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我必须保持童子身,面对着如花似玉的村长女儿,我该怎么办?

作者: 问题来了

  日期:2015-08-14 15:17
  李嘉诚先生说过:当你放下面子去赚钱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成熟了。
  不错,我已经成熟了,因为我今年十八岁了。
  “大爷,能给我一块钱硬币吗?”
  “你这小伙子怎么这样,年纪轻轻的,有手有脚,不好好找份事做,怎么做乞丐?”大爷一脸气愤的看着我,一副卿本佳人,奈何做丐的口吻。
  我没有说话,而是对他笑笑,要是以前的我,早就羞红了脸,低下头,远远的躲开,可如今的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冷眼和嘲笑。
  “这位同学,可以给我一块钱硬币吗?”我转身向一位大学生模样的少年开口。
  那人扶了扶眼镜,冷漠的摇了摇头,我对他微笑的说谢谢,转而向下一位等公交车的乘客乞讨。
  “这位美女,给我一块钱呗?”我对着她露出笑容。
  “坐公交车没零钱,是吧?”美女掏出钱包,掏出一张一块钱的纸币递给我说道:“给。”
  我没有去接,美女微微皱眉,我问道:“有硬币吗?”
  “嗯?”美女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她说道:“公交车上,纸币也可以投的。”
  日期:2015-08-14 15:46
  “有硬币吗?我只要硬币,如果没有,那就算了,谢谢你啊。”我继续保持着笑容说道。
  “没有一块钱的硬币,倒是有两个五毛的,要吗?”美女还挺执着的,要是换了其他人,估计早骂我是神经病了。
  “要的,要的,谢谢你啊,美女。”我双手接过硬币,对着她说道:“不仅人长得美,心灵更美。”
  美女一听,脸都红了,但是看样子心里是很高兴的,她红着小脸说道:“我的车来了,再见。”
  “谢谢你,再见。”我朝着她的背影招手,这女孩倒是有几分像杨苓艺。
  杨苓艺是以前我们村村长的女儿,是我的同班同学,跟我挺好的,不过后来我跟爷爷离开了村子,我们也便没有联系了,这一晃就是五年,只是到现在我也没能忘得掉这个名字。
  我看着手里的两枚五毛钱的铜色硬币,露出会心的微笑,我之所以乞讨,是为了活命!我倒不是要拿这些钱去买东西吃,而是要借阳。
  因为我的身体出现了点状况,每晚睡觉都需要用一百零八枚的硬币铺在床板之上,三十六枚摆成天罡阵,七十二枚摆成地煞阵,抽取硬币中的阳气要镇压身体内的邪气,以此保命。
  按照老人的说法,用五帝钱的效果最好,因为五帝钱里蕴含的阳气最多,可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来那么多的五帝钱,而且每一枚都价值连城,我哪里睡得起。
  所以老人们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用现在的硬币替代五帝钱,勤换就行了,一天换一次,因为现在的硬币效果没那么好,如果是五帝钱的话,估计一年都不用换。

  五帝钱传说是清朝经历了五位皇帝统治时期的铜钱,因为铜钱在百姓的手上流通,每经过一个人的手,就会沾染上这个人的阳气,所以经过越多人的手,铜钱上所蕴含的阳气就越多。
  日期:2015-08-14 15:48
  找不到五帝钱,只能按照五帝钱的形成办法,经历过越多人手的现代硬币同样蕴含着阳气,只是因为时间不长,没有五帝钱蕴含的阳气多,所以必须勤换。
  睡过一晚的一百零八枚硬币,硬币上的阳气基本都被我抽取光了,我会将这些硬币收集起来,有时候捐给红十字会,有时候捐到道圣宫的灯油钱箱了,我只借走钱上的阳气,我一般是不会去花这些钱的。
  但是如此强大的需求,每天都必须有一百零八枚硬币来垫床,使我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去凑齐这些硬币,如果有一个晚上没垫硬币睡,或是垫的硬币不够,第二天醒来,我整个人都没有精神,而且浑身冰冷如死人一般,一动也不想动。
  如非为了保命,谁会拉下脸面去乞讨,之所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还得从五年前的那件事说起。
  五年前,初一暑假,我和爷爷刚吃完中午饭,同村的吴立山就惊慌失措的冲进门,脸呈菜色的说道:“秀才叔,出大事了,您赶紧帮忙去看看。”

