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权谋路

作者: 流落基层

  对于林锋权来说,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好的时代!
  他躺在床上看着狄更斯的《双城记》,第一段话不止一次震惊了他那弱小的心灵。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毕业于西华大学的林锋权,原本按照国家高材生计划应该留在省城北塔市,可惜的是,他却“流放”在鑫安省北塔市雁鸣县香镇,做了一名普普通通的乡镇干部。
  他现在还是单身一人,虽然长得个高帅气,但是在现实的世界里,他不可能成为韩国欧巴,他只能是乡巴佬的后代——“小乡巴佬”!
  帅气买不来县城的房子,人品换不来姑娘的芳心,文凭没多少分量,学问没多少用武之地。
  林锋权的父母老实巴交,而且他还是家里的老大,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在农村这就是拖累的家庭。
  一年一度的防汛值班时间到来了,最为林锋权下的那个行政村的坝系多,而且最让林锋权头疼的是坝系里最不可思议的一个角落住着一户老红军。

  这位老红军就连县上的领导也不敢招惹,脾气大充分说明老人家曾经为晚辈们的光明而幸福的生活,抛头颅洒热血过。
  他的儿女们接了几次这个老红军,他却偏偏不离开他自认为的风水宝地,就在自己住的一排窑洞旁给自己设计了坟墓。
  这些坝系原本是要侵占老红军的住宅地的,然而,老人家脾气太大,所有计划被打乱,坝系图纸改了又改,最终不得不放弃了原来的计划,把这块风水宝地留下了。
  当然,林锋权站在坝梁上看到老红军的住宅的时候,也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这里背风向阳,坡下清河流过,飞龙摆尾,的的确确算是块风水宝地。
  “李镇长,我们该怎么办?”林锋权看着美丽大方,然而,眼神有些迷离的美少妇问道。
  这个美少妇叫李师师,估计是她看《水浒传》被里面的李师师所吸引,就给自己起名字叫李师师。
  她是香镇主管安全检查的副镇长,再者包一个片,是林锋权的包片领导。
  李师师与老公感情不好,在电话里都可以把手机的话筒吵破,回到家里那就是大打出手,几乎到了离婚的边缘。

  李师师回过神,看了一眼林锋权微笑着说:“县上领导都没有办法,你我又能如何?”
  林锋权点了点头,看着美少妇的背影,心里说,不结婚同事们说单身狗很可能有毛病了,结了婚然而他们却是如此的不堪,这样的婚姻还有意义吗?
  “听姐一句话,选好了再结婚!”李师师回头暧昧地看了一眼林锋权的眼睛无奈地说。
  “姐,那你们为何这样争吵?两个人过日子不就是得过且过吗?再说在我国几乎都是将就爱情!”
  “你倒是比姐懂得多,你怎么不去结婚呢?!”李师师笑道。

  “不是我不想结婚,我一贫如洗,镇政府里那些女干部哪一个不开口要房子,我不要说在县城有房子了,我就在香镇有个平房我都是感觉万幸了!”
  “那也是,我们镇政府里那群女干部个个活成了人精,出门不化妆成‘狐狸精’都不好意思迈出镇政府大门。”
  李师师这句话倒是实在的,由于美少妇颜值太高,几乎都是淡妆,笑起来非常的妩媚而风情万种,也许就是她这种笑容使得老公怀疑这怀疑那!
  其实,要说李师师对老公那是忠贞不二的,可是她的老公却对李师师一点也不忠贞,婚前女人多那就不说了,现在依然联系那就是他的不对了,毕竟这是家庭,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
  李师师的老公算是县城里的富二代,在雁鸣县开一家KTV,那会儿李师师就是奔着人家有钱去的,可,现在却让自己如此痛苦不堪!
  秋雨绵绵,两把彩色的雨伞晃悠在坝梁上,不知怎的,李师师很喜欢和林锋权独处,难得有如此独处的机会,他们两个慢悠悠地散步在坝梁上。
  李师师比林锋权的生日大一天,李师师的生日是八月十五,林锋权的生日是八月十六,曾经两个人在一起过生日,然而,谁都没有表明什么。
  李师师的优越感招来了林锋权的自卑感,就那样不了了之。
  其实,他们有过开始吗?!显然是没有的,只是男女心灵之间的好感,再无其他,谈婚论嫁,另当别论!

