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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的茅山术
作者:
JC不抓
我表叔是茅山俗家弟子,专门给人算命、定八字、取名、测吉避凶、评日等,不过可惜,在我拜他为师后几年就嗝屁了。
我叫庞七,今年二十八岁,是个网络作者或者写手,跟师傅学道期间,跟着他几乎走遍了整个陆川,在陆川,能称得上最为诡异的十大邪门之地,我虽然没有了如指掌,但却耳闻能晓,其中,最让我觉得神秘的,就是离县城十几公里外的一个无人村还有…由于常宅的原因,至今还没结婚,人长得也不咋地。
表叔生前收徒不多,只有三人,其中我是最迟才收的弟子,不过不知为何,他竟然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我,包括他最为宝贵的几样宝物,以及在闹市中的评日馆都留给了我,这老头不知是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呢…
我学道,主要是想写灵异类的小说,并不是真的喜欢玄学,可师傅那老头尽是把我当成天才似的教导,可见这老头挺自私。
然而我竟然顺着他的意,放弃了我写作的生涯,开启了我一生行道的旅途。
牛斌是个二十二三的小伙,我的第一个徒弟,在我师傅嗝屁一年后收的,我并不是想表明我可以为人之师,只是想找个帮手看评日馆。
评日馆专门给人看日、评日,比如有人结婚,拿两三个日子过来,我们就帮他定下最好的大喜日,或者帮算最佳日子。
除此之外,就如刚才说的那样,算命、取名等,还有卖罗盘、风水秘笈等之类物品,加上红白喜事皆可接单;不过自从我师傅过世后,我就没经常在店里,而是跑回家写小说。
今天是农历七月初一,是每年一度的鬼月,我如同往常呆在家中敲击着键盘,我徒弟牛哥仍自己看店。
牛哥死气沉沉的坐在门口,桌子上书本乱摆,时不时还打着哈欠,看样子他昨晚没睡好,
周边也有几家同行,不过他们生意都挺好,至少有人排队,而不像牛斌快打瞌睡了。
不过也有人不喜欢排队的,就比如此时,正有一个妙龄少女不想排队,而径直朝牛哥这边走来。
看到有客上门,牛哥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手摸了下脸,顿时变得精神焕发,脸上带笑,问道“小姐,需要评日吗?”
小姐长得清秀,皮肤嫩白,怪不得牛哥如此精神了,差点没把小姐叫成是美女。
“我是来找人看风水的!”女孩质疑地打量着牛哥,这么年轻的人,会是她所要找的风水师吗?
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盯着牛哥了,所以牛哥一眼就看出了女孩的疑虑,呵呵笑道“去看风水的当然不是我了,麻烦你留下姓名,我这就叫我师傅过来。”
知道眼前的不是,女孩这才放心下来,说道“我叫廖依!”
当时我正好兴奋的敲打着键盘,接到牛斌的电话,差点没破口大骂,但听说有生意上门,我便忍气吞声,屁颠屁颠地骑上小绵羊…
当我看到是个年轻小女孩时,没了解情况,上去指着牛斌就骂“没事你在这泡妞?客人呢?”
牛哥脾气很好,被骂了还笑,经常是这样的,他指着女孩说道“就是她了,她姓廖,叫廖依。”
我不禁有点冒汗,不管来看日子、算命或者是出去看风水,来客都是中年以上的人,怎么这次竟然是个妙龄少女?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
收起我那亵渎的思想,打出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廖小姐,我们到里面谈谈!”
日馆里虽然没有办公室,但还算有张茶几,一边泡茶,我一边好奇的问“廖小姐,你是哪里人?”
廖依翘着二郎腿,虽然还是觉得眼前的人太年轻,不过她本来就不太相信这些风水玄学,“我是茶根杏花村的,离县城十几公里。”
我靠,跑那么远过来,难道就只为找人看风水?点了点头“你是看哪个方面的风水呢?”
