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台下的惊天秘闻——1934年河南新乡城郊出土几件文物,引出的...

作者: 疗忧郎中

  日期:2015-06-08 18:38:17
  晕,标题后戳太长了,重新发一个:封神台下的惊天秘闻——
  1934年河南新乡城郊出土几件文物,引得美、苏、德、意、日、法、民国、伪满多国顶级特工间谍、大内高手齐聚新乡,新乡究竟出土的是什么东西?这些文物后面隐藏了什么惊天秘密?它们的出土给第二次世界大战交战双方的胜败起到什么关键作用?又给战后全球战略格局重新划分将带来什么决定性的影响?本文将为你还原不为人知的史实!
  楔子
  公元前1064年,牧野。
  暮色低垂,劲风呼啸,狼烟四起,烈火斑斑驳驳,绵延数千里,东一团西一簇,借着风势在广袤的大地上熊熊燃烧。这方圆数千里内,土地焦赤,草木无存。
  被烟火熏烤,鲜血侵染的土地上,目之所及,目之所不能及,到处倒卧着一具具、一片片、一堆堆尸体。各种兵器旗帜散落满地,这里显然刚刚经历一场惨烈恶战。
  除了呜呜风声,整个战场如阵亡将士般死一样的沉寂,偶尔有垂死者发出一声微弱的痛苦呻*,也被裹着浓烈血腥气和呛人烟火味的劲风吹得干干净净。
  战场中仍有两支衣甲褴褛、疲惫不堪的残军遥遥对峙,两支残军之间,停泊着一百零八个形状奇异,体积巨大的东西,这些东西有的像是莲花,有的像是走兽,有的像是飞禽,有的像是云朵……把两支残军远远隔离开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朵仿佛盛开的莲花状东西之内,飞出一只只直径十米左右,圆盘形或飞鸟状的怪异事物,飞鸟状事物翼展伸张也有十米开外,这些事物拖曳着条条流光,分别急速投入到隔开两支残军的巨大东西当中。随即,巨型莲花的花瓣缓缓收拢,而那些走兽状东西巨足收入腹中,飞禽状东西展开翅翼……它们周身俱发出熠熠光华,平地升空,悬停在战场千米之上高空,两支对峙残军见状,纷纷抛下手中兵器旗帜,投地跪拜。

  这时,天空传来一句响彻大地的声音,均匀灌入到跪拜众军耳内,“殷受无道,商汤气数已尽,周室当兴!两军弃战,共扶周主!今日大战身陨应劫诸仙神魔妖法身连同法器,就地掩埋,上筑高台祭之。”旋即,升空巨物同时骤然一亮,发出炫目的光芒,仿佛天空突然出现了一百零八颗太阳,把暮色四合的大地照得雪亮,让人难以睁开眼睛,紧接着,它们四散飞向深邃的银河,瞬间消失不见,天色重新黯淡下来。

  “谨领法旨!”膜拜残军齐声吟哦。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支残军的将士欢呼着站立起来,与其对垒的另一只残军的将士则伏地嚎啕痛哭。
  那支嚎啕痛哭的军队无疑是所谓当灭的商汤一方的商军,欢呼的军队必定是所谓的当兴周室一方的周军了。
  “这场卷入六圣千仙万神,四教应劫,牺牲将士无数的战争终于结束了。”周军当中一位二十多岁,面容憔悴的年轻人手握青铜剑柄,仰望深邃的星空,轻舒一口气,缓缓地说。虽然满脸疲惫之色,仍遮掩不住他轩昂气宇。
  “恭喜武王殿下,”侧立在他旁边的一位皓发白首老者说,“诸天仙神魔妖议定,我大周天命所归,当享国万年。”

