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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上我都难
作者:
等着我
老公:“约吗?”
老婆:“约。”
老公:“在哪里见?”
老婆:“城外小树林,不见不散。你一定要等我。我有可能今天去,也有可能明天去,更有可能明年去,最有可能的是下辈子去。千万要等着我。”
老公:“好,我是树妖,一活几百年,总能相见。”
老婆:“嗯,如果你当真能站成一棵树,等待我来生的经过,或许我会发现你是材,砍回家生火,也能做上一顿饭。”
老公:“老婆,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再爱上我一回,不行么?你看我现在已经学得很乖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只见电脑上那叫老婆的QQ号变暗,不再有回音。这个老公傻傻地呆坐着,思绪万千,想起了过往的种种……
一个暴雨滂沱的夜晚,一间二十多平米的小房间里烟雾缭绕,麻将的声音,让那桌子上的两男两女丝毫听不到屋外的雷鸣声。两个女的都是孕妇,挺着个肚子,很吃力的拿着牌。两个男的是两个女人的老公,也不知道讲究一下,一打牌还是离不开烟。
屋里还有一个七岁大的女孩儿和一个五岁大的女孩儿,一会儿奔跑着,一会儿说笑着,一会儿站到桌子旁边看着父母打牌。
“八条。”一个女的说。
“哈哈……杠。”另一个女的说。
“杠上炮……”那两男的异口同声的说。
“哈哈哈……不好意思,杠上花了……”那喊杠的女人说。
“哎哟……我肚子疼,不行了,不行了,可能要生了。”那个打八条的女人喊着,脸上的肌肉都皱到了一块儿,十分难受的样子。
“别想赖帐,上回你就这么说。我跟你的产期应该差不多一个时候。”胡牌的女人说着,也捂着肚子:“哎哟……我也肚子疼了,看来是真的要生了。”
两个男的傻瓜似的看着两个女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傻看啥,各自抱着自己的老婆到卧室里去。外面,哎哟……下雨呢,让寒芳就在我家生吧。”胡牌的女人大声的喊着。
两男的各自抱着自己媳妇儿去了两个卧室。
她们生的都是第二胎,有经验了。此时来不及上医院了,只好就在家里生。一是忘记了预产期,没有提前去医院;二是舍不得花那两个钱。
大概也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那个叫李寒芳的女人生下了一个儿子:“老公,咱们如愿以偿,有儿子了。给取个名字吧。”
男的抱着儿子一脸的高兴样儿:“小名就叫‘八条’吧,你娘打个八条,把你给打出来了。大名等我再想想看。”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个胡牌的女人生下了一个女儿:“老公,真是对不住了,第二个还是女儿。你将就着给取个名字吧。”
孩子的父亲抱起女儿,先是有点儿不高兴,而后还是笑了:“老婆子,没啥。这都啥年代了,儿女都一样。只是遗憾没有儿女双全罢了。咱们的女儿是个有福之人,还让你杠上花了呢。小名就叫‘杠上花’吧,大名我再好好想想。”
这个叫八条的,正是那个发呆的老公,后来他的父亲给他取名刘梦翔,希望他能将来完成自己的梦想,在梦想中翱翔。
杠上花,是八条的初恋情人,后来被她的父亲取名陆雨滋,希望她将来的幸福如春雨滋生万物。
八条和杠上花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下河抓鱼,一起爬树,一起上学,一起逃课。真所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八条(刘梦翔)小时候的梦想是要做一个大侠,劫富济贫。成天的舞动着锄头,口里喊着:“呆,看我的打狗棒。小贼,哪里跑?”
过家家的时候,八条总是让杠上花伴作他的媳妇儿。慢慢的,媳妇儿,媳妇儿的叫顺了口,平时也叫杠上花“媳妇儿”。
到他们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他们班上有个男生早恋上了杠上花(陆雨滋)。
有一天,那个叫夏初平的男孩儿,在放学的时候把杠上花拉到了学校的操场上。
“陆雨滋,我,我……”夏初平结巴着说。
“啥呀,你说你想跟我说点儿事情,你到是说呀。”陆雨滋跺了跺小脚,着急的样子。
“我爱你。”夏初平鼓足了勇气,红着脸,小声的说。
“什么?什么?”陆雨滋有一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二岁的她,对爱情并不懂,却也不是不知道。
“你做我女朋友吧。”夏初平说着去拉陆雨滋的手。
陆雨滋不知道当时心里怎么想的,一个巴掌打在了夏初平的脸上:“啥是‘爱’呀?‘爱’可以换糖吃么?”
