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看似巧妙的人体结构,一切是如此巧合?人身体有两个最重要的器官,一者是大脑,二者是心脏,组成大脑的是神经细胞,而组成心脏的是心肌细胞。两者关系也是那般惟妙惟肖,皆是不可再生的,死亡了就不可以恢复了。
那么为什么人们总说心中有数?从科学的依据来说心中不能产生意识,主要是一个泵血器官,而大脑则是产生意识和思想的器官。心脏活动需要神经支配,而大脑运转需要心脏供血,两种是密不可分的关系。而心脏特立独行的地方是,可以离开大脑独自运转,就如同植物人一般,依然可以存活,而大脑不能离开心脏供血,由此而来大脑往往会容易被人忽略,而把心比喻成操控人类的一切。
接下来我就要给大家讲述的人心的故事,人世间有许多形形色色,有好人有坏人,而眼睛却是最容易被欺骗的器官。在黑暗和光明不断交织下,人们的内心会被织染………
我叫林涛,是一个看似平静,却内心波涛汹涌的男人,如今的我已然二十六了,在京都市海天路分局担任一名普通的警员,而我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对于父亲我印象很模糊,模糊到几乎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父母离婚之后,父亲就销声敛迹,母亲含辛茹苦得把我养大。母亲叫林月英,是一个多疑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我从小就担任起了保护母亲的责任,当我考上警察学院的那一天,母亲喜极而泣,高兴的是以后有一个好前程,担忧的是将来有着无穷黑白需要我去面对。在京都市警察学院就读的是犯罪心理学,简单的说就是分析犯罪人心理,以及查案的……
此刻我坐在办公室之中,一来档案室女警就给我带来一大堆资料以及即将让我处理过的案子,当打开档案袋标题上写着无心尸的时候,我整个人陷入了回忆……
2012年1月22日,天下着鹅毛大雪,本是一个万家欢庆的日子,海天路分局接到一神秘报警电话,通过卫星定位以及身份验证皆是查不出电话来源,而且对方声音很古怪,就说海天路24号10-5家中出事。当时警方以为只是恶作剧,毕竟今天是除夕夜,警察贸然上门扰民,显得不妥,大过年的警察敲门可不是一件晦气的事儿?但当天正好是我和另外一个警员张凯值班,两人商议了一下,万一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这就是我们的失职,所以我们两人穿着便服,来到了海天路24号10-5门前……
“咚咚咚”
“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我一边敲着门,语气平和。
“莫非真出了什么事儿?”张凯眉头微皱,呼吸急促了起来。
“大过年的,能不能盼着人家好一点?”我冷笑一声,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中也是笃定了什么事情。
“怎么办敲了半天门没人?”张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们是找张老太太的吗”此刻隔壁有一老太太开门,她身躯伛偻,老气横秋,一头银发,脸皮如同树皮一般,给人一种毫无生机的感觉。
“是的奶奶,你知道张奶奶去哪里了吗?”我接着来者的话,轻车熟路的问起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腊月二十八就没有看到她出来一起玩了。”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而后又道:“你们两位看起来很陌生,你是张老太婆的什么人?”
