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诡异的卫星云图

作者: 雪落苍莽

  日期:2015-06-05 14:28
  我是一个气象工作者,建国后的第一批。一般人都不是很了解我们的工作,以为我们和天气预报里的预报员没什么不同,其实完全不是这样。
  做个比喻,如果说预报员是一场音乐会的演奏家,那我们就是音乐会的谱曲人。我们来谱写乐章,他们来演绎乐曲。这是一个先后的问题,我们又何尝不想像这些养尊处优的小朋友一样,没有风吹日晒,过上一段平平淡淡的人生。
  然而生活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孩子,有时候童心未泯会跟你开一个让你哭笑不得小玩笑,有时候却会给你一个难以想象,甚至无法接受的巨大“惊喜”......
  作为中国气象局首批野外观测人员,所谓观测并不像如今这么便利简单观,通过像气象站、高空气球、卫星云图、雷达回波图等坐享其成的方法,开始我们只有一些很原始的气压计之类的东西,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很辛苦却又没什么回报,得出的数据往往误差极大,基本是无用功。
  当时的新中国经历了8年抗战4年解放,一切百废待兴,生于这样一个年代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不幸。

  我只能说那是一个艰苦的年代,一个努力奋进的年代,一个甚至为求发展而丧心病狂的年代,就像大.跃.进一样的时间可以说多得数不胜数。不过很多历史是不能放进历史课本的,那种东西一旦现世就会颠覆很多东西,很多我们一直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基础的东西。
  但也正是因为是那样的年代才会诞生繁衍出许许多多疯狂又可怕的计划。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后才会相信,我经历过一些......或许这些事听起来匪夷所思没有人会相信,但对于我来说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没有理由。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那些画面仍会时不时的出想在我的梦里,我现在要把它们记述下来,这在那个年代本应该是绝密的,这里你可以仅把它们当成一些故事,而我只是一个因为年老糊涂而分不清幻想和现实讲述者。不过对我来说这些故事是真实的,他们里面有我的青春,有我的泪水,还有回忆....
  本来我是想把这些东西一起带进坟墓的,几年前还是这么坚信不疑。但最近家里的小辈总会说一些有趣的东西。开始我并不关心,毕竟代沟这种东西是看不见又摸不到的,我这么一个老糊涂实在不能和他们参合到一起。
  直到有一天我在自己的书房发现了一本没有见过的书,包装很是精美,我叫来儿子问起这本书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家里的小辈平时喜欢看的小说,看来是来这里玩的过于高兴而忘记了。

  这是一本他们嘴里面老是说的什么探险悬疑小说,似乎是一个很大系列的第一册。讲的都是一些什么古墓尸体的故事,说实在的我听不太懂。想来最近也闲来无事便靠在摇椅上看了起来。故事很是有趣,感觉就像是作者亲身经历过一样。
  日期:2015-06-05 14:54
  经历过那么多事后,我自认为自己和一般泥古不化的老一辈还是有些不同的,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还是不错的,多亏这样我在小辈之间很有人气,偶尔也会给他们讲起自己年轻的故事。
  到这里我突发奇想自己何不也写一本这样的小说,几十年来背负的东西可以有一个合理的宣泄出口不是很好吗?想来那些经历或许真的是一本悬疑小说也说不定,先再认真回忆起来还是有些苦闷,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总比让它们在烂在心里面要好,换种方式让它们重见天日也不错......
  我叫苏振鹏,听说这名字是一个走江湖的算命先生给我起的,那算命的叫什么我并没有印象,记着父亲说他好像姓王,人称王天师,是个走江湖的云游术士。