“建房,听说那什么坐向,这些东西我不懂。”廖依淡淡答道,隐约还可看出她有点不耐烦了。
我能听出那点意思,毕竟也不是新人了,点头说道“我懂了,现在挺早,看不到你家那块地,我也不好给你定坐向;刚好我也有时间,不如现在就去你家帮你看看,不过这个费用我可是要照收的。”
茶水已经泡好,我给廖依洗了个茶杯,斟上茶。
“现在正在下地基,恐怕不方便吧?”廖依轻描淡素地说道。
这句话让我差点没把茶水吐出来,放下茶杯,心里特别不痛快,不过为了生意,我依然面带笑容地问道“廖小姐,那你们家之前有没有人帮看过风水?”
廖依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本来我也不想看的,但因为家里出了点事,逼不得已才出来找人去看的。”
我的眉头不禁皱起,没有看过风水也敢动土?如果撞吉还好,若是撞上凶日或者撞上太岁,这家子可就…
“先说说你家出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道,不过并不是想听故事,因为建房子出现的祸事不少见,原因也有很多。
提到不好的事,廖依的表情变得暗淡下来,她的神情让我觉得那不仅仅是“出了点事”那么简单。
“因为这次建房子,我叔叔、大伯、我爸都出了意外!”廖依把事情徐徐道来,“我叔挖地基的时候,差点被铲子铲断脚,我大伯被钢筋戳穿手掌,我爸…我爸被石头砸到脚,还有工人也…”
我看风水以来,很少遇到这种情况,当然也不能说是动土撞上凶日,又或者是风水中存在坐向撞上太岁的问题,还有其他很多因素造成。
当然,我对这些也不抱什么怜悯态度,如果廖依的家中真没请过风水师,那我只能说他们活该吧,虽然不太近人情。
仅仅是这些简单的祸事,我还是不能够判断出原因,看了眼在旁听的牛哥,“廖小姐,你等我一下,我先收拾好东西,等会跟你一起回去看看。”
说完,我拉起牛斌,走进评日馆后门,后门是我们休息的地方,虽然不大,但也有二三十平方了。
“师傅,我也要去吗?”牛斌问道。
我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按照她说的祸事来看,我怀疑是中了三煞。别说废话了,赶紧收拾东西,记得别少了符。”
所谓的三煞,即为劫煞、灾煞和岁煞,顾名思义,各种祸事不断。
茶根地处博白交界,因为是交界,所以山特别多,我曾经到那地方游玩过,站到高峰顶端,可一览群山耸立山连山奇观。
再次踏足茶根,我心情有所不同,毕竟这次是出来工作的。
下了公车,接下来是一段很漫长的步行,因为山区大路还没开建,所以山路崎岖难走,车子要颠簸很久才能到杏花村。
在去廖依家的路上,我的心情更加沉重;大山就是大山,阴气特别凝重,这是县城闹市中很难遇到的情况;加上是走路进村的,我差点就不接这单生意了。
可怜的牛哥早就抱怨,不过看人家女孩子也没说啥,我也就咬牙忍下了。
杏花村挺大,至少有五六十户人家,而这里的人们,大多数都在半山腰建房;不知是统一开发还是怎的,这里的村民部分都建了新房子,还有的在建设中。
“足足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啊…”牛哥抱怨道,被太阳晒就不说了,衣服上都是体内榨出来的汁…
廖依指着山腰上已经停止施工的空地说道“那里就是我家新建房子的地方,走了那么远的路,要不我先带你们到我家去休息休息?”
