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爱上你

作者: 足智多谋与姐无关

  为什么这个标题呢?很简单,因为卤煮想让自己忘掉过去,重拾信心,就算无法转变,也想让自己走出自卑的阴霾。 可是现在我内心实在混乱无法抉择,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近,他回来了。一通电话:“我到b市了。你还好吗?下午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语气中带着一种卤煮猜不透的情绪和目的。就这样,他又突然出现在卤煮的生命中,捣乱了平静生活的步调,过去的一切,翻云覆雨般的闪过脑海,片段杂乱,却又逐渐清晰。
  接下来,开始讲述我的故事。
  那一年,也是个天朗气清的秋天早晨,初三开学的日子。b市秋日温暖透彻,天高云淡,可是,如此美丽的天气,卤煮当时没有一点儿欣赏的心情,更无法减轻我的一丝丝痛苦。
  因为我在迎着太阳跑步!
  中考成绩包括体育考试,学校在体测过所有考生后,校长大笔一挥,要求考生每天都要晨跑五圈。为了拿到这30分,男生女生们都很拼命。过程不惜赘述,相信许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尤其女生的八百米,是像卤煮这种胖胖女生一生的痛~。~
  “快点儿,还有两圈,马上到终点了。”
  ……
  “马上要上早自习了,不想迟到又被罚跑圈吧!”
  ……
  “步子要迈开,对对,跟上我。今天四分钟以内跑完八百,给你吃苹果。”
  ……
  有时,实在拖不动两条已经木了的腿了,他也会一声不吭的拉着卤煮的手腕,带着卤煮跑几十米,然后放开让我继续跑。
  于是,每天早上操场上就能看到我们俩最后一个离开,卤煮上气不接下气,反观他连大气都不喘。卤煮一姐妹儿当时看到后,非常不厚道的形容我们就像在赶羊。显然他就像赶羊的,卤煮就是那只被赶的羊……

  日期:2015-09-12 20:46:54
  这些事情讲起来像是青春偶像剧,画面感有些青梅竹马的意境,但卤煮当时真没想太多,一直当他是哥们儿,噢对,拿现在的名词解释为“男闺蜜”。这里就简称他为c君吧。
  慢慢的,卤煮发现这个c君在卤煮心中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了。卤煮当时绝对是青春期爱情萌动。解物理题,卤煮经常头发都抓乱了,毫无形象可言,绞尽脑汁也解不出来。
  相反,c君常常先做完,然后气卤煮,“唉,太简单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换作以前,在没发现自己对他的这份小心思之前,我一点也不在乎,甚至厚着脸皮磨他,谄媚的赔上笑脸,眯着眼睛笑的天花乱坠,让他帮卤煮做题。可就在这一次,自己本来就着急,同时又害怕他发现我的这个小秘密,(现在想想,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儿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于是乎,为了掩盖我的心虚,卤煮怒了,表现的很夸张。
  “啪”把擦完的橡皮排在桌子上,气愤的不看他。正巧铃声响了,第一节晚自习结束,他马上就出去了。看他出教室的背影,我没来由的更气了,索性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继续埋头计算、套公式。
  日期:2015-09-12 20:50:45
  回到原文,过了一节课间,铃声响了,他才回来,手里还拿着一瓶酸奶。我瞄了他一眼,也担心他会不会生气,哪知他笑意不减的拧开瓶盖,把酸奶塞给我,同时把试卷扯过去,二话不说,列了两个公式上去,又把试卷铺在我的课桌上。
  我拿着酸奶,呆呆的看着他独自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心里不是滋味了。又听他小声说了句,“没事儿,笨点儿就笨点儿了,不嫌弃你。”说完,嘴边的浅浅的酒窝在落日的余晖下,只呈现出一点点的阴影,利落的短寸不长,听话的竖立在头上,整齐柔顺。这时,我的心跳似乎忽闪了一下,内疚与感动充斥着天真的内心,这一刻,就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每当想起那一幕,都好想抓住那一瞬间。可当时的我还是太胆小,怕被发现秘密般的低下头,喝了口酸奶,冲他笑了笑,表示和解。^_^

  日期:2015-09-12 20:54:23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
  转眼间,中考成绩下来了。
  我们一起去学校查成绩。一路上,我一个劲儿默念“神保佑、菩萨保佑”,把我认识的神灵通通问候了一遍,连月老都搬出来了。
  这时,他出声说道,“泥菩萨没空儿”。

