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表姐生了个大胖儿子,人家准备休养一年再添一个呢?你倒好,连个对象都没有,更别提结婚了,那孩子是不错,可是,他爸妈都向法院申请他死亡了,你能怎么办,你不能守着一个照片过一辈子啊。”苏妈妈坐在沙发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说,我和你爸养你这么大,我容易吗?不就指望你能安安稳稳,踏踏实实找个人嫁了,以后我们不在了,也有人照顾你。”苏霈扶着额头对老爹使眼色,老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得,她懂了,感情是逼婚是吧,什么破借口,什么破理由。
“得嘞妈,我保证三个月以内我给你带回个男朋友兼结婚对象”苏霈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今天,我什么都不想说,ok?”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宝贝,我去给你煲汤啊。”苏妈妈心愿达成,一脸荡漾的去煲美容汤。
“我出去给你们物色女婿了,拜拜。”经过她爸的时候,“你见死不救!”
“啥?信号不好,不知道。”面对面还能信号不好,找借口能靠谱点不。
往事酒吧,苏霈正在和闺蜜寻找对策,某先生听到笑了,等苏霈结束通话之后,向着苏霈走了过去:“小姐,你好,这是名片……我刚刚听你说你想找个人结婚,你觉得我怎么样啊。”
苏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人:“被你妈逼的吧。”
“呦,小姐您真神,你怎么知道的.”某男人顺杆爬在某小姐身边坐下。
某小姐盯着自己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某男人继续,坚决不放弃,好不容易找着一个被逼婚的,不图钱不图色的,怎么能放弃!!!!
“你看,你被你妈催着结婚,我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互帮互助怎样?等我们寻到真爱就解除合约,各自奔向光明大道怎么样。”某小姐不点,某男人继续,坚持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
某男人说的口渴,正在喝水。某小姐拿着名片,悠悠的说:“明天我找人把协议给你送去,没问题就签字,找天把证领了。”然后某小姐走了,某男人呛着了……
苏霈冷笑,衣服件件都是英国新款,家境优越,手指有尼古丁的痕迹,吸烟但烟瘾不大,拿着酒杯的手势很标准,喝酒且出入酒席场所较多,古龙香水,闷骚男人必定爱招蜂引蝶,不过没有关系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合约他签不签。
苏霈走了两步回来说:“看在以后要一起生活的份上,我觉得你应该看医生,因为肚子疼啊。”某先生脸都憋红了,就知道会是这样。
杜氏集团,Frank看着手里的这份文件,不由得啧舌,太细致了,细致的无懈可击。
“子腾,恭喜啊,你找了一个十分完美的太太,她的合约无懈可击,甚至连人情世故都考虑在内。第十一条:‘男方可在私底下随意进行感情交流,但是不可光明正大。女方也有和他人交往,条件如男方。若有一方违反,另一方不受约束。’不是,我说她很了解你啊,知道你这一生浪荡不羁智商低。”
“什么了解啊,你丫一弱智,我们才见过一面,除非她找人调查我。”某先生腿搭在办公桌上,手里转着zippo打火机。
“不,有那么一种人不需要调查就可以知道你的品行。我对你那个未上任的太太越来越感兴趣了。别忘记介绍我们认识。”Frank潇洒的挥挥手,去办公室外边勾搭小女生,谁让他长得倾国倾城呢,有一张好脸不利用起来就是浪费。
某先生看了看合约甚合他意,连性方面都考虑了,十分痛快的把合约签了字,看着留下的电话号码,想了一会还是发短信吧。
“明天上午去领证,ok?”他十分简练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没想到对方更简练。
一个嗯就行了?时间地点呢?真是遇到了个奇葩。
“他们的胃里有铁锈,而且胃和肺部积攒着大量的血液。”苏霈把自己手里的化验报告递给警局负责人,推开办公室门,可是,为什么会有一只雄性生物在她办公室里,忽略。
