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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死人做生意,我富可敌国!!!
作者:
目垂觉本尊
日期:2016-03-27 16:57:43
#跟死人所生意,富可敌国!#
[ 拿活人钱,办死人事!]
这是一个特殊的职业,跟死人做生意。
如果我告诉你,大清第一红顶商人胡雪岩就是以跟死人做生意起家的,你会相信吗?
陶朱公范蠡,明初巨富沈万三,你以为,他们这些人真的就只是简单的白手起家吗?
你真的以为,明朝巨富沈万三只是因为修建了长城才受到朱元璋的迫害吗?
这个行业存在了千年,却因为它的神秘性一直不为人知,现在也该是讲讲我们这群人故事的时候了。
日期:2016-03-27 17:41:30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女人名,更有很多人不认识那个字,干脆喊我厉水,时间一长,我便有了老水这个称号。
至于我的身份,看到书名大家应该也知道了,阴阳商人,这是我对自己这个行当取的一个比较文雅的名字,因为大家对我们的这个行当并没有什么统称,也就只好由我来命个名了。
至于阴阳商人这个行当究竟是干嘛的,这个等下回讲,正所谓凡事皆有因果,现在我先把我如何进入这个行当的前因后果跟大家简单表述一下。
厉淼这个名字,并不是随便取的。
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是跟普通人不太一样的。
我出生的时候刚好赶上计划生育,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哥哥,我娘为了掩人耳目一直都托病在床不敢声张,一直到了快要分娩的时候,才敢请来给人做产婆的大姑来。
大姑在村子里给人做了十年的产婆,尤其是在计划生育抓的正严的那些年,生意更是好的没话说,大姑靠着给人接生赚来的钱把家里的三个孩子都供养成了大学生,这在我们那个贫困的山里村子也是极少的了。
我爹提前几个月前就已经给大姑打好了招呼,自家亲戚大姑自然不会怠慢。
我出生那天刚好赶上一场雷阵雨的半夜,我爹说他在山里生活了几十年还从没见过那么大的雨。
人都说贵人招风雨,一家人都觉得这不算是一个坏兆头。
还好大姑也在一个村子里,离得并不远,我爹冒雨去请大姑过来。
生产的过程还算顺利,大姑虽然也是野路子出身并没有经过正规的卫校教育,只是跟村子里的一个老产婆学过,不过经过这些年的实战,她也积累了很多经验,一般的生产问题完全能够应对。
只用了半个小时,分娩便完成。
我姑将呱呱落地的我抱起来,她以为这一切都顺利完成了。
可是,就在她准备把我递到我爹手里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大姑手里的我,竟然像是一团炭火一般,一遇风气竟然猛地燃烧了起来!
顷刻之间,大姑的全身便被点燃,那是大夏天,大姑身上并没有穿太多的衣服,她的上身立刻就被一团汹涌的火焰所包裹。
我想,如果换做是一般的人,遇到这种事情早就慌得把我直接扔掉了。
可是大姑没有,她竟然是忍者烧伤的剧痛稳稳当当地把我放在了地上,这才敢躺倒在地上去滚灭身上的火焰。我想,这或许是因为亲情的关系,竟然让大姑做出了如此大义的举动。
当时幸好一旁的哥哥眼疾手快一把端起用来接生的水盆一下浇在了满身火焰的大姑身上,大姑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大姑的前胸跟双臂,还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烧伤,尤其是双手,严重的地方甚至是都能看到森森白骨,看上去十分可怖。
从那以后,大姑就连拿东西都很费劲,更别说是给人接生了,她家的生计也就此断了。
多年之后,我爹说起我出生那天晚上的事情,也仍旧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脸上明显可以看到惊恐的神色,丝毫无法掩饰。
我爹说,我身上烧起的那团火他看得真真的,那是一团绿色的火,就像是坟院里经常出没的鬼火一样。
大姑把我放下之后,我身上的那团火还持续不断烧了五六分钟,这才渐渐熄灭。而更加奇怪的是,被火焰浑身包裹的我,竟然是毫发无伤,身上没有一点烧伤的痕迹。
这种事情,实在诡异,大姑说她给人接生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诡异的事情。
我爹也一度认为我是个怪胎妖怪什么的,一出生就把大姑烧成了重伤,多半是个灾星。
不过从那以后,我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跟普通孩子异样的地方,所以后来有关我出生时的种种,也就不了了之没人再提起。
家里人原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可是没想到,在我七岁那年,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那也是一个晚上,秋收的季节,哥哥领着我钻到麦地里去捉田鼠,那个时候地里的田鼠十分猖獗,而且个头极大,站起来几乎都能赶上一个一两岁的孩子。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田鼠洞,正准备拿棍子往里戳,刚戳了没两下,就见一只个头极大的田鼠满脸鲜血地从那洞里钻了出来,竟然是朝着我们便扑了过来。
我们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田鼠,分明就是黄鼠狼!
