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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停尸房发生一起诡秘事件
作者:
牛二a
2015年6月1日晚,在A市停尸房发生了一件诡秘事件。
我亲历了这次事件,请听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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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丨安丨局刑侦队的停尸房,座落在院子的西北角,一溜灰瓦平房,显得阴森森的,充满着恐怖的气息。在这溜灰瓦房的最东头,从一扇窗户里透出一丝幽暗的灯光。
“到了。”刘雄停稳车,扭头对我说。
我朝车窗外瞅了一眼,颤微微地拉开车门,脚跟刚一沾地,右小腿肚子就抽了筋。
刘雄见我皱着眉头,直吸溜嘴,便问道:“章诗文,你咋了?”
我胆怯地朝四周瞅了瞅,声音颤抖地说:“这儿好吓人呀,我…我小腿肚子抽了筋。”
“你胆子真够小的,嘻嘻…有我呢,你怕个啥。”刘雄安慰了我一声,转身大步朝那间透出灯光的房间走去。
“老徐头,老徐头!”刘雄敲了敲那扇透出灯光的窗户。
“谁呀?深更半夜了,想到我这儿来挺尸呀。”一个沙哑的嗓音不耐烦地回答。
“是我,刘雄。老徐头,现在还不到十二点呢,难道您已经挺尸了?”刘雄回骂道。
屋里传来一阵吧嗒吧嗒的拖鞋声,门开了一条缝。
“你小子敲啥窗户呀,我这屋门从不上锁。大白天都没人敢到这儿来,甭提半夜了。”一个花白的脑袋探出门。
借着从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一个丑陋的老脸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紧张地朝后退了一步,心想:这个老头儿简直就象个鬼怪。
“老徐头,您耳朵不好使了,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刘雄皱着眉头说。
“我正看电视剧呢,没注意听。”老徐头瞅了刘雄一眼,又朝我瞅了瞅,咧开嘴,皮笑肉不笑地问:“你小子咋半夜给我带个大活人来了?”
“哈哈…老徐头,今晚,我给您带来一位大美女,不过,是不会喘气的。”刘雄嘻嘻哈哈地说。
老徐头朝警车望了一眼,问:“又是凶杀案?”
“不,是车祸。”刘雄回答。
老徐头从腰间取下一串钥匙,慢腾腾地朝停尸房走去,边走边说:“刘雄,你小子动作麻利点,我还要看电视剧呢。还好,现在正在播广告。”
“老徐头,您看啥子电视剧?不会是看……”刘雄说了半截话就打住了,他边说边走向警车,拉开后厢门,对我说:“老弟,来,搭把手。”
我和刘雄抬起担架,跟在老徐头后面,进了停尸房。
日期:2016-09-14 11:12:00
停尸房有二百多平方米,一堵一米多高的矮墙,把它分成两部分,右边靠墙是一排铁柜子,二层,每层十个大抽屉,一看就知道是盛放尸体的冰柜。
左边摆了两张不锈钢板制作的大床,比医院里普通的病床还要大一个号。每张床的旁边都竖着一个储物柜,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刀具。我知道:这些床肯定是法医用来解剖尸体的。
我一踏进停尸房,就觉得一股子阴冷的寒气袭来,脊背凉飕飕的,直教人心慌体寒。现在是初夏时节,外面的气温已经达到二十多度,可这停尸房却阴冷得象寒冬。
突然,我想起了停尸房闹鬼的传说,顿时,全身的汗毛为之一颤,唰地全竖了起来,额头上立马流淌出几滴绿豆大的冷汗。
刘雄和我抬着担架,径直朝大铁柜走去。到了铁柜前面,刘雄示意我放下担架。
“老徐头,往哪个柜子里放?”刘雄转身问。
“下面最靠边的柜子里有死鬼了,你就放到第二个柜子里去吧。”老徐头冷冷地说。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老徐头,只见他约摸六十多岁,身材矮小,尖嘴猴腮,脸上还有几颗大大的麻子。一双小眼睛眯缝着,好象没睡醒似的。
刘雄拉开第二个铁柜子,然后,转过身来,揭开担架上的白布。
“哇!这姑娘真漂亮,就象睡着了似的,咋不象死人呀。”老徐头唰地瞪大了双眼,惊讶地瞅着担架上躺着的姑娘。
