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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背叛了?一段充满欺骗,诱惑和背叛的寻爱之旅。
作者:
无为老欢
日期:2015-09-27 09:47:57
#是【直播】谁是珊珊?的第二部。#
第一章 列车上
昏暗的列车内,夹杂着各种体味浑浊的空气,列车广播传来不太清晰的音乐,混杂着天南地北不同的口音以及列车与铁轨撞击声在车箱内回荡。
这是春运开始的第三天,春节回家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我旁边坐一对小夫妻,好像是从广东打工回老家成都过年,去年春节结的婚,男的搂着女的在耳朵说着悄悄话,不时看着对面椅子的人,偶尔发出几声笑声。
对面有位矮胖的中年妇女带着小男孩坐在靠窗的位置,小孩三四岁左右,在小桌上吃着方便面,浓烈的酸辣气味,小孩给呛得不断咳嗽,他妈轻拍着他的背。
中间那位是穿着暴露的女孩,染着一头红发,紧身的上衣把胸部挤得更挺,,下身穿一条短裙,保暖长袜,鲜红的嘴唇,嚼着口香糖,眼神迷离。
女孩子旁边过道坐着50多岁瘦高的男人,尖削的鹰勾鼻,薄嘴唇,有点秃顶,经常低头俯视旁边女孩的胸部,女孩不时白他几眼,一脸不屑。
旁边坐椅坐着东歪西倒的各种不同的人,还有几个站在过道上没有坐位扶着椅背无精打采。
不时传来列车售货员推着小售货车叫喊着:“让开!让开!抬抬脚!买了!买了!方便面,矿泉水,面包,鸡蛋。说你呢小伙子,把脚抬一下。”叫卖声渐行渐远。
“还偷看。”小夫妻女的小声对男的说,把男的脸用手扳过来,男无奈露出一脸的坏笑,女的装着生气的样子,还不时对对面红发女瞪眼睛。
我喝了口水,一天只吃了两个鸡蛋,没有胃口,长长出了口气,呆望着车窗的远方。我是咋天在广州买不到卧铺只好买硬坐到南昌的车票,中午上车发现人还挺多的,很久不坐普通硬坐的我有点不习惯。
珊珊曾说过,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要照顾好自己,要按时吃饭睡觉,不能熬夜,少喝酒,要时刻想着她。最后一条我做到了,她在我手机相册里塞满了她的照片。
已接近天黑了,天空密布着乌云,不时有闪电划过天空,远方的群山隐藏在黑暗中,随着闪电时隐时现,好像目送着飞驰的列车远去。
“叔叔,你喝饮料。”那小孩拿一瓶王老吉谅茶递给我。
小孩的母亲对我善意笑着。
“叔叔不喝,谢谢你。”我摸了摸小孩的头,然后他安静玩他的玩具奥特曼。
小孩的母亲用浓重的四川口音问我那里人,干什么的,到哪里去,中国人对别人的事都充满好奇心,我心里苦笑,也只好简单回答几句,又装着看手机。
“你知道吗?现在到处查得很严, 老板的店都关门了,你那里怎样?也是这样, 看来今年沒有什么希望了。”红发女对着手机喊道。
停顿一下,然后又说:“好吧,好吧,回家躲躲吧, 到家再联系,安了,老妹,注意安全,挂了。"
我环顾四周,好像有几个男的朝这边望,红发女打完电话朝他们瞪瞪眼睛,然后挂上耳机听音乐,嘴里还不时哼出声音来。
日期:2015-09-27 09:55:40
红发女旁边瘦高中年男人正给坐在我旁边小夫妻看手相。
“生命线分叉,体质偏寒,注意保暖。智慧线短,性格外向,没心眼,叛逆,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事业线不清晰,责任心略差,丢三落四。感情线短直,感情天真,不切实际。”
瘦高中年男停顿一下,用试探的眼神望着女的,女的有些惊讶,想抽回手,但还握在中年男手上。
“白大师,我老婆能生个男孩吗?”男的急切问道。
白大师又仔细看一下女的手掌,观察女的面相。
日期:2015-09-27 09:57:16
“鼻头高大旺夫,眼有卧蚕旺子孙,额高强势,在家你老公听你的话,下嘴唇厚,那方面比你老公强呦。哈哈。”白大师奸笑二声。
“第一胎是女孩,第二胎肯定是男孩,而且你老婆好像有身孕了。”
女的惊讶用力抽回了手掌,嘴巴张大,夸张不相信的神情。男的沉默一下说:“你说对了,我老婆有两个多月身孕了,男孩女孩无所谓了。”
白大师笑笑,表情谈定,我注意到他手指有个很大的乳白色玉石斑指,那玉是块老玉,斑指上有些犹如血丝的细线条,上面还刻有古怪的字符,这斑指我好像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日期:2015-09-27 09:58:36
珊珊曾问我相信命运吗?认识我是不是天注定的?为什么茫茫人海中我们俩会相遇?