“铁锈是凶器上的吗?”警方负责人愣了一会,继续刚才的话题。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另一种工具上的,因为凶手要先把舌头固定住像钳子之类的,而且她们是活着的时候被割舌头的,也许凶手的嗜好是收集舌头,也有可能是惩罚,比如十八层地狱的惩罚。”
旁边的某先生呆了,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嫁不出去了,哪个正常的女人会这么面不改色的讨论尸检报告。
“你是谁?干嘛的?”送走了警局的人,苏霈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问。
“领证。”某先生的脸黑了,苏霈想起来了,那个应付老妈的花花公子。
“妈,我要结婚了,结婚对象就是他。”苏霈一把扯出藏在她后边的某先生,某先生内牛满面,为毛没有人告诉他她是红色家庭的一员啊,你看这个大院门口还配枪的。那以后离个婚啥的不会直接去他家把他灭了吧。哎呦,妈,我要回家。
“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苏爸爸严肃的坐在对面喝着茶,苏妈妈一脸笑容,这小伙子长得真帅,以后的孩子肯定会很漂亮。
“叔叔,阿姨好。”刚说完一阵咳嗽声传来,苏妈妈笑着提点说:“都要结婚了,还叫叔叔阿姨。”
某先生看了看旁边的某女人,某女人向门外看了看,有枪啊。于是,某先生眼一闭,牙一咬:“爸妈,你们好,”
“嗯,你叫什么呀。”苏爸爸还是比较满意某先生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我叫杜子腾。”苏爸爸苏妈妈都愣了,然后在门口的门卫听听到里面爆发了一阵哄笑声。就这样,拜访杜爸杜妈的事情在笑声中结束了,某男人愤愤的咬着领带,就知道说出名字会是这个样子。可怜的他好歹也是纵横商场的老三啊,都怪那几个货,没事这么早结婚干嘛,就剩下他和老四没结婚了,老四的老妈远在外国,离得远远的。他老妈就在身边,天天催命似的催啊。为了活命就要结婚,没想到又掉进另一个坑里了。~~~~(>_<)~~~~
某先生的豪宅里,
“哎呦,老公我好激动啊,咱宝贝儿子要带媳妇回来了,你看,我要穿哪件衣服去看我儿媳妇,蓝的太亮了,不好不好……”杜先生撑着额头看着自家的老婆换了一身又一身,把杜子腾骂了好多遍,死小子,自己出去潇洒,把你老爹留这受罪。
在楼下停车的杜子腾打了喷嚏:“是谁?是谁在骂我。”
苏霈看了这个幼稚的男人一眼,不屑。
“爸妈,我带你儿媳妇来看你了。”杜子腾一手牵着媳妇,一手拿着东西,他老丈母娘和老丈人一定要带上的,他都怀疑过节啥的送点礼会不会被看成贪污受贿,被双规了。
“爸妈好。”苏霈表现的很识大体,杜子腾在一边看的啧舌,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来就来吧,还带东西干嘛。快,快坐下吃饭。”杜妈妈和杜爸爸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觉得嗯,小姑娘不错。
“霈霈,是做什么工作的。”杜母很和蔼可亲的给苏霈夹了块猪舌。
“不是什么好工作,就是捣鼓捣鼓尸体啥的。”苏霈说的很不好意思。杜妈妈夹菜的手一停,殡仪馆?那工作可不好。
“霈霈,你有什么爱好吗?我让子腾爸爸给你找个新工作。”杜爸爸假装咳嗽两声,示意杜妈妈不要再说了。
“兴趣?我想想,尸体吧。”杜爸爸呛到了,这儿媳妇。。。。。。也太有意思了。杜妈妈放弃了继续埋头吃饭,杜子腾脸都快埋到碗里了。苏霈看他们都沉默了,觉得不太好,想了想还是把她最近的工作聊聊吧,多有趣啊,割舌头的凶手不多见啊。
“最近吧,局里有一个案子是专门割舌头的,以后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她刚开个头,杜妈妈眼睛亮起来了。
“你是警察?”看着杜妈妈激动的样子,她摇了摇头说:“我是法医。”
“儿子!你听到没有,你媳妇是法医唉,我和你说我可喜欢法医这个职业了,大宋提刑官可是百看不厌的剧。”杜妈妈激动的就差点抱上去了。
“我也是哎,洗冤录,双面法医这些剧都一遍又一遍的看。还有夏洛克,虽然它不是法医的,但是也很棒。”
“他的推理简直是棒棒的,哎呦,我是找到知己了,我们什么约着一起去看爱的流放地吧,也是**医的。在我们家的地下电影院我们一起看。看完之后,我们去逛逛街,做sap,太棒了,我一直都想有个女儿陪我去做这些事,可是偏生了个儿子。”杜妈妈很哀怨的瞅了她儿子和儿子他爹一眼,“你再和我说说那个舌头的案子。”
“那个舌头的案子吧,死者都是女性,而且他们的舌头都被别人给割掉了,是活着的时候割得,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有虐待倾向或者精神方面的问题。当然有其他可能。”
