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老大那些年

作者: 踩高跷TXHB

  日期:2015-06-11 23:23:10
  我家是云城的,那时候我上初三,在我们学校也算是挺有名的,身边总有几个小兄弟,基本上都是我家邻居,就跟发小似的,一个挨欺负另外那几个全上,一点都不怂,久而久之,我的名字也就在学校里响了起来。 但那时候我没啥心思混了,眼看着就要中考了,我可不想一辈子窝在这小镇子里。
  日期:2015-06-11 23:23:45
  我同桌是一女孩,名字挺好听,叫苏欣雨,就是长的不好看,也不会打扮,穿的特别土,有时候她跟我说话我都觉得丢份,但她学习不错,没事还帮我补补课讲讲题什么的,跟她坐在一起的这三年来,总的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她这人有一毛病,就是太老实,起初班里总有那些闲的蛋疼的学生欺负她,后来我看不下去给那学生打了,苏欣雨也算过上安稳日子了。 而我们的故事,也正是从她开始说起。 那天早上我肚子疼,躺在寝室里没去早自习,等我到班上的时候,就看见苏欣雨低着头趴在桌子上,我刚准备吓唬她一下,就看见她露出的侧脸上有一道鲜红的掌印。 当时我就火了,这他么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让人给打了,说实话,看她被打,我心里更难受,整个学校谁不知道苏欣雨是我叶凡同桌?

  日期:2015-06-11 23:24:04
  而且我还说过,谁也别找苏欣雨事,就这她还挨了打,这他么比打我脸上还让人气愤。 我推了推她,她回头看我一眼,连忙就把头低下了,估计也是挺难为情的。 我问她:“怎么回事?谁打的?”
  她摇着头告诉我没事,自己不小心磕的,我这火一下就上来了,“苏欣雨你他么是不是傻了,我问你谁打的呢!”
  当时我的声也挺大的,也的确挺生气的,班里同学都抬起头看着我,我一看他们那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心里就更来气,就跟冲我挑衅一样,我扯脖子嚷了一句:“看什么看!”
  同学也挺怕我的,一个个面面相觑,低着头时不时的偷摸往我这扫上一眼,都不敢跟我对视,估计也是看我正在气头上,害怕揍他们一顿,有那么一两个跟苏欣雨关系好的女生站起来,跑我跟前一脸气愤的说:“凡哥,欣雨是让三班光头给打了。”

  “光头?”我一听这名就皱了皱眉,这光头在三班也算有一号,说白了就是扛把子,平时我俩就不对付,但也没动过手,毕竟我俩身边都有一群小兄弟,打起来谁脸上都不好看。
  日期:2015-06-11 23:24:35
  “叶凡,别听她们瞎说,真是我自己碰的。”苏欣雨还是捂着脸,抬起头露着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看着我,我一看苏欣雨眼泪汪汪的样子,就知道这得多他么委屈?苏欣雨虽然是个女孩,但还是挺坚强的,认识她三年也没见她哭过,现在心里肯定难受的要命,我这么一想,气就不打一处来,“等着,我去给你报仇去!”
  “别……别去。”苏欣雨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那时候我才发现,这丫头力气还不小,她略带哀求的对我说:“快毕业了,别惹事,到时候在被学校开除。”
  我没搭理她,甩开胳膊我就冲出去了,我知道苏欣雨是担心我跟光头打起来闹到学校去,但我这人是出了名的护短,平时不管谁对谁错,打我兄弟我就跟丫死磕,虽说苏欣雨不是我兄弟,但怎么着也是一张桌子睡了三年觉的好朋友,平时也没少借我抄作业。
  日期:2015-06-11 23:24:52
  不得不说,小时候朋友间的情义,也就是因为这么点小事。 我跑到三班门口,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光头,我草你妈,你给老子出来!”
  三班当时还没下早课,班里挺静的,我这一脚就跟原子『弹』似的,估计整个班的学生都斯巴达了,光头竟然坐在最后排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心想,你他么还能笑得出来?这摆明了就是故意跟我挑衅啊!当时老师还跟讲台上坐着呢,那时候所有老师都认识我,也知道我不是个好孩子,脸色当时就难看了起来:“叶凡,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得请你们班主任过来才消停?”
  他们老师也不傻,看我怒气冲冲的样子就知道我是来找光头打架的。 我当时也火大着呢,就没搭理她,也不在乎她心里怎么骂我,指着光头就骂:“你他么也算个爷们,打一女孩算什么事?牛逼晚上放学学校门口等着我,谁他么不来谁孙子!”
  日期:2015-06-11 23:25:29
  说完我转身就走了,其实吧,我还是挺怕这老师告诉我们班主任的,那电炮飞脚我可没少挨,这倒是其次,到时候要是找我家长的话,我爸来了,我可就遭殃了。 我一点都不担心光头会爽约,再怎么说也是一班的老大,我都找上门了,他要是当没听见的话,以后也没法在学校混了,但我一想起他那阴森森的笑容,心里就有些犯嘀咕,这孙子是不是背地里使什么坏呢?妈的!管他那么多呢,总之今天必须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回到班里之后,我发现苏欣雨不见了,吓我一跳,寻思这丫头不会想不开干什么傻事去了吧?连忙找几个朋友跟着我满学校疯找,看见她在水房洗脸,气得我上去恨不得踹她一脚,“苏欣雨你是不是有毛病?不好好在班里坐着出来嘚瑟什么?”
  日期:2015-06-11 23:25:48
  苏欣雨被我吓一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捂着脸,怯生生的说:“疼……”
  就这一个字,我他么当时难受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赶紧让那几个小兄弟回去了,这他么要是在他们面前哭了,也真是够丢人的。一看她这样,我心里就挺过意不去的,她刚挨了打,我又对她吼,心里肯定特委屈。 “没事,用凉水敷敷,一会就不疼了。”我开着水龙头,捧着凉水擦在苏欣雨的脸上,她当时也挺害羞的,小脸一红,也没躲,就任由着我在她脸上擦来擦去,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摸女孩脸,感觉还不错——继续用凉水敷着她那有些肿起来的脸。 “草他么,光头这孙子下手也忒狠了吧?”那掌印估计今天是下不去了,我说:“到底怎么回事?那傻逼打你干啥?”

