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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谈鬼事!一些不为人知的抓鬼秘术,我的爷爷是前清人
作者:
步明非
日期:
#彩戏师#
一个人的传奇 五个时代的史诗
楔子
我有段时间没有联系到六子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三年半。我用六子教我的方法,把信叠成千纸鹤送出去,可是它们从来没有回来过。
六子说等他死了,我就可以把他的日记公之于众,这么久没有联系到他,我猜想他可能是死了。所以今天晚些时候,我又把六子的日记翻了几遍,终于鼓起勇气开始撰写六子的故事。
六子真名叫陆道压,这名字是六子的师傅给他取的,意思是六道压身、轮回不惧。六子的师傅给他取这个名字,完全就是为了压住六子本身的邪性。
六子是个彩戏师,放在今天来说就是个魔术师,他玩的是戏法。
但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戏法分家,真正的彩戏师只留下了六子这一脉,他们隐姓埋名不为人知。
在那个年代,戏法分为了两家,保守派也就是“戏”派。他们认为鬼魂本善,所以他们主张引渡鬼魂,听鬼讲他们自己的故事,并把他们的故事编纂成‘戏’,排练出来变成‘剧’,演给人看,借此警醒后人,莫要再犯相同的错误。聊斋也好,还是古代很多的戏折子也好,里面总避免不了的出现鬼魂,我想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激进派也就是“法”派,他们认为鬼魂是恶的,主张便借助道法抓鬼、治鬼、打鬼。他们修行道术,刻画符箓,这些都用来克制和对付鬼魂。后来形成的茅山、崂山等教派就是“法”派的代表。
而六子是彩戏师,他认为鬼,有善有恶,善恶诸流需要分治,他治鬼的办法,就是“戏法”。
我遇见六子,就是因为我身边有鬼,六子简单的一抓一捏,就帮我去了祸患。而我还傻乎乎地认为,六子只是在我面前变了个戏法而已。
我只是个三流的作者,我不知道六子为什么会选中我,但是六子肯定有他的原因。
这第一个故事,从六子自己写起,六子是前清人,这部分日记,六子还是在回忆的时候用隶书写的,那是在一六八三年,六子十四岁。
日期:2015-06-04 12:27:59
第一卷 血·牢
卷介绍:血脉是我们所有人一生的监牢,是谁都没法走出去的一个怪圈。
日期:2015-06-04 12:28:50
-------- 通天索 --------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集市,有集市的地方就会有艺人。
四下里锣鼓唢呐热闹着,吆喝声更是一个比一个高。这些手艺人靠着吆喝吃饭,谁叫得响,谁叫得卖力,谁那看的人也就多。一伸手,百八十个铜板哐啷就进了口袋。
日期:2015-06-04 12:29:45
在集市的东边,近河的地方,一个老头早摆开了架子,身边一个十几岁的小童举着一面脏兮兮的白面旗,就那么杵着。
那旗子上写着俩字,彩戏。
来往的人流都过桥往西边去了,那边杂耍演得正闹,七八只猴儿举着短枪小刀相互厮杀,是当真儿的有趣。
忽的,集市里就安静了下来,艺人们也不闹了,人群哗啦一声全聚到了桥上。
日期:2015-06-04 12:30:19
循着他们的目光,远处一条红船荡着桨顺着水悠悠地开了过来。
前些日子,李家府里传是闹了鬼,一家七口一夜暴毙,浑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干的。家里的牲畜也都跑得精光,就连池子里养的鱼都跳了出来,死在了池塘边上。
官府查不出所以然,只得叫了几个道士过去作了场法事,草草了当。
日期:2015-06-04 12:31:15
可是没想到,被叫去做法事的道士第二天就死在了自己的家里,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洗脸盆里,活活淹死了,无一例外。
于是有人跑到官府去告发了,说是李家前些年做航运生意的时候,害死了几个漕运的年轻伙夫,这回是要遭报应了。官府不知道是听了哪方高人的建议,生生把那家人的尸首又从墓地里挖了出来,擦洗干净,装殓入船,披上了那大红缎子,沿着这水路准备一路送入海流,作海葬。
