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成都这座城市美女很多,这话一点不假。我就来讲一讲八十年代中期成都美女的故事吧。那时候的美女,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美女,她们都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的,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讲究化妆一说,就是有人化妆,也是很少的一部分人,化着根本就看不出来的淡妆,不会像后来的美女们,脸上是生生地用一层脂粉给涂起来的;身上呢却是采用了节食的方式,饿成了可以见到骨头的骨感美人,像夏天的时候穿得少,那锁骨就显露出来了,那胳膊,腿都细细的,尤其是那胸和屁股,就紧紧地贴着肉,看不到那前挺后翘的优美曲线,胸部还可以造假,用胸罩给搂起来,因为里面垫了许多的泡沫,看起来还算是那么一回事。而屁股呢,就不好造假了,只能让它贴着,穿好裤子后就看不出屁股圆润的线条,只要你走过这些所谓的美女身边的时候,你就会觉得那是一个缺陷,让人很是遗憾。而且现在社会上流行的称谓是“美女!”“帅哥!”凡是年轻的女人就都成为美女了,但当你看到她的面容和身材时,你却会暗暗地发笑:“这个也称得上‘美女’?倒胃口啰。”
但八十年代初期的美女们就不同了,那个时候是刚刚从七十年代中走过来的,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刚刚脱离了贫穷,可以吃饱肚皮的年代。七十年代时期,我们还要靠国家供应的粮票,肉票,油票,蛋票,布票,煤炭票,肥皂票,甚至还有火柴票来维持生活。那粮票呢,是一个人一个月二十五斤,当然指的是成年人,小孩子是根据年龄来供应的,十斤,十五斤,二十斤等等。而且粮票还是三七开,就是说有百分之七十是大米,百分之三十是玉米或者面粉类的粗粮。肉票呢,一个人一个月一斤,家里有几口人就只有几斤肉票,那么这肉票就显得弥足珍贵,要家里来了客人,或者是那个人过生日,才能买肉吃,平时就只能吃素的。因为少油,(油票是每个人每个月半斤)家里假如只有三四个,或者四五个人,只能有一斤半到二斤半油,怎么吃?那一点点油得留着来了客人才炒菜吃。用油呛了辣椒面来留着,每天早上煮面条时放一点,就又香又辣又好吃了。平时吃菜就只能吃白水菜,煮来吃。萝卜煮着吃,青菜煮着吃,还有牛皮菜也煮着吃,把菜煮好后,用一点油辣子,放一点盐,花椒面,还有调和酱油,或者是酸盐水(泡菜坛子里的水)就这样蘸着下饭吃。像莴笋,黄瓜,胡萝卜等等可以生吃的菜,就干脆凉拌着吃。在这样的生活状态下,当然是有什么吃什么,还觉得是非常地好吃。一顿饭最少也要吃两碗,当然,这是指四川的吃法。四川人喜欢吃辣椒,只要有了辣椒,什么东西吃白水(把水放在锅里,烧开后把要吃的菜放进去煮)的都没得事,好吃!
所以,那个时候虽然说吃的是粗茶淡饭,但每一个人都是肚子吃饱了的,不像是六十年代初期,每个人每个月只有十九斤,又没有其他的供应,地里头也看不到蔬菜,水果,街上是买不到的,更看不到什么鸡蛋,面条,肉和鱼,这些东西在六十年代好像都绝了迹?想吃这些东西都没有办法去弄,那时候的人真的是连肚皮都填不饱,整天都是饿稀稀的,脸色是黄焦焦的,走路也无精打采的,只能吃白水了,(凉水),饿了,喝一肚子水,其他的再没有了。
那个时候的酒是红薯酒,糖是红薯糖,也是要靠供应的票来买的。小孩子们在未满十岁时,要供应一种饼干,是用粮食的皮做的,(米糠)再加一些粗粮,叫代食品饼干,每个孩子还只有一斤!所以说,到七十年代人们能吃饱饭了,后来又往前走了一步,计划供应的肉票和油票都多一些了,街上也有人开始卖黑市,有农民悄悄地把家里喂的猪儿肉拿来卖,那肉是瘦瘦的,颜色也是红红的,当然是死猪肉了;还有生产队里喂的牛死了,也分给社员们,一人一斤两斤的,农民们也拿来卖。街上的人都不计较了,悄悄地买,悄悄地吃,真的是可怜!八十年代呢,就更好了,能够多花一些钱买到肉和油,还有鱼了,每个家庭的肉多了,油多了,白水菜就吃的少了,那脸色自然也就开始红润和白嫩起来,这个时候的美女应该称得上是真正的美女了,因为她们很健康,该挺该翘的地方都自然而然地挺了,翘了,脸色也真正的白嫩了,红润了。那个时候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人们还没有普遍地看到那些精神鸦片,所谓的黄,赌,毒之类的影视片和影像带,(当然,这一类东西已经悄悄地流入了社会,被有些人用着消遣,当成好东西了。)当时的人思想还很单纯,很健康,也很向上;每一天,每一个人都积极地工作,快乐地生活,每个家庭都很和睦,不像今天,人们为了钱可以六亲不认,可以铤而走险,可以杀人越货,一句话,看看那个时代人们的爱情观,人生观,世界观,就知道今天我们的生活富足了,精神却萎靡了,钱包鼓起来了,道德却沦丧了······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还是看看我在八十年代后期写的小说【美女如云】吧。
在进入小说主题以前,首先声明:此小说是本人的原创,(只在本人的博客和一个极不负责的网站发表过),现在有修改;其它的没有雷同,没有巧合,假如有朋友看到其相似的文字和故事,请告诉我,谢谢!
