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说一件自己经历过的灵异事件~~都是真实的事情!

作者: 阴阳少将

  日期:2015-11-07 14:24
  我叫李坤远(后来改的名字,有助于运势),是一个比较年轻的神棍,出生在湖北黄陂农村,八六年的(当阴阳先生这行,算是比较年轻的)。我们村子很大,有几千人的一个村庄,在黄陂地区还算一个比较出名的村子~~~桥头李村!我们那里有一条河~滠水河,河流有一条分流的小溪弯曲环抱在我们村子的正南方。这条小溪上有一座石桥,这座石桥据说有五六百年的历史,石桥上面还有以前的独轮车碾压出来的凹槽(见图),我们村就因这座桥而得名。我从小在村子里就经历过好几次灵异事件。至于我走上当阴阳先生这条路和所经历的这些灵异故事,还要从村里的石桥和这条小溪流说起(我们村里人叫它水港)。

  我们村子因为离河很近,所以村子里面的男女老少,基本都会游泳,小到五六岁的孩子都会游泳。没到夏天的时候,我们村子里男人小孩都会在吃完晚饭后去村子前面的这条水港里洗澡,在田地里劳累了一天,傍晚时,在这凉快的溪流里畅游一番,那真的是十分舒服。不知道吧友们有没有过这种体验,反正我是这样长大的。我们小时候都有个习惯,就是各家吃完晚饭后,我们都会去水港里游个泳,洗个澡,再回到家,然后男女老少都会搬着竹床和板凳凉席类的聚在村子打稻谷的空旷地上乘凉,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在农村,家里有电视机的很少很少,一个村子大概也就三四家有那种屏幕很小的黑白电视机。所以,夏天的每个晚上,只要不下雨,所有的人都会在傍晚聚集在一起乘凉拉家常。当时我们村有一位长者,那个时候六十多岁,是我们村很有才华的一位老人,我叫他大伯,是我爸爸他那辈儿带着亲的堂哥,村里人都叫他老道人,据说是以前当过一段时间道士,我只知道我们村的红白

  喜事,都会请他去写对联,也就是文书先生。他很会讲故事,我记得当时电视正在放赵雅芝(我心中永远的女神,没有之一)和叶童版本的《新白娘子传奇》。我这大伯每次在乘凉的时候都会讲各种故事给我们听,当然,其中讲的各种灵异故事居多。那个时候他讲的《新白娘子传奇》就跟电视里的故事情节一模一样,他讲完《新白娘子传奇》,电视也刚好放完了。我感觉他讲的比电视里放的还精彩。但是我最喜欢听的,还是他讲的各种关于我们村儿的故事,我们村的故事就要属那座石桥和村里的这条水港的故事最多了,这些故事,也是我走上当阴阳先生这条路的起因。

  大伯跟我们说,这条水港以前水没这么深,就是通往河里的一条沟,每年只有到夏天和秋季的时候会涨水,至于这水港上的石桥,他也说不出具体年份,只知道五六十年代的时候重新修过一次,一直到现在,但是根据桥面的石板上,被独轮车碾压出来的凹槽判断的话,起码有五六百年了。这座石桥,每到打雷闪电的时候,站在桥头,还可以清晰的听到行人和独轮车走来走去的声音,大伯说那是阴人在拖东西走路,所以叫我们打雷闪电的时候不能去走那座桥,以免被那些过桥的阴人给抓走了。我问大伯:“什么事阴人?”大伯说阴人就是阴间的人,也就是鬼,当时听得我全身冒冷汗,正在这个时候,一直冰凉的打手突然一下拍在我肩膀上,我直接啊的一声大叫,我给吓哭,我的哭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在这里乘凉的人,然后众人大笑,说我是个胆小鬼,这个时候才知道是同村的一个年轻人故意吓我的。这个我后来才知道,就和故宫里的那面墙在打雷闪电是可以看到宫女们走路是一样的,也就是磁

