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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我才发现她不是人。而我却在无知中开了天眼。
作者:
苗疆鬼公子
日期:
湘西,大家对这个神秘的地方既是熟悉,又是那么的感到陌生。感觉到它的一切,是那么的充满传奇和神秘。
湘西临近贵州的一个苗族聚居地。很久以前,外面的人称这个地方的人为蛮子或者南蛮子。
湘西赶尸和种蛊颇负盛名,苗疆的蛊术和鬼术照样名声在外。
只是不管赶尸、种蛊、鬼术,不管那一样,在外人看来,都属歪门邪道。
即便在所谓的正义人士看来,这些属于歪门邪道的东西,却还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
日期:2015-06-19 15:34:49
我叫王小木,就是住在湘西临近的这个贵州少数民族集聚地。外婆家住湘西,所以我从小就在湘西和苗疆之间穿梭。
我听说,我外婆是个中医,或许不算。因为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她是一个专治疑难杂症的神医。我也听说,我外婆是一个神婆,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外婆做过神婆做的事。
但是,我知道我们家有一条祖训。就是传女不传男。 我外婆的那些药理知识,传给了我妈和我姨妈,我妈和我姨妈又分别传给了我姐和我表妹。
我曾经问过我妈,别人都是传男不传女。你们怎么搞成传女不传男。问过几次,我妈和我姨妈从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实在憋不过了,就干脆凶回来。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再问过了。
日期:2015-06-19 16:10:35
有人问我,为什么叫王小木这么土的名字,因为算命的说,我五行缺木,所以,老爹就给我取了一个这么土的名字。为这个名字,不知道被同学取笑过多少次,也不知道被取了多少“雅号”。
初三这年,转眼就要升高中了。同学们都在抓紧中考。而像我这种不用复习的学渣,自然是热衷于初熟的男女恋爱。
十五六岁,一个个少女发育的凹凸饱满。对情犊初开少年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杀伤力。
而我的她,貌似也有几个月没有见到她了。像她那样的学霸,现在估计又在埋头苦读吧。
日期:2015-06-19 16:32:23
我外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现在,我已经不记得她的模样了。而我外公自外婆过世后,就没有再娶,一直一个人生活,直到死去。
外婆死后,外公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也许是寂寞了,两个女儿都已出嫁,膝下又无儿。外公索性把祖上留下的房子土地变卖了,从此一个人游历在湘西和苗疆的深山村落之中。这里住上几年,那里住上几年,居无定所。只有在哪里安定下来后,才会写一封信给我爹告知一切。
而逢年过节,我妈就带着我去湘西苗疆的深山村落里寻找外公的住处。
也就是这一年,我认识了她。
那一年,我们都是14岁。
她家就在外公简陋的房子旁边,我们不在的时候,她家人对我外公很是照顾。平常送菜了,送吃的,等等……总之,对外公这个孤寡老人很好很好。
日期:2015-06-21 21:26:20
这一年的端午节,妈妈又带着我来到一个陌生的湘西深山村落--崩落村。
这里世世代代生活着苗族,交通十分简陋,进山只有一种交通方式,那就是步行。
一路找来,总算找到了外公的简陋竹屋。
外公正在用篾编织撮箕。嘴里微笑着正在跟人聊天。当看到我和妈妈来了之后,外公又是那一副内心高兴,表情冷淡的对着我妈说道:“你个死仔,来了。”
表情瞬息万变,一股发自内心的溺爱又对我说道:“小木,走累了吧。你玩下,我煮饭给你吃。”
招呼之间,外公的厨房内走出来一个身着苗装,十三四岁的少女。似不染世间一粒尘埃。一袭轻装,简单发式,却把这少女勾勒的像一副画,美的不可方物。
日期:2015-06-21 22:25:30
一时间,我竟然失态到看的有些痴迷。看得人家姑娘都害羞的低下了头。
在外公的介绍下,我知道了她叫欧阳余音。也知道了就是她家一直对外公很是照顾。特别是她,经常来帮外公做做家务,来陪外公聊天,来听外公说当年跟着粟裕将军打仗的经历和故事。
日期:2015-06-21 22:30:28
