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火车站旁开了个宾馆,美女班主任竟然来了

作者: 流氓

  我叫姜山,从出生起,都是跟着爸爸两个人生活,爸爸脾气不好,经常喝酒,每次喝完酒便会莫名的拿我撒气,说我是个小野种。
  也许是出于天性,三岁那年,我冲着正在喝酒的爸爸喊了一声“妈妈!”,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是就想这么叫。
  结果爸爸直接摔碎了酒瓶,找了一根绳子将我掉在猪圈里一顿毒打,边打边骂,说我这辈子都不能说妈妈这两个字。
  7岁那年,爸爸突然带回来一个女人,二话没说便让我管她叫妈,出于童年的阴影,我死活就是不肯叫,结果爸爸抄起擀面杖差点将我打死,但我嘴巴闭的死死的,一个字也没说。
  后来多亏那个女人拉开了疯狂的爸爸,我才侥幸保住性命,她冲着我说不叫妈就不叫,叫我雪姨就好。

  这时候,我才发现,在雪姨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比我大几岁的女孩,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同时又有些恐惧的看着爸爸。
  这个女孩叫阿彩,后来我一直叫她彩姐,彩姐比我大三岁,对我很好,从她来那天起,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她都会让着我,甚至每次爸爸打我,她都保护我,将我护在身下,爸爸见了,不住的夸彩姐是个好孩子,对于她的宠爱甚至超过了我这个亲生儿子。
  彩姐长得漂亮,大眼睛,长睫毛,就像是电视里的小童星一样,谁见了都忍不住在她粉嘟嘟的小懒蛋捏上一把,感觉都能掐出水来。
  彩姐最喜欢的东西便是米奇,以至于她的床单都是米奇的,她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弟弟,姐姐会一辈子保护你的!”

  雪姨是一个很时尚的女人,脸蛋和身材一样标志,不知为什么会看上爸爸这样的乡巴佬,但听雪姨解释说,爸爸有样宝贝很厉害,用了一次之后,便爱上了。
  有一次我半夜饿醒,爬起来到厨房找吃的,路过爸爸房间时,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于是好奇的扒这门向里张望,便看到爸爸压在雪姨身上拿着一个棒子欺负她。
  我连忙跑去彩姐房间把她摇醒把看到的说了出来,让她去救雪姨,彩姐听后笑了笑,说道爸爸和雪姨在做变形金刚的游戏。
  雪姨说爸爸有宝贝,彩姐也说爸爸有宝贝,我倒是不知道爸爸有什么宝贝,但却知道雪姨身上很多,有一次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叫相机的东西,可以将人的样子画在一张卡片上,她经常会给彩姐和我拍照,但是我不喜欢照,觉得自己在彩姐身旁一对比,就像是丑小鸭一样。

  每次照片洗出来,基本都是彩姐的,有一天,我将彩姐的照片拿到班级,结果同学们轰的一下围了过来,全都对着相片流着哈喇子,说彩姐长得跟仙女儿一样,甚至有人出钱要买她的照片,价格抬到了5块钱,对于一个一年级的农村孩子来讲,五块钱,那是天文数字,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把照片卖给了同学。
  这件事之后,我便尝到了甜头,经常偷彩姐的照片拿到学校去卖,渐渐,这件事情被彩姐知道了,她哭着回家将这件事告诉了爸爸。
  结果爸爸三九天夜里,将我扒光了扔在了猪圈里,在东北吐口吐沫都能结冰,最后我被冻的没了知觉,差一点死掉,还是雪姨偷偷将我抱回了屋,彩姐见我浑身发青的样子,吓坏了,在一旁揉着眼睛自责着。
  没过几天,我被我爸扒光了扔猪圈这件事就传开了,同学说我身上有洗不去的猪粪味开始疏远我,村里的大人都说我是爸爸小时候捡来的,所以才会下这么狠的手,虎毒还不食子呢,哪有为了一个别人生的女娃子这样的。
  从那以后,我和彩姐之间便有了嫌隙,她依旧护着我,对我百依百顺,但我却不在粘着她,甚至每次见到她便躲着,吃饭的时候也坐在理她很远的位置。
  一天早上醒来,我看见彩姐打碎了自己的储蓄罐,看着她不菲的积蓄,我在心里暗骂爸爸和雪姨偏心,给了她这么多零花钱,所以憋着气没吃早饭便去上学了。
  可我刚到班级没多长时间,便看见彩姐拿着一份早饭和一款我喜欢很久的四驱车来到班级,笑着将这些东西递到我的手里。
  我看都没看,就把那些东西扔在地上,还蹦起来,用力的在上面踩了几脚,彩姐当时就哭了,同学们更是在那指着骂,说我不识好赖,是个犊子玩意。

