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之秘传小中医:当今世上真的还有古中医门派存在吗?

作者: 野李子01

  日期:2016-09-24 12:51:00
  我叫安小妍,曾经是丰都市市立医院的实习医生。在那里,我经历了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接触到了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身怀异能的人。它彻底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尽管我已经把这些写入了我的作品,但是,我仍然时常有一种似梦似幻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坐在电视机前,不停的切换着频道,使自己在现实和虚幻之间来回穿梭一样。它令我搞不清,自己的那些经历,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发布这个帖子,就是想让大家帮助我分析一下,我所经历的究竟是不是真实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古中医门派,那些种种神奇的传承秘术,还有那些各怀秘技的门派传人,他们是不是真实存在。

  事情是从我进入丰都市市立医院实习开始的,那是一个夏末的日子,当时盛夏已过,酷暑渐消,我和几个中医系的学生,一块到医院医务科报道。
  报道结束,几个同学一同往外走去,这时候,从远处走来一个人,看其行进的方向,是到医务科去的。当时同学们也没太在意,我也只不过是瞄了一眼,只是看到那人穿一身南丁格尔的白大衣,穿着整洁,个子很高的样子。
  那人目不斜视的从我们身旁走过,当他将要跨进医务科的门时,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转过头,目光依次扫过我们,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冲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转身进门而去。
  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医务科的通知,让我到医务科去一趟。
  这一去,我就认识了那个人——叶知秋,同时,也使我进入到了一个充满神秘的奇特世界。

  日期:2016-09-24 23:22:46
  当我下午赶到医务科的时候,我再一次见到了那个男人,这时候我总算知道了,这个人叫叶知秋,是中医科的主治医师。听医务科的人讲,是他主动要求做我的带教老师的,当时,我心里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是充满了疑问,为什么?他为什么要主动带我实习?甚至,对于这个男人长得什么样子都没心情去注意,只是到了科室后,才突然发现,这个人竟然很英俊。
  日期:2016-09-25 15:38:06
  后来,当叶知秋劝我加入“心意门”时,我还是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是什么邪教组织呢,可是,带教老师提出来了,我也就只有含含糊糊地打马虎眼了。直到叶知秋向我展示了他门派的奇异技能,我才有了那么一点相信,但仍是半信半疑。叶知秋似乎看出了我的怀疑,并不催促,而是让我跟着他实习,慢慢考虑。就这样,我在这里的实习生活开始了,一段不可思议的经历也随之慢慢展开。

  日期:2016-09-25 15:46:38
  “喂,小安,你再给她诊下脉。”叶知秋大夫收回放在病人手腕处的手,冲我微笑着点点头。坐在叶大夫对面就诊的是个中年妇女,她缓缓的转过身,有些拘谨的看了我一眼,迟疑着把手腕伸到我面前。
  我在叶知秋大夫鼓励的目光下,把视线转向中年妇女,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有些忐忑的心情,把右手的食、中、无名指依次轻轻的压向她手腕处的存、关、尺三部,按照书上所讲,以举、寻、按三种不同的力度,感受她寸口(即桡动脉)脉搏波动的节律与形态。
  “小安,说说你对她的脉相是什么判断。”大约过了有三、四分钟时间,叶知秋大夫把目光投向我,问道。

  “哦,手按下去时,她的脉相有些张力,就好似用手按在拉紧的绳子上,再稍用力,则有按在滚动的珠子上的感觉,我判断是玄滑脉。”我有点谨慎地说。
  “不错,小丫头感知很好。”
  “段大姐,麻烦您伸出舌头让我们看一下。”叶知秋大夫面向中年妇女道。随后又对我说:“注意观察舌质舌苔,”
  跟着叶知秋大夫的步骤,我依次看了中年妇女的舌以及出现密集绿豆大小水泡的胸肋部,因为她的舌质呈红色,舌苔黄厚腻,我诊断为:肝胆湿热。病为:带状疱疹(蛇缠腰)。
  在叶知秋大夫的指导下,我为她开了龙胆泻肝汤加元胡治疗。病人高高兴兴的走了。
  日期:2016-09-25 15:49:53
  “叫下一个病人进来吧。”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快步走向诊室的门口。
  “下......”拉开诊室的门,我正要喊出“下一个”,突然发现门口的情况有些异样,往日安静候诊的病人不见了,三三两两的人们正慌乱的跑向楼道的西面。

