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回忆，流水账般的文字，没有好的文笔，只有真实的描述。
　　初见
　　1995年9月1日，还差两月15岁，高一开学。那时候，县里只有一所好高中，所以班里的同学基本上都是来自县里各个镇，我是县城的。一班有好80多人。我找到自己班级位置坐下，很惊喜的发现和两位小学女同学Z和W坐在我旁边，我坐第五排，除了我和同桌，这排剩下清一色的女生。并且这两位女同学在小学和我关系就极好，初中也没断过联系，兴趣相投，品性相似。就当我刚刚坐下的时候，忽然听到后排有人大喊一个人的名字，声音特别大，我厌恶的回了头，看看谁这么没素质，刚开学第一天就大喊大叫的，这时被喊的那位站了起来，他就坐在我两位女同学后面，我一看到他就呆住了，这个人怎如此眼熟，好像相识好久的感觉，多少年我都不会忘记他的样子：浅紫色的衬衫，天蓝色裤子，脸上有不少小痘痘（后来告诉是开学前他大嫂生孩子了，家里的奶粉太多，他喜欢干吃，才长了那么多痘痘）。当时的感觉就是太熟悉了，但是事实上原本不认识，感觉也仅到此处，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又那么长那么深的故事发生。

　　正式开学，莫名其妙的被选为组长和英语课代表。日子简单的过着，我走读，早晨五点从家骑车走，半个点到学校，早操、晨读、早饭、上课。只到晚上9点钟下自习，一般到家要10点了。我们这一排，这个组，都是县城里的，所以显得比其他同学稍微欢快开放一些，那时候非县城的孩子显得比较沉闷。尤其是我和两位女同学，因为本来就很熟，所以开起玩笑或者谈吐起来就更放肆了，在那个大部分男生女生都不怎么交流的时代显得尤为扎眼另类，我们总会没心没肺的大笑，彼此一点拘束都没有，吃饭在一起，回家也是结伴而行。我们三个都有严重的文科情节，所以一到什么物理课，化学课就是睡觉，包括数学，记得第一次期中考试我们三人分别考了9分，11分，14分。满分是75分。为此我们还肆无忌惮的宣扬，给班里的同学起各种外号，当然仅限于我们三人知道。而对于他，我也没有多少的关注，只知道他家庭条件相当不错，并且在初中就谈恋爱了，那个年代，上初中的我们连唱一首对你爱不完都不好意思，所以有人在初中就谈恋爱，那可真是放肆急了。我们三私下还给他起了几个外号，因为他爱穿红色的运动装，因为脸上有点痘痘显得红，叫他小红，因为他鼻子稍微有点勾勾，叫他鹦鹉鸟，因为他与众不同的恋爱史，叫他小流氓。虽然他就坐在我斜后面，我俩也从未说过一句话。

　　日子就这样过着，因为喜好的原因我的文科成绩相当好，当时历史老师教四个班，期中考试我是这三百多人唯一一位超过95分的，本来吧，四年级就把红楼和水浒三国读完的我初中就笃定自己入高中，高二文理分科的时候要学文科的，周围的人都这样认为。所以理科就尤其烂，物理化学包括数学都很烂，自己也不学，一到这些课就睡觉，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坐到倒数第三排去了。大约到了11月份，我和这两位女同学的风言风语就在我们没心没肺的相处中传起来了，以至于班主任老先生都找我谈话。我们三人在一起嬉闹，总有一些异样的眼光和声音盯着我们。虽然我们三个无拘无束，真心知心朋友，她俩也没往心里去，可是我心里开始有这种想法：我一男生无所谓，可是人家是两个女生，流言蜚语太多了总不是好事情，在一天的晚自习，我在班里提出谁愿意和我换位子，结果是紧挨着他后面的一位首先同学站了起来和我对调，就这样我从班里的黄金位置第五排，到了偏远的第九排，还紧靠着教室的后门。就这样，我坐在了他后面。他的同桌是一位学习相当好又非常文静的男孩子，我学习上有不懂的，就经常请教这位同学。而对于他，我俩还是没有任何交流。

