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漂洋过海的女人们

作者: 壮烈

  日期:2015-07-15 14:51
  镜头一:
  2007年一个周一早晨,秋高气爽,艳阳高照,上海的大街小巷已经穿梭着各色人群,菜场早已挤满了中老年人,早点摊更是迎来了一天最忙的时候,一刻不停地制作、打包、收钱,镜头飞速穿过高楼大厦,锁定一个小区的普通人家,镜头继续往里,这时一个女孩被闹钟吵醒后,关掉闹钟又睡了,这时表姐过来喊她:“铃凤,铃凤快起来了,今天不是要去上班吗?第一天可别迟到了,早点起来,第一次去路线还不太熟悉,得早点出门呐。”表姐看没反应又推了推铃凤,铃凤这才起来,一看表都快七点了,专家车7:45发车,路上还要坐公交车,来不及了,火速起床,赶紧收拾东西出发了。到公交车站还有一段距离,铃凤连跑带走的,看着公交车驶来,更是加快速度,可就差那么一点点,没赶上,还要再等10分钟,完了,一定要迟到了。管它呢,还有十分钟,先吃早点吧。

  她身材高挑,身高一米六五,皮肤白皙,口齿伶俐,卷发至腰,眼睛大小中等偏上,嘴唇小巧玲珑,她身穿浅蓝色套裙,戴副墨镜,很是时髦,公交车站吃早点,吃相很优雅,引来了不少目光。公交车来了,她上车后看了看表,哎呀,已经7:20了,也不知道这公交车要多坐多久,专家车发车的地方好不好找,她不由焦虑起来,焦虑的样子一样很美。下了车已经7:40了,铃凤赶紧去找通知的那个发车点,好难找,这院里好多巴士,究竟是哪个呢?通知单忘带了,这下惨了,给领导打个电话吧,办公室没打通。傻眼了,第一次竟然会这么不顺,早知道就早起了,非要睡懒觉,急急忙忙的单子也没带。只好等8点上班,问领导。

  领导批评了一顿后给她安排了一个小车。
  镜头二:
  在上海一个很普通的家庭里,窗户和门缝总是能传出爽朗的笑声,那是温暖的充满爱的笑声,你甚至能闻到一股甜甜的亲情味道,如果你有幸去他们家做客,你都会被幸福包围,一定会羡慕他们家的甜蜜。今天依然贯彻快乐,一对双胞胎姐妹正在厅里陪爸爸妈妈聊天,她们俩是家里的开心果,任何时候都能听到她们爽朗的甜甜的笑声,没事就帮爸爸妈妈做做饭,聊聊天,有她们在的日子爸爸妈妈总是笑容满面。瞧,他们又在说笑了,小巧说:“今天我去买橘子,我问那个店家橘子酸不酸,他说‘不酸不要钱’。”他们都笑了,大巧还造句:“这个苹果烂不烂,不烂不要钱;这件衣服破不破,不破不要钱。”家里传来了阵阵笑声。

  瞧!她们俩一个搂着妈妈,一个挽着爸爸,欢天喜地地说着今天出去逛街买到什么衣服,两个人终于挣钱了,给爸妈也买了衣服。爸妈别提有多开心了,爸妈很关心她们上班的情况,刚毕业工作肯定有诸多不适应,她们姐妹俩为了不引起麻烦找工作要分头找,不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但一定要离得很近,上下班一起,好得一个人是的。上班很开心,同事都很喜欢她们。
  她们俩姐姐叫大巧,妹妹叫小巧,长得很像,不熟悉的人还真认不出来。她们俩的身材略显丰满,胳膊腿很圆润,脸圆圆的,皮肤娇嫩欲滴,声音甜美,脸上总是微笑着,笑的时候有小酒窝,似乎没有任何的烦恼,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爱。

  镜头三:
  上海这个大都市每天都有很多路在修,楼房在装修,这个城市无时不刻不需要默默无闻的工人,这个现代化的大都市都是这些农民工用汗水建筑而成。瞧!一处办公楼一部分楼层要装修,楼上的办公人员已经下班吃午饭了,工人们还挂在墙上,其他人陆续下来了,还有一个还在享受高空作业的乐趣。“张军,都去吃饭了,你怎么还在干活啊?快下来吧。”张军说:“马上好了,这块就剩一点了,你们先去,马上就好。”张军在太阳下系着安全带,戴着头盔,在楼房侧面挂着继续手头的活,干完了才下来,脱掉安全带简单洗洗去吃饭了。