  “立山,啥事如此惊慌,你慢慢说。”爷爷见其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心知肯定是急事。
  “您还是跟我去看看吧,说不清楚,还是您亲自去看一下吧。”吴立山也不说什么事,拉着爷爷就往门外去,我也跟了出去,爷爷都那么大年纪了,他还这样拉着,我在后面跟着爷爷,由于太匆忙,我连家里的大门都没关。
  到了吴立山的家门口,爷爷顿时皱眉吓了一跳,因为吴立山的家本来是土坯房,他爹留下来的房子,因为破旧不堪了,想旧房改造。
  因为他家在一个小山坡上,他想先把院子前面的小山包给挖了,挖成平地,没想到挖到了东西,然后工人出事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爷爷瞪大双眼站在小土包上,此刻的小土包上有一个坑,坑口正往外冒着热气,那热气无比的烫,不仅烫,还有很大的风,好像电风吹吹出来的风一般,爷爷皱眉看着那呜呜如鬼叫的洞口,让所有人离洞口远点,别让那热风吹到了。

  “叔啊,我家不是要旧房改造吗,然后就请工人挖地基,想把这小山包给挖了,工人挖打一半,挖出来这块石碑。”吴立山指着边上一块滚满黑土的石碑说道:“那石碑上有字,还是繁体字。”
  日期:2015-08-14 16:45
  爷爷走了过去,蹲下一看,石碑上写着:此地不详,挖到此碑请速埋回去,切勿继续挖掘,碑下危险,如若不听,后果自负。
  爷爷惊讶的看着这些字,而后转头看向吴立山说道:“立山,你不是不识字,为何见到此碑还往下挖?”
  “叔,刚挖起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墓碑,所以大家都停了手,然后其中的工头说下面可能是古墓,这石碑的警告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他说下面肯定有宝贝,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听我劝,继续往下挖,然后继续挖了大概三米,突然轰隆一声,那热气就喷出来了,那工头整张脸就被喷了,肿得跟猪头似的,现在在家里躺着呢。”吴立山在一旁解释道。
  “活该。”爷爷呸了一口,骂了句活该,他继续骂道:“人家都留碑提醒了,你们还继续挖,这不是找死吗?”
  “叔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您看看这事咋整,那工头八成是毁容了,千万别闹出人命。”吴立山都快哭出来了,虽然是工头自己要继续挖的,但是终究是他吴立山请来挖地基的,这要是出了人命,他脱不了干系。
  爷爷往那洞口瞥了一眼,而后稍微闻了闻,立马捂住口鼻,另外一手捂住我,他对着吴立山说道:“你们几个,赶紧抬着这块石碑压住那个洞口。”
  “哦!”吴立山和其他几个工人,赶紧抬着那块石碑,平放着压着洞口,那风便从石头的缝隙中吹了出来,呜呜声更加尖锐了,我赶紧捂住耳朵。
  “你们几个在这里看着,千万别让人去动,立山,你带我去工头的家里看看。”爷爷拉着我,对吴立山说道。
  “好。”
  我们跟着吴立山往吴癞子的家里而去,吴癞子本名吴来,大家就叫他外号,他是本村有名的泥水匠,村子里建房子,猪圈,厕所之类的都是他建的。

  一进吴癞子家的们,呕的一声,呕吐的声音,吴癞子的婆娘赶紧拿着脸盆去接,还帮着拍吴癞子的后背,房间内弥漫起呕吐后的酸臭味,我没敢进,在门口捏着鼻子,看着我爷爷走了进去。
  日期:2015-08-14 17:08
  “秀才叔,您来啦。”一见我爷爷进去,吴癞子和他婆娘都出声喊人,我爷爷没有说话,而是定睛看着脸盆里的呕吐物,阵阵皱眉。
  “叔,我这是到底咋了?就把立山哥挖地基,就病倒了。”吴癞子面如菜色,青白不定,估计都快虚脱了。
  “癞子媳妇,去村里那口老井给癞子挑一旦井水,来给癞子泡泡澡。”我爷爷没回答他们,而是直接叫他们去挑井水。
  “叔,要给癞子泡澡,我放水就行了,家里都通自来水了,还有热水器,哪里需要去挑井水。”癞子的婆娘随口说道。
  我爷爷一听,不乐意的皱了下眉头,癞子见状,猛然对着他婆娘劈头盖脸的骂道:“你特么的,叔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小心老子抽你。”
  癞子婆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白了吴癞子一眼,碎碎念叨:“有那个能耐你站起来,我让你抽,站都站不起来了,还逞啥能耐?”