且不说这入海路途遥远,又天气炎热,尸体腐烂发臭不说,光披上这大红缎子,乘着今儿个那家人头七,估计不是尸变就是成厉鬼。
日期:2015-06-04 12:32:49
反正今天入夜,这船出了本镇的地界,怎么弄都不关官府的事儿了,官府这一招祸水东引用得是自在无比。
“师傅。”
那十几岁的小童瞥了一眼那红绸子,浑身有些不自在,便小声的唤道。这孩子,自然就是六子了。
“不碍事,不知道这个主意是谁出的,这么损阴德的事儿也做得出。”
那老头右手往桌面上一扫,七颗浑圆的玉石已经捏在了手上,哗啦一声随后撒在了桌上,左手往身后一背,捏出一个搪瓷的碗儿来,随后把那搪瓷的碗而往桌上一放,双目紧紧的盯着洒在桌上的七颗浑圆的玉石。
日期:2015-06-04 12:33:30
四周的杂耍艺人都作罢了,偏偏这边开始了,本来没有人光顾的彩戏小摊,一下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有的从桥上跑了下来,跑过来仔细观瞧,有的干脆就站在桥上,远远的盯着。这年头玩彩戏的不多,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行当,所以这还是个有些年头的“新鲜”玩意儿。
然后老头似乎在等待一个时机,他左右手早已准备妥当却迟迟不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一来,他就会把那七颗浑圆的玉石收入搪瓷碗里。
那红绸的船儿来了,随着桥上人们一声惊呼,那船的船头已经到了桥下,一股淡淡的镇魂香的香味飘散了开来。
日期:2015-06-04 12:34:18
就在这个时候,老头动了,左手闪电般伸出,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颇为讲究的捏住了搪瓷碗儿,自左向右的一扫,七颗玉石全部纳入了碗里,随后倒扣着的搪瓷碗儿在桌面上一划,最后停当在了桌面上的八卦图上,扣在了八卦图的中央。
“哐啷!”
搪瓷碗儿一颤,七颗玉石相互碰撞了几次,随后一静,那老头左右手便迅速合一,五指相互交叉,形成了一个古怪的手势,如同一个罩子一样地按住了那搪瓷的碗儿,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想要按住那个碗,害得他青筋都暴了出来。
日期:2015-06-04 12:34:45
下一个瞬间,那搪瓷的碗儿一抖,仿佛是里头关进了什么生灵,在里头挣扎着,还力大如牛,老头用了双手都险些没有摁住,震得整个布面桌台都为之一颤。
四周观看的人都是一脸哗然,不明所以,只能称赞这老头好演技!
老头微微一笑,额角的汗水已经沁了出来,随后松开了左右手,掀开那搪瓷的碗儿,本来被扣住的七颗玉石居然全部不见了踪影!
“好!”
一声喝起,四周便是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日期:2015-06-04 12:35:31
“六子,走了。”
老头拿起搪瓷碗儿,往身后的布袋里一塞,小声的对六子说道。
六子会意,一挥手里捏拿着的白面旗,吆喝了开来:“各位看官莫要鼓掌,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罢,那老头又从身后的布袋里抽出了一卷拇指粗细的金丝绳索,往地上一放,捏起那绳索的一端,往天上一抛,那绳索居然就如同穿云箭一般,笔直的射入了云端,看不到尽头,而那一卷绳索,也全部飞尽,只留下另外一端还在两人中间晃荡。
众人已经没有了鼓掌的心思,眼睛都是直勾勾的盯着那绳索,这样神奇的戏法,谁见过?
日期:2015-06-04 12:35:56
老头不紧不慢的收好了折叠的桌子,左手提好,右手捏住了那绳索的一段,六子见状,也忙用纤弱的手臂绕了一圈抓住了那绳索。
“走!”
那老头一声低喝,那通天索一紧,两道人影就如同梭子一般顺着绳索飞了上去,一眨眼就没入了云端,再不见踪影。
日期:2015-06-04 12:37:24
———— 鬼剥皮 ————
已经是日落时分,最后三分残阳在西山吊着,几分迟暮也映在河面上。这里已经不是镇子的地界,那红绸的船儿也悠悠地从远方飘了来,荡浆的人早就离开了船,只留下一只空舟和里头七只棺材。
远处是个废弃的漕运码头,才荒废几年,这里就已经长出了齐腰的野草。在码头上,老头带着六子静静的在那杵着,只是老头没有再摊开那个桌子,六子还是抓着他手里的白面旗。
“师傅,我们是来看鬼打架的么?”
