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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恐怖经历……
作者:
单细胞纯洁
有个事儿我一直搁在心里,着实是不吐不快。
三四年前,云南大旱。村子里什么庄稼都收不了了,村民们经常因为抢水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我有一个二哥,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们是堂兄弟。他喜欢赌博,天干大旱的几年里,村子里几乎没有什么农活,所以每天游手好闲到处闲逛,从村头逛到村尾,天天赌博,日子长了,不知不觉就输出去二十多万。
我知道他输钱的时候已经是好久以后了,他被伯娘用青竹条打得浑身是伤,好在他知错能改,硬受着没有避让,也不敢还嘴。
二哥受了一顿教训之后好几天都是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劝他才好,所以没有注意他太多。、
正所谓“穷则思变”,对所有人都是适用的。干旱导致许多农民没处发财,有人就把心思放到了矿产上。
还别说,这一下真让他们捣鼓出来一些名堂了。有人在村子背后的山顶上发现了一处锌矿矿藏,具体数目不得而知,不过当头就是,随便捡起来一块石头都是矿石。
矿石的消息不胫而走,没过几天,四面八方的农民蜂拥而至,人人抬着家伙事,许多人拉帮结派,很快形成了严峻的斗争局面。
其实这事情连我都有所牵扯。我记得我还去做了一晚上的矿工,当我第一眼看到那深邃的矿洞的时候,简直吓傻了眼,这才几天的时间啊,那矿洞已经深得见不到底了,黑洞洞的,宛如一双幽邃的眼眸。
日期:2016-03-29 10:27:00
上面才刚说到我去见识了那矿洞,接着说。
那晚我下了矿洞,后来想起来,当时真不应该那么莽撞的下去。
我所说的矿洞并不是你们脑子里所认识的那样,我下去的那些矿洞,没有任何安全保障的设施,里面阴暗潮湿,洞道仅容一个人斜着身子通过,头顶就是凹凸不平的洞顶,人几乎是贴着洞壁滚进去的。进洞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恐惧“,对大自然的恐惧,对空气和空间的无比渴望。
第一次下矿洞的恐惧很快就被接下来繁忙的劳动所淹没,一个晚上,我不断的出出进进,每次只能用蛇皮口袋拖着二十多斤的矿石往外走。不过我还记得当时的矿价,最高的时候到了4.3元一千克,锌矿,纯度我不知道,不过每一次我都感觉拖着一麻袋钞票往外送,所以并不气馁,何况那时候我刚要毕业,从来没有真正的赚过一分钱,那样的心情我想大家都可以理解。
第一天我把所有的勇气和激情都用光了,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瘫软在洞口,这时我才发现,和我一样不断从矿洞中往外搬矿石的人数不胜数,他们的脸上、鼻尖上、头发上、衣服裤子上,到处都是泥土,甚至有的人说话的时候,我还能看到他们的牙齿上有泥土附着。
然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群特立独行的人,他们衣着鲜明,个个精神抖擞,如雄鹰一般的双眼四处打量着,有几个人正在细细低语,脸上满是疑虑的表情。
我当时还以为是政府派下来考察的官员,后来才知道,那些人是从陕西那一带过来的盗墓贼。
日期:2016-03-29 10:41:00
首先谢谢支持的亲们,因为要说出这段经历,确实有些不容易。
我们继续吧!
当时我看到那些人的衣着可以说是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不过因为挖矿的事情属于非法开采,原先已经有几波政府的人下来,然而农民对于矿石的狂热已经超过了一定的限度,所以不管是乡政府还是派出所来人,挖矿的照样挖矿,收矿的也照样收矿,矿山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矿洞,洞里洞外密密麻麻的都是“淘金”的农民。
三四年前,作为一个赶上潮流的大学生,很不幸的,我已经读完了“鬼吹灯”和“盗墓笔记”。
看着满山的矿洞,我突然联想到了“盗洞”。我一直不明白,那么坚实的地下,就凭一把洛阳铲怎么可以打通十几米长的盗洞,我以为那样的工程至少需要十几天。
现在我是深信不疑了,你看,这些完全没有专业水平的农民,打出来的矿洞不也是有模有样的吗?
