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为虚,墓葬为实,一段不为人知的辛秘存在

作者: 光秃秃

  日期:2016-02-17 15:15
  我叫林灵,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奇怪,咋一听之下感觉会很别扭。记得当时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让回家问家长自己名字的意思,然后我的母亲就告诉我“冥灵天生,灵途自现。”当时年纪还小,对于这样一句话自然没有什么理解,然而一直过了几年以后我才明白,就是这样一句话几乎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所在的地方叫泽州,属于山西省某个小城市的县城。现在因为煤炭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小城市一样发展的风声水起,车水马龙,高楼林立。
  记得我的母亲和我说过,在三十年以前这个小县城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楼房,什么是电话。当然,对于这一切我深信不疑。这不是废话嘛,三十年以前北京城里还不知道是啥样子呢。
  当然,我说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感叹社会变迁,那是因为我所讲的故事必须追溯到三十年以前,那个我母亲讲给我的近乎于是传说的故事。
  说起来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只有十九岁,当时正值改革开放之初,虽说举国上下一片革旧迎新的景象,但是作为偏僻农村来说,这一场改革之风要刮过来仍然需要好多年。我的父亲是南方人,作为改革之风最早覆盖的省份,他和他家乡的人为了响应当时的政策义无反顾的决定来到山西致富挖煤。
  当然,那个时候他们挖煤绝对是不可能致富的。一没技术,二没机械,只凭两双手来开煤矿,要是能致富才见鬼。仅凭这件事就足以说明我父亲的“远见”。话又说回来虽然开煤矿在当时那个社会是肯定扑街的,但是我父亲千里迢迢来到山西也并不是没有收获,最大的收获就是娶了我的母亲,这不可谓不是一种缘分。

  那个时候两个人都还年轻,而且我的父亲对于煤矿还并未死心,两个人就这样征得父母的同意,盖了一间简单的瓦房,我的父亲继续开煤矿,我的母亲在家里做相夫教子的准备,生活虽说困苦,但是还算过得去。
  只是一切若按照这样的轨迹发展下去,那么也就没有了我母亲那段匪夷所思的离奇经历了。
  据母亲所说事情发生的时间正直初春,杏花如雪,杨花弥漫的时节。那天她正在家里缝着一些小孩子的布衣打算给已经怀着的我做些出生时穿的衣服,就在她有些略微困乏想要休息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竟然隐隐传来了一阵吵杂声。
  “挖到了尸体……快去看看,好像是一具古尸……”隔着窗户我的母亲听到了这样一阵喊叫声。
  “小莲,你家那位在羊坡岭挖煤好像挖到什么古墓,据说还有一具长了毛的古尸呢,你还不赶快去看看?”就在母亲听到外面的声音心慌之时,门帘被人一掀,邻居家一名中年妇女闯了进来。
  日期:2016-02-17 15:32
  “什么?挖到了古墓,那俺家那位有没有事?”听到邻家大婶的话我的母亲立刻着急的问。
  这也难怪,中国广大农村从古到今就一直流传着一些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僵尸,鬼上身,动土,请神,赶尸,这些种种神秘叵测的事基本都成为农村每个孩子童年时必听的故事,而我母亲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当她听到我父亲挖到古墓以后,下意识的就觉得极不吉利,加之那些小时候听到的关于古墓僵尸的传说,一下子就慌了神。

  “俺也不知道啊!听说在那旮旯挖出了很多的青砖,还有,好像那古尸埋在土里还没有烂掉,身上长了一层黑毛,听起来贼邪乎。就像僵尸一样。”那大婶做了一个害怕的表情,但是那表情中怎么看也带着一丝兴奋。
  “大姐,咱们赶快去看看吧!听你说的俺心里都是慌的……”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只顾担心父亲,丝毫的没有顾忌这个时候自己还怀着我。
  “大妹子,我也想着赶快来告诉你,这不,一听说就赶快来叫你了吗?咱们赶快走吧!”那大婶听到我母亲的话点头答应道。
  事实上农村的生活本身就极其无聊,尤其是在那个物质和精神都匮乏的年代,所以发生了这样一件离奇的事本身在村子里就属于一爆炸性的新闻,自然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去围观。

