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在民间!晒一晒我这些年来的离奇经历

作者: 无可奈何J7

  当我风尘仆仆的赶回老家时,天已经黑了,我直接进了叔叔的屋,几个堂兄弟都在那,爷爷漆黑的棺材摆放在堂屋正后方,红色的蜡烛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曳着,在缕缕香烟的缭绕当中显得格外刺眼。 
  “爷爷昨天晚上就断气了!临死前还在念叨你……”大堂兄平静的说道,他递给我一些纸和香,我跪在棺材钱把钱纸化了,然后把香点燃,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爷爷已经九十一岁了,他是寿终正寝,奶奶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爷爷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女儿在两头,一个是老大,一个是老幺,我爸排行在三个儿子中间。每家至少都有两个以上的孩子,大堂兄和大表哥都有了儿子,爷爷可以说得上是子孙满堂。村里能活到九十岁的老人很少,爷爷得去世对于人们来说不再是丧事,而是白喜事,可以算是庆贺,没有人为他伤心流泪。
  我叔没有回来,他派了两个儿子作为代表,并不是他不想回来,他是不敢回来。多年以前他与村里一名女子私奔到粤省佳城,结果在那开创了一片天地,经营着一个几十亩的鸽子场,还把一家人都带过去了,现在婶娘与那名女子和平共处,但那男人还没有结婚,一直对我叔叔耿耿于怀。
  爷爷和叔叔住在一起,他觉得自己不行了,要求叔叔把他送回老家,刚回来就咽气了,这就是所谓的落叶归根。

  日期:2015-10-06 16:52:00
  大堂兄叫钱凯忠是大伯的长兄,两口子都在县城当老师,他们在业余给学生补习也赚了点钱,在县城建了一栋三层的房子,但三十出头的他已经两鬓染白了。
  我爸也过去了。他原本在家包了一口十多亩的鱼塘,但因为我创业失败才被迫背井离乡,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混出点名堂来,想来我都有些心酸。
  07年末股灾刚刚开始,又迎来了一场罕见的冰灾,经济危机接踵而来,我在中山古镇苦心经营的灯具厂是第一批被击垮的小企业,一个营销员还落井下石,把收回的尾款直接卷跑。欠下一屁股债的我准备潜逃,老爸打电话给我说不管怎样也要清清白白不能坑人,为了帮我还债他把多年的积蓄花光,只能跑到叔叔的鸽子场打工。
  家里很久没人住了,看起来有些破落。大表哥唐文武在厨房和我妈闲聊,我爸没有回来。
  “阿年,回来了?”我妈看到我有些惊喜,我们虽然都在粤省,但佳城和彭都离得有点远,大家都忙着生活,也没有聚过,爷爷的葬礼有就成了大家相聚的理由。
  “嗯!妈,我回来了!”我应道。
  大表哥跟我打了个招呼,对我妈说:“阿年挺不错的,已经把安全工程师拿下了,等明年初证一到手,工资马上就可以升到六千以上了!”
  “是吗?”老妈局促的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文武啊,这都是靠你啊!阿年专业没选好,自己创业又没经验,结果……”老妈眼睛有些湿润了。

  “小舅娘,你这样说就是见外了!自家人不帮,我还算人吗?这么多表弟我都帮不上忙,他们也不愿意去工地。阿年能出人头地还得靠自己,我只是引路而已。”大表哥赶紧说道。
  日期:2015-10-06 16:53:00
  “哥,我会努力的,我现在已经在看一级建造师的书了!”我赶紧说道。
  “阿年,一级建造师一共四门,难度不小,你现在年纪轻,记忆力好,争取第一年能过三门,第二年就轻松了。”大表哥满意的说道。
  大表哥四十不到,但已经开始秃顶,他在彭都一家监理公司做总监,他是我们这一辈的老大,他混得挺不错的,资格证书一大把,不算工资,挂在外面的证收入都比我高很多。我学的是化工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国企,但也就两年功夫工厂倒闭了,工厂的土地卖给了开发商,我兴冲冲的拿着单位十万元遣散费去中山创业,没想到全打了水漂。走投无路时,大表哥打电话给我问我愿不愿意去工地干,我说我这个专业似乎在工地上用不上,大表哥说工地做管理也只有干安全这块最容易入手,只要认真负责,很快就能学会。于是我考了个安全员证,到工地当起了安全员。正如大表哥所说,我很容易就适应了这个角色。虽然工资只有4000多,但我这样的单身狗已经很知足了。