我经不住折腾,后来父母在矿山上用木条打了一个小棚子,然后从离家十多公里外的镇上买来一些方便面、卤鸡蛋之类的零食倒卖。我被安排在“店”里守店。
想一想,那真是一幅非常奇特的画面。周围是群山,头顶都都被大树的枝叶所遮盖(矿山所在地为华山松保护区,没人敢乱砍)。而就在这样的地方,我却是一家小卖部的店主。
我内心的欣喜以及新鲜感促使我总是难以安静的呆在店里,只要有人来买东西,我必然和他拉长理短。
有一天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矿工,虽然浑身是泥,不过我总感觉他的眼神非常犀利。
我利索的给他拿了一碗方便面,说:“挖到大矿了吗?”
“还差一点。”
“我想山腹之中一定藏有大矿,非常大。我听说大庆油田发现的时候,也没几个人当回事,后面你看看,不得了吧?”
“啥?啥是大庆油田?”
“额……一个油田?”
“还有这种田?”他嘀咕着。
我赶紧岔开话题说了点别的。
那人埋着头听我说,一边狼吐虎咽的吃面,吃完面,他抬起头来问我说:“听说政府这几天就要集结大批人马上山来了,小兄弟,你是本地人,你知道些什么内幕吗?他们来了多少人?”
我一听,这人的问话方式,对比刚才我对他的印象,总感觉乖乖的,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我说:“听说这个星期星期五上山来,具体人数不知道。不过我们这里的派出所只有8个人,县上如果派人来,那就说不准,还有乡政府的大概也就8个人,还有森林公丨安丨局,村委会,村小组等全都回来,我猜总共不会少于30个,上次来的人太少,不是都被你们吓跑了。”
那人笑着说:“三十个?也不多。”
他说完又点了一支烟,问我:“你读过书?”
我说:“七月份毕业。”
他点了点头说:“你叫什么?”
我说:“莫生!”
他说:“叫我狼哥!”
狼哥走的时候告诉我,星期五最好躲远点,矿山有可能发生大暴乱。我当然是不相信的,在我的记忆力,打架都是单挑,就算是群架,打架推推搡搡大概也就完了,最多七八个人打打闹闹。如今政府和丨警丨察一次性来三十多个,在我心目中代表着权威和绝对压制力的阵容出现,这些老农民还不全部歇菜。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星期五真的发生了令人非常震惊的大暴乱,而狼哥在这次暴乱之中,半条手臂都被砍断了,也正因为如此,我的恐怖经历才得以步入正题。
日期:2016-03-29 11:20:00
先说说星期五那一次大暴乱吧,要说我的恐怖经历,这一次暴乱不能不表。
星期五,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人都一如既往的劳作,我的父母就在离我的“野店”不远处的一个小矿洞。
同矿洞的有我的好几个堂哥,其中就有我那个最喜欢赌博的二哥。虽然他输了好大一笔,实属不应该。但是相对于其他人来说,我非常喜欢二哥。
小时候,我上学几乎没有任何零花钱,一个星期就是五毛到一块钱,我记得那时候饵块是一毛钱一张,柿子也是一毛钱一个。我的同学小伴每次都买四五个柿子放在书桌里尽情地吃,只有我攥着仅有的五毛钱一动也不敢动,我要把钱留到星期五。
因为星期五我们所有人都会有个小聚会,大家把一个星期剩下来的钱全都买成零食,然后堆在一起随便吃。
我每个星期都面临那样的窘境,直到我二哥伸出援手。他每个星期都会给我几块钱。想想我从雷打不动的五毛变成几块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多么的愉悦,就像是瞬间从要饭的变成了百万富翁。
二哥对我的照顾并不是只停留在小时候,等我长大了,他也经常帮助我。
我和二哥的这种感情,导致了后来我们又走到了一起。此事以后再说。
老爹他们在矿洞中忙活,我在自己的小“野店”之中喝茶转圈,一个人实在是无聊得很。
不一会儿,一阵阴风吹来,头顶松涛阵阵,四周熟料纸搭建的帐篷呼啦啦作响。真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万军阵前金铁鸣”。我忽然间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五,说不定待会儿真有一场恶战。