今天外公特别高兴,跟欧阳余音说今天叫她们家的人来这里吃饭,就说贵州妹仔来了。欧阳余音回应一声后,就准备回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外公叫住欧阳余音,说道:“妹仔仔,你带着小木一起去玩,等下做好了饭我来叫你们。”
听到这句话,我高兴的快跳起来了。外公真是太懂事了。
我们出门走了分来钟,转角就到了她家堂屋门口,只听她叫了交代几声。大致说了今天去外公家吃饭之类的就返身继续走回外公家。
路上,很是腼腆。总是我问一句,她回答半句。
回到外公家她跟外公说了一声,就提着外公的篮子走了,我自然也是跟着去。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我们慢慢熟络起来,她的话也慢慢的多了起来。
我接过她手里的菜篮子,我们一起走去水井边洗菜。
现在是下午四五点钟,太阳依旧很大。她在旁边洗菜,而我热的不行,就去水井喝水,我的双手才轻轻的碰到水。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使得水下的图像扭扭曲曲。那扭曲中,我看到了一匹马。不,那不是一匹马,应该说是一匹马的尾巴。
日期:2015-06-22 12:51:00
清澈见底的水井里怎么会突然出现马尾巴的倒影呢。我抬头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有着这种毛绒绒的长尾巴动物。再次看向井里,那尾巴还在水里悠闲的晃动着。这一刻,我害怕了,彻底的怕了。只怕我是遇上了传说中的井妖。傻傻的、直勾勾的看着那水井里的马尾巴,害怕到竟然忘记了逃跑。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打成死结的茅杆叶被人丢在了水井里,只见那马尾巴像是被什么鞭打一样,狂奔而去。
水井里又只是剩下了平静的水面和悠然的水草。
我惊魂未定的回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欧阳余音已经站了在我的身后。
日期:2015-06-22 13:29:32
从小生活在湘西苗疆,虽然没有见过鬼神妖魔,但也经常听老人讲神鬼故事。加上现在和美女单独在一起,咱也不能丢了面子。很快,我便调节好了心情。
欧阳余音说道:“第一次去新的水井喝水的时候,要打个结丢进去。”我为什么,她接着说到:“不知道,老人说的”。
说说笑笑,她继续回去洗菜,我要求去帮她一起洗,她不愿意,说什么我在旁边等着就好。我也乐得清闲,在家就从来没有做过家务,反正也不会洗,就在旁边看美女,岂不更好。
她低着头,熟练的翻转着手里的青菜。此刻我的心里却一直想着水井里那奇怪的马尾巴。心情平复后,也不那么害怕了,索性坐在井边,嘴上陪她聊天,眼睛却一直盯着水井。可惜的是直到欧阳余音洗完了所有的菜,那奇怪的马尾巴也没有再出现过。
她提起装满菜的篮子,看着我问道:“你在看什么?”
日期:2015-06-22 19:29:03
我站起身,顺手接过她手中的菜篮子说道:“没什么。”
欧阳余音似信非信,也没有再说什么。
跟这么漂亮的小妞在一起,时光好像流水一样。转眼我们已经在一起一个下午了。当我们提着菜来到外公家的时候,她爸爸妈妈和哥哥已经到了外公家。
外公和她爸爸正在抽着那自产的叶子烟,一吸一吐之间,带出阵阵烟雾,那烟味估计站在十里开外都能闻到。而他哥哥则是站在一边,安静的听着两个大人聊天。当我和欧阳余音把菜篮子提进厨房的时候,只见她妈妈和我妈两人,一个在切菜,一个在炒菜,悠然有序的忙碌着。
放下菜篮后,我们走了出来。分别跟外公他们打过招呼后,我一个人慢慢的走到了外面的小路上,心里始终想着那水井里的马尾巴。
因为从小就听老人说神鬼故事。在我的内心里,甚至说是潜意识里,这个世界是真的存在妖魔鬼怪的。而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故事里的东西。叫一个少年的内心如何能不彷徨、后怕。
远方青山绿水,我似乎看得有些痴了。不知道何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吓我一大跳。
转过头,却看见欧阳余音站在我的身后,浅笑盈盈,依旧是那么美的动人。
日期:2015-06-22 23:53:34
欧阳余音浅笑着说道:“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要吃饭了。”
我哦了一声后,我们便一前一后的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只见在门口的小方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丰富的菜肴。有肉,有青菜,还有山上打来的野味和农家米酒,甚是丰富。
几个男的一人一碗米酒,当然我也有一碗。
