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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家族异闻录——寻找历史上最诡异神秘的五大家族,天机?
作者:
飘渺峰上的琴音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有一支神秘莫测的人群,他们的行踪诡异,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总是喜欢在一些关键的时刻出场,而后便飘然消逝,不露痕迹。
当初,光武帝刘秀一行人在河北遭到王朗追剿,行至下博城西,人困马乏,肉体和精神,几近崩溃,不知道该去往哪里。正在这进退维谷的时候,忽而有一白衣老父突然而至,表示:“努力!信都郡为洛阳坚守,去此八十里!”,为刘秀等人指明去路,说完此话,又翩然离去。
没有人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老父姓甚名谁,来自何方。以至历史学家无从考究,只能在《后汉书》中注解:此老父盖神人也!意思是说,这老父是个神仙。
朱元璋少年之时,在皇觉寺出家,而后游历四方,经过合肥时,饥苦交迫,身患重病,不知从哪里忽而出现两个神秘紫衣人,对他悉心照顾,待到他病愈,二紫衣人飘然离去,杳无痕迹。
这些历史上言之凿凿的神秘人物究竟存在么?他们是谁?——他们即是和五大家族有关联之人。
五大家族,传承数千年,延绵不断,一般的历史情况下,并不是什么皇亲帝胄,也非豪门望族,他们往往混迹在最平凡的人之中,属于不露痕迹的“影子”角色,可能是市井商人,也可能是躬耕的农民,抑或是隐居山林的闲云野鹤,甚至是某个登徒浪子也未可知,之所以称作五大家族,不是说他们权势有多大,地位有多高,而是因为这一群人神秘而且厉害!他们掌五行之术,精阴阳历法,以术数窥天道,以侠义荫苍生,他们谋篇,他们布局,纵横捭阖,搅动风云。
日期:2015-12-31 21:04:00
记得那是二十世纪初的一天,我与两个同学一起去蒙山游玩,正值春末,层峦叠翠,林海花潮,半山腰的九龙瀑布也如万马回旋。
登上顶峰,极目远眺,苍松翠柏,群山连绵,甚是瑰丽雄奇。
在山顶的那颗松树下,偶遇一道士,这道士年纪四十上下,体型微胖,一身灰袍,对我注目良久,而后把我唤了过去,并支走了我的朋友。
随此道人来到一僻静之地,他坐在一处石阶上,首先开了口,“能不能为你相面?”
“当然可以,不要钱随便相。”我笑着回道。
这道人又凝视了我好久,并不住的点头,随着瞳孔的缩小眼神也微眯起来,而后略带笑意道:“你有三软之相。”
我纳闷道:“什么是三软之相?”
道士那双微眯的双目微微开启,缓缓道:“心软,嘴软,手软。”
“心软,嘴软,手软。”我舔了舔嘴唇,而后呵呵一笑,“您的意思是我好欺负呗。”
道士回道:“非也,你是个心善之人。”顿了顿又接着淡淡道:“不过,你是有双面相之人。”
道士的话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什么是双面相?”
道士笑而不语,一副笑面虎模样,隐隐间好似有些天机不可泄露之意。
日期:2015-12-31 21:06:00
我暗自揣摩的追问道:“你说的双面相,是不是说我一方面心软,一方面心黑手辣?”
道士摇头,“当然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您倒是给个准话啊。”我也着急了,最讨厌这样话说到一半的人,好比那烟花放了一半,升到空中突然是个哑弹,憋的难受。
道士不紧不慢道:“你帮我一个忙,我就告诉你这双面相的意思。”
“什么忙?”
道士从腰间拿出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黑色布袋,“帮我把这物件交给一个人。”
我接过布袋,很轻,里面装的似乎是一小片竹简之类的东西。“这是什么?要我交给谁?”
“一片字简。”老道说罢掏出一张字条,上面用毛笔写着几行还算精美的小楷字体,写的是姓名住址。大意是:“薛静,家住某某市,现年十九……”
“这个薛静是什么人?”我问道。
“五大家族之人。”
“五大家族?”老道这话弄得我云里雾里的,心里暗自念叨,“五大家族是什么鬼情况,我只听说过民国时有过权势滔天的四大家族。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五大家族?”
