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暑去秋来,转眼一年一度的适龄儿童入学季又如期而至。滨海市林业局大楼三层卫生间内,三十四岁的林业干部严旭尧正独自抽着闷烟为女儿薇薇的入学问题发愁。今年,他七岁的女儿薇薇刚好到了上小学的年龄,但选择哪个学校成了摆在眼前的棘手难题。其实,孩子上学本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难就难在上一个口碑好的小学。现今在这个拼爹的时代,口碑好点的学校尤其是名牌小学俨然成为社会各路神仙角逐的力场,每个人都使劲浑身解数为自己的子女挣的一席之位。严旭尧虽然在机关工作了近十年,但还只是个主任科员,人卑言微,在子女就学这个问题上实在法力有限。几番找关系遇阻后,他有些心灰意懒,于是打算让女儿找个就近的普通学校上学,但妻子沈筠坚决不同意。妻子认为女儿不能一开始就输在起跑线上,坚持要女儿去全市最好的滨海三小读书,为这事而儿严旭尧没少受妻子的冷嘲热讽地奚落。就在几分钟前,严旭尧又接到了妻子的电话,他没敢在办公室接,怕被同事听到传开影响不好,于是赶忙去了旁边的卫生间。
妻子沈筠在电话里埋怨说:“旭尧,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半天才接我电话?!你说你好歹也在机关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不说,现在连为自己的女儿找个好点的小学读书的人脉也没有,真让我觉得心寒,当初嫁给你时就是看好了你是支潜力股,没想这么窝囊。”
严旭尧压低了声音:“老婆,老婆大人,求你少说两句行不行?给我点时间再想想办法,我打听了一下,即便是托关系进滨海三小赞助费也得十几万,我们现在想想能凑多少钱?”
妻子在电话另一端闻言怒了:“严旭尧,你还有脸提钱!你说这些年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就你那点破工资连薇薇的奶粉钱都不够,哪一点不是靠我没日夜工作勉强支撑着。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不管你使啥本事,反正咱们薇薇必须要上滨海三小。”
挂了电话后,严旭尧越是回味妻子的埋怨越是觉得窝火,自己当初也是京城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来到滨海市工作这么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年年的业绩考评都是优秀,可职位晋升一直停滞不前。再看看人家与自己同年进入林业局的同学高子捷,现在已经被提拔为副处级办公室主任,摇身一变成为了自己的主管领导。他每个月的薪水只有紧巴巴的四千多块钱,这在物价飞涨的今天连女儿的奶粉钱都不够。与那些在律师事务所或是企业工作的同学来比,更是觉得汗颜,几个好哥们也都知道他的处境,大伙儿聚会时从来不让他掏钱。严旭尧越想越觉得憋屈,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他觉得是时候规划改变一下生活了,或许辞职下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凭着自己名牌大学法律专业的底子,当个律师也不会比现在差到哪去。
严旭尧把烟熄灭扔进垃圾筐,扳开洗手池的自来水冲了把脸,拉开卫生间门准备回办公室工作。然而,就在他把门拉开的那一刹那,一具丰满诱人的女人娇躯迎面仆倒过来,与他正好撞了一个满怀,女人在他肩上发出了一声嗯咛。严旭尧低头一看,女人大概四十岁出头的样子,容貌秀丽,风韵不输二八少女,正是林业局有名的冷美人苏含卉。苏含卉是林业局新调来的副局长,主管畜牧工作。她在公共场合露面不多,素以冷艳著称,刚才想必是在卫生间门外正要推门进来时恰巧赶上严旭尧把门拉开,她的身子才一个失力站不稳倒在了他身上。苏含卉先是惊愕地望了严旭尧一眼,接着又迅速回头瞅了瞅房门上的女士头像标志,嘴巴一张大叫:“你这变态……”
此时,严旭尧也回过神来,顺着女人的目光他发现原来自己接妻子电话时精神恍惚误入了女卫生间,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心想这下自己闯祸了。本来误入女卫生间就是百口莫辩的事儿,可谁想竟是漏屋偏逢连夜雨,偏偏恰好被自己单位的女领导堵在了门口,而且她人还被自己抱在怀里,自己这下算是摊上事儿,而且是摊上大事儿了。严旭尧无法想象这件事被同事知道的影响和后果,当他看到苏含卉张口就要大叫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往卫生间里侧拖动,同时顺手把卫生间门给带上了以防被别人看到。苏含卉虽然贵为单位领导,但毕竟也是女人,哪里遇见过这阵势,不由惊得花容失色,想奋力把严旭尧推开,但奈何自己力气怎敌得过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越是挣扎越是被对方抱得紧,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严旭尧抱着往日里甚至不敢用正眼看的女领导,深呼吸了口气,解释说:“苏局,如果我说这是个误会您肯定不相信,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接家里电话时没注意卫生间的指示牌这才误入女卫生间,求您别喊叫,我就放开手,要是同意的话您就点头示意下。”
苏含卉杏目圆睁,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恨恨地瞪着他,尽管满腔怒火,但还是不情愿地点点头。
严旭尧立马松开了那只捂住她嘴巴的手,岂料苏含卉挣脱开他后,一边试图往卫生间外跑,一边大声叫喊:“来人呀,这里有个死变态,色狼!”
