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一说 钟馗后裔的玄鬼之术与寻龙摸金那些事

作者: 朕本多情_

  说起这段匪夷所思的亲身经历,是两前年的一个夏日的晚上。那时侯,车票刚到手,我经常开一辆二手途观,带着小女友出去玩。那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多,我带着小女友开车来到东陵,东陵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陵墓,那附近有一座鸟岛,风景很美,我和小女友将车停在一座荒坡下面。
  车窗外是一轮圆月,又亮又大,俗话说月光下看美人,百看不厌,不知怎么的,我心花怒放,搂住小女友便没头没脑地亲起来,她还有点不好意思,连说不要,不要,不过我欲火难耐,就在车里胡闹起来。
  其实,黑暗令人恐惧,尤其是在荒郊野外,我正和女友亲热,没想到车窗啪地响了一声,吓了我一跳,抬头朝车窗外一瞧,什么都没有,真是大煞风景,我还想接着她亲热,车窗又啪地一声,我再次抬头,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有车后冒出一缕青烟。
  日期:2016-05-03 10:42:00

  这样的事情有点让人恼火,我急忙提起裤子下车查看,女友也衣衫不整地跳下车,抓着我的胳膊,她的脸上还还带着红晕,有点害怕。
  我告诉她别怕,有我呢,我们围着车子转了一圈,什么都发现,车后的地面冒出一丝细细的青烟,像一条蛇,在地面蜿蜒而动,我从没见过这么怪异的事情,但是事情还没算完,我追了几步,却发现那道青烟在山坡前消失不见,而草地上隆起一个大土包,那些泥土像是泉水一样翻涌,从面冒出一个黑乎乎,圆溜溜的东西!
  我和女友浑身有些冒汗,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或许那东西发现有人在观察它,这东西极快地窜进草丛,我想追过去瞧瞧,虽然有点恐惧,但是更多的是好奇,但是女友害怕极了,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回到车上,赶快离开这里,我们只走回到车边。
  我们重新钻回车里,正要启动,突然砰地一声,一只轮胎爆胎了。
  没有比现在更倒霉的事情了,和女友啪啪啪没成,还要换胎,我从后背箱里翻出扳手,然后弄出千斤顶,要把车体支起来换胎,没想到我刚才千金顶支好,把车子摇摇晃晃地支起来,正要去卸轮胎,忽然找不到扳手了,我明明记得我的扳手是放在手边的。
  这时候,女友叫我,她想要嘘嘘,要我去跟她,我很烦躁,指了指着路边的荒草丛,女友跑了过去。
  我打开电筒,在车底一照,感觉好似有条黑影倏地在车底消失,而扳手却跑到了车底盘的下面,没办法,我的身体微胖,只好爬在地上,歪着脖子,伸手去够扳手,没想到还没够到扳手,女友就在那边嗷地叫了一声,发出的尖叫声,像是见了鬼!
  日期:2016-05-03 15:08:00
  我非常恼火,从车底抽出身体,朝着女友大吼一声,“你鬼叫什么?”

  “我,我,我。”女友红着脸,从草丛里像是小鹿一样跳了出来,“那,那边有人摸,摸我。”
  我朝着那团草丛里扫了两眼,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只有山风吹过,我邪笑着问:“摸你哪了?”
  “屁,屁股。”女友不好意思地说。
  “肯定是个色鬼。”我笑嘻嘻地说,伸手把她搂在怀里,“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嬉皮笑脸的模样并没有安慰她,让她更加害怕,瑟瑟发抖地说,“真的,我没骗你,那边肯定有人,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话音未落,砰地一声,另一只轮胎也爆了,爆炸发出一声闷响,车体猛地一震,千斤顶咔嚓一声,竟然失去了力量,让车子落下来,假如我现在还趴在车底下,胸口肯定骨折,后果不堪设想,我的脖子直冒出冷汗,但是现在已经没法走了,我只有一只备胎,想走都走不了!
  没办法,我只好拿出电话,求助救援,但是不知怎么回事,我的电话突然没了信号,女友的电话也没了信号,更古怪的是,我拨打的救援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沙沙的声音吗,真是邪了!
  日期:2016-05-03 19:26:00
  我和女友感觉那种声音很近,仔细倾听,好像是什么东西在皮革上摩擦一样,又好像是在啃食什么东西。

