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裸邻、养鬼萝莉、无痛自杀,你了解这世界么

作者: 延北老九

  这是本人原创的,不是转载也不是抄袭来的,纯属发出来给大家逗逗乐子。
  咱跟那些大作家没法比,所以写的好不好啥的,大家看的多担待吧。
  ***********
  先解释线人这个词。肯定有人懂,也有人觉得陌生。
  线人一般是经过警方遴选,自愿与警方合作的非警务人员,也是一群极其隐蔽的群体。
  不同国家对线人称谓不同。英国称 “平民耳目”;荷兰称 “犯罪情报提供者”;在我国大陆,线人则被称为“针鬼”、“线狗”或“刑侦耳目”。
  本故事情节根据未公开的真实案例改写,所以地点人物均为化名。
  故事中涉及的主要为豁免类线人,既为了让自己减刑赎罪,自愿提早出狱协助警方破案的重刑犯
  日期:2016-09-02 22:20:00
  凌晨三点,我和一个叫胡子的爷们坐在一辆二手吉利车中,一起吸着烟。我俩在服刑期间是难兄难弟,因为我“表现”良好,没怎么惹过事,胡子有一技之长,我俩在机缘巧合之下,就又成搭档了。

  我俩都很疲倦,借着尼古丁的劲儿提提神。等眼瞅着快吸完时,胡子突然有些不耐烦了,骂了句狗艹的,还用手指硬生生把烟捏灭了。
  他跟我说,“真不知道那帮死条子怎么想的,大半夜的来这种破地方查案。”我知道胡子的彪乎劲儿又上来了。
  我瞥了他一眼说,“胡子哥,你管警方怎么查案?像咱们这种从牢子里捞出来的减刑犯,仅仅协助警方破案而已,根本无权过问案子本身的内容。你烦这烦那的,还不如争取早点立功,等恢复成自由身后,你他娘的愿意去哪就去哪!”
  胡子叹了口气,说这日子真苦之后,就猛地往后一靠,让整个身子陷到副驾驶的座椅中。他还哼起歌来,试着给自己解闷,不过都是拿荤段子改的歌词,什么就这么被你玷污,就这样脱了丨内丨裤等等。

  我们在牢子里经常唱这种歌,其实我也想哼两句,问题是胡子唱的跑调,我没法跟他在一节拍上,就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又一次的四下观察一番,确定周围没人。我们这次任务,是配合正在一单元四楼东屋独自查案的刘警官,观察楼下的一举一动。
  其实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区,也非常的旧,楼龄少说在二十年以上,基本上没什么人住了,另外摇开车窗,我都能闻到一股很浓的臭味儿,很刺鼻。最后我实在无聊,学着胡子,靠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前方。
  日期:2016-09-02 22:20:00
  我怀疑自己出狱后,精神上出了些问题,因为一等静下来,我脑海中总会不自觉的跳出一组画面,这也是入狱前某天清晨发生过的一幕:我醉酒醒来,发现自己握着一把粘着干枯血迹的尖刀,床旁边的地上,躺着我父母早已冰冷的尸体。在丨警丨察赶到后,我更是一直大声喊着自己没杀人,但没有用,我依旧被带上冷冰的手铐……
  我时而摇摇头,想把这该死的画面从脑中赶走,甚至拍自己脑门几下。
  这样又熬了一个多钟头,胡子有发现了,使劲拽我一下说,“小闷,快看四楼东屋。”

  我往前探探身子,隔着挡风玻璃往上瞧。那屋亮起一盏很暗的黄灯泡,而且这黄灯泡还有节奏的一闪一闪着,频率挺快。
  胡子既好奇又纳闷的问我,“这什么情况?警方跟什么人发暗号呢?”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尤其现在又不是二战期间,都有手机了,警方傻么?有啥事打个电话不更方便?
  我俩观察了十几秒钟,黄灯泡突然灭了,东屋再次陷入到黑暗之中。胡子的意思,我俩要不要上去看看?
  我摇摇头。我也太清楚那帮丨警丨察的嘴脸了,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心说我俩这么一走,很容易被那帮条子怪罪,说我俩不好好蹲点什么的。