日期:2015-10-23 19:16:35
那是一九八五年初夏的一天,傅芸芸从成都日报社里走了出来,她无心顾及街心花园里正在盛开的栀子花和街道两旁梧桐树下的清凉,迅速地跨上自行车,以最快的方式离开这里。她完全没有留意到人行道旁露出的芙蓉花树那枝繁叶茂的笑脸,也没有注意急匆匆的行人,她只是一个劲地蹬车,想尽快地回到家里去。
“芸芸!傅芸芸!”喊芸芸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妇女,她面目清秀,仪表端庄,她叫刘茵,是芸芸的同学和好友。
芸芸听到喊声,急忙刹车,把车子推了过来。
“看样子你是忙着回家吧?到哪儿去来?”刘茵问她。
芸芸答:“到报社去了。”
“哦?那怎么样啊?”刘茵关心地问道。
“没问题,最近几天就会登出来了。”芸芸一边和刘茵走着,一边说。
“他们说什么了吗?”刘茵还是很感兴趣地问道。
“说倒是没有人说什么,但人家看到我是去登征婚启事的,那些审视的,挑逗的,同情的,怀疑的眼光简直叫人受不了!我思想上也很乱,虽然说费用已经交了,但我还是想把它撤回来。”
“为什么?你好不容易才下的决心,又要变挂了?”刘茵问她。
“我也不知道,总之心里矛盾得很。”芸芸回答。
“登征婚启事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你怕什么?哦,想起来了,我还有点急事,要先走了,下午我过来。刘茵说。
“好,你过来吧。拜拜!”
日期:2015-10-24 15:30:30
芸芸和刘茵原来不认识,是在师范学校时才认识的,她们是同班同学。芸芸比刘茵小两岁,但她天生丽质,不仅是嘴甜,而且还生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脸颊白里透红,一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说话很斯文,并且带着很自然的笑容;尤其是身材匀称修长,即使是穿一件很普通的布衣服走在街上,也是那么地引人注目,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像看名演员一样的把脖子都扭酸了向她行注目礼。而芸芸却像公主一样,以端庄而优美的身姿,落落大方地走着,常常听到自己的身后是赞美声一片。
芸芸也许是从小受她父母亲的影响,爱看书,尤其是喜欢文学书籍。芸芸的母亲是成都的中学教师,父亲是搞文艺理论研究的,因为所谓的“三家村”案件受牵连被关进监狱,后来因为患肝硬化而死在监狱里。她母亲就被贬回老家,一个长江边上的小县城,在城关镇里负责烧开水,打扫卫生;芸芸的妈妈在丈夫死后就把大儿子送到德阳他伯伯家里寄养,伯伯没有儿女,愿意帮助嫂子盘大这傅家唯一的根。因此芸芸从小就跟着母亲,陪伴着苦难的妈妈,她是妈妈的眼珠子,也是妈妈唯一的精神寄托。
刘茵的家庭成分好,父亲是成都市教育局的副局长。但刘茵读初中时,正是动乱岁月,她父亲曾被打成走资派遭批斗,与芸芸有着相同的命运,都经历坎坷。而俩人还有共同的爱好,热爱文学,她们俩都渴望着自己能够实现理想,当一个作家!尤其是当刘茵知道了芸芸的情感经历以后,对她有了亲热的感情,俩人更是亲密有加,形影不离。
也许是妈妈对女儿从小娇惯的原因,虽然历经艰辛,但在形势好转以后,落实了政策,父亲的冤案得到昭雪,母亲也被平反,恢复工作,回到了成都原来的单位,还是搞教育,又补发了工资。芸芸的哥哥也回来了,落实到父亲的单位去当了一名工人。芸芸也从成都市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在泡桐树小学校,当了一名教师。
傅芸芸同所有的姑娘一样,喜欢打扮,她恢复了往日的欢乐性格,说话做事,处处都显现着年轻姑娘的朝气和活力。
日期:2015-10-24 15:38:15
刘茵虽然只比芸芸大两岁,但究竟是经历过结婚,离婚,再结婚的曲折过程,有了一定的经验教训,也有自己的人生追求;她要比芸芸稳重,老练,经常像关心小妹妹一样的关心着芸芸的喜怒哀乐,真心的希望芸芸能够得到幸福,早日找到她生命中的那个人;其实,这征婚的主意就是她给芸芸出的。
今天的午饭,芸芸妈妈特意从外面买回来一个芸芸爱吃的脆皮烤鸭,要芸芸多吃一些。但芸芸有心事,只吃了很少的一点饭和两小块烤鸭,就放碗了。妈妈看出女儿的心里有思想包袱,饭后就来到芸芸的房间,在椅子上坐下,问道:“芸芸,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给妈妈说说。”