  刚出生的我体弱多病,生下来第一天就染上了害病,好几天高烧不退,村里的土医生都说没救了。绝望的父亲抱着我在门前嚎啕大哭,而这一切正好被这个路过的王天师瞧个正好。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几付药下来我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整个事情瞬间就在这个村子里传开了,许多人都登门拜访请他解决麻烦。
  这人也是有求必应,不收分文地为全村排忧解难。
  事后这王天师说我命犯五行中的木土,土为大地之本,木生于土长于大地,当以翱翔天际中的大鹏为名,才能求得平安,日后定会与天为邻,保得地中煞气无法侵入四肢百骸,说完这些后这王天师就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村子。
  当时抗日战争还未开始,这与天为邻听得我父亲云里雾里,这两条腿的人怎么可能和天有什么关系?
  对于我来说这很是玄幻,印象中根本没有王天师这个人,他的音容相貌我也完全没有记忆,只知道我们一村人都视他为恩人。
  我的老家在东三省,准确的说是黑龙江大兴安岭一带。日军打进来的时候我们一家没来得及赶上浩浩荡荡的撤退大军,成为了日占区的中国人,那种凄惨不是用文字能形容的....
  我6岁那年一群日本人闯进我们的村子烧杀抢掠,掳走了许多壮丁,包括我的父亲。我被他藏在家里储藏白菜的地窖里才逃过一死,当我颤抖地爬出来时,村里所有的男人都不见了,土炕上躺着被凌.辱致死的母亲。
  我没命似的逃出了村子,满身是血昏昏僵僵地游荡在无尽的林海中。当时正是飞雪漫天的时节,没多久粘在身上的血就结成了冰,没有鞋子保护的双脚从红到紫,最后成了我难以直视的黑色。当时的我怕极了,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脑海中一直回荡着父亲最后的叮嘱,逃!逃!逃!

  日期:2015-06-05 15:17
  犹如行尸走肉的我最后被一队张学良的残兵所救,被他们发现时我和一个野人没什么两样,身上没一件好衣服,浑身严重冻伤,脚上更是没有一块好肉。恍惚中我被搬到他们撤退用的的卡车上,一群人一同忙活总算把我救了下来。
  之后我随着他们撤退到了南方,那些人最后都归顺了国民政府。当时的我无家可归,被后方一个奇怪的机构招募成了跑腿的。那似乎是个很神秘机构,记忆里,我总是拿着许许多多和鬼画符没什么区别的图表跑来跑去。
  那是个十分奇怪的地方,年幼的我害怕那里所有的人。虽然每个人见到我都是一副笑脸,但下意识里我总是觉得这些人有问题。每每看到他们温和的笑脸,总会让我感觉这是一条条鱼对我做出来的表情......
  他们的眼神是死的,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那绝对不是一个在笑的人有办法露出的眼神。有很多次我都想逃出这个地方,但一想到自己又将变得无家可归,这个逃跑的热情马上就冷却下来了。
  本以为接下来的一生都会这么度过。但随着抗日战争结束,国内的形势变得越来越难以预测。4年后,共产党胜利我又随着败军投降给了解放军。世事难料说的就是这样吧,这段奇怪的生活就真么戛然而止了。

  我所在的那个机构最终被仔细搜查了一遍,许多当兵的闯了进来,他们的动作很是粗鲁,又是贴封条,又是翻箱倒柜。
  我发现他们大部分人眼睛通红,神色紧张,言行完全不像传闻中的解放军一样和蔼可亲。他们只是不断地找,不断地翻,甚至打伤了好几个工作人员。
  最后他们愣是砸翻了整整一堵墙,我眼看着一个头头样的人物从里面暗格一样构造的匣子里拖出了一个东西,那东西遍体血红,是个一人多大四四方方箱子,上面打满了铆钉,缝隙之间被焊得死死的。
  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些铆钉,它们的密集程度看了就让人毛骨悚然,简直就是怕里面的什么东西跑出来而彻底封死一样。
  没有任何人解释,没有收编,没有接受投降,那东西到手后他们谁也没理匆匆忙忙的撤退了,不久我们就向第二波赶过来的解放军投降了。
  事后我们也向他们反映了这个奇怪的情况,不过得到的回答却是否定的,根本没有这么一支队伍,至少他们并不是拥有番号的解放军部队......
  日期:2015-06-05 15:40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当时的我们自身难保,这只奇怪的队伍很快就被所有人遗忘。我们也被收编,就在这期间我第一次听到气象这个名词,原来这个机构是一直是一个气象研究部门。
  中国气象学的历史很多人都不清楚,这毕竟属于专业范畴,许多人对于气象的了解仅限于天气预报,这里我引一段说明便于理解。
  中国最早的气象资料与其作为半殖民地的历史密切相关。中国中心气象期的气象资料是英国人观测的。