我听到这些问题时,只是呵呵应付两句,我认为这都是小女孩天真又充满梦想的问题,或者我搂住她,半开玩笑在她耳边说:“我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呀。”珊珊这时都会抱紧我的腰,头深深埋在我的怀里。
日期:2015-09-27 09:59:54
旁边有人对白大师充满了好奇,伸手要白大师看看,白大师用他好色又狡猾的目光选一个丰满的少丨妇丨,紧握她肥厚的小手掌,抚摸着装摸作样看了起来。
火车穿山过桥,在长短不一的隧道里穿梭,随着不断传来的雷声,闪电的亮光把山的乱石树木照出狰狞的样子,列车奔驰着进入漆黑的隧道口,仿佛山要把整条列车吞到它肚子里去。
日期:2015-09-27 10:02:40
第二章 从火车上坠落
我从肮脏的厕所走出来,在火车车厢过道连接处点了根烟,冷风不断从连接处的缝隙里飘进来,这里东歪西倒在地上坐着有些人,旅途的辛苦又没有位置坐,这些人面露疲惫不堪又无奈的神情。
一位中年妇女趴在她男人的腿上睡着了,我看她男人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了,身体僵硬,想挪动脚又怕吵醒他媳妇。
我笑了笑,珊珊曾说过我的腿是她专属枕头,然后躺在草地里,把头靠在我的腿上,数着天上的星星。
日期:2015-09-28 09:39:13
一个人走来向我借火点根烟,身材精壮魁梧,圆脸粗眉大眼,他深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也长长叹了口气,心事重重望着车窗外。
“看来暴风雨就要来了,也奇怪了,冬天的时候应该很少有这种天气的呀。”他对我说。
互相聊了起来,他是一所武校的武术师傅,姓刘,本来今年要和女朋友一起回家的,他女朋友和他是同一个镇上的人,二个月前分手了。
聊到女友的离去,他开始激动起来。
日期:2015-09-28 09:41:35
“兄弟,女人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我和她在一起两年多了,本来计划今年回老家登纪结婚的,她近段时间脾气特别大,经常埋怨我是个粗人,赚钱少,不懂得情调,最后跟一个才认识三个月的房产公司的小白领跑了,兄弟,我现在要把这对狗男女杀了的心都有,唉!”刘武师狠狠吸口烟,用力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了几下。然后蹲下来,背靠在车壁上,仰着头既伤心又悲愤的神情。
除了惊讶他的坦诚,想起近段时间自己的各种遭遇,我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应付了几句客套话,然后站在车窗前。
日期:2015-09-28 09:47:56
外面的闪电在我脸上划来划去,雨伴着雷声倾盆而下,雨打在车窗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假如你女朋友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你还愿意重新接受她吗?”我突然问他。
他沉默良久,“人生没有假如,我不知道那样我会怎样做?欢喜?不可能。愤怒?没有用。我只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很痛苦,看不到希望。”刘武师仰头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车顶。
日期:2015-09-29 11:21:20
列车冒着暴雨在铁轨上飞驰,真希望时间能像火车可以随时停在某个小站一样,停在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我问过珊珊什么时候是她最幸福的时光,她说是有我在她身边的日子。
中年妇女被过道路过的人碰醒,张开迷茫的眼晴,看了看她的男人,笑了笑,然后开始揉捏她男人酸痛的大腿。
我递给刘武师一拫烟,安慰两句,然后和他告别走回我的坐位。
日期:2015-09-29 11:24:47
车厢里有人聊天,吃东西,大部分人开始睡觉,我手机显示晚上11点半了,离我位置隔开有二排的三个男人引起我注意,我走过他们时他们用眼光分别看我一下,他们桌子上摆有啤酒,花生和各种小吃,其中一个人手腕上纹有一朵菊花,我仿佛很久以前见到过似的,记不清了。
小夫妻互相靠在一起睡,中年妇女抱着小孩睡,红发女头靠在白大师的肩上睡,白大师见我走回来,露出尴尬的笑容说:“是她自己靠过来的。”
日期:2015-09-29 11:32:43
我笑了笑坐了下来,望着窗外的暴风雨发呆。
“先生,看你印堂暗淡,脚步沉重,满怀心事,是不是感情出了问题?”白大师突然用试探的语气问我。 我转过头来望着他。
“没有,可能是坐车劳累,谢谢你的关心。”
“是不是和一个女的有关?你们是不是很久没有见面了?你面带桃花劫,好像劫难现在还没有过去。”
白大师停顿一下然后继续说:“年轻人,送你几句话吧, 从生到死有多远,呼吸之间;从迷到悟有多远,一念之间。 要舍弃自己曾经所坚持的,割断自己认为永恒的情缘。”
日期:2015-09-30 10:00:01
我惊讶望着白大师,他突然推开红发女,站了起来,没有以前猥琐的样子,眼放精光,闪电把他的脸照得雪白,手上的玉石斑指上的血丝仿佛游动起来。
“要放下那些爱恨情仇的纠缠,放下那些烦恼困惑的纠结,放弃沉重的欲望,舍弃不必要的执着,你才能彻底解脱!”他缓慢有力地说。
“你是谁?”我吃惊冲他叫喊道。
日期:2015-09-30 10:02:53
他把玉石斑指举到我面前,斑指上的古怪字符好像动了起来。“认得吗?”