  胡子不赞同我,又强调说咱们老爷们做人得仗义,楼上真要遇到危险了,绝不能坐视不管。
  这也是我跟胡子在态度上一直不统一的地方,他永远不分场合、不考虑情况的瞎讲义气。
  但我也实在犟不过他,想了想后,我采取个折中的法子,跟他说,“这样吧,咱俩机灵点,偷偷上去瞧瞧,要是没啥事,再悄悄下来。”
  日期:2016-09-02 22:23:00
  胡子说行,还立刻下车了。
  我俩为了保险起见,都带着甩棍,这也是警方给我们线人配备的防卫武器,另外我还从副驾驶抽屉里拿出一把手电筒。
  我俩一先一后嗖嗖的溜到单元门里。我发现这种破地方的照明是真不给力,虽然有点光,但反倒让人不舒服。走了几步,我都快晕乎了,也忍不住把电筒拧开了。
  这里的楼梯也都破烂的可以,大部分台阶都裂了,有的边缘还都是豁牙子。我俩尽可量的不乱踩,怕秃噜脚。
  我俩费劲巴力的一晃到了三楼。等再用电筒往上一照,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一下站定了身子。
  在通往四楼的台阶上,几乎每隔两个,就出现了血点子。有的血点子有豆粒那么大,有的跟个栗子似的。我又对着楼梯扶手照了照,发现这上面也有血印,像是手掌压出来的。
  我和胡子没受过专业训练,更没那机会。我听说警局的痕迹专家,光凭看血滴,就能判断这血是从身体哪个地方滴出来的,被什么凶器弄伤的,甚至借此还原当时打斗的场面。而我和胡子只能凭各自的经验,尽可量的观察和分析下。
  我看着血滴形状,觉得它们不像喷溅上的,更应该是滴落造成的,再说它们滴落后弄出的椭圆式走向,更表明失血者当时正在上楼。
  胡子没我懂的多,但也有个笨招。他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往扶手那边凑过去,对着一处血迹抿了抿,又不嫌恶心的放在嘴里品了品。最后他呸一口,说又腥又咸的,绝对他妈的是人血。
  日期:2016-09-02 22:24:00

  我想不明白,我们一直守在单元门外,并没见到谁上去,这失血者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突然间楼上传来咣的一声响,好像是关门的声音。我心里激灵一下,下意识的抬头往上看。
  胡子压根不考虑危不危险的,把甩棍抻开,拿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还一步两个台阶的往楼上跑去。
  我算是服了这个爷们了。我轻轻喂了一声,但叫不住他。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我俩最后都站在四楼东屋门前,这时东屋的门开了一个小缝。我俩互相看了看,潜意识告诉我,门后有危险。但胡子稍一犹豫,又一伸手把门完全拽开了。
  屋里黑咕隆咚的,静的可怕,有一股小风直往外吹,冷飕飕直让我起鸡皮疙瘩。我又往后退了半步。
  胡子站在门前探头探脑的,还趁空扯嗓子喊,“刘、刘警官?”在他连续喊了三嗓子后,一个黑影一闪身出现了。
  她原本就躲在门旁边,这么突然出现,把我俩吓了一跳。等仔细一辨认,是刘警官没错。
  她叫刘静,也是哈市刑侦大队出了名的铁判警花,人长得极美不说,破案能力也超强。但此时的她,跟以往形象完全相反,或者准确的说,变得很放荡。
  她把外衣全脱了,只留了三点式,不仅显出白腻的肤色,更把她胸前两个大饽饽完全衬托出来。
  她直勾勾瞪着我俩,还拿出古里古怪、似笑非笑的架势。我被她弄得,脑门热乎乎的。我也紧捏着甩棍,冷冷回视着她。

  胡子被男人的本性影响着,注意力完全被刘静的大胸吸引住了。他眼光一刻不离那里的同时,又问了句,“警官,你咋了?”
  日期:2016-09-02 22:24:00
  刘静不回答。气氛变得既尴尬又沉默。我趁空又打量她全身,没发现什么血迹。僵持几秒钟后,刘静又做了个一个让我俩不解的举动。
  她嘻嘻怪笑几声,绕过我俩,对着楼下嗖嗖跑去。
  胡子一愣,又紧忙追了下去。这一下可好,我被单独撂这儿了。我盯着这黑咕隆咚的屋子,举着手电往里面照了照。
  这里没人,破不溜丢的,不少地方都挂上蜘蛛网了,被风带着,有的蜘蛛网还呼颤、呼颤直微微抖动,另外门口和客厅地上,密布着没凝固的血点子。
  我被这么瘆的慌的场景弄得心砰砰直跳,也不想再待着了。
  我把门关好,嗖嗖往下跑去。我自认够迅速的,但跟刘静和胡子比,还是差了一截。我刚跑出单元门时,他俩已经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狂奔上了。
  刘静在前,她还把胸罩脱了,随意撇到地上。这么跑着,让她胸前两块肉一上一下的剧烈抖动着。胡子在她身后几米远的狂追。
  我傻眼了,心说这娘们是不是有精神病?而且再这么裸奔下去,她想上明早的报纸头条么?”
  我没胡子那么笨,又快速往吉利车那边冲去。等把车打着火后,我一踩油门让它像箭一样窜了出去。