  我正要出声询问,却见刚诊完病的那个中年妇女跑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楼道的东面,大声冲我喊到:“丫头,快跑。那边出事了,有人拿刀砍人呢。”不等我有所反应,她已随着人门快速地向西跑去。
  我扭转头,向东望去,只见楼道尽头,一个身穿白大衣的中年男子正脚步蹒跚的向这里跑来。男子身后,一个挥舞着菜刀的青年男子紧追不舍。
  看到这种情况。我不由得有些紧张,急忙返回诊室,用有些变了调的声音,冲叶知秋大夫喊道:“叶、叶老师,出事了。”
  “怎么了?小安。不要紧张,慢慢说。”叶知秋大夫有些疑惑地站起身,来到我身边,问道。

  “砍、砍人呢,门外。”
  “嗯………………”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叶知秋大夫正要走出门去。
  “咚”的一声,正在这时,门被突然撞开了。
  一个身穿白大衣的男子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男子大约四十多岁,头发凌乱,一脸慌张,鼻梁上的眼镜少了一个镜片,口角边挂着几缕血丝,身上的白大衣也被撕破了几道长长的口子。
  “叶大夫,快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颗救命的稻草,闯进来的男子,一见到叶知秋大夫,沮丧的双眼猛地一亮,一边快速奔向叶大夫,一边大声求救。
  “别慌………………”
  叶大夫正要有所询问,突然,诊室门口闪进一个青年男子,男子约有二十五、六岁年纪,只见其面色潮红,目光呆滞,满口酒气,且骂骂咧咧。男子上身未穿衣服,粗壮的双臂肌肉虬结,右手中抓着一把家庭中切菜用的菜刀,一边挥舞一边向刚进门的白大衣中年男子冲去。

  看到青年男子舞刀的样子,尽管室内空气冷凝,我却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他使我想起了多年前某笑星在相声中说到的王八拳,样子吓人,华而不实。
  当我的意识被自己的思绪拉的东飘西荡时,青年男子已经冲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后,手中的菜刀同时挥向其头顶。
  “啊!”我吓得惊叫一声,头脑中闪出中年男人脑袋开裂、鲜血飞溅的场面。我急忙退后两步。
  正当这时,我身边似乎有风吹过,紧接着就听到“叮咚”、“扑通”一阵响动,而后就是一阵“哎哟、哎哟”的叫声。
  我定睛望去,发现不知何时,叶知秋大夫已经站在了青年男子的身边,而青年男子正坐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他手中的菜刀,不知何时早已滚落到诊室的桌子下面。

  日期:2016-09-25 17:48:25
  “喂,丫头,你没事吧?”叶知秋大夫看向我,关切地问道。
  “我、我没事。谢谢叶老师。”
  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我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回道。

  “没事就好,那就先打电话给急诊,让他们派医生过来,看看马医生的情况。然后打电话给保安,让他们把这家伙整走。”
  听了叶大夫的话,我拿起电话,刚要打给急诊,那个中年男子,也就是叶大夫口中的马医生,已经从慌乱中醒过神来,忙拦住我道:“谢谢你们了,我伤的不重,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急诊检查一下吧。麻烦你们叫保安快点带走他吧。”说完,用手指了下坐在地下的青年男子,然后蹒跚着走了。
  保安的工作效率还是挺高的,我打完电话没多久,就有两个穿保安制服的高高瘦瘦的年轻保安走了进来。
  “对不起了,叶大夫,是我们工作疏漏。谢谢您的帮助。我们马上把这小子带走。”稍高些的保安恭谨的对叶大夫说道。说完就要伸手拽坐在地下的青年男子。

  “小心点,这小子的手腕被我伤了,一天后才可活动。你托住他腋下把他扶起来吧。”叶大夫看着高些的保安说道。
  “不过,我有些疑问,不知你们是否知道一些。”叶大夫看向两个保安,有些迟疑的说,“马大夫一向胆小谨慎,与人为善,对病人也认真负责,这小子是什么人,为啥要追砍他?
  “这个啊,我们过来前,听马大夫所在的男性科同事说了一些,这个小子叫张大力,今年二十四岁,以前在建筑工地打工,两年前发现自己小便次数比别人多,并且大腿根部位出汗也多,同伴们说这是大事,他心里一紧张,就按照广告所说,跑到一家个体医院就诊。到那里一通检查,说是前列腺炎,然后就是各种治疗。疗程下来,扔进去两万多,情况也没啥改善,这不就到咱医院来了。”高些的保安到也健谈,他让另一个保安把人带走,就和叶大夫聊了起来。