“我们是警察。”我当下亮出证件,然后又道:“请你协助我们调查好吗?”我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栋楼是老住宅区了,有很多孤寡老人居住在此,儿女们不是忙碌就是没有时间或者各种理由,常年不来看望老人,所以这栋楼也变成了人们长叫的留守老人楼。
“哦等等,我有她家钥匙,既然是警察同志,我就给你们打开看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叹息了一口气。不一会儿老太太从家中拿出一把钥匙慢悠悠的说道:“我们也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所以彼此之间都有备用钥匙放在家中,以免失手忘记带钥匙。”
“老奶奶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道。
“我叫何舒云。”何老太太用干枯的手拿着钥匙,有些微微颤抖。
“您这两天都没有看到张奶奶吗?”我接过钥匙,一边开门一边问道。
“是啊,大过年的以前她每天都要出门买菜,这两天都没有看到人了。”何老太太一边说着满眼浑浊,有着难以掩饰的哀伤,毕竟都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彼此之间相互照应相互作伴,这种感觉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咔嚓。”我轻轻的推开门……
“喵…”突如其来一声犀利的猫叫,紧接着我眼前一道硕大的黑影袭面而来。而我也是做出了本能反应,一拳砸向那黑影。
“噗通,喵……”那声音发出犀利的警告声,显得十分不友善。
“这是她养的流浪猫,我都劝了她很多次了,猫属阴,容易招来鬼魂,可她这辈子就爱养猫,所以收留了很多只流浪猫,有的流浪猫脾气暴躁要抓人,所以我也不敢轻易开她家的门。”何老太太说道。
“张奶奶在吗?”刚踏入房间之中,只感觉一阵阵阴风袭面,屋里黑漆漆的,我开了开灯,灯也不亮,只见屋中一双双发亮的眼睛,四处晃动,看起来格外渗人。
“这…”张凯咽了一口唾沫。
“怕什么?只不过是猫而已。”我冷喝一声,而后进入卧室推开门一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躺在床上。我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慢慢靠近,手放在她鼻息下。
“张奶奶已经过世了。”我叹息了一口气。
“呜呜呜”何奶奶一闻噩耗顿时嚎啕大哭起来,而此张凯急忙安慰了起来。
而我观察了起来,这张老太太,死相极为安详,看起来极为平和的死法,表面看上去应该是老死的,起码表面没有如何的痛苦和挣扎。而后我轻轻揭开棉被,只见一只黑猫躺在老太太胸前,还在鼾鼾大睡。
“天啦这可不好,要尸变了。”何老太太一见顿时大惊失色。
在明间有种说法就是,借尸还魂,猫是一种充满灵性的动物,也有九条命一说,而人死之后,要是被猫从身上跨过,或者被躺在身上传来体温,那么尸体就会造成尸变,这样的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
“张凯你先安定何老太太的情绪,我再观察一下。”我对着张凯说道,而后我轻轻将猫驱赶开。细细观察起来,张老太太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淤青,这种淤青并不是外部重力打出来的,很有可能是供血不足。虽然在警察学院之中,我就读的是犯罪心理学,但我颇为爱好法医学,所以对此也有不少研究。而后我在张老太太床边找到消心痛片和复方丹参片,这两种要皆是治疗心绞痛的药。
“难道?”正在我细细思考的同时。
突然!张老太太的身体猛然一下坐了起来……
“靠”我吓得急忙倒退了数步,头上冷汗淋淋,难不成真的要诈尸?
“张奶奶?张奶奶?”片刻之后我见到尸体并无其他动作,只是坐立在床上,透过昏暗的光线,我看到她眼睛并没有睁开。
“诈尸了”何奶奶刚刚在客厅哭泣,听到我的声音进来一看,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大惊失色的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张凯脸上也有着难以掩饰的惊讶和惊恐。
“别怕只不过是自然反应,你先去安定老太太情绪。”我挥了挥手说道。我对法医学还是有一定了解,这种情况压根不是什么诈尸,只不过是一种现象罢了,简单的来说,猫的毛发存在在巨大的静电,达两万多伏,而这样巨大的静电和死人尸体余存的生物电出现了冲突,刺激了尸体皮肤组织活动。而刚刚猫一直躺在老太太身体上就没事,而驱赶猫离开,就促使了这种奇妙的现象发生。
“您安息吧!”说着我拿起棉被向老太太身体盖去。
“喵喵喵”突然房间之中,响彻起连绵不断的猫叫,声音极为犀利渗人。我回头观望,却不料张老太太,那干枯的手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隔着厚厚的衣服,我都感觉到一种冰冷刺骨的寒意。
“不好。”我大惊失色,虽然知道这其中的原理,但让我更加断定这张老太太才死不久,起码在一个时辰之内,而接到神秘电话的时候是一个时辰之前?神秘人怎么知道张老太太会死?