　　坐到了后面，倒是真有点安静下来，因为起码上课和课间我和两位女同学不嬉戏了，虽然我们仍一起吃饭，一起回家。说起来吃饭，不得不提一句，那时候学校没有食堂。都是摆在校园道边的小摊位。买了饭要么蹲在一块空地上吃，要么带回教室吃，我们三个都在教室吃。那时候我饭量不大，基本上半拉馒头半碗粥就打发了。过了大约10来天，我和后排几位男生混熟了，包括开学第一天大声喊他名字的那位，就称呼他为L吧。L是他的老乡，初中同学，关系超好，并且在我们班属于最捣蛋的一位，住校。而他，和同村的几个高二高三的在校外租房子住。他和L在一起吃饭，一起玩啥的。虽然，他就在我前面坐着，我俩也没说过话。

　　相识
　　转眼第一学期就结束了，我把他当做一新交的好朋友。正月十六，开学报到，我到教室里的时候他还没来，我和另外一位处的不错的男同学一起到大街上玩，那时候年味还没过完，小广场里还有花灯和灯谜。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的座位上了，我刚坐下就转头就问我去哪了，我如实回答，他也没说什么。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俩的关系急剧升温，每天晚上放学，他总是先陪我走到学校大门口，我在学校大门口等我俩女同学，他再折回去在学校小广场里等他们在一起住的同乡，学校里好几千学生一起放学很拥挤也很壮观的，有时候我的女同学还没走出来，他和他的同乡已经出来了，见我还再等，总会使劲的拍我一下然后一溜烟的跑了，课间，我俩一起溜达，他搂他肩膀，他经常说，来，上来，我背着你，就这样，我就跳他身上，他背着我在校园的小路上走，有时候会一口气把我从教室背到学校宿舍楼的厕所，或者从小卖店把我背到教室，有时候还会把我从教室里背上班里男生的宿舍，一口气上三楼。当时我们教学楼都是高二高三在用，我们高一还是平房，从教室到厕所走路也要五六分钟这样子，当时我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满满的温馨的回忆，海若有因的歌词是阳光下操场上你在奔跑，我那时候是阳光下学校里，你在背我，呵呵，那时候我虽然没有他体力体格好，但是个头要比他高半个头呢。这时候班里的同学好多人提意见说坐在边上的应该和坐在中间的平移，不能老坐在边上，我在后门这块坐习惯了，不愿意到中间去，可是集体都要动弹，我也没什么办法。我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忽然回过头来说，咱俩一个位吧，我也不愿意到中间去，我说好啊，就这样他和我的同桌换了位置，我俩就没和中间的同学调位置。就这样我们戏剧般的从不相识到熟悉，到变成同桌，8个月的时间完成了这系列的变化。

　　萌芽
　　刚成同桌，我们信誓旦旦的互帮互助，让他帮我补习物理化学，我帮他补习英语，因为理科他不错，英语很烂。而我是英语很好理化很烂。渐渐的，他上课的时候总爱握着我的手，因为早晨五点就要从家出发，一般大课间的时候总要趴在课桌睡觉，他就把手搭在我肩上拥着我睡，乍暖还寒的春天，他要是不睡就让我斜躺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然后用大外套帮我埋着。我女同学问我，你怎么睡人家怀里，我想都没想就说他说这样不容易感冒。哦，没想到他还是这么细心的人啊。多么纯真的年代啊，多么纯真的我们。紧接着的三件事情终于触动了我平静的心。一，一天课间睡醒之后我总是觉得嘴里有一股药的味道，这不是他脸上涂的药膏的味道吗？那时候他脸上的痘痘基本上没有了，但是皮肤不知怎么老是会起皮，就抹那个药膏，正要质问他是不是偷摸的把药膏涂我嘴上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刚刚睡觉的时候感觉到有一张脸贴着我的嘴唇，还上下移动，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原来这是真的，当时一下发蒙了，但以后的几天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我也没往心里去。二，天气渐渐暖和了，班主任说要带我们到外地春游，周末包了辆大巴车，那个年代，县城和县城之间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平坦大路，包的那辆车车况也挺差，反正就是一路颠啊，我被搞的晕车的厉害，出发前吃的东西吐了个精光，整个人昏昏的躺在他怀里。等第二天我到教室里看他趴在桌子上，头上好像有一块红红的，我仔细扒拉着一看，原来有一个小伤口，还有几根头发被凝固的血粘着，我问你咋回事啊，跟谁打架了。他抬头说昨天车上撞的，我说车怎么能撞你这啊，奇了怪了，他不吱声。我明白了，原来昨天有一段路程特别颠簸，他抱着我一动不动，以至于被颠起来头撞到车顶棚………………三，有一天晚上忽然下大雨，也赶巧了他一起住的几位高年级的同乡都参加会考完回家了，他说这么大的雨你跟我回去吧。等到他住的地方，一个房间是4张床他们四人住的，他指着一张最整洁的床，说这是他的（其实后来我知道了那根本不是他的床，最乱的那个才是呢）我就睡在他旁边的床上，半夜忽然脚抽筋把我疼醒了，忍不住叫喊起来，他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光着脚跑我边上问我怎么了怎么了，知道我脚抽筋后，就抱着我的脚揉起来，等我缓过来后他回去了，这时候我想起来他刚刚问我的声音是颤抖的，我吓到他了………………