  吃过饭后,我又回到了爷爷棺材前,把大堂哥换下来。我们这边守灵的规矩不多,只要保证香火不断就行了。
  “阿年,如果有什么异常,赶紧化些纸,如果再不行就叫我爸来处理!”大堂兄临走前甩了一句话。
  日期:2015-10-06 16:54:00

  我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堂堂人民教师还相信这些封建迷信,真的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师公已经请好了,明天就开始做法事,三天法事结束才能下葬,幸好现在已经到了初秋,天气凉快了,要不然尸臭味都能闻到了。
  几个表兄弟寒暄了一阵都去睡觉了,我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堂屋里,黑漆漆的棺材在微弱的烛光中有点阴森,但并不恐怖,毕竟是自己的爷爷,没什么可怕的。
  屋里传来弟兄们阵阵鼾声,我却思绪万千。早些年爷爷找人给我算个命,那人是个哑巴,咽喉处有一个可怕的洞,他算命不看手相,不摸骨,也不要生辰八字,随便打量几眼就在纸上写出人的一生,看过后就立即销毁,据说很灵验。我也相信这一点,因为我的命他就算对了。
  里面的句子很晦涩难解,我记得其中一句:“蜘蛛结网朝圆夜不圆!”我的事业就如蜘蛛结网刚刚有点起色就被风吹雨打毁坏。但后面有一句却让我燃起一点希望:“行至年将二十八脱去蓝衣衫换红袍。”但现在我已经26岁了,目前的情况只比普通农民工强上少许,就算把一级建造师证拿到手,我就真能换成红袍了吗?也不过是一个稍微层次高一点的打工仔!
  坎坷不平的命运已经让我曾经的雄心壮志磨灭得所剩无几。我记得破产之后,背着空空的行囊回到家时,老妈流着眼泪对我说她梦到一只大鹏鸟折了翅膀落到地上。我就是这只大鹏鸟,但只是折断翅膀的大鹏鸟而已,我还能振翅高飞吗?我现在是心如死灰,说得好听一点是心如止水。在彭都这座现代化的都市,我只能是一个匆匆过客。很多人一天的收入都是我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但这不属于我,我也只能仰望。

  香快燃尽了,我赶紧取了几支香在红烛上点起,又对着爷爷磕了几个响头,但愿爷爷在天有灵,保佑我这一生不再劳命奔波,我真的已经很疲惫了。

  这时一只大蜘蛛从梁上顺着蛛丝掉落在我面前,我没有动它,因为我不想它辛苦结成的网被毁掉。它飘荡了一阵,又爬回去了。
  突然我听到“咚”一声响,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我有些紧张不安,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又是几声响,这下我听清楚了,声音是从爷爷的棺材里传出来的!
  我记起了大堂兄说过的话,赶紧抓起一大把钱纸烧了起来,跪下来,轻声悼念:“爷爷,孩儿不孝,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我多烧点纸给您,您老人家就安心的上路吧!”
  可是声音并没有停歇,而且越来越密,越来越大声,似乎里面有人在敲打着棺材板!两个老表睡在里屋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我冲进去大叫:“钱喜、钱瑶快醒醒!”可是他们没有一点反应,用力摇晃也摇不醒来。
  我吓坏了,看来只有去找我伯父了,他住在两百米开外,并不算远,然而当我正准备夺门而出时却发现自己出不去,似乎面前有一堵无形的墙壁把我挡住了,我怎么也跨不过门槛!
  日期:2015-10-07 08:56:00