在火爆的太阳底下,我也汗流浃背,为了能快点搞定这单生意而回去继续写作,我拒绝了廖依的好意“不了,我先上去看看吧。”
来到还没开始下水泥的工地,我不禁感到一丝诡异的气息,而这点气息在太阳底下显得特别薄弱。
这是一个大家庭合资的房子,也就是廖依家、她叔叔和她大伯连在一起的房子,足足有三百多平方。
询问廖依,知道开工日子后,我拿出罗盘,给还没下地基的工地校正坐向;今年的太岁在正南方,地坐西向东,没有犯到太岁,日子是百无禁忌日,并非凶日;地里位置都很好,藏风聚气,山脚下还有山水环抱,应该是块宝地才对。
这我就好奇了,既然都没问题,那问题出现在哪?难道真的是中了三煞?也不对,三煞位是坐向问题,可坐向并无问题。
“先生,怎么样了?”廖依好奇的问道。
我收起罗盘,拿出纸笔写出这里的坐向和日子,交给牛斌,“看完了,你家在哪?顺便看看你的老家怎样。”
廖依有点无奈,新建的房子关老房子有什么事?不过走了那么长的路,也该带两人休息会了。
刚才一直注意着廖依家那块地,现在观看下发现,眼前的这一片都是新房子,而老房子却在另一个方向,而那些房子均被树木遮挡,只露出一个房顶。
再往上看,老房子后面,是一个极大的森林…
我去,这里竟然还有森林?而且这些老房子还是建在森林旁…
据我个人的经历,凡是有森林的地方,阴气就特别重,不管那个森林是否有阴灵。
杏花村的老房子都是清朝末期建的,很陈旧,一个房内有好几个房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人口的增长,房子内中间加建一层。
去过老房子的人都知道加建一层的意思。
因为不确定新房子那块地是怎么回事,所以廖依家的人全都在家。
“丫头,你回来了?”在门口守候的是个七十岁的老太太,看到廖依回来,拿起拐杖吃力站起。
廖依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扶着老太太,说道“奶奶,没事就在房里看电视,别老是跑出来。”
老太太似乎很疼廖依,摸了摸廖依那可爱的脸蛋,说道“没事,奶奶还行;这两位就是你请回来的先生?”
“是啊奶奶。”廖依说道,脸上浮现了少见的笑容,看上去就好比一个乖乖女。
我没有打断这祖孙俩,只是跟牛哥安静的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廖依扶着老太太,回头跟我说道“你们也进来吧,地方简陋,有招呼不到的地方请见谅。”
从这一刻开始,我开始明白了农村的姑娘和城市的差别有多大,现代的少男少女们恐怕很少有像廖依这样文质彬彬的,至少待客之道她懂。
我笑了笑,拍了拍牛斌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说“牛哥,以后找媳妇,就要找这样的女孩。”
“师傅,这是我们的客户,我不能动歪念的。”牛斌摇头晃脑地说道。
我差点没恼火,“我又没说找她,我说找个像她那样的。”
客厅中,老太太坐在木制沙发上,廖依坐在旁边;而我和牛哥坐对面,手里拿着个水杯,这里没有茶具,廖依只是给两人斟了杯茶水。
忙完后,廖依这才问“先生,刚才您看过那块地了,怎么样?”
我看了眼老太太,干咳了两声,说道“你们家上面那块地没事,日子和定向都很好,不过我怀疑不是那块地的问题,而是你们现在住的这个老房子有问题。”
“不可能!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也没见发生过什么事;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廖依不禁有些后悔,这两家伙该不会是神棍吧?
我放下杯子站起来,双手负在身后,大致观察了下房子,说道“房内的布置没事,不过你们看,前后遮阴,阳光难入。这种布局也不一定有事,但它有个弊端,那就是很容易招鬼,鬼都喜欢阴暗的地方;而这房子刚好与森林‘亲密接触’,倘若森林中存在有阴灵,那么这个房间必定会有阴灵入侵。”
我不禁觉得廖依运气不错,如果找了个只会算命看风水的人,估计除了骗吃、骗喝、骗钱之外,应该没什么本事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里闹鬼?”廖依的脸色不太好看,神情也有些激动,起身又说道“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不然别怪我赶你出去。”
老太太赶紧伸手拉孙女的衣服,“丫头先别激动,先生这样说,肯定有根据的。”
似乎只有老人对这种事深信不疑,倒是年轻人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当然,我不会怪廖依反驳,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我的职责。
不过老太太说得很对,在我走进这个房子的时候,的确发现这里阴气渐浓。
“奶奶,不要相信他说的话,我们全村的老房子都一样,为什么我们家有事,而别人家没事?”廖依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摇头否认了廖依的说法,打断她们的对话,说道“原因很简单,第一,老房子里住的人已经不多;第二,如果这里真的有阴灵侵入,那也是才出现不久的。对了,我顺便问廖小姐一个问题,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人因意外而过世?或者失踪什么的?”
廖依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不过不是因为我说的话,而是因为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有,我们村里有几个人失踪半个月了。”
失踪半个月?我差点没站稳摔地上,这问题我也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真有其事,有些紧张的回到座位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廖依问道“你老实的回答我,住在新房子的人真的一丁点事儿都没有?”
