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狐子,类似狐狸的一种动物,遇到危险时非常凶残,是一种复仇性及强的动物,但是也知恩图报!体长大约50厘米到80厘米,狼耳朵,猴子头型,猫眼睛,身子细长能直立行走 ,比较强壮。满脸大长胡子,公叫起来跟老头咳嗽似得,母的叫起来“吱吱”的。生活在灌木丛中或坟地里,几个皮狐子在坟地里晚上一起跳来跳去的和小孩追逐打闹很像。智商极高大约接近10岁小孩的水平,比狗高的多。黄鼠狼也叫老黄 --千年白万年黑,修炼千年会说人话,而皮狐子活不过千年,100多年就会学人说话,跟鹦鹉似的。皮狐子不害人,很爱和人逗着玩,有时晚上出来躲在地头上,人们农活干到很晚了,它们就跟在人的后面帮着挑东西。
日期:2015-06-07 21:30:27
解放前的一天早晨,天还没亮,黑蒙蒙的,人们那个时候是早起来去远处赶早集。这种集天一亮集就散了,人都回家了,还不耽误干农活。一个老大爷挑着两个大筐子地瓜走到一座坟旮旯,筐子很沉,扁担还上下有节奏的使劲颤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戴着破草帽子,从路边的沟里跳上来,一把抓住老大爷的后面的筐子说:“大爷、大爷,你看我像个人不?”
老大爷没稀罕搭理它,挑着筐子继续赶路。那东西急了,又上前几步抓住老大爷的衣袖侧着脸问道:“大爷、大爷,你看看我像个人不?”
老大爷气呼呼一甩手,转过头去骂道:“我看你像根大驴吊!”
“好,好,好……”那东西面容惨淡,喃喃念道:“我修炼了500年,就修炼了个大驴吊!”
它把草帽子一扔,边走边说:“修炼了500年,就修炼成这么个东西来。”
话说西山葫芦峪有一个修炼了500年的皮狐子(狐狸),这一天得道修行已满,虽然还没有修成人形,但会说人话了。皮狐子非常兴奋,从山上连蹦带跳的就跑了下来。在路边捡到一个破草帽子,一下就盖在头上,然后学着女人样一扭一扭的往下走。看见路边橛子上栓的牛,就学着人大喊:“驾,驾……”牛赶紧起来转了一圈,牛看见它那个扭捏样冲着它“牟、牟”的叫了两声。它高兴的一蹦老高,喊着:“我练成了,我练成了。”它又顺着路往下跑。跑到村外看见一只猫,它学着人冲着猫唤道:“花、花……花花。”猫竖着尾巴走了过来,以为人要给好吃的。还没等到猫近前,就闻到一股子强烈的狐臊味,气的花猫一竖毛“喵、喵呜”的直叫。皮狐子高兴的说:“你再练500年也只能喵呜的叫,呵呵呵。”皮狐子大模大样的继续往村里走。还没进去,一条狗就窜出来了,冲着它就是一阵狂咬,吓的皮狐子撒腿就跑出了村外。 皮狐子心想,白天不能进村,因为我只会说人话,没修炼好人形,狗白天能认出我来。我修炼说的人话不知道人能不能听出来。如果听不出来,我晚上就可以钻到土地庙,学人说话,人们天黑看不出来就可以偷吃贡品吃。 这一天早晨皮胡子就一直在沟里等着,直到老大爷赶集路过。 皮狐子气呼呼的回到了西山葫芦峪。 它老婆问她:“你怎么了,怎么那么生气?”