  棺材里边的声音越发恐怖,棺盖还没有钉上,我有一股把它打开的冲动,但又不敢,生怕里边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跑出来。
  我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想了想,我硬起头皮爬到棺材上仰卧在上面,我想压住棺材盖里边的担心就出不来了吧。可是这样一来,声音听得更清楚了,不只是敲打的声音,还有一些沉闷的喘气声,呼吸细微而悠长,似乎就在里面,可又觉得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我的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现在的情况跟骑在虎背上差不多,想下去也不行了!我该怎么办?
  突然从棺材里伸出一双苍白而干涸的大手,我吓得魂不附体,正想大叫,那双手已经卡住了我的脖子,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脑袋一阵眩晕。
  日期:2015-10-07 09:03:00
  就快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脖子上却轻松了。我定睛一看,那只怪手已经不见了。正在纳闷,一个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阿年,你趴在棺材上干什么?”这是我伯伯的声音。
  我赶紧从棺材上跳了下来,紧紧抓住伯伯的手,声音颤抖着说:“伯伯,你总算来了,棺材里有鬼,一只手伸出来差点把我掐死了……”
  伯伯甩开我的手,径直走到棺材边上,转了一圈,疑惑的问道:“哪来的鬼?语无伦次!”
  我一看棺材好好地,盖子上也没有破洞,那只鬼手从哪伸出来的?
  “自己的爷爷躺在棺材里,有什么好怕的。你回去睡觉吧,我来守灵!”伯伯不屑的望着我。
  我羞愧地说道:“这怎么行呢?我们做晚辈的守灵就可以了,你还是歇着吧!”
  “反正我睡不着,你回去吧!”伯伯摇了摇手,我也只得离开灵堂。
  日期:2015-10-07 09:06:00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刚才的事情太诡异了,如果说是幻觉,我真的无法相信。

  伯伯是一个神秘的人物,他在县里卫生院做会计,但他还有一个业余职业,那就是跌打医生,村里面有骨折的都去找他。他这身本领还得靠我大姨,大姨在邻县做医生,是内科医生,她在早年下乡就诊时,碰到一个高人说要把跌打之术交给她,大姨没有同意,于是就介绍我伯伯去学。
  伯伯学会的可不止跌打损伤,他学完回来还在我们面前表演过吞筷子,我那时候才六岁,但印象很深刻,他拿起一根竹筷,仰起头,直接就咽下去了!当时我好奇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以为他藏在身上了,但没有摸到。倒是爷爷把他骂了一顿,说他学了点皮毛就卖弄本领,会遭人嫉恨的。
  伯伯后来没有再卖弄过,但他还是遭到村里人嫉恨了。村里有人在闹市上与一个江湖术士发生冲突,回到村里,全身瘫痪,到县里医院就诊也查不出毛病,无奈之际就找到我伯伯,我伯伯告诉他这是被人算计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他家里人去找那个术士,可是那名江湖术士像人间蒸发似的,杳无踪影。伯伯经不起苦苦哀求,只得出手救人。他双手在病人身上抚摸了一阵,然后出门在院子里的一棵松树上拍了一掌,回到屋里说道:“成了!”转身便走。一天之后,病人恢复如初,然而那棵松树上出现了一对焦黑的手印,几天后就枯萎了。

  大家都说伯伯把那名术士的法力转嫁到松树上了,伯伯出名了,但有句老话叫敬鬼神而远之,村里人对他也疏远起来,大家都怕得罪他,被他施术。虽然伯伯说自己并不会那些歪门邪道,他只会解术,但没有人相信。我叔叔与本村女子私奔的事情,也是因为我伯伯的威名在外,才没人敢对他下手。

  日期:2015-10-07 12:14:00
  我想了想刚才是不是因为伯伯出手,那个鬼才把我放开的,他把我支开,可能是不想让我看到他出手。我把灯打开照了照镜子,脖子上还留有乌青的指痕!果然有问题!
  虽然很害怕,但好奇心让我情不自禁的爬了起来,偷偷地溜回去看个究竟。
  已经是深夜了,天上没有月亮,村民们也早已入睡,四下一片漆黑,我借着手机一点点微光,蹑手蹑脚的向叔叔家走去。
  日期:2015-10-07 12:15:00
  在屋外还有几米远,我站定了,有人在说话,声音很低,但我的耳朵很灵敏还是听见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师弟,好久不见,你的本事还是没落下啊!”

  “师兄,我的本领也是从你父亲那学来的,怎么能跟你比呢?”伯父谦虚的说道。
  “师弟,你太低调了。我父亲咽气时,我因为有事没有赶上,当时你可是守在床边的,难道他就没有把一些关键的东西告诉你?”
  “你父亲临死前确实说过一些事,但是他说打算把那些秘密带到阴间,时代变了,有些东西不该留下来……”
  “是么?师兄弟们当时可是看到你把耳朵凑到我父亲嘴边的,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就是我刚才说那些话,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对你隐瞒。”
  “就那些话需要附耳说?师弟,你太低估我的智商了吧!”