严旭尧一阵头晕目眩,尼玛,果然女人的承诺不可信!他心想这要让这女人嚷嚷出去,自己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当机立断,一个箭步快速冲上去,在苏含卉还没有来得及把卫生间的门打开前一把搂住她。苏含卉抓着门把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肯放手,严旭尧把手搭在她的腰部往里拖拽。两个人互相僵持过程中只听“嘶啦”一声,苏含卉的翠色裙子硬生生被严旭尧从腰部扯裂了,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得直晃眼。严旭尧因为用力过猛,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头部磕在窗沿上隐隐作痛。苏含卉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啊”地尖叫起来,急忙弯腰用手护住下面的隐私部位。严旭尧痛得呲牙咧嘴,伸手摸了摸后脑,感觉湿黏黏的,知道肯定是头磕破了血,但是也顾不得细细检查,捂着头站了起来。
苏含卉见这个的男人与刚才判若两人,此时他面目狞狰,眸子里跳跃中黑色的火焰,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不由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严旭尧捡起地上的裙布擦拭着手上的鲜血,冷笑着说:“是你逼我的!”
苏含卉正想夺门而逃,但她见对方额头鲜血直流像个凶神恶煞似地走过来,身子发软不受使唤瘫倒在地。严旭尧冲过去一把将苏含卉从地上抱到了半空,随后转身走到卫生间最里侧的一个隔断间内,用脚把虚掩的白色门踢开,把坐便器的盖子合上,托着半裸的女领导坐在上面。因为怕她继续叫喊,他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拦着她的腰部防止她挣脱。
严旭尧在单位装惯了孙子,此时抱着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美女领导,特别是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神情,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他把脸贴在苏含卉颈部后面吸了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这个味道的香水,我喜欢。苏局,可否告诉我用的是哪个牌子?”
二人在狭小的空间内保持如此暧昧姿势,当严旭尧说话时粗糙的胡茬子缓缓划过她羊脂般细腻的肌肤,苏含卉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娇躯不住地颤抖,拼命地用力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
严旭尧把她的脸扳过来,从下往上抚摸着她诱人的玉腿,沉声说:“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要是再敢喊,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苏含卉坐在严旭尧的大腿上,明显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心里又羞又怕,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威风,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一股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严旭尧最讨厌女人哭,不由一阵心烦,怒道:“不准哭,再哭老子把你卖到泰国当人妖。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偏偏这么强势不讲道理,没有一丝的女人味,倒像个爷们,让我检查下究竟是不是做过变性手术!”
严旭尧说着将手伸到她的胸前,苏含卉的娇躯顿时一震,身子直直绷起,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严旭尧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威胁说:“再乱喊咱就真刀真枪的来一次,我倒要看看领导有哪些过人之处。”说完把放在她胸前和嘴上的手拿开了。
苏含卉酥胸直喘,银牙紧咬怒道:“下流无耻!你是哪个科室的,好大的贼胆。我会要你好看,我一定要你好看!”