六子小声的问。
日期:2015-06-04 12:37:48
“鬼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我们来查点东西。”
老头伸手往六子身上布褂子左边的口袋一摸,捏出一颗玉石,往右手手心上一放,口里悠悠念了几句,那玉石便一颤,四周的野草倾倒了下去。
起风了,一股好大的阴风。
那红绸子的船飘了过来,哐的一声,似乎是有什么踢中了棺材板子,整个船都为之一晃,随后那红绸船就停在这个废弃的漕运码头,停在了六子的面前。
日期:2015-06-04 12:38:27
六子一偏头,看向那披着红绸子的船,船底下,咕噜咕噜的开始泛起了一串串巨大的气泡。
“咚!”
“咚!”
船里的棺材躁动了起来,应和着船底下的水泡,那船剧烈晃荡了几下,噗的就被掀翻了去。
“哦,看不见了。去水底下了!”
六子颇为惋惜的说。
老头笑笑,这孩子,有时候总能说出一些人说不出的话。
日期:2015-06-04 12:39:00
太阳终于落了下去,飘在水面的红绸子失去了阳光的映照,变成了一种肮脏的红,诡异的红,血红。
又是一股阴风吹来,六子感到自己口袋里剩下的六颗玉石在跳,便一一捉了出来,面无表情的递给了自己的师傅。
还是夜晚让六子觉得舒服,那阴风吹起来,也格外惬意。
日期:2015-06-04 12:39:31
老头双手合十,并握住了那七颗珠子,吹了一口气,四周的阴风立刻就肆虐了起来,齐腰高的野草直接被吹得压了下去,废旧的漕运码头上,各处木制建筑也开始吱呀吱呀作响。六子不敬意的挪开一步,站到了师傅的身后,一只稚嫩的小手撑住了师傅的肩膀。
师傅老了,六子想,再来这么几回,师傅可就撑不住了。
阴风陡然而止,野草瞬间就恢复了它应该有的模样,然后是一串淅淅沥沥的声音,四周的野草就那么被扒开了来,七个披着白衫的人,默默的走到了过来。
带头的是个老倌儿,杵着一根龙头拐杖,瞥了一眼站在码头上的师徒二人,静默不语,走向河边。
日期:2015-06-04 12:40:04
随后跟着的是个中年人,眼眶深陷,目光失神,还挺壮硕的身体萎顿了下去,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李家七口的魂魄,应该就全在这里了。
队列的最后面,一个半大的小孩儿牵着一个妇人的手,畏畏缩缩的朝前走着,嘴里啜啜泣泣,慌慌张张地打量着四周。
“娘,我怕。”
那孩子扯了扯那妇人的人,稚嫩的童音依旧如同天籁一般。
那妇人缓缓一低头,面孔上也满是疲惫,在她看向自己孩儿的时候,眼里最后一丝人性一闪而过,随后就松开了那孩子的小手,赴向河边去了。
那孩子孤零零的站在野草地里,脸色的表情泫然欲泣。
日期:2015-06-04 12:41:17
带头的老倌儿走到河边一愣,稍加迟疑,便举身赴向了那河水,几步之后,就被淹没了喉咙,不见了踪影。
那中年男人紧随其后,轮到那妇人的时候,她居然出奇的一顿,扭头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孩儿,一偏头,居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迈步融入了河水之中。
哒!
一只湿漉漉的大手掀开了漂浮在水面的红绸,哗啦的从水底伸了出来,用力的扒在了翻转过来的船上,
六子眉头一皱,瞥了瞥还站在远处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办。
日期:2015-06-04 12:41:51
如果那孩子逃了,就成了孤魂野鬼,如果那孩子没逃,估计就成了这水鬼的飨食。
彩戏师向来只管人鬼之事,鬼和鬼的纠纷,不在他们的责任范围之内。
“别管他,你和他不一样。”
老头一眼就看出了六子想要干嘛,大手一伸,就摁住了六子的肩膀。
哒。
另外一只手也从水底伸了出来,摁住了船底,一张湿漉漉的男人面孔终于从水底露了出来。
日期:2015-06-04 12:42:18
那人面庞尖细,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耳际,脸色白森森的皮肤如同融化的蜡烛一样,不断地往下淌着,淌去一层,就会露出里头苍白的骨头和猩红的肌肉,随后就会长出一层新的皮肉来,继续融化,淌下!
他的身体随着扒在船底上的双手逐渐上升,先是一套白的瘆人的大褂露出水面,随后那湿漉漉的大褂子就被淡淡红色渲染,直至鲜红!