“你说精神方面的问题,我想起我一个朋友和我说过有那么一种精神病的治疗方式就是通过自己写一些血腥的文章使其反思自己,但大部分的医院都是只有前一个阶段。”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范围应该就会缩小了,但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饭桌上的两个男人盯着面前的猪舌面面相觑,杜子腾插嘴:“其他可能性?还有什么可能,这么变态的案子只能是神经病作的。”
“舌头可以用来说话,也可以用来品尝,凶手每次带走的都是舌头那就说明很有可能凶手自己有这方面的缺陷,还有就是凶手在掠夺,掠夺这个人讲的故事,他认为只要把舌头带走了就说明故事是他的了。有一些怪人就是特别喜欢吃舌头,当动物的舌头不能满足他了,他就很有可能攻击人类。”
“哇,霈霈你好棒,”杜妈妈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苏霈,“阿腾,你什么都不懂好吗,真不知霈霈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蠢货。”
杜子腾欲哭无泪,老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好吗?好吗?真的是地位越来越低了。
“阿姨,你能给我一杯豆浆吗?”他要刷存在感,绝对不能这么悄无声息。十分奇怪的是他那几个兄弟们的唯一共同爱好就是喝豆浆,不要问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你喜欢喝豆浆吗?”苏霈神色莫名的看着他点了点头,“豆植物里含有大量的雌性激素,和女人身体内的雌性激素是一样一样的。可以用来治疗雄性激素过剩,长期服用会产生男乳。”
杜子腾和他老爹不明白:“男乳是什么东西?”
“男乳,男性**。”苏霈十分专业的回答,杜妈妈忍不住喷饭了。
“你们的婚礼准备要什么样子的。”杜爸爸尴尬的岔开话题。
“我们不准备举行婚礼,我们领了证之后,双方家长父母见过面吃个饭就可以了。”杜子腾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爸妈的脸色。
杜爸爸把碗一放,严肃脸:“不可能,既然你要娶人家就必须要光明正大的迎进门,人多好一姑娘,婚礼必须办,不过,你们不愿麻烦也成,那就请亲朋好友来聚一下好了。”
不然呢?老爹,不然你还想请谁。难不成还能上到中央领导下到基层人民你都来一遍。杜子腾在心里腹诽着无良老爹。
有了一个热爱法医的婆婆,于是苏霈上班的时候,他的同事是这样的:“苏霈,你婆婆来了,在你办公室等着呢。”苏霈一愣,打开办公室门的一条小缝,果然是她婆婆。正拉着一个警方负责人在讨论案情。
苏霈掏出手机:你妈在我办公室!!!
杜子腾:你老婆在我媳妇办公室!!!
杜老爹:收到明白。
杜子腾:收到明白。
苏霈微笑,收好手机,推门进办公室。警局负责人瞬间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苏姐,你来了。”
“报告已经出来,死者体内有大量的镇定剂,他的嘴巴是在死后被缝上的,还好没有受到折磨,可见凶手是虐待狂的可能性不大。或许是出于童年时期的伤害对声音之类的很敏感,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听不见声音所以讨厌声音源。”苏霈把手中的检验报告递给负责人。
“妈,你怎么来了。”苏霈觉得她叫妈的时候,旁边的小任同志抖了抖。
“我在家闲的无聊就过来看看了,没想到有新案子了,那个舌头的案子结了吗?”杜妈妈一脸好奇,苏霈刚想说已经结了杜妈妈的手机就响了。
“哎呦,老公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我正在和儿媳妇交流感情呢,装修房子,好啊好啊,我最喜欢这个了,但是这样的话时间会不会有一些赶?”
“哦,我不要,我要和儿媳妇住一起!”苏霈一个机灵,苍天啊大地啊一起住戏还怎么唱下去呢?旁边的小任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得感叹比男人还男人的苏姐是怎么忍得受的住。
某集团内,兄弟四个开个会,助理一人一杯豆浆,杜子腾自己倒了杯咖啡,剩下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这小子是犯什么病了吗?