  “你!”吴癞子还真想着爬起来,奈何身上一点力量都没有,上吐下泻,整个人已经差点虚脱了。
  他婆娘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按照我爷爷的意思,出去挑起了水桶,往村里的老井走去,嘴硬归嘴硬,这自家男人要真好起来,那估计还真敢抽她。
  “叔啊,我这是咋啦,那地方是啥东西?”吴癞子愤愤的收回眼神,无辜的看着我爷爷。
  “你活该。”我爷爷骂了一句:“那碑上让你别挖,你财迷心窍,现在报应来了吧?”
  “叔,我知道错了,您快救救我吧,我都快难受死了,你看看,我还烫着呢,都快烧迷糊了。”吴癞子彻底怕了,求着我爷爷救他。
  日期:2015-08-14 17:49
  “我这不是让你媳妇去挑井水了吗?”我爷爷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是中了火气,地火的火气,火气在体内肆虐,会排除你身上的污秽之物,你吐的这些就是。”

  “叔啊,照你这么说,那不是好事吗?怎么驱除污秽之物会把我弄成这样子?”吴癞子不解的问道。
  “凡事得有个度,讲究阴阳协调,你这是过火了。”爷爷叹了口气说道:“地火为阳,驱除你身上的阴气,如果是阴气太重,冬天的时候手脚冰冷就是最主要的体现,这地火就跟拔罐刮痧的那罐子火是一个性质的,只不过比那个火强了十倍不止,所以你体内的这个火太强,你的身子承受不住,阳太盛而阴衰,阴阳不协调,不仅驱除了你身上的污秽之物,甚至连你身上正常的水分和营养成分也驱除了大半,才导致你现在上吐下泻,不成人样。”

  “我的天啊,怎么样会这样?我不就捅了一下嘛,叔,那玩意是啥东西,这么邪乎?”吴癞子恍然大悟,也有些后怕的问道:“还有叔,你说那老井的水真能治得好我不?”
  “我猜那玩意应该是个砖窑,古时候的砖窑,也可能是烤制陶瓷用的,日积月累的烧制,而后不打算用了,就连同里面长年累月累积起来的地火之气一同封了,这下可好,让你一下子捅破了,被地火之气冲了煞。”爷爷摸着山羊胡子解释道。
  “嘶,怪不得立山哥家前的院子,一年四季都那么暖和,冬天的时候还经常去他家院子里打牌,敢情是这么回事。”
  “所以我让你媳妇去挑些老井水,井水阴凉,你泡一泡就没事了,那砖窑的地火之气有限,只要放完了,那就没事了。”爷爷自信的说道:“记住只能用井水泡澡,不能加温水。”
  “知道了,谢谢叔。”吴癞子起不了身送客,只能在床上道谢。
  爷爷出门,便带着我朝吴立山家走去,想去看看现在的情况如何,只是到现场一看,他整个人傻眼了,吴立山和那几名工人全部晕倒在地,而后狂吐不止,那症状就跟吴癞子是一样的。
  而那块压着洞口的石碑此刻已经火红一片,犹如发红的烙铁一般,爷爷吓了一跳,这要是砖窑的话,里面的地火之气肯定有限,就去吴癞子家这一来回就半个小时,按理说这地火之气也排干净了,这是眼前这一幕,地火之气不仅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将压着的那块石碑烧得通红,更是有将其喷得一直摇晃,有将其喷飞上天的趋势。

  “不对。”爷爷猛然出声:“娃儿,你赶紧回家去,我床底下有个箱子,你赶紧给爷爷拿来。”
  日期:2015-08-14 18:37
  “哦。”我从没见爷爷如此惊慌失措过,在我的印象当中,爷爷总是那么的沉着,凡事都如此的游刃有余,今天见其如此表现,我知道出了大事,我立马朝着家里飞奔而去。
  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家里的人根本就没锁,到家之后,我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到了爷爷的卧床前我一把蹲下,扫了一眼,床底下果然有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四四方方,外面是一个红色的‘室’字标签,好像是以前的医生用的医药箱。
  我也没来得及细看,爷爷那么火急火燎的,肯定是出了大事,我背起箱子就朝着吴立山家奔去,还真别说,这箱子挺沉的。
  到了爷爷跟前,我一把将箱子递给爷爷,而后低头,双手撑着大腿,大口喘息,实在是太急了。
  只见爷爷接过箱子,将其放在地上,而后啪嗒一声打了锁,掀开盖子,里面有一层发了白的红布,褪色很严重,拉开红布,我彻底傻眼了,里面的东西可真多,好多瓶瓶罐罐,我还看见了一叠的黄符,黄符已经画好的,上面有红色的图案,还有一把用清朝铜钱,那种里面四方孔,外面圆形的铜钱,我瞥了一眼,上面写了‘咸丰’二字,然后左右还有符号,那应该是满文,就是这样的清代铜钱铸成的铜钱剑。

