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闹脾气,只能扛着回家了!

作者: 富贵还乡

  我叫林狼,是从山里出来的人,这个山林和外界很少接触,村子里面缺少女人,当时正好有拐卖人口的人,就卖了一个女人去我们村子。
  我的父亲告诉过我,我的母亲是大小姐,刚来的时候,饭都不会做,但是村里就是如此,两个男人用一个女人的事情都会出现,但是还好,我家里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父亲叫林大牛,是村里最健壮的人,也有人叫我父亲大傻,我父亲说,我妈妈来了之后,从来不说自己的名字,当时来的时候,母亲肚子是大的。
  那时候,我早就出生了,缺少一个奶孩子的妈,正好这个女孩还怀孕,就给留下来了,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卖媳妇这件事,在远地方很常见。

  但是如果是怀孕的女人,那就不怎么值钱了,村子当时的想法是把这个女人给赶走。
  村里没有学校,没有教书先生,唯一有点实力的就是村长,这也只是两个字与一个字的差别。
  不久后,我的妹妹出生了,我和我的妹妹一起抢母亲的奶水喝,可能是我天生比较能抢吧,总是把我妹妹弄哭了。
  小时候因为这样的事情,妹妹差点死了。
  而父亲不算是很争气,勤勤恳恳,除了有一把子力气,别的什么都没有。

  小时候,母亲就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妹妹似乎很喜欢和我一起玩,虽然我经常抢她的东西吃。
  母亲不会做饭,但是学的很快,可是无论母亲怎么学习,都改不了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村里的长者说,我母亲真的是大家族的人,可惜被卖到这里来了。
  有时候,我母亲会哭泣,会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甚至有的时候,会念叨一些我听不懂的鸟语。
  母亲告诉我,那个叫英文。
  我知道母亲讨厌我,我也不懂为什么讨厌我,父亲喜欢母亲,或者说,村子里面的男人都喜欢我母亲,因为母亲实在是太漂亮了。

  及时我十几岁了,母亲还是那么的美。
  妹妹还是老样子,因为小时候奶水被我吃了,所以长的比较慢,身子骨很弱,很弱。
  母亲说喜欢什么桑叶花,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紫色的鲜花,我去给我母亲摘过,后来母亲对我笑了。
  笑的那天,我很开心。
  后来,母亲就让我带着妹妹一起睡觉,晚上我尿尿的时候,都会听到隔壁屋子发出奇怪的声音,弄的我怪不舒服的。
  日期:2016-03-18 12:59
  有时候,声音停止了,母亲会走出屋子,还是老样子,望着天空。
  我问我母亲,你和我爸晚上干啥了。
  母亲告诉我,你还小,以后就会知道的。
  母亲那天晚上还告诉我,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说自己是很有钱人家的姑娘。
  可能是我真的傻吧,我问我母亲,为什么不跑,母亲告诉我,跑没有用,跑了,回去还是会死。
  我不懂这是啥意思,就回去搂着我妹妹睡觉了。
  渐渐的大了,妹妹开始变化了,从我母亲和父亲睡觉之后,发出那种声音后,父亲就会经常去山里面打猎,弄的好吃的,都会给妹妹,不再继续给我了。
  我问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父亲说,妹妹需要这些,长身体,这些都有好处。
  父亲一直很傻,就像村子里面人评价的那样,老是骂我父亲给别人养孩子,我父亲只是傻傻的笑着,然后还会去帮着别人家干活。
  从父亲给妹妹弄吃的开始,母亲就开始教我读书认字,我发现,母亲认识的字好多,好多。
  不过,有一个小秘密,我没有告诉家里人,就是,父亲给妹妹的那些肉,大部分,妹妹都会给我吃。
  这样的秘密持续了半年,被我父亲知道了,母亲为这件事,和父亲吵架了,父亲第一次打了我,第一次我感觉到我父亲打人真的很疼,很疼。