会议结束之后,看三个人的豆浆喝得差不多了,杜先生开始说话了:“豆浆里面含有雌性激素,容易造成男乳,老大我知道你的胸是怎么变得这么大的了。”
剩下的两兄弟默哀啊,老大那明明是肌肉好吗?有人不想活,干嘛要拦着,又不傻!杜先生觉得自己周围冷飕飕的,有杀气,赶紧走。
婚礼那天,苏霈看着自己的婚纱有点惆怅,时间转瞬而过,无论是做梦的那个年纪还是梦里的那个人都不在了,只剩下她自己。
“霈霈,你快出去看看,外边有一帮人在找你。”杜妈妈很着急,那群人看起来不是好惹的。
“妈,你多给他们加一桌好吗?”苏霈瞬间就明白了,她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那些人不是不想念,只是太危险了。杜妈妈什么也没有问,自己过去安排了。
婚礼的重头戏是婚宴。这才刚刚开始,苏霈感觉自己要死掉的样子,跟在杜子腾后边看着他快意潇洒,肆意人生。他那四个兄弟一个比一个精,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老大竟然是傅子钰?那么他老婆呢?
“阿珩呢?”苏霈真的要想死这个闺蜜了,这个时候偏还见不到她的影。
“霈霈,我想死你了。”叶珩从后面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突然侧面伸出一只手,把她拉到自家老公身边。
“怀孕了还不老实,是不是想受罚。”叶珩想到受罚的内容,脸红了,杜子腾见某个男人在乱吃飞醋赶紧拉着自己老婆就溜,已经惹过这位大哥一次了,还是避而远之吧,赶紧逃啊。
下一桌的人都是着装怪异,感觉像道上的人。有一领子上挂着墨镜,穿着休闲运动衫的人带头给苏霈敬酒,看都没看杜子腾一眼。
“苏儿,这一杯我敬你,咱们干了。”五个大男人一起喊出这句话,引得所有宾客的瞩目,苏霈镇定的饮下这杯酒,一桌人没有一个说话,她又添了一杯:“这一杯敬林哥,”看了看桌子上的五个人,一起喊:“这一杯我们干了。”
小九在一旁哭了,苏霈没好气的朝着他脑袋一下:“你丫,哭啥?”
“苏姐,我想林哥了,当时我刚进队的时候就在那里盼啊盼啊,你和林哥啥时候能结婚。可是现在好不容易你结婚了,却不是林哥。”苏霈只是静静地听着,淡淡的笑着,当年啊,确实很好。小九还想说什么却被老五给打断了。
“今天是苏的好日子,吓哭啥呢,回头你再把新娘子给整哭了。”杜子腾的脸已经十分不好看,谁在婚礼上看着自己的媳妇怀念前任会开心???傻吗?尽管说是假结婚。
“没事,我也想林哥。”苏霈看了眼旁边幼稚的新郎官,“你们一定要喝好吃好,我可不能让我的兄弟们受委屈,不过,你们不能喝醉,路上注意安全。”话到最后已经变得很严肃了。兄弟五个也一本正经的点头,老大朝着杜子腾抱拳:“江湖礼仪,请勿见怪,以后苏就拜托给你了。”杜子腾很霸气侧漏的回抱了一拳,苏霈觉得这一拳真是可惜了啊。
刚进入新房,苏霈呆住了,这就是一座粉红色的城堡。转头看身边的男人,某先生也呆住了,让他住在一团粉粉嫩嫩的房子里还不如直接把他赶出家门呢。
“睡觉,你,去沙发睡。”苏霈看着躺在床上向她示威的嚣张的男人,某男人摇了摇头耍赖的赖在床上。
“你确定?我道上有哥们,我爸还有枪,你丫,可以试试。”正在脱衣服的某男人迅速滚下床,苏霈冷笑。
“祖宗,你睡,今天晚上我就在外边给您站岗,您渴了我给您倒水,您饿了我给您端饭,您说有啥需要的?”某男人十分没有骨气的说。
“得,你现在滚去沙发上睡,我怕你再给我下毒。拜拜,好梦。”某先生就这样看着某小姐带着优雅的笑容隐入黑暗,可是,他看不见沙发在哪啊!