  “唉,师兄,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老人家快断气了,声音很小,当然要贴近去听啊……”
  “哼!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不说出来,我保证你父亲无法平安下葬!”
  日期:2015-10-07 14:55:00
  话刚落音,一条黑影夺门而出,身形极快,我根本就看不清,只觉得一阵阴凉的风掠过,那影子就消失不见了。
  伯父冲出门外,想追过去,但却发现了我:“阿年,你在这干什么?”
  “伯伯,我睡不着,过来看看。那到底是人是鬼?”我连忙问道。
  “阿年,今天晚上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说出去,你明白吗?”伯父凌厉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刺得我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了!”我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
  “你继续守灵,我有些困了!”伯父没有转身,咳了一声嗽,直接就走了。

  看到他的步履有点蹒跚,我赶紧叫道:“伯伯,你感冒了吧,我去那颗药!”
  “没事,我家里有!”伯父依然没有回头,消失在夜色中。
  日期:2015-10-08 08:19:00
  我进了屋,继续守灵,屋里还是跟以前没有两样,直到天明也没有异样,但我还是忐忑不安的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吃过早饭,来了三个身着道袍的师公,他们装模作样的鼓捣了一阵,杀了一只公鸡,把血在棺材边上洒了一圈,就让人把棺盖订上了。
  接下来就是移棺,这也是村里的规矩,法事要在祠堂做的。
  鞭炮轰鸣,硝烟弥漫,钱纸满天飞舞,在哀乐声中,亲戚们三步一跪,把爷爷送入了祠堂早就搭好的灵堂中。
  整个村里人都过来烧香,据说祭拜高寿的老人是能带来好运的,我爷爷九十一岁高龄在村里很罕见,全村还没有外出打工的男女老少基本都来了。每一个前来烧香磕头的,我们都得还礼,向他们磕头。一天下来我也不知道磕了多少响头,感觉膝盖都已经麻木了。还好,兄弟多,大家轮流来,要不然我都要残废了。

  晚上,法事正式开始。三名师公卖力的表演,唱起一些谁也听不懂的经文,舞起怪异的步伐,但我还是隐隐约约看出了这个法事的含义,也就是歌颂死者生前的功德,引导灵魂进入阴间。
  法事延续了两天两夜,第二天一早就准备下葬了。坟地在村里后面的的茶山上,这块地也是我伯父亲自挑选的,据他说这块阴地是一块风水宝地,子孙后代都会享受恩泽。我也是将信将疑,风水这东西各有各的看法,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福分。
  但我最担心的是那天夜里听到那个不明身份的人物所说的狠话,三天已经过了,也不知道伯父是否满足了他的要求,但我又不敢问,心中却隐隐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乱子。
  日期:2015-10-08 08:52:00
  下葬的时间定在十一点整,到了八点,本来准备启棺,但请来抬棺的“八兄弟”却磨磨蹭蹭,不愿意起程。这是风俗习惯,他们的目的也就是想多拿点辛苦费。叔叔的大儿子钱瑶知趣的给每个人塞了一个红包。
  “八兄弟”捏了捏红包的分量,满意的对望了一眼,笑逐颜开的大叫道:“起棺!”
  在鞭炮声中,送葬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始前进,大堂兄五岁的儿子骑在棺材上东张西望,哭丧着脸,很不乐意。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当地的风俗,必须要长孙才行的。
  我的任务是燃放鞭炮,非常简单,钱瑶开着皮卡,后边装着一车炮仗,我就在车后厢,把鞭炮不断地点燃扔下去。
  快到山脚下,突然后方一阵骚动,棺材放了下来。我心中一紧,出事了?赶紧从车上跳下来,奔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小侄儿早已迫不及待的从棺材上跳了下来,大堂兄迎了上去问道:“怎么回事?”
  “八兄弟”为首那名精壮男子笑了笑:“上山路不好走啊,歇歇吧!”
  大堂兄把烟递了上去,焦急地说道:“休息一下没关系,只是别误了时辰啊!”

  那男子点了点头:“放心吧,不会误事的!”
  可是等了半响,他们依然坐在地上悠闲的抽着烟,根本就没有动身的意思,看来还想要钱。亲戚们商量了一阵,决定再给每人加五十元。
  钱一到手,“八兄弟”像打了鸡血一般,立即起身向棺材走过去,小侄儿又被抱了上去。“起棺!”精壮男子吼了一声。
  “呜~”“八兄弟”同时大呼,把棺材向上举,可是猛地又放了下来。
  我刚走了几步,看到不对赶紧转了回来,疑惑的问道:“怎么啦?已经加了你们不少钱了,做人要有点原则!”
  那名精壮男子难堪的说道:“小哥,你误会了!”
  “八兄弟”
  都放开了抬馆的长木棍,走了过来,脸色很难看:“不对头啊,抬不起来!”