  李师师的手儿一不小心碰触了一下林锋权的手,他们瞬间有了触电的感觉,她下意识地缩回去了,充分说明她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好女人!
  林锋权脸儿羞红,赶忙躲闪。
  秋雨绵绵,情意绵绵,可是,不在一个平行线上,他们没有进一步的碰触。
  就在林锋权和李师师在坝梁上巡查的时候,一辆霸道车疾驰而来,李师师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身体。
  那辆军绿色的霸道车停在了李师师和林锋权的面前,驾驶室下来一个寸头男,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子,二话没说,抓住了李师师的秀发,一下子推下了坝梁。
  当林锋权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头上被狠狠地打了一拳,随后就是一脚,他也滚下了坝梁。

  当林锋权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香镇的医院了,然而,李师师却成为了植物人!
  那个坝梁并不高,而是坝梁下面有着横七竖八的乱石,李师师的头恰好碰在了乱石尖上,导致她成为了植物人。
  林锋权算是幸运,滚在了水里了。
  美妙的感觉总是短暂的,李师师的美永久性地刻在了林锋权的脑海里,他只能祈祷她成为奇迹!
  林锋权幸运之下就是名誉扫地,在香镇几乎大人小孩皆知,镇政府干部和副镇长私通,被老公“捉奸在床”,一个受了伤,一个成为了植物人。
  人们总以为顽固不化的老红军水米不进,然而,他出面作证,林锋权和李师师毫无关系,他从头到尾拿摄像机拍摄了下来。
  这样有力的证据,使得李师师的老公锒铛入狱,他们家里给林锋权赔偿了一些金钱做补偿。
  林锋权出院后,专门登门拜访这位有良知的老人。
  老人笑着说:“万幸之中的不幸!”
  “为什么?”
  “以后就难娶老婆咾!”老人家开玩笑地说。
  “那也是!”林锋权低着头说。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风浪都经不起,我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都是兴奋不已,总觉得未来是美好的,前途是光明的!”
  林锋权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自己不要说前途了,就连老婆都难娶了!
  就在此时,山洪崩裂,地动山摇,因为一连六个坝系在一起,再加上工程质量有问题,洪水很快就冲上了老人家的硷畔。
  林锋权反应急速,他赶忙说:“快爬上来,我背你逃出去!”

  “算了吧!估计这是你我的劫数,下雨时不发山洪,青天白日却发山洪!”
  “不要管这些,我们赶紧走!”
  林锋权背着老人飞奔而出,急速爬上了一个小山,几乎是时隔两分钟,老人家的一排窑洞被山洪冲塌了,那个他设计的“坟墓”也被洪水淹没。
  这样的豆腐渣工程不仅仅差点淹没了林锋权和老人家,还把延边的村庄给淹没了,死伤过百,成为了雁鸣县特大事故。
  这样的事故惊动了朝野,林锋权却成为了大英雄,他把老人家给解救了出来。
  老人家被安排在雁鸣县敬老院休养,而后他的三个儿女回来看望他,他特意差人将林锋权叫了过来。

  林锋权赶到后,敬老院里里外外都是人,而且还有很多武警特警还有军人。
  林锋权心里一紧,难道是老人家病故了吗?
  最终林锋权还是被老人家的差人领进了敬老院,林锋权看到了镇委书记和镇长,也看到了县委书记和县长,更看到了几个老人家的儿女。
  “没有林锋权,我已经被洪水冲走了,你们要记住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老人家的大儿子双手握住了林锋权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真心感谢!”

  老人家的大儿子叫景华义,是京城军政里的一个领导人。
  老人家的二儿子叫景华天,是京城景天集团公司董事长。
  老人家的小女儿叫景甜甜,是北塔市市委书记。
  他们都问林锋权有什么困难吗?