　　写到这，正如顾海所说：心绪难平了，想起过去那些风花雪月的小生活了。我在家里是老大，有一差8岁的弟弟，父母是学校老师，比较古板，特别是弟弟出生后，我自己的地位就江河日下，因为从那时起，父母就说我弟弟长大肯定比我聪明，比我能干，比我帅，一天到晚的在我面前絮叨，等我弟弟刚上一年级的时候我都上高中了，他们又说我弟弟学习肯定要比我好，字写的好看，各种各样的贬低我，譬如什么刷完牙没有把牙膏盖上了，洗头发之前没有准备毛巾洗发水。我奇怪怎么就这么看不上我，天天挑我的毛病，我怎么那么多余（其实后来证明我弟弟是比我高比我帅，剩下样样我都甩他N条街），他们能给弟弟买十几盘儿歌磁带而我自己买本杂志就得被批评一顿。虽然我外在的，在别的同学眼里是开朗，外向，能和女同学打成一片，可是内心深处的那种孤独和被嫌弃的感觉从未离开过我。所以当他这么对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心里一下暖了起来，多少年不被重视的那种内心深处的凄凉被化开了，我有了，有了独属于自己的一份关心，一份温情，有个人是想着我的。体育课，我坚持不了的长跑他替我去跑，一起走，忽然就会把我背起来，好吃的，总是给我一人留着，陪我玩各种无聊低级的游戏………………我感觉他就像我自己的太阳一样，照着我，温暖我。多少年没有的那种放松感，因为在他面前，我好轻松啊，不用端着，我什么都可以不想，不用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就像那种笼子里关的鸟一下飞向蓝天了。不会担心眼前这个人会挑我的毛病，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数落我，惯着我，我好放松好放松，好幸福的感觉。