担架上的姑娘,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红色的高跟皮鞋。秀气的瓜子脸上,两条柳叶眉微微皱着,似乎对这个停尸房极不满意。
“老徐头,我说给您送来一位大美女,没说谎吧。”刘雄嗔笑着说。
“这姑娘真的死了?你们没搞错吧,别把活人给我送来了。”老徐头似乎不相信这姑娘已经死了,他狐疑地盯着担架上的姑娘问。
“法医检查过了,错不了。老徐头,我听说您会起死回生之术,有本事就让她活过来呀。”刘雄说。
“除非活过来给我做老婆,不然,我才不为他人做嫁衣裳呢。”老徐头走过来,他慢慢地蹲下,伸出手搭了搭姑娘的脉。大约过了二十秒钟光景,他缩回搭脉的手,站起身来,摇了摇头,惋惜地说:“唉!还没凉透呢。可惜了,还是个大姑娘呢。”
“老徐头,您咋能看出她是大姑娘的?”刘雄好奇地问。
“看长相,看身材,看神态,还有,她身上有一股子处丨女丨气味。”老徐头沉思着说。
“嗬,老徐头,您真不简单呀,连大姑娘也能看出来。我问您:您看我是不是童子男?”刘雄笑眯眯地问。
“你呀。”老徐头眯缝着小眼睛,在刘雄身上打量了一番,悠悠地说:“一个多月前,你小子到这儿来时,还是个童子男,怎么一眨眼就……”
刘雄一惊,急切地问:“老徐头,您…您真看出来我不是童子男了?”
“是呀,你已经不是童子男了。”老徐头耸耸肩,皱起眉头质问道:“你小子把谁祸害了?”
“老徐头,算您眼睛毒。我告诉您吧,上个月我结了婚。”刘雄惊叹地瞅着老徐头,钦佩地说:“老徐头,我拜您为师,把您这一套看相的本领教给我好不好?”
“哼!我才不收你这个徒弟呢。”老徐头一脸的不屑。
“老徐头,您看他是不是童子男?”刘雄指着我问。
老徐头瞅了我几眼,回答道:“他是正宗的童子男,不但没和女人睡过觉,恐怕连女朋友都没有呢。”
老徐头的话让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说得对极了。我不但和女人无染,而且现在还没女朋友呢。
日期:2016-09-14 14:58:00
“老徐头说对了吗?”刘雄扭头问。他见我张口结舌的模样,自问自答道:“看来老徐头说对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老弟,你真的连女朋友还没有吗?”刘雄不相信地问。
“没有,真的没有。”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那你就一钻石王老五啊。赶明儿,我让老婆给你介绍一个。”刘雄扭头对老徐头说:“您真厉害呀,想不到还有这一手。”刘雄啧啧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软装大中华,抽出一根甩给老徐头。
“刘雄,你懂规矩不,喜烟得成双。”老徐头利索地接过烟。
“嘻嘻,都给您得了。”刘雄弹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然后,把大半盒烟甩给老徐头。
我见刘雄点上烟,乐滋滋地吸着,不禁一阵恶心。妈呀,刚抬了尸体,连手也不洗就抽烟,也太不讲卫生了吧。
“那小白脸不抽烟吗?”老徐头猛吸了一口烟,仰起脸,连吐了七、八个烟圈,然后,朝我瞅了一眼。
刘雄也不甘示弱地仰起脸,连吐了十几个烟圈,得意地说:“老徐头,您吐的烟圈没我多,也没我紧实。”说完,他瞅着我说:“这是我朋友章诗文,他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玩女人,标准的乖乖男。”刘雄添油加醋地介绍道。
“乖乖男?”老徐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反驳道:“呸!乖乖男个屁!”
刘雄一楞,不解地问:“老徐头,您发啥子无名火呀?我说了,他是我朋友,您对他客气点嘛。况且,他又没惹您,招您。”
“他把这么漂亮的姑娘撞死了,我能对他客气吗?”老徐头气呼呼地说。
“您…您看得出来这姑娘是…是他撞死的……”刘雄惊异地瞪大了眼睛问。
“我一看他的印堂,就知道他今晚做了大凶之事。”老徐头阴阴地瞅着我说。
“老徐头,您真是活神仙呀,佩服!佩服!”刘雄伸出大姆指,钦佩地说。
老徐头低头瞅了瞅担架上的女尸,又抬起头来望望我,阴阳怪气地说:“刘雄呀,你这个朋友命中注定和这位美女有阴阳缘啊。”
刘雄不解地问:“老徐头,您说清楚点,啥叫阴阳缘?”