  我转身朝着车里望去,感觉车子轻微地晃动了一下,我走回去拉开车门。
  黑光一闪,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直扑我的面门,我用手一挡,结果那东西落在我的手腕上,里面好像藏着锋利的爪子,在我的手上一划,我的手指鲜血淋漓,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狠狠一甩,将那东西甩在地上,竟然是那只黑色的毛绒绒的怪物。
  没等我下一步动作,那东西好似旋风一样,钻进泥土中去了,泥土里冒出一丝青烟,等我追过去,那道青烟笔直地消失在泥土里面。我没抓到它,泄气地走回来,却发现女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我叫她到车里,她也一动不动,我奇怪地看着她,突然发现她的脚变隆起一小堆泥土,那堆泥土成螺旋状,和黑东西钻出泥土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我用手电晃了晃女人的眼睛,感觉不妙,她的双眼一翻,竟然全都是黑色,没有一丝白色的眼仁,好像她的瞳孔里面全被黑色云雾笼罩一样,简直像个妖精!

  接下来的一幕更加阴森诡异,女友突然弯下身躯,像是一只妖娆的大猫,我大叫道:“你怎么了?”
  她不回答,四肢着地,仿佛美丽而妖异的软体动物,我用手电光照射她眼睛,却突然发现在她乌黑的发髻里面蠕动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只觉毛骨悚然,原来那团乌黑的东西正趴在她的头上,像要拼命地钻进她的脑袋,她的脑袋里流出一丝白色的浆液。
  我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全身软软的,女友肯定完了,她的脑浆都流出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刚想到这里,女友的动作像一道闪电,嗖地一声,没等我明白过来,她就用熟悉的动作扑进我的怀里,张开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住了我的喉咙。

  冰冷的牙齿,温热的嘴唇,我感觉到锋利的牙齿刺破喉咙的痛楚,然后有种血腥的东西流进我的鼻孔和嘴巴,或许这就是死亡的味道!
  日期:2016-05-04 10:00:00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的眼前白影一闪,一双白得几乎透明的双手出现在我面前,一手抓着我女友的头发,用力拉起她的头,一手抓着一枚四四方方的小印玺,在我女友的印堂上狠狠地一拍。
  女友双眼一翻,软软地趴在我身体上,我急忙从她的身体下面爬出来,简直是手忙脚乱,魂不附体,感觉到女友的身体变得冰凉,像是冰块一样,我颤抖地瞧着女友,在她的鼻孔上探了探,完全没有一丝生气,而面前站着一个小老道,穿着白色的道袍,一尘不染,他的脸很干净,没有什么惊异的表情,仿佛从来都没有恐惧过。
  “你不要怕,你的女友至少已经死了三天了。”白衣老道说。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我更加害怕,因为他的声音竟然像是一个年过百岁的老太太。
  我更害怕了。因为我看见女友的身体有了古怪的变化,她的印堂上出现一个四方印记,是白衣老道刚才拍上去的,那印记的颜色暗红,像是一个奇怪的符号,而女友的脸色全都黑了,面部扭曲似鬼,好多只黑色的触须从她的耳朵,嘴巴,鼻孔里伸出来,像是那个黑色的毛绒绒的东西的触须。
  它要从我女友的脑袋里爬出来,但是没能成功,因为那红色印记像是一道无形的禁咒,只要黑色的东西一出来,就会变成丝丝烟雾,臭不可闻,最后,女友的脑袋剧烈地颤抖起来,鼻孔,嘴巴,耳朵里流出一股股黑水,等到黑水流淌干净,她也逐渐安静下来,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只听白衣老道说:“别怕,那东西被番天印击中,已经完了,此间事了,我要回山继续修炼去了。”说完,身形一抖,竟然如同一道白光掠过矿野,即使是翼装飞行人那样的速度,也才能勉强跟得上他。我想去追他,问个清楚明白,都没有希望了,只剩下我独零零地留在这里,这算怎么回事啊,我是一头雾水,瞧着女友的尸体,有点发傻!
  日期:2016-05-04 17:35:00
  我该怎么办,是掩埋尸体,还是一走了之,或者去报警,估计丨警丨察不能相信我的话,或者直接把我拉去精神病院做检查,正在我踌躇不决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吓得一跳,现在已经将近午夜,转身一瞧,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在我的面前,问我:“你好,年轻人。”
  “大爷,你差点把我吓死。”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白胡子老头笑咪咪地问:“请问,你见过一个白衣道士吗?”
  “见过,刚才还在这里,往那边去了。”我伸手一指白衣道士的消失方向,忽然,我有种感觉,这老胡子老头或许和白衣道士认识,要真是这样,那可太好了,至少白衣道士能证明我说的话,我能给丨警丨察一个圆满的解释,我热切地拉住白胡子老头的手说,“大爷,你来的真是太及时啦,你肯定和白衣道士认识,对不对,肯定是?”
  白胡子老头捻须笑道:“没错,她是我的祖奶奶。”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白胡子老头身这简朴的衣裳,额头皱纹纵横,看样子已经在六旬开外,如果白衣道士是他的祖奶奶,那岂不是有一百多岁,但是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好像比我还年轻呢,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我今夜遇见的都是疯子?
  我沉吟着不说话,但是白胡子老头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他问我,“年轻人,你是不是在为这具尸体发愁?”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大爷,你要帮助找到你的,你的组奶奶,只有他能证明,我没杀人。”
  白胡子老头瞧着我说:“你的确没杀人,但是你的气色不好,印堂发暗,最近会有血光之灾,我这么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在骗你。”
  我说:“是,我感觉你是个江湖骗子。”

