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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驱魔师,遇到一男人,他被残魂缠身,我应该帮他吗?
作者:
秋囚囚
日期:2016-06-13 11:42:42
广元利州老城
易梵一身黑衣黑裤的站在老城繁华的商业街上,拥挤的人群中,他颀长的身躯与俊朗的面容就是一个闪光点,吸引了一大波目光,尤其是女性。
察觉到周遭打量的目光,易梵皱了皱眉,随后将目光移向身前的店面。
这是一家名叫‘古玩’的店。小小的门店,门是泛古的折门,大约一米宽,若不仔细看,还不易发现。
这家古玩店不开到古玩街,偏偏开到这商业街,且两边都是内衣店,左边‘都市丽人’,右边‘七色纺’,夹在这中间,倒是怪异得很。
以往的经验告诉易梵,越是不经意的东西越不能小瞧,一家这么小的古玩店能在这条商业街开下去,一定有它的价值。
于是他举步推开折门走了进去。
日期:2016-06-13 11:44:55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去医院的。 门小,里面的空间也不大,大约三十平米的样子。右侧与对面是格子木架,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古器,单从表面上看,倒都像真的,具体是不是真的,还要考究。 对面靠左开了一个小门,门上挂着密密的水晶珠链,颗颗玲珑剔透,透着莹光,煞是漂亮。 左侧是柜台,凑近一看,才发现柜台是用极珍贵且极难得的紫珍木制成,光是这一点,这小店绝不简单。 柜台上面也放着一些细小的东西,易梵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笔架上的一支毛笔上。 忍不住拿了起来,细细打量。毛笔笔身呈黑色,破破旧旧的,有些地方都落了漆,与笔架上其他毛笔相比,这支毛笔实在是寒酸得很。 但易梵的目光却落在其顶端,那里,刻着一个‘羲’字。
日期:2016-06-13 11:45:45
“这支笔是非卖品。”伴随着轻脆的珠链声,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声音是标准的普通话。 易梵握着笔转过身,看向来者,一怔。 他以为这家古玩店的老板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没想到居然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一头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用一根木簪固定,细嫩的手腕上缠着一缕红绳,全身上下干净的不可思议。白净的面庞上带着近乎冷漠的表情,漆黑的眼睛盯着易梵手中的笔,那目光让易梵在不知不觉间将笔放回原处。 见状,画骨脸上表情柔和了一些,指着格子上的物什,“柜台上的都是非卖品。你要看,看这些吧。”
易梵忍不住的问:“那支毛笔……”
“它是非卖品。”画骨再次强调。 “我知道。”易梵冷汗,感觉这姑娘脾气不太好,“我想确定一下它是否是王羲之曾经用过的?”
“是与不是,有区别吗?”画骨反问。同时终于正眼看向易梵,这一看,眉心蹙了起来。 易梵:“……”
易梵有些无奈,他不过是多问了几句,这姑娘就不耐烦了,这样的脾气是怎么把生意做下去的哟。 画骨本不欲多管闲事,想了想,还是问了句:“你是近可有遇到奇怪的事?”
易梵眉头一挑,眼底光芒一掠而过,微冷了声音,道:“哈,老板还会看面相?”
画骨自是听出他声音的冷意,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自顾走到柜台里面坐下。 易梵耸耸肩,呵,好大脾性。 摇摇头,正要仔细看看,手机铃声突兀响起,他接通后脸色变了变,随后转身匆匆离开。 直到他离开,画骨才抬起头,目光透过折门看向他……头顶蛰伏的一缕残魂。
日期:2016-06-13 11:49:03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去医院的。
门小,里面的空间也不大,大约三十平米的样子。右侧与对面是格子木架,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古器,单从表面上看,倒都像真的,具体是不是真的,还要考究。
对面靠左开了一个小门,门上挂着密密的水晶珠链,颗颗玲珑剔透,透着莹光,煞是漂亮。
左侧是柜台,凑近一看,才发现柜台是用极珍贵且极难得的紫珍木制成,光是这一点,这小店绝不简单。
柜台上面也放着一些细小的东西,易梵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笔架上的一支毛笔上。
忍不住拿了起来,细细打量。毛笔笔身呈黑色,破破旧旧的,有些地方都落了漆,与笔架上其他毛笔相比,这支毛笔实在是寒酸得很。
但易梵的目光却落在其顶端,那里,刻着一个‘羲’字。
日期:2016-06-13 11:51:16
“这支笔是非卖品。”伴随着轻脆的珠链声,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声音是标准的普通话。
易梵握着笔转过身,看向来者,一怔。
他以为这家古玩店的老板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没想到居然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一头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用一根木簪固定,细嫩的手腕上缠着一缕红绳,全身上下干净的不可思议。白净的面庞上带着近乎冷漠的表情,漆黑的眼睛盯着易梵手中的笔,那目光让易梵在不知不觉间将笔放回原处。
见状,画骨脸上表情柔和了一些,指着格子上的物什,“柜台上的都是非卖品。你要看,看这些吧。”
易梵忍不住的问:“那支毛笔……”
“它是非卖品。”画骨再次强调。
“我知道。”易梵冷汗,感觉这姑娘脾气不太好,“我想确定一下它是否是王羲之曾经用过的?”