八条(刘梦翔)平时都是等着杠上花(陆雨滋)放学以后一起回家的,他跑到杠上花的教室里没有找到杠上花,就在学校里四处找着。他知道,杠上花一定会等着和他一起走。六年来的习惯,从来没有间断过。
终于,八条在操场上找到了杠上花,却看着杠上花和一个男生在一起。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着:“放学了,他们俩单独在一起做什么?”可他从来没有认为放学以后杠上花单独和他在一起怎么不对劲了。
越来越不舒服,气冲冲的走到杠上花和夏初平跟前:“陆雨滋,放学以后是不是应该准时回家了?”在学校里,他还是比较老实的叫杠上花的大名的。
夏初平往日里也总见陆雨滋和刘梦翔一起走,只认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或者是邻居,从未多想过。此时挨了陆雨滋一巴掌,又见刘梦翔过来找陆雨滋,心里想法不一样了:“陆雨滋,你是因为他才拒绝我的吗?”夏初平用手指着刘梦翔。
八条看了看杠上花,又看了看夏初平:“几个意思?”
夏初平没有理会刘梦翔,看着陆雨滋:“你说明白了,我就不缠着你了。”
杠上花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着:“啥是爱呀?”
八条看着杠上花:“咋回事呀?”
杠上花指着夏初平说:“他说他爱我。”
八条一听,火了:“啥?你这不要脸的,抢我媳妇儿。”说着,便抡起书包向夏初平砸去。
夏初平抬左手横挡,刘梦翔左手握拳,一拳打在夏初平的肚子上。
夏初平肚子感到疼痛,一个弯腰,本是疼痛而致,却让他想到用头直接顶撞在刘梦翔的胸前。使得刘梦翔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哟……”
夏初平没有多想,紧接着扑了上去,骑坐在刘梦翔的肚子上,一拳一拳的乱打着:“媳妇儿都叫上了,你们结婚了吗?就媳妇儿媳妇儿的乱叫。我告诉你,陆雨滋没结婚之前,谁都有资格追求她……”
这夏初平的话哪里像一个十二岁孩子所讲。
刘梦翔一时用手没挡住夏初平发疯似的乱打,脸上已经左右都青肿了起来,连带嘴角也有了血丝。
这夏初平小小年纪,手劲还真是不小。
刘梦翔掐住夏初平的脖子,使得夏初平停下了乱舞的拳头,双手掰动着刘梦翔的手。
刘梦翔的脸部不再受到攻击,终于可以说话了:“陆雨滋是我媳妇儿,那是上天注定的。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屋生,一起吃,一起玩,一起睡。你算哪根葱,敢跟我抢媳妇?”
刘梦翔说的一起睡,那不过是上学之前的事情了。他们的父母打牌,他俩玩得累了,就都倒沙发上睡着了。
夏初平听了可不那样想,猛的挣脱刘梦翔,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刘梦翔和陆雨滋:“狗男女,才多大岁数?你们早恋。”说完,捡起书包就跑出了学校。
陆雨滋走到刘梦翔的跟前,很是关心的摸了摸刘梦翔的脸:“疼吗?都肿了。他就是个疯子。”说着,竟然还哭了起来。
“媳妇儿,为了你,让我干啥都行。我不疼,没事儿。别哭呀,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刘梦翔抓着陆雨滋的两个小手。
“谁是你媳妇儿?那不过是过家家时玩的游戏。”陆雨滋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
“等你长大了,嫁给我,那就是真的媳妇儿了呗。”刘梦翔用手把陆雨滋摆弄得面对着他:“走吧,回家去。”
刘梦翔鼻青脸肿的回到家,他的妈妈看着那叫一个心疼:“儿子,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
“没什么,在学校跟人打架了。”刘梦翔说。
“竟然有人敢打我儿子?明天到学校找老师要个说法去。”刘梦翔的父亲说。
第二天,刘梦翔的父母带着刘梦翔来到学校,找了刘梦翔的班主任,说是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刘梦翔很老实的跟班主任交代了与夏初平打架的事情。
没多久,夏初平和陆雨滋都被叫到了办公室。
夏初平没有被刘梦翔打中脸,脸上是完好无损。这在老师看来,刘梦翔是被打者:“夏初平,你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打架是不对的,知道吗?”