  日期:2015-10-08 11:00:00
  “伯伯!”我急忙大叫,这下真的出事了!应该也只有伯父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伯伯面色铁青的从人群中踱了出来,没有说话,走到棺材边上。
  小侄儿撒着娇说:“爷爷,我不想坐上面!”
  伯父慈爱的抚摸了一下孙子的头柔声说道:“东东乖!很快就到了……”
  他俯下身子在棺盖上轻轻叩击了三下,把嘴贴在上面轻声说了几句话,就抬起头来对“八兄弟”叫道:“没事了!走吧!”
  “八兄弟”将信将疑的走过来,这下棺材抬起来了!
  我疑惑的问道:“伯伯,是不是那天晚上的家伙在搞鬼?”
  伯父脸色变了:“不该问的就别问!”他哼了一声,没理我就回到了送葬队伍中,我只得灰溜溜的回去继续放鞭炮。
  日期:2015-10-08 14:49:00

  接下来的行程很顺利,到了半山腰,“八兄弟”把棺材放下了,坟坑已经挖好。这个位置风景倒是不错的,山体天然的形成了一个凹,像一个宝座,山下正对着一口大塘,至于什么风水宝地,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看不懂,伯父说了算。
  现在还只是十点四十,时辰未到,大家都坐在地上休息,抽烟的抽烟,喝水的喝水,还有人说着黄段子,人群中时而发出阵阵哄笑,根本就没有葬礼的气氛。伯父显得与大家格格不入,他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来来回回的踱着步,还掐着手指,嘴里神经兮兮的念念有词,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虽然到了秋天,中午的太阳直射下来,还是让人汗流浃背,暮然一阵清风拂过,天边飘来大团大团的乌云,有些凉爽的感觉。我正在享受着自然的空调,一阵磅礴大雨突如其来,把大家浇成了落汤鸡。天气预报并没有说今天有雨啊,真是所谓天有不测风云。
  好在只是阵雨,太阳很快就露出了笑脸,落在地上的雨水被蒸腾起来,肉眼都能看到丝丝白气向上升起。我有些疑惑了,秋天的太阳怎么可能还有如此威力!
  但其他亲戚似乎并没有察觉,我赶紧去找伯父,却发现他皱着眉板着脸往前方奔跑过去。
  日期:2015-10-08 15:53:00
  此时半山腰已经被白雾笼罩,我偷偷跟在伯父后面,发现他闪身进入了茶树林,我不敢跟得太紧,于是躲到草丛后面。
  “出来吧!”伯父大喊一声。

  “师弟,你想好了吗?”还是那天神秘人物的声音。
  “师兄,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你心里清楚得很,我只是想得到想要的东西而已。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我并不介意让你家亲人全部陪葬你父亲!”
  “师兄,执迷不悟的人是你。我真的没有任何隐瞒,师傅临死前确实没有将最后那招传下来……”
  “没时间跟你废话了,雾气已经发动,只有十分钟时间。难道你就真不在乎你的亲人,你的儿子孙子也都还这里!难道你真的不管他们的死活?”
  “做人不要太绝!师傅一直教导我们做人要堂堂正正,你为什么就不听呢?”
  “大丈夫身怀绝学就该顶天立地,而不是像你还有我父亲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人必须要有志向,要轰轰烈烈的开创一片天地。你既然不愿意出山帮我,那也该把我父亲的东西还给我啊!”
  日期:2015-10-09 08:42:00
  “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可惜了你一身修为!我拿到需要的东西就走,抓紧时间吧。”
  “如果我真的得到了当然会给你,但师傅的确没有传授给我啊!”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十分钟一过,我也没办法控制了!”
  我在不远处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的话让我心惊胆战,那白雾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想伯父如果拿不出东西来,那我们可就惨了,只能跟他拼了。我看了看四周,茂密的草丛里插着一根光秃秃的茶树枝,有小臂粗,正好可以拿来当武器。我抓起它用力拔起,然而这根树枝却像生了根似的,根本没有能拔出来的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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