我刚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老爹和几个堂哥,突然间远处就传来了一声枪神。
“啪”——当时没有人认为那是枪声,因为“枪”怎么会轻易开火呢。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其实是叫骂声),那声音随着林间松涛送到了我的耳中。
“打架了,老爹,政府的人来了。”我真个是吓得腿肚子直颤抖。
老爹和几个堂哥立马扛起家伙事往远处的林子躲。
二哥像猴子一样跳过两个大矿坑跑到我面前,说:“走了。”
我说:“我得守店呢。”
“守什么店,不要命了?”二哥双眼一瞪,我也就害怕了。他可是道上混过的人物,他都害怕,我当然也害怕。
这时又传来我老爹的催促声,让我别管店里的东西了。
老爹发话,我立刻死了心,抓起两个卤鸡蛋就往外跑。就在这当头,远处密密麻麻的冒出来数百号人的人头,他们手里握着闪亮的砍刀,有的已经挂了彩,脸上全是血,不过还是叫骂声漫天,一伙人追着另一伙人,两边的人数都不少,完全看不出谁跟谁是敌人。
我们一口气跑了将近一两公里,本来就是在密林里,跑的远了,后面的喊杀声渐渐也就歇了。
几个堂哥和我老爹额头上都是大汗,喘了一会儿气,几人一商量,都觉得今天不能再回去了,要是一个不小心,遇到几个发了狂的亡命徒,到时候不明不白的就把小命交代在这大山上了,那可不值当。
我倒是不想这么轻易的走掉,这么大的场面,回去拍个照片,发个朋友圈,那得是多么高逼格的一件事情。所以我有些犹豫。
正好我二哥说他还要去朋友那里买点丨炸丨药,我立刻说我要和他一起做个伴。
老爹虽然不同意,不过我二哥做了保证,老爹也就不再啰嗦了。
我们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饶了很大一个圈子,到了山顶的最高点俯瞰下面的情况。虽然说是俯瞰,其实什么毛都看不见,我们村子背后这座山属于亚热带针叶阔叶混生林,树木高大茂盛,从表面看下去,一样的林海松涛,平静得就像世外桃源一样,然而谁又知道,林下刚刚发生了那么疯狂的事情呢。
日期:2016-03-29 11:24:00
二哥其实根本不是买什么丨炸丨药,那几天矿山上的丨炸丨药都卖到了5000多一包,他输了个精光,拿什么买?他其实就是想趁着这一次大暴乱,很多人都不在,然后去其他矿坑摸两包丨炸丨药回来,就算是搬两袋矿砂回来,那也是好几千块的东西了。
我和二哥一直猫在山上,直到夕阳西下才悄悄的从山顶下来。高山顶上的傍晚,冷风呼啸,林海松涛发出浪潮一般的沙沙声,脚下要么是软绵绵的松叶,要么就是潮湿的泥土砂石,一路走来,我们好像是大张旗鼓的,又好像是偷偷摸摸的,内心紧张的看着四周。虽然天还没黑,不过林中的光线已经极度暗淡。
远远地,我看到了我的小“野店”,它还在那里,似乎没有受到太多的波及。
二哥偷丨炸丨药的计划晚上才能实施,所以我们很快向我的小野店跑过去。然而就在我们距离野店不足三十米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两个人从我的小店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人的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而不幸的是,他的右脸上今天又新添了一道长长的刀疤,此时鲜血还在止不住的往外冒。
另外一人确实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是个女的。不但长得如花似玉,神情还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她那双明媚的眸子似乎正在盯着我们看。
我和二哥都是生硬的止住了脚步,双眼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两人的身上。按理说那小店是我的,我们不应该害怕,但是今天发生了令我们感到害怕的事情,而此刻,我感觉我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日期:2016-03-29 11:26:00
我用手碰了碰二哥,二哥转身压低声音说:“走!”