我盯着斑指上的字符,满头大汗,思维瞬间凝固,惨叫一声:“皆空!”
我呆呆站在窗前,一道长久的闪电划过我惨白的脸,随着一声暴雷响彻大地,白大师突然用手掌往我胸口一推,我向后仰身穿过没有感觉阻挡的车窗,向着黝黑的山下飘去。
日期:2015-09-30 10:11:00
车厢里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有白大师站在窗前露出诡异的笑容目送我坠落下去,我看着远去的火车冒着暴雨拖着一长列车厢钻进黑洞一般的隧道。
我急速下坠,慢慢记忆模糊起来,意识逐渐从身体上消失。
我曾对珊珊说过假如这辈子不让我再见到你的话,我宁愿死去,珊珊泪流满面。
日期:2015-10-01 10:14:55
第三章 苏醒
鼻子闻到些恶臭,全身肌肉剧痛,从上面一个小窗射进微弱的光线,外面有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
我想起身坐起来,腰根本直不起来,只能用手支撑着地上,半侧身环顾四周,地上垫有干稻草,小木门是关紧的,外面阳光通过门缝照见地上二个碗,碗有馒头和稀饭,看上去放有些时间了。
全身只剩下破烂的保暖内衣和胸口用红绳挂的一块普通玉观音,外套,手机,钱包等所有物品全不见。
日期:2015-10-01 10:16:58
我想叫人,可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外面很难听得到。
想爬到门口,腿根本不听使唤,用不上力。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好像受伤很严重,这伤是怎么得来的?我心里充满无数疑问和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身体虚弱,我不断昏睡过去,感觉有人来探视过我。
日期:2015-10-01 10:23:40
珊珊穿着白色连衣裙,不断在我面前飘来飘去,灿烂的笑容不断向我招手,我上去想拉住她的手,总是扑空。醒来才知是梦。
好像又过了一天,听见外面有人大声说话。
“里面那小贼醒啦?”有个声音粗哑问道。
“大少爷,他好像醒过来了,伤得挺严重的,一条腿断,身上到处是擦伤。”
“看他还往哪里跑,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不知死活,敢来方石岭撒野,要不是他跑得快,从山崖上跳下去,我早一刀砍死他。”那人狠狠说。
日期:2015-10-02 10:19:51
“大少爷武功盖世,江西府无人能敌,徐少杰这个逆贼不知好歹,敢独闯方石岭,早就该死了,为二少爷报仇。”另一人奉承地说道。
“要不是我爹要选个日子,用这个小贼的头颅祭拜我二弟,我早就杀了他。”粗哑的声音说。
“看紧点,这小贼好像不是一个人来的,加上武功了得,别给他跑了,要不拿你们几个是问。”粗哑声音说。
“请大少爷放心,我们一定严加看管,日夜巡逻,连只苍蝇都难飞进来。”
日期:2015-10-02 10:21:36
我不知道他们说谁,又好像与我有关,恐惧,害怕又忐忑不安,感觉他们对话像演古装戏。
又过了两天,其间身体稍微好一点我爬到门口吃了些东西,食物有股馊臭味了,我硬逼自己吞进去,以使自己有些力气。
不清楚为什么突然被关在这里,被绑架了?但我又不是有钱人,那些人对我好像有仇似的,下一步不知他们怎样对待我。
日期:2015-10-02 10:30:39
接近黄昏,天气闷热,我靠在墙边休息,突然门锁响起来,门一下子打开,进来三个人,穿着灰青色的长袍束腰的衣服,头发卷起来戴顶黑帽子,每人带有一把刀,其中一个还拿条粗的铁锁铐链,像电视上古代犯人被关在牢房里戴的那种枷锁。
我问他们是谁,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在拍电影吗?