老道应该是看破了我心中疑影,随后便说起了一些关于五大家族的故事,比如鬼谷子乃是五大家族之一的好友,姜子牙是五大家族上宾,苏秦是五大家族的一颗棋子,这些人名我倒是有所耳闻,不过老道口中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传说我却几乎没有听到过。
总的意思就是,这五大家族,他们是带有一些神秘任务的特殊群体,传承数千年,掌五行之术,精阴阳历法,以术数窥天道,以侠义荫苍生等等。他们行踪神秘,手段非常。时而活跃,时而湮没,比较低调。
日期:2015-12-31 21:11:00
老道滔滔不绝,说的很是带劲,一惊一乍,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他亲眼看到一般。
对于老道这些虚无缥缈的话语,我虽然有些好奇,但一丁点没信,完全当他是妄言妄语,侃大山呢。
待他告一段落,我挑了挑眉毛,调侃道:“道长,你可以去说评书了,您这满嘴跑火车的功底,比单田芳老爷子不差啊。”
老道怔道:“小伙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我呵呵一笑,“我相信您,可是不相信您这话!”随后把那黑色布袋往他怀里一扔,“得了吧您,别在这忽悠我了,您爱找谁送就找谁送,我是不伺候了。”说完,站起身来扭头离去。
这道士在背后急忙喊住我:“小伙子,你真的不想知道双面相是什么意思?”
我扭头嘿嘿一笑,“那话您老还是憋着吧,什么双面相,就算八面相,我也不想知道。”
这老道忽而面色沉了下来,双眉一锁,还有些微怒,而后把手伸到胸前的道服里,似乎在掏着什么东西,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以为这老道要采取什么手段攻击我。
正当我想藏身一棵树后的时候,瞥见老道竟然掏出了一叠钞票!
“小伙子,你回来,你帮我把这个布袋送过去,这些钱就是你的了。”老道声音洪亮的说道。
我抹了一下头发,定了定心神,这才走了过去,发现老道手里真的拿着一叠百元大钞,看样子得有千把块!
那时候,这千把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尤其对于我这个囊中羞涩的穷小子来说。
老道把钱一递,“小伙子,你要是把这个布包给我捎过去,这些钱就算路费。”
我盯着老道手里的那叠钱,目测得有两千多块,转而问道:“道长,这布袋里不会是什么违法的东西吧。犯法的事情我可不敢做。”
这道人打开布袋,取出里面的东西,果真只是小拇指长的一截竹简,上面刻有两个字,“玉人。”还是古体字。
我拿着这小竹简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就是一普通竹简,便问道:“道长,您怎么非要让我送呢?”
“小伙子,你有双面相,这事非你去不可。”老道盯着我,以一种略无奈且稍有恳求的口吻说道。
我看了看那叠钞票,咽了咽吐沫,拿过这个布袋,勉为其难道:“好吧,看道长也不容易,我就跑一趟。”
老道抖着钞票道:“把这个布袋交给薛静之后,她会再给你一个东西,你给我带回来。”
“您老就瞧好吧!”
老道随后抽出十二张一百元的,“这是路费,剩下的一半你返回我再给。”
“嘿,这老道还挺滑的。”我心里暗道,不过就算一千二百元也不少了。
日期:2015-12-31 21:15:00
老道随后紧盯着我的眼睛嘱咐道:“记着,小伙子,你可一定要亲手交给薛静。”
我不解道:“道长,既然你说这薛静是五大家族之人,那她父母也是,我交给她父母不行吗?”
老道摇头道:“当然不行,她是被现在父母收养的。她父母和五大家族没关系。”
哦,原来如此。
俗话说的好,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拿了别人的真金白银,就得马上办事,这可是一种信誉。
告别了两位朋友,我马不停蹄,购买了车票,火急火燎的坐火车就向薛静所在的北津市赶去。
此时坐的是晚上车,午夜时分,趴在餐桌上,打着瞌睡进入了梦乡,不知不觉间做了一个奇怪而且诡异的梦。
日期:2015-12-31 21:31:00
梦中场景不是现代,大约应该是清朝末年,我坐在一辆马车后面的棚轿子里,旁边还有一个青年,二十出头,面色清秀,有些书生气,衣服是冰蓝色的丝绸,光鲜亮丽,外面还披着一个白色斗篷。
而我则身着一件朴朴素素的灰色马甲。
马车走的很急很快,在路上颠簸不已。
这青年时不时的看着手中的怀表,一脸焦急,白皙的脸上渗出一层细汗,如同涂了一层霜雪,显然,这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这青年是谁?而此时的“我”又是谁?我为何会与这青年同乘一辆马车?我俩是什么关系?