“我修炼了500年,人们竟然说我修炼成了一根大驴吊。”皮狐子生气的说。 “真是太气人了,没有这么侮辱皮狐子的,我基本修炼完幻化人形了,我去给你报仇的。”皮狐子老婆说。 回帖更新……。
日期:2015-06-07 21:34:39
说完皮狐子老婆就下山去了。(以下故事来源网络,是一个民间流传及其广泛的故事,版本略有不同)
话说有一户人家,家里男人早丧,一个娘们拉着三个孩子,两个妮一个小厮。 这天娘要去走娘家,临走嘱咐闺女:“炊帚嘎达、笤帚嘎达听着,我和你兄弟上你姥娘家待天,晚上你俩要早点关门睡觉。”“好哇,您走吧!”娘就抱着小兄弟走啦。 第二天不见娘回来,姊妹俩就就到村头去接。接到天黑也没接着,姊妹俩心里好着急。
原来她娘一出门就叫皮狐子顶上了。那天娘抱着兄弟走着走着走累了,刚要坐下歇歇吧,就见亲娘来接她了。一把把孩子抱到怀里说:“好个死妮子,这么个孩子看把你累的!我先把他抱家去啦。”姥娘抱外甥,再地道不过了。岂不知抱出去没多远就把他吃巴了。 吃巴了孩子又回去吃他娘。他娘正坐在那里打盹里。“好你个死妮子,看把你迷瞪地!“她早就放出臊屁把她熏得迷迷糊糊,她当然要打盹了。“趁着你打盹我给你拿拿虱子吧!”就动手给她拿虱子。逮住一个“嘎嘣”放嘴里吃了,逮住一个“嘎嘣”放嘴里吃了。岂不知她哪里是拿虱子,是一指甲一指甲掐人的肉哩。不到半个时辰就把孩子他娘一指甲一指甲地掐巴着吃了。
再说这天晚上姊妹俩刚把门关好,就听着外面有人叫:“炊帚、笤帚开门啊,炊帚、笤帚开门啊!”姊妹俩急忙起来,端着灯来到大门底下。
炊帚问:“谁呀?”
“好你个死妮子,连你娘的声儿都听不出来了!”
“娘?娘的嗓音比你嫩呀。”
“好你个死妮子,是我和你姥娘说话说哑了喉咙哩。”
笤帚说:“你伸过手来俺看看!“外面就伸进来一只脚,活像个黑饽饽子。 炊帚一看不像娘的脚。
就说:“你不是俺娘,俺娘的脚又小又尖。”
“咳,我这是走道闯达的哩。”
炊帚还不信,又说:“你伸过脸来让俺看看!“
一看那脸还真有点像,就是脸上有麻子。炊帚就说:“俺娘脸上光堂堂的,你脸上怎么有麻子呢?”
“咳,我这是在你姥娘家豆子囤里睡觉佫的哩。好闺女,快开门吧!”姊妹俩这才开了门,和娘进屋睡了觉。
睡了一觉,炊帚觉着被窝里毛葺葺的,就问:“娘,你怎么还长着尾巴呀?”
“咳,什么尾巴?这是你姥娘给的一绺子丝,我忘了收起来呢。死妮子哪里这些事来,快睡你的觉吧!”这就把那尾巴挽拉挽拉收起来了。
一会又听见她娘嘎吱嘎吱地吃东西。笤帚就问:“娘,你吃的啥呀?”
她娘就说:“这两天我光咳嗽,你姥娘缎带了我两个红萝卜压咳嗽哩。”
笤帚就说:“给我个吃吧!”
她娘就撂了一个给她。她接手里一咬没咬动,一看哪里是什么红萝卜,原来是她娘的中拇指头呀,那顶针子还在上面戴着呢。姊妹俩这才明白来的是个皮狐子精。吃了她兄弟吃了她娘,又来打她姊妹俩的主意。 过了一会,笤帚说是要拉屎。皮狐子娘说:“到门后头去拉吧!”
笤帚说:“俺不,门神护爷不依。”
炊帚又说是要尿尿。皮狐子娘说:“到灶旮旯里尿吧!”
炊帚说:“俺不,灶王爷不依。”
皮狐子娘说:“那怎么着?”
“俺姊妹俩做着伴出去!”