  为了气象研究的便利,英国传教士将气象观测这一技术带入中国,1869年,他们建立气象站。1905年,日本测候所建成,1907年开始完整地记录气温、降雨量等,中国比较完整的气象资料记录由此开始,至今整整一百年。
  1930年,英国建立了海关测候所。从1930年至1938年的气象资料,由英国测候所提供。在此阶段,中国人也开始参与气象观测。1938年,由于抗日战争的爆发,气象资料由此中断。
  气象资料上,1938年至1946年这9年的气象资料仍是空白。抗日战争结束后,1947年,国民政府建立了二等测候所恢复气象观测,1948年改为头等测候所。1957年,气象局正式成立。
  从这一年开始,气象预报才开始正式对社会发布。建国初期,气象探测网点十分稀疏,专业人才奇缺,预报业务极其薄弱,气象服务单一。
  许多主要技术人员都是从国民党投降来的,我就是其中之一。似乎因为之前在气象部门呆过的原因,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成为了中国气象局的第一批工作人员。
  一切几乎都是从零开始,没有经验没有设备,那时中国的技术和设备大部分都是从苏联引进的,面对大胡子俄国佬的那些设备说明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还记得当年我是一边吃着窝头一边学着俄文。
  气象这个词对当时的中国人来说还是很陌生的,用通俗的话来说,它是指发生在天空中的风、云、雨、雪、霜、露、虹、晕、闪电、打雷等一切大气的物理现象。
  就这样我们上午听苏联专家讲专业知识,下午集体学习俄文,晚上练习操作设备。中国第一代技术人员都是这么过来的,对于我们来说没有知难而退这个说法,因为我们真的无路可退......
  日期:2015-06-05 16:00
  这是一段艰苦的岁月,但也仅仅是艰苦,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和我们之后几年经历那些事比起来什么都不算。我更不会预料到我以后的生活会变得如暴风肆虐的海上孤舟一般无助,但这都是后话。
  就这样我平静地工作了七年,经过数年的发展探空站达到69个,高空测风站65个。初步建成了气象通信网络。与中国科学院合作先后成立了联合天气分析预报中心和联合资料室,建立了天气预报与气候资料业务。
  形式一片大好,711、713天气雷达网也开始建设并初具规模,气象卫星事业也开始起步,卫星云图也开始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野外观测的压力也越来越小,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我会一直这么平静。
  但命运往往喜欢捉弄人,更是具有深深地讽刺意味,这些都是我几十年积累下来的经验,你越是想逃离名为命运的枷锁,它就会把你累得越紧,直到你筋疲力尽也不会放过你......
  你所做的一切名为反抗的挣扎,不过是让你越来越陷入命运这个泥潭无法自拔。
  我总是在想如果我不以鹏为名,也许就不会进这个所谓的气象局了吧?那王天师所说的以天为邻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那个年代崇拜的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打到一切怪力乱神。我们看的是语录,相信的是共产主义思想,我们坚信我们的行动会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所以当我们这群人遇到唯物不能解释的事情时也是最无助的,最受打击的,这种感觉无异于毁天灭地。

  一切始于我成为新中国气象员的第8个年头......1964年一张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气象云图出现在我面前,突然地,毫无预兆地。
  1964年,越南战争爆发的那一年,对于大部分人是这样的,但对于我们气象局来说1964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意义,而这一切的起因,是一张平时很少见的气象云图。
  因为这张云图我所在的气象小组被强制性的从青海招了回来。我刚到北京还没有歇脚就被两个军官带到了所里的专用会议室。
  日期:2015-06-05 16:35
  这间会议室我是知道的,但只凭我的等级是没有资格进来的。印象里这是一间只供大人物和专家们讨论大事的会议室。
  我担心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的其他人,他们的震惊完全不在我之下。说实话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一想到自己即将接触到平时无法想象的领域,激动就无法自已。