  “嗯,”武王嘴角流出一丝浅笑,“姜尚,诸天仙神魔妖皆去了罢?”
  “回武王殿下,诸天仙神魔怪皆乘庆云、品莲、异兽、仙禽……各自回三十三重天外天洞府道场去了。”
  “力挺无道无德纣王的截教仙神魔妖也尽去了罢?”武王问,这位年轻的人王心中仍有疑虑,受天外圣人之命,伐纣七年,七年间经历大小征血战无数,无数大周男儿血洒疆场。商军凶悍,更有截教万千仙魔神怪扶持,加入商军阵营,若非阐人二教鼎力相助,大周早已灭定,也正是由于他们卷入,使伐纣之战演化为诸天仙魔神怪应劫之战,整个神州大地成了他们主导的杀伐战场,战争沦为他们展示无边神通的游戏,周商二军沦为傀儡。

  他们相貌奇异,或是身高过丈,或是不足三尺,或是狰狞可怖,或是潇洒俊逸,或是多首多臂,或是人面兽身,或是兽面人身……他们法力无边,驾驭着闪闪放光的珍禽奇兽,须臾万里,他们在天地间飞翔,在江海中浮沉,在大地上奔驰,在两军中杀戮。他们可以隐藏身形,立于眼前而不能见,他们可以视千里,千里之外敌军毛发可辨,他们可以聆听到万军之中蚊飞蝇舞响动,他们身着宝甲,水火不侵,仿佛万劫不死金身,凡兵千万不能伤其分毫。他们可以操纵天雷、地火、恶风、暴雪,他们一怒撕裂天地,他们一恨倒转江河。

  他们神通广大,他们是圣、是仙、是神、是妖、是魔,他们来自于浩瀚无际宇宙深处,来自于三十三重天外天。他们祭起法宝,时移节变,可使酷暑六月飞雪,他们施咒,杀人无形,可使千军万马病恹恹。最令武王胆颤的是佳梦关一战,商军败退,截教大神忿怒,祭起一鞭,一颗比太阳还要亮上千百倍的地狱火球在高空绽放,放射出熔金化铁的高温,瞬间三舍内两军十数万将士化作飞灰,地狱火过后,天雷惊爆,飓风骤起,一时间飞沙走石,一朵蘑菇状浓云冉冉升腾。幸免遇难的后军将士,大多也被那亮光刺瞎双眼,被那惊天霹雳震聋双耳,被那飓风卷起摔死,饶是远在后方的武王,也被震荡的摔下坐骑。在他们拥有的无限神力面前,人如蝼蚁。

  “回武王殿下,依老臣之见,截教诸仙神魔妖也去尽了。”
  武王不语,眼睛一眨不眨,凝视星空。

  “武王殿下,武王殿下。”姜尚轻声喊道,把武王的目光从星空拉回。
  “杨戬听令!”武王目光逐渐坚毅起来。
  “臣在。”一位年轻英武的将军双手抱青铜戈,躬身道。
  “本王令汝为先锋,挑选一万八千精锐虎贲,星夜进军朝歌,斩杀纣王,功成后留一万将士坐守朝歌,汝可回西岐复命。”

  “臣遵旨!”
  “姜尚听令!”
  “老臣在!”
  “本王令汝帅三万将士,收缴商军残卒军械,尽罚为奴,就地驻扎,将大战将应劫仙神魔妖法身及遗落法宝仙器掘地掩埋,在上筑一高台封之,台可命为封神台,封神台起,斩杀四成商奴祭之,告三十三重天外天诸仙神魔妖。祭毕汝可令五百甲士镇守封神台,汝率军回西岐复命。”

  “老臣遵旨!”
  “黄天化!”
  “臣在!”一少年将军拱手俯身听命。
  “本王令汝整顿余军,随本王班师回西岐,向先祖母后臣民告捷,择吉日即天子位,以应天道。”
  “臣遵旨!”
  是夜,杨戬帅军攻陷朝歌,纣王鹿台自焚身亡,杨戬令军士枭其首,回西岐复命。
  十五天后,姜尚监战俘掘深坑,将应劫仙神魔妖法身及遗落法宝仙器尽数掩埋,在上筑起高台一座,名曰封神台,着五百甲士镇守,回西岐复命。
  一个月后,武王姬发祭拜天地,祭拜鸿蒙老祖,祭拜四教六圣,祭拜诸天一百零八路仙神魔妖,祭拜列祖列宗,定都宗周,领天命,即天子位,国号大周,下封八百诸侯。
  是日,大周立。
  日期:2015-06-10 09:29:25
  1.神兵问世

