一股浓浓的腥味。
  日期:2015-05-16 07:28

  “啊!滚开!”我尖叫一声,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脸,突然两脚踏空,我猛地睁开眼睛,我正好好的睡在床上,原来是做了一个噩梦。
  我喘了一口气,一下打开床头灯,有了灯光的照明才稍微安心了些。我不经意的回头,顿时倒抽凉气,我的枕头边正放着一件黑色的长布衫,布衫上面一块一块的暗红色正在慢慢扩大,向着我的床渗着鲜红的血,顺着那黑色的衣裳我抬眼望去,只见着一个满脸鲜血的男人,正嘴含邪笑的望着我,他没有眼睛只有一双血窟窿,我心脏剧烈一缩,顿时的晕了过去。
  “颜颜,颜颜你在家吗?”门外催命似的声音响起,我猛然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去看枕头边,发现那件黑色的长衫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日期:2015-05-16 07:29
  你的血污了我的衣裳,要怎么赔?”那鬼魅一般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响起,我不觉打了个冷颤,寒意从脊背一路爬升。
  我连滚带爬的去开了门,楼上的杨婶一脸凝重的站在门外,见到晕头转向的我,急急地问:“颜颜,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脸色这么难看?”
  我看见走廊上很黑,外面应该又在下雨,不过看她的样子,才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我的眼睛下意识的望向了卧房,那件黑色长衫还在床上。

  日期:2015-05-16 07:30
  见我吞吞吐吐,杨婶立马冲了进去,还没等我跟上,她已经将那件黑色的长衫紧紧的抓在了手里。
  “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你昨天到底是去了哪里,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啊?”
  杨婶是我楼上的一位会通灵术的神婆,每天慕名来找她的人很多。平时我这人也有点小迷信,做了什么噩梦,遇到什么怪事也都会跟杨婶讲。远亲不如近邻嘛,加上我年纪轻轻的就父母双亡,杨婶对我怜惜照顾的很。

  “杨婶救救我……”我已是带着哭腔,抱住了杨婶,现在恐怕也只有她能救我了。
  杨婶狠狠一跺脚,二话没说,抓着衣裳就出了我家。
  日期:2015-05-16 07:32
  我抓起椅子上的外套披上,一路跟着她去了她家里,我看见她已经拿了一个半大的铜盆放在神龛前,毫不犹豫的将黑色的长衫丢进了铜盆里,又往衣服上面撒了一些红色的粉末,然后嘴里念叨了些什么之后,她吹起火折子丢进火盆里,弹指间那件长衫就化作了灰烬。
  杨婶见我脸色还是惨白惨白的,摸摸我的头,安慰我说:“没事了,不过是个失魂鬼,我已经送走了。你本来就阳火低阴气重容易招那些东西,以后不该去的地方少去,这样才能平平安安啊。”
  日期:2015-05-16 07:32
  听了杨婶的话我长松了一口气,对杨婶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我还会做恶梦梦到那个人吗?他老是要我赔他衣裳。”想到昨晚的事情,我还是心有余悸,总觉得杨婶是不是把事情看的简单了一些?

  “这个黑剪刀你拿回去放在剪刀下面,它会保佑你平安的。”
  剪刀就是寻常裁缝用的那种剪刀,通体黑色,握在手里一阵寒意自剪刀里冒出来,冷得我手臂一缩,剪刀掉到了地上。
  日期:2015-05-16 07:33
  “别怕,这把剪刀是个好东西。从前有人去世担心在黄泉路上被小鬼欺负,于是入殓时就会在手里握一样利器。这把剪刀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它长年累月的跟尸体相亲,日久天长自然就成了阴邪之物,寻常的鬼见着它都会绕道。”
  杨婶对付鬼神有她自己的一套,这点我从不质疑。我再次接过剪刀紧紧的我在手里,但愿缠着我的那个失魂鬼会惧怕这把剪刀。
  我对杨婶道了谢谢之后心中忐忑的回了屋,按照杨婶吩咐的将剪刀放在了枕头下面。
  暴雨接连下个不停,天空昏沉沉的,我一天也没有出门,看书听音乐看电影,不知不觉天黑了。
  日期:2015-05-16 07:34
  十一点钟准时上床睡觉,惴惴不安的望着天花板,不停的在心里祈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蠢女人!你这个蠢女人!你居然敢用火对付我!”凄厉的声音刺激的我神经抽痛,我猛的睁开眼睛,呼啦的一阵阴风掠过我的面庞,我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浑身黑烟站在我的床边,一对血窟窿死死的盯着我。
  我嗅到一股刺鼻的焦味,猛然想到白天杨婶烧掉的那件衣裳,心一下子就跌落到了谷底——他没有被杨婶赶走,他又找回来了!

  日期:2015-05-16 07:34
  男人闪身俯下来,两只枯爪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我被他掐的快要不能呼吸,拼命的去掰他的手,可是他越掐越紧,恨不得要把我的头拧下来。
  我呼吸急促,脸涨的紫红,眼睛狠狠的凸出,好像要掉下来。我好难受,力气也越来越薄弱,我想我今晚肯定难逃一死了……
  突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我想到了杨婶给我的那把黑剪刀,绝望的双手瞬间恢复了力气胡乱的摸进了枕头里——它还在。
  我抓起大黑剪刀,毫不犹豫的,用力的,朝他刺了过去——黑血一飙,洒了我满脸都是,有些顺着流进了我的嘴里,腥腐的味道让我想吐,嘴唇就跟被火烧着一般热辣辣的。
  日期:2015-05-16 07:35
  我握着剪刀的双手不停的发抖,剪刀哐当的砸到地板上,我整张脸就像是火一般热辣辣的烧了起来。
  不好了,这鬼的血是不是有毒啊,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的难受呢?我捂着自己的脸,痛的在床上打滚。
  厉鬼凶残的说:“跟我玩,我玩死你!”
  我痛苦的蜷缩一团,这一次我真的引火上身了,我惹了一只我根本就惹不起的鬼呀!怕是杨婶她……她也救不了我吧?
  “该死的蠢女人——”冰冷刺骨的声音,就像是蚂蚁一般钻进我的四肢百骸,我痛苦的呻*告饶:“我错了,错了……”
  “很好!要想活命,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希望你人在东华镇!记住!别玩花样,否则我玩死你!”

  日期:2015-05-16 07:36
  连杨婶的黑剪刀都没用,我现在脸上被火烧一样生不如死,我还敢还能玩什么花样啊?
  “哼哼哼!这可恶的剪刀我带走,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厉鬼再次警告。
  我不知道他拿走剪刀干什么,也根本不敢阻止他把剪刀带走,蜷缩一团像个被吓破胆的人。
  “哼哼哼!”近在耳边的声音让我汗毛倒立,突然的我感觉脸上黏黏冰冰的,被舌头一样的东西一下一下的舔着.

  我慌张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满脸鲜血的脸,那恐怖的模样就像是车祸现场——好恶心!我胃液翻滚,眼前一黑晕了个彻底。
  日期:2015-05-16 07:37
  我被刺耳的汽车鸣笛声从昏迷中拉回到了现实里,脑袋涨的好像是要炸开一样。窗外的天空更是暗沉的厉害,整个快要变成是黑色的了。
  我忧心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紧紧抓着床单,一阵迷茫。
  “你还不知道吧,楼上的杨婶昨晚被人害死了,心口插着一把剪刀好吓人哦!”
  “什么杨婶死了?她替人算命过阴,怕是泄露了太多天际遭天谴了吧!”
  “想必是吧,警察一早让我家那口子去现场了解情况,把我家那口子吓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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