  那个时候的人们都远没有现在这么娇耐,怀孕六七个月还下地干活的不在少数,所以一听说这样的事,出于担心,我母亲想都没想,简单的收拾一番后就和那大婶向羊坡岭赶去。
  说起羊坡岭,那也算是我们这里的一处奇地。它位于村子的西南面,周围有三座大山分别林立,就像三根柱子般将那一座小山岭包围着,在那三座大山的山腰之上有很多的土洞,那些土洞看起来半圆近方,明显是人为挖成的。据村子里的老人说,那些洞里都是棺材,也不知道是那个年代流行的洞藏还是半山腰的风水好,反正也没人去考究这些。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也去过那个地方,偷偷瞒着母亲去的。站在山脚就能看到那些洞里一层一层摞起来的棺材。奇怪的是那些棺材好像都十分小,大概只有近一米的长度,全都坐北朝南排着,那个时候调皮就拿弹弓打那些棺材,后来回到家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一直梦到无数小孩叫我给他们找地方,说他们很挤,直到后来还是找人用一些偏门的方法才治好的。这些偏门在稍后的书中会提到,现在暂且不表。

  话说除了周围半山腰这些洞棺之外,羊坡岭最为奇异的地方是特别干旱。那条山岭常年是光秃秃的黄土岭,不怎么长植物,有的时候周围方圆几里都下雨,偏偏那个地方不下,就算是遇上暴雨,那里也只是偶而稍稍淋湿一层地皮,颇为奇异。
  这种现象一度在村子引起轰动和猜疑,后来村长就找了一位当地很有名望的阴阳风水先生来看。那位风水先生看了看周围的地形,一番考察之后说出了他看出的问题所在。
  日期:2016-02-17 16:04
  他说这里的风水有问题,本身羊坡岭的名字就不好。“羊”代表阳,而“坡”为山之阳土,加之周围三座大山锁住地脉,导致水气不通,所以必然会旱。

  本来听风水先生的话村长还想寻求解决办法,只是没过多久就到了特殊时期,打倒一切牛鬼蛇神,风水先生自然也被批斗,这一切就不了了之。后来改革开放,实行承包制,这一块地方因为土地贫瘠,也没有人过问,一直到后来我父亲他们偶然发现这里的地下可能有煤,所以包了下来开煤矿,自然也不在乎干旱的问题,所以这一问题也慢慢被人遗忘了。只是过了这么久,今天在这里挖出了古墓,这个地方自然又引起了村民们的关注与好奇。

  我的母亲和那位大婶走了大概一里多地来到羊坡岭,这里的土地确实贫瘠。周围的山腰和岭下都草木茂盛,但是偏偏这片岭上却没有什么草木,只有零星的几丛灰蒿孤零零的生长着,看起来确实干旱的不像话。
  等到我母亲到的时候那里已经站满了村民,男人们都站在那个矿洞旁边,不时有人进去,而许多妇女都离得矿洞很远,一方面露出惊恐的表情,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过去看看,看起来心痒难耐。
  “大姐,俺家那位在哪里?他有没有什么事?”我的母亲不了解情况,凑了个空走过去,心慌的问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大婶。
  “噢,是小莲啊,你怀着孩子怎么来了,这不是胡闹吗?你家那位没事,这不,正和他们往外运砖呢!”看到我母亲那位大婶先是热心的责备了几句,然后指了指从矿洞走出来的几名男人道。
  我的母亲顺着那位大婶的指点看去,只见村子里平日熟悉的两个男人正抬着一箩斗青砖走出来然后将那些青砖堆在了矿洞口的空地上。
  现在那里已经堆了一大堆青砖了,看那青砖的样式和厚度明显应该是好多年以前的,而且在那青砖之上竟然长着厚厚的一层青苔,看样子在那矿洞里湿气很重。

  看着那堆搬出来的青砖村民们纷纷议论,毕竟羊坡岭干旱是众所周知的,这里连植物都难长,地下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湿气?要知道这可不是现在的煤矿打了四五百米深的矿井。那个时候靠手工挖矿,最多也就不到十来米,地下地上的差异绝不会这样巨大的。
  “快让开,要把那具棺材抬出来了……”就在村民议论之时,我的母亲听到矿洞里传出父亲的声音,随后站在矿洞口的人都纷纷让了开来。
  随着洞口人群的闪开,紧接着我母亲便看到平日里和父亲关系不错的三位汉子抬着一副已经腐朽了的棺木从洞口走了出来,随后父亲和另一位汉子也抬着那腐朽棺木的另一边出现在了矿洞口。
  日期:2016-02-17 16:32