  2998年后,公元1934年,民国23年,腊月,初二,清晨,河南新乡城。
  北风紧吹,天寒地冻,一位四十岁上下,身材消瘦,农民模样的中年人,肩
  扛一麻布袋,略带着一丝紧张神色,在新乡城大街小巷疾行。这人行走中不时抬头看看街道两旁的商铺匾额。天很冷,这人却走得满头大汗,脸颊潮红,他肩扛的麻袋看起来十分沉重,走一段路就换一换肩,换肩时也不停留一步。
  当他走到一家名为聚宝阁的古玩商铺前时,重重呼出一口气,眉宇舒展开来,此时天色尚早,聚宝阁店门紧闭,他稍稍犹豫一下,踏上台阶,抬手敲响朱红大门。

  一敲过后,这人静等一支烟的时间,店内毫无动静,于是第二次抬手敲门,约莫又等了一支烟的时间,店内仍然无一丝响动,他按捺不住,抬手用力拍起门来,把个朱红大门擂得山响。
  “谁啊?谁啊?别敲了,等一下。”店内传出不满又无奈的声音。
  又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店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古玩店老板一脸不高兴,一脸睡意,站在门口。
  “老板,给恁瞅个东西。”来者抬脚扛过店老板,挤进店内。
  老板揉揉眼,转身走入柜台后,一屁股墩坐在太师椅里,气呼呼地说,“看啥玩意嘛,大清早瞎咋呼啥呐?”
  “老板,俺也不知道是个啥玩意,恁瞅瞅,恁先瞅瞅,夜黑里俺逮兔子,在兔子窝里挖出来嘞。”来者满脸堆笑,双臂叫力,把麻袋放在柜台上,抖着手打开,揭着一层又一层烂布说,“恁看这东西能换俩袁大头不能。”
  “兔子窝里还能扒拉出啥好东西?搅了俺的好觉。”老板打了个呵欠,瞧都不正眼瞧一眼,只用眼睛余光睨视着来者轻轻颤抖地双手。
  可当来者剥掉最后一层烂布时,店老板立刻惊呆了,呼地站起从太师椅里站起来,双目放光,心说,这是什么神器哇,别说见了,听都木有听说过啊。
  我们知道,河南是中国数一数二的文物大省,华夏文明的发祥地,河南哪块地方木有建过王朝帝都呀,珍稀出土文物多的去了,这店老板出身古玩世家,自幼耳濡目染,从老掌柜手里接过聚宝阁,亲自经营也有十几年了,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可柜台上这玩意的奇异造型愣是闻所未闻。
  日期:2015-06-10 09:30:53
  老板伸出一只手去抓那玩意,情急之下,他竟木有拿动。“真沉。”老板心说。
  他低头仔细端详那烂布层层包裹之物,但见那东西有三尺长短,腕口粗细,金属材质,通体无锈,微露毫光,用手摸去,冰冷硬滑。器体上有九节,下有一握,貌似手柄,顶端尖锐如矛,手柄底部有一圆润小孔,不像是铸造孔洞,此物像是中空一般。小孔周围嵌九颗同质地金属小珠,珠上刻有细如蚊足的铭文,铭文非隶非篆非金非草,稀奇古怪,老板竟不认识。老板用手指拨弄那小珠,好不涩滞,活动自如。