  场记忆影像(具体的可以百度)。大伯还说那座石桥的石墩上有字,但是具体写的什么,他还不清楚,因为石墩上全是青苔,又过了这么多年,即使水位下退的时候,也看不清上面刻的什么字,而且石墩里面还压着铜钱,据说有一年水港里的水退干了的时候,有人在桥墩下面捡到了好几枚古时候的铜钱,当时的老人判断,是从桥墩的石缝中被水冲出来的。那个人把捡到的铜钱拿回了家,结果没一个月那铜钱就不见,那人在家里怎么找的都找不到,之后,那个人就一病不起,半年时间就去世了,村里人都说他死得很蹊跷,在捡到那铜钱之前,身体非常好,才三十多岁,那捡回家的铜钱不见了之后,就突然的一病不起。我当时问大伯为什么那个人捡的铜钱不见之后就病死了呢?大伯告诉我说那铜钱应该是镇压桥底下的阴邪之物的法器,被他拿回家之后,被器灵给害死的。当时听得我浑身一哆嗦。听完大伯讲完这个故事的第四天,到了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这个时候,我突然想

  到大伯说在打雷闪电的时候,在石桥的桥头可以听到行人和独轮车的声音,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而且这座桥离我们家当时住的房子也就两三百米左右。但是我正准备去的时候,心里又有点害怕,我害怕被过桥的那些阴人给抓走了,我想叫我姐姐陪我一起去,但是她也不敢去,然后我这准备第一次的人生探险这件事情也就此作罢了。

  当时因为胆小,怕被大伯说的阴人给抓走了,即使自己有很强的好奇心,但还是没战胜自己当时的胆小,这件事一直到后来我长大了才乘着雷雨天气时,去证实了一下有阴人在石桥上走的事情,当然,这是后话了。
  那次的雷雨天过后,雨过天晴,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傍晚去水港游泳洗澡,回家吃完晚饭后,然后又搬的搬竹床,抱的抱凉席,拿的拿板凳,热热闹闹的聚集在村里空地上乘凉,大家都各自拉家常,我们一群小孩子还是依旧围绕在大伯身边听他讲故事,这次有人让他讲讲白娘子,他就继续上次没讲完的,讲到了最精彩的部分:水漫金山寺。在讲的过程中,大伯的肢体语言特别丰富,讲的时候,眉飞色舞,双手还跟着比划起各种施法的指诀和手印,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听得那叫一个过瘾啊,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十分精彩。

  当然,村里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在一起乘凉,尤其是二十多到五六十岁之间的男士,他们一半都是白天干完农活,傍晚的时候会有一部分人再出去捞点外快,在武汉周边农村生活过的人都应该知道,夏天的傍晚,很多男的都会到外面田地里和池塘边,或者水沟旁抓鱼抓虾,还有抓青蛙的,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拿到集市上去卖掉,尤其是抓鳝鱼的最多,因为价钱比较高。抓鳝鱼的工具,是那种特制的竹篓,用竹子削成的薄片编织而成,其形状就跟步枪子弹一样,底粗口小,尾部有一个供鳝鱼可以爬进去倒刺圆口,顶部是用线捆绑的出口,鳝鱼只要爬进去就出不来,因为是专门抓鳝鱼用的一种工具,我们都叫它鳝鱼篓子,其实也可以抓到泥鳅,偶尔也会有其它的水生动物爬进去,其实我觉得这个东西不应该叫善于篓子,因为不光只能抓到鳝鱼,虽然是以抓鳝鱼为主,好吧~我也不知道到底该叫它什么好。因为当时抓鳝鱼可以赚到钱,我哥哥也加入过这个行列,每天下午四点多种的时候,