  “这小子到咱们医院就诊时,是马大夫给看的,前列腺液也查了,倒是符合前列腺炎诊断。后来马大夫就给用中药调理,治疗两个月后,再做检查,已经痊愈了。可是病人还是觉得症状没改善,认为马大夫骗人,马大夫让他去看心理门诊,病人不干了,就闹出了这事儿。”
  说到这儿,保安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这小子也可怜,家里老娘还在咱医院住院呢,听说是肝癌晚期。哎。”
  见叶大夫没有什么再问的了,高个保安向我们道别离去。
  日期:2016-09-25 23:23:50
  望着高个保安离去的背影,叶大夫转过头对我说:“丫头,去告诉挂号的病人,让大家到一门诊就诊,咱们二门诊今天停诊一天。我有些话要对你说。”说完他就走向诊断桌后的椅子前坐了下去。

  等我把叶大夫交代我的事情都办完回来的时候,发现诊室前已经空无一人了。
  轻轻地推开诊室的门走进去,诊室内静静的,叶大夫静静地坐在他平常坐的那把椅子上,就好似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他就好似和整个诊室融为了一体,给人一种沧桑、孤寂的感觉,这种压力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
  “叶老师”我轻轻的叫道。
  “回来啦。我叫你是有几件事要告诉你,咱们一件一件说。”
  “首先是制服那小子的事,那是因为我早年学过几招三脚猫的功夫,这个不难,将来你也很容易做到。第二个,是我为什么主动找到你,要带你实习的事。要解释这个,说起来话要长一些。”说到这里,叶大夫站起身来,随手拿过桌子上的一只水杯,把水倒掉,然后递给我,“丫头,把杯子口对准你的耳朵,有什么感觉?”
  我拿过杯子,将杯口对准自己的耳朵,立即一阵强大的嗡嗡声袭向耳膜。
  “叶老师,我听到一种很强的声音,似乎是空气在震动。”
  “把手放到杯子上,你感觉到了什么吗?”
  我忙把手放到杯子上,一种震动的力量从杯子传向我的手指。
  “是震动,叶老师,我感觉到杯子在震动。”
  “对的,丫头,就是震动。”
  叶大夫从我手中接过水杯,放到桌子上,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许多人耳朵可以感觉到这种震动,但是手指却感觉不到,这是先天所决定的,这也是我这一派人丁稀少的原因。”
  叶大夫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电话响了。接过电话,叶大夫说了声“院长找我,改天谈。”就匆匆走了。
  日期:2016-09-26 12:57:54
  患者追砍医生风波的第三天。
  上午,天空晴朗,偶尔吹过的凉风,让人感到了一丝秋意。
  医院门诊楼五楼,一间临近楼外街道的室内,叶知秋大夫伸手打开朝向街道的玻璃窗,让一丝凉风吹进来,顿时,室内的空气焕然一新。
  “喝点什么?茶水还是饮料?”望着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有些拘谨的我,叶知秋大夫微笑着说,“放松点,我们接着说上次没说完的话。”
  “有矿泉水吗?我就喝矿泉水吧。”
  “叶老师”接过叶大夫递来的矿泉水,打开瓶盖,喝下一大口,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到:“心意门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而我又有什么特殊吗?”