他们不说话,把我的手铐上,两个人架起我,我拖着一条断腿,钻心的疼痛,全身冒冷汗,嘴里不免有咿呀的叫声,后面拿刀的人皱了皱眉,又摇摇头。
日期:2015-10-03 10:28:19
门外黄昏的阳光刺激着我的眼睛,他们架着我通过一条泥土小道,走上稍宽的青石板路,两边有高大的树木,然后看到数幢青砖黑瓦的房子,通过长短不一弯曲向上的阶梯来到一个小山坡,平阔的山坡顶上有浓密高大的松树,槐树,树下有幢青砖黄色琉璃瓦的大房子,房子前面有个宽大铺有大黑石板的广场,广场中央有条高大的旗杆,上有面黄色三角镶有红边中间大圆圈写有个大大的“方”字的旗在迎风飘杨。
房子有三个大门,只有中间的大门开着,他们把我从中间大门拖了进去,这时天空开始黑了下来。
日期:2015-10-03 10:32:36
第四章 难道是私人订制式的圈套?
进入里面是宽敞的大厅,点着粗芯的松子油灯,照亮整个大厅,空气中飘着松油的烟味。四条粗大雕有各种图案的柱子,正面二张官帽椅,一张茶桌,房梁上面悬挂着一块牌匾,上写: 方威堂。其中一张官帽椅坐着一位老头,身穿黑白相间的交领长袍,戴着一顶方桶形黄帽,苍白削瘦的脸,有一把山羊胡子,眼睛像狼一样盯着你看,使你不寒而栗。
那三个人把我丢在大厅中央。我痛得呀呀大叫,我抬起头来慢慢看清大厅情形。
日期:2015-10-03 10:38:04
山羊胡左边站着一位身穿黑衣黑帽,一把络腮胡子,圆目竖眉,身体强壮的大汉。右边站着是位一身白衣长裙,头发卷起盘在头顶,柳叶眉,丹凤眼,鼻高小嘴的漂亮女人。白衣女旁是位高个俊逸潇洒像书生,穿着一身圆领青衣长袍,怀抱着一把宝剑的男子。两边还各站有五位像家丁护卫服装的人,手上都拿着大刀。
听到我喊痛,山羊胡和络腮胡一脸不屑,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白衣女带有点惊讶的神情,青衣男面无表情。
日期:2015-10-04 10:12:31
“各位大神,这是哪里?拍戏吗?找这么有气势的地方,花不少钱吧?私人订制也不应该这样玩的!冯x刚出来!我没有钱请你们!”我冲他们喊道,那四个人都皱起眉头。
那山羊胡盯着络腮胡用低沉洪亮声音问:“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是徐少杰吗? 怎么变化这么大的。”
络腮胡用很确定粗哑声音说:“爹,是他,我一直追到黑石崖,看着他跳下去的,后在山脚下搜索找到他的,醒来也是胡言乱语,说我们在演戏。”
日期:2015-10-04 10:19:58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前几天在门外说话的人。白衣女用轻盈的脚步走上前用手推开我肩膀,用有点哀怨的眼神仔细看了我一下。我看她肤色白嫩,娇娆中又显骄横,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清香。
然后用疑惑的目光望着络腮胡说:“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你趁我不在方石岭,随便找个人来冒充他,这傻子一样的人, 受一点点伤喊得跟杀猪一样,怎么可能是功夫了得,性格刚烈,从来绝不认输,号称江西府第一好汉的徐少杰?”
络腮胡也上前来查看,厉声对我说:“你是徐少杰吗?”我点了点头。
日期:2015-10-04 10:23:32
“那你的头发呢?原来衣服和你视为生命的宝剑你也扔掉了?徐少杰,你原来上山时的那些豪言壮语哪去了?你现在这样装疯卖傻,贪生怕死, 想以此逃避杀我二弟的罪责?不怕把你的英名全毁掉了?”