在山里头,黄鼠狼可是一种很邪性的东西,被称作是黄大仙,据说这玩意儿能附身在人身上,操控人的神智。
山里甚至还有黄大仙庙,里面专门供奉了黄大仙,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出来祸害人。
平日里山里人见了这种东西避之唯恐不及,我们倒好,竟然把他给戳瞎了一只眼,这下他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我哥见情况不好撒丫子就开跑,我也赶紧跟在他后面往前跑。
因为跑得匆忙,我们竟然舍近求远,朝着麦田的最里面跑开。
那黄大仙着实猖狂,竟然一路追赶我们,似乎扎着底子想跟我们算账。
我年纪要比我哥小四岁,自然没他跑得快,没跑多远,竟然被那黄鼠狼一下子咬住了小腿,我就感觉小腿上一阵剧痛了,拼命地甩腿想把黄大仙甩下来。
可是那黄大仙咬得死紧,怎么甩都甩不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就看见自己的眼前一阵幽光闪过,也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可是,等我再低头看时,就看到我小腿上的黄大仙竟然已经是被烧着,浑身的皮毛烧得油光四溅的,可即便这样,他竟然也没丝毫松口的意思。
我怕极了,不由分说撒腿就往前跑,边跑还边喊我哥的名字。
等我一路跑回家才看到,原来我哥早就回来,而我腿上的黄大仙,也基本上已经烧得焦黑,连身体都看不清了,就剩一个焦黑的东西挂在那里,就跟条破抹布一样。
我爹问我咋回事,我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给了他。
我爹听罢,整个人就跟遭了晴天霹雳一样目光呆滞地立在那里。
那个时候事因为太过久远,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只知道,那天晚上,原本快要收成的数十亩的麦田,一夜之间全部都被吞没在火海里,不过村子里的人并不知道这场灾祸是跟我有关。
不过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爹跟我娘就有些不放心了,这次幸好并没有伤及到人,要是因为我的过失,把人给烧死,那事情可就大了。
于是,没过几天,爹娘商量了一下,就准备带我去山上的道观里去找老道算一下,或许能帮我止掉身上的诡异之事。
这山上的道观名叫真一观,这道观在方圆百里都是出了名的灵验,八几年的时候,想要请真一观里的道长算上一卦,都需要十块钱的香火钱,那个时候的十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基本上是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
不过为了我,我爹还是一咬牙一跺脚,把十块钱交了出去。
等交了钱,报上了生辰八字,然后又让那老道看了面相之后,那老道一双眉毛立刻就紧皱了起来。
我记得那老道给我看过生辰跟面相之后,自言自语一阵,“十月初十,你面相,上尖中宽,面肉丰满,肤色偏红,而且……”老道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他转而问道,“这孩子,跟寻常孩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我爹一听,想来这老道多半是看出了什么,赶忙就把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奇怪事情都告诉给了老道。
老道听罢之后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就是了,这就是了……”
待我爹问他说的是什么了,他又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跟我爹说道:“这娃的命数有些奇特,我还看不了。这样吧,我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你领他去到江西走一趟,我师兄或许能够给你们指点一二。”
信虽拿上了,不过江西离我们那里山高路远的,那个年代交通工具又十分不发达,再加上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闲钱出来,所以到江西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我爹妈其实也是抱着侥幸心理的,心想着随着我年龄变大,我身上的那些奇怪的事情也就会随之消失了。
事实上,结果也跟他们料想的差不多,从七岁那次之后,一直到我高中毕业考上师范,一切都趋于正常,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异样。
可是,就在我师范快要毕业的那一年,坏事还是发生了,而且这一次一发生就是一件大事!