“是与不是,有区别吗?”画骨反问。同时终于正眼看向易梵,这一看,眉心蹙了起来。
易梵:“……”
易梵有些无奈,他不过是多问了几句,这姑娘就不耐烦了,这样的脾气是怎么把生意做下去的哟。
画骨本不欲多管闲事,想了想,还是问了句:“你是近可有遇到奇怪的事?”
易梵眉头一挑,眼底光芒一掠而过,微冷了声音,道:“哈,老板还会看面相?”
画骨自是听出他声音的冷意,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自顾走到柜台里面坐下。
易梵耸耸肩,呵,好大脾性。
摇摇头,正要仔细看看,手机铃声突兀响起,他接通后脸色变了变,随后转身匆匆离开。
直到他离开,画骨才抬起头,目光透过折门看向他……头顶蛰伏的一缕残魂。
日期:2016-06-13 11:51:57
易梵打了辆出租车去市人民医院,找到刘母的主治医生汪子峰。汪子峰刚刚将刘母的命抢救回来,脸上带着疲惫,打量着易梵,迟疑:“你就是易先生?”
易梵点头,目光从病床上安静躺着的刘母转至汪子峰,“刘姨现在怎么样了?”
汪子峰摇摇头,叹息:“病人现在拒绝治疗,说要等她儿子回来才治疗。我们又没有她儿子或她亲戚之类的联系电话,只在她的抽屉里发现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与电话,所以只能打电话通知你。如果她再不治疗的话,恐怕……”
易梵皱眉,问:“她儿子什么时候离开的?”
“五天前。他对我说他要出去三天,让护士帮忙照顾他母亲三天。但是三天之后他没回来,他母亲便开始拒绝治疗,嚷嚷着说她儿子出事了,要去找他。我们每天只能给她注射镇静剂才能让她安静下来,可一旦她醒来就吵着要去找,短短五天,她就病发了三次。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的电话。”
“我知道了。”易梵颔首,“我会处理的。”
这次换医生迟疑了,如果眼前的男人是病人家属的话,应该早就出现了。但若不是病人家属,怎么一个电话二话不说就赶过来了。
“请问你与病人的关系是?”
这个医生倒挺负责的,易梵递了根烟给医生,笑笑:“我是病人儿子的朋友。”
日期:2016-06-13 11:52:21
刘母刚一睁眼,易梵就凑了上去。对上刘母惊异的目光,易梵宽慰的笑了笑,“刘姨,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易梵,文生的朋友。”
刘母吃力的点了点头,声音沙哑:“我记得你,文生常提起你。”一提起刘文生,刘母的情绪激动起来,掀开被子想要翻身下床,口中喃喃:“文生还没回来,我得去把他找回来。”
易梵制止她的动作:“刘姨,您安心养病,我去找文生。”
刘母愣住,突然抓住易梵的手,“你,你真的要去找文生?”
易梵拍拍她的手,安慰她:“您放心,文生是我兄弟,我会把我兄弟找回来的。”
“不过您先告诉我文生去了哪?”
