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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醉酒的夜晚,不小心和恶心的侏儒老板滚了床单
作者:
真的哦
大学毕业,初涉江湖,青春飞扬,满怀抱负。
不想,一次无意间的偷窥,引发了一个跌跌撞撞的开始。
我的热情,我的希望从此凋零……
—————————
我得承认,那绝对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尴尬的偶遇。我偶遇了一对在酒店偷欢的中年男女。
要命的是,那道貌岸然的男人正是我的老板,而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是我老板的老板。
他们不愧是调情的高手,在酒店的豪华套房里放着罗曼蒂克的音乐,销魂得让人摇摇欲坠。
可是他们太迫不及待,以至于竟然忘记了关牢房间的门。门虚掩着,门上的报警器一直发着尖锐的“嘀嘀”声,可是在那强劲的音乐面前,这叫声就如同狂风暴雨中一只蚊子的呐喊,毫无气势。
我是这个酒店的服务生,今天是我值班的日子。我对退房的房间挨个打扫,然后我听到那房门报警的声音。我循声过去,只是想确定那房间里有没有人,以确保入住客人的安全。
我先是轻轻叩了门的,没有听到人回应,音乐声吸引着我试探地推开了那扇门,猫着步子走进去。
那是个套房,我从客厅望到卧室,然后一眼就望见了那幅华丽丽的原始风景图。
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肌体,两个疯狂的人还原了原始人的风采,在一片纯白之中大肆铺张着欲望。女人尽显女王范儿,即便是在那样一张宽大的床上。男人极尽媚态,每一个肢体都透露着奴才的嘴脸。
但,无论如何,这对**的男女还是搭配得极其和谐,快乐的气息氤氲着整个套房。
很悲惨,我是突然闯入他们这个领域的不速之客,于他们,于我,这都是一个不妙的插曲。我竟忘了如何退出,怔在那里,石化了一般。我知道,倘若我的出现被他们收在眼底,我的结局很可能是被他们碎撕万段,挫骨扬灰。
我的意识在不停地给自己下达逃跑的命令。
日期:2015-08-04 15:11:46
但又如何跑得开?我四肢僵硬,被人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混了半年江湖,我才明了,这等画面竟有点人穴道的魔力。
可是,我身上携带的对讲机不识趣地喧闹起来:十楼108房退房,十楼108房退房……
那一声呼叫,不仅解开了我周身的穴道,也叫醒了沉醉不知归路的那对苟且之人。他们异口同声的尖叫犹如鬼哭狼嚎,犀利地刺向我这个无辜的小女子。
我的老板身材矮小,150的身高,近乎侏儒。可是侏儒身材到底也有优势,灵巧、迅捷,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就起了身,转瞬间,已是衣冠楚楚。
他朝我走来,指着我惊呼:“梁靥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陈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语无伦次出的只能是道歉。我害怕极了,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面临怎样的一场劫难。
“你怎么在这里?!”我的侏儒老板,他勃然大怒,愤怒的质问声从他单薄的胸腔里传出来,跟要剥人皮的太监声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我差点就跪下了,双腿缺了钙似的发软:“陈总,我,我在这里做兼职,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无助得近乎绝望,眼泪哗地冲出眼眶,成串成串地顺着脸颊滚落,天降倾盆大雨一般。我觉得我将要湮灭在这大雨里了。
可是,侏儒老板摆摆手,把我推出了那片暴风雨,他恼羞成怒地警告我:“回去再找你算账!”
那句话就像一把沉重的镣铐,把我紧紧地套牢在审判台上。我时刻待命,等待裁决。
人有旦夕祸福,这飞来横祸就像闪电一样,是劈了我的节奏。
日期:2015-08-04 21:09:47
下班的路上,我的大脑被迫地旋转,我必须为自己想一条生路。想来想去,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比较妥当。可是,我确定要逃吗?逃离我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的K公司?牺牲掉我的大好前程,断送掉我可观的薪水?