  心情紧张的我没注意到他的意思。疑惑不解,“什么?”
  他笑的直不起腰,我这才恍然大悟。气鼓鼓的追上去要打他。也忘了紧张这回事儿,终于到了学校,扒着成绩单,核对了好几遍,才确定
  我们都进了市重点,同一所学校。
  这结果卤煮还是比较满意的。可丫c君比我高了20分不止。可看到结果,他似乎很失落,因为我就差一分,没进实验班。卤煮虽然觉得可惜,但也没有太失落,毕竟有能力的都在我前边排着队呢。同时不厚道的想着,麻蛋,绝对是这厮拉高了分数线!

  还有一事令卤煮气绝的就是,卤煮还要履行一个未知的承诺。
  这是有原因的,他当初刺激我,要我进实验班,否则就要答应他一个条件。一般情况下,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可不知道那天他说了啥,自己怎么就突然热血了呢!靠,这要是生在抗战年代,绝对是提上冲锋枪上前就“突突”的主。答应之后,悔的我肠子都青了@.@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没说话,就我一人叽叽喳喳,准备报告爹妈好消息。他突然转过来,扳过我的身子,直直的看向我,那样子好像憋了一肚子的话。分明,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他的欲言又止,疑惑着再想细看的时候,就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大脸。
  突然,他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咦?我脸上有脏东西?我用手擦了擦脸。
  过一会儿,他出声解释了一下,“原来你还有对眼的绝活儿”,拍了拍我的头,靠,怎么那么像在拍他们家的小狗。我被自己蠢哭了。齐刘海仆仆的碰了两下眼睫毛,痒痒的。哼,看在他心情好像好些了,算了,不和他计较!
  日期:2015-09-12 21:00:29

  一个夏天过去了,开学时,卤煮总感觉c君好像哪里怪怪的。哦,原来是视线不一样了。
  以前,我特别爱跟c君比个子,经常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抬头踮脚向他挑衅的斜望一下,以此来证明我的身高可以跟他保持在同一范围(162~170)之间,虽然这两个数字我们俩各占一端,可我依旧玩儿的不亦乐乎。有时,c君也会被我的神情气得跳脚。
  不知道从暑假哪天起,他开始每晚约着一帮哥们儿打篮球,每天一小时,从不间断。
  开始,c君还想方设法的拉着我一起去,用了各种理由,甚至连给他买水,拿毛巾的理由都搬出来了。我当然不答应。这大夏天的,三伏天啊,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都会出汗,抱着西瓜看电视多好啊,傻子才去陪他喂蚊子呢!不去,死也不去。
  后来实在没辙,只好一帮哥们儿去“露天洗澡”了,以汗洗澡。这是我对他们的最高评价!
  一直没注意,就这样直到开学那天,并肩走着,才发现,这厮好像,不得不承认,长个了。他看到了我的表情,嘴角不由得一翘,傲娇的一笑,靠!这厮一幅欠扁的模样,还顺手拍了拍我的头顶。身高的优势,似乎做的更顺手了,于是又多拍了两下。
  士可忍孰不可忍,可奈何卤煮手里还推着自己的自行车,无法反抗,只好先忍。哼,女子报仇,十分钟不晚。
  这里要说明一下,c君是跟随父亲工作调动,初三时搬来的,和卤煮家住的不远。初、高中也离两家不远,我俩一般走读,不住校。所以每天都是骑车上下学的。
  就这样,我们迎来了高中生活。其实高中的生活似乎和初中的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两人不在同一班,作业更多了些,课间的交集也少了一些。可渐渐的,我却能从各方面“听说”他的事情。没错,就是“听说”!
  这似乎是从军训时就开始了。

  日期:2015-09-12 21:32:44
  c君的长相比较阳光,身形又比较健瘦,穿上迷彩服还像模像样的。因为在不同班级,男女分开训练,手机全没收,零食不让带,而且最重要的是,每天的站军姿和练踢腿都累得要死,只想训练完就栽在床上一动不动。所以卤煮跟c君几乎见不到面。也就每隔一天晚上的洗澡时间,男生先洗15分钟,然后清场整理后,女生排队再进。用的是一个大澡堂子。
  每次,c君都是最后一个出来。为此,教官还曾批评他,其他事务都很迅速,就只有洗澡慢!他也不辩驳,吞声咽下。
  我也常拿这个梗笑他,好像有次他心不在焉,顺口说出来,“因为只有晚出来,才有能碰上你一面”
  虽然每次相遇,只能四目相对,讲不了话。因为教官在一旁管纪律,不能出声!但心里就感觉很踏实。
  哎,后来了解到,其实平时的部队生活也是这样,只不过他们习惯成自然。