此时,外面的马车夫喊道:“少爷,莫要心焦,莫要心焦,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很显然,马车夫口中的少爷应该就是指我身旁的这位“青年”了。
这位“少爷”偏着头,透过车篷上宽有盈尺的小窗,看着外面。
树叶一片片的从小窗闪过,阳光也断断续续的射入,照的这位少爷白皙脸颊忽明忽暗的。
忽而,也许是山路崎岖,也许是马奔驰的太快了,马车棚猛的一歪,险些没有横向侧翻!车棚骨架都震掉了一块!
我恍惚间看到,不远处就是悬崖!
外面马车夫惊声大呼道:“小桂子!快点护住少爷跳车!这马惊了!”
谁是“小桂子”啊,这里没别人,好像是指的我。看来我与此青年的关系明确了,一主一仆。
我急忙一手拉住旁边这位青年少爷的胳膊,一手托着他的腰,“少爷!走!”随后,我俩双双顺着马车前进的方向跳了下去,车速非常快,我本打算用身子护住这少爷头部,顺势一滚,减小伤害,哪知道这少爷似乎是会一些功夫,直接托住我的后背,冲了几步,停了下来。与其说我护着他,倒不如说他护了我。
这匹受惊的疯马拉着马车肆无忌惮的狂奔着,一眨眼的功夫,就从那小道旁边的悬崖上摔了下去。
马车夫我和少爷三人伫立在路旁,呆呆的看着这惊魂一幕。
马车夫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口中骂道:“这个混账畜生!这当口疯了!”随后赶紧向我俩跑来,对那青年关切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日期:2015-12-31 22:15:00
这马车夫左看右看,一脸着慌,“这山路上,半天不见一人影,这可怎么办啊?本来想抄这山上近路,这下可更周折了!还好银子在身上。”随后对我一瞪眼,“小桂子!你去那边寻寻有没有经过的马车!”
那少爷摆了摆手,制止道:“张伯,不用了,这山路荒凉,小桂子跑断腿也未必能找到马车,咱们还是步行赶路吧。”
那个马车夫张伯看了我一眼,似乎颇有不满,随后深哼了一口气,“听少爷的。”三人快步行走着。
很长时间之后,直到残阳西斜,云霞似血,终于来到了山脚下,恰好有一个马车队经过,那张伯急忙上前,拦了下来,而后又买下一辆,继续载着我们三人驱赶着向目的地奔驰而去。
但此时的马车已经无帐篷,我和那位少爷并排坐着。
殷红的夕阳没下了山头,走了很久,已然明月悬天,煞白的光芒好似银芒铺落一地,点缀的道路如同一片汪洋。
这辆马车就像是在大海中遨游一般。
那少爷仰头看向天际,凝望圆月,目光幽幽滞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那微裂的嘴唇小幅度的开合了几下,似乎是在呢喃着什么。
我侧耳倾听,好像是在说:“玉儿,对不住你了,一定要等我回来…..”
不知道这少爷口中的“玉儿”到底指的是谁,不过八成应该是他的妻子或红颜知己吧。
此时这位少爷抬头望月的踽踽踌躇之神态,哀婉清绝,让人看了真是有些我见犹怜的感觉。
一个人的快乐可以感染旁人,一个人的愁思也可以浸透他人,让心底的脆弱瞬间释放。
我并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可是此时,不知道怎么地忽而也从心底涌起一阵酸楚之感。
这少爷看了半晌圆月,蓦地轻声咳嗽了几声。
我拿下身上的水壶,对他道:“少爷,喝点水吧。”
他摇了摇头,漆黑的眸子平视远方,眼神清澈如水,却又深邃如夜空,“小桂子,你说我还能看到玉儿吗?我欠她太多。”
我怔了两秒,脆脆道:“能,一定能!少爷你不要着急!”