  只见爷爷抓出了一把符,而后握着铜钱剑,他走到那个坑口,望着烧得发红的石碑皱眉。

  我到的时候发现吴立山和那些工人已经不见了,想必都被抬走了,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干嘛。
  “娃儿,去喊你立山婶子杀一只鸡,叫她把鸡肋骨切下来,你拿过来给我,要快。”爷爷转头对我说道。
  “好。”我二话不说,撒开腿就跑进立山叔的家里。
  只见立山叔和那些工人正在他家大厅里躺着,上吐下泻,屋里一阵恶臭,我把爷爷交代的告诉了他们,立山婶子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一只鸡就杀了,放完血之后,连毛都没拔就开膛破肚,生生的割下了鸡肋骨。
  我拿着还在滴血的肋骨朝着前院奔去,却见爷爷已经在那个小山包的周围放了一些符,每隔一段距离放一块石头,石头的下面压着一张符,我扫了一眼,总的是八张,应该是八卦的八个方位。
  日期:2015-08-14 19:36
  爷爷接过带血的鸡肋,在八张黄符之上各插入一根鸡肋骨,而后用红线将那鸡肋骨连起来,果然是一个八卦。
  只见爷爷在八卦之前蹲了下来,而后抬头望了天空一眼,拿出七根鸡肋骨在面前的地上又摆了个符阵,七根鸡肋七张符,黄符被鸡肋插在地上。
  我在一旁惊讶的看着,爷爷这到底是在干嘛?难道爷爷真的会这些?只见爷爷转头看着我说道:“娃儿,你退后一点,捂着耳朵。”

  我就捂着耳朵,退后几步,但是我的眼睛始终没离开爷爷,只见爷爷蹲下去之后,嘴里阵阵有词,而后一铜钱剑就插向地面那个符阵的中间。
  嗖的一声,起风了!
  我瞪大双眼,只见刚挖的那些尘土竟然飞了起来,更夸张的是那八卦符阵中间相连的红线的外围竟然有一道淡淡的光芒,好似被那块烧得通红的石碑传染了一样,这些红线也浑身红光,但是却没有要被烧断的迹象。
  而且中间那块石碑也不再肆无忌惮的跳动,貌似真被符阵给压了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坑洞散发出来的气劲下去了很多,那灼人的热度也小了不少。

  “这?”爷爷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小山包,自言自语道:“竟然没有天破音?可是这地火之势明显被压了下来了?”
  “肯定是力度不够。”只见爷爷一咬牙,而后噗的一声,一口血雾朝着插在地上的铜钱剑喷了出去。
  “爷爷!”我吓了一跳,哭喊着朝爷爷奔了过去,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我完全被吓坏了。
  “娃儿,别过来。”

  日期:2015-08-14 20:33
  砰的一声巨响,犹如轰天炮一般,我当时就被强大的气浪直接掀飞出去,滚落地上,地面上尘土飞扬,我的耳朵里嗡嗡长鸣,只觉得有人压在我的身上。
  在尘土散去之后,我艰难的睁开眼睛,才看到是爷爷用身体保护了我,他惊吓的抱着我喊道:“娃儿,你没事吧?没有伤到吧,哪里觉得疼?”
  “爷爷,我没事,就是耳朵好疼。”我用手捂着耳朵说道。

  爷爷拿开我的手,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爷爷转头看向爆炸后的八卦阵,那八卦阵已经炸开了,那石碑也被震飞到了一边,断了两截,而那个坑口依旧呜呜的喷吐着热气,虽然比刚才弱了不少,但是已经能够听到那呜呜声。
  村里的其他人也朝着这边奔了过来,刚才那一声爆破声动静实在大,传遍了整个村子,由于是山村,还能听到回声,所以乡亲们都赶了过来。
  一见我爷爷蹲着抱着我,他的嘴角还有血丝,而那个坑口还呜呜冒着热气,村长杨树林赶忙扶起爷爷问道:“秀才叔,这是咋啦?”
  “全让所有人散开,不要靠近那坑口。”我爷爷急了,对着围观而来的众人喊道。
  一见我爷爷焦急的模样,村长杨树林不敢大意,顿时对着众人吼道:“都散开,走远点,不要靠近那坑口,危险。”
  “奇怪了,天破音犹如天雷,说明已经成功破除,为何坑口还一直喷吐地火之气。”爷爷的眉头紧皱,额头的皱纹都已经成了疙瘩,一脸的煞白如纸,他两眼内的血丝浮出,不敢相信看着那个依旧冒着热气的坑口。
  “村长,不好啦,大事不好啦?”有人从远处奔来,边跑边大喊道。