不,我舍不得。我那个凄冷的家时刻指望我用钱去点亮温暖,我必须用我挣来的钱去供我父亲吃喝玩乐,哄他好心情,请求他仁慈地对待我母亲。
我母亲应该是天底下最隐忍最善良的女人吧,她命不好,嫁给了一个不成器却又生性残暴的男人,时刻都准备着承受莫名而来的一顿拳打脚踢。自从我懂事以来,我就不断地鼓动我的母亲离开这个男人,我和她完全可以幸福地相依为命。可她却坚守着封建礼教,她告诉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实在无法撼动我母亲的倔强,我能做的,也便是努力挣钱,为她贿赂一下我凶残的父亲。
我读大学时,开始各种勤工俭学,把那些零零碎碎的散钱一一交给父亲,他是那么嫌弃,说那些钱还不够买瓶酒喝。
于是,我数着日子等到了毕业,我要闯荡江湖,挣更多的钱,期盼父亲“拿人手短”,终有一天会软下来,被我统领,再不敢对母亲有半分不敬。
我还是幸运的,几番奔波之后,顺利地进入K公司,这是一个集团公司下的子公司,一个大规模的实力派公司,员工薪水客观。
日期:2015-08-04 21:18:00
每个公司都会有几朵“奇葩”,K公司的大奇葩就是我们的大掌柜陈伟军,他一米五的身材,乍看上去真的撑不起这样一个实力雄厚的公司。
他的皮肤很白,像刷了白漆一样,俗话说,一白遮百丑。这话用在他身上丝毫没有给他带来正面效应。那奇异的白遮不住他满脸的褶子,更遮不住他那娇小的身躯。公司的“新闻人”苏格格告诉我,他在公司有一个特别动听的雅号,叫“白武大”。我听后捂着嘴笑了半天。
我笑说:“苏格格,他的号是你取的吧,有才啊!”她眨眨眼,努努嘴,拱着手,直说,过奖过奖。
苏格格是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大眼睛,体态略微丰满,负责前台工作。苏格格讲起她的名字时,总是自豪地说,那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取来的名字。她说她的祖上真的是皇族,她是货真价实的格格。
这位有皇室血脉的格格,确实异于常人,她长了一双火眼金睛,洞察力惊人,但凡公司有什么风吹草动,她总能第一个感知到,并准确地挖掘出来八卦。所以,她在公司才荣获了“新闻人”这个戏称。我叹息,小小的前台职位真是淹没了她的大好才华。
我是欣赏苏格格的,是她让我在短短的时间内熟知了公司的等级结构和人文特色,不至于让初来乍到的我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碰壁。她也喜欢我这样的异类,斯斯文文的,和她的洒脱奔放相映成趣。我们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我说:“格格,有一天,你可千万把我也八卦了。”
她点头哈腰地说:“诺,美人。”
日期:2015-08-05 09:05:11
正因为有苏格格,我刚进公司就对这位“白武大”的品性了如指掌:他好色,腹黑,平日里却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则乃彻彻底底的伪君子。
对于他,除了工作上交道外,我尽量敬而远之。可是,就因为那不得已的工作接触,我也险些被这个色狼揩油,也收到他的暗示。比如,我拿着文件递与他签字时,他的一双小白手就会趁我不备,偷袭一下我的手臂,然后**地对我呵呵笑起,然后又瞥一眼里间工作的秘书小费,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小梁啊,好好工作,我很看好你哟。”挤眉弄眼的丑态,让我几欲呕吐。
如果凑巧费秘书不在的话,他就会猖狂地伸出手臂扯住我。有一次,我被他猛然扯进怀里,差点被他亲到脸颊。幸好,当时市场部的乔总监敲门进来,我才侥幸逃脱。他甭提有多丧气了。
可是,尽管我素日里小心翼翼,这次还是摊上大事了。
第二天上班,我精神恍惚,脑子上映着各种上断头台的场面。我在想,陈伟军会不会一声令下,一脚踢了我这个小卒子。那么,我可能将风雨飘摇一段时间,才能找到下一个东家。那么,我的家庭将会重新动荡不安,将会失去祥和,我的母亲将会受到新一轮的身心折磨。
那真的,是一个不堪设想的连锁反应。