马车奔驰,本来好好的天气,却不知从哪飘来一片乌云,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里没有伞,我急忙脱下身上的马甲,双手撑着,遮在了这少爷的头顶上。
一会的功夫,这乌云却又散去。
“驾驾驾!”那位马车夫张伯挥舞着鞭子,急驱烈马,马受鞭痛,加速迟奔,几乎足不沾尘,很久之后,终于驶入了一座城镇,而后在青石古道之中狂奔,‘哒哒哒,哒哒哒”,清脆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马车左拐右拐,来到一户宅邸附近,而后马车夫张伯猛的一拉缰绳,烈马猛的受力,扬起前肢,一阵嘶鸣,停了下来,这宅子很是气派,门口悬着一张大匾,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
日期:2015-12-31 22:28:00
待马车停下,门口立刻有几个仆人围了上来,泣不成声道:“少爷,您快进去看看吧,少奶奶她……”
这少爷疾步走入府宅,我也紧跟在后面,一副凄景,赫然映入眼帘!在中堂之内,摆着一口红漆大棺,纸花飘荡,白布做帷,纸人纸马,分摆两侧。
少爷看到此处,身子一阵踉跄,险些没摔倒,我急忙上前扶住。
少爷推开我的手,走进中堂。
此时,那朱漆大棺并未合盖。
我亦步亦趋的尾随着这位少爷,眼角一撇,发现棺中乃是一女子,素衣裹身,头戴凤冠,脸白如雪,一双芊芊玉手铺在腹间,仿若刚刚入睡。
这莫非就是“少奶奶”?这位少爷的妻子“玉儿”?看来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这少爷手扶红棺,神色悲悯至极,落寞中带着无限愧疚甚至一丝绝望,心灰了,心碎了,心冷了,也许是大悲无泪的缘由,他始终没有哭出来,只是半晌之后,一滴泪珠由眼角滑落,滴入了棺中,浸在了这女子的香颊之上。
我怕出什么差池,急忙劝道:“少爷,节哀。”
这少爷推开我的手,半个身子倚在棺木上,哑然惨笑。
其实现在,劝什么都是多余的,每个人都能承受别人之痛。这份阴阳永隔的苦楚,也许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我站在少爷旁边,看了看四周场景,一些年轻的女丫鬟环跪在周围,用手绢擦拭着眼泪,呜呜啜泣。
在中堂正中,则摆着一块漆黑的牌位,牌位之上,有几个字字令我心中猛的一凛,“先室程氏闺名玉人之灵位……”
“程玉人!原来这棺中少丨妇丨的名字叫做程玉人!”骇的我差点惊叫出来!
“玉人”两字,不正是竹简上的“玉人”吗!那道人给我的竹简,上面正是刻着“玉人”!
这棺材之中的少丨妇丨,与那道人给我的竹简有什么关系!
日期:2015-12-31 22:37:00
正在这个当口,忽而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我扭头一看,是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这男子手持一根长木拐杖,一脸怒容!
走到中堂,直接抡起拐杖朝着那少爷后背就打了下去!
谁都没料到这中年男子会打人,等我扑上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拐杖就打在这那少爷的脊背上,“啪”的一声!
这少爷心力交瘁,本来就勉强支撑,此时挨了一杖,身子一个趔趄,单膝跪倒在地。
“你个逆子,这么迟才回来!”中年男子手臂颤抖着厉声喝道!而后又高高的抡起了拐杖!
此时,那些仆人们也都围了上来,挡拐的挡拐,祈求的祈求,这才把中年人给劝住。
中年男子嘴角颤了颤,有些耸容,“你这个逆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老爷,饶了少爷吧!”仆人们悉数劝阻着。
看来,这位中年男子便是这少爷的父亲了。
这中年男子在大殿里不住的来回踱着步子,气氛颇为压抑,令人窒息!
仆人们则半弯着腰,随之而动,在这父与子之间形成了一道人墙。防止意外发生。
这中年男子突然用拐杖尖指向我,双眉立竖着喝道:“小桂子!你怎么不劝劝凡儿!让他早点归来!”
“少爷已经尽力往回赶了!你现在打也没用啊!少爷都这样了,你还是个好父亲吗!”我强力辩解道。
“好啊,你还敢顶嘴!”这下把老头彻底激怒了,抡起拐杖就要拍我。仆人们护住那位少爷,可是没人护着我。
那单膝跪地的少爷见状,挣扎着挡在我身前,咳咳道:“父亲,这不关小桂子的事,是我不好……”
中年男子愤愤哼了一声,这才作罢,忽而从袖子里抽出一蓬白色绸缎,甩给了棺材旁的少爷,声音则从刚才的愤怒转为个哽咽,“你、你把这些文字给我亲手刻在玉人的墓碑上!”
