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龙泉事件、僵尸事件、特大洪水的一些内幕

作者: 战友来我家里

  日期:2015-10-14 15:37
  龙的传说和存在一直有很大的争议,在部分人心里它是属于存在又不合理的生物。古人认为龙能大能小能隐能显,能呼风唤雨也能兴风作浪!或许就是人的想象和皇权的依附让龙走上神坛,地位不可动摇,然后这种传说中的生物已然被归类封建迷信当中。
  在国外我看过很多专家教授之类的人对欧洲传说中的生物进行大量的科学分析和探讨,已求证该生物存在的可能性。
  我不是国家神秘机构的学者或者工作人员,甚至不知道这种组织是否真的存在过,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掌握了关于龙存在的真实证明,或许他们的机构里就有龙的遗骸。
  往往这种信息档案属于不可解读的机密档案。世界上有很多难以解释的神秘事件和神秘生物,而中国至今同样有很多不能对民众公开的神秘事件,民众的恐慌造成的骚乱有时候比神秘事件和神秘生物本身还要可怕。我在这里举一个例:197X年北方某省出现野人事件和1995年西南某省的僵尸事件造成很多大人和小孩人人自危,只是短短的半个月就间接造成的经济损失高达上亿元。
  有些事不让公众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坏事,关于龙这种对亚洲人影响很深的神话生物,就算真的存在也永远不会告知人们。
  上诉的两起神秘事件我只经历过后面一件,本人是1990年参军入伍分配到青海某建设兵团,(请恕我不能透露具体番号)在那里遇到了传说中的龙泉乡。95年我调回四川亲眼目睹了沸沸扬扬的僵尸事件始末。然而98年特大洪水走蛟事件才是我走进这段充满恐怖、奇异有关蛟龙旅途的开端。
  这段旅途让我至今心有余悸,旅途的路程所涉及地域将整个亚洲几乎走上一遍,途中的伙伴在一个个恐怖离奇的古墓、遗迹、深山、河底失踪或死去,他们离别的嘶喊和绝望依旧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日夜缠绕着我。
  今天或许他们想将这段关于蛟龙的神秘往事以一种书面的方式告诉大伙:龙只是一种生物!一种威严又恐怖的肉食生物!
  很可能这些年我背负这个秘密太久了,在这里只想畅所欲言的将这件事原原本本讲诉出来给大家听,所以也不要问这件事是真还是假,你们也就将它当作一段故事吧。
  在经历了神秘的龙泉乡事件后,通过家里的关系调回了四川老家担任军区一个文职军官,平时工作除了部队里的日常行政工作外,还要给大学生们上国防教育课。
  日期:2015-10-14 16:02
  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或许我就这样日复一日的上班和平常人不同。(再郑重的告诉各位,我在写故事,无论真假请不要去亲身涉险,这只是一个故事,我写你们看。)
  1995年4月末的一个下午,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像往常一样收拾下办公桌准备回到单人宿舍,这时外面响起集合的警铃,不管是家属大院还是办公楼、训练场黑压压的人群跑出来在办公大楼的国旗台前集合。整整一千五百人屏住呼吸听着军长的训话,一开始还以为这是搞得突袭拉练,结果走来一群黑西装的人念着名单将人分出来。
  “夏竹。”
  当念到我的名字时,感到很惊讶,因为文职很少参加正规训练的,射击打靶更是少之又少,除非要搞大演练?脑袋一团迷糊和其他人文职一起跟随几名黑衣制服的人走进办公楼内一间多媒体演播室。
  坐在下面座位上,仔细打量那几名黑衣人,思考着他们的来历:教导大队?纠察部队?还是宪兵?
  其中一个方脸的黑衣汉子将几页资料放到我桌前,一双浓眉大眼盯着我的眼睛,操着带有浓浓东北口音的普通话告诫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最好别乱猜!好好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他的声音冷的让我一阵不舒服就像在夏日炎炎的时候掉进冰窟窿里。
  等他走开,拿起桌上的资料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就是让我们在各大学、中学以及街道社区进行宣传工作。
  工作内容针对的是最近几天突然冒出来的僵尸事件,对于这件事换做以前的我或许会对它嗤之以鼻,但经过神秘的龙泉乡一事后,对世界的另一面有了新的认知。
  拿着资料出来后,在回办公楼的路上边走边读,一个好哥们走到边上,打断我的思绪。我见他一身迷彩作战服,于是问他有关这件事的始末。