  “张军,怎么每次都是你来得最晚啊,又没啥菜了,以后早点来。”食堂师傅说道。
  日期:2015-07-15 15:03
  “有啥吃啥,吃饱就好。”张军说。
  张军是来自陕西的农民工,现年24岁,现在上海打工,为人老实,干活勤快、卖力,言语不多。长得端正,身体偏瘦,长期在太阳下干活,脸上皮肤偏黑。
  镜头四:

  地球的各个角落都有形形色色的人群,有的娇艳无比,有着高大上的气质,有的娇小可爱,有的很苗条,有的胖嘟嘟。上海也不例外,放眼望去什么样子的都有,有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气概,上海就是靠这些形态各异的人群在不同的岗位上努力而成长的。在这些人群里有一个胖墩妞赵秀美,她今天一边在家里翻箱倒柜试衣服,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我要找个老外,我要找个老外,跟老外帅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跟他生好多小孩,太好了,太好了。”

  表弟刚子看到她这样,真是无奈:“你能不能清醒点啊,不要再闹了,你好好找份工作,正常点行不行?”
  秀美急了,带点撒娇的味道说:“你说啥子吗?我怎么不正常了?人家就是想找个老外嘛,别人都认为我找个老外合适,你能不能不要管我这个,为什么不能找啊?”
  刚子说:“求你了,他们建议你找个老外是因为你的样子周围的人都看不上,给你介绍那么多没人愿意的,所以别人才这么打趣你的,我是你表弟,不会害你,别再丢人了。不要老穿那些大号童装了,正经点,明天我带你去找工作。”
  秀美说:“我不要找工作,我找个老外就好了。”
  刚子说:“你每天在家能遇到老外吗?找个工作接触的人多了才有可能遇到啊。”
  秀美说:“刚子,还是你聪明,带我去找有老外的地方,宾馆啊,外企啊都可以,打扫卫生也行。”
  赵秀美来自四川,23岁,现在上海表弟家住,在家老是耍小孩子脾气,也不出去工作,一心想去上海,表弟一直努力帮她在上海找份工作,这样她能安静一点,自从她来了表弟就不消停。

  日期:2015-07-15 15:47
  镜头五:
  夜幕降临后上海这个大都市更是干什么的都有,有的下班就早早回家料理家务,有的则要尽情享受夜生活。瞧,有一户人家的男主人公玩到很晚才回家,“笃、笃、笃”,有人敲门,晚上一点多了,王敏和孩子已经睡觉了,王敏没有睡熟,因为老公还没有回来。听到敲门肯定是他回来了,王敏紧锁着眉头,迎着门缝飘进来的酒味去开门了。
  “怎么又喝这么多,这么晚回来啊?”
  “你管我那么多呢,老子想喝就喝,哇…哇…”说着去卫生间吐了好多,家里酒味弥漫,好不恶心。  王敏在一旁捂着鼻子,时不时地说他:“你说你,家里的事情不管,孩子上学了,也不帮忙一起管管,整天就知道出去喝酒打牌,喝得醉醺醺的,家里整天乌烟瘴气的。”

  “老子没别的爱好,上班辛苦,下班出去放松一下怎么了?孩子我也不会管,脾气不好,我要是在,看他不听话,老想动手打他,我也怕打坏了,眼不见为净。”
  王敏和老公李权都是普通的工人,王敏在一个布厂做分批统计工作,老公李权在一个管件厂工作。王敏37岁,长期在厂里整天穿工作服,又是短发,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容颜。
  镜头六:
  秀丽河山的中国有一个画卷般的地方,空气干干净净,在这幅画里总能闻到一种清香的味道,总以为人在世外桃源,城市里的人愿意去那里爬山吸氧,在那里居住的人却想到大都市闯一片天地。

  “他高婶,在家吗?”村里有名的红娘王婆婆说到。
  高婶马上出来说:“在呢,进来吧。”
  王婆婆笑着说:“他高婶啊,好事,好事!咱们村东头老王家儿子回来了,这可是咱们村的状元,他现在在广东工作很好,一个月五六千,而且这小伙子很勤快,人踏实。以前给你介绍的你家姑娘都不乐意,这回这条件应该好吧,我跟老王说过了,他回头跟儿子说,好事我第一个想到你,二十出头了,不要再等了。我给你说啊,老王家儿子这次回来变样了,可精神了,脸上也有光彩,在城里就是不一样。他这次回来就呆十天,抓紧问问你家姑娘,行的话我就帮你们牵个线。”