  日期:2015-06-11 23:26:00
  “我……我说了,你能不能不去找他打架?”苏欣雨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她也挺不容易的,都被人打了还能惦记着我别惹事,我心里也挺感动的:“真的,别惹事了,我没事,一点都不疼。”

  我听着她的话一阵心酸,都他么肿了还能不疼?这要是其他班里的女孩遇到这种事,早就哭天喊地的让我去给丫报仇了,苏欣雨是个例外,她属于那种时时刻刻都在为别人考虑的女孩。 我忍着怒火,点了点头,“你说吧,我先听着。”
  苏欣雨慢吞吞的说完之后,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日期:2015-06-11 23:26:15
  就因为苏欣雨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撞到了光头女朋友,那娘们回去就找光头扇了她一巴掌,虽然苏欣雨是这么说的,但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得到,绝对是那娘们撞的苏欣雨,那货跟光头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 其实说起来,苏欣雨这打挨得有点冤,最开始的时候,那娘们想跟我搞对象,但我一看她那样,就知道骚的没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扣上一顶绿帽子,后来我护着苏欣雨的事在学校闹得风风雨雨的,好多朋友都认为我俩在处对象,更甭提别人了,我也不在乎,人一姑娘都没说啥,我一大老爷们有啥害羞的。 我这么一默认,就更加坐实了我跟苏欣雨处对象的事,那娘们也是个记仇的,估计是看快要毕业的,才忍不住找茬出了口气。我越想就越生气,毕竟这个事归根结底还是因我而起,苏欣雨算是倒霉催的。

  日期:2015-06-11 23:26:25
  “回班吧,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我桌子里有瓶红花油,你往脸上抹抹,赶紧消肿就没那么疼了。“说完这话我转身就走了,毕竟在三班门口话都放出去了,我不可能干打自己脸的事。 叫上李明黄岩还有几个跟我关系好的哥们去了小操场,我把今天这事跟他们一说,他们也挺气愤的。 “骂了隔壁的,这光头是 故意挑事的吧?“ “肯定是,眼看着毕业了,他要能坐得住就不是他了,凡哥,干他吧!“ “是啊,凡哥,咱们哥几个什么时候受过气?必须干他!“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一人一句,我心里也挺高兴的,学校就是这样,没有一群关系好的兄弟,走到哪都不敢大声说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挨顿揍。