“天机不可泄露。”老徐头神秘兮兮地又瞅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哼!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
“老徐头,您啥意思嘛,要说就竹筒倒豆子,要不说就打住。”刘雄性子急,喜欢直来直去,遇到绕弯子的事就有点不耐烦了。
老徐头摆摆手:“闲话少说,你俩快把这姑娘放进冰柜里,我还等着去看电视剧呢。”
“老徐头,您甭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我只问您一句话:我朋友有没有灾祸?”刘雄担心地问。
“废话,今晚,你朋友撞死了人,你说:这不算灾祸吗?”老徐头对刘雄翻了个白眼。
“老徐头,我的意思是:除了今晚撞死人,他还有没有其它的灾祸。我告诉您:我和他是打小玩大的铁哥儿们,我不能看着他倒霉呀。”刘雄焦急地说。
“这我可说不准。”老徐头又瞅了我一眼,眼神怪怪的。
日期:2016-09-14 16:42:00
我低下头,瞅着睡在担架上的姑娘,心想:我与她素昧平生,况且,她已经被我撞死了,我俩怎么会有缘份呢。
突然,我发现姑娘的眼皮动了一下。
“啊!”我吓得惊叫了一声。
“章诗文,你咋啦?”刘雄问。
我朝后连退了好几步,指着担架上的姑娘,颤声说:“她…她还没死。”
“章诗文,你神经错乱了吧,她早就死了。”刘雄说。
“她…她的眼皮动了一下。”我捂着胸口说。
“章诗文,你看走眼了吧。法医检查过了,老徐头又号了脉,她怎么会活过来了呢。不过,十八年后,她又是一个大美女。”刘雄嘻嘻一笑。
我揉了揉眼睛,惊恐地紧紧盯着担架上的姑娘,我确信:刚才她的眼皮确实动了一下,而且,眼睛还张开了一条缝,似乎专注地看了我一眼。
“刘雄,你…你再给她检查一下。”我央求道。
“章诗文,今晚,你出了这么大的车祸,难免神经会受到刺激,出现幻觉是很正常的。”刘雄理解地说。
“刘雄,真的不是幻觉,她…她还看了我一眼呢。”我惊慌失措地说。
“好,既然你怀疑她还活着,那我就再检查一遍。”刘雄说完,蹲了下来,他把手伸到姑娘的颈部。
“你…你掐她的脖子干嘛?”我紧张地问。
“章诗文,我不是掐她的脖子,是号她脖子上的脉。”刘雄解释道。
“在脖子上号脉?”我只知道在手腕上号脉,还没听说过在脖子上号脉。
“脖子上有一根最大的动脉,脖子上的脉跳得最厉害。”刘雄在姑娘脖子上号了半分钟,抬起头对我说:“确实没有心跳了,我敢肯定:你说看见她眼皮子动,还睁开眼看你,确实都是幻觉。”
听刘雄这么一说,我也有点糊涂了,难道我刚才确实出现了幻觉?
“来,把她抬到冰柜里去。”刘雄招呼道。
我一手托着姑娘的头,一手伸到她的腰部。
“章诗文,她已经是死人了,你不需要费这个劲,只要抓住她的双肩就行了。”刘雄指导道。
我心想:若是抓住她的双肩,让她的脑袋搭拉着,她一定会很难受的。于是,我没按照刘雄的指导,执意一手托头,一手托腰。刘雄倒省事,一手抓住她的一条腿。
“一、二、三!”刘雄一喊号子,我俩把姑娘放进了冰柜。
我觉得:姑娘的身子还没硬,似乎还有一点热度。
难道是假死?这个念头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有的人死后,埋进坟墓里又活了过来。也许,这姑娘也没死,兴许还会活过来呢。
我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因为,我开车的时速只有六十码,而且,当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后,立即就踩了刹车。我感觉到:虽然车子撞上了这位姑娘,但撞击的力度并不大。别的不说,姑娘身上没出一点血,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怀疑她可能是假死。
日期:2016-09-14 22:36:00
当我的车子撞了姑娘后,我第一时间就拨打了110和120。当我发现她没有呼吸后,还给她进行了心脏复苏,又口对口地对她进行了人工呼吸。
120来了后,医生一检查,就下了结论:“人已经不行了。”