  后来我不敢吃了,妹妹也不敢给我了,即使妹妹吃不下去,也会硬着头皮吃掉,等剩下了,才会轮到我去吃。
  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父亲告诉我,脑袋比身子好用,能认字就是最大的本事。
  我不同意,我觉得像我父亲那样,能够在山林里面抓猎物,是最好的。
  后来我认识字变慢了,母亲打我,那时候,母亲打我已经不疼了,虽然我表面上还会叫着,但是真的不疼。
  父亲就接手了,我不认字,父亲就打我。
  “哥,为什么爸爸老是打你呀”
  妹妹在给我擦药的时候,经常会问这句话,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父母讨厌我吧。
  妹妹说,不会的,就算父母讨厌你,我也会喜欢你。
  那天晚上,妹妹亲了我,那一年,我十四岁,妹妹十三岁。
  我问这是干啥,为什么要把口水弄到我的脸上,妹妹说,这是什么罗密,什么叶的浪漫。
  我说,啥是浪漫,妹妹听到这样的话,就会打我。

  又过了一年,母亲不再继续教我认字了,而是开始写字了,为了纸笔,父亲弄了一头野猪给村长家里从去,换来了这一份东西。
  母亲开始写东西,写她知道的东西,写完就让我背着。
  好多都是我不懂,不认识的,母亲就打我,让我背着。
  这一年,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妹妹似乎开始变的像妈妈了,因为胸前开始长包了。

  我害怕妹妹生病,找到了母亲,说是不是应该看医生,母亲听到了之后,给了我一个耳光,说以后不允许我和妹妹睡觉了。
  就这样,本来是两个睡人的屋子,父亲又多弄了一个草房子,这个屋子,是专门属于我的,妹妹自己一个人一个屋子,爹和母亲一个屋子。
  我不懂,那时候我想哭,每天晚上都会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哭着,然后还的顶着油灯背诵着东西。
  有一天,父亲打猎,摔断了腿,家里的重担全都压在了母亲的身上,母亲说让我看家,看着妹妹,她要出门,去城里换东西。
  日期:2016-03-18 13:49
  那一天,母亲拿出了一个很好看的铁链子,很细的链子,我觉得我能够直接给扯断,但是母亲说,这个很值钱。
  那天晚上,我照顾完我的父亲之后,我晚上去找我妹妹,希望和我妹妹一起睡觉,妹妹一开始拒绝,这是妹妹第一次拒绝我。

  后来,妹妹抵挡不住我的祈求,同意了。
  “妹妹,你的这个怎么变的这么大了,是不是要开始留奶了?”
  这是我问隔壁张阿姨知道的事情,因为张阿姨喂养孩子的时候,流出过白色的东西,我就觉得妹妹也会有。
  妹妹伸手打我,但是不疼。
  说,让我吃吃看。
  我尝试了一下,很小,没啥味道,但是吃着味道好像还不错。
  妹妹说养,我就起了玩心,不知道是啥感觉,怎么越玩越硬了。
  我害怕,别弄坏了,到时候回来母亲又要骂我了。

  我不敢玩了,为这个,妹妹还和我生气,说让我回去睡。
  我觉得妹妹是真的生气了,就回到我的茅草屋了。
  清晨的时候,院子里面的阿黄开始叫着,叫的声音很大,我知道,是母亲回来了。
  但是母亲是带着人回来的。
  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人。
  刀疤人直接冲到了我父亲的屋子,手里拿着的是刀子,准备砍我的父亲。
  父亲虽然腿断了,但是手上力气不小,给拦了下来。
  母亲求那个刀疤脸的男人说,放了我们。
  刀疤脸吐了一口吐沫在我父亲的脸上。
  妹妹一直哭,另一个人扛着我妹妹,朝着院子外面走着。
  那天,我很生气,我拿着菜刀冲了出去,准备杀人。
  但是我没打过那个刀疤脸的男人,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口子,我砍破了他的胳膊。
  “狗杂种”

  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我母亲还有妹妹走了。
  我追了出去,又来了一个人,拿了一把黑色的东西,对着天空打了一下,这是火炮,我听村里人说过。
  村里人都出来了,但是没人敢上前,村长看着我们家,叹了口气。
  “当初早就叫你不要留着她,造来厄运了”