“一群畜生。”我气急败坏,拿起床头柜边的时钟直接朝向群猫聚集的地方砸去。
“喵喵喵”群猫受到惊吓,四处逃窜而去,有的直接跑出了大门。片刻之后,张老太太的尸体瘫软了下来,直接躺在了床上。
“呼”我抹了一把冷哼,继续观察起来,以前听一个学法医的师哥说过。不管人还是动物,死后都会释放一种磁场,而我们把这种磁场通常称之为灵,越老的人死后灵越强大。而猫的叫声有一部分音频很高,但人耳朵听不到,人死之后不久大脑没有完全停止活动,接受到这种高音频的刺激,身体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动起来。这就好比实验课上面做的类似实验,青蛙死后砍掉头后的条件反射。
“这张老太太死因绝非那么简单!”我见到这一切之后,心中笃定,却不由的背后阴风阵阵,寒风刺骨,我整个人打起了寒颤。
此刻我感觉仿佛有人站在我身后,好像那人全身散发出寒冷刺骨的阴气,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感觉越来越是强烈,越来越是强烈,只感觉阴气钻入我的脖子,我身体打起了寒颤,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抖。我怕我一回头看到让我惊魂未定的场面,尽管我相信这个世界上面没有鬼,但很多事情本就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
“谁?”我一转身,后背是一面老式的镜子,透过镜子反射,我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张凯来帮帮忙。”我急忙走出大门,去到隔壁叫道张凯。
“怎么一个人搞不定?”张凯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据我判断,这老太太才死不久,而且刚刚看到一团黑影。”我说道。
“你是怀疑老太太非正常死亡?”张凯反问道。
“目前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按照我的观察,这老太太表面上看着应该是患有心绞痛,而且脸上有淤青,应该是供血不足导致的,加上年龄大了身边又无人照看,导致未及时抢救而死亡。看似如此水到渠成,但这背后视乎也太顺理成章了?那么那个神秘电话又是谁打来的?想到这里我叹息了一口气,继续进入房间,而后我们找来了灯,带上白手套,将现场进行了拍照,以及现场样本采取。
“这是老太太的手机?”张开递给我一只老年机,我打开这普通的手机,翻开了通讯录,基本都是来电,距离上一次来电是上个月以前的事情,通讯录上面写着儿子两个字。看到这些我心中有些发酸,拨通了这电话。
“喂妈,新年快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子声音。
“你好我们是海天路警察局的,很遗憾的通知您,您的母亲已经逝世在家中。”我一边说道,一边想起自己的母亲,今天是除夕夜都不能陪她过节,真是不孝。
“哦,我知道了。”电话那头传来平静的声音,仿佛死者与他无关一般。
“您好麻烦您过来一趟,一则是处理你母亲的后事,二者我们有些问题想问您。”我叹息了一口气问道。
“可是我现在很忙,马上要过节了,我得陪我老婆儿子。”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死者为大,再说她是你妈,她走了你都不能尽一下最后的孝道?你真是…”我很想骂他,但想了想,这样的人骂他都丢了我的人格。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真是晦气,我马上就来。”说完电话那头传来电话的忙音。
“哎。”我叹息了一口气,老人能够收养流浪猫,说明她是一个心善的人,怎么有这样一个儿子?
“涛哥你还需要检查什么?”张凯问道。
“我想检查一下老太太的遗体。”我说道。
“你疯了吧,你又不是法医?”张凯一脸错愕的说道。
“不看我心里面不踏实。”说着我来到老太太尸体面前,揭开辈子,正要伸手。
突然!
“喵”一团索大的黑夜一闪而过。
“什么东西?”张凯吓得急忙抱起一根棍子。
“我靠快看,那猫成精了。”此刻张凯指着另外一个床头柜后面,一只足足有二十多斤的通体黢黑的土猫,眼睛散发出光泽,那猫如同人一般,直接站立起身,后脚着地,直立行走,嘴中发出“呼呼”的警告声。
“我长这么大没见过猫会直立行走的?你有见过么?”张凯咽了一口唾沫,一脸的不可思议。
“而且一般的猫体重不会超过十斤,”这只猫起码20斤以上,我也一脸惊讶。
“是啊它这是要干什么?”张凯好奇的问道。
“他这是应该向我们示威,保护老太太。”我说道这里心中不免有些一酸,一只猫都如此有感情,他的儿子怎么连猫都不如?
