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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匪夷所思的谋杀一个无法辨善恶的人性:杀意
作者:
以梦喂马2016
日期:2016-02-15 00:08:00
第一章
手表上的时针指向了1点钟。
此时,一辆正在平安大道上急速飞驰的警车里,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紧握着方向盘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留着板寸头的小伙儿是我的搭档小海。他和我一样眉头紧锁,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充满着紧张,他的牙齿不时的咬着上嘴唇,轻轻摇着脑袋,嘴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秦哥,你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这个小城可是很少有命案发生的啊!”
“做这行总会碰到这种事的,除非你别做丨警丨察嘛。”我半开玩笑地说,想消除车内紧张的气氛。
“唉,话虽这么说,可是您才刚调到我们这里还不到一个星期,就发生了命案,也真是太不巧了啊,这么快就赶上了,我都很久没遇到过这种事了。”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搭话。
“秦哥,你说好好的一个女孩怎么会自杀呢?”
“到现场就知道了,镇定点,好好开车吧!”
警车以80迈的速度在公路上呼啸而过。
就在十五分钟之前,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女人在一所高档公寓里上吊自杀了。
今天是10月22日,周二。
中午时,我刚在西阳市公丨安丨局的职工食堂吃过午饭,拎着泡好铁观音的茶杯走到刑侦科办公室,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想靠着椅背闭目养会儿神,倒不是因为上午查看了近期的卷宗档案感到疲惫,而是昨晚和老同学小聚喝酒喝到很晚,我有点喝大了。唉,岁月不饶人啊,以前还能喝半斤,现在不到三两就晕菜了。我用两个指头按着太阳穴轻揉,缓解着因为宿醉而引起的头痛。
我平时几乎是不喝酒的,也就过年时才喝一次,但没想到刚调到这个小城工作的第二天就在街上碰到了中学时代的同学阿辉。
六天前,我在单身宿舍附近的小商店门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辉!是你吗?真的是你啊,我靠!这么巧啊!任爱辉,老同学!”
“你,你是……东浩!?秦东浩!?”那个身影转过来惊讶的看着我。
“是我啊!哈哈!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啊?世界真是小啊,我们从初中毕业到现在得有快二十年不见了吧!”
“是......是啊......真是巧啊。”
“你几乎没变啊,还是那个中分发型,八字眉,眼睛还是那么小,哈哈,不过有点变胖了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你也没怎么变啊,呵呵。”
“听说你毕业后就跟着父母去了另一个城市?”
“是啊,当时父母因为工作调动,我就离开了东川市,后来就一直在西阳市上的高中和大学。”
“你小子,走了也不说来信告诉我地址,我后来还想给你写信呢。对了,你现在在哪工作啊?”
“哦,我在市第三中学当生物老师。你呢?东浩。”
“我现在市局的刑侦科,刚刚调过来的,说这边缺人手,让我临时借调一阵。没想到刚来第二天竟然遇到你了。”
“刑警?果然......还记得上学那会你就特别爱看警匪和推理片,没想到你真的做丨警丨察了啊。上的警校吗?”
“是啊,我觉得我还是很适合做这行呢!我还想问你呢,怎么没做纪录片导演啊?不是梦想是去非洲大草原拍摄野生动物吗?怎么去做生物老师了?”
“唉,梦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不过我本来想拍纪录片就是因为很喜欢动物,现在教生物也是在研究动物,也算和梦想沾边嘛,再说做老师在小城市里也算很稳定的。呵呵。”
“嗯,也不错啊!你结婚了吗?”
“我吗?额,还没有,一直单身。”
“哦,是吗?都三十多了啊,还一个人呢?其实,我前一阵子刚离婚,一言难尽啊,总之都怪我,做我们这行的老婆也确实不容易。”
“哦,这样啊......”
