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驮尸人自述亲眼所见的日本恐怖诡闻:我在东京驮尸的日子……

作者: 荆十三Tokyo

  我姓白字逸仙,你没听错,因为我身份证上确实写着这名,本人如今在日本东京大学留学。我今年刚满二十二岁,我有个死党叫司徒天,我们俩是发小,今年刚考上羊城一所普通大学,军训结束之后变成了标准的大一新生。据我所知,司徒天的爷爷从小就教他武术,而我到了中学才跟着学了一些用于防身,我的长辈们均认为学武无用,他们天天都叫我好好念书,希望我考上大学。
  我们俩自称三铁死党,曾经一起同过窗,一起干过架,一起分过脏(赃),就差一起嫖过娼了。自打高考过后,司徒天家境相对比较富裕,标准的富二代,他多花了些钱才跟我上了同一所大学。要说咱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能一夜暴富,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在三胖子《盗墓笔记》的坑爹影响下,我们两个家伙非常天真地选择了,最容易发家致富的考古专业。
  半个月前,我跟司徒天很荣幸地接到学校考古系老头发的通知,说我们俩能前往日本东京大学留学。听到这消息,司徒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整整兴奋了一晚上。我太了解这家伙了,他绝对是想去岛国见见传闻中的苍老师。当然,我心里也有这种纯洁的念头。
  日期:2015-08-14 16:10:00
  从接到通知起,到前往日本的签证下发审批通过,足足用了半个多月。我们趁这半个多月的空闲时间,每天不分昼夜地学日语。在我们赴日本留学的前一个夜晚,信佛的司徒老头特地前来给我和司徒天各送一串佛珠,说是什么可以护身,我们也没多想就收下了。

  等签证成功批下,我们两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少年,总算坐上了飞往日本东京的国际航班。开始前往拥有苍老师的那个神秘国度,我们俩坐在飞往日本的国际航班上,司徒这家伙此刻正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呼呼大睡,我看着机窗外的白云,开始在脑海中幻想我即将抵达的城市————东京。
  东京这座城市各项指标都位居世界一流,无不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览观客。
  当然,我也位列其中。而我作为一个传统的华夏子孙,前往东京我是很抗拒的,对于曾经与我华夏民族交难的种族,我心里总怀有一丝抵触。不过,很奇怪的是,我从小便对日本有着梦一般的憧憬,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有东西在召唤我。时光荏苒,我依然能够感觉到那股神秘力量在驱使我,我知道自己是时候亲自去日本看看了。
  日期:2015-08-14 16:11:00

  至于司徒天这小子,他不单单是我的死党,还算我的大哥吧。因为司徒他们一家人都对我非常好,就连我的生活起居都会得到照顾,司徒说是因为他祖上和我爷爷有忘年之交。我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医生问我父亲,是保我还是母亲,他选择了我,我不知道父亲当时是怎样的感受。不过,我只知道自那以后,父亲便天天以酒为伴,整日昏天酒地,这也让我和他之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鸿沟。
  此刻,我依然望着机窗外依稀可见的富士山,心情十分复杂。我只清楚对于未来在日本会发生的一切,完全是充满了未知和神秘,但我心中一直坚信,这趟东京留学之旅将会改变我的一生。
  伴随着飞机在成田机场降落,我和司徒拿上行李下了飞机,二人并肩走出机场大厅,原本是晴空万里的东京却是突然下起了小雨,要知道对于温热带海洋性气候的东京来说,雨水本就稀少,能碰见雨水还真是一件幸事。我干脆就张开自己的双手,来迎接到东京的第一场雨。
  日期:2015-08-14 16:18:00

  “逸仙,你傻了吗?赶快跟上啊,罗叔叔还在等着呢,我们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司徒天很讨厌雨天,加上他们家信奉风水,所以直接打断了我的闲情逸致。
  “好啦,我就来。”在这时候如果我要和他去探讨什么闲情逸致,我绝对会被一堆风水学压得喘不过气来。所以我也只有勉强一笑,乖乖听从司徒的安排。
  不过,还我是想好好享受一番,我稍作深呼吸,似乎感受到了百里之外那芬香而清香的樱花香,日本富士山白雪皑皑的山顶,有着田园式建构的街水巷道,小镇那些电线杆上站着许多白鸟,温暖的阳光与朦胧的湖水融为一体。还有日本的各式小吃料理,诱人可口的寿司,美味的拉面、香甜的米酒、各色名字都说不上来的甜点,瞬间映入我的眼帘。
  日本多么宁静而又踊跃地城市,让我对即将开始的留学之旅充满了遐想。