  将挖回来的蚯蚓绑在一个十厘米左右长的竹签上,让后放进善于篓子里,弄完之后,就用扁担挑这一担善于篓子出门寻找各种有水的池塘、水沟和有水的稻田,将善于篓子掩埋在水里,上面盖上一些泥土和杂草,将所有的善于篓子按照这个工序弄完之后,就算是前半步的工作完成了,等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左右,再出门将那些鳝鱼篓子一一取出挑回家,其实用这个东西抓鳝鱼,也是个技术活,懂道道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鳝鱼可惜啊进篓,不懂的人就是见水就下。我哥就属于后者,所以通常情况下都没别人多。我哥那个时候也就十三四的样子,跟我一样,各自不高(现在比我高那么一点),每天挑着担子出去下善于篓子。有一次,他第二天很早就起床出门了。到了早上八点多种的时候我爸妈见他还没回来,正常情况下,一半到六点左右就回来了,于是就开始担心他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莫不是被豺狗叼起跑了啊?我爸显得十分着急的说到。我妈一听爸这么说,当时也是慌了神,

  说赶紧出去找,要真被豺狗叼走了拿还了得?豺狗是一种犬科动物,有点类似于狼,也叫赤狗或马狼,中国大陆很多地方都有这种动物,身上的毛比其它犬科动物要坚硬,生性十分凶残,且十分团结,财狗也分好几个类别,但它们没有美国人的那种种族歧视,比如几个类别的财狗同时碰到老虎或狮子,他们还是会很团结的一起去攻击异类,这方面比人强,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我哥要是被这豺狗给吃了,那我爸妈估计得直接疯掉,于是我爸妈找令居一起七八个人出去寻找,到我们村子对面的山上,周边的稻田里,都找了,就是没招到,有人分析说,如果被豺狗咬死吃了,那也应该找得到他的扁担和鞋子之类的,现在找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招到,应该没有没豺狗叼走,有人提议到赤蕩里去找一下。赤蕩,是我们那里的口语,也就是我们村里那条被称之为水港的溪流最深的地方,就是一个很深的大水坑,我们村叫那里赤蕩。那个被称作赤蕩的深水坑,是我们村那条水港水位最深的一个地方,

  日期:2015-11-07 14:32
  那个深水坑连接着上游的一条更小的小溪,正在我们村的这条水港和那条上游小溪的正中间,上游的那条小溪流属于另外一个小村子的地界。为了不让上游小溪流的水干枯,我们的祖辈,在这个深水坑和上流小溪连接的地方,用很大的石板垒起了类是于隔水堤坝一样的一个石台,每块石板大约都有两米多长,八十公分左右宽,二十公分厚,每一块石板都有大几百斤重,整个垒起来的隔水石台有六米左右长,整个宽度大约三米,高度刚好超过上游小溪流水底一米多一点,这样即保证了上流的水不干枯,同时也能让水流通,人可以淌着水在这石台上水岸的一边走到另一头,我们的祖辈真的很有智慧。这个深水坑的深度至少有八米以上,我们在那些石板上也看到过一些奇怪的文字雕刻,更多的感觉是某种符文而不像是汉字。而且这个隔水的石台,应该和我们村的石桥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也算得上是历史悠久了,再那个时候,用那么大的石块垒一个这么大的隔水台,对于一个村庄来说,也算是一个比

  较浩大的工程啊。即使现在站在那里,都能很容的感受到那石台穿越历史的痕迹。之所以有人提出去这个深水坑找找看到原因,是因为他们抓鳝鱼的人,经常会从这个石台上过这条小溪,而且偶尔也会在那附近埋几个善于篓子。再另外有一个情况,就是这个水坑从古到今,淹死过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据我所知,总隔个几年就会有一个,其中不乏因为挑着鳝鱼篓子从那石台上趟水路过的人,即使这样,每年夏天还是总有人去那里游泳洗澡。其实每个人都总是有些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就这样几个人一起跑着往那水港里水位最深的地方跑去,几个人围着那深水坑两岸边找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这个时候,我妈妈急的眼泪直流,在找的过程中也一直在大声喊着我哥的名字,嗓子都喊嘶哑了,结果还是没有招到,就连随身的物品也没有找到。我爸无赖的说:“先回家吧!”这个时候,我看到到我父亲的神色是那种接近于绝望痛苦的表情。就这样,一群人向村子里面返回,在回家的