廖依抬起头跟我四目相对,不过她还是显得极为不耐烦,“也不是一丁点事都没有,但没我家严重而已,怎么?难道这也可以说是祸事?”
“当然算!”我断定点头,心里焦虑万分;我靠,我还要赶着回去写书,怎么摊上如此麻烦的事?“廖小姐,不知道你这里还有没有空房?如果事情真如我所想的,今晚就会有个结果。”
“不行!”廖依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
倒是她身边的老太太,拍了拍廖依的手背说道“丫头,先生说的话别不信,反正我们家也没什么,就让他们住一晚吧,我也想知道你爸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很不爽,就算我是神棍,也不可能对你们这些贫困人家动手吧?真让人受不了。
不过我挺好奇,来这里那么久了,竟然没有看到过廖依她妈、她婶和伯母。
“好了,今晚你们就留下吧。”老太太看廖依久久不说话,笑着跟我和牛哥说道,“等会我那几个儿媳回来就可以做饭了,丫头,带他们去看看房间。”
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她们都不在了呢,给牛哥使了个眼色,跟着廖依来到了二楼…
来到二楼角落的房间里,廖依绷着个脸,扫视了我和牛哥一眼,郑重说道“我警告你们,最好别搞什么花样,我不相信什么鬼神,如果你要钱,我现在就可以把钱给你让你们离开。”
我不禁觉得好笑,从牛哥身上拿出瓶矿泉水,说道“我大老远跑过来,不就是想帮你忙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现在给钱也行,但至少我得帮你们找出祸事根源,我可不是黑心道士。”
“哼!”廖依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也跟着哼了声,转身两眼直瞪牛哥,“你没事买那么多矿泉水干嘛?不要钱?”
“师傅,这可是深山,带多点方便!”牛哥呵呵笑道,我收他为徒那么久,很少很少见过他发火。
傍晚,在一家十口人的注视下用过晚饭,这是我吃过那么多饭之中压力最大的,而且很尴尬,如果不是老太太介绍我们,估计要被人拿扫把赶出来了。
饭后,夜色逐渐降临,我站在客厅中间,闭上眼睛昂首,感觉着那一股逐渐浓郁的阴气。
正如我白天所想的那样,这里果然有阴灵入侵。
夜色中的杏花村显得异常地安静,灯光也不如城市那样灯火通明,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站到后门,还可以清晰的听到森林中传来的吱呀声。
所有的人,连受伤的三人,都聚集在客厅,十人二十只眼睛都锁定在我身上。
“牛哥,上去把我要的东西都拿下来。”当我感觉到浓郁的阴气之时,赶紧叫牛哥拿家伙。
转身看着这一大家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但为了礼貌,我没笑出来,说道“廖小姐,能不能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家?”
廖依看了眼其他人,无奈叹气,早知道就不带这神棍进村了“我家不都在这里吗?一眼就可以看完了。”
“我的意思是这里所有的房间。”我有些无奈,这么多眼睛在盯着,浑身觉得不自在。
廖依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连声音也显得无力“走吧!”
正好牛哥也赶下来了,我跟随在廖依身后…
房子内部,客厅的右边是房子共有三间,正好是老太太的三个儿子每人一间,而客厅后面有一道后门,这是一种比较老式的房子。
廖依带我到最后一个房间,站到门口介绍道“这是我叔家的房间!”
我点了点头,拉过牛哥,“你跟廖小姐进去看看。”
“哦…”牛哥点头,跟着廖依走进房间。
而我,忽然感觉一股寒气逼近,是从后门传来的;没有理会牛哥和廖依,我转身走出后门。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外面竟然还有一个小房间,紧贴着廖依叔叔房间的墙,房门紧闭,好似无人居住;而这股令我不自在的寒气,正是从这间小房传出。
“牛哥,出来!”我小声叫道,心里觉得奇怪,想的当然跟廖依一样,为什么别家都没发生祸事,偏偏就廖依家发生呢?
牛斌和廖依两人走出后门,牛斌小声问道“师傅,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我嗯了声,“把家伙拿出来,我怀疑这房间里有脏东西。”
廖依更是瞪歪了眼,说道“这是我们家的杂物房,怎么可能会有脏东西?”