　　日期：2016-03-27 18:58:35
　　忐忑
　　人生是丰富多彩的，因为你不知道老天会什么时候给你开玩笑。我俩的转折点来了。
　　一个周一，轮到我班升旗，因为他形象比较好，是升旗手。忘记了是什么原因，我迟到了，当我跑到操场的时候升旗已经结束了，要好的那位女同学问我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她说感觉到他站在升旗台上的时候的那种眼神好像一直在找我，我说你真能扯，那么远还能看出来这些，她回答说你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吗。因为升旗手都要穿校服，上午课间的时候我俩去小商店他被一汪水滑到了，所以白白的校服趁着那些污泥更加现眼。中午下课吃完饭，他喊我陪他回去换衣服，那时候午休有两个半点时间，到了他的住处，他说时间还早，先睡一会吧。我说好，我们还像那天雨夜一样躺在两张床上，因为他们同屋的人都在校了，我不好意思拉别人的被子，一会觉得身上凉凉的，冷，我喊他，别睡了，回去吧。他说掀开被子你到我身边睡，我觉得时间确实早，就躺他身边了，我外套裤子都没脱，他穿着秋衣秋裤，那种老式的小板床，单人床，俩人躺在上面很挤的，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怎么都不舒服，手也不知道往哪放，放被子里面吧有几次都好碰到他的JJ了，拿出来吧，也是没地方放，正当我又要起来的时候他一下翻到了我身上，整个人都压着我，我顿时僵硬了，眼睛不敢睁开，只是感觉到他膨胀的JJ在我腹部来回的蹭着，还有他粗粗的喘气声，我石化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喘，装睡着。过了一会他不动了，好像是射了，还是趴在我身上，手去碰我的裤子前开门，我觉得他是在确定我有没有射，靠，别说射了，我自己当时都没硬起来，除了害怕尴尬没有别的什么感觉了。就在这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也许不会想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门没有锁），L进来了，就是开学第一天大喊他名字的那位。他一下从我身上下去了，L充满疑问的口气，怎么你俩还挤一张床上睡，我尴尬死了，虽然我知道L肯定不会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因为那时候男孩子的单纯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想，我走了出去，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某处还有些他渗出来的液体，一会L出来了，说是以前初中的几个好哥们从镇里来找他们玩所以过来喊他，过了一阵子，他也出来了，估计自己在里面换衣服，打扫自己的战场。然后就急匆匆跟着L走了，我俩都不敢对视一眼，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学校的，到了教室，已经上课了，我就从后门溜进了座位。一下午，晚自习，我都不知道自己再干什么，晚饭没吃什么，总的来说就是空白，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去想什么应该怎么想，晚上回家的时候，结伴而行的女同学问我咋了，怎么痴痴呆呆的。空白，一切都是空白。

　　浑浑噩噩的一夜，那时候性对于不到16岁的我的概念也就是自己半个多月打打飞机，仅限于此了，从来想不到还会有那样的事情。第二天也就是周二来到教室，他没在。等上完早操回来晨读的时候，他忽然回来了，但是也不坐下，就拿本书站在凳子后面还背对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突然感觉到这个背过去的人好冷好冷，冷到我心里去了，然后又从我骨头缝里往外冒。吃早饭的时候他离开后没再回来，一直到下午晚自习前的大课间，他又冒出来了，在自己的桌洞里不知道翻些什么后又离开了。晚上回去的路上，女同学问我你俩今天怎么了，晚上在操场上溜达的时候看到他和L抬着一辆自行车不知道干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说他几个哥们来了，他陪他们呢。周三，他也一天没来，我开始觉得我要失去这位朋友了，我俩不会继续有什么关系了，就是他先说我先说，他先换位置我先换位置的事情了，我们到此为止。周四，他回来正常上课了，坐在我旁边，我先问他你朋友走了啊，他说没有。到我吃完饭回来，他也在座位上，忽然对我说，咱们到寝室里下棋去吧。哦，好的。我俩一出教室后门到了路边，他弯腰对我说，来，上来，又把我背起来了，一劲背到男生宿舍楼前，我要下来，他说别到，一口气把我背上了3楼我们班的一间男生宿舍，然后把我往一张床上一倒，我就倒在床上了，他管别人借来了象棋，我俩开始下，还没下到一半，L又来找他，说几个哥们晚上要走了，一起去送他们。这样，他又走了，留我一人，不过心情好多了，就像那种久旱的麦苗一下被雨水滋润的感觉，我知道我俩不会因为那件事情分开了，其实，当我又一次趴在他背上的时候，我就笃定，心敞亮透了。