“西安,他说去找一个当铺的周老板,那个老板欠了他的钱,他去要回来。他走的时候说很快就会回来。”说着说着就溢出了泪水,“我心里特别不踏实,这都五天了,文生他、他……”
“没事的,您别自己吓自己。文生兴许是有事缠住身,暂时回不来。您放心,我一定将文生给您带回来,您呢,什么也不要想,就安心的养病。”
说着叫汪子峰进来开始给刘母进行透析,刘母这次终于配合了。
退出病房,看着被医生护士重重围住的刘母,易梵嘴唇紧抿,神色冷凝。
他想到他这几天晚上做的梦,梦里刘文生浑身是血的朝他喊着救命,这也是他接到医生电话立马赶过来的原因。
对于刘文生的生死,他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日期:2016-06-13 11:52:37
画骨将自行车停在第一人民医院,提着食盒向里面走去,与从里面急匆而出的人撞个正着,幸得她下盘稳,才没被撞倒。 “不好意思,你没……”易梵话还没说完,抬头就看到古玩店的女老板正看着他,神情淡漠。 “好巧。”他有些尴尬,刚想再说些什么,结果对方转身就走了。倒让易梵在原地愣了两秒,两秒过后,摇头失笑,现在的小姑娘脾气都这样么?
太记仇了吧?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想到刘文生,易梵的神色彻底冷峻下来。
日期:2016-06-13 11:52:55
画骨刚刚走近病房,一阵又一阵的高呼声从病房传出: “快!用炮,吃他的车!”
“不行不行,我一吃他的车,他就会吃我的象,不划算。”
“你走这一步,他不敢吃你的象,如果他吃了倒好,你正好可以将他的军!”
“哎哟,我怎么没想到啊!老苏啊,还是你聪明!”
“喂喂,老苏,观棋不语真君子啊,边儿站着去。”
“呵呵呵呵……”
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画骨看着苏檀空尴尬的挠了挠头,退到一边不再说话,不过眼神还是一个劲儿的往里瞧。 “这不是小画吗?站这里干啥,进去啊。”身后传来一道响亮的声音,画骨转头,是苏檀空同病房的张大爷。 她刚想说话,苏檀空看到她了,眼睛一亮,慢慢走过来,“怎么又过来了?不是让你没事别过来吗?太折腾了。”话虽这么说,但满脸的褶子叠到一堆,都能夹死苍蝇了。 画骨扶着他坐到病床上,将食盒打开,“我做了点你爱吃的。”
一一端出来,水晶蒸饺,荷叶粉蒸肉,云莲春笋。 饭毕后,画骨扶着苏檀空就在走廊慢慢走着,他现在的病情已经不支持他走太远。 路遇许多病人,看到苏檀空与画骨,友好的向他们打招呼,“老苏啊,孙女又来看你啦。”
苏檀空一律笑着回应,伸出手揪了揪脸上的褶子,转头对画骨笑,笑容藏着一丝苦意:“他们都说你是我孙女……”
坐在椅子上,苏檀空叹息,“五十年前,他们说你是我对象,三十年前,他们说你是我女儿,现在,成孙女了。”语气有着说不出的怅然与酸楚。 转瞬他拍自己脑门,懊恼道:“看我,提这些做什么。”
画骨不知怎么接话,唯有沉默。
日期:2016-06-13 11:53:08
空气莫名压抑起来。 终是苏檀空打破沉寂,他轻唤:“小画。”
“怎么?”画骨侧头看他,眼里带有询问。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他道,“隔壁病房有个大妹子的儿子失踪了,我想请你帮忙找找她的儿子。”
“为什么?”若不是知道苏檀空的性子,她几乎要以为苏檀空想要来场黄昏恋了。 “她是白血病末期,最大的愿望莫过于重要的人陪在她身边走最后一段路。我特别理解她,因为我和她一样。不过我比她幸运,你现在就在我身边。”苏檀空噙着笑,想伸手触摸画骨,却又默默的缩了回来,“所以我想让你帮她找到她儿子,让她走得安稳没有牵挂。”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总觉得他儿子失踪得很奇怪,或许只有你能找到。”
日期:2016-06-13 16:18:57
当天晚上,画骨买了去西安的车票,到达西安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随后马不停蹄的去了回民街,找了家旅馆,洗完澡,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揉揉脑袋去厕所洗了把脸清醒过来,换身衣服,挽好头发插上木簪出去觅食。
西安,古称长安,一个充满神奇和活力的地方,站在西安,你会觉得自己就像雄狮下的一只蚂蚁,被雄狮的威武所震撼。
至于回民街,那是吃货的天堂。
在这里,你几乎能吃到所有的西安小吃。当然,还有著名的交易街区,说直白点,就是当铺。
画骨要找的,就是当铺。
昨天下午,她以苏檀空孙女的名义去看了那位母亲,聊了一会儿,就把她儿子的信息全套出来了。
刘文生,男,二十八岁,未婚,极具孝心,六天前到西安找一家当铺的周老板,随后消失不见。
姓周的老板,又是一家当铺。在她印象中,就只有回民街的周记当铺。这也是她到达西安直奔回民街的原因。
日期:2016-06-13 20:58:07
她先在一家面馆吃了碗特色面,吃完到门口柜台结账的时候一个男人从门前走过。
她皱了皱眉,随后若无其事的付帐。
出得门外,一阵凉风吹来,带来各种小吃香味。
画骨闭眼深呼吸,精神一震,随后睁眼便对上一双漆黑冷凝的双眸,“姑娘,跟踪我好玩吗?”