“老师,我要告他们。”夏初平用手指着刘梦翔和陆雨滋:“他们俩早恋,刘梦翔都叫陆雨滋媳妇儿了。刘梦翔和陆雨滋还,还,还睡过了。”
老师一听,这可是了不得了,看着刘梦翔和陆雨滋,等待他们的辩解。
刘梦翔的妈妈笑了笑:“小孩子玩过家家,叫个媳妇儿什么的,不过是叫着玩儿的。怎么能说是早恋呢?”
老师也觉得好笑,笑过这后又严肃了起来:“睡过了是啥意思?”
刘梦翔不以为然的说:“我们本来就是邻居。我和陆雨滋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玩累了就倒沙发上一起睡了。或是在我家,或是在她家。那都是上学以前的事情了。”
听着小孩儿说小时候,老师和刘梦翔的父母都笑了。
夏初平一听,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小小年纪,心里想得还真多。不知道他所想的睡过了,是一个什么样的意思?
老师像是松了一口气,所谓的睡过了,原来是那么一回意思。
陆雨滋看了看夏初平,对着老师说:“我跟刘梦翔没有早恋。夏初平才是早恋,他跟我说他爱我,又听刘梦翔叫我‘媳妇儿’,这才打了刘梦翔的。”
老师好不容易松下来的那口气又收了回去。十二三岁的孩子,就会说“爱”了。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啊。
“夏初平,明天把你父母找来。”老师很严肃的说。
夏初平虽然被通知要叫家长,心里却还美得很,笑着说:“知道了,老师。”
刘梦翔的父母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打儿子的那个男孩子要叫家长叫老师了,高兴的离开学校。
刘梦翔、陆雨滋和夏初平纷纷回到自己的教室上课。
刘梦翔在南镇小学六年级二班,陆雨滋和夏初平在小学六年级三班。
夏初平不仅仅和陆雨滋同班,还坐在陆雨滋的后面正对着的一个位子。
夏初平用右手在陆雨滋背上一圈一圈的画着,左手拉着陆雨滋的辫子把玩着。
陆雨滋虽然觉得很是不舒服,又不好动弹,怕老师发现了连她一起责罚。
刘梦翔在另一个教室里也没有认真的听课,心里想着:“哈哈……都我抢媳妇儿?这下好了吧,通知叫家长了吧?不知道老师会怎么处置你,最好是把你赶出这个学校才好呢。那样,你就再也不会跟我抢媳妇儿了……”
刘梦翔一边想着,一边美着,还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刘梦翔。”老师用黑板刷敲了敲桌子。
这时,刘梦翔才从幻想里清醒过来,认真的听课。
一切都在上课的时候暂时的安静着,一到下课时间,夏初平就把陆雨滋旁边那个女同学给请开了,自己坐到了陆雨滋旁边,小声的说:“陆雨滋,你们那玩家家的事情不做数。等你长大了,嫁给我好吗?我给你买糖吃,你想吃什么糖我就给你买什么糖。”
“谁要吃你买的糖,不要脸。”陆雨滋说着站了起来,走出了教室,站在走廊上。
夏初平跟着陆雨滋追了出来。
刘梦翔在教室里看到了夏初平和陆雨滋,心里之前的美感一扫而空,嘟囔着嘴走出了教室。抓着夏初平,二话没说,一拳打得夏初平直流鼻血。
刘梦翔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夏初平流血的鼻子:“哎呀……好大一只蚊子,你看,都吸了你那么多的血,直接流出来了。”
夏初平好是生气,正准备上前反击,陆雨滋却挡在了刘梦翔的前面。
“你让开。”夏初平说。
“为什么?给个理由。”陆雨滋说。
“我这鼻血就是最好的理由。”夏初平指了指还在流血的鼻子。
刘梦翔把陆雨滋拉开:“你好意思么?我帮你打蚊子,你却要打我?不说谢谢也就算了,你还想恩将仇报啊?”
夏初平哭笑不得:“对的,你帮了我,我不帮帮你,怎么能报答你的恩情呢?”