我坐立不安,忧心忡忡。我上班忘记了签到。去接开水,一直木讷地按着按钮,直到水漫过杯子,滚烫的水伤到了手。我甚至没听到迎面走来的“胖大海”热情的招呼,对他友好送来的小玩具也视而不见。我不是装高冷,我是魂不守舍。
日期:2015-08-05 14:56:40
最后,苏格格看到我神色憔悴,跑过来刨根问底。
我愁眉苦脸地说:“格格,‘武大’要枪毙我了。”
“什么个情况?”苏格格惊了一跳。我慌忙按下她,伸出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冷静。
她是冷静地听我说了个透彻,却抓耳挠腮地想不出一条妙计为我排忧解难。末了,她出了一个馊主意:“你去找‘白武大’下个保证吧,保证你以后在公司变成哑巴,不说一句话。”
我气得跺脚。后来,她幽幽地说:“只能先看看‘白武大’出的下一张牌了。”
我挥挥手打发了她,心里猫爪般焦躁。我不停地做深呼吸,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居然是一整天,陈伟军没有找我任何麻烦。我瞬间找不到北了,搞不懂他的按兵不动藏了什么玄机。
我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苍天有眼,抽走这老狐狸的记忆吧,让他再也想不起来我曾偷窥了他私情的事情。我保证,我绝对会严守秘密,不八卦他。我们依然是井水不犯河水,和平相处,相安无事。
可是,这不过是我这个弱女子绝境下的幻想罢了。
我提心吊胆的第三天,陈伟军传令我去他的办公室。
他一脸的和颜悦色,开门见山地说:“小梁,明天你跟我去上海出差。”
日期:2015-08-05 21:12:41
陈伟军的命令让我浑身一抖,他终于要出手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上,开始猜想这个老狐狸有可能对我使出的种种残忍手段。是把我从飞机上扔下去摔死呢,还是让我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或者在人生地不熟的上海找一帮地痞揍我一顿?或者在我的饭菜里下毒药,毒哑我?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走到洗手间,把脸贴近水龙头,用冰凉的水使劲拍打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眼下,我的路只有一条,那是一条比去向梁山更凄凉的路。
我深深出了一口气,抹掉一脸的水珠子。一抬头,看到镜中的人影,冷不丁吓了一跳。
是市场部的乔词易。对他,我最深的印记莫过于初见他时的那一幕。记得我到公司面试的时候,在楼下偶遇他。平心而论,这是位360度无死角的翩翩俊公子,他的美貌几乎可以让人过目不忘。也因此,我当时力战群雄,成功挤进K公司,也有一部分是因他而生的力量。
只可惜,这位乔公子长了一颗绝情绝爱的心,对所有的女人几乎都不曾传递一个秋波,害得一竿子的仰慕者不是不战而败,就是保持距离远远地观望。
我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不是因为美男近在眼前而心潮澎湃,而是,我那一脸的狼狈相,实在不愿意给任何人看到。我紧张地站直了身子,不敢回头。
乔词易瞅了一眼镜中的我,镇定自若地开了水龙头。在细小的水流声里我听到他不经心的搭讪:“怎么了,有心事?”
日期:2015-08-05 23:21:03
“呃,没,没有。”我用手拨了拨鬓边垂下的头发,紧张得语无伦次。实在是没想到公司里这位以冷峻和干练出名的大帅哥不仅有洞悉人心理的天赋,居然也能微笑着跟我这个无名小卒打招呼,我更没想到接下来他对我还有更温暖的关怀。
“听说陈总要你和他出差上海”,他抬头又看了一眼镜中的我,“这是你第一份工作吧?出门在外,凡事要谨慎,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请同事帮忙。”
说罢,他悄然走开,干脆得像一阵风。我呆愣了半天,等到转首言谢,对方早已不见人影。
回到座位上,我悄悄给苏格格发QQ信息,把陈伟军给我下达的命令说给她听。
她登时就发了一个吃惊的表情:“我操!白武大单独带你出差,不是想公报私仇吧!”