  林锋权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觉得等上谁也得救出老人家,这是举手之劳!
  老人家被二儿子景华天接到京城住了,林锋权再也没有见到老人家。
  然而,好似林锋权倒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开始有了春天。
  随后,县委县政府给林锋权奖励了两千块钱,镇政府给林锋权奖励了一千块钱。
  雁鸣县和香镇得到了他们更多的照顾,这是可想而知的事情!
  雁鸣县突然来了个人事大调整,原香镇的一把手和二把手统统被调离香镇,香镇竟然从省委组织部下派来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镇委书记。
  这位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老人家的外孙女,她叫兰灵芝。
  当然,林锋权是不知道她就是自己救了的那个老人的外孙女。
  现年兰灵芝二十九岁,比林锋权大三岁,未婚,不过有未婚夫,是京城一大家族的孙子。
  兰灵芝的美很快超越了李师师的美,林锋权有了如此貌美如仙的顶头上司,这是他仕途之路的奠基人!
  很快,林锋权就成为了香镇文书,而且还主管后勤。

  林锋权不仅仅写得一笔好字,而且行文理事也很出色,使得兰灵芝对他瞬间刮目相看。
  兰灵芝是听外爷说过这个家伙的,她越听越莫名其妙地生气,觉得外爷太能夸奖一个乡镇干部了。
  当然,兰灵芝能被省委组织部按照高材生派下来做镇委书记,那是以后要重用的,而不是空放一枪。
  兰灵芝对林锋权很严苛,并不是那种盲目的感激。

  倒是一个女子走进了林锋权的视线,那就是和自己一起在办公室里的许亚丽,刚从中专院校毕业,头脑简单,胸部倒是很复杂。
  “权哥,你让我干什么?”许亚丽看着埋头写作的林锋权问道。
  “给兰书记的办公室加点无烟煤,虽然我们有土暖热气片,但是还是不够暖!”林锋权真想说你不要打扰我写东西,毕竟,他已经不是前一个月的自己。
  许亚丽走出办公室后,林锋权的灵感好似被她赶跑了,他搁下了碳素笔。
  他揉了揉太阳穴,仰头闭目养神。
  许亚丽是雁鸣县县委办一个老司机的女儿,据传这个老司机与县委书记有着初恋关系,当然谁也不清楚,倒是许亚丽空中飞人来到香镇成为了林锋权的副手,这一点人们议论纷纷。

  作为雁鸣县的县委书记,她对政治的敏感度虽然不同于省市级,但是比起基层干部那是高出很多等级的。
  既然县委书记把自己的干女儿放在了香镇办公室,可想而知,她的目的不在于什么空中飞人这类型,而是要和兰灵芝走近。
  一个堂堂的县委书记要与香镇的镇委书记走近,这一点不合常理,可是,兰灵芝是谁?她一清二楚,可是林锋权和许亚丽不清楚。
  当林锋权睁开眼睛的时候,许亚丽的大胸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赶忙揉了揉眼睛,继续写东西。
  许亚丽毕业于雁鸣县职中,可是,她却拿着中专院校的文凭,这也是空中飞人的一大特色,挂羊头卖狗肉!
  林锋权这个货真价实的西华大学的高材生,流落到了镇政府几乎是大材小用,可是,就连这样的大材小用也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抢救而来。
  当然,现在的林锋权根本理不顺老红军三个儿女的关系,他也无从得知,只是知道人家都在京城干事业!
  更当然的是,林锋权根本不知道兰灵芝就是老人家的外孙女。
  至于提拔到镇政府办公室当文书,林锋权自以为是地认为是和自己那个表彰有关系。

  许亚丽虽然头脑简单,有时会搭错线,字写得歪歪扭扭,文章毫无文章可言,错别字让林锋权厌烦到呕吐的地步。但是,这个女孩清纯可人,外貌的确俊美,一美遮百丑,形容在许亚丽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起初林锋权对许亚丽也是不理不睬,总觉得她的智商太低,可是,日久生情,他们同在一个办公室,小美女还经常将家里的好吃的拿给林锋权吃。
  人们常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口软。
  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林锋权不得不在兰灵芝跟前美言几句许亚丽的勤劳和仔细。
  对于兰灵芝来说,这里只是她锻炼的空间,她不想与谁走得太近,也不想树敌无数。
  她那种天生的优越感和居高临下的存在感,使得林锋权无法靠近,也只能仰望。