“对了,我一会还得赶紧办事去,就不多聊了,这几天有空的话咱们好好坐坐啊,这是我的名片,一定给我打电话啊。”
“嗯嗯,一定一定。”阿辉双手接过我的名片,扶着黑框眼镜仔细看了看。我看到他的右手腕上戴着一块廉价的电子表。
“那我先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我边说着边朝他摆摆手,快步走向马路对面,同事的车停在那里等着我。
我上车前向对面看了一眼,阿辉还站在那里,伸出一只胖胖的手来向我告别,阳光照射在他那有些木讷的脸上,眼镜片反射出两个白亮的方块。
“铃铃铃!”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把我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的办公桌前,对面的小海接起了电话。
没一会他放下电话说:“秦哥,在平安大道99号的湖畔丽景公寓3号楼306室发现一具女尸,说是上吊自杀。派出所的人已经接警过去了,让我们也马上过去现场。”
日期:2016-02-15 00:38:00
“小海,快到了,把警笛关了吧。”我远远看到公寓的3号楼前聚集了一些群众,还停着两辆警车。
小海把车子停到公寓楼前,我们下了车,周围传来小区居民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还夹杂着抱怨。我想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大白天在这个环境优雅的高档公寓里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吧。
这所公寓从外表看上去还很新,设计很时尚,小区环境也不错,住户应该住进去的时间不长,他们的心情倒是可以理解。
我看了一下手表,下午1点15分。我和小海向在3号楼门口值守的警务人员亮明证件后,钻过在门前拉起的警戒线,坐电梯来到了306室。
从门外便看到了几名正在房间里忙碌的技术侦查科的同事,他们在勘察现场,拍照,提取指纹。
小海也拿出相机准备拍照,我向房间内走了进去。进正门后需要走过一个走廊,走廊的左边是洗手间,右边是厨房,通往客厅的走廊的墙上贴着印有花纹的壁纸,上面挂着几个精美的相框,看上去都是同一个女人的写真照片。穿过这个走廊后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客厅大概有30多平米,落地窗让整个屋子都很明亮,楼层的挑高大概有3米以上,天花板的中央有一个看上去很复古的铜制的三叶片吊扇。吊扇的下面,一个面无血色的女人悬挂在空中。
我走了过去,打量着这具早已冰冷的尸体,小海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拍照,可以感觉到他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喘。女人的双脚垂在空中离地板大概有50公分的距离,她的脖子上紧紧地勒着一根绳子,这根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吊扇与天花板固定的柱子上并打成一个死结。女人的脚是光着的,地板上有一把倒着的木制椅子,看起来她就是踩着它来完成上吊的。
“秦警长,您好,我是派出所的小吴,这里目前了解到的情况向您汇报一下。”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死者身份已经初步确认,名叫陆小雪,28岁,本市人,已婚,今天中午12点接到报警后我们大概12点30分赶到现场,报警人是这所公寓的清洁工。”
“清洁工是怎么发现的?当时房间的门是开着呢吗?”
“据清洁工说,这所公寓是酒店式管理的,每周都会免费帮住户打扫卫生两次,今天周二正好是打扫日,清洁工说她按门铃很久没有人应答,就用钥匙开门进去了,结果发现了尸体。”
“哦,看来这所公寓服务很周到啊,但是为什么清洁工会有房间的钥匙呢?”我问到。
“清洁工说,她是去物业那里拿的钥匙,都是经过住户同意她们才有备用钥匙的。主要是方便为住户服务,如果住户不同意进门打扫的服务,是必须要把备用钥匙交给住户的。”
“报案人在哪里?我想问她几个问题。”
小吴把我带到房间外的楼道里,一个大概40多岁的妇女面露恐惧地站在那里,显然是因为不久前看到那一幕还惊魂未定。
“秦警长,就是她报的案。”
我走过去向她伸出右手,这名妇女愣了一下,然后畏畏缩缩的伸出手来和我握了一下。手是冰凉的。
“你好,请别害怕,我只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好吗?”
“哦,好的。”妇女不敢抬头看我,也许是从来没有和丨警丨察接触过的原因。
“这座公寓每间房间的钥匙一共有几把?”
“正常是有4把的,用户有3把,留给大楼物业管理处一把,我们保洁人员跟业主确定打扫时间后,上班先去物业领钥匙,打扫完后必须交回物业的。”
“是什么样的钥匙呢?请给我看一下。”
妇女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是十字型的,钥匙齿的设计比较复杂,钥匙柄上刻着“HPLJ”的英文字母。应该不是轻易就可以配出来的。
“你今天是负责3楼所有房间的打扫工作吗?”