“没有什么事,妈。”芸芸懒洋洋的回答。
“你的征婚启事送到报社没有?”妈妈关心地问她。
“送去了,我又想把它撤回来。”芸芸在沉思中又带着犹豫的表情说。
“看你,都二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还像一个孩子一样的一会儿这,一会儿那。妈妈早就跟你说不要去征婚,追求你的人这么多,不能从其中挑选吗?”
“妈。”芸芸斜了妈妈一眼,想阻止她再说下去。
妈妈假装没有看见,又继续说:“我看小丁那孩子是不错,诚实,有礼貌,也很爱读书,你们还是同学呢······”
在妈妈提到小丁的时候,芸芸陷入了沉思,好像勾起了往日的回忆,但她很快又从沉思中回到现实。“妈,你说丁捷呀?他有女朋友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妈妈问她。
“我有好几次都看见他同那个女孩逛街和逛书店,说不定人家都结婚了呢。”芸芸回答着。
“那么,方科长呢?他每次遇到我都是伯母长伯母短的,很关心我们,特别是关心你,叫我们有什么困难就去找他。”妈妈还在说着。
“方科长?不要提他了!我最看不起这种人,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我也绝不会嫁给他!”芸芸生气地朝着妈妈喊了起来。
妈妈吃惊地望着女儿说;“芸芸,你怎么啦?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告诉妈妈吧,妈妈帮着你想办法。”
“不是的,妈妈,我就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去休息吧。”
“好,好,妈妈休息去了,你也休息一会儿吧,睡一睡就好了。”妈妈说着,看看女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方科长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芸芸那么地憎恶他?每一次回想起她跟那个人的那一段交往的经历,芸芸纯洁的心就好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疼痛和不舒服。
日期:2015-10-25 11:06:59
提起的这个方科长,名叫方凌,他的父亲方铁军原来是交通厅付厅长兼丨党丨委书记,是个老地下党员,文丨革丨中被打成走资派,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才得以平反,恢复名誉和职务,补发工资。方凌可不像他的父亲那样诚恳对人,虽然能说会道,但总是给人一种不太可靠的感觉。他是芸芸小学和中学同学,在芸芸当知青被推荐读书以后,曾热烈地追求过她,芸芸也说不出对方凌有什么不好的看法,虽然他也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方凌身材魁梧,仪表堂堂,对人也很热情;因此,芸芸在心里默认了方凌对自己的追求。可芸芸觉得俩人都很年轻,一旦真正的相爱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难道就放弃自己的爱好,追求,理想和事业,依靠方凌,或者方凌父亲的关系去工作去生活吗?所以,尽管方凌对她很热烈,很多情,但芸芸却始终控制住自己,没有完全卷入这感情的漩涡而不能自拔,任然保持适当的冷静,把自己的精力放在学习上。
说起来也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五十年代初期,昔日的小县城里走出去的三个佼佼者,芸芸的妈妈刘玉芳,丁捷的妈妈于万琼,都考上了四川师范大学,方凌的父亲方铁军考上了四川交通大学。他们都是高中同学,因为考上了大学出去读书,毕业后又留在成都工作,都在成都安了家,后来却因为那一场史无前例的运动,让刘玉芳和于万琼又回到了县城里,各自带着自己的孩子,在艰难地生活着。而方铁军的老婆,那个四川省川剧院的青衣花旦,因为他的问题而不能理解,吵着闹着要和方铁军划清界限,不得已,方铁军答应同她离了婚。于是,他的孩子也只有带回家乡,由自己的父母亲帮助照看。由于三个孩子的父母辈是同学,现在又轮到他们是同学了,傅芸芸,丁捷和方凌,这三个孩子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同班同学。