隔壁房间里,“哎呦,老公,我好想知道儿子和儿媳妇的样子,我把我青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杜爸爸皱眉,她青春时候的梦想不就是一座粉色的城堡?儿子,你安息吧。杜爸爸在心里哀叹。
早上,苏霈起床就看见某先生的大脸,这货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要赶紧搬出去,不然天天被吃豆腐也太亏了吧。苏霈厌恶的某男人的猪爪拿开。某男人的猪爪在搭上来,苏霈拿起旁边桌子上的布,咔一声,某男人甩着手指嚎叫,叫声还没有出来就被一块布塞到了嘴里。恶狠狠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对面的女人抱着他的头在耳边说:“下次手就没了。”
杜子腾把嘴里的布抽出来,在心里哀叹怎么会找到这么一个女人呢?当初她那里好了,他要离婚,必须离婚。他用手里的布擦了擦脸上不须有的泪水,怎么觉得味道不对。这块布不就是他给他家的小狗盼盼清理小便的布吗?他这是得罪谁了!刚要下床去刷牙,就看见刚刚警告过他的某女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装进他的怀里,胸前的那两块柔软让他愣住。
“快快躺下,你妈妈来查床了。”某男人魂不守舍的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好像摸一下那柔软啊。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某男人赶紧闭上眼,鼻腔里充斥着一股女儿香的味道,引得他蠢蠢欲动。
早上,杜妈妈见两个人搂在一起睡得香甜,心里乐开了花,照这样下去那岂不是就快要抱上孙子了!!!哎呦,不行要去查字典,给孙子起名。杜妈妈十分激动的回到卧室,看到自己的老公都快要当爷爷了还不积极,于是,便发生了下面一幕。
“老公,你快点起床,快点,快点。”杜爸爸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看着一早就精神充沛的杜妈妈正在使劲摇动着他,又默默的闭上了眼。
“杜爸爸,你就快当爷爷了,快起床啊!!!”杜妈妈最后的一声结束,杜爸爸也就醒了。他的第一想法是:杜子腾这个混蛋。没结婚就把人小姑娘给睡了,真是禽兽,必须家法伺候!
隔壁的装睡的两个人,震惊了,异口同声的说:“你在外边偷人?”两个人十分有默契的给了对方一脚,纷纷跌落床底。杜子腾那边有没有收拾的玫瑰花,更重要的是玫瑰花上的刺没有剪,于是,正在和杜爸爸解释的杜妈妈听到自己儿子杀猪般的叫声。杜爸爸要去看看被杜妈妈拉住,神神秘秘的说:“你去干什么呀,人家小两口有自己的情调,你就别去瞎搀和了。”杜爸爸还是不大放心,扭头向自己儿子的方向看了看但还是继续听老婆大人的未来计划。
杜先生痛苦的怕在床上哀怨的看着正在梳妆打扮某女人,说好的蜜月还是要按原计划来啊,可惜了他的屁股。
“喂,邢队,好的,我马上就到,花园路名郡小区,知道了。”苏霈扭头看了看,旁边打电话的男人。
“不是凭什么让我去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对方的人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杜子腾就一脸哀怨的瞅着苏霈,真是最嘴贱啊,因为一杯豆浆就被发配伊朗了。
“妈,我先走了,我要去案发现场。”苏霈拿着她的工具箱就往外冲,杜妈妈想着自己的孙子又要延期了,有些失落,直到早餐结束哀怨的目光都没有从某先生的身上移开,一定是他不好,惹霈霈生气了,让她没有孙子抱,儿子什么的最讨厌了。某先生在这高压的目光下简直欲哭无泪,苍天啊,还是让我去那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吧。
“邢队,”苏霈刚从家里赶过来,没有穿白白的法医服被拦在了外边,邢队招手,外边的人放她进来。
苏霈看了看死者身上的尸斑,推测死者死亡的时间,又摸了摸死者的脑后。
“死者为男性,死亡时间大约是晚上23点到24点之间,死者脸部全部被划花,死者死因是割到脖颈的动脉。死者脑后骨全部碎裂,应该是凶手拽着死者的长发在死者死后将死者地后脑重重的向地面撞击,脑部受伤最严重,几乎都被捣烂了。凶手当时应该十分激动,情绪十分不稳定,很有可能嗨过够了,没有性侵现象。其他的需要到法医室在进一步检查,死者有没有吸毒还需要病理报告。”
“这竟然是个男性?苏姐,你没判断错吧,这家伙竟然是个人妖,那么划花脸有没有可能是一种反侦察手段呢”刚来的小警察第一次出现场,对苏霈的推理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苏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的去观察周围的情况,血液是喷溅型,没有阻挡物,那说明凶手是在后面下的手。可是凶手为什么是怎么让死者信任他的呢,要知道一个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背部让给别人的。苏霈蹲下发现死者的裤脚很不起眼的地方又一个细细的小孔,再看看死者的脖子的伤口,门口的垫子上也有一些痕迹只是可用性不大,她想她知道凶器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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