那就出去吧,皮狐子娘就答应了。 一出去,姊妹俩就去搬来了那盘煎饼的鏊子,支在那棵大榆树底下,点上火把它烧得热热的。又找一根长绳子,姊妹俩这就带着绳子上了树。 这时节天也就五更头了。姊妹俩就在树上喊:“东来的风西来的风,好凉快呀!“南来的客北来客的,都来看花轿啊!”
一阵子把个皮狐子娘喊出来了:“两个死妮子在树上疯喊啥呀?”
见皮狐子娘出来,两个喊得更炊了:“都来看花轿啊,大娶媳妇的哩!”
“两乘大花轿啊,谁娶媳妇的哩!”
皮狐子娘可急坏了,又想看新鲜又不会爬树,就央求两个闺女:“炊帚、笤帚好闺女,快下来把俺摄上去,俺也要看看那花轿哩。”
“娘你真想看哪?俺这里有根绳子,你把绳子捆腰上,俺俩把你拔上来。”
等她把自己捆结实了,姊妹俩就往上拔,一边拔一边唱:皮狐子娘你好狠心,吃了俺娘吃了俺兄,还待吃俺姊妹俩哩,想朝迷去吧你!
刚刚拔上二尺高,姊妹俩把手一松,滋啦—-皮狐子娘一腚跌在鏊子上。就又唱:皮狐子娘你好狠心,拔一拔蹲一蹲!蹲一蹲拔一拔,拔一拔蹲一蹲!滋啦--,滋啦--,不几下它就现出了原形啦,果然是之只大花狐狸躺在地上了。
姊妹两个把皮狐娘埋在了后院子里,到了秋天后院子长出了一颗大白菜。姊妹两个就把白菜劈成两半,一半放到锅里炖菜,一半包成包子。只听见炖白菜的锅里“哭哭查,苦苦差,苦差你娘的老指甲。”蒸包子的锅里“吱吱,吱吱,吱吱的我老仙直蹦哒。”姊妹两个想赶紧打开锅,结果咋着也打不开。这时候来了个小货郎,路过这里去上货,就问她姊妹两有饭吃了没。姊妹两个就把包子和白菜送给了货郎。货郎挑着包子和白菜越走越沉,打开一看,前筐子里是个老婆,后筐子里是个小闺女。
日期:2015-06-07 21:35:06
小货郎满心欢喜,白得了个老婆,还有个闺女。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天老婆就跟着一个牲口贩子私奔了,小闺女半年后也得了痨病死了。小货郎心疼的了不得,就用货郎箱子打了个大匣子,把小闺女装在里面埋在了后山的坟地里。
从此后后山坟地里就开始闹皮狐子了。
这一年正好是日本鬼子进中国5、6年上,就是大饥荒那一年。到处都没的吃,很多村子的树皮、地瓜秧、棒槌瓤子碾成粉都吃没了。汉奸维持会长家还不错,正在包水饺,做酒席要宴请日本龟田队长和胖翻译。说是要做大东亚共荣的典范,日本人与中国百姓同乐。
胖翻译对会长说:“我陪着龟田队长他们先喝着点酒,等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和你说下水饺,别早下出来,凉了就不好吃了。”
“行、行你陪着太君使劲喝,太君喝高兴了就行,你看着办,我在厨房等着,有事就叫我。”会长点头哈腰的说。
会长在厨房等着,还没过多久,就听厨房帘子外面一个矮个子日本人冲着厨房里面说“咪西、咪西。”
会长在厨房里赶紧生火烧水,一边忙一边说:“太君,您先喝点酒。等会马上给您下好水饺端去。”
“八嘎,八嘎。”帘子外的太君骂道。
“我八嘎,我八嘎,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会长心想看来日本人是饿了,要先吃几个水饺垫货垫货。想完就抓紧忙起来了。