  店老板此时心下大奇,眼前之物整体造型极似上古冷兵器鞭锏之类,虽是金属,但非金非银非铜非铁非铝非铅,自己更是不能分辨出是什么金属打造。

  店老板沉思良久,抬起头来,看见来者正直勾勾盯着他的脸。他暗责自己失态,抬手离开柜上之物,故作无谓地说,“值俩小钱,老乡有福人啊,”说着从衣兜里摸出几块袁大头,轻轻抛到柜台上,“这些钱够买一架坡的兔子了,老乡拿去,过个好年,哈哈……”
  河南农村人忠厚,可并不傻,来者从老板神态里看出,这东西价值远远不止几块袁大头,也不回话,拿起破布,作势要把东西包起来。
  “哎!哎!老乡,老乡,恁这是弄啥嘞?”老板急了,心说这泥腿子嫌钱少不卖了哇,于是嚷道,“还有好几坡的兔子在箱子里头等着嘞。”
  “孩儿他娘,孩儿他娘,起来,快起来!”老板扭过头对里屋急赤白脸地喊道,“把咱柜子里那五十块袁大头都给我拿出来!”

  五十块袁大头可是个大数目,按照当时市值,够买几亩好地,或者十多头耕牛了。
  “中!中!白喊了!”老板娘在里屋答应。
  “俺要一百块袁大头。”来者不轻不重,语气坚决的说。
  “老乡,乡亲哥,哥,亲哥,俺哩亲哥,恁杀了俺吧,俺铺子里哪有那么多袁大头哇,再说恁这东西哪里值那么多钱。”
  二人四目,相互逼视,紧盯对方神情,开始一场讨价还价的激烈交锋。
  “一百块!新乡城又不只你一家古玩店。”

  “六十块!不能再多了。”
  “一百块!”来者坚持。
  “七十块!最多这个价。”
  “一百块!”来者再坚持。
  “八十块!亲哥当真到头啦!”
  “一百块!”来者继续坚持。
  “九十块!中不中?别逼着俺喊恁爹。”
  “一百块!”来者毫不松动。
  “九十五块!俺都要吐血了。”
  “一百块!”来者稳如磐石。
  “九十九块!恁就识一个数吗?”
  “一百块!”来者口气强硬,坚定不移。
  “哎,一百块就一百块吧。”老板松口妥协。
  “中!成交!”来者胜出。
  “俺哩亲哥呀,你可真死劲,这东西俺一百块袁大头收了木一点赚头,说不来还赔钱嘞。”
  “孩儿他爹,你收嘞啥东西呀,要一百袁大头?”老板娘从里屋探出头来问。
  “就这个破烂玩意。”老板朝柜台上一指。
  “咦……咦……就这破烂你一百袁大头收啦?俺还当是商鼎周卣嘞,俺还当是汉玉唐彩宋瓷嘞!值个屁呀!你这个冤大头,净干些败家赔本勾当!”
  “孩儿他娘,你就当俺猪油蒙心,收了算了,再说俺跟大哥也商量好了。”
  “一百块不收!收根球也比收这东西强,收根球老娘还能使使嘞。”
  “孩儿他娘,你就当是根球收了吧!”

  “你个鳖孙,要收你收,老娘木钱!”
  老板跟老板娘斗气吵起嘴来了。
  “那咋弄?恁要不收俺到别的店里瞅瞅?”来者说道。
  “收收收,老哥,咋不收嘞?你等住,俺去拿钱。”
  “你这鳖孙,真球过不成了,一百块不中,最多八十!”老板娘破口大骂。
  “亲哥,恁看,一百块真是多了,你看八十可中?”老板故作为难状。
  “恁都别在俺跟前演双簧了,中不中?”来者撇嘴冷笑,“一百块少一毛都不卖!”
  “咦……咦……看恁精哩,俺不搭腔了,倒尿盆去。”老板娘见被来者识破,扭身钻回里屋。
  “老哥见笑,稍等。”老板朝来者拱拱手,跟进里屋拿钱去了。
  “孩儿他爹,那东西一百块值吧?”老板娘悄咪咪地问。
  “值,值,是件好宝贝儿嘞,怕值一万袁大头嘞,咱发财啦。”老板抱住老板娘啃一口,屁颠屁颠数钱去了。
  “日恁八辈,你又不中,又来撩拨老娘,昨夜撩拨得老娘心痒难耐,你又不起,像你这样,发多少财也是个不中用的货,老娘倒尿盆去了。”老板娘恨恨哀怨,狠狠剜老板后背一眼,端着尿盆出去了。
  “……九十三,九十四,加上柜台上那六块儿一百块儿够了。你娘的,看你那个骚样,老子瞅见你那俩长条丝瓜奶,应中也不种了。”老板捧着袁大头,嘟囔着回嘴。