  那哥们一脸严肃的向我要一根烟点上,瞧了一眼我手里拿着的辟谣资料,将我拉到走廊的拐角处。
  日期:2015-10-14 16:45
  “这件事真闹大了。如果你想听我就告诉你吧,反正咱也是一个队伍里的,也不怕你泄露出去。”
  那哥们吸一口烟,讲道:“你是本地人,青城山你是知道的,这件事的起因就是青城山这些年旅游业越发兴旺于是想要开发后山的九老洞,结果进去发掘出九具干尸,因为要搞旅游就不敢伸张,想要偷偷运到隐蔽的地方埋掉。”
  “结果那天夜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守夜的五名工人死了,还是最残忍的死法,四分五裂没一个全尸。剩下的民工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这消息就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传的谣言满天飞,多出了许多版本。”
  我讪讪一笑将手里的资料丢给他看看,自己都觉得脸红,“我没见过谁家狂犬病当天被咬当天就发作的而且还是几个人一起发作的,但是没办法总得有个说辞吧。”
  “虽然有点牵强,但总比仍有那些不靠谱的版本在外面乱飞要好的多,什么十陵挖出清朝僵尸,我虽说历史不好但也知道那里埋的都是明代墓群,还有说附近的武侯祠挖出来的,不知道诸葛亮出来没有?”
  我故意缓解下气氛,除了自己干笑几声,显然效果并不好。
  “蒋涛,今晚你们准备去搜捕僵尸?”

  蒋涛摇了摇头,将烟踩熄把资料还给我,“不是,去接九老洞剩下的干尸。”
  “当时不见了三具干尸,还有六个在里面躺着呢,必须要带回来让那些穿黑衣服的带走。”
  蒋涛向外面瞄一眼,拍拍我肩膀,说声哥们去集合出发了,临走时转过来用手比作枪对着脑袋看着我。
  “我告诉你的,别乱说!不然会这样的!”
  日期:2015-10-14 17:12

  认识到现在从没见过这么严肃的表情会在他脸上,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也郑重的点点头。
  将他送出办公楼看着他上了军车,驶进夜幕后,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兆,蒋涛这次任务不会那么顺利。
  而且这件事也不会那么简单,谣言传的太快了。
  那晚我彻夜难眠,竖起耳朵听着远方军区大门的动静,他们一夜没回来,心里不由自主的打鼓他们是否遇到僵尸又复活的事。

  夜里静的能听到床头上闹钟滴答滴答的跳动声,哗啦啦的雨点落开始往下落迎来夏季的第一场雨。
  睡意迷糊中,突然一阵阴冷吹过我的脖子,全身打一个寒颤坐起身来,黑暗中隐约看到一个影子在窗户外闪过。
  伴随着雨声光着脚走下床打开朦胧的台灯,一把将窗户推开只见外面黑漆漆的夜幕和雨点什么也没有,潮湿的冷空气拂过身上,人立刻就清醒过来。可能是我想的多了,有点疑神疑鬼。
  将窗户重新关好躺回床上,咣一声窗户又响起,这次听的非常清楚就像是有人用手拍在上面的声音。我立马一个翻身拿出藏在枕头下的警棍轻手轻脚靠向窗户。
  挨近一看,顿时汗毛倒竖,玻璃上清晰的印着一只手印,我这里可是五楼,是谁会爬这么高在窗户留下手印?越想越胆寒,拽着警棍慢慢推开窗户,扫视左右两边什么都没有,就当我准备关上窗户时,突然想到一个方向,视线稍稍下移,顿时脸色变白尾椎骨一股寒气直冲头顶,只见窗沿下一双黑褐色的手,干枯发黄的指甲正扣着一块水泥,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脸上一双干涸的死人眼就那样静静的盯着我。

  也就是说第一次开窗他就这样看着我了,而且一直在窗外。
  我吓得大叫一声往后一倒,脑袋磕在床沿上。
  日期:2015-10-14 17:37

  啊!
  被子一掀,我从床上跳起来,喘着粗气看了向已经蒙蒙亮的天色,不由得松一口气,原来只是做一个梦而已。
  倒一杯开水坐到写字台前,听到军号声心才定下来,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相册,翻到一张曾经在青海连队的大合影,扫过每张黝黑带着微笑的脸庞,心里不禁酸楚起来。
  摸着张远、庞志,还有那老连长的头像,忽然想起老连长被拉下水之前丢给我一颗珠子,连忙翻箱倒柜的寻找,终于在一件行李箱里将它翻出来。看着手心里非金非石,青黑色圆圆的珠子,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散发出一丝丝的腥味,为什么老连长临死也要丢给我。
  他们三个人在那个村子的水潭下面到底看到了什么?又是什么东西最后将已经快跑上岸的老连长拖下水的?