凑巧地是:我的发小刘雄正好执行一个刑侦任务,路过车祸现场。他一看是我肇了事,就停下车协助处理事故。经检查,发现姑娘身上没有任何证件。
刘雄听了我的诉说,也觉得这起车祸有点蹊跷,于是,就把姑娘拖到刑侦队的停尸房来了。
刘雄正准备把冰柜推进去,我急忙说:“等会儿。”
“干嘛?”刘雄疑惑地望着我。
我默默地把上衣脱下来,盖在姑娘的身上。
“唉!章诗文,你还担心她冷呀,这纯粹画蛇添足嘛。她已经死了,千真万确死了。”刘雄见我一副悲伤的模样,劝说道:“章诗文,你又不是故意撞死她,再说了,她究竟是怎么死的,还有待进一步调查呢。”
“我总觉得她没死。”我固执地说。
“章诗文,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刘雄小声问。
“我…我跟她素昧平生,何谈爱呢?就算是爱上她了,又有何用呢?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她而已。”我辩解道。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对这位陌生姑娘的感情,也许,不仅仅是内疚。此时,连我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的内心深处,已经萌发出一种奇妙的情感。
娘的,都是这个老徐头惹的祸,他说我跟这位姑娘有“阴阳缘”,听老徐头这么一说,我还真信了。
“阴阳缘”是啥?我没听说过,也不懂。从字面上来看,好象是指活人与死人的缘份。不过,一个生活在阳间的人,怎么会和一个生活在阴间的人有缘份呢?
“唉!章诗文,可惜她已经死了,不然,你和她恐怕真会发生故事。”刘雄忧郁地瞅着我。
“刘雄,你小子还磨蹭个啥,快把冰柜推进去呀。”老徐头不耐烦地催促道。
刘雄叹了一口气,把冰柜推了进去。
“走吧。”刘雄见我还楞在那儿,就拉了我一把。
我站着没动,幽幽地说:“我想在这儿守夜。”
日期:2016-09-14 22:53:00
“你…你要在这儿守夜?”刘雄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不解地自言自语道:“好象没发烧嘛。”
“我要在这儿守夜,不然,她…她太孤单了。”我斩钉截铁地说。
“章诗文,你别开玩笑了,这儿是停尸房,不只她一个遗体。难道你就不怕?”刘雄知道我胆小,他撇撇嘴,接着说:“我就是再给你两个胆,你一个人也不敢呆在这儿呀。我可跟你说清楚了,我马上得回家去,没这个闲功夫陪你啊。”
刘雄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说:“娘的,这几天把老子累死了。章诗文,你要在这儿守夜,我不拦你。不过,吓破了胆可别找我。”
“我决定了,就在这儿守夜。”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突然一下子变得胆大包天了。
刘雄诧异地望了我一眼,他转过头,问老徐头:“这个停尸房里有几具遗体?”
“就一具无头男尸,冷藏在这儿半年了。唉!这个凶杀案一直没破,弄不好就成了悬案。”老徐头指了指最旁边的一个铁柜门,说:“呶,他就在这个冷柜里。”
刘雄走到盛放无头男尸的冷柜前,弯下腰,缓缓拉开了冰柜。
就是一具赤裸的无头男尸,体态强健,一寸多长的胸毛布满了胸膛,让人望而生畏。脖子处裹上了纱布,让人觉得十分怪异。
无头男尸的腿上、胳膊上布满了青紫的尸班,让人看了直恶心。
“娘的,把人头都割了,真够狠的。”刘雄愤愤地说。
我虽然胆子小,但好奇心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我发现:这具无头男尸的**竟然处于半硬状态。
刘雄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笑着说:“娘的,这家伙真够骚的了,死了那玩艺还不老实。看来,是个风流鬼呀。”
“哈哈,这个风流鬼今晚有艳遇,旁边就睡了个大美女。”老徐头啧啧嘴说。
老徐头的话让我很恼火,我觉得:他这是明目张胆地调戏死去的这位姑娘嘛。于是,我小声骂了一句:“无聊之极!”