  这才军训没两天,在训练休息时,有的会讨论哪个教官比较帅帅,哪个教官比较呆,还会给排个序,胆大的女生甚至上前与教官搭话提问。
  那时的我们真的心思单纯,只是把一颗颗欣赏赞美的心捧到手中,奉献给这些令她们觉得遥不可及的教官身上,然后以一两句对话的形式就能得到莫大的满足。
  渐渐的,我发现身边的“小花痴”们开始转移目标了,于是c君的名字第一次从她们口中传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听说”他的事情!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女生A说“那个男生太厉害了,动作特别帅”
  女生B说“好像以前练过跆拳道”
  “似乎他在男生里人缘特好,都很服他”

  “……”
  最后有个女生神通广大的冲进来,激动的说“问到了,他叫xxx”
  一听到c君的名字,我的耳朵也竖了起来。听着她们不遗余力地夸赞吹捧他,第一次心里不太是滋味。
  日期:2015-09-12 21:47:42
  酸了吧唧的冒泡泡,哼,哪里帅了!
  叔叔阿姨不在家的时候,是谁出去玩不带钥匙不带伞,淋成落汤鸡跑来我家避雨,可怜我爹妈打发我我去拿毛巾给他用。
  是谁翻墙上树,一不小心滑倒扭到脚,偏要赖在地上,要我扶着才肯起来。
  ……
  综上所述,这群姑娘都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不得不承认,从长相上来看,c君似乎是比以前看着顺眼点儿了,可也没到让这么多姑娘都花痴的地步吧,一定是因为都不了解他!嗯,回头有机会我一定得警告他,别祸害人姑娘的花瓣心了。果然,外表啊神马的都是浮云。
  日期:2015-09-13 21:05:36
  有时,发现他的过分优秀会我心里就会有些别扭。因为卤煮发现,身边他的花痴型美女越来越多,多到数不过来,包括班花儿xx。
  这只“拈花惹草”的臭蝴蝶!

  有次卤煮非常愤怒的指责他,结果,人家c君反应平淡,还好奇宝宝似的问我“xx”是谁?不认识。那表情,实在欠扁。
  我们高中属于市重点,但体育建设不落人后,每届都挑来一批篮球选手来训练。这样的氛围使得全校的男生都热爱篮球这一运动。可是,卤煮至今未能理解十个人抢一个球的乐趣在哪儿@.@且不说还有那么多旁边坐着板凳等待上场的队员们。
  高一入学没多久,就迎来了运动会,各班总体成绩包括篮球分数。一天大课间,班级里迅速拉拢战线的我的三个姐妹儿,还没进班就听到她们的鬼哭狼号~~~比王熙凤的出场更甚,吓得我以为地震了。
  “快快,c在篮球馆打比赛,之前的半决赛他都不上场,直到决赛才出现,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对啊对啊,别磨蹭了。”
  ……
  到达篮球馆,还有二十分钟结束比赛。
  哈哈,想听卤煮形容c君的英姿飒爽的话,你就想多了,因为卤煮真的不喜欢篮球比赛。不过,看他打球嘛,还真是有那么点儿帅。
  日期:2015-09-14 07:57:00
  卤煮一直以为,曾经对他的点点心动是青春期女生对男生的必然现象毕竟他他确实不错,成绩好,人缘好,运动健将,还幽默风趣,萌动一下也算正常吧。至于有多喜欢,倒也算不上,更别说爱了。所以在那之后就释然了。
  可是曾经的这些判断,耐不住长期的陪伴和岁月的积淀,c君在我的生活和思想中逐渐渗透。当有一天,突然知道要连根拔起的失去时,才发现,扯动的是全身的神经末梢。
  高中生活其实过的很快很快,快的还没开始计算,它就走完三分之一了。期末考完,各自回班级收拾。因为我放学收拾书包速度比较慢,他一般就会在班里等我,然后一起回家。
  一天晚上放学,他似乎不怎么说话,甚至连最最普通、一直让他引以为傲的“三句不离消遣我”都没出现,咦?这厮良心发现啦!
  就在车棚取车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严肃。卤煮撑不住了,刚想问他怎么了。他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随即叫我明天出来去河边骑车。