  日期:2015-07-15 16:13
  高婶说:“唉,俺家这姑娘哪是咱们能左右的,条件好的介绍了那么多,一个都看不上,您就不用操心了,我都懒得管她了,她很有主意,她自己看吧。”
  王婆婆说:“以前那些都是在村里呆着的,这次不一样啊,人家已经在城里混得很好了,大学学历,工作也稳定。说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长得挺水灵的,不过学历啥的没有,能找个城里工作的大学生,多好啊!”
  高婶也动了,说等会问问。王婆婆先回去了,高婶跟姑娘高茹芸说了这事,高茹芸根本就不感兴趣,说:“妈,您就不用管我的事情了,我都想好了,去上海打工,我有个朋友在那边,去了跟她一起租房子,工作她已经帮我问好了,跟她在一家公司做。别在给我张罗这些了。”
  高茹芸出身于安徽农村,长得很水灵,身材偏瘦小,皮肤白嫩,二十出头,不经世事,很清纯。长得漂亮,对自己没有学历很是不服气,想通过自己的美貌找个老外,将来出国定居,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希望在老外很多的上海找到自己心仪的对象。
  更多精彩镜头将随着剧情慢慢介入,敬请期待!
  铃凤到厂里已经是九点了,迟到了又穿着裙子,工作服也没有,厂里还要帮她找工作服头盔等。磨蹭半天九点半了,领导批评是自然的,不过她长得漂亮又会说话,一直在说对不起,第一次来厂里上班不懂规矩,大家也就不追究了。
  对口负责人柯经理带她去见日本人,有三个日本人一起工作。柯经理带到后,铃凤跟日本人自我介绍并帮柯经理和日本人介绍他们自己,日本人跟每一个都点头弯腰握手,中国人也相应地弯腰鞠躬起来。柯经理很有趣,说了几句简单的日语跟日本人打招呼,引得大家都笑了。这个项目是安装并调试数控磨床,工期预计一年左右,目前还在土建阶段。接下来负责现场安全的人员过来给老外和翻译做安全教育,如果保证能做到那些条款就可以签字。他们都笑着说:安全最重要,我们一定会注意的。都签了字。

  厂里办公室是新装修的三层楼,设计人员、财务、行政人员在二楼和三楼,直接对口项目的人员安排在一楼,铃凤和日本专家、这个项目的经理等都在一楼。卫生间和热水器在东面,铃凤和日本专家被安排在卫生间过来第二间,办公室较大,每人一张桌子,另外两边各有一个衣服架,有空调有小冰箱,其他基本用品像插座、垃圾桶等都有。日本方总负责人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名叫青木,他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其他两位是较高挑的年轻人,其中一位很帅气,他叫田中先生,他俩坐在中间。铃凤就坐门口,来回联系中外方较方便。柯经理和相关技术员在楼梯西边办公室,工地半公里开外,工地上也设了铁皮简易办公室,可以歇歇脚、放放工具。

  他们四个准备去工地,铃凤刚毕业,有机会就练练口语,不停地在跟他们几个找一些话题聊聊,提醒他们戴好头盔、注意安全什么的。日本人也很礼貌,经常弯腰鞠躬感谢铃凤,铃凤也弯腰回礼。他们边走边说话,气氛很活跃。
  工地上到处都是土,空气里也弥漫着灰,铃凤不时地捂一下嘴,但还是笑容满面。工地上的工人们看到美女来了,很开心,专家询问负责人问题,工人们也趁机凑热闹,对美女和外国专家充满了好奇。
  青木先生跟铃凤说,大概了解了工地的进展,让她找柯经理安排简单的碰头会。铃凤去柯经理办公室并讲了专家的意思,柯经理说下午两点有空。
  日期:2015-07-15 16:54
  中午柯经理带翻译和专家去食堂,第一天上班不认识路。一路上有说有笑,柯经理跟铃凤说:“小姑娘,跟日本人说我们很高兴他们能及时来指导工作,谢谢他们。目前工地上环境差,希望他们能多担待,并且一定要注意安全,小姑娘也一样啊,到了工地安全第一,这个至关重要。”
  铃凤给专家翻译过去,青木先生说:“柯先生,都是工作,这些都是应该的,厂房的尺寸和具体定位很重要,是要早点过来。安全我们一定会非常注意的,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他笑着这样说,他们也都笑了。
  柯经理说:“工作上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及时提出来,我们会尽量协助解决。”他们都说好的。
  吃饭的时候大家聊得很开心,气氛很好,大家对铃凤很满意很喜欢。下午两点开会了,铃凤带着专家去了会议室,柯经理已经到了。
  柯经理给大家发烟,日本人只有青木抽烟,柯经理还打趣得问铃凤:“小姑娘抽烟不?”铃凤说:“抽啊!”他们都瞪大眼睛,柯经理给她发烟。
  铃凤说:“我抽二手烟。”柯经理笑了。铃凤说:“二手烟有什么好处呢?我认为啊好处很多,免费、不费劲,还能吸到浓度更高的尼古丁,呵呵。”
  柯经理哈哈大笑了,日本人看他笑得这么厉害,也想知道缘由,就问铃凤。他们听了也哈哈大笑,青木先生还说:“是啊,铃凤也太聪明了,那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给她捡便宜的机会咯。”柯经理也说:“是啊,这个小姑娘这么一说,那还好意思抽啊,不抽了,这小姑娘真是太逗了。”
  气氛很愉悦,大家都很开心,多半天的时间他们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了,这完全是铃凤这个鬼精灵的功劳,这一天下来大家都好喜欢她。