  日期:2015-08-14 20:49
  待那人近了,才认出是二狗子,杨树林对着二狗子大喝道:“二狗子,啥事如此惊慌?”
  “村长,刚才吴癞子家媳妇正在古井边打井水,突然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一个没站稳,掉古井里去啦!”二狗子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古井的方向说道。
  “快救人!”爷爷一听,二话不说就朝着古井的方向奔去,杨树林边喊着边追了上去,其他人也便跟着追了上去。
  数十号人,村里有在的人都赶来了,全部围在了古井边,爷爷的腰上栓上了手指粗细的绳子,另外一头则是村子还有几个年轻小伙子拉着,爷爷一步跨过井沿,绳子则是慢慢的往下放,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我和村长他们都不让爷爷下去,但是爷爷说这事因他而起,无论是让癞子婆娘来打井水,还是那一声天破音都是他弄出来的,所以理应他下去,而且他还说别看他年纪大,他的身躯无比硬朗,爷爷还练过武术,村里没人能打得过爷爷。
  爷爷这么一说,连村长杨树林都没话说了,只能点头答应,众人将爷爷慢慢的放入井里,我则是在边上担着心,我想靠近井口的,可是他们不让,他们说别还没就出痞子婆娘,又丢进去一个。
  “吴名,这到底是啥回事?”绳子放了下去,在等待之余,村长问向我。
  “立山叔家要旧房改新的,然后找了癞子给他挖地基,然后好像挖到了个砖窑,砖窑直冒热气,癞子叔他们被那热气喷到就上吐下泻的,这不就找我爷爷去给他们瞧病。”我双眼直视着井口,根本就没心思想事,说这些话都是很机械的,有什么说什么。

  “然后呢?”村子继续问道。
  “我爷爷让癞子婶来这里打井水,说癞子叔只要用这井水泡泡澡,那病就能好,之后爷爷带着我到了那坑口,我爷爷就做法,谁知道突然砰的一声响,好像哪里出了问题,谁能想到癞子婶被那一声吓到了,竟然掉到井里。”我有些难过的说道,爷爷明明是在做好事,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些意外,刚刚爷爷还喷了一口血,这才是我最担心的,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刚才我死活不让他下井,奈何劝不住他。

  正说话的时候,突然绳子抖动了几下,众人一震,杨树林对着井口喊道:“叔,找到了吗?”
  日期:2015-08-14 21:29
  “找到了,拉!”井里传来了爷爷的声音,还有回音。
  “拉!”众人立即用力往上来,但是明显比刚才沉了不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把爷爷拉了出来,爷爷搀着癞子婆娘的腋下,其他几个人赶紧接过癞子婆娘,这丫的肥嘟嘟的,整一水桶,杨树林叹了一下她的鼻息,松了口气,说明还有气,只是她鼻青脸肿的,估计是刚才磕碰到,额头还有到裂痕正冒着血。
  这时爷爷出了井口,拿下嘴里咬着的手电筒大口喘息,边喘息边说道:“你们把她送回去休息,修养一下就没事了,然后赶紧给我找把铁锯子来,快。”
  “秀才叔,您要铁锯子干嘛?”所有人诧异的看着我爷爷。
  “让你们去就去,别多废话。”我爷爷也急了,众人见状也没有再多说话,有人送癞子婆娘回去,有人则是去找铁锯子。
  不久,杨树林找来了一把铁锯子,村里铁匠家的,看上去还算锋利,不过貌似有些重,但是爷爷握在手里好似一点也不吃力,按照爷爷的意思,村长和众人又将爷爷用绳子慢慢的放入古井当中,虽然不知道爷爷要干嘛,但是爷爷辈分高威望也高,他说的话一般没人敢不听,甚至连村长也是一样。
  爷爷下井之后,井里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锯子锯东西的声音,本来声音不大,但是井里空旷有回音,所以在井口还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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