  那副棺木已经腐朽的看不出具体的形状,表面一层黑漆都斑驳剥落成了黑灰色。棺木之上缠着一些布条,看起来是父亲他们为了方便抬出来缠上的,毕竟它腐朽破败的厉害,似乎稍稍一动就会完全散碎开来。
  随着棺木慢慢抬出,一股说不清楚的气味从那里散发出来,就算母亲隔了老远也能清晰的闻到。那股气味不是那种尸体腐烂后的恶臭,似乎带着点儿腥气和某种草药的味道,这是村子里的人和母亲后来亲口告诉我的,并非我无端杜撰。
  我的父亲和朋友五六个人将那具腐烂的黑色棺木放在了矿洞口的空地上,那块空地原本是挖矿时挖到磙石放在那里的,那是一种淡黄色的矿石,堆在那里卖掉之后还残留着一层淡黄色的粉末,平日里异常干燥,寸草不生。
  大家招呼着将那具眼看着就要散开的棺木放在那片空地上,不知为何,当我的母亲看到那具棺木的时候心里忽然慌得厉害,就像有什么事搁在心里,没着没落的。
  “怎么会在这里挖出一具棺木?这里不是适合葬人的地方啊!”看到那具放在那里的棺木,村民们都窃窃私语。
  在中国的农村大都实行土葬,取入土为安之意,所以看墓穴对于农村人来说异常重要。正因为如此,村子里的人虽然真正懂风水的很少,但是大都也知道一点儿常识。墓穴选地,无非就是阴阳风水,其中晋代郭璞的《葬书》讲述的最为经典,至今被奉为看风水,选穴的必读经典。
  《葬书》云:“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者止,古人聚之使之不散,行之使为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从这段话就可以看出,选墓葬人最重要的便是墓穴的地理位置和风水变化,反观羊坡岭,常年大旱,风气不通,又无水脉,怎么说也不适宜葬人的,这一点毋容置疑。

  就在村民们都在讨论这具棺木的出处以及葬在这里的原因之时,我的母亲却呆呆的注视着那具棺木,似乎对那棺木特别感兴趣一般。
  具我的母亲回忆,她当时有种说不去的感觉。一方面感觉到背后一股冷气直冲入身体,心里发慌,可是另一方面却不由之主的呆呆的盯着那具黑灰色的棺材移不开目光,显得异常诡异。
  “支书,这里以前会不会是咱们村哪家的坟地,你看这事……”在农村挖出人家坟地这事可大可小,而我的父亲作为外来户口,此刻有些担忧的和村支书商量着。
  “没听说这里是谁家的墓地呀?再说了,谁会把墓地选在这块地方。”听到父亲的话村支书也是一脸茫然,显然他也不知道这里怎么会挖出一具棺材出来。
  日期:2016-02-17 16:48
  “支书,我看这事有点儿邪乎,刚才在里面透过棺材的烂洞我们看到棺材里面的尸体竟然还没有完全腐烂,似乎,似乎……”我父亲旁边的一个汉子吞吞吐吐的开口,脸上带着一丝畏惧。

  “似乎什么,有话就说,有什么好害怕的,看你那熊样,二十大人了和娘们儿一样。”看到那汉子的样子,村支书没好气的开口。
  “似乎那尸体上长了一层黑毛,支书你是不知道,这棺木周围的土都是湿的,刚挖出来的时候还有黑色的水从棺材内滴出来,那水的感觉,看着就像是黑色的血一样,哎呀,贼邪乎,”受到支书的训斥,那汉子怯怯的开口。
  “是啊!支书,棺木内的尸体有没有长毛我们都没瞧见,就是红顿(那个汉子)说他看到了,可是棺木周围确实是湿的,而且棺木内淌出来的黑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羊坡岭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地下哪会有湿气啊!我看这事也透着古怪,您仔细想想,看看村子有没有人知道这具棺木的来历。”叫红顿的汉子说完之后,我父亲补充道,看起来他仍然心有余悸。
  “永庆啊!这快地方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有过什么坟地,除了这羊坡岭山上那些洞洞里可能埋着一些夭折的孩子,这下面压根就不适合葬人啊!我看这不知道哪个年代的棺木早就没人认领了,管它干甚。”听到父亲开口,村支书摆了摆手道。
  “老叔,说是这么说,可是这棺木也不能不管啊!这样吧,你下午回村子里广播一下,有人认领就好说,要是没人认领的话我看干脆烧了它算,这事闹的村子里沸沸扬扬的,而且这棺木透着古怪,烧了一了百了。”看着那具放在空地上的棺材,另一名汉子插嘴道。
  “是啊支书,我真的隐约看到了那里面的尸体长着一层黑毛,和永庆他们说他们都不敢打开看,你要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看看,那家伙,老吓人了。”接着那汉子的话,叫红顿的男子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去你娘的,棺材尸体有什么好看的。好了,听你们说的这样渗人,那干脆也不要问了,有人认领早就来了,还能等到现在?干脆现在就烧了它,省的麻烦。红顿不是看到尸体长黑毛了吗?说不好是僵尸,早烧早安心。”听到父亲几人的话村支书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虽说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但是农村中流传下来的种种奇闻异志并未完全瓦解,仍然残留在人们心里,这时几人心里都有些畏惧,谁还会没事找事的开棺看尸?