“是,是的。每层都是6个房间。”
“怎么会在中午去打扫呢?不怕影响住户午休吗?”
“住在这里的人一般白天都去上班了,而且我们是上午10点就开始打扫工作了,我是先从301室开始的,最后打扫的306室,所以快中午了。谁知道一进去,哎呀,真的快把人吓死了。”
“嗯,谢谢你及时报案,如果有其他问题我还会问你的,你先休息一下吧,感谢配合。”
我转过身问身边的小吴:“死者的家属通知了吗?你刚说她是已婚?那她的丈夫知道了吗?”
“哦,我们在卧室里找到了一部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了备注名为“老公”的电话号码,但是打了好几次对方一直是关机状态。”
“嗯,有点蹊跷啊。”我说完,又走进了房间。小海还在拍照,我告诉他把一些细节拍下来。
我又仔细查看了现场,这是一个一室一厅面积大概70平米的公寓,从房间里的摆设以及衣帽间梳妆台等看上去,很像一个单身女性的闺房,并没有和男人同丨居丨的感觉。
“从现场情况看没有发现破门而入的痕迹,也没有明显搏斗的痕迹,初步认定为是自杀。”一名技术侦查科的同事对我说。
“嗯,屋内有没有发现被盗窃过?”
“没有迹象,死者的钱包就在桌子上,里面有5000多元现金,5张银行卡,还有身份证。手机也在,是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而且,项链戒指耳环等首饰也都在死者身上。”
“有没有发现钥匙包?”
“有的,就放在钱包的旁边。”说着他把钥匙包拿了过来。
我打开后看到里面有大大小小的好几把钥匙,但是只有两把是和我刚才从报案的妇女手里看到的钥匙一样。
“应该还有一把这样的钥匙,你们再好好搜查一下。”我对他说。
没一会公寓管理处的负责人赶了过来。通过他的介绍,我们得知这座酒店式公寓主要是向一些单身白领出租的,租金会比外面的出租屋贵一些,但是设施环境都很好。他还特别说到,每个房间都有中央空调的,但是为了考虑有些住户不喜欢吹空调,也是为了搭配房间内的装修风格,所以安装了吊扇。
我问他这里有没有监控摄像,负责人回答说为了保护住户隐私楼道里并没有设置监控,但是电梯里是有的。我了解后,告诉他把近几天的监控准备好,我们会查看。
日期:2016-02-15 01:00:00
在回警局的路上,小海对现场看到的景象还是心有余悸,一边开车一边不理解的摇着头。
“秦哥,那个女孩从照片上看很漂亮啊,皮肤很白,身材也不错,长得很像哪位明星呢,但是死的样子简直是另一个人,唉,真是想不通,为什么要自杀呢?”
“你也觉得是自杀吗?”我把手从下巴上放下来,问他。
“难道不是吗?现场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尸体也没有其他外伤。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感情问题想不开吧?”小海皱着眉头说到。
“先纠正你一点哦,我们接到新案子时最好先不要说揣测性结论,客观表述现场的情况就好。除非发现了确凿的证据。”
“嗯嗯,前辈您说得对,我其实刚入行没多长时间,经验还不丰富,不好意思啊。”
“目前,从表面上看的确没有破门、搏斗、盗窃等痕迹,报案人也说发现尸体之前房门是锁着的。”
“就是啊,这还不明显吗,屋子里只有死者一个人。”
“但我可以告诉你,这绝不是自杀。”
“啊?难道是他杀!?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啊?”小海嗓门提高了不少。
“房间内有一个细节,我看到时就断定不可能是自杀。”
“什……什么细节?”小海急切的问。
“你注意到房间里那把倒在地板上的椅子了吗?”
“注意到了啊,死者应该就是踩着椅子上吊自杀的啊,否则不可能完成的,这有什么可疑的吗?”
“你没发现死者是光着脚的吗?如果她是踩着那把椅子上吊的,那把木制椅子表面上应该会留下什么?”