  胡子隔远看到我开车后,也不跑了,大喘着气等我,甚至一脸挂着自责的表情,就好像再说,自己咋那么笨,咋就没想到开车呢?
  我先跟胡子汇合,又全力给车加速。问题是小区路很窄,七拧八绕的,让吉利车并不占优势。半分钟后,刘静和吉利车一先一后出了小区。这下我不再给刘静机会,直接把车开到她前方,横着拦住她了。
  日期:2016-09-02 22:25:00
  我和胡子跳下车。刘静也不跑了,正喘着娇气,一步步往我俩身边靠来。
  我很恶心的发现,一股股血正从她嘴里溢出来,还顺着嘴角直往下流。我原本觉得楼道里的血不是她的,现在一看,我弄错了!
  不等我俩说啥,刘静拿出一副略有抽搐的架势,身子发起抖来,还跟我俩念叨,“两只线狗!往、往死了干我!”
  我怀疑自己听没听错,胡子更不相信的啥了一声。刘静猛地向胡子扑过去,这一刻她身手很迅速,随后对着胡子的脸颊和脖子狂亲起来,一只手还向胡子的裤裆摸了过去,一捏一捏的。
  要我说,这场面不仅没啥春色,反倒瘆的慌。刘静的嘴,也真跟血盆大口有一拼了,每吻到一处,就让胡子脸上或脖子上多了一个带血的唇印。
  胡子试图推开刘静,但没效果,刘静的劲儿实在太大了。我愣了几秒钟,想凑过去,把胡子拽开。

  突然间刘静一扭头,夸张的扭曲着五官,对我大张开嘴巴,伸了下舌头。我看到她嘴里只有半截的小舌头,而且舌头上正嗤嗤流血呢,跟口水掺在一起,让舌头下方挂着一个个血糊。
  我跟被雷劈中了一样,脑筋差点短路不说,还哇了一声,吓坐到地上。这么一耽误,刘静又盯着胡子,疯狂的咀嚼起来。
  日期:2016-09-03 16:15:00
  她似乎在吃自己的舌头,随后噗的一声,对着胡子的脸喷了一大口血。这血很浓,量更足,胡子当场就成了红脸关公,脸颊上还零零散散分布着她的舌头肉。
  胡子被弄得快睁不开眼睛了,也吓得哇了一声,但他蹲牢子那会儿,也是个大油(每个牢房的霸),骨子里一直有种猛劲,此刻这股劲更被彻底激发出来。他骂了句我去你妈的,对着刘静肚子踹了一脚。

  这一下的力道很大,刘静挨了正着,往后坐了一个大屁蹲。她身子变得很衰弱,站不起来不说,还晃晃悠悠几下,直接躺到地上,一边抖身子,一边继续吐血。
  胡子盯着刘静,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啥了。而我心里清楚,这伤势绝不是胡子揣出来的。我掏出电话拨了120,又给110指挥中心去个电话,告诉我们现在的位置。
  五分钟后,救护车和警车先后赶到,我和胡子却提早一步悄悄离开了。因为我们这种人见不得光,甚至也不能在“不必要”的场合露面。
  我俩把吉利车开到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旁,也静静观察着这边的一举一动。没多久我手机响了,是我俩顶头上司董警官的电话。
  他原本在家睡觉,现在不仅醒了,听语气还挺急挺暴躁的,他骂了句,“妈的,怎么回事?”但没等我说啥,他又强调,“二十分钟后,老地方见!”就把电话挂了。
  日期:2016-09-04 13:35:00
  老地方其实就是个24小时超市,但跟其他超市不一样的是,这后面还有一个秘密单间,专门给警方和线人接头用的。
  我和胡子来到单间时,董警官还没过来。胡子去简单洗漱一番,我有点饿了,趁空又溜到超市,抢了两个大碗面和两根肠回来。

  超市老板脸沉得厉害,对我喂喂直叫唤,说兄弟,咋不给钱啊?
  我不想跟他吵,一边嘿嘿陪笑着,让他不好意思发火,一边告诉他,跟董警官要钱去,再者说,我和胡子都为公家办事,公家总不能连顿饭都不管吧?
  之后等我俩泡好开水,正一口肠一口面的秃噜秃噜吃着时,门被人很粗暴的推开了,董才董警官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也给他起个外号,叫“董豺”。
  他年纪并不大,也就四十来岁,但人挺胖,还有点秃顶。而且一般胖子都给人一种很随和的感觉,董豺不一样,脾气特大,我估计也很可能因为他的暴脾气,才让他如此年纪就秃顶了。
  他用那双小眼珠子死死盯着我俩,手里还捏着一大把零钱,嘴里骂骂咧咧的念叨说,“狗娘养的,人渣就是人渣哈!都啥时候了,吃、吃、吃!还有闲心吃面?”