  这次会议的严肃程度出乎我们的想象,荷枪实弹的警卫,严密到不像话的搜身,正式开始前我们甚至被要求当着主席的画像立下毒誓,不向任何人透露本次会议的内容,血肉至亲也不例外。
  这对我倒是没有什么区别,那8年间我能称之为至亲的人早就全部消逝了。握着胸前父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悲哀地看着主席的画像。
  全员就做后会议马上就开始了,整个会场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感觉空气都固化而黏在了身上,在这种氛围下那张气象云图静静地呈现在我们眼前,下一瞬间,它在我们之间引爆了.......强烈到几乎把一切炸成了尘埃。
  “这......不是吧?这是什么东西?”此时我的,不对应该是在场所有人的脑中应该都会冒出这句话。
  看着我眼前的这张气象云图,我感到的只是诡异深深的诡异.......它不同于我之前看到过的任何一张气象云图,但不得不承认从制作到编号它都是一张标准得如同教科书一般的云图。
  在当时气象卫星云图对我们来说还是很少见的,毕竟那一年中国才开始进行两弹一星计划,气象卫星对我们来说还是很遥远的存在。
  我们看过的所有云图都是从苏联方面的气象卫星那里得到的。但随着最近中苏关系的恶化,我们能分析的云图也变得越来越少了。
  在这个时间点把我们叫回来的竟然是张云图,事情就很微妙了。当然,在坐的没有一个是乡巴佬,只是云图本身,还不会让我们做出这种反应。

  让人在意的是这张云图所表现出来的的东西,那太超乎常理了。
  日期:2015-06-05 17:09
  在气象专业里,所谓的卫星云图是指气象卫星从高空拍摄、发回地面的地表黑白照片,卫星上装有不同的感光仪器,地面工作站便可接收不同的云图。
  若地球表面为一片晴空区,卫星观测到的,是从地面发向太空的红外辐射信息,表现为黑灰色;黑色越深,表示地面辐射越强,天气越晴好。
  当某地上空有云雨覆盖,卫星观测到的,则是从云顶发向太空的红外辐射,表现为白色或灰白色;颜色越白,表示辐射越弱,气温越低,云系越厚越密实,降雨强度也就越大。
  晴空区与云雨区之间的过渡区,则为深灰、灰、浅灰色云系,表明有不同厚度的云而无明显降水。
  一般的云图黑色和白色之间都会有很明显的过度,这才是正常的,是符合科学的。