外公端起酒碗,喜悦不言而喻的说道:“今天是端午节,来大家喝点酒高兴高兴。”几个男的拿起酒碗便是一饮而尽。
待我们几个男的碗里的酒空,我妈说道:“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这以后还得多麻烦你们。”一边说话一边继续给大家倒酒。
几个大人诸多礼数客气,众人更是相谈甚欢。
苗家男人虽自幼就有喝酒的习惯,但是我毕竟才14岁,又怎么能和外公他们这些久经酒场的大人相比呢。几碗酒下肚,我已是有些晕乎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外公他们大人的话题越聊越多。突然,外公的一句话,让我为之一振,刹那间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日期:2015-06-23 17:32:53
外公说道:“余音妹仔仔以后就拿来服侍我这贵州妹仔算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要把我和欧阳余音给定了少年亲。
听到这话,我和欧阳余音都面露羞涩,对视一眼,双双低下头。此时,我就像吃了蜜饯一样,甜到了心底。
欧阳余音这才14岁,就已经凸现出美人坯子的潜质,待日后那一定是个祸国殃民级美女。
外公提出这个建议后,几个大人都双手赞成,居然没有一个反对的。
在懵懂无知的岁月里,一对少男少女就这样被长辈的枷锁安排在了一起。
日期:2015-06-23 21:55:10
刚开始,只是觉得身困体乏、四肢无力,第二天明显感觉越来越累,总是想睡觉。直到第三天,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直接躺在了床上。虽然很想睡觉,可是不管多晚,却总是无法熟睡,始终是迷迷糊糊的。总觉得一闭上眼,水井的马尾巴就在我的脑海中晃啊晃的,弄得我疲惫不堪,甚至有些精神错乱,根本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
不知道第几天,我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睡过一个好觉了。悠悠醒来,却发现欧阳余音坐在我的床前,守护着我,默默地等着我醒来,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小媳妇。
看到我醒来,欧阳余音很高兴、很激动,激动到眼泪都掉了下来。她赶紧地过来扶我,另一边对着门外兴奋地喊道:“他醒了。”声音很激动,激动到话语都有点打颤和哭腔。
哭中带笑、脸颊上清晰地挂着两行清泪,更是楚楚动人。大病刚醒来的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却居然有想一口亲下去的冲动。
欧阳余音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脸颊绯红的低下了头,避开我了的眼睛。
她刚喊完话,只见外公、父母姐姐,还有欧阳余音的家人一起跑进房间来,原本就狭小的房间,现在满满的站着人。
日期:2015-06-24 22:18:54
众人一阵嘘寒问暖。见我醒来,大家好像都松了一口气似地。
母亲关切的问我饿不饿。当然饿了,我好像很久都没有好好的吃一餐饭了,现在忽然清醒过来,被这么一问,才发觉都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欧阳余音听到我说饿,马上跑去厨房给我端来准备好的饭菜,准备喂给我吃。虽然我也很想她喂我吃,可是在这么多大人面前,又怎么好意思呢。还是勉强的接过她手中的碗,说我自己吃。
以前从来没有发觉一碗饭有这么重,难道我大病醒来连碗饭都端不动了吗?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么严重?心底咕咚一下,惶恐悸怕。
他们看到我端着那碗饭好像很吃力的样子,母亲说道:“害羞什么,反正是你媳妇,就让音妹仔喂你咯。”一句话说的我和欧阳余音双双害羞不已。害羞归害羞,可欧阳余音还是拿过我手中的碗,温柔的喂我吃饭。
有这么温柔娇美的小媳妇伺候着,心想就算再让我病一次,也愿意。此刻惊恐害怕早已烟消云散,换之心里已是满满的甜蜜。
日期:2015-06-24 23:26:57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得的不是普通的病,是撞邪了。难怪村里的老中医和乡上卫生站的人治不好我。