夏初平说着,抹干净自己流的鼻血,一拳头上去,直打得刘梦翔流鼻血。
“哎哟喂……三班的夏初平打人了。”刘梦翔捂着鼻子大声的喊着。
正好遇上准备上下一节课的老师过来:“怎么回事?夏初平,打架是不对的,这节课你站到教师后面站着听课吧。”
“老师,是他先打的我。”夏初平不服气的
一声铃响,所有的学生都进了教室。陆雨滋很庆幸夏初平这节课站到了教室的后面,可以不再骚扰自己了。
刘梦翔的这一节课依然没有好好听课,他还是不时的傻笑,想着夏初平站在教室后面的傻样,想着夏初平被自己打得流鼻血还要被罚站的样子。
很快,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放学的时候,刘梦翔直接在三班的教室门口等着陆雨滋。
夏初平哪里肯放过一点儿机会,直接坐到陆雨滋的旁边:“陆雨滋,你陪我去操场走走呗。”
“没空。”陆雨滋说。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有什么可忙的。你就陪我一会儿吧?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十五分钟也行啊。”夏初平没脸没皮的说着。
刘梦翔等到三班的老师和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直接走进了三班的教室,来到了陆雨滋和夏初平的跟前:“走吧,回家去。”
“嗯。”陆雨滋说着便起身。
“还说不是早恋,一放学就来接了。明天,明天我告你们去。”夏初平也站了起来。
“呀,啥是早恋?你好像比我们都懂,给解释解释。”刘梦翔故作吃惊的看着夏初平。
“早恋就是不应该谈恋爱的时候谈恋爱,早恋就是不到谈恋爱的年龄时谈恋爱……”夏初平挺起了胸膛。
“哦!谢谢哈,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原来你早恋了啊?”刘梦翔伸手去拉陆雨滋的手。
“你们才是早恋,我没有早恋。你们,你看你们,都拉手了……”夏初平气得两眼直发光。
“拉手就是早恋啊?我告诉你,夏初平,她是我媳妇儿,我不拉她,我拉谁?难道还拉你不成?记得明天叫家长见老师。”刘梦翔拉着陆雨滋往教室门走去。此时,教室里除了他们三个,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还说不是早恋,又媳妇儿媳妇儿的叫上了。”夏初平心里很是生气,跟在了刘梦翔和陆雨滋的后面。
“媳妇儿,我们去操场走走吧?”刘梦翔说。
“有啥可走的?”陆雨滋说。
“没啥,就是刚才那个夏初平说要让你和他去操场走走,我想看看到操场走走是啥感觉。”刘梦翔说。
“好吧,你想去,我就陪你去。”陆雨滋说。
刘梦翔拉着陆雨滋的手去了学校的操场,夏初平跟在了后面。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走着。
刘梦翔心想着:“在操场上走着也就那么一回事儿,没什么特别的嘛。”
陆雨滋心想:“真是个小孩子,听一出是一出。”
夏初平想着:“我一定要把陆雨滋给抢过来,还说你们没早恋,都开始手牵手压操场了,简直不成体统。”
刘梦翔拉着陆雨滋的手,在操场上走了一圈又一圈,眼睛却在四处看着。
突然,刘梦翔在一棵树下看到“九阳”两个字,眼睛一亮。心想着:“这莫非是‘九阳神功’?失传已久的密集?我要学会了,就不怕打不过那夏初平了。呵呵……一定得在夏初平没看到的时候把它抢到手里。”
刘梦翔转过身故意不去看,指了指天:“咦?月亮好像出来了。”
天根本就还没黑,可被刘梦翔那么用手一指,陆雨滋和夏初平都顺着刘梦翔所指的方向看去。
就在这个时候,刘梦翔松开陆雨滋的手,快速的把那本他认为的“九阳真经”给捡起来,放进了书包里。
陆雨滋抬头一看,哪有月亮。再转身一看,刘梦翔蹲在地上:“你干啥呢?”
“哎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肚子疼起来了。”刘梦翔说。
“要紧不?”陆雨滋很是关心的也蹲了下来。
“没事儿,就是一阵子的事情,这会儿又不疼了。我们回家吧,爸爸妈妈应该等着急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什么好吃的?”刘梦翔站了起来。
“好的,我们回去吧。你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吧?最好回头叫阿姨带你去医院看看。”陆雨滋扶了扶刘梦翔。
刘梦翔和陆雨滋正准备离开,夏初平挡在了他们前面:“怎么?操场压完了?还不承认你们早恋?”