日期:2015-10-25 11:07:45
那是一九七六年的夏天。十九岁的芸芸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水灵灵的眼睛,苗条的身材,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说起话来,声音悦耳动听;邻居们当着背着都夸奖着芸芸的美丽,说她妈妈好福气,生下一个这么漂亮,懂事的女儿,虽然只穿一身普通的蓝色,或者灰色咔叽布衣服,任然是那么地美丽,俊俏,楚楚动人。
由于父亲的原因,那时候的芸芸对历史给予自己的不公正待遇,感到委屈。刚刚进入师范学校的她发奋要好好地读书,正直地做人,这当中,除了同刘茵经常在一起发发牢骚,说一说委屈外,几乎没有同什么人来往,有空就躲在宿舍里或者是校园里看书,她除了看老舍,巴金,艾芜,丁玲等老一辈作家的作品外,还看了大量的世界名著,有托尔斯泰,高尔基,莫泊桑,小仲马,普希金,狄更斯,歌德,等等。看过以后,就同刘茵一起交流读书心得,讲述自己对书中人物的感受;有时候看书看得眼泪长流或者是笑个不停,她的模样常常把刘茵逗得不行,说她是一个书虫,书呆子,还是一个疯子!
日期:2015-10-25 11:09:29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她夹着一本已经看完的书【复活】到自己读初中时的语文老师盛意珍家里去,想向她请教一些问题,同时还书再借书。
“芸芸,傅芸芸!”突然从背后传来了喊声。
芸芸转身一看,一个青年小伙子跑着从后面追了上来,原来是方凌。
“芸芸,真的难得见到你,准备到哪里去?”他问着芸芸,一边掏手绢擦着脸上的汗水。
“我到盛老师家里去,还书。”芸芸回答。
“放假了,你最近都在家里干什么啊?”他又问。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名人书。”说着,芸芸晃晃手里的书。
“哦,不关心国家大事啦?”方凌笑着开玩笑。
“关心的权利早已被剥夺了。”芸芸无奈的说道。
“我也被剥夺过。”方凌很诚恳地望着芸芸,回答着。
“但现在不同了,你是革命干部的子女,我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是有本质差别的。好,我还有事,再见。”芸芸说着,转身就走。
“芸芸!”方凌急忙大跨几步,走到芸芸的前面拦住了她,“芸芸,过去我们在学校一直都很好,曾一道担任过学习委员,帮助学校办过墙报,也在一起搞过文艺宣传,当时我们是有共同的语言和命运,也共同分担过彼此的痛苦,你还记得吗?”
是的,芸芸想起了方凌的父亲是交通厅的付厅长,文化***初期被打成走资派,方凌也跟着父亲遭殃,变成了黑五类;被他父亲送回了县城,跟着爷爷奶奶生活;那个时候他们读书在一起,放学在一起,星期天上山打柴也在一起,小小年纪,提起不能见面的父亲就会哭,哭得泪眼婆娑,满脸污花。这个时候,常常是丁捷先擦干了眼泪去安慰芸芸,芸芸破涕为笑后再去安慰方凌,几个孩子都相信自己的爸爸是一个好人,以后一定会回家的。后来听说方凌的父亲旗帜鲜明地表态支持造反派,成为结合的对象,当了交通厅革委会付主任;当然,方凌也就顺理成章地回到了革命队伍,成了干部子女了而回成都了。现在他是回来看爷爷奶奶的。不过,已经钻进书堆的芸芸也只是风闻,对此已不感兴趣了。
日期:2015-10-26 11:09:15
所以,她回答方凌说:“记得,可是现在已经变了。”
“没有变呀,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啊。芸芸,我们抽时间谈谈好吗?”方凌充满希望地望着芸芸说。
芸芸狐疑地问“我们谈谈?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方凌说:“芸芸,明天是星期天,我们到弘福寺去玩,我在那里等你,好吗?”
芸芸犹豫着还没有表态,方凌就把手一扬,“明天一定来呀,再见!”说着,转身走了。
星期天上午,芸芸犹豫着,但还是如约来到弘福寺同方凌约会。在小小的县城里,没有多少地方可以游玩,唯一的就是上山,到宏福寺去看看山景,或者是到长江边去看看江边的美景。可长江边行走的人比较多,所以,方凌选择上山去玩。走着走着,方凌却又无端地感叹起来:“芸芸,我什么时候可以修成正果,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朋友啊?”