  当然没问题,我痛快的答应了。
  日期:2015-09-17 19:13:04
  感情好的时间、暧昧的那段时光,在我的印象中,仿佛在这里戛然而止。
  随后,没有你想象的告白,没有你臆想的浪漫牵手、更没有唯美的月下之吻。生活给我带来的是他参军的消息,第一次,我被一个消息震到了,傻了。他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些,甚至更没有跟我解释为什么要走,就这么多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子没有卖掉,只有偶尔每月一次的清洁工打扫。
  再后来,听说他考了军校,国内数一数二,又听说他不仅一次立了功,同时学校非常希望他和父母参加65周年阅兵。
  这些消息,关于他的,在我这里都只剩下“听说”。
  他走的那年夏天,清楚的记得,我们看过08年奥运会开幕式后,非常骄傲自豪,认为张艺谋的开场做的太漂亮了,烟花脚步、点亮火炬、鸟巢、水立方,无不透着大气与美感。我这个人有个小毛病,就是情绪特别容易被带动,稍有激动的一点情绪,就能热泪盈眶。当时看到我哭了,他没有跟我逗闹,也是像那天晚上在自行车棚时沉静的看着我。虽说卤煮对他确实情窦初开,但因为隐隐约约觉得他始终都是我的,就一直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他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温情,从未有危机感。就算其他女生对他的花痴,自己跟他求证后也只是有些小吃醋。

  可是那天晚上,他用那样认真的神情专注的看着我,我这小心脏~扑通的~大哥,我喜欢你啊,虽然没跟你说过,但您这眼神看着我,我真的撑不住。又扑腾了几下,鼓起勇气抬头跟他对眼儿。哎,我笑场了……。原谅我,缓解尴尬的方法。
  后来想想,那是最后一次认真的看他了。
  日期:2015-09-17 19:48:54

  走了就走了,不就是一个男生么,有什么的。我安慰自己,老师不都说嘛,别在小学谈恋爱,中学会有更好的,高中的感情深,大学的范围广,以后会有更好的!
  于是,这样过了六年没有他的日子,高中的日子虽说忙碌,却也有死党们的互相加油打气,永远不会铁球落在弹簧上的力学分析,更搞不懂长看不到摸不着的脱氧核糖核苷酸,诗词歌赋永远体会不到作者的思乡与爱国,更有甚者,地理老师在黑板上拿个湿抹布一擦,就告诉我们这是大西洋……那些日子,那些知识,充斥了我的生活,我习惯了没有他的日子,一个人可以做的很好。
  然后是多姿多彩的大学生活,确实,果然是林子大了……。
  卤煮是个棱角不鲜明的姑娘,这性格说是讨喜,却从不和不熟悉的人交心,甚至是表露情绪。都说八卦可以迅速拉拢一票人,但卤煮天生没那么多心思,省的麻烦,可以简称比较懒,所以也不会有别人无穷无尽的八卦。(说实话,自己真的是见过这些歇斯底里的姑娘)所以,自己看起来还是个欢快容易相处的姑娘。老师喜欢,学生爱戴的,认真负责到最后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做了学生干部,每天琐事不断。从未后悔,因为但在这里我忙碌的同时收获了太多的友情——绝对的战友情。也发现好像慢慢的有人将注意放在我的身上,包括男生l。在这里说明一下,卤煮虽是个不折不扣的90后,但是个传统的、现实的姑娘,就愿意跟l试一试,因为我从未想过“不将就”那回事。可自己却像中了魔一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不知道说到这儿,会不会有人觉得卤煮无耻可悲,竟然这么对待一个不相干的人,浪费了人家的感情,卤煮也确实活该,不配拥有l的感情,被宠了2个月后,变分开了。
  日期:2015-09-19 16:09:59
  周五17:00闹铃响起的一瞬间,哈,下班?!
  整个人的精神放松了,结果就像是,脑瘫一样的趴在桌子上……缅怀额,一周的忙碌 。
  果然,天公不作美,领导拉去做苦力,还没加班费。
  故事继续。
  于是,就这样,期间又有两个男生跟我表达过在一起的意愿,卤煮考虑过后,都放弃了,最后和他们都成了好哥们儿。是真的好哥们儿~
  说明一下,卤煮是个比较重情谊的姑娘,又比较爽朗,大家思想也比较成熟,也没到非你不可的地步,也没有小说里的经典对白,比如“我会一直等你的”等。讲开之后,都能舒服的相处。