  就在我还在享受这场初春的小雨的喜悦时,一道光亮打破了我的臆想。
  日期:2015-08-14 20:02:00
  我睁开眼睛,突然发现在远处楼顶上有个黑色的影子,他手上的东西正在熠熠发亮。
  我很清楚,那东西是望远镜,我死死盯着那道黑影,想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然而,让我诧异不解的是那道黑影此时却站了起来,好像在跟我互相对峙。
  “喂!逸仙,你到底走不走啊,再不走我可不管你了啊!”司徒天此时却在远处大声叫道。我发现司徒已经离我很远了,我刚想回应他,不过想起楼顶上的黑影,我便顺势再次看去,楼顶上早就空空如也,就好像那上面从来就没人出现过。

  我也没时间多想,向着司徒天跑了过去,跟司徒天一起坐在了车的后座。这会儿,容我说句心里话,坐在车上的感觉就是踏实,要知道在飞机上就一铁盒子,说掉就掉,基本命悬一线。
  日期:2015-08-14 20:03:00
  “逸仙,你就不要去学校住了吧,我们家在银座还是有些能耐,找个住处想来还是比较轻松的,去学校多苦啊。加上银座那边风水好,住着舒服。”司徒天苦口婆心劝我,想让我和他一起住,主要还是司徒他爸吩咐了,不能让我受了委屈。
  “我知道这是司徒叔叔的意思,不过我觉得住在学校学习方便,银座离学校那么远,我也不是来旅游的,司徒叔叔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你也知道,我是个喜欢清静的人,银座人多,我去了不自在。”我还是选择婉拒司徒家的好意,我能来到东京就已经很麻烦他们了,我也是个有自尊的人。
  听到这里,司徒天显然有些气愤:“哎呀,你怎么这么倔呢,别说我老爸了,我更希望你和我一起住。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学校地处盆地,由西向东倾斜,有阴盛之倾。东边靠海,是季风进入大陆的必经口,但是经年下雪,寒气长年累积,暖气从上方溜走,所以得不到阳气补充,属于极阴之地,我还是奉劝你不要去住比较好。你就一个文弱书生,一个人过去,遇到脏东西我怎么给我老爸交代啊。”

  日期:2015-08-15 09:05:00
  对于接受现代先进知识的我来说,我向来不相信什么风水迷信和牛鬼蛇神。所以,司徒的苦口婆心被我当成了危言耸听,左耳进右耳出。我知道他绝对只是吓吓我,人家学校开办了那么多年,也没听说过什么奇怪的传闻。
  对于保持沉默的我,司徒显然是无可奈何,他咬了咬牙:“妈的,罗叔,把车调头!”
  被称为罗叔的那个人显然也是一愣,说道:“小少爷,殷管家还在等着呢。”
  “不管了,你回去就跟殷管家说,我以后再过去,现在我要去学校住一段时间。”
  “可是……”罗叔显得很是为难,一脸纠结之色。
  “可是什么呀,赶紧调头,再说我就叫我老爸削你。”
  日期:2015-08-15 10:06:00
  “好,少爷,你别生气,我这就调头。”
  显然,司徒天还坚持站在我这边,毕竟我们从小玩到大。虽然他是富家少爷,但他总是喜欢和我这个穷小子玩在一起,十几年了,虽说有些小打小闹,但更加坚定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

  对于司徒的这番举动,我很感动。因为他们家特别相信风水,对于已经测到不吉利的事是绝对不会去做的,然而却肯为了我愿意挺而走险,打破他们风水上所谓的禁忌。我并未说话,只是看似完全不在意的向前伸出我的右手握成拳头,虽然司徒故意扭过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但他依旧缓慢的伸出拳头与我对碰了一下。我表示了我的感谢,他也表示了他的理解。
  日期:2015-08-15 10:55:00
  然后我们俩相视一笑,十几年的默契在此时就完全展现了出来,一切尽在不言中。车子在日本的高速路上奔驰,中途我还看见了日本的标志性建筑东京铁塔,下了高速之后很快便赶到了东京大学校门口。我一下车,东京大学的校园气息就完全笼罩了我,我顿时觉得无比震撼,你能想象在樱花如此繁盛的季节,樱花成林的景象吗?没错,在我们眼前的是数不尽的樱花海,整齐的樱花树排列在两边,而路的尽头才是东京大学。