那白大褂里头,是鲜血淋漓的肉体。
日期:2015-06-04 12:42:51
哒吧。
水鬼一脚踏上了案,站在岸边,双脚踩在比身子还长的大褂上,从大褂上滴落的水珠,先是透明的,等落地时,已经变成了粘稠的鲜血。
“孩子,过来,我带你去见的父亲母亲。”
水鬼蹲了下去,伸出瘦弱的手,朝着那孩子招摇着。
一张口,他乌青色的嘴唇便化开了来,顺着嘴唇的形状,撕扯成一条条粘稠白线,划过尖锐的下巴,滴落了下来,瞬间变成了一串血珠。
“啊!”
那孩子尖叫一声,转身要逃。
日期:2015-06-04 12:43:26
水鬼双眼一瞪,嘶吼了一声,往前一扑,身形立马就拉开成了千丝万缕,身上作为伪装的白大褂瞬间崩裂,露出了里面绛红色的躯体,随着他一伸手,四周的血雾一蓬,无数嫩白肥硕的蛆挣脱了出来,落了一地。
吧唧。
有两条倒霉的蛆在空中飞了一会儿,粘到了六子的脸上,六子面部的表情明显一抽搐,伸手就捏住了那几条还在蠕动的蛆虫,往口里一塞,咀嚼了一番。
“真嫩。”
日期:2015-06-04 12:43:52
那孩子来不及逃,便被那水鬼一把给捞住了,嘎巴一声,那水鬼的大嘴便裂开了来,直接撕裂到了耳朵根,一条猩红肥硕的舌头往外一卷,便困住了那小孩的魂魄,如同吸食蜗牛壳的蜗牛一样,滋溜地给吸了进去!
六子从码头上走了下来,手里的白面旗递给了他师傅拿着,刚才捏过蛆虫的右手食指还含在嘴里,仿佛那蛆虫的味道有多好,他需要吮指回味一般。
“那么说,那一家人,就是你弄死的?”
六子含着自己的食指,说得很模糊。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抽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转而指向了那水鬼的身体:“你身上的蛆挺嫩的,再分我点,我给你个痛快。”
日期:2015-06-04 12:44:22
那水鬼扭过头来,嘴唇延伸出去的裂缝开始蠕动,开始生长出了白色尖锐的牙齿。
“你这身皮不错,借我穿穿?”
那水鬼嘎嘎一笑,缓缓的开始挪向河边。
日期:2015-06-04 12:45:16
———— 大戏法 ————
太阳这才落下去,按理儿说这会天该是明的,偏偏水鬼发了难,七八里地儿的乌云都聚了过来,老头那边悠悠一搓手,从身后的布袋子里拿出一个纸灯笼,往天上一扔,那灯笼里面噗的一声就点着了火。
只是那火光太微弱,之能照亮老头身边不过几步的范围,六子这边是没法惠及了。
好在六子也不需要火光,这漆黑的环境在他眼里就和白昼没啥太大的区别。
河边水波又荡漾了起来,一串串碎玉珍珠一般的小气泡从河底泛了起来,左右七八处连作一片,六子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棺材板里的家伙出来了。
日期:2015-06-04 12:45:47
眼前的水鬼一个劲儿的朝着河里赶,脱了水的水鬼和纸糊的一样脆弱,他如果不快点回到河里,随便来个小道士就能收了他。
六子自然不会让他回到河里去,往前冲了几步之后,六子右手一抖,衣袖里便跌落出一把金片银箔来,六子一挥手,就把那些金片银箔给撒了出去,刺啦合成一道,洋洋洒洒地封住水鬼的去处。
水鬼怪叫一声,拼了老命的往前一扑,也不论那金片银箔会不会落在自己身上,他只想快些回到水里。
嗤嗤~
那金片银箔一沾水鬼的身体,便如同清水落到了红炭上一样,缕缕青烟立马就冒了起来,水鬼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在空中挣扎了几番,混着惨叫扎进了水里,那凄厉的惨叫声也被淅淅沥沥的水流冲散了去,只剩下一些微不可闻的呜呜咽咽。
日期:2015-06-04 12:46:10
六子站在岸上,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金片银箔,伸手往腰间一摸,一块黑乎乎的绸布就落到了他的手上,他右手一端那黑绸布,往水里一送,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又一合,捏住了那黑布的正中央,往回一拉!
