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们曾经也很快乐,很快乐

作者: 小马YOYO

  日期:2015-10-22 20:33
  人们常说,80后是垮掉的一代,这种说法被延续了很多年。直到90后诞生,80后才逐渐脱去“垮掉的外衣”。
  紧接着,90后穿上80后的外衣,除开是毁掉的一代,脑残的一代。甚至多加了各种坠饰。比如脆弱孤独,敏感而自私,承受挫折能力弱,嫉妒心较强,有强烈的反叛意识等。
  我甩了甩刚做不久的艺术头,对此说法,表示不屑。当然了,我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有这么不堪。
  而且,这都什么时代了,从08年的512大地震,到08年8月8的奥运会举办,接着又是2012的世界末日,2014年213的东莞抓鸡,到3月1的昆明砍杀事件,再到3月8的马航失踪事件。
  这一系列的事件,见证了90后的茁壮成长,最大的90后,已经到了本命年。像我这样一直不被看好的,也已是20有余。

  我不能说我们这一代有多么苦逼,我这话一出口,就要遭喷。只能说,每一代都有独属他的特色。
  “油菜哥,咋滴,又看苍老师呢。”门口说话的是李新鹏,寝室一东北哥们,四年来一直叫我油菜哥。
  本人文莱,文化的文,雪莱的莱。大概可能,是我父母希望我做一个有文化的中国雪莱。
  终归,我让二老失望了。

  “你他妈思想就龌蹉,哥是那种人么。”我说着,手一抖,不小心点开了右下角的一个游戏网页。
  怦,怦,怦……寂寞吗?寂寞就戳我,狠狠地戳我。
  日期:2015-10-22 21:12
  我看着起码36E的梦幻女神,小腹一阵收缩,咽了咽唾沫,喉头上下滑动。
  这时候李新鹏无比猥琐的笑着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眉梢一挑,邪恶的一笑:“油菜哥,硬了?”
  “就这看得着,吃不到的,硬个毛劲。”我从杂乱脏的桌前,翻出一截被压得歪七扭八的烟,拿出打火机,啪一下点燃,满足的吸了一口。
  “女人就好比烟,闻着味,抽不到,最他妈心痒。尤其是,看着别人抽,自己闻着味,最最他妈难受。”

  “得得,你也别难受不难受了。照我说,你他妈找不到工作,难受的还在后面。对了,今下午学校招聘会,去不?”李新鹏朝我努了努下巴。
  我没作声,弹了弹烟灰,吞云雾中悄然叹息了一声。哥们儿22,今年大四,刚好面临找工作。
  无聊中点开了微博,看到这么一个冷幽默。
  70后结婚,基本要求,自行车,瓦房。吓一跳!
  80后结婚,基本要求,摩托车,砖房。颤了颤!
  90后结婚,基本要求,轿车,楼房。吐血中……
  再这样下去00后结婚岂不是要飞机,五角大楼。
  日期:2015-10-22 22:12
  后面一个流着血泪的表情图,儿子啊!你以后可咋整啊!
  我笑着摁灭了烟蒂,都说90后是脑残的一代,是毁掉的一代,是价值观扭曲的一代。究竟是90后摧毁了这个社会,还是社会扭曲了90后的热血青年。
  现在相亲,女人见面第一句话,你有房吗?有车吗?存款几位数?

  男人回答,我现在还处在奋斗进程,不过我有一颗陪你到老的心。
  女人扭着纤腰肥臀,轻蔑一笑,拉倒吧。
  很现实,真的,苦逼的现实,残酷的现实。
  左安便是在这样冷血的现实中,被撕碎了又愈合,愈合来了再撕碎。反反复复, 打磨得珠光宝气。
  初次见到左安,是在长沙的一处拆迁房附近。
  当天下午的招聘会,我去溜达了几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哥看上的吧,人家瞧不上哥。勉强瞧上哥的,工资低得喝奶都不够。还别提养奶了!