  “逸仙,看傻了吧?东京大学好歹也是日本屈指可数的大学,要说年头也得有好几百年了。这里可是出了不少人才,其中不少便是成为了日本的顶梁柱,所以日本历届政府也要给东京大学一个面子。综合来说呢,东京大学的建筑大多是几百年前留下来的幕府式建筑,具有很强的历史参考价值,不管是什么时代,都没有人敢打学校建筑的念头,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规模,除风水差了点,别的还算勉强将就。”司徒天说个不停,其实,我想都没想过自己能来这么好的地方。

  日期:2015-08-15 11:16:00

  罗叔走在最前头领路,我和司徒拉着行李跟在后头,司徒天一边给我介绍,一边向樱花大道里进发,我现在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懵懂少年,只能跟在司徒后面。不过,我一路上都在欣赏着樱花,感受着眼前所有的景物,我突然间察觉到了异样,就好像有人监视我们。
  所以司徒天说那么多我都没有听进去,不过我很想知道,司徒天这家伙为什么对日本东京大学了解这么多。但是我没有问,我想可能是司徒天他爸爸说的吧,他能知道一些日本的事也很正常。
  日期:2015-08-15 11:55:00
  在罗叔的带领下,我们直接来到了校长办公室,不过我和司徒并没有进去,而是被他示意在外等候。我暗自猜想肯定有一些特殊的原因,想来也应该,始终我是属于插班类型的留学生。
  过了很久,罗叔叔出来了,还把学生证和寝室牌给了我们,上面写着男生寝室414。
  随后,罗叔叔就开车离开了,我和司徒拿着自己的行李,我们俩闲来无事,就在走廊里随意逛了起来。我放眼望去,这里就仿佛幕府的将军府一般,古老而富有生命力,所有的房间都是标准日本式推拉门,灯光不是特别好,走路时木板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日期:2015-08-15 14:15:00
  不过,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显得太过突然,显然我现在还有点迷糊,我不知道拿着望远镜的黑衣人想做什么?这让我头疼不已,隐隐间我觉察到,我的世界似乎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和司徒天拿着各自的行李,开始找男生寝室大楼,走着走着我们俩步入学校的另一块景区,我们被两排倒心型的银杏树迷住了,树下铺了一地的金黄色和朱砂色的树叶,踩着树叶走感觉就好像在走红毯,心情莫名地格外舒畅。走过两排银杏树,我们终于见到了男生寝室的全貌,我和司徒再一次被震惊到了。这比我们在国内的男生寝室辉煌气派多了,而我也特别喜欢这种古老的建筑。入口处建成了半圆形的石门,这让我想起了园林里拱月形的门,我们满怀期待的走了进去。

  日期:2015-08-15 15:57:00
  斜对面的红砖墙是教学楼,我们走在各大社团招募的小道上,突然,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生对我们弯下腰行礼,然后向我们问路。司徒天这家伙最喜欢自作聪明了,他指着另一栋红砖墙的大楼说:“你看,那边就是宿舍了,你住哪个寝室?”
  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男生鞠躬道谢:“谢谢啊,我是414寝室的。”
  我一下抓住司徒天的手,笑着说:“这么巧,我们也是,我叫白逸仙,他叫司徒天。”

  问路的男生看着我们:“我是小次郎,逸仙君,司徒君,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关照。”
  日期:2015-08-15 17:59:00
  我们不好意思的绕绕头,拖着两大箱行李和小次郎一起去找宿舍。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宿舍,刚一进门,又把我和司徒天惊艳了一番。
  我立刻捂住司徒天想要尖叫的嘴巴,可是事实证明这无效,他打小练武,我的小胳膊早被他一手甩开了。在我们打闹的同时,小次郎选好了自己的床位,他招手叫我们别傻站在门外,进来看家电是否安全,整个宿舍的四壁除了挂有字画之外,还有空调、洗衣机、衣柜、书桌等等家具,可谓是样样齐全。