  对于彩姐,我的心中萌生了恨意,甚至我的心里已经开始扭曲,觉得只要有彩姐在,我身上的光泽就会被她耀眼的光芒隐去,于是,我的心中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为了完成这个计划,我主动开始亲近彩姐,给她道歉,像以前那样缠着她,在爸爸和雪姨眼中,我们的关系重新变得亲密无间,也许在大人眼中,孩子之间的矛盾,闹一闹睡一觉便忘了,姐弟之间哪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彩姐见与我冰释前嫌,甚至主动送我一信封的照片,偷偷告诉我只要我开心,随便拿去干什么都可以,我笑嘻嘻的接过信封将照片贴的自己的房间满墙都是,爸爸问我的时候,故意装成一副很在乎的样子说这样随时随地都能看见彩姐。
  通过这件事以后,彩姐对我更好了,在外人眼中,我们这对姐弟要比亲姐弟还要令人羡慕,在他们眼中懂事乖巧的永远都是彩姐,她成功掩盖了我所有的光泽,甚至邻居们都说,雪姨和爸爸以及彩姐才是一家人,我就是一个多余。
  这些话传到我的耳中,就像是肥料一样助长了我心中的怨恨,对于彩姐,我的隐忍都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完成自己的报复。
  终于,在我11岁的时候,我等来了这个机会......
  那天,天气阴沉的厉害,抬头便能看见压城的乌云,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看着在一旁热的满头大汗的彩姐说道“彩姐,好热啊,我想去村头洗澡去。”
  彩姐边用手扇着风,边擦着额头的溢出的汗水,有气无力的说道“弟弟,叔叔(彩姐管我爸叫叔)临走的时候说了让我看着你不许去河边的,你也听见了,要不然他回来又要打你了。”
  我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我不下水,就在边上玩,彩姐求你了,你不说爸爸不会知道的,难不成彩姐会向小时候一样告状。”
  儿时的阴影让彩姐心中也有忌讳,听我这么一说,有些心虚的别过头说道“好,那姐姐陪你去,在一旁看着你,不过不许玩太长时间,免得叔叔上街回来路过河边的时候逮个正着。”
  见彩姐松口,我连忙应承下来,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当然彩姐没有看到。
  到了河边,彩姐在一旁捡着彩色的小石头,说是要拿胶水粘在一起,给我做一个彩虹城堡,说实话,看她的认真的样子我挺感动的,有那么一瞬间差点流出眼泪,但我立刻翻了一下眼珠,脱光了衣服便下了水,彩姐不停叮嘱我在河边,不要往里走。
  下了水,我便趁彩姐不注意的时候一点点的潜到深水区,其实我水性很好,即便是村头那只老黄狗也未必游得过我,在这燥热的天气,水下简直就是一个避暑胜地,绝对不会有比这更舒服的地方。
  那种浑身无力的乏惫感一点点褪去,玩的很是舒爽,彩姐见时间不早了,在岸边催促我赶快上来,看着焦急的彩姐,我嘴角一咧,做了一件让我后悔终生的事情......
  我慢慢游向水位最深的地方,故意将踩水的脚一停,身子瞬间没了浮力,一点点的向下沉去,两只手迅速的拍打着水面,不停的向上窜着挣扎,嘴里惊恐的叫道“救....命...救命!”
  甚至为了假戏真做,我还喝了几口水,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变得含糊不清。