“会留下......应该是……脚印”小海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是的,可是我看到那把椅子上面光滑干净,什么也没有,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问过技术科的同事,果然他们也说确实椅子上没有发现脚印......”
“难道,难道椅子是凶手故意摆在那里的!?伪造了自杀现场!我的天啊!”小海大叫着,我揉了揉我的左耳。
“也不算故意摆的,因为凶手犯了一个明显的错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先把绳子在吊扇上绑好,然后抱着死者让她的头套进绳子里,这样就伪造了死者吊在电扇上自杀的假象。可是他要完成这些动作必须要踩着椅子才行,即便凶手身高有2米,但天花板的高度大概有3米多,不踩椅子也是很难办到的。所以,其实他是为了不留下自己的脚印而把椅子擦干净了。”
“果然!凶手当时一定很紧张,只想到了把自己的脚印擦掉,却疏忽了死者的脚印应该留在椅子上才行啊!”小海兴奋起来。
“正是这把椅子暴露了这不是自杀。”
“看来凶手是百密一疏啊!”
“你这下明白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了吧?”
“可,可是,这样的话,那不是成了密室杀人了吗?”
“呵呵,你这样想也不奇怪,确实是精心策划过的,不过如果凶手是死者认识的人,或者也有房门钥匙的话,那就简单了。”
“原来是这样,果然还是前辈厉害啊!可是死者到底是怎么被杀死的呢?”
“明天尸检报告结果就会出来了,到时就清楚了。这个案子够我们忙一阵子的了。”
“嗯!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
日期:2016-02-15 01:26:00
第二章
第二天,10月23日,周三。
上午我们开了此案的通报会议,局里的领导及队长和同事们听完我的简报后基本都同意这是一起他杀刑事案件,要求我负责全力侦破此案,并吩咐暂时不要通知媒体,以免给案子侦破过程带来不必要的影响。
会议上,一名昨天调查走访的探员做了报告,死者的身份信息等也进一步详细确认。死者陆小雪,28岁,是西阳市胜利家具公司的总经理,其丈夫刘胜利是该公司董事长,今年40岁。两人结婚已三年,在市郊有一座豪华别墅,但据说从年中开始两人就分居,已有4个月之久。
通过陆小雪的一名闺蜜了解到,小雪和丈夫结婚后感情并不是很好,两人经常吵架。陆小雪为此还到她家里来诉苦,说丈夫对自己如何不好,经常在外面应酬不回家,甚至发现他和其他女人有暧昧的关系。而每次小雪追问就会引发争吵,甚至对方对其进行殴打。
“她的老公还是没有联系上,手机一直关机,今天我们会派人去他的公司调查。手机里也没有找到她父母的联系方式,据陆小雪的闺蜜说,她很少提起自己的父母。另外,陆小雪的尸检报告今天就会出来,秦哥您到时候和小海一起过去吧。”
“嗯,我一会儿就去。对了,你们记得去把陆小雪手机里的最近联系人逐个排查一下,看看有什么线索,通话记录也去电信部门核对一下,也许手机里的记录是被删除过的。她丈夫刘胜利的手机号码找信息技术部门去定位一下,看能否找到。”
我对技术侦查科的同事说。“她的丈夫肯定有问题。”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在心里默念着。
开完会后,同事们各自分头去工作,我和小海去了法医鉴定中心,那边刚刚来电话告知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
日期:2016-02-15 01:30:00
法医鉴定中心的走廊里,一名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法医朝我们走过来。
她的手中拿着一份尸检报告,帽子和口罩之间的那双眼睛透露出几分犀利。她摘下口罩后,我看到一张清秀的年轻女性的脸。
打过招呼,我们跟着她进了一道门,看到陆小雪已经开膛的尸体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
我以前见过几次尸体解剖的情景,所以我并无太大不适感,但小海明显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情形,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口鼻,脸也变得扭曲起来。