  日期:2015-08-15 20:53:00
  小次郎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对我们说:“逸仙君、司徒君,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请你们去附近吃些日本料理。”
  我和司徒天再三推脱,显然不想让小次郎破费,毕竟我们三个人才刚认识。
  小次郎却摆出东道主的气势,让我们俩快点换鞋,还解释道:“就当庆祝我们相识。”
  此时还未到下班高峰期,因此地铁站内人很少。买票时听小次郎说,东京的地铁平时都异常拥挤,几乎每个人都唇齿紧闭,面色凝重,很少有人互相交谈,并且列车上禁止拨打手机。在早高峰时段,为了防止女性被性骚扰,所有列车都会划分女性专用车厢。在东京的不少地铁站还有一队穿着制服大军———他们专门负责在列车开动前,将堵在各个门口的乘客硬生生地塞进车厢。
  日期:2015-08-15 20:54:00
  我幻想着一张张被挤得像个肉饼那样贴在车窗上的脸,不禁有些担忧。想起国内一线城市,虽早晚高峰期也很拥挤,但还不至于需要工作人员将乘客塞入车厢。不过,东京地铁很准时,虽然地铁拥堵不堪,但在地铁里从来没有相互推搡,发生口角争端的场景存在。
  小次郎带着我和司徒天到银座附近,银座两侧人行道宽阔,而且实行主要道路在周末和节假日禁止任何车辆通行的制度。小次郎拐入一个小巷子,边走边说:“酒吧和夜总会开始营业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左右,下午四五点银座边华灯齐放,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和荧光灯将这座城市添了不少活力。”
  日期:2015-08-16 10:27:00
  我们三个人总算走到了一家餐馆前,小次郎带头推开餐馆的木门,拨开门帘。

  其实,我的肚子早饿扁了,我的脚还未进门就被鞠躬说“欢迎光临”的服务员拦住了。
  小次郎走上去拉住我,舔了舔嘴唇:“逸仙君,我们进去前要脱鞋,你看看里面的人。”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的鞋子,一脸尴尬地蹲下身来换鞋,司徒天跟我一样也在换鞋,换好鞋之后。服务员领我们三个人到一个铺有草垫子的榻榻米,我坐下来后惯性地摸了摸草垫子,手指一尘未染。只听咻地一声,站在旁边的服务员打开了一个卷轴。
  日期:2015-08-16 11:26:00
  我和司徒天同时发出惊呼:“天呐!日本居然还有这样的菜单!”
  小次郎为此见怪不怪,看着菜单问我们俩:“对了,你们要吃什么呢?”
  我和司徒天都对自己的日语水平信心满满,看了一眼菜单,可这都是什么鬼字体啊?我只能看懂一两道菜的名字。于是,我装作没吃过日本料理的样子对小次郎说:“我们没在日本吃过日式料理,小次郎,不如你来点吧,我们不挑食。”

  小次郎对点头哈腰的服务员说了一堆日语,等菜上到矮桌子上,我们猜测小次郎可能是一个小富二代。总共上了五道菜和一瓶清酒,分别是生鱼片、鱼子酱寿司、北海道的石狩锅,两碗荞麦面。
  日期:2015-08-16 11:46:00
  我吃了一个寿司,用手肘碰了碰对司徒天,用中文说:“好吃,比国内的好吃多了,正宗的就是不一样啊。”
  司徒天露出鄙夷的眼神,对我说:“得了吧你,有那么好吃吗?”
  此时,坐在我们对面的小次郎,夹起一块橙红色的肉,蘸了他面前那个小盘里的一点酱油和绿色的芥末,十分开心地说:“逸仙君、司徒君,你们吃吃这北海道的蛙鱼,很嫩,口感很好。”
  我和司徒天确定这是三文鱼后,夹了块说:“原来三文鱼就是蛙鱼啊,是很好吃。”