  日期:2015-06-11 23:26:38

  “行。“我拍了拍手,”今天放学,在门口堵着光头,必须得揍他一顿,让他涨涨记性!回去再联系联系关系不错的兄弟,今天可不能掉链子。“ “凡哥你放心吧,欺负到我嫂子头上,也算他蹦跶到头了。“黄岩笑嘻嘻的说,周围那几个牲口都开始纷纷附和,我笑骂道:”别他么有的没的都瞎说,我倒无所谓,人家一姑娘说出去不好听。“ 吩咐下去之后,我可算是松了口气,光头虽然在学校挺有名,但跟我比还是差点,毕竟跟着我一起的还有从小玩到大的几个兄弟,人数上就比他多了好几个,这仗不用打我都知道赢了。 想想心里都有些激动,那时候虽然还小,但心里那好战的血液始终都沸腾个不停,回到班里之后,我看着苏欣雨用湿毛巾敷在脸上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推了她一下“怎么样?还疼不。“ 苏欣雨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好多了,早上没吃饭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肚子就开始抗议了,本想着早课下了就去食堂吃点东西,一碰上光头这事就给忘了。

  日期:2015-06-11 23:26:47
  正准备出去买点吃的东西,苏欣雨从桌子里拿出一块面包和一袋牛奶递给了我,一脸期待的看着我,说:“早上多带了一份,给你吃。“ 我本能的想拒绝,但一看她那眼神,心头一软,接过来就吃了起来,我倒不是贪这点东西,关键是苏欣雨那表情实在是让我有点不得劲,她喜欢我的事,基本上整个学校都知道,只不过我碍着她是个女孩,一直都不好意思挑明了说,她也不是第一次给我带早餐,隔三差五就带一次,我看苏欣雨穿的也不好,就觉得她家里跟我一样都挺穷的,就跟她说,我自己喝点稀粥就这咸菜就行了,买这东西干嘛?还挺贵的。 她每次都是当时答应,过两天接着给我带,我就说不是不让你带了吗?她就会说,这几天给忘了……

  日期:2015-06-11 23:26:56

  整整一天我都没怎么听课,反正也快毕业了,基本上都是在复习,而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放学跟光头打架的事,听着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我撒丫子就准备往出跑。 刚迈出一步,就被苏欣雨拉住了胳膊,我回头看她一脸担心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肯定还记着我要跟光头打架的事呢,我装着糊涂问她:“你干嘛呢?“ “叶凡,别去打架行吗?我没事的。“她死死的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 “我不去打架,我这憋泡尿,你快松开我。“我心寻思,这丫头还真挺执着的,她越这样我就觉得她越委屈,这仇要是不给她报了,我以后都没脸见她,我装出一副快要尿出来的表情吓唬她,苏欣雨果然松开了我,我奔着厕所就去了。 小样还跟我斗?甩开她也就一句话的事,要不然,小爷我这么多年可算是白混了。 不过说实话,我真想撒泡尿。

  日期:2015-06-11 23:27:06
  从厕所出来之后,我他么就斯巴达了,苏欣雨这丫头跟男厕所门口堵我呢!
  这丫头也不傻嘛!我装着淡定的样子,问她:“怎么招?你还要进男厕所不成?“ 苏欣雨小脸一红,低着头猛摇,我也就跟她开个玩笑,看她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就觉得好笑,但还是板着脸问她:“那你在这干嘛呢?“ 还没等她回答,李明跟黄岩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红的跑了过来,我一看就感觉要坏事,这黄岩嘴上没个把门的!他看见我之后,扯脖子就喊:“凡哥,快走吧,哎呀,嫂子也在啊。“ “嫂子好。“ 这两声嫂子给我叫的心哇凉哇凉的!本来我跟苏欣雨之间就纠缠不清的,他们这么一叫,那不是等于替我宣布跟她在一起了吗?我余光扫了一眼苏欣雨,好家伙,这丫头小脸通红,正低着头笑呢,心里肯定挺高兴的——我也来不及解释了,刚准备带着黄岩他们几个人走的时候,就听黄岩那二逼说:“嫂子,我们凡哥帮你干光头去!你不用生气了!“说完他还一脸邀功似的看着我,气的我牙根直痒痒。

  日期:2015-06-11 23:27:18

  果然,苏欣雨脸色一变,皱着眉对我说:“叶凡?你不是答应我不去的吗?“她一说这话,黄岩跟李明那几个牲口都知道闯祸了,一个个都退出了水房。 我恨恨的瞪了黄岩一眼,心想你他么也知道闯祸了?但现在我也没工夫搭理他,扭过头对苏欣雨说:“没有的事,别听他们白话,你那事我早就不放心上了,是这样,我跟光头有些私仇,眼看着毕业了,再不解决的话,以后就碰不上了,你那事顶多算是顺便。“ 苏欣雨也知道我嘴上没毛,哪里肯信?死拉着我的胳膊不放,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让我去。 我当时脑子一热,也知道她是担心我,但还是觉得她有些墨迹,猛地甩开了她的手,吼了她一句:“你有病吧?我跟你什么关系你管我?还真把自己当我女朋友了?“