  而我眼前的这张云图......在一大片白色之间非常清楚印着一团黑色......两者之间毫无过度,简直像是印在上面似的。
  现在我明白我所参加的会议是有多么重要了....要不是先前的一大段准备工作,我会认为这是局长给长期工作无休的我们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所有人都意识到,这张云图上存在着一个物理上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区域。
  “这是两天前我们所拍下来的气象云图,具体是那里你们还没有必要知道。现在就是要问问你们对这图有什么解释?”一个沉稳厚重的声音打破了弥漫全场诡异寂静。
  主持会议的是一位我们这个行业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声音浑厚有力完全看不出已年近60。此时他身后笔直地站着之前的两名军官,看来军方也十分重视这张云图。
  我们面面相觑,几乎是完全呆了。这图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机器故障了。但如果仅仅是机器故障就没必要开这会了,上面的办事效率很高出错也是出了名的少。
  日期:2015-06-05 17:43
  我脑袋里一片混乱只是呆呆看着那团黑色,那黑色像是拥有引力似的,逼得我对它目不转睛,这究竟会是什么?
  “大家都知道深色代表着什么,这只能解释为在那片雷雨区内有一片区域晴空万里了。”一个坐在我旁边的男人说道。
  这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面容有些消瘦,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拼命的工作狂。我和他因为工作关系打过几次交道,他叫王卫国似乎比我大几岁,我对这人没有什么好印象,他这种碰到什么事都锱铢必较的性格和我完全不对路。
  “你的想法我们也有想到过甚至去证实过,当时我门用最快的速度派遣检测人员赶到了现场,那里同样是大雨和其它地方没有什么区别。而仅仅几小时之后我们又监测到一张云图,你们看看有什么区别。”大人物身后的军官默默的掏出另一张云图。
  看到这张云图是我们真的是惊异到了极点,监测的是同一地点......不同的是那团黑色的位置,它出现在了完全不同的地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地面上没有任何异常,那到底天上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在我们脑中徘徊,随后又有几张同样的云图被展示。和前面的情况相同......那团黑色在每张图上的位置都不同,每张云图之间的时间间隔都没有超过3小时,它在移动......而且速度并不慢。
  “你们也看到了这东西在动,而且完全没有规律。最后随着雷雨的结束它也消失不见了......跟鬼一样地完全没了踪迹,之后我们甚至调用飞机去那片空域侦查也一无所获。”大人物平静地说道。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在那片云层上面有着什么东西影响了辐射。从这几张图来看,这东西只是改变了位置,外形并没有改变就可以排除这是一种自然现象,自然现象充满了随机性,如果它是某种我们未知的云团,或是别的什么东西那他的外形就显得太稳固了。我想这东西应该是人造的......”会议室后排的一个声音突兀的说道,一时间会议室里议论纷纷。
  说话的这人我同样认识,而且交情不浅,他可以说是我人生中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他叫陈在海,浓眉大眼,为人很是开朗,由于我是属于国.民.党的投降过来的,又有那样的过去,性格很是阴暗。开始所里没什么人跟我搭话,就是这样的我陈在海也毫无顾忌的过来和我聊天。
  私下里我总是笑话他的名字,陈在海陈在海,不就是沉在海吗?真不知道他父母为什么给他取这么个名字。但论学术和技术我是远远比不上他,体能也很是不错。他在苏联留过学,不像我是投降过来的,属于根正苗红的那一派。

  我们会成为朋友有点让人不可思议,我也曾问过他为什么,他只是笑了笑说就是看你小子顺眼!听说他父亲在军队里是高官打过日本鬼子,可我却从没听他说过什么家里的事情。
  日期:2015-06-05 18:36
  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可先不说这东西的大小,就算是如今最先进的飞机也不可能在那样的天气下穿过云层,同时还能在上面窜来窜去的,但要说这东西一直就在云层上面也不可能,那时候也不兴什么UFO。
  而且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时间,这世道上有什么东西能无时无刻地呆在天上不下来?飞天岛?会议一时陷入了僵局,这问题已经超出我们的理解范围向超自然和悬学方向发展了。
  “看来你们也是没有想法?本来这次我们就是想听取一下你们这些基层技术员的意见的。主席说过基层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别着急慢慢想。事件的发生一定是有原因的,要穿透表面发掘本质,这才是我们这些从事科技的人该做的。今天就先这样吧,大家注意保密条例,回去再想想吧!”大人物缓缓地说道。
  会议无奈地结束了,没有任何结果。听说下周还会有一波从中央派来的人参加研究讨论,希望他们能有什么好的想法,大问题就交给他们这些老龙王,我们这些虾兵蟹将上了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在那之后我和陈在海一起喝酒去了,在苏联喝伏特加几年时光把他变成了个十足的酒鬼。他总和我说苏联那地方天寒地冻的人的感觉很迟钝,不喝点这样的烈酒刺激神经根本不行。
  每次我都被灌得找不到北,这次也没有幸免。我们相互搀扶着一边撒着酒疯一边想所属气象局的员工宿舍走去。
  之后我实在走不动了,昏昏沉沉地眼前全是那团诡异的黑色,它在我面前不停地移动,好像要将我吞掉一样。真是乱七八糟的一天我抱怨道。
  最后我好像被他抬回了宿舍,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恍惚间我梦到了失踪的父亲和全身是血的母亲,他们冰冷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想大喊想逃跑,但那目光像是有魔力一般把我死死地定在原地。当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他们却又全都毫无声息地被云图里那团黑色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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