有病。
画骨冷冷撇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易梵一把拉住她手腕,将她拉至一处阴暗地方,目光阴冷的看着她:“说吧,为什么跟着我来西安?谁派你来的?”
画骨没料到易梵会突然动手,一时不察被他拉了过来,此时听易梵这么说,眼底怒火一闪而过,声音同样冷得如冰:“放手!”
易梵不仅没放手,反而握得更紧,“我从不对女生……”
‘砰!’
说时迟那时快,易梵话还没说完,画骨没被扣住的那只手陡然发力,抓住易梵肩膀的衣服,腰部发力,直接将易梵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过肩摔了出去!
日期:2016-06-14 10:30:54
易梵反应倒也快,摔出去的同时仍不放开对画骨的控制,导致两人同时摔在地上。
不过画骨有一半的身体在易梵身上,倒也没摔痛。见易梵还不放开她,她冷哼一声,手肘直接朝易梵肋骨击去,这一肘子要是下去,只怕肋骨都得断一根!
易梵眼中精光一闪,大手挡住画骨手肘,饶是如此,整个手掌心痛得快使不上力,足见这丫头力气之大。
心中也来了点气,身体用力,翻身将画骨压在身下,双腿死死钳住画骨。见画骨还在挣扎,干脆将画骨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在地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差零点五毫米,彼此呼吸清晰可见。
一番打斗下来,易梵腹部与手心痛得直抽搐,他哑着声音:“小小年纪,怎的脾气如此火爆?”
如果是平常女孩,这样被压在身下,只怕早就羞愤欲哭,但这小姑娘没有,只是目光幽幽的盯着他。
她的头发在打斗中已经散落开来,一头乌黑秀发像锻子一样撒在地上,昏暗灯光照下,为那张白净清秀的面孔添了一抹妩媚,声音却是冷得刺骨:“如果你现在放开我,我不计较。”
易梵好笑,故意动了一下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暧昧道:“小丫头,都这样了,还要怎么样?”
画骨大怒,随着她的怒意,手腕上的红绳似乎变得更红了一些。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的喝声让两人身体同时一僵。
日期:2016-06-14 11:39:32
易梵侧头去看,一位丨警丨察手持电筒走过来。
易梵迅速放开画骨,翻身站起顺便将画骨拉起来拥在怀里,对丨警丨察笑道:“丨警丨察同志,没什么哈,和女朋友闹着玩呢。”
“是吗?”丨警丨察将信将疑,朝画骨看去,寻证。
易梵放在画骨肩膀上的手渐渐收紧,画骨垂眸,半晌才点点头。
易梵心中松了口气,若是画骨不配合他,只怕还得去警局走一趟。还好,这丫头懂点事。
“要吵架回家吵去,你们这样在大街上的,影响多不好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欺负女性!下次注意点。”丨警丨察脸色柔和了些,见易梵的样子也实在不像是坏人,便叮嘱了几句,走的时候还摇摇头叹息,“现在的情侣啊……”
画骨从地上捡起簪子挽好头发,抬腿就走。易梵见状,长腿一伸,将画骨拦住。
好在易梵也识趣,赶在画骨彻底发火前迅速道:“刚刚是我鲁莽了。不过昨天我在广元见到你两次,今天又在西安看到你,实在太巧合了,让我不得不怀疑。”
如果之前还在怀疑画骨跟踪他的话,刚刚的一幕已将他的怀疑打消。
这丫头身手不错,如果真的跟踪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他发现。
画骨缓缓转着手腕上的红绳,眸色幽幽:“说完了?”