  当然,他们的讨论我的母亲并没有听见,此刻她还在呆呆的看着那具棺木。

  放在空地上的棺木破烂不堪,但是整体上还算是完整,加上父亲他们在上面缠着的布条,不靠近也看不到棺材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此刻在阳光的照射下,那棺材竟然一点点的渗出黑色的液体,将那些布条都染成了黑色,地上黄色的磙石粉末也变的乌黑一片。那液体像是墨汁一样粘稠,看起来又恶心又古怪。
  此时看到空地上那似乎被水泡腐的棺木,村子里的女人们下意识的就是转过头不看,毕竟见到棺木不是什么吉利的事,况且是这么一具恶心的棺材。当然,看到这棺木我母亲下意识也是打算避开不看,可是不知为何,自那棺木抬出来以后,似乎我的母亲就不由自主的想要盯着它看一样,这是她当时的原话。
  日期:2016-02-17 17:06
  据我的母亲所说,她当时看到那具棺材之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了一般,全身发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然后就是思维恍惚,手脚发麻,总之浑身不对劲,就像是得了什么急病一样,慢慢连喘气都开始粗重起来,可是偏偏自己却不能有任何动作,如同梦魇一般。
  “小莲,一副破棺材有什么好看的,呸,不吉利。”就在我母亲心慌害怕之时,旁边陪她来的那大婶拍了我母亲一下道。

  就是拍这一下,我的母亲立刻回过神来,可是就在她想要转身之时忽然看到一股淡淡的黑气从那具棺木里冒了出来,随后那股黑气一动,竟然径直向母亲袭来。
  啊,不要,不要……看到那股黑气的接近,我的母亲下意识的用力挥动着双手想要拨开它,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当那黑气就要挨着母亲之时,她只感觉到一股凉气涌上身体,随后大叫了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当母亲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窗外暮色沉沉,看样子夕阳已散,夜色将要降临。
  醒来之后我的母亲一脸茫然地看着正在煮饭的父亲,印象中她应该是在羊坡岭啊!还有,在她晕倒的时候似乎,似乎看到那棺材里涌出了一股黑气。想到那股黑气,母亲的心一慌,背后蓦然萌生出冷汗,随后刷的一下坐了起来。
  “醒了,不是我说你,一个女人家大着肚子跑那么远去,得亏没事,不然我看你怎么办。”看着母亲坐起来,父亲端着饭放在床头责备道。
  “不是听说你挖到了古墓和尸体我能去吗?对了,我怎么会在家里,我记得当时我好像看到了那具棺材里渗出一股黑气扑向我,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听到父亲的话母亲反驳了一句,同时心有余悸道。
  “还说呢!黑气,我看你是发昏。刚才张医生才走,他说你是怀孕走的太久,加上身子虚,又在太阳下站了那么久才不支昏倒的。还黑气,你以为是村子电影里放的《聊斋画皮》?
  我说过多少遍了,有了孩子就要老实呆在家,整天听那些爱说淡话的老娘们的话干甚。”听到母亲的话父亲不屑的开口,同时剥了个鸡蛋放在了母亲的碗里。
  “不对,我明明看到的,绝对没有看错。而且当时我还感觉到身体不能动,就像,就像刘婶他们说的被鬼魇住了一样。还有,我看那棺材……“
  日期:2016-02-17 17:52
  “好了,说什么胡话呢,还鬼魇住,这都什么年代了,要是放在几年前,你这样的话就会被批斗,整天就知道听村里那些老娘们胡咧咧。”母亲的话还没有说完父亲就打断了她所说的话。