刘雄瞪了我一眼,小声提醒道:“章诗文,你小心点,别得罪了老徐头,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老家伙太无聊了,竟然调戏死人。说实话,我今晚留下来守夜,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担心这个老家伙会尸奸这姑娘。”我不满地嘟囔道。
“章诗文,老徐头虽然嘴巴损了点,但人不坏。虽然他终生未娶,但还不至于干这种缺德事。再说了,小道消息传说:老徐头独身一辈子的原因是命根子硬不起来,据说是遗传性阳萎。”刘雄压低了声音说。
“天知道那老家伙阳萎是真是假,反正我得防着点,不能让他凌辱了这姑娘。”我偷偷瞅了老徐头一眼,见他正从烟盒里抽出第二根烟,点燃,然后,仰起脑袋吐起了烟圈。
“好吧,你既然坚持要给这姑娘守夜,我就不泼冷水了。不过,你真的不怕吗?”刘雄担心地问。
“不怕。”我咬着牙齿说。本来,我强撑着可以给这位死去的姑娘守夜,不过,突然见了这具恐怖的无头男尸,让我有点气短了。说实话,我想打退堂鼓了。但既然说了守夜的话,若是收了回去,岂不是让刘雄和老徐头笑话吗。
另外,我确实有点放心不下老徐头,这个老家伙见了死去的姑娘,眼睛都发亮了。当时,我无意中瞅了一眼他的裤裆,觉得那儿鼓了起来。哼!如果那老家伙真的阳萎了,裤裆怎么会鼓呢?
尸奸的事儿,虽说不多见,但毕竟还是有。尤其是听说老徐头终生未娶,更让我对他怀疑有加了。所谓的遗传性阳萎,也许只是一颗烟雾弹。哼!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日期:2016-09-15 07:39:00
“老徐头,我朋友要在这儿守夜。”刘雄说。
“他…他想在停尸房里守夜?”老徐头似乎不相信。
“是啊,我朋友把这位姑娘撞死了,觉得很内疚,所以,想陪她一晚上。”刘雄解释道。
“不行!”老徐头眼睛一瞪,断然拒绝道。”刘雄,刑侦队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我这儿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今晚,我是懒得抬死人,才给他破了例。”
老徐头拒绝我守夜,更让我觉得他十分可疑了。看来,这个老东西果然是想尸奸这位姑娘,不然,凭啥拒绝我守夜呢。
“老徐头,您就给他开个后门吧。”刘雄替我说好话。
“不行。”老徐头使劲一挥手,不容商量地拒绝道。
“老徐头,得了,别搞得象多遵守规章制度似的,我又不是领导,干嘛要在我面前装正经呀。”刘雄不悦地说。
“刘雄,你让他留在停尸房里,如果出了啥事,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老徐头质问道。
刘雄犹豫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能出什么事儿呢?不会吧。”
“天知道!”老徐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好象我搅了他的好事似的。
刘雄想了一会儿,笑着说:“老徐头,您让他守一晚上夜,我明晚请您喝酒。”
“请我喝酒?”老徐头看来是个酒鬼,一听说请他喝酒,脸色立马由阴转晴了。
“对。明晚六点钟,我请您到《大中华》酒店吃饭。”刘雄说。
《大中华》是本市最高档的酒店,人均消费二百元以上。
“吃饭就免了,我这儿一刻也离不开人。你小子要是有心,就给我买两瓶酒。”老徐头乐嗬嗬地说。
“好,那我就给您买两瓶五粮液,我知道,您最喜欢这个牌子的酒。”刘雄见老徐头松了口,高兴地承诺道。
“酒由我来买吧,咋能让你破费呢。”我悄声对刘雄说。
“好!你买就你买,现在,我的钱被老婆管得死死的,攒点私房钱不容易呀。”刘雄不客气地说。
老徐头喜笑颜开地说:“一言为定!那我就等着喝你的五粮液了。”
“没问题。”刘雄和老徐头啪地一击掌。
日期:2016-09-15 09:19:00
老徐头瞅着我说:“小伙子,我得锁上停尸房的门,不然,尸体丢了我可负不了这个责任。不瞒你说,这具无头男尸是一桩谋杀案,现在,案子还没一点头绪呢。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要在这儿守夜?”
我犹豫一下,硬着头皮回答:“当…当然啦。”
刘雄从腰间解下一条红绸腰带,递给我说:“章诗文,你把这条红腰带系上,驱邪的。”
“你…你咋系红腰带?”我有点诧异。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我老婆专门给我买了一条红腰带,说是系上这个能保平安。我呢,虽然不信这一套,但老婆的盛情难却呀,只好每天系着它了。”刘雄解释道。
我接过刘雄的红腰带,感激地说:“刘雄,你心真细,谢谢你了。”
我这个人也不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今晚一个人呆在这个阴森的停尸房里,身边有个驱邪的物品,总归没有坏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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