  号声越来越急只得穿好军装将珠子贴身放好赶去集合,现在特殊期间,每人必须按时报到。
  时间挨着中午,我跟其他同事从电视台出来,谢绝他们挽留吃午饭,直接回到军区,还没到就远远看到几辆军车和两辆吉普开进军区。是蒋涛他们回来了,不知道是否把那六具干尸一起带回来没有,在等待队伍解散后,看到蒋涛一脸疲惫浑身泥污的走了过来,身上的迷彩服撕烂了好几个口子,像是被利器划开的。
  “你这是打仗去了?”
  蒋涛从我包里掏出烟点上,一屁股坐在花台边上,神情不自然的说:“比打仗还吓人,这家伙居然不怕枪的。”
  “为啥?又复活几个?”我好奇被勾起,在他旁边坐下来。“最后你们杂弄死他们的?”
  蒋涛现在想起来,已经面带惊恐,夹着烟的手指还在抖着。“那天晚上我们一进去,那洞里说不清楚什么味儿熏的人想吐,九个石棺立着靠在墙上,每个棺材上都有一把铁链相互串着,我不懂玄学也看不出啥名堂,反正最前面三个棺材是空的。当时一起进来几个黑衣服的人警告我们别打开盖子连着石棺一起拖出去。”

  日期:2015-10-14 18:31
  听着他带着颤音断断续续的讲,我最后算是听明白了。那些黑衣服的人要原封不动将石棺和棺材里的尸体一起带走,本来是一件很简单顺利的事情,当晚就能解决的,结果老兵们不是很爽黑衣服的人态度,粗心大意下搬第一具棺材时,铁链一晃荡将第二具棺材板撩塌下来,一名士兵赶紧过去扶,那几个监工的黑衣人突然激动的掏出手枪大喊那名士兵不要上前。
  可惜喊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名士兵冲过去一把扶住即将倒出来的干尸,情况一下就变了,那名干尸突然扑出来将士兵按住张嘴就朝他脖子啃下去,顿时鲜血喷洒半米高。看到情况不对,几名黑衣人立刻开火,噼啪枪声不断在洞里响起,边开枪边后退,叫蒋涛他们立刻出去拿起武器战斗。
  说实话,当兵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血,而是没见过这么灵异恐怖的事情,当时就有几名士兵腿吓得直哆嗦,还是在战友的帮扶下退出九老洞。
  蒋涛他们从车上拿起枪将九老洞团团围住,那五名进洞的黑衣人只出来三个,浑身带血飞快跑出来爬上车去换武器,拿起通讯器通知后面的增援带火焰喷射器和大口径武器过来,普通枪械根本不管用。大家静悄悄端着武器对着洞口,手心里全是汗水,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洞内传来赫赫的怪异声音,一道身影不急不慢摇摇摆摆走出来,车灯顿时大亮照射过去打在洞口上。
  蒋涛包括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那玩意儿已经原先干瘪的身子在沾满血后肌肉开始有膨胀复苏的迹象,稀烂的脸上看不出五官什么样,只见那张歪斜的嘴大张着从体内发出赫赫声音,嘴里犬牙交错,密布一排细小的尖牙,并不像电影中僵尸那对吸血獠牙。
  “开火!”
  所有人本来就紧绷者神经,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顿时十几条枪口爆出灼人的火焰,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突突的射进僵尸体内,噗噗的子弹入肉的声音刺激着大伙敏感的神经。

  枪响了一阵,就见僵尸如同筛子般抖着倒下去,顿时枪声停下来,大伙面面相觑不敢上前,一名胆大的士兵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破烂不堪的尸体,见没动静后向大伙示意这家伙完蛋了。
  突然,腐烂能见骨头的手一把抓住那名士兵脚腕掀倒,身影飞快扑上去抱住脑袋就啃。那士兵惨叫着双手扑腾的想推开身上的怪物,战友们也不敢对着他开枪怕误伤。那名士兵很快不动弹了,脑袋被啃的像破烂的西瓜,血浆、脑髓、头皮在怪物口中咀嚼,更是头盖骨嚼的嘎嘎响。
  我听的后背发麻,看着蒋涛灰白的脸色,忍不住道:“后来呢?那僵尸死了没?”
  蒋涛抱着头,肩膀瑟瑟发抖的说:“死了,后面赶来的增援带着喷火器将那怪物烧成了骨架。”