他们说我从上床那天开始,我整整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在卫生站的人都不知道我得是什么病之后,外公找人托了口信回家。所以我醒来后,才会我看到父母和姐姐都在这里。至于我为什么又好了,他们只是简单的说,找来了一个神婆给我算了几卦之后。告诉他们:今天申时或者酉时我会醒来。所以他们都在门外等着,而小媳妇就在床边守着我。
醒来后,休息了一天,我又生龙活虎。
父亲说现在家里农活忙,要回家去了。可是我不想回去,一是因为舍不得小媳妇,二是我想知道我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继续找借口说还没有完全好,放暑假了也想陪陪外公。
外公也舍不得我回去,就留下了我,催他们回家。就这样,我又留了下来。
他们走后,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按照农村的习惯问我,有没有到过哪些阴气重的地方,有没有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以前,有谁得了这些奇怪的病,不都是像审犯人一样的问上八百遍吗?而这次他们居然一句都没有问,奇了怪了,想来想去,始终想不明白。想不明白那就去找小媳妇问问呗,看是不是问她了。
在井边找到了小媳妇,她正在洗衣裳。走过喝水的那口水时,忽然感觉一阵阴风吹来,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只是瞬间的感觉,也没有当回事。直接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欣赏她洗衣裳。
她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我说在家里不好玩,就来找她玩。她说今天没有时间陪我玩,等下还要去扯猪草。
我反正没事,什么都不用做,外公煮好了饭自然会叫我。就说陪她一起去扯猪草。
看着她洗衣裳,自己闲着无聊,就跟她瞎乱吹水。
她叮嘱我刚好不要到处乱跑。
听到她说这话,才想起我来找她的目的。天呀,真是红颜误事啊,差点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想到这里,我问道:“他们有没有问过你,比如我们最近到过什么些地方、或者是有没有问最近我有没有遇见什么怪事之类的话啊。”
日期:2015-06-25 20:11:07
欧阳余音笑了笑说:“没有。”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我的心里就更加奇怪了。思前想后,怎么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反正现在好了。不问也好,问了又罗里吧嗦的半天解释不完。算了,不想了,该干嘛干嘛去。
陪她回家凉好衣裳,挑上一担撮箕和拿上一把镰刀,就往地里去。经过外公家的时候,我看了看外公赶集还没有回来,估计是编的撮箕应该还没有卖完。
如果外公回来了,本来是想跟他打声招呼的,既然没有回来,那就算了吧。
放下肩上的撮箕,镰刀在她的手里轻挥曼舞。猪草很快在她手里被捆成了一把一把。动作很是娴熟,估计是从小就做家务,练就了这一双巧手。
我边玩边弄的才弄好两把,人家已经把明天需要的猪草全部搞定。见她这么厉害,我调戏道:“你这么能干,以后我享福了。”
我们已经定了少年亲,也在一起玩了这么久,现在四下无人,她也不害羞的反说道:“你这么懒,以后怎么养得活媳妇哦。”
见她居然这么不害臊的说出这些话来,我的胆子更大了。接着说道:“反正你是我媳妇,我养不活你,你就养我。”
“你想的美,我才不养你呢。”
“你不养我,那我养你。”
两人调戏半天,彼此都很开心。感觉世人所说的幸福应该就是这样的吧。一个能干漂亮的小媳妇,一个与世无争的深山古村。有小桥、流水。黄昏、夕阳。蓝天、碧草。更有美人相伴,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日期:2015-06-25 21:37:16
胡侃间,我们已经把猪草全部装好。我试了一下,只怕有三四十斤重。对于我这种从小在家只放牛的娃来说,只走了几步,就累的不行了。
她笑着调侃道:“真没用,这么点就走不动了。”只见她接过担子继续说道:“走了,去前面那个小溪里洗。”
古石桥下,用大小不一的石头简单的塞了一个小坝。却根本拦不住悠扬的水流,只是稍稍阻挡一下流水的速度,却也形成了一个简单、平静的小水库。溪水潺潺而流,清澈见底。一块长期被溪水冲刷的石板,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已经变的非常光滑了。水面上漂着些许别人丢弃的猪草叶子,小鱼儿欢快的抢食着。
欧阳余音把两只撮箕里德猪草全部倒在那只有淹过脚踝深的小水库里,熟练的洗了起来。