苏格格的话像一把火苗,登时引燃起了我焦躁的心。我的眼泪快要逼出眼眶的时候,费雯丽给我发来一个消息,说飞机票是晚上八点十分的。
我背后又是一阵冷风,谁都知道晚上是犯罪分子最好的作案时间。
我求救似的给费雯丽迅速回了消息:“费秘书,你也申请一下去上海呗,我一个女孩子出去多没意思。”
“不行的,陈总给我安排了别的任务。”她礼貌地给我发了一个笑脸,以示有心无力。
费雯丽是陈伟军的秘书,模样清丽可人,只是小小年纪,眼睛里有时会莫名地闪过一道忧伤。据苏格格透露,她早已是陈伟军盘中的一道菜了。
我不禁为她惋惜,本来是清水中的一枝水仙,却被移植于牛粪中芬芳。
在我出神的时候,陈伟军也给我发来了消息:“小梁,下班后准备一下行礼,别误了我们的航班。放心,这次出差不会很枯燥的。”
那是两行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五号宋体字,如今在我看来却字字扭曲着邪恶,处处设置着陷阱。我甚至能想像到电脑那端,陈伟军狰狞的笑意。
我不寒而栗。
日期:2015-08-06 08:36:51
下班回去收拾行李,一个不大的行李箱,里面仅仅塞了两件衣服和简单的洗漱用品,一路拖到公司楼下,我累得气喘吁吁,像拖了千斤重担。
司机已经在公司楼下等候。放好行李箱,我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位置,然后一个劲地深呼吸。司机小李好心地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我握在手里,并不去启动瓶盖。从现在起,我必须保持警惕。
十分钟后,陈伟军姗姗来迟,小李周到地为他拉开车门。他在司机后面的位置坐定。
他热情地招呼我:“小梁,来来来,坐后面,后面安全。”
“啊,不用了陈总,我喜欢坐副驾,视野好。”我扭过头,摆手摇头,用力拒绝。
他笑笑,放我自便。看到他得意洋洋的奸笑,我不禁痛恨自己的恐慌。战哨还没有吹响,我就这么紧张兮兮,大面积消耗体力了,实在非英雄本色。
飞机起飞前,苏格格打来电话,给打气加油:“要好好照顾自己哦,如果他欺负你,你要誓死不从啊。”
我一边斜睨着身边的陈伟军,一边嗯嗯啊啊地应付了事,心里却是万马奔腾。
陈伟军看看我,和颜悦色地问我:“男朋友啊?”
“不是,是苏格格,她托我给她带点小礼物。”我佩服自己的机智,同时又责怪自己的愚蠢,干嘛不说是男朋友,至少让他觉得我背后是有人的。
日期:2015-08-06 11:41:17
飞机上,我和陈伟军并排相邻而坐。我不能开手机,也不敢睡觉,只好翻着座位上的旅游杂志,“津津有味”地浏览。
陈伟军拍拍我的腿,我啊的一声大叫,惹得前排的人没好气地给我递了个白眼。
“别看这个了,咱俩聊聊天呗。”陈伟军笑望着我,那笑里怎么看都像藏了一把刀。
“哦,您说吧陈总,我不是太会聊天。”我不自然地报以微笑。
陈伟军并不勉强我,他自顾自地给我讲了几个冷笑话,算不上很情色,但也算不上多纯净的笑话。我干巴巴地笑着。他倒是很有成就感。
就这样,整个旅程,我们还算相安无事。
下了飞机,陈伟军对我献殷勤,要替我拉箱子,被我死活拒绝。他便只好乖乖地陪在我身边行走。我故意放慢脚步,躲瘟疫一样躲着他。许是为了赶时间,他慢慢地走到我前面。我们俩由横排,逐渐变成纵队。他在前面昂首阔步,我在后面战战兢兢。
我承认,我强加自己的勇敢还是战胜不了我内心的怯懦。我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被救助。
人在无比渴望什么的时候就会真的发现新大陆,我在人群里看到了肖姝。
肖姝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在公共课上认识的。多少有些同窗之谊。
我们寒暄了一阵子,她说她去澳洲刚旅游回来,我说我是跟老板出差。外人看上去,我们不过是那种虚虚假假的女生情谊。可是,上帝知道,我是带着无助的心跟她攀谈的。
“原来你是和老板出差啊,那今天我就不邀约你去我家做客了。如果你能在上海多停留几天,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陪你去转转。”肖姝以这样一句话结束了我们的寒暄。
日期:2015-08-06 16:46:37
陈伟军已经在不停地催促我了。肖姝冲我摆摆手,离开。我看到她路过陈伟军的身边时,偷偷地笑了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见到这等身高的男人,她也是开了眼界了。
酒店是预定好的,五星级别。
我拉着行李迎着酒店门口豪华的光芒,止步不前。我害怕,进去就是一场噩梦。
陈伟军则有种靠近曙光的激动,他拍我肩膀鼓励我:“走啊,到了。”
我甩开他的手,拉着箱子硬着头皮走进去。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陈伟军去前台领房卡,我在旁边目不转睛盯着,我怕他拿到的房卡只有一张。