  寝室六人,除了我和李新鹏之外,一个考公务员,一个考研,一个出国,还有一个回家继承家业。
  李新鹏逛了几圈,找到了一家不错的小型企业,沿海那边。他嘀咕了几句,便连夜收拾好了东西,奔那去了。
  日期:2015-10-22 23:08
  这下唯一闲人,便只有我这么一宅男。寻思着,每天宅在寝室,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趁着年轻,我潇洒不羁了一把,二话不说,决定出去租房子,搞创作。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便出去找房子了,那地偏的,比我们学校还要偏远。除了坐车不用牛车,基本上等于与世隔绝。
  在一面贴满了白纸黑字的坍塌墙壁上,看到了一张出租房屋的小广告。
  我看了上面的内容,两间卧室,一厨一卫,没有客厅。一个月三百,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至于房子的地段,房间有没有装修等,我都无所谓,也不在乎。对于我目前的经济状况来说,能够住人,并且便宜,就是最好的。
  正当我伸出手,打算把那张纸条撕下来的时候。突然一只白皙,瘦骨嶙峋的手,伸到我面前。在我动手之前,她便利索的撕下了那张小广告。

  我顺着那只手望了过去,第一眼,惊艳,第二眼,震惊。
  惊艳的是,眼前的女人,很漂亮,漂亮中带些病态,很妩媚,妩媚中带些干净。怎么说呢,其实那天,她并没有化妆,仅仅是在手上涂了红色指甲油,清水的容颜,巴掌大的小脸有几分苍白。她穿了一条红色的长款紧身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完美的呈现出来。
  我目测了一下她的身高,算不得高挑的女人,一米六出头。不过却很瘦,瘦得让人心疼。瘦是瘦,内里倒挺有料。
  男人嘛,看女人第一眼,不是容貌何等精致,而是该凸的有没有凸出来。见她压根就没理我,或者说是习惯了,很坦然的任我打量。
  再这么猥琐下去,我自己也不好意思。
  日期:2015-10-23 00:05
  震惊的是,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跑这里来找房子。
  “我们一起合租,房租一人一百五,水电平摊。”她淡扫了我一眼,忽略我眼中的猥琐。

  “美女,你确定?”我眉梢一挑,朝她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就这样吧。”
  就这样?我抬头看了看天,他妈太阳没有被地心引力勾走魂啊。
  她见我态度迟疑,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脸色比之前更加冷了几分。
  “怎么,你不同意?”
  我嘿嘿一笑,突然凑近她,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心尖都荡漾了。连忙稳住心神,干咳一声。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轻笑道:“同意,我一爷们,怎么会不同意。既然美女都这么爽快,哥当然要……”
  我话还没说完,左安便转过了身,看也没看我。
  我看她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正想问话呢,只见她拿出手机,便开始打电话。
  “喂,您好,是陈先生吗?”她的声音空洞中带些清冷,清冷中带些淡漠。
  日期:2015-10-23 00:25
  “那个,美女。”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制止了我接下来的话。
  分把钟的时间,她已经处理好了一切,跟小广告上的陈先生交涉完毕。完了,她头也没抬一下,语气冷冷的说:“现在起,我们就是合租邻居了。你放心,我只是需要一个睡觉的地方,不会影响到你,更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困扰。我晚上都不在,只有白天回来休息。当然,贵重物品什么的,你自己锁好了,门窗也关严实了,别到时候丢了东西,怪在我头上。”
  我一句话没说,她便说了一大堆,而且听她那语气,很明显,她想得太多了。我压根就没往那方面去想,不得不说,这女人太敏感了。