  妹妹在一个黑色的铁皮车里面敲着车窗,叫着,我想冲出去,但是母亲走了过来,打了我一下。
  她说,我不是她亲生的,她教我认识字是为了妹妹的身子着想。
  她还告诉我,这些年每一天都想杀了我,我不懂为啥这么恨我,我想哭,但是发现流不出来眼泪。
  以前关在茅草屋的时候,眼泪流的实在是太多了。
  日期:2016-03-18 14:29
  母亲走了,这些人也走了,父亲住着拐杖走了出来,让我记住车牌。
  我认识那个字,那个字叫沪。
  后面的那个字母我认识,是a。
  妈妈走了,带着妹妹走了,村里人也散开了。
  我会家里,找了点伤药,给父亲擦着,父亲第一次笑了,对着我笑了。
  我问我父亲为什么笑,父亲告诉我,没什么,傻子笑,很正常的事情。
  那天之后,父亲经常说自己是傻子,每天都会喝酒,我在村里帮着村人干活,弄的东西,都换了酒,饿了,就上山打猎去。

  后来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村里又来了人,说什么要改造,村里开始有电视,有了一些叫电线的东西,那时候,父亲喝酒更加凶了。
  我十八岁的时候,父亲,拿着拐杖打了我,要赶我走。
  我问为什么,父亲告诉我,必须走出去,不富贵,别回来。
  我说,我想出去,我想陪着你,父亲又打我,我发现父亲的手劲更大了。
  “你母亲用身子换她女儿的健康,我用食物换你认识字,你就这么对我?”

  那一天我知道,那天晚上,是父母的交易,父亲喜欢母亲,母亲知道,母亲让父亲帮着养活妹妹,相对应的,母亲需要陪着父亲睡觉,还需要教我认识字。
  我说,我去哪。
  父亲告诉我,去那个车子的城市,那里能够找到妹妹。
  我说为什么找妹妹。
  父亲告诉我,他知道我喜欢我妹妹,还骂我,骂完我就哭,哭完继续骂我。
  说造孽。
  那天,我带着母亲写的一些书,一点钱,坐上了火车。
  思绪回来,看着怀里的照片,这是唯一的照片,是妹妹和我,还有母亲,父亲的,妹妹笑的很开心,搂着我的胳膊,母亲笑的很牵强。
  操蛋的日子。

  我知道了很多我不想知道的东西,比如母亲姓曹,妹妹叫曹子衿,我知道这个东西,是来自诗经里面。
  母亲的名字,父亲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姓曹。
  小时候,父母更多的交流就是叫一声哎。
  火车上的人很多,我遇到了小偷,此时这个小偷正在我身边蹲着,他被我打了。
  “你去上海干啥?”
  小偷名字叫张三手,是个扒手,我问了他很多事情,很多关于上海的事情。
  我说,我要去上学。
  张三手问我,为什么要上学?
  我告诉他,是父亲让我去的,还的是大学。
  他还和问我,有通知书么?
  日期:2016-03-18 14:44

  我问他,通知书是啥。
  张三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笑着,笑着笑着带动了伤口,又呲牙咧嘴的在地上打着滚。
  “别叫了,这是我们村里打猎的手段,疼起来,没有三天是好不了的”
  张三手说,我异想天开,我这个手段,如果去混的话,绝对是枭雄什么的,我问他,怎么知道枭雄这个词。
  张三手告诉我,经常在上海混,很多人都会说,他还告诉我,上海人特别的看不起外来人。
  我拿了从家里带的烟丝,弄了点给张三手抽,我们两个人蹲在地上,捏着小白纸,在地上抽着。
  “舒坦,比中华味道好太多了,就是特供的烟都比不上”
  “啥是特供”
  张三手又开始吹嘘了,似乎张三手在我身上能够找到优越感一般,说这是某某军区的东西。
  我不懂军区,但是听张三手话里面的意思,那里面都是很厉害的人,我们这些平民招惹不起的。
  “林狼,你有啥梦想不?”
  我不知道张三手说的梦想是啥,我说,只是希望找到我妹妹,扛回家,过年,我父亲还等着我回家,一家人得团聚。
  张三手说,我是不是喜欢我妹妹,我说是,喜欢。
  张三手笑了笑,说我是禽兽。
  张三手又骂我,我说你是不是欠揍了。
  随后我问他,知不知道沪a是啥。
  张三手说是什么做经济的地方的车牌,都是有钱人的玩应。
  我说了一句偶。

  张三手抽了一口烟,随后双手颤抖的问道:“你妹妹不会是开着沪a的人家的人吧?”
  我点了头,张三手拍着我道,说我懒蛤蟆了。
  “我知道懒蛤蟆啥意思,但是我没见过天鹅,总觉得,那东西,和我村子里面的大鹅没什么区别”
  张三手捂着肚子笑着,说我太有意思了。
  车到站了,张三手没有要我的钱,说算是教我这个朋友了,他之前偷的那些钱,就当是送我了。
  我说感谢,张三手说,让我去财经学校父亲,找个饭店当服务员吧。
  我不懂啥意思,他说,这样能够帮我找到我妹妹。