　　走弯了
　　周五，他晚自习才来到教室。放学他把我送到校门口让我明天找他玩。
　　周六我吃完午饭骑自行车到了他的住处。先是下棋，他提出去录像厅，来到录像厅，人稀稀拉拉的，我们坐在了最前排的两个位置周边也没人。当时正在放林青霞跟巩俐演的那个天山童姥，看着看着我就有点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又像往常一样揽我在怀里。慢慢的，他脸贴着我的脸来回摩挲着，在那种黑暗浑浊的房间里充满着迷乱的气氛，终于他的唇到了我的唇边，浅浅的吻着，我浅浅的回应他，他吻我的脸把我的手放在丨内丨裤里，我们忘情的缠绵着，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等我们要离开时，天黑透了。天意 ，都是天意的捉弄，因为几场电影演的什么都不记得，唯独记下了那天山童姥的开头结尾两个画面。开头的画外音：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结尾满头白发的巫行云，落寞的走在童姥宫的残垣断壁，配上一句：人生如梦亦如雾，缘生缘灭还自在。这四句话，如实般的预示了我们今后的路，命，这就是命。我不知道这一步步是他的安排还是我俩一步步的走到了这种情由心生的情境，呵呵，哪有人会安排的如此精密呢，何况是15，16的我们...

　　回去的半路上忽然大雨倾盆，到家浑身已经湿透，心蛮暖的，虽然我不知道两人还有什么样的出格的事情，但我知道我不会失去他，我放心。

　　再次见面，也不尴尬了，午饭后要跟他回住处，我也有数，到了房间，他再也不说那张最整洁的床是他的，有一张稍微宽些最乱的床是他的，他说他和一个同村有点亲戚的高二学生睡一张床，我开始还想为床的事情笑话他，可一听到原来他是和别人睡一床有点蒙了，我想不会他也和别人这样吧。估计怕我有想法，他急忙告诉我他俩是一人睡一头的，哦。那时候高年级的学习比较紧张，而学校统一有午休的日子还没到，所以同屋别的人中午也不回来。一开始还有些矜持，他都是穿着丨内丨裤隔着衣服在趴我身上顶着我的小腹摩擦到自己射，然后在自己收拾。过几天，就把我上半身脱光，直接把JJ放在我的小腹，射我身上，然后两人睡一会，有时候睡醒了他还要玩一次，当时我还接受不来自己脱光，甚至接受不了他给我打飞机，呵呵多白莲花啊。有一次，他趴我身上气喘吁吁的时候突然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你咋不是个女的，靠，当时一下黑脸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我，虽然我没有多硬实的线条，多强壮的体格，但怎么也不会给人一种女人的感觉吧，我一下把他推了下来，他还很横，翻身就压上来，使劲箍着我，摩擦，射。越来越放肆了，上课他都把我的手放进他的裤子里，让我握着他那硬起来的JJ,因为那时候我俩后面的两位同学直接把自己的桌子搬到第一排去了，我俩成了最后一排，又在教室靠着后门，所以也没人发现什么端倪。又过十几天，他已经学会挑逗我，就是用他硬硬的下巴胡茬去蹭我最软最敏感的脖子和耳根，每次我都是痒的求饶，越挣扎他来劲越使劲的压着我，还会抚摸我，我也被开发了，当他用指尖碰我大腿内侧时，我都会微微颤抖，像被小电流刺激，渐渐自己也硬，也要他打飞机，甚至于迷恋上他要发泄之前软软的说话声和发泄时粗粗的呻*和喘息声。而他已经不满足仅仅在我身上摩擦，频频央求我给他口，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闻所未闻了，那时候我连A片都没看过，学校里自己都没有电脑更别说网络。他每天中午都央求我，各种各样的哀求，一天中午我松口，答应他试试，但是不是我主动给他口，他是他在上面，我躺着那种。他好兴奋，直接就插进来了，一动一动的，没几下，我受不了，把他扒开，一翻身就吐了起来，直到中午饭全吐了，吐酸水，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他吓死了，把我抱在怀里用手顺我的胸口，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缩着发抖，他紧张不行，顾不上收拾，给我穿上衣服就把我背到了小诊所，我心想你怎么给大夫说啊，他说我就是吐，大夫说估计是吃坏东西了，是，我是吃坏东西了，还要给我打吊瓶，我去，我说别别，我本来就超级怕打针，还能白白的挨着吗？我缓过来不少了说不用了没事，就拉他的衣角，那就开点药吧………………