对上这样的小姑娘,易梵真没辙,只得无奈道:“实在是抱歉,要不,请你吃东西?”
画骨手中微顿,看出易梵脸上的真诚,眼底幽光渐淡,最终放开了红绳,“不用。”说完擦过他就走。
日期:2016-06-14 13:57:33
易梵无奈。
走了一会儿,画骨发现易梵就在她身后不远,不紧不慢的走着。慢慢的,画骨停下脚步,待易梵走近,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易梵:“我也走这条街。”
画骨停下,让易梵先走,直到看不到易梵人,才继续往前走。
往前走过几百米往左转,那条街大多数都是当铺,周记当铺便在那里。
然而没走多远,她再次看到不远处的易梵。易梵也发现她了,停下等画骨走过来。
这下,两人同时皱起眉头。
“你在找刘文生?”
易梵眸色一凝,“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刘文生?”
画骨没回答他,只默默看着他的头顶,那缕残魂正静静趴在那里。
易梵注意到她的目光,手摸向头顶,拿下来看,空空如也。
“你到底是谁?”易梵开始暴躁。
“我是谁不重要,只不过受朋友之托找刘文生罢了。”画骨淡淡揭过,看了他一眼,终究没告诉他刘文生已死。
魂残一出,主体必亡。
日期:2016-06-14 19:44:48
易梵明显不信,“受谁之托?”知道刘文生失踪的人也就医院的那些人,那些人跟刘文生非亲非故,怎么可能来找他。那么,除了他,还有谁?
“你不用管是谁托我来的,你只需知道我们的目的一致。”画骨说完,见易梵仍没释疑,也不在意,反正她要的不是他的相信。
她隐约记得周记当铺的位置,直直往前走,易梵无奈,只得跟上去。
周围一片热闹,他们俩之间却是一片沉默,易梵感觉有些人好奇的打量着他们,他咳嗽一声,试图挑起话题,“现在去找周记当铺?”
画骨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让画骨小看他,他继续说:“本来我下午就可以去找的,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一会儿。”
画骨没说话,他也不介意,又问:“丫头,你多大了?”
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但这性子,实在不像啊。
多大?
已经很久没人问她多大了。画骨不知不觉的停下脚步,这让易梵有些紧张起来,难道自己问的问题很敏感?
他刚想说如果不想说不说就是,画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十七。”
日期:2016-06-15 10:06:15
画骨垂眸,掩下眸里的情绪,继续往前走,发现易梵愣在原地,挑眉:“怎么?不信?”
易梵摇头,隐约的,他从画骨这句话中听出浓浓悲伤。这丫头太过神秘,她周围像是围了一圈雾,无论怎么看都看不清。
“只不过反思,我刚刚居然跟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动手了,还差点失手,这要是被我兄弟知道了,铁定被骂没出息。”
这人倒爽快,画骨心中对易梵倒不那么厌恶了,也起了攀谈的兴致,“那你多大?”
易梵耸肩,左手比了个二,右手比了个九。
如果真按刚刚年龄算的话,易梵都可以当画骨叔了。
所以现在,易梵真觉得老脸发红。不过对画骨倒有新的一番认识,这丫头也就脾气冷漠了点,其他倒也还不错。
周记当铺从外表来看,与其他当铺倒没什么两样,只不过门大了点罢了。两扇朱红的大门紧紧闭着,落了锁,看样子已经关门了。
画骨也不气馁,要是一来就见到周老板,事情也太顺利了。
她折身往周记当铺旁边的刘氏当铺走去,当铺老板在,见来客人,热情的迎了过来,“两位,要当什么?”
画骨没说话,把问话的任务交给易梵,她也不怕易梵不明白她的意思,自己向两边的货物看去。
易梵心中苦笑,他怎么总被这丫头牵着鼻子走。
当即便与老板攀谈起来,不过当刘老板听易梵问他周老板的行踪时,这位刘老板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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