  “连棺材都烧了,要是有鬼早就来找我了,这些都是那个什么,对了,封建迷信思想。我说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吃了饭早点睡吧!”看到母亲仍然不放心的样子父亲又安慰了一句。
  “烧了,你们也不问问是谁家的就这样随便烧了?那以后万一有麻烦……”听到父亲的话母亲稍稍平复了一下,听他这么一说母亲自己也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毕竟都是年轻人,虽然在农村受这些思想的影响,但是也是半信半疑。
  “连支书都不知道那棺材的来历怎么可能会有人来领,看那挖出的墓砖和棺材的样式,可有些年头了,保不准是什么年代的什么人葬的呢。你不要想这些了,早点睡吧!”知道母亲担心,父亲又安慰了她几句随后就走出里屋去忙了。
  其实父亲和母亲说这些也是图个心安,想起挖出棺材的古怪和他今天烧那具棺材时的情景,他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羊坡岭那块地方常年干旱,为什么单是那古墓一块的土异常湿润甚至有泥,而且加上红顿说的看到棺材里面的尸体似乎还长着黑毛,这都足已让人心里发毛。不仅如此,今天下午烧那具尸体的时候棺材里竟然传出一股极其浓郁的古怪气味,那种味道,就像死鱼腐烂的气味一样,让周围的人都躲远呕吐起来,绝对不单单是尸臭而已。
  不过虽然事出古怪,父亲有些狐疑,但是都是年轻人,加上那具尸体已经焚烧殆尽,也不可能再有什么作为,所以父亲也就没有再去理会,一番收拾之后便准备睡觉了。
  在农村睡觉都很早,加上那个年代没有什么电视电脑,所以天一黑基本上所有的人都会关灯睡觉,尤其是这个时候刚打春,晚上仍然还很凉,所以不到九点父亲和母亲就上床睡觉了。
  因为白天忙了一天,父亲倒头睡下没多久就开始打呼,听着身边父亲的呼噜声,母亲虽然很困但是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的事给她留下了很深的映像,让她心慌的厉害,虽然父亲的一番话让她稍稍安心了一点,但是仍然心有余悸,尤其是那股棺材里冒出的黑气,想起来就让人心里发堵。

  就这样,母亲一直辗转反侧到深夜,最后终于迷迷糊糊有了困意。但是不知为何,每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白天看到的那具棺材就会浮现在她的眼前,而且那具棺材好像正在慢慢打开……慢慢打开……
  一面觉得害怕,一面又非常困乏,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母亲的思维都变的恍惚起来,就像那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一样。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大概凌晨一点的时候,我的母亲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一瞬间她的意识就整个清醒了过来。
  日期:2016-02-17 18:38
  那种笑声是一种狰笑,就像是那种用手用力抓着脖子发不出声音但是却仍然在笑的声音一般,咋一下在安静的夜里听到汗毛都竖了起来。
  试想一下,当你半夜正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像是夜猫子的叫声般的那种冷笑,你会不会立刻清醒然后环视一下屋子四周?我想大多数人肯定立刻就是这样的举动,当然,我的母亲也不例外。
  当听到那凄厉的冷笑时,我的母亲立刻被吓得清醒过来,随后刷的坐了起来看向屋子周围。本来这也只是下意识的行为,根本就没计划看到什么东西,可是母亲这一看却差点没把她吓晕过去。
  母亲看到此刻一黑衣大汉正直直的立在他们睡觉的床脚,那耳边的冷笑正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

  只见那大汉大概一米**的样子,穿着的锻黑色民国样式的衣服竟然和纸扎店里那些烧给死人的纸人穿的衣服一模一样,看起来异常渗人。看到母亲看见他,那黑大汉隐没在黑暗中模糊的脸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那种冷笑之声并未停止,似乎并不在乎母亲看到他一样。眼见这种情景母亲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同时想用力将父亲摇醒。
  “永庆,那里有人……那里有个人……”母亲大喊着用力推父亲,不知为何,平时睡觉并不沉的父亲被母亲用力摇了大概一分钟才摇醒,还未完全清醒的父亲听到母亲的话连忙拉开灯向母亲指的地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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