  结果我刚吃了一口,就体验到了传说中的倍酸爽,芥末的辣味从鼻头直冲到头部,眼泪一下夺出眼眶,一时之间,我被呛了个手忙脚乱。司徒天向我递过来他刚泡好的玄米茶,我接连喝下两杯,一股绿茶淡淡的幽香流入胃部,顿时辣味减了不少。
  日期:2015-08-16 13:04:00
  小次郎将我刚才情急之下插在寿司中的筷子拔出来,递给我之后,才笑着继续说道:“逸仙君,在日本其实礼仪还蛮多的,其中用餐的就有很多忌讳。”
  司徒天把手里的筷子放在桌上,抬头看着小次郎追问道:“噢?比如说呢?”
  小次郎喝了口清酒,答道:“比如用筷子,忌扭转筷子,用嘴舔取粘在筷子上的饭粒,认为这是一种坏毛病,没出息;忌拿筷子在餐桌上游寻食物,认为这种缺乏教养的表现;忌用同一双筷子让大家依次夹拨食物,认为这样会使人联想起佛教火化仪式中传递死者骨殖的场面。忌用筷子穿、插着食物吃,认为这不该是饭桌上应有的举动。”
  日期:2015-08-16 19:52:00
  小次郎顿了顿,喝完杯子的清酒,接着说:“正在吃饭的时候,不能够一边拿着勺子,一边去招呼客人,而是一定要先把勺子规规矩矩的放好,然后再起身去招呼客人,就算客人此时已经走到了身边,也一定要先将勺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再和客人说话,否则对于有教养的家庭来说,这就是一种极其不礼貌的行为。”
  我和司徒天相视一眼,我们俩一瞬间感觉自己增长了不少知识。
  于是司徒天说:“小次郎,你以后多跟我们说些日本礼仪,不然到时候被人嘲笑了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司徒天说完后对我使眼色,我很赞同司徒天的建议,但对这司徒天变得好学了而感到奇怪。司徒天见我不吭声,便用力掐我的手臂,我忍着抽他耳光的举动,附和着说:“是啊,拜托你啦,小次郎!”

  日期:2015-08-16 20:05:00
  小次郎颇为无奈地点了点头,付账之后,我们三人沿着回学校的街道走。
  走了好一段路,在我们前面的小次郎停下脚步,我和司徒天聊着聊着也没看路,差点撞上他。顺着小次郎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衣着朴素双目失明的男孩子在弹吉他,吉他的旋律非常好听,男孩的身旁有个音响,放着当代流行的歌曲,他在自弹自唱。
  我们停下来听了几曲,小次郎上前投了一些零钱,我也让司徒天上前去支持这个有梦想的男孩儿。梦想这个词,有时离我们很近,但有时又很远。不过,只要有一个人支持,就会有勇气向它前进一点点。
  回到宿舍,我盯着墙上的一幅怪画看了许久,因为画上那棵树很离奇,树的躯干上居然有一张人脸。小次郎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逸仙君,这叫浮世绘,也就是日本的风俗画或版画,有些画是根据日本古代传说所画,你想知道这幅画上的人脸大树有什么故事?”
  日期:2015-08-16 20:17:00
  我还没开口,司徒天插了一句:“小次郎,你知道其中的故事?快说给我们听吧。”
  小次郎这家伙故意吊我和司徒天的胃口,坏笑着说:“你们真的想听?”

  司徒天翻了个白眼,挥着他的拳头,非常不爽地说:“小次郎,你快点说啊!”
  小次郎发现司徒天是个急性子,便连连点头,把下面的故事向我们俩娓娓道来。
  江户时期,本川国有个姓井川的富贵人家,在初雪飘零的夜里诞下一个男婴。全家上下欢喜不已,然而当接生婆将孩子带给井川峻一看时,一声未吭的孩子突然就笑了。他隐隐约约有种不对劲的感觉,担忧这孩子被邪魅附体了,随后又甩甩头嘲笑自己迷信。没过多久就将此事忘了,沉浸在老来得子喜悦中的井川峻一为儿子取名为冬,也因此倍加保护。
  市井街道上有一家有名的酒家,其名为半岛小屋。掌柜姓小松,世代以卖酒为生,其酿造的酒味飘香十里,饮一杯就能让人上瘾。因此又称“一杯瘾小屋”。恰巧在同一个夜里,小松太郎的妻子生了一个女儿,并取名为美雪。

  日期:2015-08-17 10:54:00
  井川冬天资聪颖,生性不受束缚,十岁时曾多次翻墙被抓到,因此井川峻一对他更为严格,吩咐佣人时刻监视少爷。自从那以后,井川冬开始认真地学剑术、学武术。满二十周岁那日,身为八尺男儿的井川冬双腿一蹬,两手紧紧抓住墙沿,轻而易举地翻过了墙。他只身一人来到市井,四处向人打听半岛小屋在何处。早就听闻半岛小屋的酒好喝, 今日冒险逃出来,若是不去喝上几杯,岂不是白逃出家门了?

  此时已是傍晚,半岛小屋满厅都是人,有平民百姓,也有达官贵人。近日,小店的掌柜都出门游山玩水去了,只交代了他们的女儿美雪来管理小屋。只要小屋营业,美雪为了避免让登徒子骚扰,她都会乔装打扮成男子一边上下酒小菜,一边算账收钱,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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