  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都沉默着,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我能感受到大家的心情都十分的沉重,我也细声的哭泣着。他回来了,他在家里啊,正当我们走过村口的那个打稻谷的圆场地时,一个十分激动的声音大喊了起来,这时,我们离家里只有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听到这激动的喊声,我们大家都同时抬头往家里看去,只见一个满身是泥的小伙子,正坐在家门口解着鳝鱼篓子往瓷缸里倒抓到的鳝鱼呢。我妈第一个快速的往家里跑,跑到家门口时,我哥哥看着气踹嘘嘘的妈妈问道:“你们怎么都出门了?去干什么去?”我妈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耳光,你怎么搞到现在才回来?害的我们担心死,到处去找你,我妈看着我哥哥气愤的说道。然后,我哥十分委屈的道出了晚回来的原因。原来,他是凌晨的时候起床起早了,走到村子对面山上的时候,感觉时间还太早,等天稍微再亮点的时候再去取鳝鱼篓子,然后他就就想着在村子对面山上的一块大石头上躺一下,结果一躺下去,他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钟了,然后他慌慌忙忙的跑去把昨天埋在各个地方的鳝鱼篓子给取回来,因为赶时间有点慌,还漏掉了几个没取回来。所有人听他讲完之后,才放下心来,然后邻居们也各自回家了,我妈妈则进厨房给我哥做早餐。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从那以后,我妈妈也没再让我哥哥出去下鳝鱼了。

  但是~~~~~~这件事情刚过去没多久,哪成想,那个被村里人称之为赤蕩的深水坑还是淹死了一个人,而且还是几经周折才在水里找到尸体。
  农村的清晨格外的宁静,尤其在刚刚进入秋季的时候,空气还不算太干燥,早上走在田间小道上,看着刚升起的太阳照耀着蓝蓝的天空,大家应该都知道万里无云万里天的那种天空景色吧?是一种特别空旷的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听着四周鸟叫虫鸣,还伴随着微风吹过稻谷发出沙沙的响声,我觉得这时没最的时刻,这四周的声音,就是世间对能动人心弦的音乐,后来我把这些声音称之为:大自然的交响乐。这种享受,是很多城里人可望而不可及的,而我们农村人每天都可以享受这样的生活。

  这是谁家的牛啊?在吃别人家田里的稻谷?正在嘴巴含着一根狗尾巴草,眯着眼睛躺在草地上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大喊了起来。我立马坐起来四周一看,咦,我放的牛呢?吐出嘴里含着的狗尾巴草,朝着刚才那喊声的方向望去,我家的牛又跑到别人家水稻田里啃起还是绿油油的稻谷来,心想,完了,着今天早上出来放牛回去又得挨揍了,拔腿就往那块水田那里跑去,当我跑过去的时候,刚才大喊的那位中年妇女已经帮我把牛拉到了一边,这位中年妇女是我们村的,跟我家还有点亲,我叫她婶儿,她挑着一担水桶,看样子是准备给地理种的蔬菜浇水。她看我跑过去后,对我大吼一声:“你是怎么放的牛,每次放牛总让牛把别人家的谷子吃了,放牛就好好放牛嘛,总是打野,自己玩自己的,牛跑了都不知道。”我连忙说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了。快把牛牵走,婶儿又吼了我一声,然后把牵牛绳甩给我,挑着水桶转身就向菜地走去。我也没说话,把牵牛绳往右手上一挽,把牛牵着