  白胡子老头呵呵一笑,“你还蛮诚实的,就看在我和你还有点渊源的份上,我帮你一次,这具尸体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说你印堂发暗,不是我会算命,因为我们一直在追查尸体丢失的事情,你是在三天前认识她的,是不是?”
  “是呀,我俩一见钟情。”我悲伤地说。
  白胡子老头却说:“年轻人,最好管住自己的裤腰带,少分泌一些荷尔蒙,否则的话,命都没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听老头这么说,我更是云山雾罩的,只听白胡子老头说:“实话告诉你,她已经死了三天了,她死后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她现在就是一具尸体,和你谈情说爱的不是她,而是她脑袋里的东西,那东西你见过,黑色的绒绒的东西,是从她脑袋里钻出来的,就是那东西控制着女尸。”
  “不对吧。”我说,“大爷,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话,可是我见到那东西曾离开过她的尸体,在地面下钻来钻去,可是她还是行动自如呀?”
  白胡子老头阴森森地说:“你知道什么呀,你见到的不是那只,死了的那只,原来就在她的脑袋里,你看见钻进土里的是另外一只,已经逃掉了,我的祖奶奶就在追踪它的踪迹”
  日期:2016-05-04 20:07:00

  我怎么越听越悬了,居然还有两只黑色的怪物,我苦笑着说:“大爷,你是想吓死我吗?”
  白胡子老头笑着说:“你觉得那是什么,是鬼?”
  “我不信鬼魂之说。”我认真地说,“但是我知道,世界上有我们无法解释的事情。”
  “孺子可教。”白胡子老头说,“实话对你说了吧,你看到的东西不是鬼,但是在古人的眼里,它就是鬼,按照现在的科学解释,那是种古老的生物,而且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啊了一声,眼睛盯着女友的尸体,心里又惊又怕,但是怎么处理这具尸体,才是让我最头疼的事。
  白胡子老头说:“你要知道大千世界,人类并不是唯一的生命,你知道在古老的时代,古人将那些从没见过的生物叫什么吗?”
  “叫什么?”我问。
  “巫或者尸。”白胡子老头说,“很久以前,统治地球的并非是人类,而是一些奇妙的人,这些人不属于人类,更不是地球上的生物,所以,古人称呼他们为巫或者尸,我认为尸的称呼,比巫还要久远,《山海经》这本书,你见过吗,尸的记录比巫要多。”
  “那个黑东西究竟是什么?”我问。
  日期:2016-05-04 21:11:00

  “那个黑东西究竟是什么?”我问。
  白胡子老头没回答我,而是拍拍我的肩膀说,“这女尸交给我,她虽然死了,但是她的怨念还会纠缠着你,恐怕你这几天会不大好过,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也不和我再说些什么,而是纵身朝女尸扑去,我瞧着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而是像猿猴一样灵巧,从他手里突然伸出条黑红色的绳索,眨眼之间,那两条黑红色的绳索像是灵蛇一样窜上女尸的身体,然后老头拉起绳索,捆住女尸,竟然将女尸背了起来,向着白衣道士的方向一溜烟地跑了下去,速度之快,竟然不输于那个白衣道士!