  当时并没在意,她那句“我晚上不在,白天休息”的含义,如今想来,该是受了多大的伤,才可以毫不在乎的说出那些话。
  最终结果定下来了,我与左安合租,房租水电均摊。
  搬家的那天,我问了左安,问她需不需要我帮忙。好歹我也是一大好青年,虽谈不上身强力壮,可主动帮女性搬东西的觉悟还是有的。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的回了句:“不需要。”
  被拒绝了,碰了一鼻子灰,我也没有多懊恼,问之前,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从第一印象来看,她就不是怎么好相处的人。
  到了租房子的地方,一推开门,我就震住了。
  “他娘的,什么破地方。”我后退几步,捂着嘴连连咳嗽。
  日期:2015-10-23 01:11
  难怪两间卧室加厨卫,才只要三百元。就这地段,就这屋子的破陋程度,三百元哥都嫌贵了。
  朝着地上呸了口唾沫,转过头去看左安,正想对她说,屋里脏,我收拾了来,她再进去。
  却见她冷冷的一副死人脸,毫无生气。原本以为,她眼中会流露出后悔,或者嫌弃,厌恶等表情。
  然而却让我失望了,什么也没有,她抬起脚麻木的就往里走。
  “我来,我来就行。美女,我来就可以。这些脏活,粗活,自然是由男人来干。”我抢先一步蹿到她面前,进去将一张老旧的桌子擦了擦,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她。
  左安微微冲我点了点头,脸上毫无表情,她拉过一张凳子,到卫生间拿出一张干裂到几乎快要碎成渣渣的抹布,洗了洗将凳子擦了擦,便将自己的手包放在上面。
  这女的真够冷的,还不领情。我面上有些挂不住,当然也没表现得太明显。
  为了掩饰我的尴尬,转身去角落拿起扫把,开始扫地。而她则是默不作声地去卫生间放水,洗抹布,抹桌子,擦窗户。
  我们两个花了大半上午,才算是把这又破又脏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破陋程度无法弥补,但至少干净了,起码可以住人了。
  收拾完房间,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累死哥了。
  “嗨,美女,一起去吃个饭。” 我斜靠在她门口,挑逗的看向她。
  日期:2015-10-23 01:51
  左安回头淡淡的看了我眼,眼中没有娇羞,没有恼怒。表情很淡,很冷,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半晌,才见她开启娇嫩的红唇,声音空洞且冷漠。

  “不用了。”
  “行,那好吧。”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身子一歪,转过身去就要走。不料,她再次开口了。
  “左安。”
  我愣了愣,一时间,脑子有些迟钝,没反应过来。我心想,哥更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文,名莱。简单又内涵,内涵又诗意的俩字,文莱。
  “我叫左安。” 她说完便又回过头去,不再看我。
  “文莱,文化的文,雪莱的莱。”我对着她纤瘦的背影说了自己的名字,说完就迈起脚,准备出去。
  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又折回身来。
  “左安,是吧,那我以后就叫你安安。”我说着,眉毛一抖,冲她咧嘴一笑。

  她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眼光微闪,随即便冷冷的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日期:2015-10-23 02:32
  “那啥,我出去买吃的了,你等我啊。” 说完,我便匆匆下楼去了。
  跑了老远一条街,才找到卖东西的。在超市买了一包速冻饺子,又买了些凉菜,饮料,零食什么的。
  本想为我们第一天成为邻居庆祝一下,然而当我回到房子的时候,左安已经不见了。我见她房门是虚掩着的,站在门外敲了敲,半晌无人应答。我又喊了几声,也没人理。
  “左安,左安。”
  仍是没人理,我推开门,房间内空空的,左安不在,也没留下字条什么的。
  现在才想起来,我们两个连电话都没互留,我对她的认识程度,仅仅知道她叫左安。她也仅仅知道,我叫文莱。
  草!我这脑子,怎么这么迟钝,也不问问她电话。这下可好了,想联系都联系不上。算了,不管了。
  我跟她以后就算是邻居了,而且是很近的邻居,近得只有一墙之隔。说难听点,隔壁放屁稍微大声了,都听得清楚。
  吃完饭,我便开始写作了,我是典型的黑白颠倒的人。当然这里是指,我的生活作息,黑天白夜的颠倒。
  一个晚上,左安都没有回来,我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虽然有时候写得尽兴,甚至有可能忘我,但我还是时不时的会注意门外的动向。
  一直到凌晨六点,我都没有听到开门声,有些纳闷,左安这是去哪了。难道她不住这里,既然不住这里,那她干嘛还花钱跟我合租。
  日期:2015-10-23 03:18