  离开水田一两米的地方停住,然后走到牛身边,左脚踩到牛角根部,右手往牛背上一搭,手脚同时用力,一下子骑到牛背上,牛是种很有灵性的动物,在农村长大放过牛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个牛只要让你骑习惯了,当你用脚去踩在他头角不的时候,它就知道你要骑到它身上去,这个时候它会非常配合的将自己的头网上一抬,将你送到它的背上,这种感觉非常过瘾,现在应该很少很少有人体验过这种感觉了,就是现在农村的孩子估计都很少这样骑牛放牛的,骑牛和骑马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大家有机会可以试试。

  在牛背上赶着牛慢悠悠的往回家的路上走去,牛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没几分钟,我在牛背上差点睡着了,正快掉下来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个人在背后大喊我一声:“欣儿。”各位不要笑啊,这是本人的小名,虽然更适合女孩子叫,但也挺雅致的不是。我一听到这喊声,一下惊醒了,回头一看,是我们家族里的一个堂哥,他在他们家排行老三,所以我就叫他三哥。三哥有什么事吗?我骑在牛背上回头问道。你出来放牛,这一路上看见你大伯没?三哥神情十分着急的问着我。没有啊,我早上蛮早就牵着牛出来了,一直没看到啊,我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他问我有没有看见的这位大伯正是他的父亲,因为比我父亲同辈分,年龄比我父亲大,所以我们也叫他大伯。三哥听到我的回答后,神色焦虑的对我说:“你等下到家里跟你爸爸说一下,让他出来帮忙找一下你大伯,他从昨天晚上出门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好的,我立马回答到。然后三哥转身快速的往我们村对面的一个杨家村走去了,三哥是做木匠的,以前跟着一位师父学了几年功夫,身手还很不错,所以他走起路来,给人的感觉也是轻飘飘的,很快。当然,三哥也是后来走上武学道路的启蒙师。

  我赶着牛,加快了赶回家的速度,到家附近,我把牵牛绳系在一颗树上后,就直接跑回家了,这时,我把也没出门,正在家里喝着小酒,我爸以前可是早中晚三餐都得喝酒。我走到他面前,将三哥的话转告给了他,他也没停留,转身去拿草帽。同时嘴巴里还说这都快七十岁的人了,能跑到哪里去?当时我还小,也没太在意,这个时候正是放了暑假,也是我觉得最好玩的时候,因为平时上学的时候,像我这么大的,就我一个人在家里玩了,我上学上的很晚,跟我同龄的小孩基本上都比我早两年或早一年读书,我到八岁才上学,不是因为我笨才上学晚,而是当时我们家负担不起,我上面还有两姐姐和一个哥哥要上学,所以我一直到八岁才去读学前班。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放学或放假的时候,我才觉得村子里好玩。爸爸拿着草帽出门后,我也出去找同村的小孩子玩去了。我们当时玩的东西有很多,比如有:弹弓、弹枪、笛子、滚铁环、丢沙包、无敌风火轮(用卡电线用一种瓷卡做的)等等很多玩的,而且都是我们自己动手制作,从选料到加工再到成型,全部都自己动手做。感觉我们那个时候的小孩动手能力特别强,大部分玩具都是自己做出来的,现在想起这些都感慨万分。

  我一直在外面玩到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才回家,回到家里的时候,看见我爸爸坐在桌子旁边默不作声的沉闷着,我随口问了一句:爸,找到大伯了吗?没有,找了很多地方,去了他很多朋友亲戚那里都找了,都没招到,我爸显得很无赖的回答我。不会是掉进赤蕩里淹死了吧?我当时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而且还对着我爸脱口而出。我爸一听,也是为之一振,愣了一下,然后猛吼了我一句:别瞎说话。我十分无趣的跑进厨房看看我妈把饭做好没有。刚进去,我妈就让我往外面端菜,这时我哥哥也回来了,我们中午吃完饭后,在家门口的大树下睡了一个午觉,我爸依然和三哥他们一起出去找大伯了。到了晚上天快黑的时候,他们回来了,一行有六七个人,都是我们村的人,当时都来到我们家里。都落座之后,全部都沉默了一下,没一会儿,就又一个人先发话了,这个人是我的叔叔辈。他说这样找下去不是个办法,没有任何线索,实在不行,就去三合店那边去请那个马角问一下