  第二天铃凤吸取教训,早起出门。依然是艳阳高照,微微秋风吹来,带给人们一丝凉爽。树叶轻轻摆动,鸟儿轻轻歌唱,花色遮阳伞下的铃凤脸上满满的都是自信和喜悦。
  班车上看到他们几个,铃凤大方微笑着跟各位打招呼,他们也都开心地跟她一一招呼。车上他们最引人注目,铃凤跟他们聊得很投机。到了后看到柯经理和其他人员,都是一一热情打招呼。
  他们在办公室收拾好东西就去现场查看了,路上有点水,工人用水时不慎留了一条“小河”,田中先生、铃凤和另一个年轻人已经过去了,青木还在后面试着跨过,稍微有点费劲。田中先生就耳语铃凤:“他腿短。”铃凤哈哈笑得都止不住了(日本人经常会开玩笑说别人腿短)。青木说:“你们在笑我啊?”他们赶紧说没有,是田中差点摔倒,在笑他。
  日期:2015-07-15 17:27
  田中给铃凤还讲了好多有趣的事情,说昨天出去,有人问他们路,他们完全不知道在问啥,我在摇头,他们俩在点头,那个问路的有点急了,好像在说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啊,我们还是有的摇头有的点头,他很无奈,只好走了。他讲得有声有色,还学那个人的样子,逗得铃凤一直笑。他们俩一下子觉得特别能聊得来,有事没事都说说话。说着一股小风吹过来,工地上的土跟着起舞飞扬,田中先生马上站在铃凤旁边背对风的方向,给铃凤挡住了灰土,铃凤抬头看着田中先生,会心一笑,这时看清了田中的模样,比她高半头,他的眼睛不大不小,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翘,他微笑的模样更是有神,更是迷人,田中先生也在看着她,铃凤自然是美人坯子,迷人至极。他们已经忘记了在哪里,在干吗,似乎时间已经停止,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小翻译,这边有事,过来一下。”柯经理喊了好几遍了,铃凤完全没听到,青木去叫她,她才缓过神来。“哎呀,不好意思,刚刚田中给我讲一些技术问题,没听到。”铃凤略显慌张地说着。
  回到办公室后铃凤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实在是太丢人了,怎么会跟日本人两眼相对呢?刚来上班竟然这样,还被周围的人看到,喊我那么久居然没听到,没见过男人吗?太丢人了,太丢人了,田中会怎么想,柯经理他们会怎么看,越想越糟糕。再说,怎么可能跟日本人有什么发展,我爷爷就是被日本人杀害的,全家恨死日本人了。以后绝对不允许自己有这样愚蠢的事情发生,傻乎乎像真空里出来的一样。

  田中先生过来跟她说话,她礼貌性地简单聊了几句,不再笑容满面了。她去找其他两位日本专家说说话,有时跟柯经理聊聊天,为了掩盖刚刚尴尬的行为,跟他们聊得特别好,谈笑风生的,就是不跟田中先生讲话。田中在办公室呆着感觉很是不舒服,就独自出去走走,也没地方去,便去了工地。柯经理跟铃凤说:“小姑娘,那个日本人去工地了,你下去看看有什么事情。”