下完一锅,放到锅台上,回头看火的时候,水饺就被端走了。会长前面下,后面人家端。会长心想看来日本鬼子是饿疯了。
过了很久,胖翻译东倒西歪的来到厨房问:“会长,赶快下水饺吧,太君喝的差不多了。”
“下水饺?刚才太君不是都把水饺端走了吗?”会长说。
“谁端走的?我一直在陪太君喝酒,没有人来端水饺。”胖翻译说。
“一个矮个子瘦瘦的太君,好像还有点黑,年龄可能不小了,还时不时的咳嗽两声。”会长说。
“草,不知道被那个穷鬼给骗走了,马上给老子搜。”胖翻译骂道。
翻天倒海也没搜到,倒是在阳沟(家里院子里往外流水的一个洞)那里发现了一摞盛水饺的盘子和一个皇军帽子加上衣。
小货郎在外面挖了一天野菜,也没找到几颗,饿的实在不行了。心想今天的阳寿算是到头了,死也不能死外头。好在死家里也行。东倒西歪的回到家,打开屋门一看,桌子上堆满了一桌子水饺,还热气腾腾的。小货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猛搓。吃饱以后心想,这是谁给送的。
他到外面打听谁家吃水饺。可不得了了,说是维持会长家包水饺闹皮狐子了,下一锅,皮狐子端一锅,会长和日本鬼子就光剩下喝包子汤了。
日期:2015-06-07 21:59:19
龟田队长听说这事也不生气,不屑的说了句:“稻荷”。(日本民间比我们还崇拜皮狐子,有专门的神社,好像就是稻荷神社。)
饥荒不会因为皮狐子偷吃水饺而结束。人们想尽一切办法寻找食物。
在日本炮楼地下有这么一群孩子,大一点的孩子穿条破补丁裤子,烂褂子。小点的或家里更穷的连裤子也没有,就穿些不是衣服的衣服。一个个腆着水饱大肚子,精神好点的站着,不好的都躺在炮楼下的地上晒着太阳。只听着个头大点的孩子带头喊:“皇军。”
“大大滴。”其他孩子迎合道。
“皇军,大大滴。皇军,大大滴”孩子们在炮楼地下使劲喊着。
炮楼没啥动静,过了好久,从里面伸出个皇协军来骂道:“都给老子滚,就算有吃的也不给你们这些王八羔子。”
炮楼下的孩子生气了,开始一边唱一边骂。
“龟田他娘那比,龟田他爹那蛋,龟田他娘腚里一根线,过来过去压不断。哈哈……”孩子们笑着。
“龟田他娘那腚”大点的孩子使劲喊
“梆--梆----滴硬。”后面孩子接道。
“机关枪”
“打不动。”
“小炮一轰”
“一股用(挪动的意思)。”(为了网络文明,此处不计算标点省略106个字)
鬼子们听不懂,只懂“皇军,大大滴”,以为后面也是给他们唱赞歌呢,所以就拿出些罐头扔给孩子们。鬼子的日子也不好过,所谓罐头不过是用大米和胡萝卜混合起来装在一起而已。味道酸不拉几的,并不好吃,但是在地瓜秧都没有的年代那东西就是山珍海味了。
这事也不知道怎么让龟田知道了。他问胖翻译:“唱的儿歌是什么意思,给我翻译准确了,我还要问别人,翻译不好不管饭。”
胖翻译一听说道:“那是夸你的母亲性感美丽,夸你的父亲能干呢。”胖翻译想我要如实说了,他不以为是我骂他。
“吆西,吆西。”龟田点头道。
过了几天不知道怎么弄的,龟田明白了儿歌意思,气的他把孩子抓到了宪兵队,还要找幕后是谁编的儿歌。这是诬蔑皇军,有损军威的事。
谁都知道宪兵队是什么地方,站着进去躺着出来,囫囵着进去,烂糊着出来。很多孩子父母就去找会长,怎么把孩子救出来。会长就去找胖翻译商量。
胖翻译问:“那些孩子家里有油水的吗?”