  “小安啊,你出自正规的政府开设的中医大学,对中医的历史应该很清楚。”叶大夫随手打开一瓶果汁,轻轻地啜了一口,放下手中的瓶子,缓缓说道,“传统意义上的中医,也就是一般人口中说的,眼中看到的那些。过去叫做岐黄之术。在古代,有一个中医门派,叫做‘岐黄派’,岐黄之术就发源自‘岐黄派’。而正规的中医教材教授的就是这些岐黄之术。它的好处是,学生无需资质,易学易懂。

  而除此之外,中医还有三大流派传承了下来,不过,知者甚少而已。”
  日期:2016-09-26 19:05:48
  “还有三大流派?怎么从没听说过,典籍中也没有记载?”听了叶大夫的话,我感到很震惊。心中一激动,差点把剛灌进口中的一口水给喷出来。
  “呵呵,丫头啊,不仅是你,就是我这个当年通读过二十四史和诸子百家的人,在见到我师傅前,对此也是一无所知。”灌下一口饮料,放下瓶子,叶大夫接着说道,“这世界未知总是比已知多,秘密也总比我们所能看到的东西多。”
  “有哪几个流派啊?叶老师。”我不仅好奇地问道。叶大夫的话已经彻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第一个,就是咱们的‘心意门’。也是人数最少的一派,因为对弟子资质有特殊要求,所以时常面临断绝传承的危险,如果不是咱们这一派大多长寿,恐怕早就从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
  第二个,是号称弟子过万的‘墨门’。这一派是和同一时代最新科技结合最快、也最彻底的一派,所以也最受人们欢迎,故弟子众多。
  第三个,‘是元宗门’。这一派人数不多,也很难打交道。”
  说到这里,叶大夫拉开写字台上的一个抽屉,从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看上去似乎年代久远的木匣,将木匣轻轻的放在桌面上,然后,在抽屉中拈起一把不知什么材质的黑色钥匙,缓缓插入木匣侧面的钥匙孔,随着叶大夫手指的转动,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木匣的盖子向一边弹开。
  小心翼翼地从木匣中拿起一张不知用什么兽类的皮所制成的图画,叶大夫恭敬地将图画平铺在桌面上,然后招手让我过来观看。
  我站起身来,将视线移向桌上的图画,只见画上是一个男子,年龄看不出多大,站在一条岔道口,颌下长须以及身上的阔袍随风飘起,该男子方面大耳,双手倒背,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方,好似要看穿遥远的天际。画面虽只是寥寥几笔,却让人感觉好似这男子活了过来,欲从画中走出。可见作画之人画工极高。
  日期:2016-09-26 21:32:05

  “怎么样?感觉有点面熟吗?”
  我正在凝神观看,耳边突然传来叶大夫的问话声。
  “面熟?”听到叶大夫的话,我有点纳闷。正在这时,我脑海中猛地一激灵,突然有所醒悟,“扁鹊,他是扁鹊。可是和书上的不太一样啊?”
  “呵呵,你所看的书上的画像,是人们根据见过扁鹊的人的印象所画,自然有所不同。这就是我们‘心意门’开派祖师,也是第一代掌门扁鹊。”望着桌上的画像,叶大夫有些自豪地说道。
  “读过扁鹊传吧,上面怎么描写扁鹊的特殊体质的,还记得吗?”
  “记得,书上说,扁鹊饮用一种水之后,双目能够看到墙的另一面,与人诊病可以看到病人的五脏六腑,对病人进行脉诊只是托词而已。不过,史学家们都认为这种描述不过是为了神话扁鹊罢了,不足为信。叶老师,难道说,这些都是真的。”我有些疑惑地问。
  “史书所说,扁鹊能够看到墙的另一面,以及可以看到病人的五脏六腑,这种说法不确切。”叶大夫耐心地解释道,“扁鹊不是‘看’到,而是感知到。这就是‘心意门’体质的特殊性了。就譬如你用手指感知到空气的震动一样。这也是我主动要带你实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加入‘心意门,’你考虑好了给我答复。”
  日期:2016-09-26 23:56:24

  听了叶老师的话,我心中既激动又忐忑,我张了张有些发干的嘴唇,咬了咬牙,低声问道:“叶老师,那么,门派对弟子们有那些约束,弟子又需要遵守那些规则呢?”
  “呵呵,不要多想,你只要遵守学校给你们的约束和规则就足够了。咱们门派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在有生之年,寻到传人,把传承传下去。另外,做事尽量低调。”
  “叶老师,我考虑好了,我要加入‘心意门’”我盯着叶大夫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
  “哈哈,好啊,小丫头,‘心意门’终于后继有人了。”叶大夫高兴地说道,随后,从抽屉中拿出一个挂着心形链坠的黑色项链递给我,“戴上它,以后你就是门派的传人了。以后,你会慢慢感受到它的好处。”
  我接过项链,小心地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丫头,下面我给你讲一讲‘心意门’的历史以及他诊治疾病的方法。”见我戴好了项链,叶大夫清了清嗓子,对我说,“‘心意门’脱胎于道家,由扁鹊祖师所创立。他认为,任物者,心也,意者,生于心而行诸外,协调诸脏腑及四肢百骸。故测其外,可察其意,知其心。知其心,则可治其心,心治则意调,意调则脏腑百骸顺,则病除。
  用我们现在的知识和语言来说,就是,我们的脑组织产生电活动,而电活动是我们意识和组织器官活动的基础,疾病会造成这种电活动的异常,而电活动异常也会导致疾病,故,通过调整神经系统的电活动,从而治愈疾病。