  写完最后一个故事,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伸了个懒腰。正当准备洗漱一下,去睡觉时,便听到了钥匙响动的声音。
  “回来了?”我懒懒地走出了房间,便看到左安疲惫的在门口换鞋,她化了很浓的妆,嘴唇红艳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她抬起头冷冷的看了我眼,便不再说话,转身就往卫生间去。虽然她转身的速度很快,然而还是没能逃过我的钛合金眼。
  我看到她眼角有淤青,半边脸都有些肿,心底微微诧异。
  “你怎么,被打了?”其实我是很好心的关心她,发自肺腑的关心,但是,大概,可能是我关心的太急切了。一时没刹住,脱口就问了出来。
  她微恼的转过头瞪了我眼,狠狠地瞪着我,冷冷的哼了声。便怒气冲冲地进了卫生间,卸完妆,洗完脸,走出来时,径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看着紧闭地房门,耸了耸肩,没再多说,吹着口哨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我看了眼她紧闭的房门,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一门之隔,却像是隔了天涯海角的距离。
  昨天还在跟寝室的一帮哥们吹嘘, 跟我合租的是一绝世美女,典型的宅男梦幻女神。他们还跟我调笑,说是让我写本,与美女同居的日子。

  我当时嘿嘿贼笑了几下,便没再多说。虽然与左安相处不多,但多多少少也看得出她是怎样的性子。从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女人。
  我在想,得经历了什么,才能锻造出这样一个性格冷漠的女人。她的冷,不是故作清高的冷,而是发自心底的寒。
  日期:2015-10-23 03:48
  她好像把自己关在一间冰室,别人走不进去,她自己也不愿意走出来。明明看得到她,而且就在眼前,可是却再也走不进。
  我们第一天相处,就没有多融洽。她洗了澡,睡了一天,我也洗了澡,也睡了一天。从某种程度上,我与她挺相似,至少生活作息相似。
  直到下午三点,我被菜香味引诱醒。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睁开眼时,一抬头便看到头顶要掉不掉,凝固成块状的白石灰。

  “妈的,这破地方。”我一抬脚,冲着上面就踢,妄图把白石灰踢下来,但我太高估自己身高了。
  不是所有男人,都是2米2的长度。 像我这样一米七出头的身高,典型的是女生眼中的半残不残。
  “文莱,醒了就起来,吃饭了。”我一听,一个激灵,猛地翻身坐了起来,生怕自己听错了。竖起耳朵,想要再听一遍。
  然而却再也没了声音,但是刚才那声音,很明显就是左安的,是她在叫我。我有些不确定,迟疑着走了出去,只见左安正在洗碗。

  “你做了饭?”
  她没回答,但是却用行动证明了我很白痴的问话。
  “以后少熬夜,对身体不好。”她端着一大碗汤朝我走来,我立马闪身,让出一条道。
  我挠了挠头,懒懒的朝厨房走去,只见灶台上放着两碟菜,一荤一素。色香味俱全,我吸了吸鼻子,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日期:2015-10-23 04:01
  吃过之后,我便对外卖没了食欲,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左安做的菜。
  这样的好生活,一直持续了一年半,直到一年半后,我离开她,或者说她离开我。自那之后,我再也没吃过比这更美味的菜。
  后来我成了家,有了妻小,生活比现在的穷困潦倒好了不止百倍。什么大餐厅,西餐中餐,都吃过,唯独能记住的味道,便只有那些年左安炒过的菜。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吃饭期间,气氛很“安静”,除了咀嚼的声音,没有任何声响。没有电视声,更没有谈话声。
  我闷闷的吃着发,偶尔抬眼悄悄的看下左安。内心有些矛盾,反复猜测,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明明对我冷冰冰的,像是见了仇人一般,却又给我做饭。
  我虽然有些宅,但却不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大学期间,反倒是一个比较能侃的人,不管是与学校妹子,还是与老师,都能侃侃而谈。
  但现在这种情况,两人对坐,并且还是在一个狭小的屋内,旁边还有一张床。而我又是一个身心,生理各方面都健康的正常男人,对面坐的又是一个面貌姣好,身材火辣的女人。
  你说没有点遐想,很是柳下惠的吃饭,有点说不过去。
  不有句话这样说吗?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虽然经常用的是脖子上的南瓜,但偶尔,在某种特定情况下,也会用下半身思考漫长的人生。
  “那个,左安。”我试探的叫了她一声,要是她应了,我便可以继续下去。当然,要是她没应,我又接着叫呗。
  日期:2015-10-23 04:28