那河里嘭的一声,浑浊的黑水立马就炸开了来,溅起一丈多高,水鬼变得黑黢黢的身体也从水里被拉了出来,一路惨叫的被卷入了六子手里的黑绸布中。六子顺手一裹,便把那鼓鼓囊囊的黑绸布捏在了手里,左手一扬,重重地朝着那胀成了一个黑球的绸布一拍,那黑绸布噗的一下,泄出一阵黑气,便瘫瘪成了原来的样子。
日期:2015-06-04 12:46:40
六子终于满意的笑笑,左手从右手手心小心翼翼的捏起那一块黑布,凭空抖了抖,抖出了一片灰白的灰尘之后,又把那黑绸子塞回了自己的腰间。
这边的事儿还没完,河边浅水忽然泛开了去,露出了几个面容苍白的头颅。
果然是诈尸了!
首先冲上来的是那个老头子,手里的拐杖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满是皱纹的脸上没有一分表情,嗷的叫了一声就扑了过来。
这几个都是刚刚尸变的僵尸,实际上没有多大的能耐,最多也就吓吓普通人而已。
日期:2015-06-04 12:47:25
僵尸也分为很多种,并不是所有僵尸都是举着手,傻不拉几的蹦来蹦去。
僵尸,说的是他们形体僵硬,动作缓慢,其实僵尸比鬼好对付了多了。但是如果是上了年头的僵尸,身上总会有点什么特殊能力,一跃三丈,口吐尸毒,铁骨铜皮,刀枪不入,那总会有几样适合他们。
对付这种僵尸,彩戏师都是不屑于用戏法的,往往都是肉搏。
彩戏师傅玩的是戏法,讲究的是手上功夫,俗话说就是快准狠,只是流传到了后世,当彩戏当真变成了一种行当之后,更多的规矩和条条框框才应运而生。
日期:2015-06-04 12:48:00
见那老头扑了过来,六子伸手一捏,就直接抓住了那老头的手腕,那老家伙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漉漉滑腻腻的,随手一抖就挣脱了出去。
六子赶紧一甩手,打掉了老头伸过来想要掐他脖子的手,对准那老头的肚子就是一脚,蹬得他直接飞回了水里。
六子明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还没有那老头高呢,怎么一脚会有这么野蛮的力量?
“六子!你别!”
还站在残破码头上的师傅一声疾呼,只是已经晚了。
身材纤弱的六子滴滴的嘶吼了一声,眼神变得恐怖了起来,紧接着有些发乌的嘴唇一张,露出了两排光洁的牙齿。
日期:2015-06-04 12:49:00
一声声低低的嘶吼从六子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六子的眼神也变得愈发的凶狠起来,而他露在月光下的牙齿,也开始逐渐产生变化,上排的两颗小虎牙如同雨后的春笋,嘎吱嘎吱的长了出来!
再看六子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白了几分,眼眶四周的皮肤也开始逐渐变成了紫黑色。
“噗嗤!”
三个僵尸同时从水里挣了出来,六子单脚一跃,一拳头一个,轮番的就把他们给挨个塞回了水里!
日期:2015-06-04 12:49:38
每次都是这样!
六子的师傅轻轻一叹,可能是六子现在还太小了,控制不住自己。
嚯!
六子的师傅猛的站了起来,右手一提本来放在码头上的布包,往肩膀上一挎,飞身就迎了上去。
六子一偏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师傅从码头上飞了过来,面色一变,转身就迎了上去。
每次他尸化一次,就要和自己的师傅打一次,反正之后他屁事儿都不记得,也没有负罪感。
日期:2015-06-04 12:51:47
六子的师傅在空中一翻身,脚尖轻轻一点地面,再次弹射了起来,就像一个武林高手施展轻功一样。背负在身后的左手往腰间一摸,一把精雕玉牙骨折扇就落在了他的左手上,拇指和食指分别按住了折扇前后两端最粗的两根扇骨,哗啦一声便展开了来,凌空迎风一扇,一道汹涌的火光立马就从扇面上喷了出来!
六子被那阳火轰得往后飞退了几步,满脸乌黑,哇哇乱叫一声,再次扑了上去。
这把扇子是六子师傅的三大法宝之一,唤作九曲扇,扇面分正反,正面刻画阴阳八卦图,可以吐纳阴阳文武之火;反面画着一副简单的山水画,青山流水,草茅竹林,实乃一画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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