“几个意思?你想找事是吧?”刘梦翔用手推了推夏初平。
夏初平后退两步,站稳,伸起右手去抓刘梦翔的书包。
刘梦翔心想:“难不成他也看到那‘九阳神功’了?”急忙的用双手护住书包。
哪知,夏初平只是想用刘梦翔的书包打刘梦翔,为的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书包。眼见刘梦翔双手护住书包,正好给了夏初平机会,抬起左腿,直接把刘梦翔给踢翻在地。紧跟着上前,用左脚踹了刘梦翔两脚。俯身准备用拳头打刘梦翔,却让刘梦翔误认为是要抢他的书包,依然用双手护着书包。
这一有所顾及,让刘梦翔硬生生的挨了夏初平好几个拳头。
连陆雨滋都奇怪,刘梦翔为何不还手呢?眼看着刘梦翔被打,她的心里好难受。
陆雨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扑到刘梦翔身上,冒着自己被打的危险,以保刘梦翔的周全。
夏初平哪里还打得下去:“陆雨滋,你当真那么喜欢他吗?有一天你会发现,也许最爱你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他。”
“也许的事情我现在不知道。”陆雨滋流着泪抱着刘梦翔。
刘梦翔新伤加旧伤,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
陆雨滋搀扶着刘梦翔回到了家里,刘梦翔饭也不吃的就躲到了房间里去了,还把门给反锁了。
“八条,出来吃饭了。”刘梦翔的妈妈叫着。
刘梦翔没有回答,他的妈妈又去了他卧室的门前,想开门,门却被反锁了。
他的妈妈李寒芳敲了敲门:“八条,出来吃饭呀。”
“我不饿,你们吃吧。”刘梦翔道。
李寒芳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儿子,自己和老公吃饭去了。
刘梦翔找开书包,拿出了那本他自以为是的“九阳神功”。一看,纸已经发黄,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再仔细一看,上面写着“九阳榨汁机使用说明书”。
刘梦翔心想:“‘九阳榨汁机使用说明书’是一个什么样的武功呢?会不会比‘九阳神功’还要厉害呢?”
他再往下看,那是气得两眼冒金星,嘴里还骂着:“娘的,我白挨打了,就为了这破玩意,我还挨打了。我去。”说着,他把那说明书给撕了个粉碎,还狠狠的用脚在那碎裂的纸片上踏了几脚。
不时,刘梦翔走出自己的卧室,跟他妈妈说:“我饿了,想吃饭。”
当妈的永远是那样心疼孩子,一句话也没问,默默的给刘梦翔热着饭菜。
第二天,夏初平的父母到了学校,得知了夏初平的情况,同意了夏初平和刘梦翔对调班级的问题。这一切没有通过夏初平和刘梦翔的意见,未成年人的悲哀吧,有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但未成年人却有未成年人的思考不周到之处,才会让监管之人代为做主。
夏初平的爸爸是一个江湖跑艺的,会一些简单的腿脚功夫,这也是夏初平比别的人能打的原因。
到了下午,夏初平就和刘梦翔对调了班级。这对于刘梦翔来说是好事一件,对夏初平来说,是千万个不愿意,却又不得不照做的事情。
夏初平心想:“反正陆雨滋离结婚的年龄还早着呢,她一日不嫁,我就一日有机会。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刘梦翔高高兴兴的坐到了陆雨滋的后面一排,陆雨滋也很高兴刘梦翔能坐在她后面。
平日里,刘梦翔有什么不懂的,就敲一敲陆雨滋的后背,陆雨滋就会不厌其烦的为刘梦翔讲解。反之亦然。
这使得刘梦翔和陆雨滋的成绩都大大有了提升。
夏初平因为心中平,上课也不怎么专心了,老想着下课以后要怎么样去讨陆雨滋的欢心,成绩下降了很多。好在是九年制义务教育,不管怎么说,上中学也不是问题的,只是在哪个中学上学罢了。
很快,小学六年就结束了,刘梦翔和陆雨滋考中了市里的省重点中学,而夏初平却只能在镇上的中学继续学业。
这让刘梦翔对夏初平完全忘记了。可夏初平并没有忘记陆雨滋。
也许距离就是美丽,相隔的距离让夏初平更加的想念陆雨滋,虽然只是未成年人的一种幼稚的想法,却也是那么深入人心,不可忘记。
而刘梦翔和陆雨滋可能是一种习惯性的在一起,谈不上爱,更谈不上早恋,亲近得如哥哥和妹妹,更像是亲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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