“我们先保护现场吧,这里看着怪渗人的。”张凯打起了退堂鼓。
我也点了点头,不是怕,而是这个情况猫多,而且极其不友好,我还真怕出什么岔子,与其这样还不如等明天早上,法医来了再说。
而后我们去到了隔壁,何老太太家,此刻的何老太太平静了许多,也许是看淡了,也许是见多人生的悲欢离合。
“何奶奶我们问您一些问题,还请你配合一下。”我一边说着,一边给张凯使了一个眼神,张凯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开始记录起来。
“这张奶奶生前,有心痛的毛病?”我问道。
“前段时间都没有,就最近这几天才听她这么一说。”何奶奶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他生前很喜欢养猫吗?”我继续问道。
“是的她很有爱心,他家的猫基本都是流浪猫。”何奶奶回答道。
“那你有没有见过他儿子?他们关系怎么样?”我又问道。
“他儿子我见过两次,不过他儿子很叛逆,说什么都和她顶撞,而且总是说又老、又臭、又啰嗦、又慢什么的,所以他儿子很少来。”何奶奶说道这里叹息了一口气,视乎有些同病相怜的感受。
见状,我立马转移话题道:“那你知道她家猫脾气都很暴躁么?”
“也不一定,他家的猫虽然抓人,但不招惹它们是不会抓人的,平时它们还怕陌生人。”何奶奶说道。
“那这一两天有没有见到什么陌生人,或者有什么异常的声音?”我继续问道。
“没有,都没有,只是昨天我去敲她家门,她没有理我。”何奶奶说完又道:“警官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现在还不肯定,但需要让张奶奶做一个尸检报告才清楚。”我又继续安慰道:“何奶奶,死者已矣,您也不必过渡伤悲,今天也过年了,祝您老身体健康,福寿安康。”
“谢谢你警官。”何奶奶听闻脸上才挤出一抹笑容。
“对了这钥匙我们先拿走,你这几天晚上少出门,陌生人敲门千万不要开门,有事情可以打报警电话,也可以打我的电话。”说着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了何奶奶。
走出何奶奶家,我叹息了一口气,将张奶奶大门反锁,我和张凯便离开了这里。
“你查到了什么?”路上张凯好奇的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张奶奶应该没有心,而导致的死亡。”我眉头微皱。
“不是那么神奇吧,你就看看表面就可以断定?”张凯嗤之以鼻的说道。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一切只等待明天法医一来就明白了。”我淡淡说道。现在下结论也未免太早,一切只不过是凭借我的经验判断的罢了,如果真是这样老太太无心?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回到局里,我和张凯紧张的忙碌了起来,先是向有关部门汇报今天晚上的事情,然后保存好相关的信息以及现场的照片。等忙完这些已然是十二点多了。
我才缓了一口气,拿起电话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问候以及道歉了几下,母亲永远是这样永远站在我的角度去理解我,包容我……
当我挂断电话,突然座机又响起了。
“喂你好!这里是海天路警察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我说道。
“喂,快去海天路38号福林小区A栋24-2,那里有人死了。”电话之中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说完立马挂断了电话。我急忙打开警察局内部监控网,查询这个号码,是一长串的数字号,初步断定,这是一部网络电话,而后我通过网警系统查询IP,才发现短短十几秒时间,这个号码换了十个IP,而且这些IP全是国外的。
“高手啊。”我咬了咬牙齿,这事儿真难办了,目前的科技打网络电话很正常,就算是自动IP转换软件也不可能在每一秒变化一个不同国家的IP?IP代理器我是清楚的,从断掉一个IP然后连接另外一个IP,都需要一定时间,断不可能在1秒换一个IP甚至多个。除非有着可能那就是这个人,还是一个黑客高手,但他这样的目的又是为何?此刻我感觉自己完全是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操控一切,我就像棋子一般,不得不受到他的操控?让我感觉不解的是,他是怎么知道别人家会死人?这看似神乎其技,背后到底又有什么阴谋?