  ‘心意门’就是通过调整人体的生物电活动情况来治疗疾病的。”
  日期:2016-09-27 15:42:51
  说到这里,叶大夫停顿了下来,沉思了一会后,情绪有些低落地说:“这么多年来,我总想用现代的科学去想清楚祖师所讲的一些道理,可是,我总是越想心里越乱,无法理清。也许你可以走得更远一些。”
  拿起桌子上的瓶子,猛灌了一口,继续说道:“‘心意门’到我这里,已经传了五十三代,你就是第五十四代传人。”
  说到这里,叶大夫把手伸进桌上那个黑色的木匣内,一阵摸索,然后从中拿出一本似乎是用绢帛写成的小册子,轻轻地在上面抚摸了一会,有些不舍地递给我。
  “丫头,这个是祖师亲笔写的心意经,上面有历代门主的注解和心得,就交给你了。你要认真学习领会,好好珍藏保管,切勿丢失。如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来问我。”
  用双手恭敬地接过那本小册子,可以看到扉页上的三个篆字‘心意经’,带着一种古朴、苍劲和孤寂。小心翼翼地打开小册子,这才发现,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简单,里面的字,竟有一大半是我不认识的。

  “这………………”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囔着。
  “不用急,给你准备着呢。当年我刚接过这本书的时候,和你的情况一样。”好像知道我的窘境似的,叶大夫随即递过来一个厚厚的本子,“这个是我这些年所做的字体对照本,你不认识的都可以在这个本子上找到。如果还有遗漏的,我再帮你查。”
  说完这些,叶大夫好似放下重负一般,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在屋中来回度了几次步,停下脚步,叶大夫扭头看向我,说道,“这几天抓紧时间学习这本书,这上面有一套道家的功法,你也可以练一练。”伸手指了一下我脖子上的项链,“项链配合功法,可以事半功倍。到时候你对意的感知会更加灵敏和准确。”
  该说的似乎都说完了,叶大夫正要结束这次谈话,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我问道:“你知道院长上次叫我去干什么吗?”
  听叶大夫这样问,我有些意外的道:“不知道啊。”也许我当时心里高兴吧,随即开玩笑道,“不会是请你去当院长吧。”
  “呸,想得美,给我的都是苦差事啊。你还记得那个砍马医生的小子吧?”
  “事情刚过去两天,叶老师,我再健忘也不会这么快就忘啊。”

  “他妈是肝癌晚期,在内科住院,院长交给咱去治疗,要力争生存五年,难呐。这两天咱去看看。”
  日期:2016-09-27 16:43:58
  和叶老师谈完话,并且正式加入‘心意门’的第二天,在叶老师的催促下,匆匆的扒了几口饭,就被带到了住院部大楼一楼的电梯前。叶老师伸手按在标示十五层的按键上,随即电梯缓缓地向上驶去。
  随着电梯缓慢的向上攀爬,电梯内一片寂静,第一次和一个成年男性单独相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尽管这个男的还是自己的老师,心内还是难免有一点小小的紧张。强抑心内的紧张,我抬头向叶老师望去。只见叶老师站在一步开外的地方,大约一米八的身高,脊背略有弯曲,长方形的脸,棱角分明,双目微闭,一对细长弯曲的眉毛,漆黑如墨,乃是相书上所说的典型的柳叶眉。打眼望去,整个人给人一种文弱、孤寂、沧桑的感觉。对,就是沧桑,我再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沧桑。让人一下子无法判断他的年龄,说他三十、四十、五十似乎都像。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当时是怎样撂倒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的。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我脸上一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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