“有个屁啊,有油水能跑到炮楼地下要饭去。”会长说。
“我不管,不凑点钱打点一下,我没办法救人。他们可要被认定私通八路了,我好说歹说现在还没开始审理。”胖翻译说。
日本人怎么审,他们又不懂中文和方言,还不是翻译说了算。说是八路就是八路,说不是就不是。会长心想,但是不敢说。
孩子们的父母一听傻眼了,那里弄钱的,没办法,咱都去求求狐仙娘娘的吧。
说来也怪,打哪以后护城河边上,每到晚上就看见一个小孩蹲在河边,过一会就跳河里,人们出城去找,结果什么都没有。都传说那是皮狐子闹鬼。
这事被龟田他老婆知道了,她晚上也跑来看,看到那个孩子穿了身白色长袍衣服,带着个圆斗笠,好像通体放光。过了一会真跳河里了。
没几天,孩子们就被放出来了。
据说,龟田老婆被皮狐子上身了。发病的时候就唱着说,自己来自后山木匣子(后山只有坟地没有木匣子),日本东京也闹了饥荒,胡萝卜雪地里藏,孩子他娘快帮忙,来晚了见不着亲爹娘。传说那些孩子唱的儿歌是皮狐子晚上教唱的,龟田把孩子抓了,惹脑了皮狐子,所以上身闹他老婆。回帖更新……。
日期:2015-06-08 15:31:45
话说皮狐子扮成牲口贩子把自己老婆救了回来,又和老婆一起去后山坟地里从木匣子里把闺女挖出来带回了老家西山葫芦峪。
皮狐子老婆说:“这一次出山真危险差点丢了性命。半道上生了咱闺女,要不是你放了个臭屁把咱闺女熏晕乎了,埋在后山,咱现在还不能团圆。”
“没事,我再加把劲修炼完人形,俺就找个好人家住下,不愁吃穿了。”皮狐子说。
解放后某一年的秋天,皮狐子修炼基本完成,就差最后下山淬火这一关了。
一天中午,一个老头赶着驴耢地(不是耕地,是耕完后弄平整了)。干了一头午也累了,他找了块石头把驴牨绳压在地头上,自己到一边树荫凉地下凉快一会。老头摘下草帽放在一边,把**子和毛巾压在草帽上。他从瓦罐子里到出点饭汤喝。一只皮狐子从树后头伸出手,拿了他的**子,围上他的毛巾,带上他那草帽子。呼呼的就跑到驴跟前,一只手拿起牨绳,另一只手摔着鞭子,站在耮上。吆喝着:“驾、驾……”驴带着耮呼呼的满地里跑。老头一看气的大骂:“你干啥,还不给我滚下来。”皮狐子不听,还回过头来冲着老头直摇头,驴拉着耮带着皮狐子继续跑。老头急了,拾起地上的石头冲着皮狐子就扔过去了,骂道:“你这个个小驴吊草地,看我不砸断你地狗腿。”石头正好打在皮狐子后屁股上,皮狐子一下从耮上掉了下来。它把鞭子一扔,帽子一甩,一瘸一拐的跑了。
据说,皮狐子装扮成人与人戏弄,为的是要人的一句话。如果人们说,这孩子真好或真坏或者说长的和个人似的等等,就是说像人跟人沾边。那么皮狐子就淬炼成型了,以后就能变化人形了。如果没有这句话,那么它就得继续回去修炼。老头从头到尾没有骂一句人话,皮狐子自然不能淬炼成型,并且老头还打了它一下,皮狐子记仇了。
这一天老头和儿子去锄地,干了老半天也累了,正好到了地的另一头。那头正好是一片坟旮旯,很多年了,多数都是没主的老坟了。儿子背着一座坟睡着了,老头抽着旱烟袋喝着小米饭汤。一会老头发现一个小人从儿子的头顶上钻出来,非常可爱。一边走一边摘坟地上长的紫灯笼(像野葡萄的果实)吃。小人一下从坟这边跳到了坟那边,很好玩。老头忽然想小便,就冲着坟尿了一大泡。小人从坟上下来要回去,看到地上一大泡尿过不去,正发愁。老头从地边上折了一根秫秸,从中间给打上个桥。小人从桥上爬了过去。一会子,儿子醒了说,我梦见出去爬山,山上好多柿子了,摘了好多吃,但回来的时候遇见一条大河过不去,后来不知道谁给我搭上了木头大桥,我这才回来。