严旭尧摊了摊手说:“你连我是姓氏名谁都不知道,就别吓唬我了,我天生胆儿小。你要是想把事情张扬去我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反正老子早就不想在这耗费青春了,我无所谓。倒是你这大局长的名誉肯定会招损吧,个中厉害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苏含卉的酥胸有些起伏,显然她是被严旭尧刚才那番话给激怒了,“请你别拿名誉来要挟我,我苏含卉不在乎那些。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究竟能把我怎么样?你以为你偷偷摸摸混入女卫生间干些龌蹉勾当就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你能巧舌如簧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吗?我可告诉你,这个大楼每层的通道里都安了监控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都被客观记录了下来,而且我的身上也有被你用力捏伤的痕迹,这些到了法庭上都是证据,现在我有充足的证据告你使用暴力把我强行拖入女厕所后预谋强奸,你信不信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什么?你要告我强奸?你妹的还真会栽赃陷害!”严旭尧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阴毒,不怒反笑道,“苏大局长,我抱歉告诉你,你眼前的人可是学法律出身,你那套说辞吓唬别人还有用,对我起不到任何恐吓效果。”
苏含卉把脸别过去,冷哼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严旭尧对吧?你懂法律更好!你知道法律对强奸罪的处罚力度。”
“局里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领导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是幸运。”严旭尧略带讽刺地说道,“法律上讲究证据,你所谓证据充足的说辞简直荒谬至极,不堪一击。刚才你提到了楼道里的监控录像,我承认这是一个客观证据,但是它能证明什么呢?它只能证明我先于你进入了女卫生间,随后你也进来了。此后的事情发生在卫生间封闭的领域内,你该不会告诉我女卫生间内也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吧?”
严旭尧见苏含卉一时无语,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部,“你说你身上有伤,你身上被捏的所谓红肿连轻微伤都算不上,几个小时之内就会消肿,即便到了法医鉴定中心也鉴定不出来。反倒是我头上这伤比你严重多了,请问大局长,你所说的使用暴力的证据是从何而来呀?”
“你这是在信口开河!”苏含卉说。
“如果我是信口开河,我还可以说咱们实际上是通*奸呢”,严旭尧不紧不慢地回答说:“而你作为一个强势的女上司,对通*奸的下属有特殊的S*M癖好,我头上的伤就是你在满足变*态的欲*望时造成的。”
“你无耻,你混蛋!”苏含卉见严旭尧振振有词,气得咬牙切齿。“你简直是个社会的渣滓,法律界的败类,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给招进了系统里,让你这样嚣张猖狂的干坏事……”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此时已到了中午用餐的时间,这个点楼道里会不时有人经过卫生间去二楼的食堂就餐。严旭尧担心她的叫喊会引起别人注意,于是又伸手把她的嘴给捂上了。严旭尧刚把她的嘴堵上,准备再低声吓唬她一下,岂料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显然是有人进来方便。严旭尧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于此同时,他也分明感到坐在他身上的美女领导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看来她比自己还紧张。严旭尧知道她现在也心存顾忌,不会贸然行事,抱着赌一把的心理,把放在她嘴上的手拿了下来。苏含卉瞪着他的眼神要喷火,但是如同他预料的那样,苏含卉没有大声叫喊或呼救。
刚才进来卫生间的人径直走到严旭尧和苏含卉所在的隔断间门前,停下来用手拉了一下,发现里面是反锁着的,“咦”了一声走便开了,转身去了隔壁的隔断间。外面人的这个举动可把严旭尧和苏含卉在隔断间内吓得够呛,二人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发出丁点声音引起外边人的怀疑。因为厕所隔断间的门下面一般留着一个缝隙,外面的人如果弯腰低头能看到里面人的脚部,所以严旭尧二人都格外紧张。过了一会儿,严旭尧听到隔壁厕所内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随后是女人方便时发出的哗哗声。那种声音太具有诱惑力了,宛如一剂强烈的催*情药,瞬间击中了严旭尧原本就兴奋的神经,他更加不安分地乱动了起来,苏含卉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娇躯不由为之一震,双拳紧握,俏脸憋得通红。