我接过牛哥递来的桃木剑以及一沓符纸,“牛哥,给他开天眼。”
牛哥应了声,从背囊里拿出一张黄符和两张柚子叶,食中指夹着黄符,口中念叨“封太上敕令,令吾通灵,九窍光明,天地日月,变魂化神,急急如律令。”
念毕,咒语化成一道蓝光,瞬间消失在廖依的印堂,紧接着牛哥用柚子叶在廖依眼皮上擦了擦,坏笑说道“待会看到什么,千万别吓坏了哦!”
我擦了擦冷汗,憋了眼牛哥,竖起拇指“练得不错,但这是给你开眼的,不是给别人;这样使用,会耗损你自身的灵力。”
牛哥呵呵一笑,说的话差点没把我气死“师傅,我是忘了咒语,所以才…”
杂物房的门没锁,我轻轻打开门,伸手摸索开关;灯是节能日光灯,瓦数很小,光线不亮;不过这足以让我看清了整个杂物房。
房间摆放着很多东西农用的、烂桌烂椅等,堆满一个角落。
不过这不是最让我注意的地方,毕竟杂物房就是摆放杂物的;让我最为注意的,是角落里的一把伞,在伞的旁边,地面潮湿…
“牛哥,守在门口,如果它跑了,我唯你是问。”我给牛哥提了个醒…
凡是行家看到屋内的角落里撑着黑伞,都会觉得十有八九有鬼光顾。
房间里撑伞,尤其是黑伞,乃是民间禁忌,当然,在我们道家眼中也是禁忌;伞乃带阴之物,正因为带阴,所以人们要它来遮阳。
因为带阴,所以很容易招鬼;为什么在我们道家眼中也是禁忌?因为没人知道招来的是什么鬼,如果是恶鬼,就会让我们很头疼。
此时在杂物间的角落看到一把撑开的黑伞,再加上那股让我不自在的寒意,我能断定,这伞下定然是一只鬼魂!
廖依觉得奇怪,上前就要拿伞,说道“我家的储藏室怎么会有水呢?”
“大胆鬼魂,竟敢到阳间作乱,还不快快给我现身?”我连忙拦住廖依,走到杂物房中间,我面露凶恶模样,桃木剑指着黑伞沉声道。
听到我的声音,黑伞颤动了下,赫然从黑伞中慢慢飘出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不过它的神情告诉我,它认为我看不到它。
廖依一怔,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似乎忘了惊叫…
在客厅中的一家人听到我的声音,也都纷纷赶到后门观看,除了小孩子被老太太拉着不让靠近。
鬼魂的出现在我意料之中,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手里竟然拿着香烛,嘴巴还有残余的蜡烛渣。
原来是一只饿鬼,可它手上拿的香烛从哪来的?“竟敢到阳间作乱,简直不想活了!”
我故作生气,上前狠狠的踢了一脚鬼魂,问道“你手上的香烛从哪里来?”
饿鬼开始害怕,躲在墙角,双手捂着脸说道“道长饶命,这香烛是在这房子前面捡…”
“哼,好你个饿鬼,你可知道,你这样会害死这家人的?”这回我真是有点生气了,如果不是这只饿鬼,估计我现在已经在电脑前写着小说了。
竖起我手中早已夹着的符纸,正准备把鬼魂收了,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小陈?”廖依惊愕叫道,害怕的看着躲在角落里的饿鬼,质疑地问道“你…你是小陈吗?”
听到廖依的话,饿鬼慢慢放下手,惊讶的看着廖依,光看那眼神,我就知道两人认识。
“小依姐姐?”饿鬼说的话,更是让我本来要念的咒语,硬生生给咽回肚子;饿鬼的恐惧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兴奋的笑脸,起身就要往廖依这边飘来。
我眉头一皱,这家伙感情把老子忘了,伸出桃木剑拦在饿鬼身前,丝毫没有感情地说道“你再敢往前一步,我让你魂飞魄散。”
“等等,它真的是我村上的小陈,从小一起长大的。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门村有几个人失踪了,他就是其中之一!”廖依解释道
不过我丝毫没有退让之意,摇了摇头说道“它现在是鬼,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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