日期:2016-03-27 17:42:25
我是我们村子里唯一一个考上师范的,那个时候还兴分配工作,考上师范就意味着毕业后能分配到教师岗位上去,真正端上一个铁饭碗,这在那个时候别提会有多少人羡慕了。
原本家里人都指望着我能当上老师,有个不错的出息,也好给家里光宗耀祖的,可是谁都没想到,在我离毕业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发生了那件灾祸。
那天,我跟班里一个叫王刚的人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争吵。那个王刚老爹是县里文化局的副局长,平时看我就觉得我挺不顺眼的,没事就拿我家贫穷来说事儿,说我是山沟子里面出来的,穿着土鳖一身的泥土味,等等类似于此的话。而且每次都是当着班里同学的面说我。
平时我也就忍了,不过这一次,他是当着一个我当时比较喜欢的女生的面,指着我说像我这种穷光蛋,注定是要打一辈子光棍的,要找也只能是那些没人要的才会看上我。
我自我感觉那个女生原本是对我还有那么一点意思的,不过经过王刚这么一说,竟然连她都露出了那种带着戏谑的微笑。
这让我感觉再也受不了,当场就跟王刚那个王八蛋干了起来。忘了说一句,我这人天生就是“断掌”掌纹。
断掌的掌纹大家应该并不陌生,就是感情线与智慧线连成一条线,贯穿整个手心的掌纹。这种掌纹很特别,也是一把双刃剑。
正所谓“男儿断掌千斤两,女子断掌过房养。”大概意思是断掌的男人将来可能会在事业上有很大的成就,而断掌的女人则是跟父母的缘浅,需要过继给其他亲人抚养才能长命。各位看官感兴趣的话可以看下自己或者周围的人是否有着这种掌纹。
不过断掌的男人也并不是那么好命。村子里有句老话,断掌拳下必死人。意思是说,断掌的男人天生倔强固执,认准了事情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这也正是断掌的男人能够取得一定成就的原因。
而同样如此,断掌的男人要是打起架来,也是下手没有轻重,热血冲头,一定会把人往死里打。
家里人一早就告诉过我,在外面一定不要跟人打架,就是怕我惹出事端来。
那天王刚的当众羞辱让我受尽了全班的嘲笑,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当时一时没有忍住,端起拳头一拳就夯在了那王八蛋的头上,直接把他的鼻子打得开了花。
这还不算完,我这一拳的打出去,心里就像是一个被憋屈了很久的闸门忽然打开了一般,满腔的怒火瞬间泛滥起来,整个人直接不受控制地就冲上去把王刚按倒在了地上。
王刚那个王八蛋被我一拳打得也几乎懵了过去,我冲上去的时候他竟然连任何反抗都没有,我把他直接坐在身下,然后拳头就像是打井一般,一拳一拳地打在他脸上。
我这个人因为家庭条件很不好,平日里在班级里都是十分低调,给人一种懦弱的感觉,大家都没想到我竟然会突然爆发起来,一时间全部吓呆了。
直到片刻之后,王刚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才想起来阻拦,他们把我从王刚身上拉起来的时候,王刚已经被我打得满脸是血,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楚了。
王刚被送到了医院,所幸都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王刚的老爹找到学校,学校最后还是给了我一个记大过的处分。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反正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了,一个大过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可是,这并不算是结束。
王刚被我打了之后,休息了一个多星期重新回到了学校。
那天我正在宿舍晾衣服,王刚领着几个人就来到了我宿舍,他们把宿舍里的舍友全都赶了出去,然后把门从里面锁死。
我一看就觉得情形不对,这肯定是回来报复老子了。
果然,王刚不由分说,带着那几个人就朝我拳脚相加一阵暴打。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得这么狠,头上挨了好几下,整个人不省人事一下子昏了过去。
等我重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边围了一圈人,我爹娘也到了,还有学校的老师,除此之外,竟然还有穿着警服的丨警丨察。