  岸边的彩姐听到我的求救声,立刻望了过来,顿时慌了神的喊道“啊....弟弟...”
  接着,噗通一声,她几乎毫不犹豫的冲进了水里,朝我出事的地方跑了过来,彩姐不会水我是知道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处心积虑的将她骗到河边,几年前她和父亲告状的事情,我一直耿耿于怀,为了报仇,我一直蛰伏,为的就是彻底让她从我的眼前消失,只有她不在了,我才会拥有那些原本属于我的光环。
  我就这样利用了彩姐的善良,对我这个弟弟的爱,将她骗向一条通向死亡的道路。
  彩姐哭喊着朝我跑来,声音听着有些撕心裂肺,慌乱的她不停的在水里跌着跟头,还没到我落水的位置她便沉了下去,她焦急的呼喊声也渐渐变得不甘和绝望,一点点的消失在水面。
  我见状迅速浮出水面,看到彩姐淹的不停的在水面挣扎,几乎要沉下去了,我的心突然一颤,开始后悔起来,想着平日彩姐对我的好,对上她望向我的绝望眼神,以及最后没入水面那一声怨恨的哀嚎“姜山!”
  我知道彩姐发现了这是我的计谋,可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收手,回家肯定会被爸爸打死,可就在我沉下心闭上眼时,我的脑海里反复回响起彩姐的声音“弟弟,姐姐会一辈子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猛然睁开眼,看着已经只有一只手浮在水面的彩姐,我迅速扑了过去...
  就在我游过去的瞬间,水面又传来一声扑通的声音,随后看见村子的小混混陈博跳进了水里,朝着彩姐落水的方向游了过去,此时的彩姐已经就剩下一只手在水面挣扎着,等陈博游到了彩姐的跟前时,彩姐已经完全沉了下去。
  陈博水性比我还好,拦过彩姐的腰,将她架在胳肢窝下面,一只手拖着彩姐的下颚,脚下不停的拍打着水面,像一条鱼一样,很快便游到了岸边,我见状后心里一紧,说不上是开心还是失落,总之那种情绪很复杂。
  片刻的犹豫之后,我连忙朝岸边游去,心虚的看着已经面色发白,嘴唇发青昏迷过去的彩姐。
  陈博见了我,直接暴起了粗口,嘴里骂道“你TM瞎啊,你姐落水了都没看见,还在那玩水。”
  陈博比我大四岁,是村里混混头子,般大的孩子没人敢惹他,而且他身上还纹了身,看起来就像是电视里的古惑仔一样。
  我不敢顶撞他,怕他揍我,于是蔫蔫的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在心里想着彩姐到底怎么样了,又不敢上前查看。
  不过陈博接下来的举动吓坏我了,他两只手开始解开彩姐的衣服,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猥琐,目光中尽是贪婪,难不成他要对彩姐做那种事?
  说实话,这么久了,见彩姐没有动静,我已经认定她已经死了,看到陈博对彩姐动手动脚,我的心里竟然窜出一股无名火,想到爸爸说过人死为安,不忍彩姐在被人侵犯,不知哪来的勇气冲着陈博喊道“你要干嘛?不准你动彩姐。”
  陈博听了我的话,二话没说,照我的肚子就是一脚“小兔崽子,滚一边去,我要给你姐人工呼吸。”
  我被这一脚踹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便看到陈博俯下身子,便要朝彩姐嘴里亲去,看到这里我也明白了,陈博应该是要救彩姐,但我还是不想让陈博占了便宜,或者说怕他将彩姐救醒?
  我浑身突然冒出一股力量,支配着我冲了上去,挡在陈博之前将嘴贴上了彩姐薄薄的唇上,瞬间一股凉凉的触感从嘴角传来,像是果冻一般,充满弹性,浑身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像是过了电。
  在我的印象里,书上记载的人工呼吸就是嘴对嘴,跟接吻一样,不过我是没接过吻,彩姐就不知道了,随后吸了口气然后捏住她的鼻子,对着她的嘴巴就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醒悟忏悔,开始在心里祈祷着彩姐不要出事,脑中不断的浮现着彩姐宠溺我的画面,那种感觉就像是刀子反复插在心口。
  陈博见后也没说什么,给彩姐做着胸前挤压,我的心里渴望着彩姐可以醒来,又惧怕着彩姐醒来。
  重复了几个过程之后,彩姐终于有了反应,一阵剧烈的咳嗽后从她嘴里喷出几口水,鼻孔里也流出一些液体,眼皮只是微微一睁,便昏了过去。
  我轻轻叫了几声彩姐,但是她没有什么反应,好在鼻孔处有一些微弱的呼吸,我揪着的心渐渐好受一点。
  可就在我回过头想要对陈博道谢的时候,发现他动作猥琐的解着彩姐的裤子,我吓坏了,一把朝他推了过去。
  陈博被我一推,没有防备的栽了一个跟头,接着他便一脸怒火的向我看来“草泥马的,小兔崽子,你搞什么,我在救你姐,没看她昏迷了吗,再不救的话她就完蛋了,刚才我的方法你也看到了,不是起效果了吗。”
  说完他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扯掉自己的裤衩,光不粗溜的趴在了彩姐的身上,手还不老实的在彩姐身上扒着。