  日期:2016-05-05 08:31:00
  我认得那黑红绳索其实是摸金校尉的专用之物,叫捆尸索,黑色是墨斗掺乌鸡血染成的,红色的是朱砂。据说石墨,乌鸡血,还有施展过符咒的朱砂对付僵尸具有奇效,而捆尸索更是对付僵尸的利器,但是关于僵尸的传说,我只在林正英的僵尸电影里见过。
  日期:2016-05-05 10:00:00

  我是一个地道的东北人,但是我父母祖籍是古都洛阳,我的爷爷是要饭的出身,那时候黄河闹水灾,我爷爷成了孤儿,就跟着一群盗墓贼干过几票买卖,那群盗墓贼里有个老贼,擅长望,闻,听,探之术,我爷爷也跟着他学了点本事,对于风水阴阳,盗斗摸金之事,有点见识,后来我爷爷便金盆洗手,做起了古董买卖,而且与原来的伙伴都断了联系,但是那个老贼却越干越大,解放以后,他被抓进监狱判了死刑,枪毙之前,他给我爷爷寄了件东西,爷爷看了以后脸色苍白,半晌无言,那东西也从此下落不明,至于是什么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

  日期:2016-05-05 11:13:00
  难道白胡子老头是传说中的摸金校尉?我带着不解的疑惑回到车里,心里是五味杂瓶,忐忑不安,渐渐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的电话才恢复通讯,我叫来救援车修好了车子,然后开车回到城里。
  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准备回家好好地大睡一场,但是怎么都睡不着,只好打开电视,却看见一则怪异的报道,殡仪馆里的女尸神秘失踪,但又被神秘地送回,尸体完好无损,让丨警丨察都感觉到莫名其妙?

  看完这则新闻,我的心里才略微平静了一些,以为事情就此完结,没想到诡异的事情才刚刚开始,我把窗帘拉好,准备好好休息,却头痛起来,还有点恶心,肚子里咕噜乱响,而且那种恶心越来越严重,急忙跑进浴池,对着坐便池一阵呕吐,从我的嘴巴里呕出一团团黄色的东西,可怕的是,那些浆糊样的东西里面,爬满了红色的蛆虫!
  完了,真让白胡子老头言中了,我被女鬼缠住,肯定要挂了,再想去找白胡子老头,人海茫茫又去哪里寻找呢,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觉得我的寿命是天注定的,还是爬上床等死吧!
  日期:2016-05-05 20:47:00
  但是趴在床上以后,我又开始睡不着了,难道真像是白胡子老头说的,我将大难临头么,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手机响起,是古董店的东子打来的。
  “方哥,这里有件东西,卖主急用钱,想尽快出手。”东子的语气显得很神秘,而且声音很小,好像是怕被别人听到。
  我一听,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东西肯定是件好物件,只是东子不敢定夺,因此请我出马,给他掌眼,最后拍板定夺,因为,毕竟我才是古董店的老板。
  我追问:“什么东西,要多少?”
  “是件瓷瓶,卖家要二十万,说是急用钱。”东子的语气很坚决,仿佛他已经认定,那瓶子的价值至少在一百万以上。

  日期:2016-05-06 09:28:00
  我在鲁园边上开了一家古董店,托我爷爷的福气,手里有几件老货,我的镇店之宝是一件元明时期的铜镜,上面刻着八卦图形,也有老玩家说,那不是铜镜,而是盔甲的上护心宝镜,还有人说,是镇妖宝镜,反正东西是老的,我也不在乎是什么镜子,放在我的店里招徕顾客。
  东子是我的小伙计,为人头脑灵活,精明能干,生意清淡的时候,经常随我去乡下收东西,眼光很锐利,从没有打眼的时候。
  其实,我们在古玩行里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只收些小东西,所以即使打了眼,也损失不大,所以,东子跟我的时间最长,虽然是我的伙计,但是我当他是哥们,他比我小几岁,人长得挺帅气,算是一个小鲜肉。
  沉思了片刻,我说:“你等着,稳住他,我马上到。”说完,我连衣裳都没换,穿上鞋子,直奔古董店而来。
  日期:2016-05-06 12:27:00
  中午抽时间写一小段,呵呵。