他们看到我醒过来,脸上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样子,连爸妈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那两个丨警丨察把我爹娘跟老师都支了出去,他们走后,那俩丨警丨察上来就质问我:“是你放的火吧?”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那俩丨警丨察就把整个事情给我讲了一遍,说是我宿舍突发大火,王刚连同那四个被他找来的人,全部都被烧死在了宿舍里,整个宿舍也被烧成了灰烬,可唯独我竟然毫发无损地活了下来。
听完之后,我立刻就想到,这或许就跟爹娘之前讲的我小时候的那些事一样,一定是我体内的那种邪气又跑出来作祟。
不过我当然不会把这些说出来,先不说我要自保,就算我说出来,这些向来是无神论者的丨警丨察也一定不会相信。
我当时认定了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就咬牙坚决否认。
那两个丨警丨察似乎也并没有其他的办法,撂下了几句官方的话,说是让我暂时不要离开县县城,以后他们还会随时过来找我问话的。
那俩丨警丨察走后,爹娘进来。
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都认定那场大火必然是我引起的。
我爹娘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因为我五个大活人竟然被活活烧死,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精神冲击,他们的心里都是十分愧疚,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
最后,我爹做了一个决定,“这学,我们还是别上了!”
我娘虽然心里也十分不舒服,不过还是主张让我把学上完,毕竟还剩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我就能毕业端上教师这个铁饭碗了。
不过我爹却是一个极为倔强的人,他老脸一横,怒气冲冲地说道:“就咱娃犯的这事,还配当啥子老师,老天爷没要他的命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他手底下可已经死了五条人命,杀人要偿命的,你懂不懂!”
我虽然心里很是不甘,眼看快要到手的铁饭碗就这样给砸了,搁谁谁都不好受。
不过,为了让我爹能安心一些,我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一出院我就到学拿了行李回了山里老家。
这件事情后来因为并没有更多证据表明那场大火跟我有关,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这件事那两年在县城里也是传得沸沸扬扬。当时县里的领导向上面报告死亡人数的时候,只是报了死亡两个人,要不然,一下子死了五个人这可以算做是特大事故,就连县里的领导也是要追究责任的。
回答家里之后,我爹这才想起早年间那真一观里老道说的话。
不过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真一观就被政府以保护文化古迹为名收了回去,真一观里的老道也从此不知了下落,不知道那老道口中所说的师兄现在在不在世都说不准。
不过,眼下这也是我爹能够想到帮助我的唯一一个指望,就想着带我到江西走一趟。
我看我爹已经打定了主意,于是就跟我爹说,我也已经长大成人,这些事情我自己解决就行了。
于是,我就一个人买了火车票,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才赶到了江西赣州。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做火车,一下子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一路上晃晃悠悠,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我按照十几年前留下的地址,找到了位于赣州深山里的一个村子。
我在村子里打听了许久,也没打听到有关那真一观老道口中所谓境玄师兄的任何信息。
还是最后,我打消了所有想法准备离开村子的时候,在村口遇到了几个正在杨树底下凉快的老头,我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给问了出来。
那几个老头告诉我,那境玄在村子里不叫境玄,大家都喊他玄老头。
玄老头在村子里的人缘还算可以,对于红白两事的规矩程序门儿清,村子里但凡有红白两事要办,第一个就会想起他来。
这些老头跟他的关系也处的不错,从他嘴里听说过他之前确实是在一个道观里呆过,那个时候的名号就是叫境玄。
当我问起这玄老头现在何处时,那些老头都是一副不是很清楚的样子,他们倒是给我指了条道,说是村子里面一个姓田的寡妇或许知道玄老头的下落。