  我虽然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我小的时候也看过雪姨和爸爸之间做那种事情,渐渐我也见识了雪姨说的爸爸的宝贝是什么。
  所以陈博现在骗不了我,虽然我怕他,但出于对彩姐的愧疚,我随手抄起了彩姐捡来为我做彩虹城堡的彩色石头,毫不犹豫的拍在了陈博脑后。
  瞬间,陈博的脑袋便被我开了瓢,在他的光头上绽放出鲜艳的红玫瑰,血一点点顺着他的额头留下,陈博摸了一下脑袋,顿时红着眼睛朝我扑来,一拳一拳的打在我的头上,没几下我便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村子的卫生所里,爸爸一脸忧虑的望着我,见到我醒来之后,激动的攥住我的手喊道“小山,你醒了!”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卫生所,轻轻的点了点头,却发现这么一动,头就像撕裂了一般疼,爸爸告诉我,他们从街上回来见我被陈博骑在身下揍,连忙将我救起,但我头上还是被砸出一条口子,砸出了脑震荡。
  我根本不关心这些,冲着爸爸问道彩姐呢。
  爸爸不说话,眼睛梦着一丝苦涩,叹着气摇着头,走出了房间,我也没当回事,认为彩姐一定是生气所以才不来看我,我相信,只要我回家道个歉,善良的彩姐一定会原谅我的。
  二天后,我从卫生所回到家,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房间里到处都是烟头,爸爸一个人拿着一瓶老白干坐在地上,眼睛红的厉害,一口接一口的闷着酒,脸上的血管都暴起青筋。
  我将屋子翻了个遍,也没看到雪姨和彩姐的影子,我慌了,冲着一身酒气的爸爸问道“彩姐呢,雪姨呢?她们人呢?”
  爸爸阴沉着脸朝我看来,那个眼神寒到骨髓,他舌头打着结,醉醺醺的骂道“滚了,都滚了,你个小野种也滚吧!”
  说完他直接将手里的酒瓶重重的朝我扔来,嘴里爆出一声怒吼“滚!”

  看到眼前这一幕,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彩姐和雪姨真的就这么离开了,至于原因,也许是因为彩姐对我失望透顶,让她再也无法面对我这个残忍的弟弟。
  但我知道,无论怎样,最后彩姐离开的时候都没将这件事告诉爸爸,没有像儿时那样在爸爸面前打着我的小报告。
  这件事以后,爸爸跟变了一个人是的,酒也戒掉了,烟也很少再抽,跟着邻居家一个大伯出去做生意,每个月只回来两次,平时把我寄宿到学校里。
  后来,爸爸做生意赚了钱,在市里买了房,开了个小旅馆,家里虽然不是什么暴发户,但日子也算富裕。
  但即便这样,我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彩姐和雪姨,就像是我记忆深处惊现的昙花般,美丽而又短暂,每个孤独的夜晚,孤枕难眠时,我的脑海里都会浮现起那日在河面彩姐那双哀怨的眼神,我的心便陷入深深的悔恨和自责。
  甚至,哪怕我好不容易睡去,都会梦到自己在河里,彩姐沉在水下,死死的拽住我的脚,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每次我都大汗淋漓的醒来,嘴里失心疯一样的念叨着对不起彩姐,我错了,眼角便会溢出悔恨的泪水......
  只可惜,再也不会有人将我拦在怀里,宠溺的给我讲故事,哪怕我将所有的床单都换成了米奇的,也没等来那个熟悉的身影,望着墙上彩姐的照片,不知何时,这些相片成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高一的时候,老爸出了车祸,行动不便,旅馆一下没人经营,成绩打狼(最后)的我不得不在学校办了休学手续,旅店这个东西,时间长了扔下不管肯定不行,尤其是在竞争压力比较大的火车站附近,本来就是本分经营,在少了固定客源,生意肯定做不下去了。
  晚上七点多,我在前台无聊玩着手机,突然一道甜美的声音飘了进来“开个小时房。”
  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相好看,打扮新潮的女人,手里拎着一个不透明的袋子,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面穿着包臂裙,配着一双新百伦的运动鞋,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将她火辣的身材完全展现,举手投足间很是诱惑。