  日期:2015-06-11 23:27:51
  说完这话,我掉头带着李明他们几个就走,听着身后苏欣雨小声抽泣的声音,不用看我都知道她一定是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腿上,心里一定很委屈吧?我心里也不好受。但也没办法,我是故意说那番话的,一来是想跟她撇开关系,虽然我们关系不错,但我还真不喜欢她,在一个,都跟兄弟谈好了,想起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样子,要是不跟光头算清楚,以后我也不用回学校见人了。 于公于私,我都得对苏欣雨狠一点,大不了打完光头再来跟她认错就是了,她也不至于跟我记仇不是?

  在去校门口的路上,黄岩好几次都想跟我说什么,却没开口,我就说,有什么话直说,我这边一松口,他就一脸尴尬的对我说:“凡哥,有点过了吧?嫂子喜欢你我们都看得出来,你刚才那话有点伤人了。”
  就算黄岩不说,凭他刚才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我都能猜出来他要说什么,肯定是怕说了之后我生气,其实我也没那么小心眼,也不可能因为兄弟一句话就来脾气,更何况还是善意的,我又何尝不知道那些话伤人呢?但我有什么办法?
  日期:2015-06-11 23:28:02

  “是啊,凡哥,就算你不喜欢苏欣雨也没必要那么说啊。”
  “都闭嘴!咱们从小玩到大,你们怎么就猜不透凡哥的心思呢?”李明白了他们一眼,沉声说:“凡哥要不那么说,嫂子能让他走?”
  众人一副我懂了表情,就不再说话了。 我笑着看了看李明,这几个人里,最了解我的还是他,虽说没默契到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还记得初一的时候,我们俩在镇里逛街,正好碰到两个劫道的,我当时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对那两个混混说一对一单挑吧,打赢了你放我们走,输了我们认栽,然后我们几个人各自退了好几步,说开始之后,我俩掉头撒丫子就往回跑,当时那俩劫道的混混绝对蒙逼了,我都跑出去二十多米了,看他俩还在那站着不动呢。

  日期:2015-06-11 23:28:13

  到了校门口之后,我就看见光头叼着根牙签,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站在门口,身边还搂着顾红那个**,一脸高傲的样子,就跟不把我放在眼里似的,我扫了对面一看,他一共就带了四五个人,虽说我们这边也是四个五人,但还有不少关系不错的朋友也走了过来,难不成这孙子告老师了?等会我这边一开打,那边老师就窜出来,然后这孙子就跪添老师,我就被老师给揍了—— 不过我仔细一想,他肯定不能干这种事,要不然,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再怎么说在二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我猜他肯定不能干这种事。 “光头,你丫赶着投胎是吧?”我笑着说:“就这么几个人也敢在门口等我?”

  这时候经常跟我们在一起玩的朋友都过来了,算上我带来的李明黄岩他们几人,差不多有十二三个了,在反观光头他们那边,依然是那么几个人。
  日期:2015-06-11 23:28:23
  “叶凡,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人少还敢来吗?”光头一脸的风轻云淡,就跟没开打他就赢了似的,笑哈哈的对着我说:“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压。”
  “去你妈的,少废话,赶着投胎是吧?老子成全你!”我又指了指靠在光头怀里的顾红,“死娘们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蛋,再不走,老子连你一起打!”
  就算光头真告诉老师的话,我们这边十多个人要是真打红眼了,老师来了也不好使,我觉得光头挺好笑的,这简直就是自己挖坑然后自己往里跳,顺便还自己把土给埋上了。 “叶凡,你装什么逼?谁挨打还不知道呢!”顾红恶毒的扫了我一眼,看着我那眼神还有点诱惑我的意思,估计是等着我跪添她呢,我心想,就你这骚样,白给老子,老子都不稀罕,也就光头那傻逼能看得上你。
  日期:2015-06-11 23:28:37
  顾红也发现我眼里的不屑和讥讽了,扭过头对着光头娇滴滴的说:“亲爱的,赶紧动手,让叶凡看看谁才是云城二中的天!“ 光头笑着在顾红身上抓了一把,她还露出了一脸的舒服,我当时看的都快要吐了,顾红个子也不矮,甚至要比光头还高出一点,再加上那左一层又一层的胭脂白面,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俩像娘俩,扑哧一声,我没忍住笑出来了,估计光头还以为我嘲笑他能看上顾红这个**呢,挎着顾红的手都松开了,那娘们脸都黑了。 “叶凡,你要是现在跪地跟我求饶的话,我还兴许心软能放你一马。“光头上前一步,身后那几个他带来的人都跟着动了起来。 “我去你妈的,你他么是不是傻了?“我真不明白光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底气!数学老师死的早吧?哪边人多都看不出来?但听着他的话,我也知道这事老师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嚣张,早就等着我主动上去揍他了,但他这么有恃无恐,难不成还有帮手?很快这个想法便被我甩掉了,我在学校人缘还不错,跟学校里有点名气的小混混也都熟络,也就是跟光头打,他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或者直接连看都不看,换另外一人的话,他们也都能给我面子来占个位置。