  铃凤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领导让去只能去,铃凤到了工地,站在离田中两米开外的地方,田中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也没有跟她打招呼,铃凤为了不那么尴尬,跟工人聊这个聊那个的,平时感觉铃凤很高的工人,这时倒是开心了,美女主动跟他们聊天,他们都围过来问这问那。有的工人想跟日本人聊会,铃凤只好答应了,这样也好,田中也没那么尴尬了,要不一个人傻乎乎站那多没劲啊。在帮工人跟田中聊天的时候,该说就说该笑就笑。聊完了回办公室的时候铃凤前面走,田中在后面跟着。

  铃凤上班开头算是比较顺利,我们去看看大巧和小巧在做什么呢?
  “小巧,生日快乐!”“大巧,生日快乐!”今天是10月3日,双胞胎姐妹要过生日了,早上一大早醒来就互祝生日快乐。听到她们的欢笑,爸爸妈妈也起来祝福她们,妈妈说:“我最心爱的一对巧儿,祝你们生日快乐!我们很早就醒了,怕打搅你们睡觉,刚刚听到你们有说有笑,我们就按捺不住了,赶紧起来给你们送祝福了。”爸爸也说:“我的一对宝贝女儿,今天我们定个包间,给你们好好庆祝一下。”

  她们俩异口同声说:“不用破费了,在家吃多好啊,家里很温暖,气氛更好,爸爸妈妈做的饭菜最好吃了。”因为她们几乎是同时说,话语也差不多,说完就笑了,爸爸妈妈也跟着乐呵起来,爸爸妈妈也挨着她们坐下,摸摸这个,看看那个,这对女儿他们真是太喜欢太爱了,说好了下班后赶紧回家,6点准时开饭,女儿们都说想吃糖醋排骨、手撕包菜、酸辣汤、狮子头、沙拉水果盘等,说得都想马上吃到,想想都馋。

  两个人吃完早餐高高兴兴上班了,大巧在馨梦灯具城上班,八点半到公司,九点开张。她还是微笑着跟大家一一打招呼,今天是格外开心,但是奇怪今天同事们都不太搭理她,有点失望,她去整理东西、烧水并照例打扫卫生。别的同事怎么都走了,就她一个人在打扫,她倒是不嫌累,就是心里觉得不舒服。没关系,可能他们都有事吧,她一个人把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洗洗手就准备办公了。

  快开张了,怎么他们都不过来啊?本来很开心的,一下子变得很低落。正在她闷闷不乐时,忽然想起了音乐,会拉小提琴的一个同事边拉曲子边慢慢走进来,很温馨的曲子结束后就在拉生日快乐的曲子,同事们都跟着唱起了生日快乐。不会吧!难道是给她弹的?不可能啊,从来没有跟同事们说过自己的生日。大家的确是看着她唱的,感动死了。
  唱完了大家都在祝福她生日快乐,有送鲜花的,有送巧克力的,最后是老板送来了一个大蛋糕,附带一张贺卡,上面写着:祝最可爱最漂亮最勤劳的大巧生日快乐!上面还有一张贺卡:你的笑容总是感染着我们,给我们带来了温暖和快乐;你的尽责总是得到客户的满意,为公司增添了不少色彩;你每次给大家带的点心都让人好温暖,你那么爱大家,那么全心全意为公司付出,我们都看到了,在你生日之际请允许我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祝你永远漂亮永远快乐,早日收获爱情!爱着你的大家。

  日期:2015-07-15 18:14
  大巧早已感动不已,泪流满面,太开心了,没想到大家都这么爱她。她含着泪谢谢每一位,老板说:“你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知道你的生日吧,其实在你们入职的时候,已经把生日专门列出来做成表格并设置了提醒。”大巧和其他所有的员工被这样细心的老板感动了,大家都在说老板人最好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干,争创更好的业绩。
  老板说:“你们大家的付出我都能看到,大家都很辛苦,今天借着大巧生日,咱们晚上出去热闹热闹。”
  大巧说:“不好意思,老板,早上家里人已经说好一起吃饭了,爸妈已经在准备了,心意领了,改天我请大家吃饭。”
  老板说:“那怎么行啊?今天是你的生日,今天得聚,这样吧,你爸妈咱不能辜负,今天破例中午关门停业,给你庆祝生日。”
  大巧说:“那多不好意思,中午休息时间客户也很多,不能因为我的生日影响公司业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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