我走过去,看着这具早已冰冷的躯体。她的表情很平静,仿佛像睡着了一样。只是,面部有些浮肿,嘴唇呈黑紫色。全身的皮肤如同白纸般,并有几处红色的尸斑。
我看到她左侧腰部有一块半个手掌大的暗褐色胎记,形状有点像一只刚跃出水面的海豚。
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并且每根手指上都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看得出她生前是一个爱美的女孩。
我心里不禁感慨着,不久前这还是一个如同彩虹般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像一潭死水,平静的没有半点涟漪,并且深不见底。
日期:2016-02-15 01:49:00
“死者并不是因为上吊而致死的。”法医开门见山地说。
“果然啊!那是怎么死的呢?”小海紧张的问,手将嘴捂得很紧。
“在她的体内检查出了氰化物,基本可以确认为是氰**。因为死亡时间的关系以及和胃里的饭菜残渣混在一起,并不是很容易检查出来。”
“氰**!?”小海对这个名字有些意外。
“一种剧毒物质,50毫克就可以让人致命,也就相当于三分之一胶囊的分量。这种物质是严格管制的,一般用于工业上的炼金和电镀。”我解释道,并看向法医。
“呦,看来你还是蛮了解的嘛。”法医对我淡淡的笑了一下。“由于氰基离子挥发性很好,常温下尸体血液中和胃部残留的氰基离子迅速减少,一两天后就很难再检出。因此,必须及时对尸体进行解剖检验,我是在死者的十二指肠处取样发现的氰化物残留。”
“嗯,这红色的都是尸斑吧?”
“氰化物中毒的尸体,因其体内氧利用不足,血液中含有较多的氧合血红蛋白,所以透过皮肤呈现出来的尸斑呈鲜红色。”法医详细的补充道。
“那死亡的时间可以推测出来吗!?”小海的声音变得唔唔的,他捂着嘴的手的上方,鼻子已皱作一团。
“通过胃里残留食物的消化程度上看,死者是在进食后不久死亡的。通过尸斑的扩散呈现,以及尸僵的程度来看,死亡时间可以推断为在发现尸体时的12小时之前。也就是在10月21日,周一午夜12点前,考虑到时间上存在的误差,应该是在晚上的6点到12点之间死亡的。”法医边低头看着尸检报告边对我们说。
“尸僵?听上去好恐怖。”小海在一旁咋舌。
“人死后肌肉一度驰缓,很快变僵硬,即尸僵。各关节难以弯曲,死亡时的状态被固定下来。尸僵最快出现是在死后30分钟左右,通常是在死后2到3小时,一部分肌肉开始僵直,6到8小时遍及全身各关节,12到15小时达到高峰。这种状态持续到24到36小时又开始缓解。”法医再次给出专业解答。
“其实我都知道,警校里都教过的,只不过记得没那么清楚了。”小海回应。
法医微笑了一下,没说话。
这样看来,陆小雪是在周一的晚上中毒身亡,周二的中午被清洁工发现了尸体。那就是说,凶手在周一晚上来到陆小雪的公寓里,先用毒药将其毒死,然后将现场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最后在凌晨前离开了公寓。从现场没有破门而入和明显搏斗的痕迹来看,一定是死者认识的人做的案。我脑海中快速思考着。
“小海,马上联系调查刘胜利的同事,看看有什么进展。”出了鉴定中心的门后,我对小海说。
日期:2016-02-17 01:46:00
中午,我和小海在街边的小面馆随便吃了点饭,我用一只手扶着脑门正在思考。刘胜利的作案嫌疑目前看来是最大的,但感情不合是杀人动机吗?
这时小海的手机响了,一分钟后他挂掉了电话,对我说:“秦哥,调查刘胜利的同事那边有些新的情况,我们现在过去和他们碰头吧。”
我把饭钱放在桌子上,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四个男人在胜利路上的一个咖啡馆里坐下。在我和小海对面而坐的是刚去胜利家具公司调查完的两个同事,一个体格精瘦颧骨突出,一个方形脸身材微胖。
“看来刘胜利很有钱啊,他的家具公司里有三百多个员工,主要生产欧式高档沙发和床,一套最少都卖上万元,厂房也很大,是西阳市财政的纳税大户,据说这条胜利路就是因此改名的。”精瘦的探员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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