  日期:2015-06-11 23:28:47
  “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哈哈,那就别怪我了。”光头脸色一沉,一脸阴森的说道:“动手!”
  我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在我眼里,光头也就是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跟我在这唱空城计呢!老子会怕他?我接过李明手中递来的木棍,在光头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就冲了出去。 砰!

  一声脆响,那是木棍与脑袋相撞而产生的声音,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砸到我的头上?而此时的我,刚刚迈出一步。
  日期:2015-06-15 11:34:22
  我忍着疼痛转过了身,李明和黄岩跟我一样,都被突如其来的攻击砸到在地,我看着那些曾经在一起抽烟打架的兄弟,整个人都蒙了。
  他们……他们怎么会对我动手?我们可是兄弟啊!正当我愣着的时候,又是一棒子砸我脑袋上了,直接就给我干倒了,七八个人过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李明黄岩也被人打翻了,原本十二三人的阵营,瞬间变成了我们三个人。
  我歪着头,本能的捂着脑袋和裆部,根本都没感受到身上的疼痛,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
  “卧槽,你们他么疯啦?”李明捂着脑袋在地上骂道:“卧槽你们妈!”

  听着李明愤怒的骂喊,我也反应过来了,突然眼前一黑,又被人削了一棍子,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打我们的这些人,真的是跟我在一起混了几年的兄弟!
  日期:2015-06-15 11:35:18
  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光头对于我的主动挑衅置之不理,连句话都不说,反而对我灿烂的笑了!原来他真的有底牌,而这底牌却是我打破脑袋都想不到的。怪不得只带了四五个人就敢在校门口等我,原来,原来我自以为是的那些兄弟,都背叛了我!
  “为什么!”我愤怒的嘶吼着,却得不到回应,我心里疼的像针刺的一样,我自问跟他们相处的这些日子里,算不上掏心挖肺,也差不多了,不管是谁,只要被人欺负了,哪怕是错,我也会挺他到底!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把他们当成了兄弟!

  我看着那一张张曾经熟悉的脸,鼻子一酸,这群混蛋!还真是不留情面啊,下手真他么黑!
  看着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样子,我真的很难想象,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背叛了?一定是光头对他们许下了什么承诺,要不然,他们绝对不会反过头来打我!而且看着架势,显然是经过预谋的,因为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愧疚,反而……反而隐约还带着些许兴奋。
  我苦笑不已,我从来没把他们当成小弟,在我的心里,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管他们谁出了什么事,每次我都是冲在最前面的,哪怕是挨打,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让他们少受伤害!
  现在想想,我真他么傻逼!
  看着李明和黄岩在地上被人殴打的样子,我心里难受的要死,当初要是听苏欣雨的话,或许就没这回事了,我自己挨打不要紧,但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兄弟被打,却无动于衷!
  我愤怒的抓紧了手中的木棍,猛地站了起来,既然他们都不拿我当兄弟,我何必还死死的顾忌着曾经的情义?我死命的奔向李明和黄岩那边,一棍子削在了我曾经最信赖的兄弟身上,扶着李明和黄岩站起来的同时,他们也都反应过来了,毕竟七八个人打我一个,还能让我爬起来,他们也觉得挺丢人吧?刚把李明和黄岩扶起来之后,身后被砸了几下,我反手用力的挥舞了几下木棍,看着曾经那一张张无比熟悉的脸,在此刻,我却感觉十分的狰狞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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