一看那几个老头脸上的暧昧样子,我就猜出了大概,看来玄老头跟这田寡妇之间恐怕是有些猫腻的,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还十分封建,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好直言不讳的。
我顺着他们指的地方找到了田寡妇的家。
出乎意料,田寡妇的年纪不过五十出头,看上去还很年轻,至少要比那个年过七旬的玄老头年轻不少,我倒是很奇怪他们两个是怎么勾搭到一块的。
那田寡妇一听我是来打听玄老头的立刻就把我了轰出去,一脸的厌烦。
我心想多半是玄老头在他这里欠了情债,拔屌无情地走了,留下她一个小寡妇在村子里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抬不起头来,田寡妇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连,所以才决口不想再提玄老头的事。
我被田寡妇关在门外,心想着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能就这样算了呀,要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连路费都白瞎了。
我就死赖在田寡妇门口,不停地跟她絮叨我的难处,甚至把我遇到的那几次怪事也都跟她说了个遍。
就在我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这时田寡妇的院门忽然打开了。
“你是不是姓厉?”田寡妇张嘴就问道。
我先是一愣,然后赶忙点头。
田寡妇撇了撇嘴,最后终于是老不情愿地说道:“前些日子那死老头子从南昌寄了点东西过来,给你这是他的地址,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些了,以后你别再来烦我了!”
田寡妇把一个纸条扔给我,便轰隆一声关上了门。
我看了眼纸条,上面写的是一个南昌市的街道名,看来这必定就是那玄老头的藏身地了。
我只好再次转站,乘车赶去南昌。
原本,我基本上已经对此次行程不报任何希望,我也不指望那个玄老头能给我什么合理的解释,我只是想着这是我爹的一个念想,就等着那玄老头跟我一阵胡诌之后就回去了。
可是没想到,这次的南昌一行,彻底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日期:2016-03-27 19:32:12
在前往南昌的一路上,我就一直在想着一件事,那就是那个田寡妇是怎么知道我是姓厉的?
这件事越想越玄乎,最后我只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玄老头离开之前,就已经算到了我会来找他,所以就事先安排好了田寡妇这一切。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玄老头岂不是太玄乎了!
赣州到南昌并没有太远,只不过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赶到了。
我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田寡妇给我的那个地址。
这里虽然是在南昌,不过基本上算作是南昌的郊区了,四周十分偏僻,只不过是交通好上一些,建筑稍微讲究一些,其他的都跟农村没多大区别。
我按照门牌号找到了玄老头的藏身地。
这是一个古朴的老建筑,稍显破败,不过这在附近也算是不错的建筑物了,最起码要大上一些,竟然还有院子。
这栋建筑的门楣上,挂着的一面奇怪的旗帜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面黑色的旗帜,旗帜上面用朱砂龙飞凤舞地画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图案,又像是一个字,我一时没有看懂。
除此之外,那木门的门楣之上竟然还留有一个不小的神龛,奇怪的是神龛里供奉的并不是什么三清神像,而是放着一个圆形的玻璃鱼缸,鱼缸里面养着一黑一白两条大鱼。
这两条大鱼的长相十分吓人,一脸凶狠样子,看到我近前,竟然是跟恶狗一般朝我呲牙咧嘴,吓得我不由后退。
我自幼生活在山里,在山里的河沟里没少捉鱼,不过却从未见过长相如此怪异的鱼类。
看到如此怪异的门面,我基本上已经确定这里就是那玄老头的居所。
我抬手刚要去敲门,看到那门上贴着一张紫色的宣纸,宣纸上用毛笔写着几个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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