  价值上百万的买卖,我不是没干过,而是不常干,而且最近都没什么进账,总不能坐吃山空,吃老本吧,我爷爷留下的几件东西,都被我折腾得差不多了,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一回,我绝不会犹豫!
  把车停在马路边上,我急匆匆地走进店里,店力其实没什么人,古香古色的牌匾上写着“卧龙斋”三个大字,推铝合金玻璃门,一面柜台,一面是沙发和茶几,再往里面走是一面墙的多宝格,摆着几样煤精琥珀的雕刻,还有几件仿古的瓷瓶,没一件是真的,都是高仿,真东西全锁在玻璃柜台里面,但是真东西也不值钱,都是些铜钱,邮票,还有些水晶和玉石的把玩件,再往里是一张老板台,和一张宽大的座椅,上面摆这招财的貔貅还有电脑,我不来的时候,东子就坐在那里玩游戏。后面还有个小屋子,像是一间小仓库,其实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小店不大,但是被我布置得挺有特色。

  日期:2016-05-06 17:11:00
  我瞧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他的身材很匀称,身材不高不矮,将尽一米八的样子,穿着很随意,但是价格却一点都不随意,全是国际名牌,戴着欧米加的手表和酷奇的墨镜,这一身没个十万块恐怕下不来。
  日期:2016-05-06 17:44:00
  难道这家伙是个富二代?偷拿家里的东西出来变卖,我顿时对这单生意信心大增,没等我说话,东子已经面含微笑地道:“老板,这位是钟先生,东西是他带来的,你给掌掌眼。”说完,东子想我一使他眼色,我的目光立刻投射到宽大的老板台上面,那上面放这一只葫芦瓶,旁边放着几张旧报纸,好像是很随意的样子,不过那只瓶子我却一眼就忍出来了,是一只明初的孔雀绿葫芦瓶。

  葫芦瓶其实不常见,而且是孔雀绿,说起这孔雀绿的颜色,其实是偏蓝色,白居易有诗——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就是形容得这个颜色。
  不过,我瞧这件东西像是件法器,不是老道用的,也是用来开坛祭法的,据说山西当时盛产这东西,还有个别称叫珐华器,之所以取这名,是因为在工艺铸造里面,有一道工序,将瓷器的线条做得微微凸起,称之为沥粉,我见瓶口有几道箍,用手一摸,果然是三条凸起,没错,颜色老道,触手细腻,是一件货真价实的老东西,我的眼光顿时一亮。
  日期:2016-05-07 11:29:00
  我转身问道:“钟先生,这东西不错,只是有些小小的瑕疵,你的价格未免太贵。”
  姓钟的年轻人微微一笑,只说了三个字,“二十万。”
  我抚摸着葫芦瓶的瓶口说:“只怕不值。”其实我心里有谱,前些年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有个和这瓶子差不多的,成交价格达到四百多万,看来今天要捡个大漏。
  没想到姓钟的年轻人无动于衷,“二十万。”
  我苦笑一笑,假装很为难的样子,其实我的心里已经做了让步,这东西别说要二十万,就是再翻上三四倍的价格,砸锅卖铁,我都要一口吞下。
  见我犹豫不决,姓钟的年轻人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凝视着我,我只觉得他的墨镜后面透出两道寒光,咄咄逼人,即使隐藏在墨镜的后面,也令人不寒而栗!
  “二十万是救你命的价格,这瓶子不是卖你的,等你的蛊毒去尽,瓶子收回,要不是爷爷让我来,我才懒得管你,记住,将瓶子里注满清水,放置三个时辰,然后饮用,三天后准备好瓶子和钱,然后我来取。”年轻人的话语很狂妄,说完之后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半晌无言,呆立在那里,我正在猜疑这年轻人的身份,他说是爷爷派他来的,难道是昨夜的白胡子老头,他怎么知道我的店在这里,真是奇了,难道这两天真撞鬼了,我忽然发现年轻人已经走出店里,急忙推门去追,却见一辆银灰色的奔驰车脱尘而去,追是来不及了。
  现在,店里只剩下我和东子,东子的脸色莫名其妙,他像是刚从另一个世界归来的,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乱极了,想自己安静一会,就对东子说:“放你一天假,你回去吧,我要单独呆会。”
  东子知道我遇到了烦心的事,他告诉我,有事情再叫他,然后就走了,只剩下我安静地呆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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