  倒是许亚丽给了林锋权平衡感,她总是像个小妹妹一样,哥哥长哥哥短,使得林锋权越来越对小美女有了好感。
  很多副职和林锋权喝酒的时候,建议他办了许亚丽,这样的小美女就是需要人滋润,再者也可以生米煮成熟饭,娶了她。
  可是,被县乡表彰和做了文书而一时得意忘形的林锋权却想把许亚丽发展成为“好妹妹”,当然,那些副职也心知肚明。
  林锋权醉醺醺地回到办公室,然而,许亚丽还在学习他写的文章,此时已经是十二点半多了,她还精神抖擞地看着,倒是让林锋权有几分异样。
  林锋权脑海里滋生了一种酒醉前的“建议”,他有点酒壮怂人胆地站在了许亚丽的背后,轻轻地弯腰,嗅到了她秀发的香味。
  “权哥,你,你怎么喝那么多酒,难道嫂子和你分手了?”许亚丽扭头之间,他们的嘴唇碰触在了一起。
  许亚丽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因为,白酒味太重。
  “什么嫂子?”林锋权一只手搭在了许亚丽的香肩上问道。
  “你不是前几天有人给你介绍了一个大美女吗?人家可是县计生局的干部呢!”

  许亚丽这话说的让林锋权有点动心,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小美女开始吃醋了,他进一步将手按放在她的一个隆起上。
  许亚丽依然没有动,林锋权觉得有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将两只手放在了两个隆起上,亲吻着她那白皙嫩美的脖子。
  “哥哥,哥哥,你,你喝醉了!”许亚丽忽地站起来,跑出了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反锁了门,心里说,难道权哥误会我的意思了吗?!
  许亚丽是真心实意想把林锋权认作哥哥,再者想和他这个权哥学习一些写作的东西,并非那个意思。

  当然,在许亚丽跑出办公室之际,林锋权好似酒醒了一样,觉得这个世界太不给力,自己那是自作多情!
  林锋权耳闻目染了镇政府里面一些事情,他也心知肚明,犹如一句不恰当的比如,女人如狗,谁热对谁忠诚!
  他虽然不苟同这句太有侮辱性质的话,但是此时此刻她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许亚丽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多情,也根本不想让自己“潜规则”了她。
  几天后,县计生局的那个女孩来看望林锋权,这是林锋权在QQ和电话里聊得很熟悉的对象,也是一个大美女,和林锋权同年等岁,恰好比林锋权的生日小一天,八月十四。
  这让林锋权不得不想起李师师来,如果李师师这会儿站在他的面前,已经和老公离婚了,他都心甘情愿地娶她做老婆。
  林锋权这个对象是计生局的文书给林锋权介绍的,他牵线搭桥给了彼此QQ和手机号码,以及在手机里的照片。
  他的对象虽然没有李师师和许亚丽漂亮,但是有几分吸引人,尤其嘴角上的酒窝,使得林锋权下定决心和她交往。
  再者受到了许亚丽的刺激,还有人家姑娘可是县级单位的,林锋权做梦也想娶一个县级单位的女人做老婆,自己有面子。
  男人一旦开始对面子感兴趣,那么他距离人生第一次栽跟头绝对不远了。
  林锋权的对象看着林锋权笑容满面地说:“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迟冬梅,县计生局档案室工作。”
  她伸出纤美的手,与林锋权握了握手。

  “我叫林锋权,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林锋权在想,这女孩真大胆,这几天可是镇政府例行放假的日子,领导干部几乎回家了,然而,她却来陪自己值班。
  就连许亚丽都提前一天请假回家,林锋权倒是对许亚丽没有什么尴尬的,虽然他心知肚明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但是拿着“喝醉酒”的借口当幌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晚饭后,林锋权在办公室看书,迟冬梅却在卧室里玩手机,那一双玉指灵巧的很,玩得很是起劲。
  “你在哪里睡觉?”林锋权突然站在了卧室的门口问道。

  “就在这里呀!”迟冬梅毫不顾忌地微笑着说。
  “我还是安排你在女干部办公室睡觉吧!这样好一点!”
  “难道你嫌弃我倒追你吗?!”迟冬梅看着林锋权的眼睛问道。
  林锋权不知道怎么回答,摇了摇头。
  “好了,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
  林锋权有心说,你自己去,可是,镇政府的厕所在最后一排平房的角落里,那里的路灯也坏了,他还是不忍心说出口。
  “好吧!”
  林锋权习惯性地将手机按到了手电筒的状态,他们一同穿过了两排平房,来到了最后一排平房的厕所。
  “我害怕,你能不能和我一同进女厕所?”迟冬梅提出了如此无理的要求,然而,她却没等林锋权回答,直接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女厕所。
  迟冬梅毫不顾忌地在林锋权面前脱下了裤子,粉色的内角明晰可见,林锋权赶忙躲闪。
  然而,迟冬梅蹲下随即发出“嘘嘘嘘”的声音,使得林锋权心里痒痒的,不知道怎么这样的声音似乎挑起了他的雄性荷尔蒙!