我也转身,刚想走,只听得身后那男的大声喊:“嘿!过来。”
二哥头也不抬的继续对我说:“别理他,快走。”
我只感觉背心冷热交加,脑子一片空白,以前啥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况。
然而就在这时,“啪”一声枪响。我看到前方的石头上火花闪现,一颗子丨弹丨似乎没入了石头之中。
“枪?”那一刻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心跳。
二哥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他拉着我慢慢的转过身来,然后装出一副老实人的面孔,笑眯眯的向小店走过去。
脸上两道大刀疤的男子手里还握着一把漆黑的手枪,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情。
我已经不会说话了。二哥掏出一包红河烟,双手捧着奉上一支:“老总,抽烟,我们是捡矿的,什么都不知道。本地人,农民。”
刀疤男子笑咧了咧嘴,不过因为脸上的伤疤,看上去更加狰狞,他说:“叫你们过来,跑什么?”
二哥笑笑,说:“我们以为你叫别人。”
刀疤男子指了指身后,说:“交给你们一个任务,把那个人抬出去埋了。”
我和二哥都吓了一跳,立刻向刀疤男子身后望去,只见我的小店中真的躺着一个人,浑身血淋淋的,一条手臂被生生斩断,那人蓬头垢面的躺在地上,看来已经没有了呼吸。
刀疤男子用枪比划着指了指那人,说:“还不快点,发什么愣?”
我和二哥立刻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那人抬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死人,浑身都麻了。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问了一句:“大哥,这人没有亲戚吗?打电话让他亲戚来埋他吧。”
刀疤男子二话没说,冲过来一脚踢在我背上,我一个踉跄,滚出去狠狠的撞在支撑棚子的树桩上。
二哥立刻将那断了手臂的死人背起来就往外走,说:“不就是埋个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莫生快跟上。”
我抹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二哥跑了出去,内心充满了对世界的恐惧,这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而这个世界,似乎已经疯狂了。
日期:2016-03-29 11:52:00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从傍晚过渡到黑夜的这个过程我完全没有感受到,只知道慢慢的我们已经看不见路了,前面是一片漆黑,后面也是一片漆黑,脚下是一片漆黑,头顶也是一片漆黑,我们就好像走在一个封闭的盒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光线。
二哥跌跌撞撞的,我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声。我紧紧的跟着他,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不过我得庆幸这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所有的脆弱都被这黑夜掩埋了,没有热看到。
不知道走了多久,二哥问我:“你带手机了吗?”
“带了……对呀,我们报警吧。”我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说。
二哥说:“别报警,打个电话给你爹,就说我们在左家村。”
我说:“为什么?”
二哥说:“你看今天来的人有政府的吗?有派出所的吗?”
我失望的摇了摇头,似乎懂了一点点。
二哥说:“来的这些人都不是好货,政府根本管不了他们,我猜还有可能政府已经和这些人中的某一方达成了什么协议约定,要不然你以为这架这么容易打起来,还能明目张胆的用手枪?”
二哥这么一说,我算是真的恍然大悟了。
“那么我们怎么办?万一追查到这个人怎么办?我们不是成了杀人犯?”
二哥说:“走一步算一步,明天早上你就回去,我把这人埋了。”
“那怎么行?”我说:“要回去一起回去。”
我们一路辩论着往山顶走去,根本没有一个目的地,我既没有报警也没有给老爹打电话,我怕我会忍不住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如果那样,老爹有一定立刻从家里冲上山来。
我们只是想尽可能的远离刀疤男子。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我记得当时我看到远处有一个大石头,哪里树木稀少,天上的月光宛如宛如清澈的池水倾泻而下。
林中压抑的气氛在这里终于略有减弱。我们准备爬到大石头上去休息一会儿。
突然远处的林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糟杂声,非常细微,但却是密密麻麻的。
“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像是踩在落叶上轻微的脚步声,而这种声音正在向我们靠拢。
二哥放下那具断臂的死尸,我们屏住呼吸,悄悄的爬上紧挨着我们的一颗松树。
日期:2016-03-29 11:56:00
就在我们爬上七八米高的时候,我一晃眼之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大石头上有一个黑影在晃动,他灵巧的跃上巨石,抬头看着满月的夜空,高昂着有两只尖耳朵的头颅。
“是狼吗?”我小心地问。
二哥在我下面,他正往上爬,一边爬一边问我:“什么?”