  日期:2015-10-14 19:04
  他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我看不出那是什么表情,惊恐?还是愤怒?他缓缓转过头看向我。“相信我,你绝对不想听到那团火焰中发出的哀嚎,就像来至地狱。”
  缓缓起身,面色惨淡转过身准备离去,临走时他看向我说:“我觉得那不是僵尸。”
  不是僵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禁疑惑起来。死而复活,不是僵尸的话,是什么?蒋涛或许看出什么却不好对我说。
  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整件事变的更加扑朔迷离。
  外面的谣言发展的越来越迅猛,上峰的命令压在我们每个人心,蒋涛从那次谈话后,已经两天没看见他人,始终他都没告诉我剩下的几具干尸被黑衣人运去了何处。
  17日傍晚7点左右,结束一天的辟谣宣传后,我疲惫的蹬着自行车行驶在回军区的路上。这两天因为工作的原因回到宿舍一闭眼就能睡着,很少再去好奇僵尸的真假。
  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看着平时应该有很多人散步的街道,今天却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车辆都没经过,心下一紧快速往前骑,拐过一个十字路口后,看到一排排柳荫,才知道骑到了府南河。
  在这里待的有一段时间,也听说关于府南河的一些诡异传闻,不过我也只当听故事,中国大江南北只要稍微大一点的河流哪个没有灵异故事。
  死寂的街道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眼见到夜幕降临心里不由得开始发慌,忽然从身旁的巷子里闪出两个身影,心里突兀般一跳,差点从自行车上摔下来。

  定睛看去,看到两顶印有国徽的大盖帽后才松一口气。
  那名警察看到我一身军装,也同时松口气才说道:“同志,你在这里巡逻吗?”
  日期:2015-10-14 19:36
  没好气的将车抽正,看看他们俩表情就知道被安排在这里多半是封锁和监视河边动静。
  “是啊,你们怎么躲在巷子里。”

  其中一名警察脸红着说:“最近传闻闹得挺凶,听说今天军区里部队开过来找到藏匿的僵尸,于是将合江亭围住了,我俩接到调遣被安排到这里,闲着没事在巷子聊聊天。”
  他俩神色惊慌不定,显然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也不想揭穿谎言,冲他们摆摆手骑上自行车朝府河和南河交接的合江亭赶过去。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朝合江亭赶过去,听他们俩口气那里应该已经被清街封锁了,想到蒋涛可能也在那里,而且能亲眼看看那三具传闻中的僵尸,顿时脚力越发加大。
  骑着车走了四五里路遇见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是穿迷彩服少部分是警察,腰间鼓鼓就明白里面遮盖的是什么了。
  大概看到我穿着军装以为也是过来参与任务的也都没阻拦,最多看两眼就放我过去,拐过一道河湾远远就看到对岸火光冲天夹带一些零星的枪声。
  急冲冲的将自行车往绿化带一放趴在石栏上朝对岸瞭望,因为间隔较远只看到七八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影被着看似农药喷射器的东西朝着两个人形火柱喷射一道道火焰。周围是拿着武器的士兵带着防毒面具跟中间的战场保持一定的距离,那些零星的枪声就是他们放出来的,只要看到人形火柱嘶吼向防护服扑过去,就用大口径枪将它击退回去。
  不是三只吗?
  不由一阵纳闷,难道已经洗白一只了?我朝人群搜索都没发现蒋涛的身影,这家伙难道被吓破胆不敢来?
  再次搜索一下,确实没发现他的身影。
  日期:2015-10-14 20:23
  这时的河面上不知什么飘荡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将视线遮盖住,对面火光变得影影倬倬像似妖魔在跳舞,雾气中夹带一股腥味,不是很浓却让人不由自主捂上鼻子。
  对面已经快看不清了,转身准备离开就看到在我前面一段的石栏处一个黑影矗立在那儿面对着对岸,因为雾气的影响看不清对面是怎样一个人。