　　日期：2016-03-29 16:33:16
　　第一次选择
　　五一过了进入初夏，学校增加了半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因为同屋的都回来睡午觉，他从那间房子搬到了外面这间（是房东放东西的地方），这没有床，他在地上铺上两层席子，一床被子，再铺上床单就成了我俩单独睡午觉的地方，除了周末，每天中午都跟他回去，他天天都要玩，真是年轻火力壮。有时候晚上下雨，我不回家跟他过夜，再后来我就找各种理由借口，可以晚上不回家。我知道，我好喜欢跟他在一起，特别是跟家里的气氛比较。

　　我们单独属于彼此了，除了吃饭不在一起，剩下的时间都在一起粘着，我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我们在一起下棋，给别的同学恶作剧（譬如买一张粘苍蝇的纸，捉许多苍蝇，把某位熟悉的同学的搪瓷饭盒灌上水，放进去苍蝇假装是淹死里面的），一起听歌，一盘磁带反复的听，记得有千古绝唱，久别的人，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养了三条小金鱼，捉蚊子喂它们，上课的时候我想喝冰水，他低头猫腰从后门冒出去给我买回来。现在回想，就那段日子开始，我动心了，有了那种不同于朋友、哥们的情谊，我越来越在乎他，他的喜怒哀乐都牵扯的我的情绪，虽然那时候不明白这是什么感情。晚上跟他过夜，睡觉的时候我会主动的牵住他的手，他觉得这样热，或者让我别握他的手要我握他的JJ，可是我只想牵着他的手，电闪雷鸣的雨夜总会半睡半醒的依偎他的怀里，贴紧他的胸口，他侧着身紧紧搂着我，双腿夹紧我的腿，也许是觉得我害怕着犀利的闪电和炸响的雷鸣，轻轻的拍着，其实我知道，这是源于我要做一次选择了。

　　离文理分科的日子越来越近，再次之前，我没有任何理由去学理科，从初中开始，数理化都是我讨厌的，薄弱的，特别是物理是努力也搞不明白的。我喜欢看书，喜欢写文章，喜欢读历史，语文英语非常好，作文经常被当做班里的范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文科生的气质，高一物理课，我选择睡觉，化学老师是班主任，还能听些，但自己主观也放弃了。而他，总体成绩一般，但是文科成绩尤其烂些，英语比我的物理还要烂，死不开窍那种，历史和政治也是。那时候流行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父母也经常劝我去学理科，甚至还有几次闹的不愉快，可是我从不动摇，对自己的志向坚如磐石。但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日子，我迷茫，天平开始失衡，一方是自己多少年的志向和未来的前途，一方是这样的一份感情，选择一个就会失去一个。

　　该来的还是来了，到了学校统计文理分科的名单的时间，班里乱糟糟，心里更是乱糟糟，他问我怎么选择，我说还用说吗，文科吧。他说不行，我说不行，你看我这样的能学理科吗？他说有我呢，有我呢。我无语。最后他提议抓阄吧，我靠。他撕了三张小纸条，写完后团成了小球，告诉我里面有两个是文科一个是理科，抓到什么报什么，我随即拿起一个，展开，上面写着理字，他看到后一下把我抱起来，说理科理科，把我的名字，他的名字，L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报了理科。我的心平静了，选择完了，已经选择完了，就是这样了，不用再面对那种左右摇摆的感觉了。两个要好的女同学除了吃惊没有别的概念。晚上回家，父母知道我选了理科，又意外又开心，他们认为我理解体谅他们了。

　　第二天，他告诉我，其实三张纸条写的都是理科。我说我知道，我早就怀疑了，因为我怕，我不敢去拆另外两个纸条，那时候还是来得及更改，我不改了，因为我觉得未来和前途还是遥远的，在不在一起，是眼前要面对的，我的心在眼前，不在那个遥远的未来.

　　日期：2016-03-29 20:47:36
　　发蒙
　　文理分完了，期末也要到了，因为文科科目的成绩高，最后考试综合成绩我进了班级前15，这个成绩换了一次下学期随便挑座位的特权。跟他一起住的两位生高三毕业，他们也散了，我把他的个人物品被褥衣服等放在学校附近一位远房表哥那，小金鱼也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