芸芸很惊讶地望着方凌说:“方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在想入非非吧?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就是革命同志啊。”
“革命同志好是好,难道不能更好一些吗?”方凌望着芸芸说。
芸芸以友好而坦诚的眼光望着他,说:“什么叫更好一些?你不要胡思乱想啊。”
方凌望着芸芸那雅致的额头,乌黑的秀发,小巧的嘴唇,他再看看山路的四周也没有人,禁不住走过去一把抱住她就亲吻起来:“芸芸,我爱你,我好喜欢你!”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我!你这么不尊重我,把我当什么了!”芸芸说着,用力地挣脱了方凌的拥抱和亲吻,通红着脸,眼泪差一点就流出来了。
方凌看着难过的芸芸,叹了一口气,说:“哎!芸芸,你是真的不懂?我是真心爱你的呀,我真的喜欢你!”
“喜欢我,有你这样喜欢的吗?”芸芸很正色地说道:“你把自己的精力多放在学习上、工作上、事业上、到那时候有了成绩,再来说这样的话,好吗?对不起!我要回去了。”说着,芸芸转身就走。
“芸芸!芸芸!真的生气啦?等着我一道吧······”方凌喊着芸芸,芸芸却不理他,顺着山路跑走了。
方凌看着跑远了的芸芸,摇摇头,对于芸芸说的话,也只报以微微的一笑。从那以后,方凌来得少了,两个月的暑假快要过完了,但却见不到他的身影,也没有再约会芸芸。
日期:2015-10-26 11:10:03
有一天晚上,芸芸拿出方凌的照片看起来,在心里想着:“这段时间方凌为什么没有来了呢,是生病了吗,怎么两个月都不见他的踪影?就是我上次那样讲了他,让他生气了?我也没有什么不对呀。”芸芸知道方凌爷爷奶奶的家在东街,只是从来都没有去过,因为她很自尊,也很自重,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个好人,她受不了任何人歧视的眼光。想来想去,她决定写封信去,同城寄信,一天就到。过了几天,没有回音,她又接连写了两封信都没有回音。怎么办呢?这时候她又想起方凌的好来了,觉得他还是有可爱的地方,她开始担心他,害怕会出什么事情,她决定明天早晨一定要到方凌家去看看,问问情况。
芸芸决定接受方凌的感情,也是有原因的,她本来是很心仪丁捷的,但丁捷对她的感情却总是敬而远之,平平淡淡的没有一点点表示,芸芸觉得一定是丁捷的心里装着别的女孩,所以才以这样的态度对她。她想着:丁捷,你既然如此对我,那我还想着你干什么呢?于是,就同方凌走得近了些。
第二天一早醒来,芸芸迅速起床,盥洗后随便买两个包子吃了,就跨上自行车,径直往方凌家飞快地骑去,她怕方凌早饭后不在家。
按着门牌号找去,芸芸很快就找到了,这里是一栋很别致的住宅,由一道小门进去的,门前有花草树木,显得很幽静,芸芸正往里走时,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她抬头一看,屋内走出了一对互相搂抱着腰杆的情人,男的正是方凌。芸芸又气又恨,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地瞪了方凌一眼,就赶快转身跑走了。只听见方凌在后面装模作样地喊:“喂,小同志,你找谁啊?”
芸芸头也不回的跑着,懵懵懂懂地骑上自行车,一气蹬回家了。后来,芸芸听说方凌同那个女孩结婚了,可不到一年俩人又离婚了,不过当时芸芸不认识那个姑娘,更不知道她就是后来的好友刘茵。以后又有人告诉芸芸,方凌又同一个作风很坏的女人同丨居丨了,并且从爷爷奶奶的家里搬了出去。对于这些,芸芸一概不感兴趣,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方凌这个人的形象,从心里永远地抹去。直到在学校里碰到了刘茵,她们才重新提起了方凌,一个是方凌的前妻,一个是方凌梦想中的情人,刘茵把同方凌认识到结婚,离婚的经过告诉了芸芸,原来刘茵的外公是方凌奶奶的亲戚,刘茵师范学校毕业后的那个假期,到外公外婆家玩,认识了方凌,后来,两家老人觉得两个孩子年龄相当,品貌也不错,就干脆给他们做媒,想不到一说就成,而且很快就结了婚。芸芸也把她同方凌曾经的过去告诉了刘茵,她们俩人的看法和认识是如此的一致:方凌就是一个伪君子,一个自私自利,品质很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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