严旭尧和苏含卉紧挨着几乎是脸贴上了脸,他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位冷艳的女领导,她确实可以称的上一位天然美人。她的面容淡妆素描,尽管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保养的仍像二三十岁的少妇,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独有的诱人风韵。严旭尧心里嘀咕,这个女人也就最多比自己年长个七八岁而已,但人家已经混到了局领导的位子,自己连个屁都不是。他不相信她的位子是仅凭个人能力和本事就能做到的,权力圈里的那点肮脏事情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说不定她早已经不知被多少领导给睡过了。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我见犹怜,那些食髓知味的狼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但是有一点让她耿耿于怀,这样标致的美少*妇,与领导发生关系是自愿献身,到自己这里摸一下碰一下就变成了犯罪,简直岂有此理?严旭尧心底压抑已久的羡慕嫉妒恨一下子涌了出来,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伸出一只手环在女人的腰部,腾出另外一只手,悄悄伸进她的上衣里,从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
苏含卉始终抱着一丝侥幸,她认为眼前这人毕竟是自己的下属,行事会有所顾忌,但没有预料到严旭尧会这么色胆包天,在隔壁有人的情况下对她动手动脚。她一时间又羞又怒,但又不敢出声叫喊,羞急之下,低头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上。严旭尧痛得直呲牙咧嘴,原本被血污沾染的脸此时更加变了形。同样的,他也只能忍着,不敢喊出声来。不过,严旭尧被她这么一咬,原来的欲望倒是衰退了不少,头脑里也清醒了许多,赶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他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直到隔壁厕所里的女人彻底离开了,才对还在咬着他的女领导说:“苏局,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住还不撒嘴了。”
苏含卉抬起头来,怒哼了一声说:“我就要咬死你这臭流氓!”
严旭尧觉得自己肩上那块肉都被她咬得快麻木没了知觉,赶紧把上衣脱了查看,赫然发现肩部印着两排通红的牙印。他把怀中女人的下巴扳过来,骂道:“臭娘们,你把老子咬成这个样子,还让我怎么去面对媳妇?!”
“那正好让你媳妇也知道与她同床共枕的老公原来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苏含卉对于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来而不往非礼也”,严旭尧嘿嘿冷笑说:“如此看来,我也得在你身上留下点痕迹,让你老公也知道你这个大局长在外面是如何放荡。”
苏含卉闻言张大了眼睛,“畜生,你敢!”严旭尧这个威胁对她似乎起到了作用,她的身体哆嗦起来,真怕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你既然都骂我畜生了,我有何不敢?!”严旭尧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你是想让我在你的身体上留个记号呢还是在你的体内播些种子呢?”
苏含卉知道眼前的男人恐怕逼急了什么事也做的出来,便不再言语上辱骂刺激他,转而哀求说:“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说你怎样才能放过我,你开个条件吧。”
严旭尧见她服软知道机会来了,自己正好也有个台阶下。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是个误会,如果不是对方不依不饶,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他思考了一会儿说:“苏局,放过你也可以,我本来也没想把你怎样,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什么交易?”苏含卉问道,“你说来听听。”
“苏局,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依然是那句话,我们一开始就是个误会。” 严旭尧说,“我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更不想与你为敌,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科员,兴许干不了几天就辞职转行了;而你是单位的领导,也许过不了多久还会高升到省厅去呢,您犯不着为了我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吧。不如我们就此讲和,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看怎么样?”
苏含卉注视了他片刻,点点头说:“没问题,你讲的条件我同意。”
严旭尧见她这么快就答应了,又补充说:“你还得保证以后不许找我麻烦,暗地里给我穿小鞋之类的。”
“这个你尽管可以放心,我不会刻意去找你麻烦”,苏含卉淡淡地说:“今天的事儿我将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难道我还去反咬狗一口不成吗?”
“事实上是你咬了我一口,我不和你一般计较”,严旭尧指了指自己肩上的牙印说。
他站起身来用被扯断的裙布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全拜你所赐,我这都要破相了。”
“你活该,那是你干坏事的报应!”苏含卉说。
严旭尧不满地说:“我怎么发现当领导的内心都这么阴暗呢,拜托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就知道幸灾乐祸。你在那种情形下大喊大叫,我要是不拦着你,咱俩肯定出洋相。机关单位您不了解吗,听风便是雨,以讹传讹,三人成虎。”
“伪君子!”苏含卉哼了一声,反驳说:“你才心里阴暗,我不叫不反抗,不正中了你的下怀吗?”