  我看了看这个女人,长得这么漂亮,又是开小时房的,怀疑她是隔壁KTV里的公主,钓到了凯子。
  而且她一直往门外张望,更加笃定了我心中的猜测,没有说一句话,也没看我一眼,接过房卡便上了楼。
  望着她被裙子束缚着迈的很谨慎的双腿,夹道之间让我有了一种本能的冲动,看的心里痒痒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总觉得这个女人看着有些眼熟,难不成真被我猜对了,是隔壁的公主,以前和我初中同学杨滨华在那里做服务生的时候也看过不少这种人,脑海里有个模棱的印象。
  还别说,真让我说准了,短裤美女刚上楼没几分钟,便跟进来一个男人,白白嫩嫩,戴着耳钉,很是帅气。染着咖啡色的齐耳短发,身材瘦瘦的,看着有些单薄,越过吧台悠哉的上了楼。

  由于非周末,旅馆人很少,总共就那么几个人,一个月租的大叔,是个光棍,不知道是不是跟媳妇吵架跑了出来,整天穿着西服,扎个小领带,也不工作,一天就早早上八点起来出去一趟,一个小时候后就回来,之后整天都呆在旅馆,我平时开玩笑叫他棍叔。
  虽然棍叔岁数不小,年近五旬,但不知道他怎么保养的,看着就像是四十岁,精神饱满,梳着大背头,人还挺精神的,气场很像张嘉泽。
  还有一对农民工夫妻,早出晚归,作息规律,看着也挺不容易的,年纪也快三十了,却没有孩子,也不知道两个人谁的身体出了毛病。
  最后就剩下一个面包男,整天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穿的土里土气,随时都能看见他手里啃个面包,听我爸说,这小子自称是个富二代,说来这里是体验生活的,在一家汽车修理店工作,话很少,我一共就和他说过两句话。
  除了这几个人就剩下刚刚开房的短裤美女,所以毫无疑问这个小白脸是来找短裤美女的,接下的的剧情用屁股想都知道是什么吧。

  不过别人的事情我也懒得管,只是觉得短裤美女这么好的菜让小白脸拱了实在是暴殄天物,就小白脸那身板,我估计十分钟都是超常发挥了。
  过了五分钟,棍叔挺着大大的啤酒肚从楼上走下来,冲着我喊道“姜山,叔出去遛弯了,屋里窗户开着呢,要是下雨你帮我关一下。”
  我笑嘻嘻的冲着棍叔说道“棍叔,难得见你下来遛弯啊。”
  棍叔突然神秘一笑,凑到我耳前“隔壁开始造人了,听着火次撂的,出去躲一躲。”
  我红着脸,摸着后脑勺尴尬的看着棍叔,棍叔瞪了我一眼“造人的又不是你,害羞个什么劲啊。”说完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半响儿后,外面一声雷声划过,竟然还让棍叔说准了,真下起雨了,我连忙朝棍叔的房间跑去,按照棍叔的吩咐把窗户关上了。

  棍叔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那对夫妻的房间紧挨着棍叔的房间,关完窗户我特意放慢脚步,可惜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就在我要下楼的时候,楼梯口那间房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兴奋的咆哮“来的猛烈些吧”短裤美女叫喊道“再猛烈些吧!”
  这个声音在冷清的小旅馆有些突兀,同时又是那么的销魂,但我还是被吓了一条,怔在原地,随后一脸淫荡的将耳朵凑到了门上。
  他答道“好啊!嘿嘿......”
  “九乘十二除以六点五七的平方根是多少?”
  晕了,这又是哪门子的调情方式,没想到这两个人还真会玩。
  这个时候,前台的电话响了起来,我还想在听,但两个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声音太大,对话声一下变得很小。
  我蔫蔫的跑下楼接起电话,是我爸打来的,告诉我下雨了,旅馆不会有什么人,他闷在家里一个月憋的难受,要开车带我出去吃点饭。

  正好这个时候小白脸和短裤美女下楼退房了,想想刚刚他们在房里另类的调情方式,我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唉,长得这么漂亮,和小白脸在一起,怎么看都是可惜了,我在心里暗自想着,接过短裤美女递来的身份证,把押金退了回去。
  随后我上楼收拾了一下房间,发现电视柜上放着短裤美女拿来的袋子,一拎起来,里面有东西,下意识的朝里面看去,眼珠差点掉了出来。
  里面竟然放着.......
  这个画面太过震撼,以至于我一时没回过神,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两个人,竟然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当时对我幼小的心灵打击挺大的,瞬间有一种不会再爱了的感觉。

  我看了看宾馆上开放记录的名字,林诗诗,最后两个字,我自动替换掉了,脑海里浮现了一副猥琐的画面,但一想到那个袋子里面的东西,瞬间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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