  我不怎么喜欢相信别人,但是在这里,似乎没有我认识的人,到了上海,我也不知道去哪,我直接去上海财经学院附近,找了一个餐馆。
  这里人说话都很怪,什么萨拉,萨拉的,听的好别扭,我说话,他们就骂我土包子。
  走了好几家饭店,都没人要我。
  最后一家,我遇到了一个老板,老板很瘦,听到我东北口音,就打算留下我来。

  老板娘不同意,老板很瘦,像个竹竿一般,是这个饭店的厨师,至于老板娘,有点三十多岁女人的那种成熟,但是怎么感觉,都是有了四十岁的样子。
  我说,我不在乎什么工资,给个几百块就好了,管吃住就好。
  日期:2016-03-18 15:11
  “吃没事,住的地方,放蔬菜的地下室有地方,你愿意住,自己收拾”
  我点了头,知道这算是同意了,我走向地下室的时候,听到老板和老板娘的对话,说什么,不能这么坑他老乡。

  老板娘说,你就不是个爷们,如果这个家没我,早就垮了。
  后来我知道,上海女人,其实大部分都是当家做主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妻管严。
  这家饭店的老板是老板娘家里。
  收拾好了东西,我帮着搬东西,这是夏天,晚上需要弄点什么在外面吃的东西。

  第一次,我见到了很多穿着很少的女人,这些女人和我在车站看到的那些娘们不一样,车站的那些娘们总是带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扣在自己的眼睛上,这里的女人,都是长发,喜欢穿着很短的裤子。
  我感觉,如果我蹲着,能够看到里面。
  “好看么?“
  一个男生站在我身边,笑着说,这是老板家的孩子,叫李斯,他还很骄傲的说,自己是什么古代人转世,我知道这家伙在欺负我是土包子。

  “我知道李斯,变法的那个,后来死了”
  “你这个都知道,你们村里还知道这些?”
  我呵呵的笑着,蹲在饭店门口,叼着自己的烟丝,抽着,看着路过的这些女人,父亲说外面世界很精彩,我还不懂,但是现在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别蹲着了,像个丧门犬似的,进屋去洗碗去”
  我点了点头,老板娘的威严还是有的。

  洗了一堆碗筷,很快,时间到了晚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只是似乎有点太热闹了。
  一群人聚集在门口,等着吃饭,老板娘也走了出来。
  ”雷哥,今个怎么有心思来这里吃饭了?“
  “别发骚,赶紧上烤肉还有啤酒”
  我看了看,感觉这几个人有点不对劲,似乎一直在看着我。

  小时候母亲告诉我,漂亮的女人,是妖怪,会勾住人的心魄,我不相信,我问,是不是比林子里面的熊瞎子厉害。
  在林子里面,一熊二虎三野猪的说法,没人愿意去招惹熊瞎子,只是母亲那一天伸着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说,比十个熊瞎子都厉害。
  我不知道什么是美女,印象中最美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扛着两厢啤酒,直接搬到了外面,时间是接近傍晚的时候,听李斯说,今天是周五,很多学生都会出来吃饭,一起热闹热闹,这一天是最赚钱的时候。
  李斯还打笑道说我真倒霉,第一天上班,就赶上这么多的活。
  “老板娘,怎么了,今天不见,是不是想你雷哥了?”
  老板娘扭动着水桶腰,在一个一身纹身的雷哥身边晃悠着,扭着自己的身子,老板则是在一旁弄着烧烤,似乎不是很在意。
  城里人真是古怪,自己的媳妇和别人在那里闹着,当家的男人竟然不为所动。
  雷子哥说话的语气不像是上海人,来了也算有一天,我见过一些上海人,地道的上海人,给我的感觉身子骨都很弱,有点小。
  我在火车上,张三千说过,上海男人,都小气,但是现在上海变了,什么地方的人都有。
  “哟,雷哥,你老长时间不来了,怎么最近想来了?”
  日期:2016-03-18 16:08
  雷子笑了笑道:“这不是想老板娘了么?”
  真是古怪,看着雷子,不知道为啥,总是感觉这个家伙有点古怪,刚来的时候,一脸的不屑,但是慢慢的就开始和老板娘调情了,城里人都会演戏么?
  雷子身边坐着一群人,这是两个桌子拼起来的大桌子,简单的杯子,两厢啤酒,可惜桌子上的人,不怎么用杯子,直接拿着瓶子开始喝酒。
  “这个小伙子,挺壮实的呀,老板娘什么时候开始养小白脸了?”