  胡子一下子没胃口了,把大碗面往桌子一推,反倒也动怒的盯着董豺。我倒没觉得有啥,心说填饱肚子是真的,就又继续秃噜秃噜起来。
  董豺不理我俩的反应,晃悠着身子,跟个地痞无赖似的走进来。
  他坐到我们旁边,点根烟吸起来,又故意对着胡子脸上吐了一大口烟。胡子被熏得直咳嗽。
  董豺又瞧不起的哼了一声,让他说说晚间发生的情况。
  我偷偷踩了胡子一脚,那意思告诉他,这事由我说。我怕胡子这人一激动,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竹筒倒豆子了。
  日期:2016-09-04 13:36:00
  胡子也没那么笨,闷着嘴不再说啥了。我急忙接过话,一边回忆,一边措词,用了大约十分钟,把刘静那档子怪事还原了。

  董豺听得直皱眉,还连续点了根烟,猛吸着久久不说话。我一直偷偷观察他的表情,这时心里咯噔一下。
  我隐隐捕捉到一个信息。刘静摊上的事既恐怖又怪异,如果董豺头次听说,肯定不是现在这反应。我能肯定,他一定不仅知道刘静在找什么,还很清楚整个案子的详细底子。
  胡子没我这么机灵,还不顾场合的打了个哈欠,跟董豺说,“警官,既然没我们什么事了,俺哥俩回去休息了。”
  董豺一下子炸锅了,指着胡子吼,“除了吃和睡,你还能干什么?妈的,把你捞出来,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随后他盯着胡子奸笑,又点头说,“这么想睡觉?好,好!我把你弄回牢子里,你天天躺在床上不动弹,像猪一样养膘都行,怎么样?”
  胡子气的直捏拳头。董豺又强调一句,让我俩哪也别去,就在这儿等着。他掏出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出去了。

  胡子看着董豺的背影,忍不住跟我骂,“这王八犊子也亏得是个丨警丨察,换做蹲了牢子,老子让他天天舔马桶,往死了整他。”
  我伸手把他的拳头又掰开了,也劝他说,“你跟我学着点,对付倔毛驴,要顺着给它捋毛才行,再者,董豺是咱们的上线,也别跟他过不去,不然没好处。”
  胡子很随意的应了一声,估计我的话他没听进去多少。
  日期:2016-09-04 13:37:00
  少说过一刻钟,董豺才回来。他原本脸上挂着笑意,看到我俩后,又拿出家里刚死了人的架势,绷着脸说,“你们,跟我去趟警局。”

  我搞不明白这时间去警局干什么,而且线人怎么能去警局?这明显坏了规矩。
  董豺不多解释,我和胡子也没法多问。他开着那辆二手吉利车,我俩坐在后面,就这么出发了。
  我们仨并没聊天,董豺倒时不时拿出手机,用微信跟别人语聊。他并没避讳我俩,一会问对方,“老瘸,这次货好不好哈?”一会又骂咧咧说,“别他妈像上次那样,给我弄个黑货,让老子担心好一阵自己会不会得病!”
  我知道瘸子这个人,也是个线人,是扫黄组那边的下线,被安排到夜店这种地方了。我猜董豺跟这瘸子聊天,是想让瘸子给他介绍几个新入行的妹子,享用一番。
  胡子拿出一副吃不到葡萄的架势,偷偷做鬼脸不说,还对董豺的后背做一个呕吐的动作。
  吉利车一直开到警局后院的小门前。董豺招呼我俩下车,带头往小门走。
  别看我和胡子出狱没多久,但对警局小门的怪事也都知道,每到晚间这里都被一个老更夫守着。
  一般更夫都会躲在值班室里,遇到有人来了,再出来开门就行,但这老家伙一直坐在门旁边,就这么硬生生守到天亮,无论刮风下雨。
  他挺邋遢的,不爱交谈,是个闷主儿,手里也永远握着一个强光手电筒。