  所以现实永远比小说现实哈。
  这样一直一直,c君满满的从卤煮生活中消失了,知道大学毕业了。
  也许有人会不解,或者不信。六年间卤煮和c君没有见过面吗?没有联系过吗?
  其实不然。我们见过!
  很可笑是吧?见过居然没讲这些话?没问清楚?
  因为那次是卤煮在大二暑假吧,看见了他。没错,就是看见。
  那次很偶然机会在超市买东西,就像一首歌里写的那样,“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这么狗血的剧情在我的生活中出现的那一刻,连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就这么出现了。
  那时的我,还没看过顾漫的小说《何以笙箫默》。很神奇,卤煮那么开朗外向的孩子居然第一反应不是冲上前质问,而是躲在柱子后边,扒着望着他们,偷偷看了一眼,赶紧躲开。
  呵呵,我看到的是他们!
  日期:2015-09-19 23:21:25
  瞥见他们的那一刻,这感觉怎么形容呢,嗯,对,就是时间真的是静止的。
  他侧头对身旁的她说着什么,远远看去,看不清什么表情,女生点头之后,两人又继续前行。
  鬼使神差的,我从人群中紧紧不放松的盯着两人的背影。一切都在不经意间,酸意涌上鼻孔。想要转身离开,脚步却仿佛不听使唤的追随着他们,悄悄的,只想远远的看看。

  可是卤煮推着购物车,在他们身后十米处跟着,怕走远跟不上,又怕跟的太紧被发现。突然,前方推来工作人员的“火车”———一排空闲购物车,准备给顾客使用的,把卤煮和他们隔开。卤煮眼看他们就要拐弯,心急的想飞过去。
  看着“哗啦哗啦啦”,“火车”浩浩荡荡的走完了,人影早已不见,算了,再多看一眼能有什么用,祝他们幸福吧。
  从那之后,我一直幻想,若果那一天他转身看到了我,会不会跟我打招呼?而我又会不会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答案呼之欲出,不会。我不会再问他了。
  自己有什么立场,问一个人无关的,为什么一声不响的走?为什么杳无音信后身边突然出现了“女朋友”。我没有资格,不敢。

  我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切都结束了,也许发生过的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自己从始至终的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初恋的美梦,一张爱情的情网。困住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人,从来都没有他。
  其实,潜意识里,卤煮应该是一直在等他的,等他的回来,等他的解释。从高二,到大二,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我不敢去求证他这个“女朋友”的真实性,开始是不敢,后来也不想了。
  有了这个认知后,卤煮放弃了。
  可是放弃的过程,很难。
  都说射手座的人花心、浪漫,变脸比翻书还快,变心比变脸还快。
  可卤煮给射手座丢了一张大脸,做不到不去想那天的背影,做不到不去忆曾经的回忆。屏蔽了有关他的所有信息,封闭了所有关于他的记忆。

  卤煮用了两年的时间,在大学毕业时,我以为已经做到了,删除了对他的记忆,可他就是那么霸道的再次闯进我的生命里,不打一声招呼,一个电话,瓦解了这两年我所有的努力。
  凭什么?!
  日期:2015-09-19 23:31:16
  他说:“我到b市了。你还好吗?下午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
  “你是?”盯着陌生的号码,听着熟悉的声音,心中百感交集,可还是很快的调整好心情。

  “嗯,挺好的,每天都很充实。”声音还带点儿笑意。卤煮付出佩服自己的控制力,明明想哭的要命,死死抓着手机,把话筒远离嘴边。
  日期:2015-09-20 12:14:54
  我深呼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故作轻松的说:“哟,哪天回来的啊?”
  “昨天”
  我没提两年前在超市遇见他的事情,说道:“这么多年不见,是该聚聚。我问问其他朋友,他们都想你了。”尤其是我,想得心都疼了。从一开始的想念,后来偶然见到你时的慌张,到现在的抑制。

  卤煮不得不佩服女娲大神造人的时候,居然可以配备这么多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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