  “一百块儿袁大头,够了,”老板回到前堂,把钱放在柜台上,把先前撂上面的几块儿放做一堆,说,“老哥,你查查。”
  来者随意从袁大头堆中间捏出两块儿,指甲依次掐住正中,放嘴边一吹,侧耳聆听,发出银币悦耳地颤音,又把这堆袁大头二十块一摞,齐齐码了了五摞,“真嘞,是真大头,一百块,东西给搁这儿,这钱俺拿走了,白白。”来者几把抓起这堆现大洋塞进衣袋,美滋滋地走了。
  老板娘急匆匆慌忙忙倒完尿盆,提溜着,从后院茅房跑回到店里,看来人已去,溅手上的尿滴都顾不上擦,急吼吼问道,“鳖孙,这东西真有你说的恁值钱?”
  “值!绝对值!必须值!”老板美滋滋抚摸着那物件,头也不抬,骂道,“恁父亲那个蛋,嘴比尿盆都骚,今黑老子给你好看。”
  “哟……哟……恁父亲那个蛋,老娘知道,你憋孙嘴比球硬,床上木有床下硬,木看走眼?真值?一万袁大头?”
  “老子木走眼,就是看不出来这是个啥东西,老子得拿回家,叫俺爹看看,说不定老头儿认识。”
  “快去快回,别在你爹家里磨叽。”
  老板把柜台那堆烂布扔了,拿出半匹粗棉布,撕下一块,仔仔细细把那东西包缠好,说,“孩儿他娘,来,给老子招呼住抬到自行车上,这玩意真沉,怕有四五十斤吧。”
  “还是庄稼人有劲,看看人家,身材精瘦,净是腱子肉,哪像你憋孙,虚膘,拿根棒子还得让老娘搭把手。”
  俩口子吵吵骂骂,把东西抬到后院,放自行车后座上,老板拿根麻绳,捆得结结实实,骑车出了后院,朝他爹家赶去。
  那时代,那年月,自行车可是奢侈品,堪比今天奔驰宝马法拉利,还全是外国原产地原装进口,很有钱很殷实的人家才买得起,骑着拉风的很。
  话说老板骑着自行车,车轮滚滚,车铃叮当,一路穿街过巷,带着一百块袁大头收购来的宝器,到老掌柜家,也不下车,一轱辘撞开院门,火烧球毛似得大声嚷嚷道,“爹!爹!恁瞅瞅,恁快来瞅瞅,这是个啥东西?”

  “淡定,吾儿淡定。”一个身穿白绸对襟长棉袍,五十多岁的白面山羊胡子老汉手负腰后,迈着八字步从堂屋踱出,正是老板他爹。
  老板蹬下车架,把自行车停稳,关上院门,插上门闩,边解后座绳子边说,“爹,今儿个俺可收住宝器了。”
  “瞎咋呼个球哇?老子啥球稀罕物件木见过?”
  “就这稀罕物件你木见过,给俺搭把手,抬屋里你好好瞅瞅。”