  这次我们过来,当然也遇到他了,他正靠在门旁边的墙上坐着。我们站在门前,董豺隔着铁栅栏对更夫喊,“开门。”
  日期:2016-09-04 13:39:00
  过了三五秒钟,老更夫才扭头看过来。他没急着起身,反倒拧开手电筒,对着我们仨照。
  我们冷不丁都受不了这么强的光线,全举手挡住眼睛。董豺更是不耐烦的念叨,说别照了!
  老更夫没听他的,依次把我们从上到下照了个遍,这才慢吞吞站起来,把门锁解开了。
  我们依次往里进。我也真没料到,当自己从老更夫身边经过时,他竟死死盯着我,还特意侧头往我脸上看。我被弄得浑身不自在,也看了他几眼。
  我俩一路直奔一个角落,这里是警局的法医门诊。看董豺这就要进去,我拽了他一下。
  董豺瞪个眼睛问,“怎么?”我嘿嘿笑了,指着法医门诊反问,“警官,大半夜到这来干嘛?”
  董豺绷着脸说,“你真他娘的事儿。”随后又强调,“一会都配合点,警方要给你们体检。”

  我整颗心直往下沉。我想的是,别看法医也有个医字,但他们是跟死人打交道的,给我俩体检?怎么弄?拿解剖刀一顿乱割么?
  这时董豺把门推开了,不跟我多说啥,还招呼我俩快进去。
  我头次来这里,却发现跟我想的不太一样,至少没那么恐怖,乍一看还真有医院的那种感觉。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正坐在角落的桌前,唰唰记着笔记。看到我们仨后,她还立刻起身迎过来。
  我不知道咋形容这女子了,要不是事先知道她是法医,要不是她穿着白大褂,我真都怀疑她是个明星或模特。

  日期:2016-09-04 13:40:00
  她长相和身材没的说,甚至隐隐让我想起林志玲了。我还察觉到胡子盯着女法医的蜜桃臀,做了个吞咽的举动。但胡子并不是最掉价的那位,董豺看到女法医后,跟变了个人似的,特别温柔特别客气,他还跟我们介绍说,“这是杨倩倩,你们叫她杨警官!”
  我立刻称呼她为杨姐,胡子傻了吧唧的先叫一声杨警官,随后才学我,改口叫杨姐。
  杨倩倩拿来一个小箱子,打开后我看到里面有很多钳子、剪刀,还有注射器和体温计这类的。我猜这就是法医勘察箱了。
  杨倩倩让我和胡子含体温计,又准备给我俩抽血。胡子挺痛快,直接含上了。
  我盯着手里的体温计,犹豫起来。杨倩倩问我怎么回事?我联系起来一件事,给死人测体温,往往是从屁股插入,测直肠温度的。我也实在忍不住的试探问了句,“这体温计以前给没给死人用过?”
  胡子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急忙把体温计拿出来,又对着地面呸呸的连吐起来。
  他吐得也没准头,有一口正好吐在董豺的皮鞋上了。
  董豺的皮鞋一直油光崭亮的,现在上面糊着一大块唾沫,咋看咋恶心。董豺彻底火山爆发了,抡着拳头骂胡子,“你活腻歪了?”
  我以为胡子这次躲不过去,会被董豺打几拳呢,但杨倩倩帮他解围了,让董豺先出去,回避下。
  董豺也觉得在杨倩倩面前有些失态了,他尽量又装的温柔,转身离开了。
  等只剩我们仨时,我看胡子也没谢谢杨倩倩的意思,就带他说了一句。杨倩倩摆手示意这并没什么,随后又跟我俩强调,说这体温计是新的。
  日期:2016-09-04 13:42:00
  我们也不懂怎么辨认,就姑且信了她,也权当找个心理安慰。
  量完体温,我们又被抽了血,杨倩倩还给我俩一人一个塑料杯,让我们去厕所里接尿。
  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了,心说我们出狱做线人需要这么详细的检查么?而且咋不出狱后就立刻做呢?但杨倩倩摆明了不想多解释。

  从法医门诊再往里走,还有一个个小房间,包括解剖室,也包括厕所。
  我哥俩奔着厕所去的。经过解剖室时,胡子好奇,非要贴着窗户往里看看。我不知道他看到啥了,反正他脸都绿了,还骂了句娘。
  来到厕所后,我直接站在小便池前,很轻松的接了一小杯,但胡子这掉链子的主儿,躲在蹲坑里,憋了得有半分钟,竟一滴尿也没整出来。
  他还非找借口,说被解剖室的情景吓出阴影了。我怀疑是他肾不行,而且我也不想在厕所一直这么等着他。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