严旭尧觉得自己实在和这女人没法聊天,把她放到马桶上,随后自己打开隔断间的门想要离开。
“严旭尧,你给我站住!”苏含卉在身后喊道,“你走了我怎么办?”
严旭尧扭头一看,苏含卉正抱着双腿怒视自己。她的裙子本来就到膝盖处,再被自己扯断后,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暴露无遗,就连粉色花缀的内裤也露出了个边沿儿。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走不出卫生间半步,否则被单位的人看到那还不炸开锅。
严旭尧强忍住着笑意,摊摊手做了个无奈状:“非常抱歉,苏局,您的处境我也实在无能无力。”
“你少跟我这说风凉话!”苏含卉怒道,“如果不是你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咱俩说好了扯平,我现在衣服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见人。”
“大不了我去附近的地摊儿买一件赔给你,但是得请你在这里耐心等候一段时间了,地摊儿一般到晚上六点以后才开张,现在城管查得比较严。”严旭尧耸耸肩说。
“你的衣服才是地摊货!”苏含卉气冲冲地说,“赔?你是得陪我一件!我的这款裙子是X牌今年新上市的限量款,当时在卓展商场花了七千多买的,这才穿了没几天就被你扯烂了,你得赔我一件一模一样的。”
赔她一件一模一样的裙子?严旭尧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尼玛又是七千多块钱又是限量版,这让自己上哪给她弄去,先不说现在还能不能买到所谓的限量版,自己的工资可是月月向老婆上交的。
苏含卉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露出了鄙夷的目光,没好气地说:“说赔就赔,我还以为你是个土豪呢,原来是扮猪吃老虎。算我倒霉,你不赔也行,回家取一件你老婆的衣服给我穿,咱们之间的债务就两清,谁也不欠谁的,不然我跟你没完。”
“什么?取我老婆的衣服?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好,拿命还你得了。”严旭尧抗议道,“我现在是要钱没钱要衣服没衣服,你看着办。”
严旭尧趁人不注意溜出了女卫生间。苏含卉所在的328房间在三楼西侧的拐角处,离这边的卫生间有很长一段距离,她的办公室旁边就有一个卫生间,不过正好赶上保洁打扫,所以她才会去了楼道东侧另一间。严旭尧来到了328房间门前,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于是推门走了进去。副局长的办公室果然气派非凡,迎面是一排红木做的大书架,梧桐色的办公桌古色古香,上面摆放着各种精致的小饰品,办公室里侧还有一个可供午间休息的高级沙发床。
严旭尧找到衣橱,发现里面挂着各种类型的女式服装,大衣,外套,裤子,裙子,丝袜,内衣……等等,居然还有情*趣内衣?严旭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外表端庄的女领导也有这癖好,望着那套玫瑰色的内衣他像发现了新大陆,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了一下,布料光滑细腻,一定是用上好的丝绸做成的。他的眼前不由浮现了苏含卉穿上时的妖媚姿态,忍不住鼻血要喷出来,顿时生出了一种据为己有的冲动。
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提醒自己不能那么做,但脑海里总有个声音在蛊惑他,把这个东西拿走也算抓住她一个把柄,万一她将来翻脸不认人怎么办,至少这个东西可以要挟一下她。他打定主意后,伸手把那套内衣取下来,用鼻子嗅了嗅,一股淡淡地女人体香,让他几乎要醉了,于是紧忙把它塞到了自己的裤兜里,然后随便找了一条裙子出来,趁四下无人走进了女卫生间。苏含卉所在的隔断门关着,严旭尧走上前去敲了敲说:“苏局,是我,衣服给您拿过来了。”
苏含卉把门打开接过衣服,埋怨说:“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都快睡着了。”
“不好意思,苏局,刚才楼道里有同事在,我不敢贸然去你房间,怕被别人看见传闲话。”严旭尧找了个理由搪塞说。
苏含卉觉得他说的貌似有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说:“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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