  日期:2015-11-07 15:30
  ,看能不能找到?当时大家也都同意这位叔叔的说法,只是三哥说,先不慌,如果明天再找不到,就去那边问问。马角,这是一个称呼,属于我们黄陂这个地方的谎言,马角其实也是很多人都熟知的下马仙。也就是通过一种类是于宗教仪式的一种形式,请仙家附体,然后给别人看病算命之类的。这是民间大多数对下马仙的普片认识。其实不然,下马仙,也就是修行得有一定道行的山中精灵,附在人体,也称之为出马仙,在中国北方最为盛行,其起源,是源于北方原始宗教:萨满教。出马仙,也就是萨满教的一种延续,这些所谓上身附体的仙家当中,现在分为四大家:狐、黄、柳、白这四种是最多的,这四个也就是狐狸、黄鼠狼、蛇、刺猬。当然还有一个,那就是仙家当中的小角色:灰,也就是老鼠。这些在世间修行得有一定成就的精灵,为了增进道行,能多累积功德,为使自己日后在真正幻化人形时能平安读过雷杰之难,所以,它们会寻找到一些有缘人作为自己的出马弟子,平时就是附在这

  弟子的身上,为人看病驱邪以及算命。他们帮人治病,非常快,这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些精灵在深山密林之中生活了至少是两百年以上的,肯定是通晓各种植物中药的各种功效,比中医肯定是要厉害得多。所以,这些出马仙给人算命看病什么的,还是十分值得尊重的,虽然不是人们认为的真正的天仙,但他们还是在造福于民。当然,我指的是真正的出马仙,而非装神弄鬼的那些假出马仙,骗子。不过即使真正的出马仙,一担碰到我们这种人也就不灵了。

  三哥他们要去请的这个出马仙,我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位黄仙,也就是黄鼠狼。三哥他们第二天还是找了一上午,依然没招到,便在中午的时候还是决定去问问那位马角。也就在我们村子的东面,隔着我们村的那条河,也就是最开始跟大家讲到的滠水河。河对面有一个在当时还算是热闹的小集镇,叫三合店,我们村有个摆渡的,就是专门划船渡要过河的村名的,因为那是村里每天有人要去三合店买东西的。在那个渡口处河中间,有很大一块石头,一直从河底延伸到水面,露出水面的部分,看着就像一只猫眼睛,而且更为神奇的是,它永远只露出水面那么多,水涨它长,水退它退。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去那里考察一下。

  还没有到正中午的时候,一行人商量着现在就直接去,当时我还小,没让我跟着一起去,其实我当时特想跟着一起去。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就一直在家里等着,到了下午四五点样子,他们才回来,回来之后,他们就讲起了那个下马仙告诉他们的一些事情。话说那个马角唱唱跳跳的过了一会儿后,然后那下马仙就坐在他们对面,落座后,便开口对他们说道:“你父亲已经死了,死在了水里,要明天酉时在一个属蛇的人靠近时,他才会浮出水面,三哥问他能不能告诉具体方位?它继续说就再你们村那个水港最身的位子西面,在一个水边的大树底下。众人哗然,因为那个人绝对没有去过我们村子,更不知道那个深水坑西面确实有棵大树。都觉得十分准。我是在家里听他们回来之后的复述,所以也并不清楚中间的过程。聊完这些之后,大家都劝三哥要做好心理准备,再就是聊了些别的事情,大家就各自回家了。因为那天晚上下着绵绵小雨,所以大家也都没出门乘凉。三哥是最后一个走的,我看得出他当时已是十分疲惫和着急的,他内心肯定不希望是那位下马仙说的那样。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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