随后,在仆人的劝说下拂袖而走。
这绸缎上是用小楷写的黑字,大约是一篇墓志铭,“先室程氏,生在青石,
讳名玉人,柔美贤淑,秀外惠中,兰心罗敷。淡心如水,柔情若虹。苦度日无怨,勤持家有成。上奉而宽宏,内贤而外明……”
在厅堂的一角,摆着一块无字石碑,一旁还有锤子凿子等铁器。
日期:2015-12-31 22:40:00
少爷捧着绸缎,踉跄走到墓碑前,拿起凿子锤头,开始锤刻,“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很久之后,夜更深了,仆人们也已散去,只有几个人在远处大门处昏昏欲睡,大堂之内,唯有我和少爷,还有躺在红漆大棺中的那少丨妇丨程玉人。
此时,我下意识的摸向腰间,那道长给我的布包竟然还在,打开布包,我取出竹简,正在出神的看着“玉人”二字,忽而觉得背后有人在冷冷的盯着我,此时,我身后无人,只有那具大棺。
我正想回头,蓦地那少爷的锤凿之声嘎然而止了,也许是这几日他太过劳累,此时体力不支,昏倒在地。
我刚想跑过去,一只惨白的手却抓住了我手中的那支竹简!
日期:2016-01-01 00:02:00
我一哆嗦,猛然惊醒,出了一头冷汗。
摸了摸腰间的布袋,还在。
这个梦竟然如此真实,而又诡异。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是道士那片竹简上的字迹,让我多想了一些,可是我隐约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对于梦里的情景我也有些疑问,那个少爷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回来迟了呢?因为生意上的事?显然不太可能,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把金钱看得很重的守财奴。那是因为某个人吗?或许是如此。但是哪个人会比他的妻子更重要呢?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那名逝去的叫做“程玉人”的少丨妇丨到底和道士给我的“玉人”竹简有什么关系?
此时,我甚至有种再次回到梦里的冲动,解开这一切谜团。
随后,我便再次趴在餐桌上,想睡进梦里,可是试了几次,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一直望着窗外,此时,天空中的月亮分外清澈,白皙的似乎映出那梦中少爷的脸庞。
这少爷究竟是谁?
忽的,在火车的玻璃窗子上似乎有人朝我这边看了一下,按理说,这没什么奇怪的,可是那恍恍惚惚的眉目,分明是某个似曾相识之人,“少爷”!对,就是他!
我急忙转头,却已不见人,等我从座位里挤出来,向两旁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今晚,真是不同寻常。
日期:2016-01-01 10:30:00
到了北方市,我按照布条上的地址,找到了薛静的家,又着实费了一些口舌,终于拐弯抹角的打探到了,这薛静正在离这不远的一座城市里的北工大学读大一,法律系。
随后,我又马不停蹄的坐车赶往北工大学,等到了校园门口,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大学校园里各个教学楼都亮着点点星火一样的灯光,我在甬道上走着,有许多学生背着书包急匆匆的向各个自习楼走去,时不时的还可以瞥见有人打闹嬉笑,在一棵大树之后,还有一对俊男靓女正在亲嘴。
说来也巧,正好有两个女生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只听的一个女子说道:“静静姐,我们今天去三号楼上自习吧。”
“嗯,好的。”另一个女孩答道。
听到“静静”二字,我就止住了脚步,因为薛静的名字里有一个静字,这没准就是。我正欲上前询问。
忽而有一个男生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拦在了二女前面,“静静,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这名叫做静静的女生冷冷的看了那男生一眼,不温不火道:“我电话坏了,秦雄,请你别这样缠着我了,好吗,谢谢!”
之后那叫秦雄的男生又说了几句,虽然那叫静静的女孩明显对他没什么好感,横眉冷对,但他依旧有些依不饶。在这秦雄的不断烦扰下,这叫静静的女生有些嗔怒了,“咱们真的不合适,你要是在这样,咱么连朋友都没得做了!还有,以后还是叫我薛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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