  她低着头,默默吃饭,听到我叫她,也没抬头,只是淡淡的嗯了声。毫无表情,也没有与我长谈的打算。
  “你家是哪里的?”问完后,我就想咬舌自尽。
  结果还真被咬到了,痛得我直吸溜。
  “你不用咬舌自尽,宅男都这么没品的搭讪。”她抬起头,毫无表情的看了我眼,又低下头去,接着吃饭。

  最终谈话失败,我暗暗总结了自己失败的原因,以盼着下次能够成功。俗话说,失败乃成功之母。
  男人本质都是猎性动物,越是那种离你很远,飘忽不定的东西,越是感兴趣。好比左安,明明对我爱答不理,可以说是一直没怎么理,可我就是犯贱,老是想着逗她开心,想跟她聊天,谈人生,谈理想。
  这种想,也仅限于想,一直没能成功。后来我才知道,除了他,再也没人走得进左安的心。
  吃完饭,我本来打算约左安下楼去散散步,虽然走在这种杂乱脏的地方,实在没有散步的情调。
  但是,为了想亲近她,我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左安,吃了饭,有什么打算,要不下去散散步。”我试探的开口。
  “不用了。”她毫无温度的回了我。
  日期:2015-10-23 05:26
  我虽然有些失望,但还不至于伤心,不去就不去呗。她都不去,我一个人跑到菜市口去瞎逛,不知道的还以为恐怖分子出没。

  “文莱,把碗洗了。”左安临走时吩咐了一声。
  “什么,我洗碗?”我惊讶的看着她。
  “嗯。”她淡漠地点了点头。
  “行,洗碗这种事,当然得由我来。”我笑着答应了,还很有绅士风度的朝她鞠了个躬。
  我看到她嘴角隐忍的笑意,不过却只是刹那,瞬间又恢复到一副冰冷毫无生气的模样。
  我有些晃了神,那微微的一点笑意,让我有些沉沦。我在幻象着,如果她嘴角的笑意,彻底绽放,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美。
  然而当我看到了她脸上肆意飞扬的笑容时,却是很多年,很多年之后。多到,我已没了蓦然的冲动。
  我一边哼着歌,一边刷着碗。其实在这之前,我并没干过什么家务。在大学里,不用煮饭,不用洗碗,吃的是食堂,用的是餐盘。

  在家,有老妈,更何况我是男孩子,带把的!又是独生子,那自然金贵。自然可以不用学做饭,可以不用洗衣服刷碗。
  这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然而随着时代的进步,这种传统慢慢地被摒弃,女人翻身做主,压在了男人身上。
  日期:2015-10-23 06:12
  于是,男人除了不能代替女人生孩子,关键是没那个零件。其他原本老祖宗规定女人做的事,几乎由男人代劳。
  不说全部,但是大部份男人,家务事都得做。没办法,时代变了。没车没房没存款,已经够弱势了,想娶个媳妇比登天还难。你再 不勤快点,哪会有女的看得上。
  我洗好了碗,回屋玩了会游戏,看了会电影。一看时间,都过十一点了,可左安仍是没有回来。
  本来我是想问她的,问她昨晚为什么一夜都没回来,还有她眼角的淤青,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有什么困难,也可以跟我说说,能够帮她一起解决,我还是很乐意的。

  然而当看到她冷硬的态度时,我便没了问下去的勇气。毕竟我们还不太熟,就这样冒昧的问别人,好像有些不妥。
  今晚我没有通宵,写了一会,凌晨两点多的样子,就睡了。早上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拉开窗户,从外面猛地射过来一股光线,阳光太过强烈,我赶紧捂住眼睛。隔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我来到左安的门外,看到她虚掩着的门,想要叫她,又怕吵到她。因为我也不知道,她昨夜是几点回来的,万一像昨天那样,是凌晨六点多才回来的,那就不用叫她,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好。
  我洗漱一番,随便弄了点吃的。便又回到了房间,想要投下简历,找份工作。这一胡搞,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三点多。
  可是左安的房间还是没有动静,睡得这么死?我走到她房门,伸手敲了敲,无人应答。
  难道不在家,我迟疑着是不是要推门进去,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钥匙的声音。我一回身,便看到左安苍白着一张脸,虚弱的扶着门框。
  日期:2015-10-23 06:30
  她今天脸上的淤青更加明显了,手上还有没撕掉的纱布,她去医院打吊针了?是生病了,还是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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