还好,他冲我摇摇手中的房卡,妥妥的两个。我略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那是两个相邻的房间。我心里快速地打着算盘——进了房间,就锁死门,谁喊都不要开门。
“等下去我房间,我们吃点夜宵,顺便我给你交代下明天的任务。”陈伟军一句话摧毁了我刚打好的算盘。
我能拒绝吗?心里两个小人儿十分认真地打了一仗,结果是服从命令的小人儿战胜。我对陈伟军“嗯”了一声。
我放下行李,心里忐忑着去了陈伟军的房间。这个工夫,陈伟军已经换了睡衣。他给我开门的时候,我盯着他的睡衣犹豫了很久。最后,被他一把拉了进去。
夜宵很丰富,美味佳肴加红酒。那红酒红得像血一样。
日期:2015-08-06 20:50:47
我看得惊悚,谎称自己晕机,拒绝吃也拒绝喝。
陈伟军没有逼我,一个人吃得香香甜甜,然后他命我去他的包里取明天要用的资料。我赶紧恭敬地去取。
转瞬再坐下,陈伟军已经斟上了两杯红酒,并推给我一杯:“小酌怡情,还有助于睡眠。”
他举着酒杯晃在我面前,要跟我碰杯。我只好慢吞吞地举起了酒杯。
我告诉自己,就一杯,一杯红酒还不至于突破我的酒量。想当初,在大学,参加同学生日派对,三罐啤酒也不曾让我有丝毫醉意。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就是那一杯红酒,让我覆水难收,万劫不复。
我饮下那杯酒,稍纵的时间,我的思维就开始沉默,我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我甚至来不及反应这是怎么回事。
我隐约听到陈伟军轻轻的呼唤和魔性的笑声。
我想喊救命,身体却绵软无力。
眼角滑出一滴泪,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堕进一片黑暗。
仿若滑过三界之久,我终于看到了光明,听到了自己“救命”的声音。
我还看到了我赤裸的胴体,以及狼藉了一地的衣衫,还有床单上那抹嫣红。
头剧烈地痛,记忆在翻转。我记起了,那个穿了睡袍的侏儒男人,那杯血一样红的红酒,那串魔性的笑……
日期:2015-08-06 21:48:33
万般小心,我终究还是没有逃过那魔掌。我一头栽进被褥,痛哭流涕。此时,我也只能用眼泪表达我的绝望了。
身体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我摸到手机。
手机关机。一定是那个侏儒男人为了作案不被干扰,才关了我的手机。
开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还有几个短信。其中三个电话和两条短信是苏格格的,余下的都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六条手机短信。
苏格格:亲爱的,到了吧,要好好的哦,有事呼我。
苏格格:亲爱的,电话怎么一直关机?
陌生人:可安全抵达了?
陌生人:电话怎关机了?
陌生人:怎么还在关机?
陌生人:开机后给我回电,否则我就报警了。
眼泪落在手机屏幕,打湿了短信。我的朋友们可曾知道,在他们为我温情送暖的时刻,我却被恶人推入地狱,备受煎熬。
我没有回复任何电话和短信。我满心的冲动只剩下了复仇。
我重新拾起凌乱在地上的衣服,穿回身上,夺门而出。我要撕了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陈伟军西装革履,正要出门。见我一脸杀气闯进来,喜笑颜开:“起来了?正要喊你。赶紧准备一下,跟我去见客户。”
我咬着嘴唇,愤愤地望着他,慢慢扬起了手。即便不能立刻手刃这个畜生,我也要让他尝两记耳光的疼痛。
装在口袋的手机却响起来,刺耳的叫声像一声声命令,命令我接听电话。我放下了扬起的手,打开手机。
是那个陌生号码。
“喂。”
“梁靥儿,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居然是乔词易。
我的眼泪汹涌而出。
日期:2015-08-07 10:30:56
我没想到在我从人间堕入地狱的时刻,竟然有这样一个男人在紧张地关注着我的动向。感动,喜悦,委屈,在这荆棘丛生的路上次第开放,然后又慢慢拧成一股遗憾,深深地捆绑着我的心。错过了,终究是错过了,我错过了一份温情的力量。从之以后,都要失之交臂,不敢碰触。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站在窗前仰起头,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
“昨晚手机没电了。”我清了清嗓子,过滤掉厚重的鼻音,装得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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