  我壮着胆走过去,迈出几步就那个黑影突然探头朝河面看去,可是为什么对他这个动作感觉很别扭,有哪里不对?
  脑袋灵光一闪,我急忙刹住脚步,想到了哪里不对!黑影整个身体都没动就倾斜着往河面望,这个动作正常人是不可能做的出来,除非是身体僵化的人......或者尸体。
  想到这里心里七上八下,身上也没有任何防身的武器,如果真是僵尸,今天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然后我看到黑影伸出手朝浓雾里打着奇怪的手势,像是水里有人在跟他通过手势在交谈。
  我身子一怔,借着对岸的火光好奇的往水里看去,当即我吓了一跳,隐约看到一条水桶粗的黑影有二十几米长匍匐在水中。

  旋即一股非常浓的腥臭扑面而来,不由捂住口鼻恶心的呕一声发出。
  糟了!
  这一呕把自己惊醒了,抬头朝石栏的人影看去,只见人影正目光森森看着我,浑身一阵激灵,双腿不停使唤站在原地。
  人影晃动一下朝我走来,豆大的冷汗从我额头滑落下来,能感觉到背后密密麻麻的冷汗将衬衣打湿,一片冰冷。
  日期:2015-10-14 20:24
  那人影越走越近,待到看清时看到那张脸,我不禁脱口而出的喊道:“蒋涛?”
  听到叫他名字,人影明显愣一下又走过来,离十来步的时候,看到他手里拽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勾勾看着我。
  “你要干什么!我是夏竹啊!”
  看到他冷森的目光,心里直发毛,往后退了两步,暗想他不会是要杀我?难道是因为刚刚古怪的行为?
  忽然,金属特有的寒光晃上我视线,只觉脑后生风,一股烂肉的臭味从身后飘来。
  蒋涛一把拉住我肩膀往他身边一带,背后吃痛摔在地上,脑袋撞在石柱上,整个人感觉轻飘飘,视线模糊。
  靠在石栏上,模糊中看到从我背后袭来的影子和蒋涛打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只听到袭击我的影子喉中发出怪异低沉的吼叫,让人头皮发麻。
  一股滚热的液体趟过脸颊,我知道自己流血了,视线越来越暗,看到属于蒋涛身影一个转身从后面勒住另一个影子,冷森森的匕首瞬间将它身首分离。
  剩下会发生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直到我清醒过来已经过去三天,军区的人来问过几回为什么我会出现那里,旁边躺着的僵尸是谁杀的,僵尸的头在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当审查结束后,军区给我记一次大过作为不遵守纪律的处罚,过去一个星期后身体没什么大碍就办理出院。
  日期:2015-10-14 21:15
  回到军区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蒋涛问个清楚。

  来到蒋涛所在的连队问起他时,所有人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着我,得到的答案让我浑身一阵冰凉。
  连队里没有一个叫蒋涛的人,甚至整个军区也没有。
  那么平时跟我在一起的人是谁?
  本以为接近真相,却发现还有一个更大的谜团在等着我。
  95年发生的事,如同很多谜团笼罩着,那些黑衣人隶属是什么组织?那些干尸又去了哪儿?
  更主要的是跟我在一起的蒋涛是谁?为什么说那些僵尸不是僵尸?他又知道些什么?浑浑噩噩度过一年后,我申请了复员回家,却阴差阳错躲过98年那场死亡大漩涡,看到电视中很多战友在那场洪水中慷慨就义,不禁有些愧疚,也有些庆幸。
  通过僵尸事件后,没在继续去追究后来的事,我知道好奇会害死猫,就这样平淡的过日子还是挺不错的。
  2000年夏季的一天,一个老友兼战友的到来打破我平静的生活。
  98年那会儿,全国性灾难的洪水冲击着我们的心灵,29个省(直辖市、自治区)遭受不同程度的损失,3000多人死亡或失踪,看到电视里那些义无反顾跳入洪水中搭起人墙的士兵,感到即羞愧又庆幸,仿佛那一刻我该跟他们手拉手站在一起,而不是坐在沙发上在镜头的另一头。

  我的爷爷同样看着电视,表情黯然掐着手指,哆嗦抖着嘴唇喃喃的说着听不清的字音。
  日期:2015-10-14 21:46
  又犯病了?我伸手在他头上摸摸,并不烫人。挨得近了才听清楚他唠唠叨叨的说什么。
  “又出来了。”
  什么又出来?原本无神的眼睛此刻无比犀利盯着电视中滔滔洪水,大概是洪水又出来了吧,估计是这个意思。
  说起爷爷可是我最佩服的人之一,当年23、4就远门去了长江一带做河工,再是修水电站,硬生生将奶奶和我爸三个兄弟养活,在那个年头要吃饱饭真的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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