  老板娘伸手拍了一下雷子道:“瞎说,要是找小白脸也是找雷哥这样的,一个从山村里面走出来的娃娃,啥都不懂,正好和我当家的是老乡,都是从东北来的,就顺路照顾一下”
  雷子拿了一瓶啤酒道:“来,小伙子,喝一口,干了,赏你一百块”
  一百块我没见过,村子里面也没出现过一百元,村长说过,一百元是大钱,很大的钱,能随便拿一百块花的人都是很厉害的人。
  老板娘直接把我给拽了过去,道:“还不来认识一下雷哥,雷哥很喜欢你呀”
  我不知道怎么招呼,说道:“雷哥好”

  老爹告诉我,出去了,不能像在村子里面,腰杆那么的直,能低头就低头,临走的时候,父亲说话,根本不像是我认识的父亲,总觉得父亲说的话很厉害。
  母亲有时候也会和我说父亲,更多时候是母亲问我,我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人,我说,村子里面的人喜欢说我父亲是傻子。
  母亲每一次听到别人说我父亲是傻子,都会笑,那种笑,很不屑,很假,有点像是我母亲在嘲笑着别人。
  “会喝酒不?”
  雷子哥说话很随意,直接拿了一瓶酒放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啥?”
  我没见过扑救,不知道怎么喝,以前在村子里面喝过水,也喝过药,那些药妹妹也喝过,说是可以养身体。
  老板娘伸手打了我后脑勺一下,说:“不用知道是啥,又不是毒药,干了,你就赚了小费了。“

  一桌人都在笑话我,弄的我有点不好意思。
  ”让你喝就喝,不想干了?“
  老板娘这一句话让我有点害怕,我拿起啤酒来,直接喝了,刚开始喝,有点别扭,气很冲,很苦,但是很快,喝光了,速度很快。
  打了一个饱嗝,怪别扭的。
  雷子眼睛似乎亮了一下,拿了钱,直接仍在在了我的脸上,道:”拿着吧,小伙子“
  钱打在了我的脸上,有点疼,我有点生气,感觉这家伙有点欺负人,不想去捡、
  雷子脸上变了脸色,老板娘直接弯腰,把钱给捡了起来,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雷哥,别生气,别生气,小孩子不懂事,不懂事”
  雷哥没多说,而是又拿了几瓶啤酒,道:“小子,都给喝了”
  老板娘感觉有点不对劲,拉着我超屋子里面走去,道:“雷哥,你等一下,我拿几个菜,一会出来喝酒”
  回到屋子里面,老板娘问我:“狼子,你哪里人,你得罪了这群山西佬了?”
  “我从黑龙江那边来,不知道啥是山西人?”
  老板娘嘀咕着,那不对呀,你应该是第一次来上海,怎么会得罪雷哥呢?
  我问怎么了。
  日期:2016-03-18 16:29

  老板娘告诉我,这群人是来找我麻烦的。
  老板娘又说,希望别打架就好,好好的招待吧,今晚上估计又要白做买卖了。
  我拿了一些下酒菜来到了桌子上,一桌人都没有动,大概十多个,大家都是看着我,似乎是要把我给记住一般。
  “来,小伙子,喝”

  看着三瓶啤酒,我有点不适应,不想喝,雷哥直接拿起了一瓶啤酒,拍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一下给我打蒙了,怎么回事,大城市里面的人都喜欢打人么?
  此时四周人直接闪开了,大家都有点看热闹的意思,老板也躲到了厨房里面,探着一个脑袋超外面看着。
  老板娘站在店门口,想出去,又不敢。
  至于老板娘的儿子,李斯,早就拿了一根火腿肠,坐在了楼梯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你为什么打我?”
  雷子笑了笑道:“挺结实的,怪不得有人特别嘱托要多带点人”
  “我得罪你了?”
  “有人不希望你在上海待着,希望你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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