其实,那是儿子灵魂出窍了,如果不救他回来他会死了。一般人是看不见灵魂出窍的,但老头看见了,说明他阳寿也就尽了。果不然,到了晚上老头就死了,有人说是霍乱,有人说是皮狐子报复他。
日期:2015-06-10 20:42:18
话说全国人民吃食堂的时候,村子里有个叫“伙子”的光棍,人非常技巧,会编各种筐子,会泥瓦匠(会用水泥、钢筋),在那个年代绝对是高技术工种。但就是没老婆,谁都搞不明白他那里出问题了。
这几天出现个非常奇怪的事,就是食堂的饭经常被偷,而且都是丢好吃的。开始人们以为做饭的出问题了,换了人,还是丢。又过一段时间人们发现伙子不在食堂吃饭总是回家吃,他一个光棍回家干什么呢,而且还有事没事的经常偷着靠近食堂,开始人们都不怀疑是他,因为他能干,分的最多,家里又没有累赘,他偷去也没用。但是就在某一天,食堂的人偷偷蹲守,抓他个正着。
伙子被民兵带到场院屋子里(农村收粮食用的一块很大的地,地的旁边盖的几间房子)审问。伙子就是不说话。不知道是因为里面的几个民兵看他不顺眼,还是有别的瓜葛。他们就把伙子吊起来打,而且越说越过分,扯到了投敌卖国是敌特间谍的程度上。长院屋子隔得村子不远,他们打伙子,伙子受不了嗷嗷的叫声,听的村里的老婆们只哆嗦。几个老婆们凑合一起都去给伙子说情。民兵说伙子是敌特分子,老婆们说既然敌特分子就去他家搜,说不定搜出电台来,没有的话就是饿的想早回来吃点。民兵一听就押着伙子往他家走。
奇怪的是伙子说什么也不走,老婆们就觉得奇怪了,难道他家里真有电台?民兵见状更有劲了,拖着他就走。快到伙子家时,他死活不走,而且扯着嗓子喊,都快哭了。民兵们不管,硬拖着他到他家门口。踹开柴门,看见一个白乎乎的东西流进了猪栏,民兵也不在意。闯进他的屋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他们猜测电台可能藏到别处。就去他的饭屋(厨房)
结果在饭屋里的柴垛旁边发现了肉骨头,再翻找下柴垛竟然找到一件女人衣服。不知谁喊了一句,刚才跑到猪栏里的是谁?人们马上跑进猪栏,里面什么也没有,墙上出粪的洞不知道被谁弄开了,人们又转到墙外,发现粪上有几个比狗要大的脚印,是刚踩的。人们议论难道是皮狐子精?但没有敢那么认定的,怕落上个迷信帽子。回去再看那件衣服,有点小,不过很好看。民兵问衣服那里来的,伙子说不知道,可能是狗叼来的。既然没找到电台,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老婆们私底下议论可没结束,难怪伙子不找老婆,原来家里有个皮狐子精。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后来竟然说,有人看见那个皮狐子精了,长得可漂亮了,浓眉大眼的(现在也许不认为那是漂亮)。有人还说,皮狐子手可巧了,伙子偷回去的饭,人家皮狐子重新做。
打那以后伙子就有点不大正常,经常发呆,有事自言自语。再发展的后来,就开始围着村子骂街,间歇性的,发作的时候开始骂街。几乎是挨家挨户的骂。人们都说,那是把皮狐子惊了不敢露真身了,附体伙子骂村里人呢。不管走到谁家,不是人家的老婆早被他睡了,就是人家的闺女他都不稀罕要。碰见年纪大的就骂人家老破鞋。只要他骂人们就用东西打他,说打几下就把附体的皮狐子打出来了。有时灵验有时不灵验,不过人们还是一直这么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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