我虽然从来没有干过这活,但也想帮小媳妇洗点。结果动作太大,把水全部溅了起来,把欧阳余音的衣裳都弄湿了。
她开心的笑着,用手浇了点点水在我的脸上,我又还一点点水给她。结果好好的猪草没洗,两个人却打起了水仗。
欧阳余音的衣裳一点一点的越湿越多,少女初成的曼妙一点点凸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佯装生气的说道:“好了,你看我衣服都被你弄湿了这么多。”看到自己胸前的微微隆起,娇羞的低下头,假装老老实实的洗起了猪草。
现在已是日落西山,黄昏将近,也是该快点洗好回家了,所以我也不再打扰她。何况她已经下了命令不要我帮她了。
不用洗也好,反正也不会。没事做那就下河去摸螃蟹呗。
拱桥的石材已经被风化的很厉害了,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但是桥依然很结实牢固。
人在在桥底下,不知道是因为溪水的原因,还是什么原因,感觉桥下好凉,凉快的有些冷。
摸了几分钟,腰都有些酸了,抬起头伸直了腰,马上就感觉舒服了好多。休息之间,眼睛却随便四处看看这古石桥底。忽然,石块之间有个小洞,洞里好像有东西。
日期:2015-06-26 20:55:38
昏暗的小洞内,有个小小的罐子。心想谁会在这里放一个小罐子呢?是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再说。
古老的土烧小罐子,一张很新的黄纸封住罐口。黄纸上有用毛笔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跟鬼画符一样,完全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从罐子来看,像是很古老的东西;但是从黄纸来看,却像是刚刚封上的。
手碰到小土罐,顿时丝丝冰凉,直至手心。虽然有点冰,但心中好奇,还是把小土管捧出看了起来。
观察了片刻,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便朝欧阳余音喊道:“你看这是什么?”
听到叫唤的欧阳余音抬起头,看到我手中小罐子的瞬间脸都白了,像是受到什么严重的惊吓一般,惊慌的说道那东西哪里来的快放回去。
听到欧阳余音话音的瞬间,我害怕了,估计我是碰到什么禁忌了。因为在湘西,你随时都可能会碰到意想不到的事或物,所以我在这里看到这个罐子很有可能就是别人做过法事的东西。
越是害怕越是慌张,越是慌张越会出岔子。就在我准备转身放回去的瞬间,脚底下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咚的摔倒了。瞬间罐子脱手而出,撞在了石壁上。
破了。
破开的罐子,洒出一个被剥了皮的鸡蛋和酒,带字的黄纸被酒打湿后也烂了。
原本以为里面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又或是什么毒药蚕蛊之类要人命的东西。现在里面只不过是个鸡蛋而已,心想真是自己吓自己。
没有想象中的那种事情发生,也就不怎么害怕了。转身走出来,却看到欧阳余音呆呆傻傻的看着桥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农夫打扮的老头正站在桥上看着我们。由于老头带着斗笠,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被这老头这么看着,总感觉怪怪的。老头见我也看着他,便离开了。
老头走后,我很奇怪从哪里冒出一个人来,就问是谁。欧阳余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日期:2015-06-27 00:11:32
天已近黄昏,我们收拾好一切,便也回家。
经过外公家门口的时候,屋里的电灯已经亮了起来,说明外公已经赶集回来了。在屋外朝着屋里跟外公打了声招呼说送欧阳余音回家就马上回来。外公在屋里答应了一声,交代我快点回家吃晚饭。
回到家和外公吃过晚饭后,我和外公依旧是一人睡一个房间。大病初愈,好像特别容易入睡,上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睡梦中。
梦里我又回到了那座拱桥下,又再次看见了那个土罐子,照样摔了一跤罐子又摔破了,一切都是白天的重演。唯一不同的是土罐子被摔破后,飘出一缕白烟,慢慢凝聚成人形,对着我微微行礼道:“谢谢恩公救命之恩,妾身来日定当报答。”说完之后化作一缕轻烟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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