等他爬上来之后,我们静悄悄的躲在树上,然后我指着前面的巨石让他看。
现在已经有三四只黑影跳上了巨石。
“真的是狼。”二哥说:“看来这些畜生问到血腥味了。”
我们都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树根上的那具断臂尸体,虽然我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看来,我们今晚是无法阻止什么了。
日期:2016-03-29 17:53:00
在我们村背后的大山之中确实有狼群,不过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传说了,偶尔能听到一两次狼嚎之声,那也是相当稀奇的,而现在就在距离我不远处,却有着数十只狼,它们不断跳上巨石,不一会儿,巨石上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
我不知道它们到底要做什么,不过看到这么多狼聚在一起我还是第一次,给我的震撼自然不小。
约莫几分钟之中,林中噪杂的声音逐渐安静了下来。登上巨石的狼群之中有一头相对高大的狼首领扬天发出一声狼嚎,紧接着其他的狼也发出狼嚎之声。
嗷——这幽灵般的吼声撕破了夜空,凄怆寒骨,令人禁不住一阵颤抖。
就在这许多野狼嚎叫之时,远处的森林传来了另外一道响亮的狼嚎声,那声音才是真正的空灵,宛如一道力量直击心灵深处。
那声音一出来,其他的狼嚎声顿时弱了下去,紧接着,我看到所有的狼都从巨石上跳了下来,它们一开始很焦躁,随着那空灵的狼嚎声,它们似乎也发出“呜呜——”的声音附和,然后所有的狼就地趴下,把头伏在地上,似乎是一种对王者的臣服。
我和二哥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树下传来一声人的呻*声,然后是剧烈的咳嗽。
“是谁?”回事谁呢?
我和二哥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破了胆,树下不是只有一具断臂尸体吗?
“嗷——”那空灵的狼嚎声瞬间了迫近了我们。似乎已经近在眼前。当我扭过头去看的时候,我看到皎洁的月光照耀下,一直浑身雪白的老狼人立在巨石上,本就高大的身躯人立而起,仿佛真的有一个巨人站在那里一般,它那白色的尾巴,硕大而蓬松,透着一股迷幻的色彩……我从没见过那么奇妙的场景。
树下似乎真的凭空多了一个人,他一边呻*,一边摸索着站起来。我和二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们现在对人的恐惧,也和对狼的恐惧一样多,不是吗?
就在我们以为将要上演一幕血腥残杀的时候,树下的那个人说话了。
他说:“小兄弟,没事,你们下来吧。”
我心中大吃一惊,抱住树干的双手又加了几分力气,这树下的人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们在树上呢?
那人等了一会儿不见我们下去,咳嗽着断断续续的说:“你忘了?……我是……狼哥。”
“狼哥?”
二哥问:“你认识?”
我小声说:“以后再跟你说。”然后大声说:“狼哥你怎么在这里,快上树,这里有好多狼。”
狼哥哈哈哈笑了起来,说:“这你就不懂了,狼是人类的好朋友。”说完,我就听到脚步声朝着那个巨石走去。
当狼哥出现在月光下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断了右臂的黑影,他走路的身形踉踉跄跄,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被撕裂了好多口子,上面还有好多血,我记得清清楚楚,他就是刚刚我们背上山顶准备埋的那个“死人”!可是,死人怎么会活了过来呢?
我想二哥也和我一样看出来了,我们都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这一晚的遭遇,足以让我们在村子里胡吹半年了。
日期:2016-03-29 18:31:00
我正在担心狼哥会被狼群淹没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令人嗔目结舌的一幕,只见那只白毛狼王亲昵的在狼哥胸前蹭了起来,宛如一只小猫咪见到了久违的主人,狼群中起来的狼也深嗅着狼哥身上的气味,似乎在辨认他的身份一般。
真是见了鬼了,我提着了心终于落了下来。
狼哥抚摸着老狼王的白毛,对我说:“下来吧,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的。”
我强忍着内心的震撼,迫不及待的问他:“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狼哥说:“我是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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