  就在此时,迟冬梅没有穿上裤子,却将林锋权紧紧地抱住了,他的手一不小心,碰触到了她的敏感部位,他赶忙帮她穿好了裤子,低声道:“小心有人来!”
  “怕什么,我们两情相悦,谁能管得着,再说这里比较好玩!”
  迟冬梅亲吻着林锋权的嘴唇,他们有了舌吻。
  林锋权和迟冬梅在女厕所里上演了一番激情大戏,这种刺激那是他一辈子的记忆。
  而后,他们回到了办公室,继续恩恩爱爱,直至香镇收假了,迟冬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林锋权。
  一个月后,他们在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林锋权的同事们说,这就叫“闪婚”。
  香镇距离县城很远,他们两地分居,把家安在了县城,临时的家在香镇,毕竟,林锋权要值班,他是一个文书。
  香镇从县级部门下放来了一个大老粗般的镇长,倒是有点飞扬跋扈,对兰灵芝都不放在眼里。
  这个镇长叫李伟业,名字叫的好听,做事不太地道。

  尤其对林锋权挑三拣四,觉得他哪都不顺眼。
  林锋权刚看到的一点曙光,似乎就要被这个叫李伟业的镇长熄灭。
  在这个世界里,林锋权自以为是的表彰,起不到任何作用,对于李伟业这样的人他只看金钱、权力、地位等等的背景关系。
  由于省委组织部下派兰灵芝的时候,那是带有保密的,再者,兰灵芝是老人家的外孙女,无论怎么也让最基层的领导干部们想不到,她就是那个背景深不可测的人。

  “权哥,你闷闷不乐的怎么了?”许亚丽晃悠着自己的大胸器,看着林锋权问道。
  “没事,有点困。”林锋权揉了揉眼睛说。
  “权哥,听说嫂子怀孕了?”许亚丽问道。
  “嗯,你听谁说的?”林锋权反问道。
  “这个给你看。  ”许亚丽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林锋权。
  林锋权看了一眼许亚丽的好闺蜜发过来的检查单子,然而,眼睛一亮,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怎么自己的老婆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
  “你再给谁看了吗?”林锋权看着许亚丽问道。
  “没有,刚给我传的。”许亚丽看着林锋权,有些不解地说,她在想,怀孕是好事,我还准备帮忙给你们看一看是不是男孩?
  林锋权将许亚丽手机里的照片发给了自己,而且顺手删除了她手机上的那张照片。
  “兰书记下乡回来了吗?”
  “好像回来了,又走了。”
  林锋权点了点头,说:“这里没事,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许亚丽微微一笑,走出了办公室,然而,林锋权却脑袋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迟冬梅怀孕两个多月?这意味着什么,林锋权是心知肚明的。
  然而,就在此时,镇长李伟业拿着林锋权的讲话稿,厉声道:“你写的狗屁文章,为何不把千里迢迢和兢兢业业去掉,你让老子念成了千里招招和克克业业了。”
  林锋权无暇顾及李伟业那狗屁不通的话,他的耳边响着这样的话:“戴绿帽子的家伙!”
  因为,林锋权和迟冬梅在女厕所发生第一次关系到现在,还不到一个半月,充分说明迟冬梅在见到林锋权前一个月就怀孕了。
  林锋权顺手就给了李伟业一巴掌,骂道:“你他妈堂堂的一个镇长连千里迢迢和兢兢业业都认不的,还配当一镇之长吗?!”
  李伟业当然不可能白挨打,一脚踢来,林锋权抓住了李伟业的脚踝骨,猛地一扯,他就甩在了地上。
  这时,外面有人听到了动静,喊了一声,首先跑进来了许亚丽,而后就是一个副镇长,还有几个一般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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