  爷俩合力把东西抬进屋里,放在八仙桌上,老板他爹拍拍手,轻蔑地说,“切,东西是怪球沉,根据重量和造型来看是件青铜兵器吧?唬不住老子,老子见过得多了!多少钱收嘞?”
  “一百块袁大头。”
  老板他爹摇头,“贵了。”
  “爹,不贵,这不是青铜兵器,如果是件青铜兵器俺至于屁颠屁颠带来给你瞅?俺就是吃不准是啥,不过准是件上古神器!”
  “打住!打住!”老板他爹连连摆手,“先别喷,打开瞅瞅。”
  老板揭开白布包装,他爹只看一眼,浑身颤抖,接着眼白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
  日期:2015-06-12 09:15:49
  1.打神鞭
  老板赶紧上前扶住他爹,把他爹的头抱在臂弯里,掐着人中“爹爹爹”的大呼小叫,还好那时候没有沪深两市,要不然股民非把这厮揍个满面飘红。
  老板口里喊爹,心中却想,“这究竟是啥玩意啊?老头儿咋看一眼就晕翻了?莫不是我收到高仿赝品了?老头儿急火攻心?还好老头儿倒在太师椅上了,要是后脑着地,还不摔个脑震荡?要是再落个偏瘫植物人之类的啥毛病,那就坏了。”
  老板喊了两袋烟的工夫,他爹才悠悠转醒过来。
  “爹啊,恁可醒了,可把俺吓死了,是俺不该让恁瞅这物件啊,这不,差点把恁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呀。”
  “我儿,爹不怨你,这不是你的错,爹问你,这东西怎么到你手里来的?”
  “爹啊,这东西是俺今早收来的,卖东西的是个不识货的乡下人,不过也精明的很,俺双簧都唱了,愣是没砍下价来,他说东西是挖兔子洞挖出来的,俺看不出是个啥,只觉得是件神器,就花一百袁大头收了,爹啊,恁说俺是不是被人坑了?”
  老板他爹推开老板,颤微微地站起来,手扶八仙桌沿,老泪纵横,“上天眷顾,列祖列宗有眼,两千多年了,我周室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老板如坠云里雾里,这老头儿怎么扯出列祖列宗,扯到周室,俺明明姓姬,俺爹也姓姬呀。
  “爹,咱不是姓姬嘛?啥周室?就是俺收了赝品,不值一百袁大头也不能把姓给改喽吧?”
  “儿啊,这东西不得了啊,了不得,慢说是一百袁大头,就是一百万袁大头,一亿袁大头都值!这东西值整个天下!我儿,这东西我周室苦等两千余年,九十九代,让你等来了,你真走狗屎运,走母狗屎运,走怀着狗娃儿的母狗屎运啊,这盖世神兵竟让你遇到,花一百袁大头买来了。”
  “爹啊,这到底是啥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真有你说的那么值钱?”老板满脑疑云,他以为他爹突然晕翻以后,醒来神经失常了。
  “儿啊,相信爹,得出生啊,让爹慢慢地告诉你,让爹轻轻地告诉你,这是个物件的由来,这是个啥神器吧。”
  “爹啊,别卖关子了,恁快球说吧。”老板见他爹啰里啰嗦,急了。
  “儿啊,你说这是件上古神器,木错,可你知道它是什么神器?”
  “爹啊,恁真球气蛋,俺早说不知道这是啥神器,俺要知道还用得着来问恁?”
  “儿啊,你稍安勿躁,听爹细细与你道来,爹虽然气蛋,还是你爹,木有爹的气蛋,就木有你啊。”
  “爹啊,恁真是个老不正经,快说快说。”

  “儿啊,你可晓得三千年前武王伐纣?”
  “知道知道,可眼前之物跟武王伐纣有啥关联?商周人冶炼青铜,恁看,此物显然不是青铜之质呀。”
  “吾儿所言极是,你看,此物非金非银非铜非铁非铝非铅,时隔数千年,毫无锈蚀,擦去浮尘,含光如新,慢说商周时期,便是今人也难以冶炼出此种金属。”
  “这个俺瞧得出来。”老板撇撇嘴说。
  “孺子可教也,你看此物造型,”老板他爹食指在器体上轻轻滑过,“器型古朴凝重,线条简洁流畅,通体全无浇铸打造之痕,极似鞭锏一类上古兵器。”

  “咳咳,”老板干咳两声,“爹啊,这个俺也看得出来,恁快说这是啥东西吧。”
  “此非凡间之物,来自三十三重天外天,它便是传说中武王伐纣时丞相姜尚所用神兵,打神鞭!”
  日期:2015-06-13 09:30:41
  “噗!”老板听他爹说到这里,忍不住笑弯了腰,“爹啊,恁咋不说这是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呢?恁是不是疯了?再不就是发高烧说胡话了,俺带恁去看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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