我茫然望着他,不知怎样回答他。
“山崖都敢跳了,还装疯?开什么英雄会?看来这厮不简单呀,应该还有极大的阴谋隐藏着,不想让我们知道,说不定他和谢老贼勾结想谋取控制方石岭。方堂主,我认为还得细审,先把他押下去,徐家胆敢上山来侵犯我方石岭,还可以用他来做人质。”青衣人开口对山羊胡说。
日期:2015-10-05 10:34:30
山羊胡抚摸着胡子想了想,然后向络腮胡摆了摆手, 络腮胡叫那三个人把我架走。
当把我架起来时,我突然发力冲上前对山羊胡大声说:“你是葛x吧!别以为你化了妆我就认不出来!葛大爷!我不玩了!这他妈太真了!把我腿都打断,放我回去!我要上消费者协会控告你们,太他妈专业了,不!我要上法院告你们!告你们伤害罪!你们这帮冯x刚的马仔等着坐牢吧!”
山羊胡一脸的惊愕站起来:“疯了!疯了!真是疯了!拉下去!”
日期:2015-10-05 10:38:15
出到大门还能听到他在大声呵斥络腮胡:“你快去查探清楚,这冯x刚和葛x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还躲藏在我们方石岭?蒙古人还是大宋人?”
我一路上都在破口大骂,我被重新押回原来的房子,过了段时间,可能他们不希望我死掉,伙食突然比以前好点了,有肉有米饭。
过了几天络腮胡重新又把我提审一次,只有白衣女和青衣男在场,问来问去就是要我承认他二弟是我杀的,谢老贼是否和我联手想在兴国城通过武力打击竞争对手,从而使谢老贼成为兴国城的各个行业的龙头老大。
日期:2015-10-05 10:41:24
我说我不明白你们说什么,干嘛把我关在这里,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属于非法拘禁,绑架罪.。
我还用手指着他们三个人大声说:“你们这是在犯法,及早悬崖勒马,把我放了,医好我的腿伤,到时我会向法官求情,说你们不是主犯,法官会酌情量刑的。”
他们三个膛目结舌互相露出不相信的脸色。
日期:2015-10-06 10:14:14
络腮胡对白衣女说:“妹,你看到了,他都快变成什么人了?你还在为他说好话,我基本可以肯定你二哥就是他杀的,他已变得跟疯狗一样,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青衣男上前仔细看着我说:“徐少杰和谢老贼联合在兴国城兴风作浪,不断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我爹已感到来自他们的压力,聚农粮庄就是谢老贼牵头组建的,拉走不少我们的客户,去年我们受到巨大损失。方石岭是兴国城的门户,通往岭南的咽喉要地。据险可守可攻,蒙古人对江西全境已形成合围之势,现在更显得方石岭的重要,不同的各种势力对方石岭都想控制,方大哥,徐少杰上山来,目的是查探方石岭的虚实。至于他说上山所谓的理由,呵呵,我看是借口,是不是!徐少杰!”
日期:2015-10-06 10:20:39
他还用目光不时看看白衣女,白衣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继续说:“我爹让我上山来,是希望我们两家尽快联合起来,以便在这乱世中站稳脚跟,对抗各种势力的挑战。”
白衣女突然对络腮胡说:“大哥,既然徐少杰疯了,对我们也没什么威胁,先把他的腿医好再说吧,我不想被别人指责为忘恩负义的人,以后对他怎么处理由爹爹决定吧。”
青衣男表示反对:“不用了吧,可能过不了几天方堂主就要把他杀了。”
“就是要杀,也要把他的腿医好,不然我就下山走人!”白衣女大声喊道。
日期:2015-10-06 10:26:31
络腮胡皱了皱眉,想了一下,把护卫招上来,叫他们把我押下去。当把我拖拉走路过白衣女身边时,我冲着她说:“美女你演得真好,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运用了现实主义的手法,你是想用真实的情感表达出对爱人生死离别的无奈和不舍,你的演技拿金鸡百花女主没有问题。不过以前沒有看见过你在哪部影片演出过,新人吧,靠潜规则上位也不丢人,但你得告诉潜你的人,我他妈的不想玩了,再玩下去我会沒命的!”
那白衣女眼含泪光吃惊地望着我。
日期:2015-10-07 10:45:03
第五章 无法预知的世界
有天,一位像郎中模样的人进来查看我的伤情,过后他带来像糊状的中药,他把中药涂抹在我的断腿上,用布条缠绕好,再用树枝固定绑好,还留下一小瓷瓶的药丸要我按时按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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