此刻作为一个犯罪心理学者,我倍感压力……
“这人到底是谁?”我心思着,这人真是不简单,完全是在挑战人民警察的权威,把警察玩弄于鼓掌之中。
“走张凯,又出事了。”我叫醒一旁打瞌睡的张凯。
“哎,大过年的还能否让人好好休息了?”张凯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快走吧别抱怨了。”我白了张凯一眼,真是多事之秋啊,一波未平另外一波又起。
当和我张凯来福林小区A栋24-2的时候,这里大门是开着的,屋里早已经挤满了人,有的一脸疑惑,有的嚎啕大哭。
“您好我们是海天路分局的警察,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我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年约四十几,她蓬头垢面,怀中紧紧的抱着一个年约二十岁出头的少年,少年相貌平平,却是全身僵硬,看样子已经身亡。
“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此刻一名中年大汉,泪眼婆娑,他臃肿的身材显得格外抢眼,只见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我的手。
“您好这位同志,请节哀,是怎么回事,麻烦您详细给我说说。”我心中不由的一叹。人生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此吧,白发人送黑发人。
“请不要过度悲伤。”张凯也说了一句,但谁都知道现在说这些话都是徒劳。
“是啊周兄弟这是怎么个情况啊,昨天你轩儿不是好好的么?”旁边一位中年人拍了拍中年男子肩膀,一脸焦急的问道,看样子应该是左邻右舍。
“我也很奇怪啊,昨天轩儿就说心疼,当时我们看着马上要过年了,如果去医院显得过年都在医院渡过不吉利,所以就去药房开了一些药。”中年男子说道。
“又是心痛病?”我和张凯对视了一眼。
“那你们买的什么药?”我继续问道。
“买的消心痛,硝酸甘油。”中年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客厅抽屉之中,拿出两瓶药递给我。
“这杀千刀的,肯定是药房买的假药,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此刻中年妇女发言道。
“请冷静一下好吗?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这两瓶药,我们肯定会拿回去检验的,另外我能够看看你儿子吗?”我说着把两瓶药递给张凯,张凯麻利的拿出一密封口袋将其密封好。
“可以可以。”中年父母这次轻轻放下儿子的身体,让其整个人躺在沙发上。
我缓缓靠近此男子,他真的很年轻,一头精神的短发,相貌及其平常普通,上身穿着羽绒服,下身穿着黑色长裤,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左右。而后我带上白色手套,缓缓靠近死者。
“我在检查的时候,麻烦大家安静一下好吗?”话音刚落,满屋子的声音瞬间噤若寒蝉。而后我来到死者面前,看到他脸部有局部的淤青,我轻轻的掰开他的眼皮,早已经翻了白眼,我再看了看手,手已经开始发紫,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发紫。
“死者叫什么名字?”我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我儿子叫周轩,我叫罗爱英,我老公叫周明。”死者母亲带着哭腔说着。此刻的张凯又充当起了文员工作,急忙记录起来。
“死者是什么时候开始说心痛?”我继续问道。
“是昨天,也就是二十一号早上起来就说心很疼,所以我和孩子他爸,就去药房买了这两瓶药。”罗爱英继续回答。
“那吃了药管用了吗?”我又问。
“吃了药之后,儿子说好了一点,所以当他晚上也坚持吃,直到今天早上起来,他说心疼的症状少了一点,但脸色有些发青。”罗爱英说道。
“脸色发青?”我反问。
“是的脸色发青。”罗爱英继续说道。
“那何时死亡的呢?”我又问道。
“应该是看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当时儿子说要陪我们守岁。然后就在沙发上面睡着了。”罗爱英说道。
“之后呢?”
“之后12点钟声敲响,本想让儿子上床睡觉,结果我怎么叫他都不醒。”罗爱英说着整个人早已尽哭成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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